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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06-10),2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2890 ℃

  「叫哥哥!」

  「哥……哥……」

  「小娥,想不想让哥哥干你?」

  「想……」

  「想不想让哥哥操你?」

  「想。」

  「想不想让哥哥插你?」

  「哥哥……快来吧……」小娥连脖颈都红了。

  村长得意的笑了。他从乳沟里抽出自己的物件,然后朝前面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正好坐在了小娥那对雪白的馒头上,他拿屁股画了几个圈圈,被小娥的那对柔软弄得无比舒服,於是赶紧右手捉着自己的粗壮的物件,开始敲打起小娥的两颊来,一边敲打,一边奸笑着挑逗起小娥来。

  「喜欢哥哥的棒槌不?」

  「哥哥,不要这样……」小娥嘴里说着不要,心里却对这根青筋毕露的棒槌爱的死去活来,似乎村长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小娥淘气地鼓起自己的腮帮子,任由村长敲打着,那根让她梦魂牵绕的粗物就在眼前不到十厘米的距离晃来晃去,两颗包在皱巴巴的肉囊里的蛋蛋也跟着晃荡来晃荡去,让小娥的腰肢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活络如蛇,游走着,扭曲着,翻飞着,双腿也不由地上下互擦着,挤压着,伸展着。

  村长尽兴地玩了一会儿后,用黑紫色光头在小娥的樱桃小嘴上画起了圈圈。

  「今天哥哥满足你。」

  小娥终於放下了所有的顾虑和羞怯,飢渴地伸出了自己湿滑柔嫩的舌头,开始追逐起村长的那根棒槌,她时不时地舔中黑紫光头的脑袋,乐的村长嘿嘿地笑了起来,这笑声鼓励着小娥,让她更加大胆放肆起来。

  她一把抱住村长的屁股,一口把它吞进嘴里。

  「你个缺男人的小骚逼!还跟哥哥装!早就知道你想了,还跟哥哥装什么装啊。」村长骂了一声,索性朝前爬着,让小娥的脑袋正对着自己的胯部,自己的大腿面子恰好可以感触到小娥双峰的柔热。

  小娥显然是飢渴难耐了,村长感觉到小娥那温热湿滑的嘴唇紧紧地裹着他的物件套弄,让他感到一浪高过一浪的爽快。

  小娥的确是太久没有和男人温存过了,一旦卸下她的铠甲,击垮她的防线,她就完全成了村长胯下的奴隶。

  我们常常说甲拜倒在乙的石榴裙下,可是在这个深山中的小村落,女人照样也会拜倒在男人的胯下,只要男的能让她快活,能让她成仙,怎么着就行!

  小娥的小嘴被村长的物件撑的满满的,在急速的套弄唆吸中,「噗兹噗兹」的声音如同天籁之乐,让小娥和村长都达到了兴奋的巅峰。

  快要窒息的小娥终於扛不住了,伸手摸了摸自己奇痒难耐、洪水氾滥的蜜缝,几乎用一种嗲得让人浑身发麻的声调呼道:「哥哥,哥哥,下面痒。」

  村长满头大汗地翻身坐起,看了一眼小娥白皙的大腿内侧,只见小娥的那片水草早已狼藉,那道粉嫩的窄门微微外翻,新鲜湿滑的肉肉若隐若现,一滩亮晶晶的鸡蛋清顺着屁股沟子流到了村长的外衣上,居然湿了一大片!

  村长擦了擦口水,不禁骂到:「你这个小母狗!」

  听到「小母狗」,小娥不仅不气不恼,反而「腾」地坐起身来,一把揪住村长的粗根,二话不说就要牵向她那湿漉漉的芳草丛中。

  「欠操的小母狗!小娥你说你是不是欠操的小母狗?」村长眼睛不满血丝,像头野兽一样地质问小娥。

  小娥一手扶着自己那挺拔的双峰,一手牵着村长的粗物,汗水涟涟、娇喘吁吁地嘤咛一声:

