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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连环,2

[db:作者] 2025-06-18 17:48 5hhhhh 8210 ℃

  看似是悠闲地走来走去,实则眼睛和头脑都没闲着,密切关注着每一处赌桌的状况。

  走过赌点数大小的桌面,将她押中的一迭筹码收起来,嘴角难以觉察地掠过一丝笑意。此时,她的手中已有一大堆筹码了。

  人群有了一点小小的波动,她敏锐地捕捉到骚动的来源,大厅侧边的大理石扶梯那,一个手夹着大雪茄看上去颇为狂傲的年轻人正在另一帮人的簇拥下走下来。

  盘发女子听到身边有人议论,不禁竖耳听起来。

  “认贼作父,那小子还挺神气。”

  “咳,帮里上上下下有哪个真看得起他,只会吃喝嫖赌,把他老子的脸丢尽了。”

  “小心点说话,今时可不同往日。”

  “唉,罗堂主要在世就好了,哪里会这样乌烟瘴气。”

  两人同时摇头叹息。

  盘发女子已消失了身形……

  ************

  “劈里啪啦……”

  十万响的海鞭放得震天响。

  海惠码头新集装箱口岸的开工现场。

  两条色彩斑斓的大龙狮踩着急促的鼓点一边摇头晃脑,一边靠近主席台上的众人,恭顺地在正当中的中年人脚下伏下。

  礼宾小姐捧上红笔。

  欧阳平请身边的嘉宾张副市长为舞狮点睛。

  年届不惑的他微微发了点福,白色笔挺的西装配上金边玳瑁眼镜更见儒雅风度。正是这儒将风范征服了帮中绝大多数的兄弟,也博得了外界的好感,如今的欧阳平已是C市地下势力实实在在的掌门人,跺一跺也要震三下的大人物了。

  两人相互谦让了一下,最后同时在狮子的眼睛上勾点了一下。

  众人欢呼,乐声四起,大量的彩球飞上天空,醒狮舞得更是欢畅。

  望着欢腾的场面和全属于自己开创的业绩,欧阳平再矜持,脸上也不免浮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他的得意也来自自始至终站在他身边侧后半步的身着玄色素花旗袍不苟言笑的女人,宽大的太阳镜挡住了大半边清减的容颜,她不算年轻,但是体态依然玲珑,别具一番风韵,历经岁月而魅力日增,总会成为每次盛会引人注目的人物。

  下嫁欧阳平之后,慕容胭非常低调,除了类似在帮中元老聚会的场合出现公开表示支持欧阳平接任帮主之位这样的活动之外,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因此,人们格外好奇这位前任帮主的遗孀,现任帮主的夫人是如何生活的。

  然而,除了当事人,谁也别想了解一丝的内情。

  欧阳平与张副市长握手言别,慕容胭很自然地挽住欧阳平的臂弯,从容淡定地步向他们的加长林肯专车。欧阳平微笑着向兄弟们致意,一直保持到车门紧闭之后。

  一进入这个外人看不见的狭小的封闭空间,欧阳平的笑容就换成了严霜,双眼盯着慕容胭。

  慕容胭自然知道规距,跪了下来,象侍女一般伺候欧阳平脱下皮鞋。

  一股臭气扑鼻而来。

  欧阳平有严重的脚气,天热更加严重,看来他也没打算认真地治疗。

  慕容胭曾经有好几年不能适应,一闻到就呕得苦胆翻出,但欧阳平这个虐待狂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越是受不了越要往她鼻子上蹭。一直到最近两年,慕容胭才稍稍习惯。

  既便如此,她也是尽量屏住呼吸,将欧阳平的一只臭脚搁在丰满的胸脯上,另一只脚捧在手中按摩。

  欧阳平并没这么老实,将按在胸口的脚丫子使劲揉了两下,然后轻佻移动到天鹅般修长的颈子上,洁白如玉的脸蛋上,甚至将大脚趾按在她的鼻孔处,往里掏了两下,如果不是有一层袜子挡着就会钻到里面去了。

  慕容胭的胃里又有些翻腾,只有强忍着,耳根都羞耻得发红了。

  欧阳平道,“你知道今天犯了什么错误吗?”

