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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我是独孤凤H版(上部) - 2,2

[db:作者] 2025-07-11 15:58 5hhhhh 5520 ℃

  食色,性也。既是初入这红尘情劫,那尚不坚定的少年之心,又如何抵的住诱惑,加上师祖反复的教导,徐子陵渐知男女之事,几度与师傅欢愉,既是经不住青春的躁动,又何尝不是另类的一种,向长姐母亲一般的师傅撒娇的方式。尤其见得师傅不论事后如何,当时也是一副欢愉不已的样子,心下更是暗自窃喜,总觉只差一步,只差半步,便可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却是今日冲动之下,这一切的一切都再不复存在,只觉天都塌了一般。

  「子陵。」徐子陵正自难过,却感觉身后一个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双手环住自己的脖颈,红唇探到自己耳后,轻轻唤道。「你师傅只是一时负气,将来总会回来的,你放心吧。」商清雅一边贴着他一边轻轻劝慰。

  今日之事,多半还是因为商清雅怂恿之过,然而徐子陵天生性子温和,不愿责怪他人,想到以后还需照顾这委身于自己的母女两,也是柔情顿起,回身轻轻搂住她,低声叹气,却不再多言。

  商清雅见他仍是颇为低沉,眼珠一转,便是合身蹲下,轻轻一推,让徐子陵跌坐在花坛边缘,解开他的裤带,一口将那早已半软的鸡巴含入嘴中,一边抬眼说道:「你可还记得那日里你师傅给你做的事情?若是真个半点情意也无,你师傅早就一剑杀了你了!」徐子陵虽仍不以为然,但是自从随师祖学习后,欲望却是越发旺盛,昨夜便是要的商清雅瘫软如泥。此时肉棒入得那温软的口腔,迅速的硬挺起来,回想起师傅昨天所做之事,心下暂时放下了那些感伤,舒服的仰头闭目,长长叹出一口气来。

  等徐子陵紧握身下妇人那美妙的双乳,将阳精尽数喷发出来,看着商清雅抬头张嘴望向他,将嘴里白色的液体转了又转,再一口吞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抱起商清雅就要回房,商清雅却忙提醒道:「今天是你新婚之夜,还不快去陪我女儿!」徐子陵这才恍然忆起那和师傅一般英武美丽的商秀珣来。再看着身边这千娇百媚的少妇,一时间心头火热。低声问道:「你不一起来?」只是随意一句问话,商清雅却顿觉下体湿如洪水泛滥,身子一软,媚眼如丝,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

               第十四章

  徐子陵心中固然最爱师傅,然此时时间本就没什么一夫一妻的概念,便是我自己在教育他们的时候,也是把自己当做男人一般,大教他们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什么男儿在世,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什么三妻四妾不嫌多之类的。故而徐子陵虽爱煞了我,却仍不介意将心中的空间分一些给其他的女子,何况在他看来,既已有夫妻之事,自该好生疼爱,如此想法,没有被我完全教歪已算是大幸了。

  且不提徐子陵在飞马堡左拥右抱,母女双飞,享尽齐人之福,我自急急惶惶离开飞马牧场,与那一头雾水的太监一路往长安行去。

  不知道为什么,对徐子陵说出此后恩断义绝,形如路人,看着他不敢相信和悲痛欲绝的眼神,心底深处竟也是隐隐一痛。妈的,你还真把老子当娘们啊,痛!

  痛什么痛!三番五次,对我动手动脚,不知道老子对男人过敏啊!不不不,岂止是动手动脚,想这几次令我自己也是欲仙欲死的接触,我更是咬牙切齿,这身体也太不争气了吧?

  些许不适,转眼便在自我排解中释放,既然这个徒弟调教不动,我不教了还不行吗,只可惜了商秀珣,还好谈不上感情太深,也算便宜了徐子陵。等我以后把绾绾师妃暄石青璇搞上手,我看你找谁哭去。

  太监小智子尚是第一躺出宫办差,还是去接名扬天下的独孤剑神,心下也是好生忐忑,然而飞马堡里匆匆一务,就听得这年不过十几的少女剑神要给徒儿娶亲,便是觉得颇为奇怪。此后才到晚间宴席尚未散尽之时,就又行色匆匆的来敦促自己立马启程,更是两眼发晕,一路之上,这位少女剑神,一时咬牙切齿,一时双颊绯红,默默发呆,一时又面色苍白似是看到什么恶心的事物了一般。直叫小智子大感高深,所谓非常人行非常事,江湖盛传独孤家有女惊才绝艳,举世无双,不由深以为然。