  「哥哥,操死我这只小母狗!」

  这句话如同兴奋剂,让村长瞬间血脉喷张。他一把举起小娥的双腿,两只小巧玲珑的脚丫子於是就朝天顶着,然后双臂卡住小娥的大腿,让她保持双腿开叉的姿势,看到那道咕咕流水的丛林蜜泉,他再也把持不住,一声不吭的挺枪直入,无比顺利地塞进了小娥的身体。

  「小娥双脚的十个指头不由自主地一阵内抠,浑身轻轻地颤酥了一下,然后睁着那双欲说还休、迷离冒水的媚眼,飢渴地盼望着村长的疯狂撞击。下面虽已充实,但酥麻痒涨的感觉却愈发的强烈,这种要命的感觉让她不停地扭着线条优美的腰肢,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找到一个满足的方向,只有不停地盘旋、吞吐、移动,才能让她获得彻底的充实一般。

  村长先是狠命地抵向小娥的体内,他挤压的太用力,以至於让小娥的身体朝前移动了数厘米,随后,他缓缓地向外抽着,而小娥似乎十分害怕村长的撤去,挺着自己的下身,无望的寻找着那根**的魔物。

  村长依旧缓缓地抽出,然后缓缓地深入,直到他用尽力气,到无法继续为止。就这样**了几十下,小娥逐渐变成了一个可怜楚楚的天然尤物,两粒殷红的樱桃早已坚挺在饱满雪白的双峰上,细腻的脖颈,桃花氾滥的面颊、微张喘息的小嘴,含情脉脉的双眸,这一切让村长都感到了空前的快意,他突然停下来看着小娥那无敌的媚态,轻轻地说道:

  「小娥,说哥哥操我!」

  「哥哥快操我。」小娥像说梦话一般重複道。

  「说,哥哥,操死我这只小母狗!」

  「操死我这只小母狗!」

  小娥话音刚落,村长下身突然发力,接连不断的「啪啪啪啪」声加上无比有力的重重撞击,让小娥一阵接着一阵的眩晕,似乎整个人都飞舞在白云深处。

  「操…死…我…这…只…小…母…狗…,操…死…我…这…只…小…母…狗…」

  在接下来的欢快冲击中,小娥一直重複着这句话,一刻不停地吐出一个又一个的字,这让村长彻底变成了一头疯狂的畜生,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小娥的胸脯,下面不要命的捅着,直到小娥既痛快又欢快地尖叫一声为止。

  两个人同时跌入云端。

  村长「哼」了一声,然后下面的粗物像机枪一样射出了数十枚子弹,而小娥只觉得整个身体要腾空而起,蜜缝里连续喷涌出浓浓的液体。

  米浆掺杂着鸡蛋清,随着村长抽出他那根开始发软的棒槌,「哗啦」一声从幽泉中喷了出来。

  溅在了村长油光闪亮的毛发上,溅在了屁股底下的外衣上,溅在了小娥的大腿内侧,溅向了周围的土地。

  村长随后软软地爬在小娥的肚皮上,兀自喘息着。

  小娥在及其短暂的眩晕之后,幽幽的眨着眼睛,眼睛半开半合,如梦如癡,一脸满足。

  小娥提着篮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另外一只手使劲拉着汗衫两襟,五个扣子只剩下两个。

  小娥其实一起身就后悔了,她看到村长提着裤子钻进郁郁葱葱的玉米地里消失不见,只有声音飘了过来:

  「小娥,想哥哥的时候就言传,哥哥提供上门服务。」

  **过后是满足,满足的感觉也很快就退潮了,她有种被人欺骗的感觉。

  「村长根本就是为了干我!」她一个机灵,猛然间醒悟了过来。

  出了玉米地,她左顾右盼,直到确认周围无人之后,才悻悻地朝家走去。

  自从和小娥亲嘴后,棒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要么上课走神,要么盯着女同学乱看。他像入了魔,一刻不停地寻思着那天和小娥的点点滴滴。

  自己为什么会尿?小娥为什么亲我?我下面为什么会硬?

