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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淫行】06 (重口凌辱) - 3,2

[db:作者] 2025-07-10 10:46 5hhhhh 6810 ℃

  护士看着翠莲的阴蒂刺挂好尖钩后,提着金链的玉手一收,一点也不理会美妇痛彻入心的感受,拉扯着翠莲的敏感花蒂,大步向前走去。

  翠莲就这样,被人像肉畜一样,拖拉着阴蒂,紧跟在护士后面,毎一步,都感觉到性器传来锥心痛苦,美目内滚动着屈辱的泪光。

  小申跟在妈妈背后,看着母亲扯开的菊肛孔,一大团红艳艳的肉花,柔柔绽开,淋漓的红肉泛着淫靡亮光,随着母亲高跟凉鞋的「唃唃」踏地声,一颤一颤地抖动,淫艳的肉花,花蕊圆张,强烈吸引着小申,想进一步观看内里肛道那种红艳构造,幼小的思想,受母亲的艳美裸体诱惑,对女人身体更加萌发无限憧憬。

  三人行到长廊中间的一个房门外停下。

  护士板着脸道:「夫人,你想儿子在外面等候,还是在里面看着你做妇科检查?」

  翠莲知道,自己一但踏进房里,就是开始被人淫虐的时刻,赶紧红着脸对小申道:「妈自己进去行了,小申在这里等候吧,不要到处乱走。」

  护士冷冷道:「你自己一个进出吧。」

  小申安慰母亲道:「妈,你放心去做检查吧,我会在这里等你。」带着恋恋不舍的目光,看着母亲雪白的裸体消失门后。

  翠莲心情紧张地推门进房,断想不到大鸡介绍的医院,会是这样,让自己主动送上门,供人淫虐。

  房内只有一个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倘开衫钮的白色疑似医生袍,无论甚么看,都像屠夫多於似医生。

  男人身上,散溢着浓烈的残忍嗜杀气息,此时正站在翠莲身前,阴沉着脸,近距离瞪视翠莲白嫩腻滑的裸体,眼光中渐渐浮起带着凶残的兴奋之色。

  翠莲无助地颤抖站立着,羞红的俏脸低垂着别向一边,纤美的双手从顺地放到背后,无助地任由男人瞪视自己的雪玉裸体,不敢作丝毫遮掩。那种带着嗜虐的炽热目光,在自己白光光的身体四处游走,仿佛身体由外到内,都让他看得通通透透。翠莲就像一只可怜的待宰羔羊,光溜溜地站在屠夫面前,柔顺地任由他打量着从那处开始宰割。

  男人稍弯腰,一手抄起挂在女人两条光润大腿间的金链,完全不理会这条金链钩着的,是女人最敏感的阴蒂,用力一扯,沉声道:「过来!」

  柔嫩的阴蒂受这突然粗暴拉扯,屄口翻出的红肉一阵抽搐,媚肉吐艳,屄肉吞吐翻滚,娇俏的尿孔开合间,再次失禁泄喷出一篷羞耻尿液。

  翠莲痛得失声哀呼:「啊唷!痛啊!」身不由己地让男人,像牵畜牲一样,牵拉到一张产妇检查椅旁。

  男人冷冰冰道:「上去!」

  翠莲羞红着脸,手脚带着点僵硬地爬上产检椅,两条修长的光裸美腿,温驯地斜斜伸开,膝弯搁在产检椅支架上。有着性感线条的白亮小腿,软软地垂挂着。

  男人按了一个按钮,架着大腿的支架,突然再度分开,令女人光润的大腿,差不多呈一字,一下子分岔开来。腿间瞬即红光大放,羞耻而又艳丽的性器淌露得更加彻底。

  受尖钩拉扯阴蒂的刺激,前后两个娇嫩肉孔,已经紧张得翻出了两团淫艳肉花,鲜红的艳肉,此时正湿淋淋地正对着男人热切的嗜虐目光。

  男人拿出一把钢尺,随意在颤栗的艳肉上擦拭着,淡淡地道:「贱奴,你知罪吗?」

  冷冰冰的钢尺,与温润的嫩红媚肉,形成强烈的性虐对比,催化着男人的淫欲虐心,

  翠莲大惊,紧张地问:「奴……奴婢真的不知道甚么地方做错了,请主人明说。」对於钢尺在自己敏感媚肉上的下流调戏,翠莲只能配合地,保持岔开圆润大腿,默默含羞忍受,一点也不敢有任何躲避。

