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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全 - 9,1

[db:作者] 2025-06-18 17:47 5hhhhh 3290 ℃

               9金屋藏娇

  身子微微一热,妙雪虽知就算不在床上,燕千泽也能随时随地将自己一逞得耳根透红、羞不可抑,却没想到连楚妃卿都帮他这一把。这位子想来是楚妃卿安排的,也不知是为工让自己早些抛却矜持,身心全失,彻底臣服在燕千泽手下,还是为了让燕千泽有机会向南宫雪仙示威,好好让她明白,就算南宫雪仙再讨厌他,可生米已成熟饭,想阻止也不可能了呢?

  妙雪嘴角微微牵动,纤手。理袍服,竟就这样干脆地在燕千泽怀里中了下来,还伸手轻环着他的脖予,亲昵无比。

  「思……这位子倒真是不错,又暖又舒服……只可惜不怎么稳,偶尔还会动呢!别扭了……

  「哎……别挑三捡四了,」见妙雪竟这般大方地坐了下来,毫无忸怩之态,眉宇之间甜蜜娇柔之中还透着些胜利的笑意,仿佛在等着自己如何回应;她坐得那般轻松,活像自己的怀抱真是张好坐的椅子般,燕千泽倒真吓了一跳。难得被妙雪占了上风,差点没法把话接下去,「先求有再求好……这位子暖洋洋的很舒服,对不对?好妙雪姐姐先这样坐坐,等以后……为夫再帮你做张更好的椅子……思,这样好了,后面那小屋里头还有几方木料,说不定还有现成的椅子,晚些为夫进去找找,说不定有什么好设计,可以让妙雪姐姐坐得舒舒服服,你说好不好,妃卿?」

  「你……哎……不会吧?」听燕千泽提到后头的小屋,也不知何故,楚妃卿脸儿登时红透,反倒让妙雪和南宫雪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自从到了此处,这几日妙雪都倒在床上养伤,昨儿拜堂时才头一回下床,自不可能摸得清此处环境;反倒是南宫雪仙昨天送了妙雪进洞房前,见楚妃卿忙里忙外地办置婚事,与燕萍霜一同帮忙,里里外外几趟了来,内外环境倒真是明了了大半。虽知后头有个小屋,却是门户紧锁,问了燕萍霜也耸肩不答,想来该是燕千泽门中的小屋了。「那小尾里头……有什么吗?」「哪有什么?」妙雪的问题楚妃卿没答,竟是燕萍霜接了过去,「萍霜以前曾经偷偷跑进去过……里头除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外,就再没什么了……而且萍霜才跑进去,什么都没碰到,就给娘拧着耳朵拉了出来,以后就再不敢进去了……娘,那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神秘?一「这……这个嘛……」见楚妃卿忸怩不答,脸儿红透,娇羞得彷佛刚出房门的自己一般,妙雪念头一转,不由脸儿也红了几分。想来那小屋里头,必是燕千泽以往身为淫贼时的「专门工具」,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子所用。

  楚妃卿脸嫩,若燕千泽真像自己所见那般疼惜于她,该是不会将这宝贝试用在楚妃卿身上,是以小屋紧锁,连燕萍霜也不知所以然。不过仔细看看楚妃卿的神情,妙雪心中不由涌起了一个念头;说不定燕千泽把那些东西弄在那儿,原先是为了跟楚妃卿一起寻欢,只是楚妃卿实在受不得此道,这才封锁严固。不过燕千泽看来是不会对自己这般松手的了……想到接F 来的日子,自己或许得要承受那异样淫具的蹂躏,妙雪娇躯不由。热,瞋怒中却不住浮起一丝期盼。