  一连串的问题让他觉得无比困惑。这还不算,最让他苦恼的是自己总是控制不住的朝男女之事想去,他没有任何相关的经验,最大的尺度不过是看到电视里面演的亲嘴,那还是《梅花三弄》里面难得一见的经典镜头,在当时已经算得上是千年不遇了。

  一到晚上,只要屁股挨到床,他就忍不住要套弄自己的下体。时间一长,整个被子和床单上都是僵硬的白斑。

  有一次棒子母亲过来给他换洗衣服,不经意间被她瞅见了,母亲冷冷地盯着棒子,让棒子感到羞愧难当,心虚不已。

  好在母亲没有说什么,棒子想,母亲一定知道自己干的丑事了。

  这只能让他更加心虚,更加自责。

  到后来,他开始偷偷地拿母亲堆在洗脸盆里面尚未来得及洗的内裤,把它拿到自己的被窝里,点着蜡烛仔细地盯着遮羞布处那黑乎乎的垢污,把自己的鼻子凑上去嗅来嗅去,那种怪怪的味道让他下身肿胀异常,让他辗转难眠。

  再到后来,他偷偷地钻进女生厕所,专门找那些沾满黑红色经血的卫生巾,偷偷裹进塑料袋后装进自己的书包,只有四下没人,他就拿出来贪婪地看,或者贪婪地嗅,或者伸出舌头舔。

  最后,他总是躲在墙角,掏出胯中的宝贝一阵狂撸,直到精液喷射到卫生巾上为止。

  这完全是一个恶性循环。

  时间一长,棒子渐渐失去了原先的朝气,整天懒洋洋的,精神萎靡,连走路都病怏怏的。

  棒子的父母忙於农活,没有发现儿子的异常,而棒子更是羞於启齿,这让他的精神压力越来越大,以至於到后来,他连学校都不想去了,三天两头生病,最后就病倒在床上,一躺就是半个月。

  乡村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谁也没有查出棒子的病症,只好每次留下十几粒食母生,让他健健胃,吃好喝好些。棒子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套弄自己,一旦套弄结束,他又立即后悔不已。

  这种梦魇般的生活让他生不如死。

  最后,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小娥和棒子是邻居。

  她听说棒子得了重病,於是在一个明媚的下午,提了十几个鸡蛋前去探视。

  推开房门,看到满头大汗的棒子急忙往自己被窝里塞进去一团东西。

  具体是什么,小娥没有看清楚。

  「棒子,病好些没?」小娥担忧地问。

  棒子有些惊慌失措,应付道:「嫂子,你咋来了?」

  小娥一屁股坐在他的床沿上,一脸关切:「你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我听你爸妈说,你病的很重。嫂子拿了几个鸡蛋,给你补补。」

  棒子欲言又止。

  小娥看到棒子神情憔悴,眼圈发黑,整个人瘦了一圈。

            【(8)猛女的风格】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说病就病了?医生到底是咋说的嘛?」

  看到棒子一副犹豫的样子,小娥急了。

  「嫂子啊……」

  棒子突然哭了起来。

  小娥被他弄糊涂了。

  「嫂子,我快要死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棒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棒子你先不要哭,告诉嫂子咋回事。」小娥一边摸着棒子的脑门,一边服下身体,温柔地说道。

  棒子泪眼朦胧中,目光透过小娥白皙的脖颈,看到了那片白花花的风光。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难言的折磨了,於是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嫂子,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天天想女人,每天晚上都摸唧唧,不摸睡不着觉!我看到女人就想上,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好下流啊!我快要疯了,我真的好矛盾啊!」

  看到棒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她刮了一下棒子的鼻子,甜甜地低语:「还以为是什么病呢,原来得的是相思病!棒子你别怕,嫂子有办法!我先回家去,你要能从床上趴下来,那就抽个时间到我家来,我给你治!」

  小娥说完,起身告辞。走前,她回头看了棒子一眼。

  小娥神态妩媚,楚楚动人。

  小娥出门不到三分钟,棒子就挣扎着爬起床来,扶着院墙,摇摇晃晃地朝小娥家走去。

  「这么快就来啦?」小娥看到摇摇欲坠的棒子,赶紧过去扶他。

  浑身发软的棒子说道:「嫂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说啥呢?嫂子知道你的病,能治好,只要……」小娥不要意思说下去了。