  男人冷冷道:「你身为淫奴,毎星期都需主动联络你的直属主人,求请主人使用你的身体,若主人暂不需要,那就必须立刻到这里奉献肉身,你现在整整过了两星期才来这里,其间一点也没有联络直属主人,这是不可原谅的罪过,必须受到惩罚。」

  「啪」的一声,钢尺无不留情,突然重重拍击到柔嫩的艳肉上,立时淫水四溅,媚肉乱颤。

  「呀唷!」翠莲痛呼失声,粉拳紧握,性感的小腿一下弹直,秀气的足趾也蹬得笔直,两条肉光光的美腿绷得紧紧地,直直发抖,但圆润的大腿还是温驯地保持一字大开,一点也不敢稍有闭合。翠莲甚至连想伸手呵抚一下疼痛的嫩肉都不敢,生怕阻碍了男人的视线,柔顺地让淫虐的男人,清晰观赏到自己的可怜屄肉,在疼痛中不住伸缩挣扎的每一丝一毫艳态。

  翠莲泪眼涟涟地说:「奴婢真的不知有这规矩,求主人原谅。」

  「不知道就打到你知道!」男人残忍地说「你儿子就在门外,也好让他听听你这做妈妈的,让男人惩罚肉屄时的痛哭声,一定很有趣。」

  「啪」又一下无情的鞭打。

  「呀唷!奴……奴婢知错了,求主人原谅。」翠莲先失声痛叫,然后忍着羞痛,底声哀哀求饶,怕门外儿子听到自己的屈辱哀求声。

  「既然知道错了,是不是该打?」男人问。

  「啪」不由分说,又一下重重的鞭打。

  「呀唷……!该……该打。」翠莲强忍着痛,羞红着脸,底声回应。

  「啪」「打得好不好?」男人问。

  「啊呀……!打得好。」翠莲屈辱回应。

  「啪」「打得好,为何不笑?」

  「啊……!打得好。」翠莲一面痛呼,一面逼出妩媚的笑容,但眼眶却止不住泉涌的泪水,那种婉转承欢的媚顺,令男人更是血脉喷张。

  再说坐在门外等候的小申,目送妈妈进入房里后。不久,寂静的回廊突然响起啪啪的鞭打声,每一下鞭打声,就伴随一阵女人失声痛呼的哀叫声,那哀婉的惨呼声,与妈妈的声音一般无异,不由疑惑地抬头看着旁边的漂亮护士。

  护士美丽脸上飘起两朵红晕,她虽是高级淫奴,但一样是受男人任意凌虐的淫奴,所以十分清楚房里正在发生甚么,但又不好对面前小男孩明说,装着若无其事道:「每个女人作妇科检查,都会有些痛的。」

  小申不疑有它,听着妈妈发出一阵阵令人心寒的女人痛呼声,以及一下一下令人心惊胆颤的鞭打声,除了为妈妈心痛外,只能继续默不作声地等待。

  再过不久,廊道尽头突然传来一阵电梯开门关门声,接着,「更衣间」的房门打开,小申竟然看到同学小仲推门而出,向着自己走来。

  「噫!小仲,你甚么来了?」小申疑惑地问。

  「我来找我舅舅,他在这里当医生。」小仲随囗应道。

  漂亮护士赶紧站起来,妩媚地笑着说:「小仲,你舅舅在里面等着你,他要你一过来,就赶紧进去找他,你快进去吧。」

  小仲推门就进了房里。

  小申突然想起,妈妈进房的时候,是光裸着身子的,那小仲这一进去,不是把妈妈赤条条的裸体,看得通通透透,甚么可以这样。

  不由焦急地对护士说:「他一个男人,甚么可以随便走进女人检查身体的房间?」

  护士勉强笑了笑:「医生自有分寸的,你放心好了。」说完就默默地坐下继续等候,心里却不由对旁边的小男孩感叹,「哎……这小傢伙,原来自己妈妈让自己同学淫玩虐待,还懵然不知,真可怜。」