  不管小智子都想了些什么,我这一路除了胡思乱想,更是好生研究了一番鲁妙子的易容真解,鲁妙子过然是个妙人,不但手艺巧夺天工,更是精通医理,从人体面部穴位而入,侃侃而谈,深入浅出,让我不由大为赞叹,不曾想还可这般易容。既是如此,当年年幼之时埋下的一步暗棋,现在正好发动。

  原来我刚来这个世界之事,极为抗拒女装,一直都是扮作男装出行,我的父母膝下无子,前面便是两个姐姐,见我这样,便也由得我去,把我当做男孩一般养着,直至青春期到来,身体发育,再也遮掩不住之时,才不得开始穿着女装。

  原想少年扬名,更是以「独孤云」的名义传出过不少诗文,哪怕是独孤家,也少有人知那位深居简出的云少爷,其实就是凤小姐所扮。此时得了鲁妙子的易容秘传,又可做回男人,心下顿觉开心不已,哪小小的愁绪便是自动忽略掉了。

  一路风尘仆仆,等到得洛阳,钦差黄旗开道,畅行无阻,直入宫阙,打开马车帘一看小智子大吃一惊,做进去的是独孤小姐,怎么出来一个俊俏郎君?

  扮作男装的我冲他神秘笑笑,只道,「你且带我去见皇上即可。」这本极不和规矩,然而寻常人等,在武学高手面前只如蝼蚁一般。小智子一个小小太监,一时间为我气势所夺,竟是不由自主的点头应是。

  独孤家号称一门三后,与多朝皆有姻亲,姑祖独孤伽罗更是当今太后,杨广的亲生母亲,故而也算的是外戚一族,自幼便是多此入宫,独孤伽罗对幼时的我极是喜爱,曾言道:「我家凤儿可称独孤伽罗第二,来日必是凤临万民,母仪天下!」气的我三日不曾理她。

  杨广也是知我幼年愛扮男装,此时相见,我只轻笑一声,叫一声表舅,杨广便立时明白我是何人,挥退左右,板着脸教训道:「你这丫头又要顽皮,前来见驾还穿的如此不伦不类!成何体统!」我也只嘻嘻一笑,不做回答。却是立在一旁的萧皇后轻轻拉了拉他,掩口笑道:「一把年纪了,还与后辈装腔作势,哪儿来的皇上的威严!」杨广这才哈哈大笑,叹道,老了,老了,这江山都坐不稳了,如今凤儿都已成一代剑神我怎么能不老。

  第一次见到杨广之时,心头颇为复杂,不论后世的正史评价,还是原著小说之中,杨广都是一个真正的昏君,迁都洛阳大费民力,修建运河,虽是遗泽万年,但对当代的百姓来说,却是痛苦不堪的负担,四处征讨不休,虽是打下了偌大的版图,却令国家陷入泥潭之中,民不聊生。然而杨广却一直待我颇为亲厚,只是这些年来越发不停人劝阻,此时已动摇国本,无力回天了。

  杨广如此说法,我和萧皇后一时也不知如何接话,等了半晌还是杨广开口道:「此次出征高丽,奈何高丽有三大宗师之称的傅采林坐镇,我实不能放心,我这做长辈的,还需要侄女一个小小丫头保护,呵呵,真是无用啊,无用。」我心中叹息一口,觉得推翻他,虽是可怜,却也没办法,只得闭口不言。随意聊了几句,商定半月自后大军出征时我自随他一同前往,便疲惫的闭上眼睛,让我自行离去了。

  洛阳本就是历朝名城,自杨广迁都以来,大兴土木,宫阙无数,权贵商贾跟风而至,一时间风生水起,繁华天下无双,甚至更甚西京长安。从宫中走出,此时的我一身男装,颇觉自得,鲁妙子那天下无双的易容之术,再加上男女之间,最大的区别除身材脸型之外,便是气质举止差异最大。我虽做了十几年女人,但是常年习剑,本就英气勃勃,加上男人的行动举止信手拈来,一时间引的行人纷纷侧目,暗道好俊的少年。

  心喜之下,我也一时不急着回到独孤家在洛阳的住处,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晚。恰路过一处香粉环绕之处,一条街巷上楼台林立,莺莺燕燕,热闹不凡,哪里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平日里就算我心中千般万般想来这里,但到底是世家小姐,哪儿寻的到这等机会,现在女扮男装,风流倜傥,怎能不去这个自打来到这世上就垂涎不已的温柔乡呢。径直走进,俗话说姐儿爱俏,鸨儿爱钞,我贵介俊俏公子的形象惹的两旁姑娘老鸨皆是看直了眼,一个个都是百般风骚妩媚的冲我媚眼抛个不停,一时间让我几经徐子陵摧残的男性尊严一时间大抬其头。春风得以的冲那些发情的姑娘邪笑一声,却也不为这些庸脂俗粉多做停留,一路向里行去。