  「关于此事嘛……」见楚妃卿红透了脸不敢答,燕千泽却是好整以暇地喝着热茶,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儿。妙雪知楚妃卿脸嫩,要她说出口来只怕比杀了她还难过;只是如此淫具确实羞人,虽说已尝过男女滋味,体内天生的媚骨本质又令她比寻常女子开放得多,但妙雪终非习于此道,一时间还真不敢明说,嗫嚅了丰晌才迂回地开了口,「小霜……可知道爹以往是干什么的吗?」

  「我知道啊!」偷眼瞧了瞧正品着茶的父亲,燕萍霜嘻嘻一笑,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竟大出妙雪意料之外地接过了话题,笑得脸儿红通通的,「爹爹以前是做淫城的……」

  「口茶当场喷了出来,呛着的燕千泽不住咳着,靠着楚妃卿和妙雪在背上轻轻抚拍,好半晌才顺过了气来,脸都不由红了。若换了南宫雪仙甚或妙雪这么说,燕千泽非但不会这般激动,多半还会顺口调笑几句,但这种话从女儿口里吐出来,一时之间真令燕千泽大窘。

  见他这般反应,妙雪心下暗笑。所谓现世报来的快,燕千泽最爱在口头上挑逗女子,往往露骨得令人下不了台,没想到也有受窘的时候,偏偏开口的又是他女儿,想骂也骂不成,那模样着实令人莞尔,而旁边的南宫雪仙早已笑得不支,整个人躲躲到了桌底,虽忍住了笑声可睑上一时间却难平复。

  「爹爹放心……」见燕千泽一口气顺不过来,咳得脸都红了;虽知这么说出来,父亲多半会有些失态,却没想到是如此激烈的反应。燕萍霜吐了吐舌,做了个顽皮的鬼脸,伸手帮父亲斟了怀茶送上。

  「是娘跟霜儿说的。娘说爹爹是最好的淫贼,床上老是让女孩子舒舒服服的,有了娘之后又乖乖收了手,只对名分已定的女子动手,称得上是好人……所以除了爹爹以外的淫贼,都可以遇到一个杀一个,不过像爹爹这样的珍禽异兽就得好好保存下来,免得绝了种之后就再也找不着了……爹,什么是绝种?」

  听女儿竟问出这种话来,燕千泽缓缓喝着女儿送上的茶,表面没什么异动,心卜却不由乱转,飘了个有点气怒又带点惊讶的眼色给楚妃卿,却见她双肩一耸,嘴角微笑。

  燕千泽心知此事是自己理亏,也怪不得楚妃卿这样教女儿。不过仔细想想,此事多半是这回F 山途中楚妃卿告诉燕萍霜的,一来是避免妙雪和自己说话之问漏了口风,也不知燕萍霜听了会否乱想,二来也是因为楚妃卿知自己好色,留在山上的妙雪绝艳无俦,偏又无力反抗;南宫雪仙即使有反抗能力,若论心机诡计也泜不了自己,若自己一时超意必能得逞,等她俩回来时,很可能会发现妙雪和南宫雪仙失了身子,被自己在床上彻底征服,因此在未生事前先做好预防,免得女儿受到太大的冲击。

  「所谓绝种啊……就是说一种动物被杀的一只不剩,完完全全都不见了。」心知楚妃卿故意提绝种这很少听过的词,就是为工让燕萍霜忍不住问出口,好好让自己困窘之间还有转移话题的机会,「就好像萍霜最喜欢的小兔子,虽然满山遍野的在跑,看起来好像到处都找得到,怎么也不会消失,可是如果全天卜的猎户太过厉害,或是连练武功的人也去猎,把山里扫得一干二净,所有的兔子都被杀光,以后就没有兔子了,小萍霜就算在山里怎么绕怎么跑,都找不到小兔子了……」