  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棒子意乱情迷。

  小娥想起了自己的少女时代,也曾经有过一段特别痛苦的时期。

  记得有一天半夜,她迷迷糊糊地听到父母的房间有动静,於是想进去看看。

  走近房门,她听到母亲说道:「再深些!再快些!」

  然后是「啪啪啪啪」和「噗兹噗兹」的响声。

  小娥不知道父母在干吗,好奇的她偷偷地听了下去。

  不到一分钟,「啪啪啪啪」的响声停了下来,她又听到了母亲的声音:

  「你咋这么不中用!」

  父亲说:「你冤枉我!」

  母亲气愤的骂:「冤枉你妈的逼!每次都这样,老娘还没开始呢,你个锤子就软了!」

  父亲还嘴:「你妈的逼!简直就是母猪!你的逼有那么馋啊?你要是嫌我日不了你,你就找根棍子自己捅去!你妈逼的,看你跟我十几年的份上,我才日的你,你还不满足!」

  母亲低声吼道:「你个昧良心的!你每次日完我就倒头大睡,我自己弄自己的时候,你个驴日的在哪哒!」

  父亲也骂:「当初不让日,现在日不够,你说你个欠日的货,咋就这么不要脸!」

  母亲回嘴:「当初你日不够,现在你不想日,你个连逼都日不动的阳痿货!你还算啥男人?」

  小娥听到此处,顿时明白了。

  她面红耳赤,像做贼一样摸回了房间。

  躺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裤里面湿湿的。

  她一夜没有睡觉。

  从此以后,她就开始恨起父母来。她原来以为自己的父母永远不可能干那事的。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父母的形象在她心中土崩瓦解。

  她甚至厌恶自己的父母,一见到爸妈,她就想到那天晚上,想到父母围绕日字展开的对话、骂出的髒话。

  而让小娥更加崩溃的是,她既觉得父母干那事真噁心,又对父母能随便干那事感到嫉妒。

  小娥从此以后,总是眼睁睁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动静都让她紧张不已。有时候母亲咳嗽一声,她都以为是干那事。

  到后来,小娥满脑子都是「父母干那事」。

  那个时候的小娥刚刚发育不久,身材比现在还要苗条,皮肤比现在还要滑腻,小脸蛋更是嫩的能挤出水来,胸脯前的两只小馒头在宽大的校服下若隐若现,有种说不出来的清纯。她的屁股蛋儿也紧绷绷的,当她欢快的跑起来时,总是会随着跑动的节奏轻轻地上下抖动,那种大姑娘的青春气息,浓的像一罈子陈酿的好酒,闻上一鼻子,准会醉倒在野花盛开的田野里。

  小娥为此跟父母的关系越来越僵。到最后简直就像仇人一样。本来小娥的母亲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里谁都不敢和她对着干,再加上她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小娥这个女儿。

  可老天总是那么不公平,生小娥的时候她大出血,差一点就死掉了,要不是富有经验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远都止不住的。

  娘俩的命算是救下来了,可是小娥的母亲却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对了,小娥的母亲叫张翠兰,小娥的父亲叫张军辉。

  张翠兰干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发生时,张翠兰还没有结婚。

  当年大旱,吃水困难,村民往往大半夜提着水桶在山沟沟里的泉边排队。

  一天深夜,张翠兰提着水桶,趁着月色出门了。

  走到半路,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窜出一个人来,他拿着一把改锥,顶着张翠兰的咽喉,逼着她退到距离小路数十米远的一片油菜地里。

  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花香浓郁。

  「翠兰,认得我不?」瘪三淫笑着说。

  张翠兰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他,她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想干嘛了吧?」瘪三摸了一把裤裆,说道。

  张翠兰冷笑道:「当然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瘪三想把我给日了,我也一直等你来日我咧,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直到现在才来!」瘪三愣住了。

  张翠兰接着说:「咋不说话?难道不相信?我张翠兰心里清楚的很!黄花姑娘哪个没被你瘪三上过?一根改锥加一根棒槌的事,哪个姑娘不敢让你日呀!我早就等着你咧!知道我迟早要被你日咧!你迟日还不如早日,早日还不如现在就日!」