  再说小仲进房以后,看到房里的淫靡,下体不由一下硬起来。

  只见一具光裸裸的美艳女体,两条白润的美腿差不多一字岔开搁在支架上,腿间女人的私隐器官,内里的红肉已经翻出了一大团,正湿淋淋地羞耻对着一个男人,而男人则不紧不慢地淫笑着,挥动钢尺,用力鞭打女人那团柔弱媚肉。女人明显十分疼痛,每一下鞭打,必定玉容扭曲,红唇哆嗦。

  女人下体被抽打的艳肉,那就更为可怜了,在痛苦抽搐中,被鞭打得淫液乱溅,挣扎不已,却又躲无可躲,只能无奈地在屄口伸缩吞吐着,任凭折磨。即使受到如此残忍凌虐,女人仍是乖乖地背靠椅上,一点也不敢作任何躲避阻挠,而且还要十分媚顺地,随着每一下鞭抽媚肉,轻声叫出「打得好」。

  男人看到小仲进来,这才停下鞭打,招呼小仲坐到女人边,两人一面随意捏扭翠莲漏渗着奶水的乳房,把玩女人细腻白滑的躯体,一面就在女人面前,肆无忌惮商量着,如何更进一步玩弄这具柔顺女体,完全无视翠莲的存在和感受。

  男人:「小仲,这是你的淫奴,你玩过她甚么部位?」

  小仲:「这女人全身上下,我都玩过了,她的咽喉,肉屄,肛道,尿道以及子宫,统统我都用肉棒和手指玩了好几遍。」

  男人:「那有没有玩过这女人的卵巢?」

  小仲:「哇!那又是女人的甚么部位,我听都未听过。」

  男人嘿嘿笑道:「那今天就玩她的卵巢和输卵管,保证你觉得刺激。」

  男人拿出两片约巴掌般大小的电极,递给翠莲,命令道:「拿着,自己贴到小腹靠近卵巢位置。」

  翠莲屈辱地双手各拿着一片电极,紧贴着自己平坦白滑的小腹两边。

  男人打开一个开关,与电极连接的一个屏幕,竟然层次分明,色彩鲜艳地透视出女人内部的器官结构。

  男人指着屏幕,对小仲比画着道:「你看,这个呈半圆形的器官,就是这女人的子宫腔,那是你玩过的生殖器,你再仔细看,她的子宫腔左右各有一条十分窄小的肉通道,这条肉道就是这女人的输卵管,输卵管另一头连着的,就是这女人的卵巢了。」

  小仲兴奋地说:「哇……!这东西真好,竟然可以这样清晰透视女人的内部结构,她甚么私隐都让我们看个通透,嘿……这两粒像蛋黄一样的器官,就是卵巢?好可爱哦!应该怎么玩?」

  男人拿出两条约2mm粗的铜线,淫笑着说:「把这两根铜线,从她的输卵管通进去,直至顶着卵巢开口,再用电弧电击她的卵巢,保证把这女人玩到爽翻了天。」

  翠莲一面忍受着肉体被这两个男人随意下流的羞辱,一面心惊胆颤地听着两人在她面前,肆无忌惮谈论如何折磨自己的卵巢,那种残忍变态是何等可怖,不禁怯生生地软声哀求:「啊……不……不要这样对我,太……太残忍了,求求主人可怜奴婢,奴婢以后一定很乖巧很听话的。」