  「那……那怎么行?」想到再也看不到那么可爱的小东西,燕萍霜小嘴一扁,摇了摇头,似想把这念头从脑子里驱赶出去。不过想来天卜的猎户也不会那么厉害,加上爹爹以前也教过,练武功的人事情繁多,又要争雄江湖、又要建功立业,偶尔还要有人惩好除恶、扫荡好邪,想来该不会老是找小兔子的麻烦,爹爹该又犯了吓唬自己的老毛病。可心中却不由又跳起一个疑惑,「可是爹爹又不是兔子,怎么可能会绝种?何况……何况小兔子好多好多,又生得好快,几只小兔子凑在一起,没过多久就生出一大群,到处跑来跑去,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绝种?」

  听到燕萍霜口中吐出「爹爹又不是兔子」的话,燕千泽只想槌自己的脑袋。即便情急之下也不该口不择言,举例子也要举好一点的,搞得自己竟变成了兔子!「呃……萍霜说的没错,兔子要绝种确实不容易……可是像爹爹这么好的淫贼,却是少之又少,杀了一个就少一个,要再生一个出来可是很难的。所以爹爹才不出去走江湖,就是为了照顾萍霜你,而且也减少了在江湖上不小心被杀的可能性,只要你妙雪阿姨不动手对付爹爹,爹爹就不会绝种了,知道吗?」

  「喔!这样啊?」见还坐在爹爹怀中的妙雪虽是忍住了不笑出来,眉眼之间却盈绕着娇媚的诱惑,不像昨儿帮她打扮时那般冶淡,燕萍霜不由松了口气。毕竟在山丁的时候,娘虽身在外头。心却悬在山上的妙雪阿姨身上。老是怕妙雪阿姨与爹爹不对盘,会否在自己回山之前就斗起来?

  现在看来昨夜爹爹的手段虽说有点儿过火,倒真是有点效果,至少妙雪阿姨的表情温柔多了。看她现在的模样,该当不会像娘所说,真的和燕千泽兵戎相见了吧?「那……妙雪阿姨,你……你不会想动剑杀爹爹吧?娘说妙雪阿姨的剑法高明已极、所向披靡,在江湖中少有对手呢!」

  「这个……现下不会了,」听燕萍霜又把话题转了回来,妙雪耳上不由一热。换了昨天或许自己还有迟疑,可现在两人名分已定,自己都坐在他怀里了,又哪里起得了心动剑伤他?。「小霜的爹爹是个好人,是个好……好淫贼,所以妙雪不会对他动手,免得这难得的好淫贼绝了种……」

  若非昨夜种种洗礼真的让妙雪似以为自己脱胎换骨,以往的她绝对不可能赞得了淫贼一个好字。在燕千泽怀中微微扭动,似在害羞又似在刺激着他,良久良久妙雪才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因为小霜的爹爹是个……是个好淫贼,所以险头那小屋里的东西,多半都是淫贼用来对付女孩子的工具。很多淫贼……思……不像你爹爹那么好的淫贼……都用那些东西害得女子生不如死,所以你爹爹才把那小屋子封起来,不让你进去看,因为那些东西若不小心用……可是会害惨女孩子的……」

  想想自己也真变了好多,妙雪不由暗自苦笑;若换了昨夜以前的自己听到有淫贼的工具,第一个想法只怕就是立刻去毁掉它们,哪会像现在这样,还会想到要「小心使用」,甚至还有点期盼?

  何况燕千泽之所以提到那小屋,恐非是想真正做张椅子,接下来自己怕是要亲身尝试那种种淫具的滋味。以燕千泽的手段、那些淫具的邪淫用途,再加上体内媚骨本质的应相,接下来的自己也不知会被燕千泽搞成什么样子?偏偏妙雪想不承认也不行,自己的身体偏偏具有如此淫荡的本性,给那些淫具玩弄之下,做出来的成果怕会好到连燕千泽自己部叹为观止的地步吧?