  瘪三嚥了嚥唾沫,左手又摸了一把裤裆,顶在张翠兰咽喉的改锥稍稍松动了一下。

  「张翠兰,你个小婊子!咋这么直接?」

  「我不是婊子!我这叫聪明!姑娘迟早要被日。不挨球的姑娘还能叫姑娘?既然迟早要挨球,挨谁的还不是一个样儿!我张翠兰要挨,也得挨个大的粗的,像驴一样的老球,我最欢喜!」

  瘪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裤裆。

  「我的球真个价大!不信你就摸两把!」瘪三急切的说。

  「摸啥摸!先脱裤子,让我瞅瞅!」

  瘪三连忙收起改锥,三下五除二,不仅脱了裤子,连上衣都一起脱了。

  张翠兰不动声色的说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

  瘪三一手扶着胯中的宝贝,一手捏了几把张翠兰的喷薄欲出的饱满胸脯,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啧啧」称讚:

  「哇!你的**咋这么大!就不知道你的逼咋样,太松了,日不过瘾;太紧了,日不了几下!」

  张翠兰满不在乎地说:「**大,逼的松紧刚合适!瘪三你放心日!保证完成任务,让你十分满意!」

  瘪三听到张翠兰这么直白的话,忍不住挺了挺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宝贝,宝贝上面的光头居然能把自己的小肚子敲得绷绷直响。

  张翠兰看的心惊不已,但她依旧不动神色的说:「瘪三,等啥呢?你的球很大!我想舔两口,行不?」

  说完,张翠兰蹲了下来。

  「日过很多逼,就是没日过女人的嘴!哈哈,这大姑娘上花桥的,今儿个第一回啊!」

  瘪三说着,就把他那根鼓胀的宝贝塞进了张翠兰的嘴里。

  第二天,云村向炸了锅。

  「老嫂子,听说没,瘪三被人给煽了!」

  「张叔张叔,有人把瘪三的球给咬断啦!」

  「瘪三瘪三真的惨,棒槌一夜齐根断!」

  「我说老嫂子,到底是谁干的,这么厉害?」

  「还能有谁!除了张翠兰,找不出第二个!」

  「哎呀,这个瘪三,怎么打起她的注意了?张翠兰那姑娘,比男人劲大,比男人活泛,比男人心眼多,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嘿嘿,依我看啊,这就叫羊入虎口!」

  「哈哈,你说的对,羊入虎口,哈哈…」

  瘪三在家里躺了十一天,然后死了。

  埋他的人回来都说瘪三太可怜了:

  「整个下身都烂了!蛆都出来了!」

  这件事让张翠兰成了村里的女英雄,大家见了她不叫真名字,叫「花木兰」。

  第二件事却让她背上了恶名。

  俗话说的好:人傑地灵,山清水秀,穷山恶水,人比猪丑。可是无论是在百花园还是青草地,总会有一些奇葩凸显其中。

  普通情况下,村里的姑娘俊俏,小伙壮实。

  但有的姑娘壮实,有的小伙俊俏。

  张军辉就是一个例外。

  他的皮肤怎么都晒不黑,眉目里有股天然的英气,红红的嘴巴总是像抹了口红,说起话来细声细语。

  他就长的像个女娃子。

  可是在农村,这样的小伙子被人看不起。

  然而对於膀大腰圆的张翠兰来说,天下的好男人只有张军辉一个。

  她一看到张军辉就心跳。她总是故意跑到他家附近转悠,想着能和他多碰几次面,多打几声招呼。

  村里有时候会有露天电影,她总是趁着天黑,挤到张军辉的跟前,即使自己的屁股和胸脯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青年乘乱摸过好多次,但她一点儿都不在乎。

  只要能挨着张军辉,被摸两把算个屁!