  「啪」男人随手一挥钢尺,狠狠抽打到翠莲的屄口艳肉上,冷漠地说:「收声!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听话乖巧是你本份,至於主人怎样玩你的身体,那是主人的事,与你无关,你唯一需要的是乖乖躺着,把性器官淌开让主人欣赏,让主人开心就是了。」

  小仲指着屏幕上那两个蛋黄形,深藏女人体内的鲜艳卵巢,跃跃欲试道:「女人的卵巢藏得那么深,怎样把铜线捅进去。」

  男人若无其事地说:「这简单,先撑大她的宫颈口,这样我们就可以很轻松地给她的输卵管通铜线了。」

  说完就拿出一个约20cm长的扩张器,扩张器虽不算长,但却粗得可怕,那粗度绝对可与兽用扩张器相比美。

  此时女人被改造过敏感度的阴道,已经因暴虐,情不自禁地把可爱的红嫩子宫口翻出了肉穴外。

  男人把扩张器递给小仲,说道:「先帮我拿着,看我的。」

  双手一把捏紧正在肉屄口,不安地伸缩颤抖的娇小宫颈口,完全漠视女人这个器官,是何等娇柔敏感,十分粗暴地,十指扣紧柔嫩宫颈口的鲜艳红肉,双手使劲用力掰开,十分野蛮地,把这个细小肉孔扯开扩大。

  翠莲顿时痛得美目圆瞪,粉拳紧握,雪白的圆润美腿直直绷紧发抖,却不敢作丝毫躲避,只能不住哀叫:「啊……啊唷……痛啊……真的痛死了……放过奴婢吧。」

  男人对女人的可怜惨况,彷若不觉,只是兴奋地瞪着手中,颤栗不止的柔弱宫颈口,继续使劲扯大,也不管这个精緻肉孔能否承受得了。

  红艳艳的细小肉孔,受到如此残忍的虐待扩张,辛苦得不住喷吐淫水,在男人手中失控地颤栗发抖。男人的粗糙手指,与湿滑的红肉间不时因磨擦,发出异常淫秽的「滋滋」水声,磨擦出性感万分的淫水泡沫。

  突然,男人手中那团艳肉一滑,饱受淩虐的宫颈口,一下脱出男人掌控,立刻弹回阴道内,企图躲起来。可是,女人身体器官的自然反应,阴道媚肉却彷如害怕般,立即把这个想躲回体内的小器官,颤巍巍地重新托出肉屄外,红嘟嘟的子宫囗,可怜地在阴穴外一伸一缩挣扎着,却是躲无可躲。

  男人也不急,一把抄起钢尺,狠狠地拍打到正簌簌发抖的红嫩宫颈口上,口中说着:「看你躲,先把你打驯了,再看你甚么躲。」

  「啊……啊唷……真的痛死啦,别……别再打啦,求求你啦。」

  翠莲实在很惨,宫颈口每一丝一毫的痛苦,她都清晰感觉到,那可是深藏在阴道尽头,应该受到细心保护和呵护的生殖器官啊,现在却受到如此粗暴对待,那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深深折磨着她。翠莲多想合并起发抖的修长美腿,然后轻轻呵抚一下正剧痛万分的宫颈口。

  但她却不敢这样做,她十分清楚在这帮人面前,女人那怕是一点点的抗拒或遮羞躲避,后果是十分可怕的。翠莲只能紧绷着赤裸身体,泪流满脸地苦苦求饶。

  同时为了配合主人玩得开心,还得拼命忍着剧痛,使劲岔开一双性感美腿,让淫虐者清楚欣赏到,受尽虐待的宫颈口,痛苦挣扎的动人艳态。

  男人对子宫口的每一下拍击,颤栗的小肉孔必定痛得紧附在钢尺下,一阵阵哆嗦,彷彿在向这把冷酷的钢尺,苦苦哀求。而钢尺每一下击打在柔嫩的红肉上,必定打得淫水点点飞溅,肉屄口两边的白滑大腿肌肤,湿湿地沾满了散发着性感亮光的女人淫水。令光润大腿更加性感迷人。