  「那……那么……爹爹要用那小屋里的东西,就是……就是要用来……思……用来对付妙雪阿姨吗?」心思一转,竟不由想到了燕千泽真正的用意,燕萍霜此语一出,楚妃卿登时呆了眼,妙雪羞得再抬不起头来,南宫雪仙也瞪大了眼,眼光不住在妙雪相燕千泽身上转来转去。

  反倒是燕千泽一点没有被抓包的羞窘之态,大大方方地取用着桌上菜肴,还强喂了妙雪几口,然后才以赞赏的语气转向女儿,「萍霜乖,果然是聪明的小姑娘,爹爹的心意一猜便知。不过你也别担心,那小屋里的东西你娘经受不起,可妙雪阿姨多半受得住,若她受不了爹爹就喊停了,不会伤到她的……」

  「是吗?就像……」见南宫雪仙闻言埂垂下了头去,嘴角浮起狡黠的一笑,燕萍霜笑得活像只小狐狸,「就像昨天晚上妙雪阿姨在爹爹床上的表现吗?要那样才能够受得住吗?」

  「你……」听燕萍霜这句话,妙雪的脸蛋登时羞得活像被火烧透了一般,微颤的玉指指着燕萍霜,却说不下去,「难道你……」

  「思……这个……」见妙雪羞红了脸儿,在爹爹的怀中忸怩不安,更添娇媚,燕萍霜轻吁了口气,迎向父母的目光,「昨儿晚上……萍霜担心爹爹不知能不能治好妙雪阿姨,又怕妙雪阿姨受不了……会拿剑追杀爹爹,所以……所以萍霜就在爹爹房外的树上看了丰晚……后来才放心……不过不只萍霜在看,连……连雪仙姐姐也一起的……到萍霜想睡了,回房睡着的时候,雪仙姐姐还留在那儿……」

  听到昨夜自己与燕千泽的云雨交欢被燕萍霜偷窥时,妙雪已不由羞傀欲死,那种事岂是能让人旁观的?光听说楚妃卿的第一次是幕天席地,全没一点遮掩之下交给了燕千泽,妙雪已难以想像楚妃卿竟有如此大胆的表现,却没想到自己初夜便交欢了三回不说,竟还有个小女孩在外头树上窥视!妙雪只觉心中虽难免羞怒,可隐隐然却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仿佛自己并不像表面上那般讨厌此类事儿。

  可现在听说不只燕萍霜,连南宫雪仙昨夜都看到了!妙雪更加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偎在燕千泽怀中忸怩不安,胸中心跳算不出来快了几倍,也不知是駡南宫雪仙竟敢窥视这种事情,还是该骂燕千泽淫贼邪性难改,令自己床上放荡的舂光被徒儿看得清清楚楚。

  「对……对不起……师父……仙儿不是……不是故意的!」见妙雪垂着头紧偎在燕千泽怀中,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气得根本不愿抬头望向自己,吓得南宫雪仙心思难以自主,口中不由语不成声,连话都成不了串,「仙儿只是……只是旧……伯他……怕师丈他没法……没法救回师父……谁教他说……他之前说只有六七分把握,仙儿好担心……怕师父一个不慎就会……就会山事……所以……所以才……」

  知道南宫雪仙是关心自己,妙雪虽是羞赧却也不好出口骂人,何况今儿一早起来,自己揽镜自照,镜中的自己虽不像以往那般精细修整、冰清玉洁,可那被「污染」过的胴体却越发有种淫荡妖冶的气质,让妙雪心不由己地忆起昨夜种种疯狂欢乱,彷佛自己不只处女身子给燕千泽夺了,连芳心也给他拿个干干净净,名副其实的身心俱失,事前绝难以想像自已苋会变成如此模样。妙雪心中既畏且羞,可身子都失了,以他那种种令自己无法自拔的手段,她又哪愿抗拒?