  慕容胭要奋力抵挡无孔不入的臭气,又要避免不让欧阳平动怒,只好轻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笑,嗯,做个死人脸给谁看呢?”

  慕容胭忍无可忍,道,“求你,给我一点最起码的尊严好不好?”

  “好笑,你有尊严吗?别看公开场合你是我欧某人的老婆,说穿了,不过就是一条狗吗?或者文雅一点说,性奴!老子要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虽说十五年都是这种赤裸裸的淫言秽语来羞辱,但直到如今还是刺骨的痛。

  慕容胭脸色骤变。

  欧阳平知道伤她太重,但不在乎,他知道怎么样对付这个心底高贵的女人,把玩她的弱点比把玩她的身体更让他兴奋,这是他这些年的主要乐趣之一。

  所以,他冷不妨地又说了一句,“罗峰管赌场还管得不错,好象还有两个月就要接班了。”

  慕容胭心头一震,刚刚拼起来的一点心理防线又崩溃于无形。

  ——“留下罗峰一条命,待他长到十八岁接掌金龙堂。”

  ——作为交换,慕容胭下嫁欧阳平,发誓在任何场合站在他一边支持他,服从他。

  十三年前的密室对话写成了书面的承诺,这承诺对两人都有约束。

  对欧阳平而言,这只是他可供利用的一个很重要的工具。

  对慕容胭而言,却是一字一泪,一字一血啊。

  十三年,地狱般的日子,她曾多少次萌生死志,又多少次强忍屈辱,委屈承欢,只因为她的身上,维系的不是一个人的命运,虽然希望到了最后可能会化为泡影,但她总算还是看到了希望的来临。

  两个月,只要再忍两个月,看到罗峰独立的那一天,也将是她欣慰而去的日子了。

  欧阳平心底冷笑,口中说道,“我可警告你,你不信守承诺,我也没必要兑现我的承诺。”

  是的,承诺,为了沉甸甸的这两个字,她付出了她的全部贞操、尊严、欢乐和生活,象狗一样在这个恶魔的膝下承欢。这个代价也许太大了。

  罗哥,我对你不起,也对得起你,你在九泉之下,会谅解我吗?

  她没有泪水,早在十三年前已经流干。

  她突然挺直了腰,直视着欧阳平的眼睛,肃穆地说道,“欧阳平,我绝对会信守我的承诺,在余下的时间里,不论你怎样凌辱我,都不会自尽,不会反抗。

  如果你不兑现,我变成厉鬼也不放过你。“

  欧阳平料不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森森冷气从心头掠过。

  稍稍僵持一会,欧阳平狞笑着说,“好啊,我正有此意,妈的,臭婊子,咱们玩到底,把我的袜子拿嘴巴叼出来,一边叼一边扭着屁股把旗袍卷到腰间。”

  慕容胭在含羞忍辱地做着这些羞耻的动作时,面上浮动着一层圣洁的光辉,如同蒙垢的女神。

  欧阳平最不能忍受的是她发自心底的贞洁感,历经十多年也没能征服,一方面挫折感越发强烈,另一方面征服欲也更加强烈。

  他将一只光脚插到慕容胭光洁的大腿之间,拉长声调“嗯”了一声。

  慕容胭明白他的意思,再羞愤欲死,也不得不自己跪着将并拢的大腿叉开,放任那只感觉极肮脏极下流的脚板长趋直入她最圣洁之地。

  她没有穿内裤,包括胸罩,这么多年,除了欧阳平兴致大发要体验强奸她的感觉之外,从来没有穿过内衣了,这是方便欧阳平的亵玩,也是慕容胭不愿在公众中出现的原因。

  看到白玉般的大腿分开,欧阳平心神一荡,无论他拥抱过这具胴体多少次,永远对他充满着诱惑和魅力。

  他将大脚趾捅进慕容胭干燥而温暖的肉洞,绞动起来。

  慕容胭眉头紧锁,强忍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

  “什么表情?笑一笑!”