  男人打了一会,一丢钢尺,完全没有给女人喘息的机会,再次一把捏紧宫颈口提起来,八根粗糙手指,野蛮地插进鲜嫩的子宫颈里,左右拇指紧扣在红肉外部,然后十指扣紧小肉孔的嫩肉,这次比上次扣得更紧了,甚至指甲也深深陷进艳肉里,用力使劲向两边掰开。

  柔弱的小肉孔,又怎能与如此野蛮的男人手指抗衡,可怜的子宫开口,让男人十分残忍地硬硬扯开撑大。

  男人对小仲道:「把扩张器插进去。」

  小仲毫不迟疑,把冷冰冰的兽用扩张器,从正被拉扯得大开的女人子宫颈口,缓慢而稳定地推进去,直至整个扩张器,都深陷进女人子宫里面,男人才放开双手。

  「啪」的一声,子宫颈像一张充满弹性的艳红薄膜,湿漉漉弹附到扩张器的金属外框上,紧紧地包裹着这个残忍的金属异物,彷彿仍不甘心地想阻止这凶残异物,对娇嫩的子宫腔内部作出任何举动。

  男人在扩张器开口按了一个开关,扩张器内的纳米射灯立刻亮着。同时扩张器开口,竟弹出一排短小的尖针,尖针冷冷刺穿紧箍着金属开口的子宫颈艳丽肉膜,把她牢牢钉死在扩张器开口处,令她再无可能滑脱出去。

  「啊……啊……啊呀……,痛死啦,放……放过妾身吧。」

  没人理会女人的哀求,男人开始调校扩张旋钮。紧紧包裹着的鲜红宫颈肉膜,在可怜的发抖挣扎中,立即被两片冰冷金属,再度撑开扩大。原本比小尾指还要小得多的精緻肉孔,竟被男人硬生生撑开,足可同时轻松放进一双手。柔嫩的子宫颈,被扩张成薄薄的一张粉红透明肉膜。

  女人深藏体内,用以生育的子宫腔,被射灯直直照射着。泛着淫靡光泽,第一次羞耻地完全淌露在空气中,躲无可躲,纤毫毕现地让男人观察着,盘算着如何进一步淫虐这个本该备受保护的娇嫩器官。

  小仲仔细观察翠莲鲜艳诱惑的子宫腔,与女人同样鲜红一片的阴道不一样,没有一环环的性感结构,但却更为光滑亮丽。虽没有阴道那些可爱的颗粒状敏感肉芽,但整个红肉内腔,每一部分都更为敏感,更能满足男人凌虐兽心。在男人淫邪目光的瞪视下,鲜红滑腻的子宫肉腔,在恐惧中剧抖。

  小仲眼定定看着女人被撑得大开的子宫腔,兴奋说道:「哇……红嫩嫩的,真漂亮,这就是女人生小孩的地方了,这个肉腔在发抖?。」

  男人笑道:「她的子宫不单在发抖,还在痉挛呢,也有叫宫缩,嘿嘿……这样才更好玩哦。」

  男人一面说,一面拿着铜线,随意戳弄那些激烈颤栗的宫腔红肉。

  紧张抽搐的敏感嫩肉,受到如此变态调戏,更是惊恐得一阵阵哆嗦,努力想闭合起来,却又十分无奈,让扩张器的冰冷金属硬硬撑开,只能软软地作无用挣扎,而这种无力挣扎,却又更进一步刺激男人欺凌她的兴趣。

  男人铜线移到子宫腔内,一个若果不留意看,肯定看不到的细小肉孔处。

  一面挑刮那个嫩嫩小孔,一面淫笑着说:「小仲,看到没有,这个直径不超过1mm的小开口,就是这女人的输卵管出口了,女人子宫左右两边各有一条输卵管,你先看我插这一条,待会你再通她另一条,嘿嘿……慢慢欣赏吧。」