  不过妙雪修道久矣,道心之坚可不是燕千泽的手段加上肉体淫媚的本质能够一夕改变的。她细细一想,已发觉了那羞人的关键:自己之所以不想怨怪徒儿,不是因为她真的认为南宫雪仙情有可原,而是因为她发觉,昨夜的种种竟落在窗外人的眼里,那感觉虽是羞人,可自己却并不讨厌,甚至光想及有人在旁窥视自己情不自禁的床上淫欲时,心里竟有种特别的感觉在,像是很欢迎那样淫荡妖媚的自己,说不定这也真是体内媚骨的本能反应。

  不过虽知如此,妙雪却不愿当真把这种感觉驱出脑海,反正自己都已经决定把一切交给这淫贼了,这类的事儿以后说不定少不了,与其强白抗拒,让燕千泽多方设计自己,还不如彻底投入算了,说不定还可让他开心些。

  「算……算了,仙儿也不是坏心……只是这种事以后就……就别做了……」虽说当心里打定丰意,再不避讳以往不齿于口的淫邪手段,但要宣之于口却还不足现在的妙雪能做得到的。她抬起头来,藕臂轻伸,轻轻地在南宫雪仙垂了的头上拍了一下以示惩戒,「夜里风寒露重,仙儿竟在树上……在树上待了一夜……也不知受凉了没有?别光担心师父的身子,你也要保重自己,知道吗?」

  「是,仙儿知道了……」听妙雪竟这般容易原谅了自己,南宫雪仙暗吁一口气:心思却不由飞到了昨夜映入眼帘的种种情景。燕萍霜还是小女孩儿,又久居山间,前两日才头一回下山,远不若这年纪应有的成熟:心里根本还是个小孩,昨夜任树上偷窥,盲大半是出于纯然好奇,没有男女之思的她,还真没怎么受到影响。

  但南宫雪仙可不一样,她已是十八九岁年纪,若非泽天居不复往日繁华,这年纪也该是找婆家的时候了。昨夜看着妙雪在床上的种种,破身那回还算正经,只是纯为治伤,可后头却是不同了,就连缺乏经验如她都看得出来,妙雪实已喜欢上了此事。

  眼见向来冶若冰霜的师父在床上尝到滋味之后,竟是那样放纵,竟连女子主动上位这种事都干得出来,若非女体狂欢之间汁液飞洒,问中还带着点点落红,再没任何一点处子破身的征象;又如果不是听楚妃卿所说,外表冰清玉洁,活似霜雪凝就,再看下出一点人间烟火味道的妙雪,竞怀有连淫妇荡女都未必拥有的天生媚骨,想来床笫之间必是开放纵欲,南宫雪仙可真难以想像那骑在燕千泽身上土动顶挺扭摇、无比大方的娇媚艳女,会是自己那冷得像冰的师父哩!

  床上的模样与自己心中的师父差了十万八千里,那巨大的落差令南宫雪仙看得栘不开目光,直到后续妙雪舒爽泄身,却又被燕千泽压在床上大加挞伐,原还有些不愿,却在燕千泽的风流手段中转为欢喜迎合,看得南宫雪仙不由芳心乱跳,不知不觉间手都滑到玉腿之间,等到触及裙底一片湿黏,这才惊觉自己竞不由忘了形;偏偏床上的风流阵仗却是方兴未艾,让旁观的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边心惊燕千泽耐力之强,都已四十多了,床上仍勇猛无比,连番淫战竟似还有余力;一边却不由畏怕,师父放浪起来竟是这般火热!她不由暗自心惊,若是……若是换了自己在燕千泽床上,破瓜之痛加上禁不住他的强悍需索,只怕早巳软在旁边凉快去了。

  这也是为什么今儿一早当楚妃卿安排座次,微带顽皮地说出要让妙雪坐在拢一千泽怀中进食,南宫雪仙没有出言反对的理由。昨夜种种映入眼帘的景象实在太过震撼,她根本没有反抗的理由,,尤其当见到妙雪娇羞无伦地被燕千泽扶抱而出,整个人仿佛都化成了一滩水,软绵绵地似没了骨头,那模样就连没试过男女爱欲的南宫雪仙都看得出来,妙雪当真连身带心都已给燕千泽收得一点不剩,跟这相较之下,亲昵点的动作又或看来羞人的座次安排,都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嗯……不会真受凉了吧?」见向来好强,偶尔发作起来连自己都敢顶撞的南宫雪仙苋是低着头一语不发,也不知是吓到了还是怎么样,妙雪有些忧心。若自己好了,反换了徒儿受了风寒,可就真不知该否怨怪老天爷不长眼,连这种事部来个纷至沓来。