  如果村里来戏班子唱戏,那更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张翠兰会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后在人伙里找到张军辉,使劲挤在他的后面,趁着张军辉专心看戏的空挡,捏几把他的屁股。

  张翠兰觉得手里滑滑的,心儿跳跳的。

  张军辉也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

  他的同夥常常欺负他。因为他长的像个女孩子,所以他的同夥常常拿他打趣,叫他「姑娘」,还动手动脚,捏他脸蛋,摸他屁股,甚至抓他的胸脯。

  张军辉连头都不回,他以为是同夥。

  时间长了,张翠兰受不了了。

  那个呆子,根本没把她翠兰放进眼里。

  就算张翠兰脱光衣服跳大神,估计张军辉也不会看她一眼。

  愤愤的张翠兰生气了好久,最后终於下定决心採取行动了。

  一天晚上,张翠兰守候在张军辉家外的柴草垛旁,天快黑的时候,她看到张军辉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过来。

  「军辉!军辉!」她痛苦地喊。

  「翠兰啊!你咋了?」

  「脚崴了,动不了!」张翠兰皱着眉头说。

  张军辉瞅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要不我让我爸背你回家去,咋样。」

  「你……不用麻烦你爸!你就好心扶我一把,成不?」张翠兰懊恼的说。

  「我扶不动你,我没你壮呢!」张军辉无辜的说道。

  张翠兰气不打一处来,她故意挣扎着爬着,边爬边说:

  「你张军辉见死不救!算了,我自己来,日他妈的我爬回去!」

  张军辉只好托起她一条胳膊,想要把她拽起来。张翠兰起身的时候故意一个趔趄,一把就把张军辉扯倒在地,不偏不倚地压在自己的身上。

  张军辉两只手刚好抓在了张翠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上面,他连忙松手,想要爬起来,可是自己的屁股被张翠兰死死地抓着。

  「翠兰,别抓我屁股,不然我起不来。」张军辉面红耳赤的说。

  「起来干啥去?」张翠兰说。

  「送你回家去啊!」

  「哦。」张翠兰极不情愿的松开了她那双铁钳般的手,放开张军辉。

  张军辉结结实实地捏了一把张翠兰的胸脯,总感到自己的双手有些滑腻腻的。他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直红着,头一直低着。

  张翠兰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她将一只手搭在张军辉的肩膀上,一拐一瘸地随他下山。走到一片苹果园,张翠兰停下了。

  「走呀!」张军辉催促道。

  「我忘了一件事。」

  「啥事?」

  「苹果园里的水还没关!」

  张军辉无奈地说道:「那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关。」

  张翠兰一把扯住张军辉,急忙说道:「你不会关,你扶我过去。」

  张军辉只好扶着张翠兰走向苹果园深处。

  天已经完全黑了。苹果园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和喘气声。

  「水管到底在哪哒?」张军辉忍不住问。

  「就在前面。」张翠兰搪塞。

  「都快走出苹果园了,咋还没见到水管嘛!这水到底咋放的啊!」张军辉有些焦急的说道。

  「你急啥啊你!」

  「哎呀我怕!」张军辉烦躁地说道。

  张翠兰笑了。这正是她喜欢张军辉的地方。

  「有我在,你怕个锤子!」

  张军辉一下子红脸了。

  张翠兰突然停下来不走了。她一个转身,冷不防地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

  「翠兰你干啥?」张军辉一边往下掰着张翠兰的手臂,一边红着脸儿挣扎。

  「干啥?想你了,抱抱你。」

  「别这样,快放开!」

  「就不。」

  「放开!」张军辉生气了。

  「你说放就放啊?那我张翠兰成了你啥人了?我没吃你家的饭,没住你家的屋,凭啥听你的?」

  「你到底想办啥?」

  张翠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别怕,让我亲你两口,我就不干啥。」

  张军辉立即挣扎起来。

  张翠兰瞬间松开双臂,抡起膀子,二话不说,结结实实地甩了一巴掌。

  「啪!」

  张军辉捂着脸,带着哭腔说:

  「你打我!」

  「打你算轻的!再不听话,我就让你跟瘪三一个下场!」张翠兰恶狠狠的丢下这么一句,结果把张军辉吓得两膝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张翠兰磕起头来:

  「翠兰,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不想死啊,我以后还要好好过日子,我爸爸妈妈指望我养活,你放过我好不好……」