  然后手指一使劲,2mm粗的铜线,十分轻松就通进女人柔弱的输卵管里。

  「啊……啊唷……,痛啊……,真的好痛啊……。」翠莲美目一下睁大,圆张的红唇翻滚出克制不住的可怜痛哀声,白滑骚胸急剧起伏。

  翠莲清晰感觉着,自己体内柔弱而敏感的输卵管肉道,被铜线粗暴磨擦扩张的那种地狱般痛苦。惊恐地看着屏幕上,残忍的凌虐凶器,缓慢但稳定地撑开那条狭窄的艳丽肉道,不断在柔弱的输卵管野蛮侵进,逐步迫近备受保护的卵巢。

  虽然明知这件恐怖外物,将会残忍折磨自己娇弱的卵巢,但女人只能无奈地迫使自己保持分开美腿,乖乖地配合男人,从容在自己的输卵管肉道内,安放好这些凌虐器具,眼光光看着自己可怜的娇小卵巢,准备接受男人的虐待调戏,本应倍受呵护的弱小器官,将要被迫以极度羞耻痛苦来满足男人的性虐欲望。

  柔嫩的输卵管肉壁,被粗糙的铜线蛮横撑大,无奈地让出通道,辛苦地接纳这件凶器的欺凌,然后像认命般,紧紧包裹着铜线,温顺地等待通电凌虐。

  药物令翠莲的感官,保持得如此清晰,以至铜线在极其敏感的输卵管肉壁,每一分推进磨擦所带来的痛苦,她都无微不至感受到。翠莲感到体内可怜的卵巢,已经在紧张地抽搐,彷彿在挣扎着想逃逸,却又是那么无可奈何,无处躲藏。

  小仲兴奋地看着屏幕上,清晰显示女人体内两粒蛋黄形小巧器官的艳态,笑着说:「阿姨的卵巢好可爱哦,我们还未通电,她们已经不住跳动了,待会给她通电,一定十分好玩,刺激啊。」

  男人一面继续慢慢插入铜线到女人输卵管里,一面淫笑着说:「电击女人的卵巢,当然刺激好玩,待会你就会欣赏到何谓要生要死的女人了。」

  翠莲多想变态的淫虐,能够暂停一会,让自己可以喘一口气。美妇情不自禁,扭摆着雪肉娇躯,虽然知道没用,但还是克制不住,用令人心痛的哭声哀哀求饶:「啊……不行了,主……主人,奴婢真的很痛啊……,停……停一会好吗。」