  她纤手轻轻贴到南宫雪仙额上,触手处虽有些凉意却还不算大问题,以南宫雪仙的功力,这等寒气轻而易举的就可运功排除。妙雪轻轻吁了口气,转头却见旁边燕萍霜早给楚妃卿搂在怀中,絮絮叨叨地念着,好像燕萍霜真受了寒似的。个过看燕萍霜的模样,就算真受了寒也还没有南宫雪仙严重,想来该是楚妃卿爱女心切、关心则乱,不过若自己有了孩子,也不知是否会变得像这好妹子一般。

  等到楚妃卿好不容易把燕萍霜放开,这小女孩儿微微嘟起了嘴,显是不喜欢母亲老把自己当个长不大的小孩儿看待,只是她黏母亲黏成了习惯,也不好埋怨什么,燕千泽这才伸出手,戟指贴到了女儿腕脉上,微微皱了皱眉,「妃卿放心,萍霜没怎么寒到,最多帮她弄点热汤暍暍就行了……不过萍霜,你也太大瞻了些,竟然敢爬到树上偷看……爹爹武功不怎么样,还发觉不了你,若是给你妙雪阿姨发现了,她可不像爹爹这么好说话,要是出手误伤了你,看萍霜你要怎么办?」

  「呃……这个……小霜儿知错了,爹爹原谅霜儿,妙雪阿姨原谅霜儿,对不起嘛!」听燕千泽这么一说,表面上虽还是说笑,瞪着自己的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燕萍霜虽是天真也不是笨到底,何况以往无论燕千泽或楚妃卿都敦过,行走江湖的防身之道,最重要就是别探他人隐私、别挡人财路,能够做到这雨点,沾身的琐事至少可以少掉三分之一。

  江湖之中卧虎藏龙,武功高明的人未必修养也好,若误以为自己暗探隐私,下手可重得很,妙雪偏偏就是武功高明的类型,想到此处燕萍霜不由怕了几分;昨夜真的是老天保佑,若不是妙雪似被燕千泽弄了个神魂颠倒,自己的隐藏未必瞒得过她,这条小命运真是好险呢!「霜儿知错了,以后万万不敢了……」

  「这样才乖……」听燕萍霜这么说,燕千泽嘴上微微一笑,环着妙雪纤腰的手微微一紧,夹得妙雪娇躯一酥。

  「为夫帮小霜儿讨个情,好妙雪你就别怪她了,好不好?她只是一时淘气……」

  「这……自然……」心忖自己便是再羞,也不会找个小女孩晦气,何况她还是楚妃卿的爱女,加上自己连徒儿都不追究了,自然不可能再盯上旁人。妙雪微瞋地瞪了燕千泽一眼,不过想归想,妙雪义哪里敢说出口?若让楚圯卿和南宫雪仙知道自己竟似有些欢迎她们偷窥,那脸丢得可大了!这类事儿就算自己不愿抗拒,也不可能承认,「妃卿妹妹……就劳你帮忙了,弄点热汤给仙儿也暖暖身子……若再给妙雪知道你们躲在树上偷窥,下一次妙雪可就真的不饶你们了……」