  张翠兰双手叉腰,器宇轩昂的说道:「不想死就听话,不听话就弄死!」

  「听话听话,一定听话!」张军辉说着,竟然抽泣起来。

  「那你站起来。」

  张军辉只好站起来,手足无措。

  「亲我两口。」

  张军辉战战兢兢地凑近张翠兰的左脸颊,象徵性地触碰了两下。

  张翠兰一个不爽,大声骂道:「日你妈的,让你亲我的嘴巴!知不知道嘴巴在哪里长着?看不见吗?」

  张军辉都快要吓尿了,这次他瞪大了眼睛,瞄着了方向,颤抖着把自己那红红的嘴巴凑了过去,还差那么几厘米的时候,张翠兰一把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嘴巴紧紧地贴在张军辉的嘴巴上,她激动地又吃又舔,弄了半天,却发觉张军辉就像一个死人,一点回应都没有。

  她气的大嚷:「你弄过女人没有?咋连个嘴都不会亲呢?」

  张军辉摇了摇头。

  「我亲你的时候你得张开嘴啊!你把牙齿咬的紧紧的,我咋吃你舌头呢?张嘴!」

  张军辉感觉张大嘴巴,看起来像个圆圈。

  「日你妈!」张翠兰气的直骂。

  张军辉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声泪俱下地哭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喊着「饶命啊,求你啦,赶紧放我走啊!」

  张翠兰有些烦躁的喊了一声:

  「别哭!再哭,我就把你的球割了!」

  张军辉连忙摀住自己的嘴巴,可还是「呜呜」地哭着。

  「你想活命也可以,听我的办就行!」张翠兰都有些就绝望了。

  好在张军辉这次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张翠兰让他脱掉上衣,他就脱掉上衣,让他脱掉裤子,他就脱掉裤子,到最后,仅剩下一条皱巴巴的内裤裹在张军辉的腰上。

  张翠兰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将其扯下。

  「咋软不拉几的,快硬呀!」张翠兰看到张军辉白皙的胯间有根软趴趴的白根,她急的直跺脚。

  「我也不知道它为啥不硬,我听你的话,可是它不听我的话啊!」张军辉绝望的喊。

  「日你妈!它咋不听你的话?」

  「就是不听我的话,有时候突然就硬了,有时候突然就软了。」

  「那啥时候就突然就硬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突然硬,看女人洗澡突然硬,看爸妈摇床突然硬,看梅花三弄突然硬,看到小燕突然硬。」

  「日你妈!小燕瘦的跟麻桿似的,你也硬!你看我咋不硬?」张翠兰骂道。

  「看你没反应,我也不知道咋滴不硬。」

  「以后看小燕的时候不许硬,你要是硬,我就割了它!」

  「好好好。不硬,不硬,坚决不硬!」

  「你以后看我的时候要使劲硬,硬不起来,我也割了它!」

  「好好好,硬,硬,一定要硬!」张军辉着急地应付道。

  「这还差不多,快硬。」张翠兰盯着张军辉那根有气无力的物件,焦渴地说道。

  张军辉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软物,盯了半天,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最后他哭丧着脸说:

  「翠花,只剩最后一把办法让它硬了。」

  「日你妈的,快快快!再让我等,我就一剪刀剪了它!一砍刀剁了它!一口咬了它!」

  张军辉浑身一颤,急忙一把揪住自己的软物,又拉又扯又揉又搓又捏又按。

  「咋还不硬?」张翠花恶狠狠地问。

  张军辉终於忍不住哭出声来,他可怜兮兮地抽泣道:

  「翠花,你饶了我吧,你放过我吧,只要你饶了我,我给你做牲口,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张翠花不耐烦的骂:「我现在就想让你日我,做不做牲口是你的事。今天你要是日不了我,你就等着做第二个瘪三吧。」

  张翠花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想霸王硬上弓。

  她解开自己的衬衣,那双浑圆结实的白馒头就冷不防地跳了出来。

  张军辉被它晃地有些眩晕,那个一直软哒哒的棒槌顿时有了反应,一下一下地抬着头,越抬越高,越抬越粗,最后像一根棍子,斜向上朝张翠花指着。

  张翠花双手托着自己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下抖了抖,得意地看着张军辉的那根棒槌说:

  「我算你弄清楚你们男人是啥东西了!看见女人的**就硬,看见女人的逼就想日!日他妈的,都是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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