  慕容胭勉强挤出笑容,那笑比哭泣更为苦涩。

  ************

  金鑫赌场。四楼监视室。

  整面墙都是电视屏幕,赌场的方方面面尽收眼底。

  罗峰盯着一个屏幕看,镜头追随着一个盘发的女子。

  有人躬着身解释,“这个女人这一周来就在我们赌场卷走了四百万。”

  “为什么早没发现?”

  “她的手法很隐密,从不在一处逗留,一击便走,从不失手,也看不出她出老千的手法。”

  “你们都是些笨蛋,看少爷我亲自收拾她,把她带到翡翠厅。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是,大少爷。”

  ************

  翡翠厅。

  盘发女子满面不豫,在两个男人半邀请半挟持下走了进来。

  她一眼就看到端坐于茶座一隅的罗峰,直接向他发难,“金龙堂就是这般待客吗?”

  罗峰却是一呆。

  摘下了变色眼镜的盘发女子竟是如此年轻,如此美丽,挺拔,骄傲,冷艳,在骨感之中透出致命的性感,让见惯美女的罗峰心头也怦然而动。

  他回过神来,刚才还杀气腾腾的气氛一下子消弭于无形,笑道,“你不简单啊,第一,知道我们金龙堂,第二,你不害怕。这两点一般人都做不到,可见是个人物。而且你还那么漂亮,在这个世界上可以排名第二了。”

  盘发女子道,“喔?我有兴趣知道谁是第一。”

  “那自然是我娘了,如果你见过她也会惊为天人的,你们从容貌来讲不分伯仲,但气质不同,她象高贵的天鹅,你则象一只性感的小猫,就是冷了点。”

  盘发女子立刻还以颜色,“依我看,你也象一只动物,粗鲁的公牛。”

  两人都笑了起来。罗峰笑得有点发干,盘发女子则是嫣然一笑,风情万种,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玉齿。

  其余众人面面相觑,本是杀伐的场面突然成调情,这种转变也太突兀了点,不过发生在以荒唐出名的罗大少身上倒也不甚奇怪。

  罗峰道,“其实我是盛情邀请小姐来玩上几把的。没有别的意思,不要误会啊。”

  “可以选择不赌吗?”

  罗峰装作清嗓子,回避了这个问题。

  两人分宾主在长条墨绿色的赌桌相对坐下。

  一副未开封的新扑克牌静静在摆在桌中央。

  荷官面无表情地说,“请小姐开牌验牌。”

  盘发女子熟练地拆牌,流水般在眼前一洗而过,便知其中无诈,边看边说,“我不知道你要怎么赌,申明一下,我的本钱可不够。”

  罗峰轻轻鼓掌,笑道,“好技术,好技术。别急,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罗峰,这间俱乐部的管理者,能否请教小姐的芳名?”

  盘发女子道,“李珂。”

  荷官将洗好的牌整齐地叠在桌上,指尖划过,一条长长的牌阵均匀地列于眼前。

  “李小姐,我们玩唆哈好不好?在这叠牌中你我任选五张,比大小,牌经你验看,你先抽牌,这样是否公平一点了?”

  李珂注目看牌,并没动作,知道罗峰还有话说。

  “至于本钱嘛,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你手风不错,光在我们这个赌场就赢了四百万,这岂不是本?”

  李珂微微冷笑,嘲弄道,“就知道你们没打算放过这笔钱,早说清楚还你们便是。”

  “误会了,误会了,重在娱乐重在娱乐啊。这样,如果李小姐不相信,我们不妨来点刺激的,就以四百万一把定胜负,你赢了,带上八百万,我恭恭敬敬送你走人,输了,四百万我也不要,只要你陪我一晚。”

  李珂脸色略变,“陪什么?陪睡?”