  「是啊是啊……」见妙雪没有生气,嘴上虽说不饶,可身体的反应却没有半点惊怒成分,他虽不知妙雪心中所想,却也猜得到这又是个好调戏的机会。打蛇随棍上,燕千泽双手齐出,轻轻搂紧了妙雪纤腰,连着双手也束住了,这才敢开口,「在外头树上夜寒露重,一个不小心就要受凉,也真不知你们怎么会想躲在那儿?好妙雪房间隔壁又不是没有邻房,何况还是空着,房子里头暖洋洋的,怎么也比外头树上温暖。小萍霜连这么点问题都想不到,还是别下山走江湖了……若真想下山,至少等妙雪好生点拨小萍霜的武功,再教教你一些常识,否则你就乖乖留在山上吧……」

  差点没被燕千泽这句话弄得呛到,不只妙雪和南宫雪仙,连原本自以为已经知道这人淫贼本色的楚妃卿都瞪大了眼。想来自己还是小瞧了他,竟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分明是点醒燕萍霜和南宫雪仙,躲在邻房偷看要比躲在外头树上来得好些,若非妙雪纤腰连着双手都被他制着,早要羞得跳离他的怀抱,偏生现在他被搂得紧了,想要出力挣扎,先不说夜里狂欢下手足街自乏力,光动作间幽谷里涌现的痛楚就止住了妙雪的行动。

  她又羞又恼,又觉得燕千泽似是或明或暗地发觉了她心中那羞人的念头,虽是离不开他,却没忘了张口在他胸前一咬,咬得燕千泽差点叫山了声,「你……你这坏蛋……想教坏仙儿吗?竟然……竟然敢……敢这么说……仙儿不能学,知道吗?」

  「是……仙儿知道了……」听师父这么说,南宫雪仙绷起了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偏偏芳心中却不由有些失落。昨夜的师父看来如此媚人,那模样连她身为女子都不由心痒痒的,只是那种隐隐的悸动她全然不知该如何形容,想问也没得问;若是师父没偎得燕千泽那般紧,像是怎么也离不开似的,连方才那一咬,表现的怒气都远远不若向情郎撒娇的媚态,想来自己就算想问师父,也得等到师父离开燕千泽的怀抱再说,「仙儿再也不偷看师父……仙儿立誓……那种事不会再做了……」

  一边这么说,南宫雪仙一边心跳加速,妙雪的房间前后两间邻房,一问是空着的没错,可另一问却是安排给自己住着,本来客随主便,加上此处小小山庄,确实也没几间空着的客房,昨夜她又一心放在妙雪的床上表现上头,全没注意这等安排;可现在被燕千泽这么一说,南宫雪仙才想到,若自己偷偷在墙壁上钻了个洞,岂非从自己房里便可看到隔壁房中妙雪的床上风情?虽说这念头光是在心湖浮上已是羞人,但昨夜妙雪在床上那般甜蜜放纵的情景,却在南宫雪仙心中牢牢钉着不放,那想法愈来愈清晰,甚至不由暗中计画该怎么空出时间去钻出足以窥视的洞来。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这段时间还真不容易熬。妙雪暗自忖度,却是无法可拖。

  这燕千泽还真是说到做到,一整天妙雪行动之时都给燕千泽扶着抱着,用餐时也是坐在燕千泽怀中。他虽没怎么乱动手脚,可那被他撩发的淫欲本能在自己那媚骨体质的推波助澜下,愈在体内渐渐生根。

  今儿一整个白天,无论口鼻呼吸或是毛孔吸纳气息,进入体内的都足允满着燕千泽男性味道的气息,简直像火上加油,令妙雪体内春情蚕虫欲动。如果不是顾忌着才刚破身不久的娇怯,加上楚妃卿关心自己,一整天都没离开自己多远,简直是自己一有异动,人立刻就在面前出现,连南宫雪仙都没这般黏着自己,只怕妙雪真会忍不住主动求欢。虽是破瓜痛楚犹存,却是好了疮疤忘了疼,还不到夜里已是春心萌动,身体渴望着床上风流放浪的滋味。

  扶着妙雪人房,燕千泽不经意地向旁瞥了。眼,飘到卧床面对着的墙壁上头,连忙收回目光,表演似地俯身在妙雪耳上轻咬细吮,站在门口连门都不关,已经开始挑逗起这怀春的美妇。

  「哎……别……别这样……」敏感的小耳被燕千泽轻轻吮吸、微微噬咬,加上他的双手也下老实,似彼目己丰挺高耸的酥胸吸了过去般,隔衣无玩着再下忍释,原已心绪混乱的妙雪哪经得起这般逗弄?