  男人淫笑着说:「不能停哦,我这是帮你的输卵管开苞,开苞就得一鼓作气才行啊。哈哈哈哈……。」

  小仲也笑道:「阿姨你就乖乖忍住吧,女人开苞一定会痛的吔……嘿嘿……小申就在房外听着,而我在房内,给她妈妈的输卵管开苞,等会还要电他妈妈的卵巢,真刺激吔。」

  翠莲泪流满脸地说:「阿姨真的痛得不行了,先停一会,让阿姨歇一歇再继续,好吗?只是一会儿,求求你了。」

  小仲淫笑着回道:「玩阿姨的身子,就是要把阿姨玩得受不了才刺激,阿姨现在挣扎的样子多好看。而且我也想让小申听听,他妈妈让人输卵管开苞时,那叫声有多淒凉多好听呢。」

  翠莲无助地看着两个男人,慢慢把铜线通进自己的输卵管内,最后紧顶着卵巢出口。

  弄好一切后,男人指着与铜线相连的一个开关,笑吟吟对小仲道:「嘿嘿……只要一按这开关,这女人的表演可精彩了。」

  翠莲恐惧地看着小仲手指慢慢移到开关上,彷彿自己的灵魂儿也系在那根手指上,可怜地哀求:「不……不要,小仲,不要这样对阿姨。」

  小仲此时正兽血沸腾,怎可能停手,淫邪地笑着说:「阿姨你记好了,第一个玩你卵巢的人,是我小仲,你儿子的同学哦。」

  说完,一按开关。

  「啊……」

  女人性感的红唇一下圆张,沖出淒惨的哀叫声。羞红的漂亮脸蛋,满是痛苦难忍的表情,赤条条的动人裸体,绷紧抽搐。

  翠莲感到体内所有器官,都如翻江倒海般,拼命挣扎求饶。白滑雪乳因紧张抽搐,奶水狂飙,一道道白花花的奶水喷泉,直直射上半空,再飘散开两朵香艳无比的白色奶花。被粗暴撑大的子宫肉腔内,淫液涌渗,红肉翻滚不停,艳光闪烁无定。而柔嫩尿孔,在一轮颤抖开合后,猛然射出一道清亮尿液,画过半空,再滴滴答答散落地上。

  小仲刺激地看着屏幕上,清晰显示的两粒精緻卵巢,受到发着蓝光的电弧击打,在女人体内不停痛苦跳弹。鲜艳的卵巢,在一下一下的电击中,彷彿被吊在半空,让人鞭抽般,动荡不停。

  小仲说:「哇……真刺激,玩女人的卵巢,果然刺激好玩,不错,不错。」

  男人带着少少惋惜道:「唉……可惜,女人的卵巢藏得太深入了,无法把她调教成性器官,侍候男人的肉棒。只能将就将就,把她电击玩玩算了。」

  翠莲让人虐玩得全身失控颤抖,听着淫虐者那种完全无视自己感受的残忍说话,心里明白,她的恶梦又要开始了,她淒楚地对小仲说:「小仲,求求你啦,先让小申回去吧,阿姨陪你慢慢玩,好吗?」

  小仲回道:「阿姨好像不是很乐意陪我玩哦,我最喜欢阿姨的笑容,到现在也没让我看到哦。」

  翠莲赶紧忍着痛,挤出婉转的笑容,软软说道:「阿姨的输卵管,刚才让小仲开苞,痛得实在利害,忘记了,小仲原谅阿姨这次好吗,下次不敢啦,你就看在阿姨这么听话,既让小仲玩输卵管,又让小仲电击卵巢,一点也没有躲开,原谅人家这次,好不好?」

  小仲欣赏着翠莲秀丽脸上,忍着痛楚,勉强迫出的迷人笑容,配上美眸里不断滚动的泪花,那种婉转承欢的动人美态,不觉看呆了。情不自禁答应道:「好吧,我先让小申回家好了。」

  再说小申本静静地坐在房间外,等待母亲的妇科检查,谁料小仲进入房内不久,他就听到房里,传出的母亲哀叫声更加淒惨,每一声都深深刺痛着他内心,令他为自己的漂亮母亲心痛不已,他不由疑惑地看向坐在旁边的美丽护士。

  护士小姐俏脸羞红,她也是一名淫奴,当然十分清楚房间内的女人,正在接受男人的淫虐,会是何等变态。她装作没留意到小申的疑惑注视,她没勇气再作解释,因为,她自己身体的性器官,也随着房内女人的惨叫声,正不由自已地颤栗。

  可怜的小申,根本不知道,自己妈妈叫得那么淒惨,是由於正被同学小仲与另一男人,残忍地用铜线给输卵管开苞。

  及后,妈妈的淒惨叫声转得更为激烈,完全是失控哀号,彷彿在让人屠宰般。

  小申的心都要碎了,他不禁喃喃自语般问道:「怎……怎会这样,医生会不会弄错了甚么。」

  而此时,正是翠莲被小仲,一下一下电击卵巢戏弄着的时候。

  妈妈让男人折磨卵巢的激烈惨叫,持续了很长时间才逐渐静下来,不久,房门边的通话器传出一把男人声音。「带他进来。」

  小申随漂亮护士进了房间。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奇怪气味。地上,墙壁上以及桌面上,到处是湿淋淋的一滩滩水迹。