  罗峰意味深长地说,“我象那种俗气的人吗?聊天喝茶都行啊。”

  ************

  过去的罗家花园自从慕容胭下嫁欧阳平之后就改成了欧阳逸墅,依然是草木森森,不见烟火。

  欧阳平的书房。

  身着睡袍的欧阳平坐在宽大舒适的转椅上,随意在翻看这一叠照片,从角度看都是偷拍,主人公也只有一个,就是各种场合与各种人打交道时的罗峰。

  一个人微躬着身与欧阳平汇报着罗峰近日的行踪,赫然就是那日与罗峰一起玩牌的高个子。管家老李站在一侧,面无表情,经过十五年的风霜,他明显有些老了,脸上的肌肉开始往下耷拉,显得无精打采,只有眯成细缝深藏于内的眼珠间或一轮,射出一点精光,才能感觉此人不可小觑。

  欧阳平道,“那么说,那小子一天到晚除了吃喝嫖赌玩游戏就没干什么正经事罗?”

  高个子道,“正是。”

  欧阳平闭上眼,象是累了,不再说话。老李挥挥手,暗示高个子退下。

  “欧总,离最后时限只有两个月,该除掉那小子了。”

  “一定要吗?我可是对慕容胭许过愿的。”

  老李阴笑道,“我不相信欧总干大事成大业的人会束缚在一个婆娘的几句话之内。如果欧总有顾虑,交给我们底下的人干也可以,保证不露痕迹。”

  欧阳平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步,“问题不在如此啊,当年我们做了很多手脚,假手警察干掉罗大才能顺利上位,但局势其实还是相当不利,根基不稳,反对的人很多,特别是帮中主事的大佬们,力量太大,你不是不知道,连我自己的妻女都作出了牺牲。为了稳定人心,我才承诺做个过路天子,一力扶植罗家后代。经过这些年洗牌,表面上没人公开对抗了,但我隐隐有种感觉,帮中还有潜势力不为我所知,也许是错觉,但稳妥点更好,不要硬来。”

  老李只得点头称是。

  “罗小子胸无大志,不要我特意安排也会自甘堕落,看来的确如此,就算上位也只是汉献帝傀儡一个,尽在控制之中,怕什么呢?更何况,我还想放长一点线,看看他背后到底还有几个人,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暴露的。”

  老李道,“欧总深谋远虑,非我所能及。”

  正说着话,门便被推开了,香气扑鼻,一位腼着大肚的美女闯了进来。

  欧阳平一见,面色顿和,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坐到膝上。

  老李知趣告辞,带上门离去。

  这位皮肤细滑体态丰润的女子名叫夏曼。是当地电视台的小有名气的综艺主持人兼影星,也是欧阳平的地下情人。

  欧阳平有一个极大的隐痛。他本有未曾公开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在十三年前那一段混乱而恐怖的日子里,他虽然最终成功上位,但是妻女也被拥罗派的死士拿汽车炸弹炸了个尸骨无存,使欧阳平的精神差点崩溃。

  这桩惨案也如同冰水给欧阳平火热的心气降了温,使他意识到罗坚的潜势力是何等强大,再硬干下去自己也将不保,从而导致他从根本上转变策略,怀柔为主,将慕容胭拉下水当护身符,并公开宣称罗峰十八岁上位,这才平息了即将发生的更大的流血风波。

  慕容胭与欧阳平正式成婚之后,她不愿怀上欧阳平的孩子,想方设法避孕,欧阳平却也有类似的心思,对慕容胭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不去管她。但是,没有后代终不是好事,多年的寻觅之后,夏曼由此渐渐走进了他的视野,并公开搬进了别墅同居,这一年终于怀上了欧阳平的骨肉。

  欧阳平从心底疼爱夏曼,名义上一楼双凤,但慕容胭这个名义上的女主人在家中地位上远不及名不正言不顺的夏曼,实质上是一主一仆。面对羞辱,慕容胭无能反对,只有默默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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