  她嘴里抗拒着,一双玉手却反搂住了燕千泽身躯,娇喘之间上身尽量挺直,好好让一双美峰挺得更高,更方便燕千泽作恶的大手;媚眼渐渐如丝,等到看清窗外树上没有燕萍霜和南宫雪仙的人影,这才放卜心来,整个人软软地享受着燕千泽令她舒服的挑一逞,喘息之间淫情汲汲、肉欲孜孜,身心都已沉迷于那熟练的爱欲手段之中,「哎……至少……至少关起门来……讨厌……你坏……」

  偏偏现在的燕千泽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连床都还没上呢!已是大逞手足之欲,口手齐施,不住摆弄着妙雪的芳心。妙雪美目难张,只觉他的手每到一处都涌起了无比的需求感,虽说还隔着衣裳,可那带着魔力的触觉却不断地令她身子犹如抛到了水里,载浮载沉之间只能任着那情欲的波涛将她翻涌拨动,此身再也无法自主。虽说那床距离不远,可在此刻对妙雪来说却是咫尺天涯;燕千泽手上动作虽大,脚却似钉住了般难以移动,令她想上床也无计可施。

  虽知落到了燕千泽这淫贼手里,有旁人在时还好,换了只剩两人的闺房之中必是春光处处;此人那层出不穷的手段,必定不是自己所可承受的。在决定根治的当儿,妙雪已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这燕千泽不只不体恤花苞初破的自己,到了第二晚便要再赐予她那令她心花怒放、又羞又想的快乐,还显得如此急色,连床部不上去,在厉门口便急匆匆地逗弄起自己。

  妙雪虽是羞中含瞋,可体内淫荡的本质早巳突破了理智的防线,在他的手段下全面诱发,令妙雪再也无法自拔;虽怨他如此急色,打定了主意连门都不关,就要这偯把自己剥得精光赤裸,等到目己忍耐不住出声要求才抱自己上床大逞所欲,可那淫贼般的侵犯手段却正合妙雪体内热烈的需要。

  他的吻吮是那么热烈,手指头即便只是隔衣轻抚着她耸挺浑圆的玉峰,勾挑之间带起的都是阵阵情火,妙雪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也不顾亲密厮磨之间两人衣裳早巳零乱,她轻轻地呻吟着,双手环到了他身上,觑个空隙樱唇轻启,已主动吻上了他火热的大口。

  没想到妙雪主动献吻的燕千泽一开始时虽有点错愕,但身为风月场中老手,自不会就此放过。口舌轻轻用力,已啜紧了妙雪那芳香甘甜的樱唇,舌头火辣辣地吮吸唇上甜蜜,舐开了她的贝齿,勾住了她稚嫩娇甜的小舌;一阵霸道的吸吮,妙雪只觉口中香唾被他尽情刮扫过去,竟不由有些口干舌燥。

  待得燕千泽吸着自己的小舌带进他的嘴里,妙雪已情不自禁地学着方才他舌头的动作,在燕千泽的口中扫动起来,一边火热地吸吮他的湿润,一边娇怯地吻着他的大口,扫动之间竟有种变了样儿,产生自己在挑逗他欲念的错觉,可舌头的动作一发不可收拾;妙雪便想要收敛也来不及了,索性放开一切,尽情和燕千泽热吻起来,舌头彷佛再离不开他的舌头,一会在自己口中引领他享受一切,一会换作自己探索着他的口腔,水乳交融间热情再难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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