  护士小姐的娟秀脸蛋更加娇红,她也是经常让男人折磨成这样。故十分清楚那些水迹,根本是女人的淫水与奶水混合。

  此时,男人已经扣好医生袍的钮釦,与小仲坐在办公桌后。翠莲躺在妇检椅上,身体用一块白布覆盖着,岔开的美腿正对着小仲,小仲可以轻松看到翠莲腿间性器的香艳。小申因为站着,且翠莲的头正对着他,故他根本不知道白布下,自己妈妈的性器官,在这种情形下,还要赤裸裸地让小仲肆无忌惮欣赏着。

  医生对小申说道:「你妈妈需要留院医治,你先回家吧。」

  小申紧张问道:「妈,你不是说没甚么大碍吗?甚么要住院了?」

  翠莲红晕满脸,故作轻松的微笑着说:「妈也不知道,但医生认为要留院治疗,那就该听医生的,你先回家吧,对不起了,小申的生日,妈也不能陪你庆祝。」

  小仲在旁语带双关笑道:「哦?今天是小申生日吗?太可惜了,你妈妈要接受治疗,不能给你庆祝,放心吧,我舅舅的医术可高明了,他专治女人的,保证把你妈妈治得好好的。」

  小申虽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但一个是专业医生,一个是端庄护士,故也不疑有他,只好带着不舍的心情,随护士离开。

      ***    ***    ***    ***

  再说我在高级西餐厅里,观察着这医院环境。先是看到小申与他妈妈进医院,过不了多久,又看到小仲也进了这医院。

  心想「怎会这么巧,这两个傢伙是一齐生病?还是一齐有甚么亲人在医院留院住宿?嗯!反正这俩人都进去了,没发生甚么事情,那我也进去看看,若让人问起,就当是找这两个傢伙好了。」

  我再坐了一会,实在看不到这医院外表有何特别之处,就起身结帐,然后步进医院里。

  医院里的人不算多,我慢慢地到处观察,逐个门诊室伸头进去望一望,又逐层楼沿楼梯而上,一层一层仔细察看。

  其实我这样的行为是异常特出的,若监控室里有人监视,一定会发现我的行为特别。但我也没所谓,反正是来视察探路,大不了让人赶出医院罢了。

  整间医院没甚么特别之处,就只有地下那层,最尽头的廊道,没有任何指示牌,整个廊道中间,就只有一间房门,也没标示是作甚么用途。

  最引起我奇怪的是,当走到那廊道口,凭我现时的特异灵觉,感到廊道深处,有很多双眼睛在注视着我,彷彿只要一踏近那房门口,立刻就会触发一些事情发生。

  整个医院,唯一的出口,好像就是正门口了,我最后决定坐到主通道一张靠近门口的坐椅上,先看看情况,再决定下一步。

  我所坐的位置,刚好能看到所有从廊道转出主道的人员,以及出入电梯及楼梯的所有人。

  此时,敏感的灵觉告知我,正有很多双眼睛,开始对我这个奇怪的观察者进行密切监视。

  坐了一会,我看到小申与一个脸红红的漂亮护士,从最尽头的廊道转出来。

  我本想上前打招呼,但转念一想,现在化了妆,小申一定不认得,我这样唐突搭讪,会引起下必要误会,立即制止了自己这种沖动。

  这样又坐了一会,觉得这样实在不是办法,总得要拼一拼,反正本少爷现在是武功高手,大不了,脚底抹油,一走了之。

  我把刀君寒给我的IC卡拿出,走到登记处,递给护士。

  护士把IC卡放进读卡器,看了看电脑屏幕,十分礼貌地对我说:「先生,请到那边坐一会,等一等。」

  只好又再坐下等待,同时感官高度集中到处扫描。突然,觉得一种强烈的危险感正向我快速迫近,我无法分清危险来自何方,但感到越来越强烈,简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心跳骤然加速,那是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恐惧感觉,此情此景,对於胆小如鼠的我,当然是三十六策,走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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