  直至行到最大的一棟楼阁之前,才停下脚步,正是闻名遐迩的上林苑。上林苑号称天下第一青楼,在这遍地脂粉的花街之中,却是盈盈独立,卓尔不凡,门口虽也是人来人往,却是一看便知皆是身份地位颇为不凡之人,做的虽是一般的生意,让人一眼看去却毫无低俗之感,只觉清雅动人。

  埋步入内,一个二十七八的美貌夫人忙急急迎上来道:「公子可也是来见尚大家的?今日包房已满,不知公子可有预定?」

  尚大家?我心里微微一动,难不成今天运气这么好,碰巧来这里逛逛,竟是遇到了大唐最极品的美女之一的尚秀芳?心下大动,也不在意其他,只摇头笑道:「无妨,在下随便寻一处坐着便是。」说罢四下打量一番,此处便是青楼观赏歌舞表演之处,中间一个高台,四面遍布一些散座,再外围,却是一圈小楼,每棟楼分别被各位恩客所包下,散座也已是近乎满席,我倒是兴致不减,仍寻了一处空桌座下,看见旁边坐着一个面容极是白净俊美的青年,冲他友好的笑笑,便自等着了。

  不过片刻,一声琴音响起,便如珠落玉盘一般,四下正自与好友把酒相谈的人具是被这直入灵魂的琴声所摄,一时四下里针落可闻。

  接着那琴声委婉缠绵,如泣如诉,急剧感染之力,纵使不带丝毫内力,却仍是让我这武学高手一阵心驰神摇,心下黯然。不多时琴音渐淡,却是骤然间一道白色的身影轻巧的跃上舞台,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那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的一柄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一时间楼上台下,只闻微微呼吸之声,这等舞姿,直如天人,实已达技近于道的地步。

  一舞方毕,那女子轻轻停下,环顾四下微笑道:「小女子秀芳今日来这上林苑献艺,还要多谢各位捧场。」

  我细细看去,尚秀芳盈盈而立,身姿绰约,翘臀饱满诱人,之上纤纤素腰婉转妩媚,更衬的胸前一双饱满起伏惊人,一身白衣之上,那依稀露出的颈项如云若雪般白皙,方才剧烈运动之时的红晕映在双颊,将那精致直如画像一般的玉颜点缀的更曾几分俏丽,美目流盼间,青丝微微甩动,一阵香风铺面而来。

  我呆呆出神,都未发现嘴角流出的口水,心里默默想到,如此浑然天成的美人,比之如今武功大成的我也是不见丝毫逊色,较商清雅商秀珣母女都更胜半筹,说什么也要拿下。心下一番思量,已是计上心头,周围的人还在发呆,尚秀芳早见多了这等景象,也不意外,美目扫视,却见到有两个极是俊秀的公子颇为清醒,其中一个很是娘起,稍细看下定是女扮男装,另外一个也是极为俊美,却不失半分男子英气,坏坏冲自己一笑,竟是让见惯风月的尚秀芳心跳都微微漏了半拍。

  我心下得意,轻轻吟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此番得见尚大家,方知何为倾国倾城。」

  尚秀芳微微一愣,方才好奇道:「公子仪表堂堂,更兼文采风流,可怜秀芳竟不识得,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在下乃是独孤家独孤云。」

  尚秀芳更是意外,她自幼受母亲教导,诗词歌赋样样皆通,也曾听闻独孤阀有一少年神通,年幼之时便常有佳句传出,不料今天竟在这里见到,而且竟是如此俊朗。尚秀芳这等女子,本是不将天下男人放在眼里,然而此时见到我扮的独孤云,却是一时心跳加剧,呼吸急促,方才红透了的脸颊此时更是涨了更加红润起来。

  未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我眼珠一转,就上前道:「今日在下得见尚大家,足慰平生,尚大家若不嫌弃,今夜我们便彻夜长谈如何?」尚秀芳本是卖艺不卖身的,然而此时为我气势所夺,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她何曾见过我这么不要脸的才子?刚见面就要彻夜共谈,讷讷说不出话来时已被我拉着往后堂走去。

  方才坐在我旁边那个女扮男装的公子这时却道:「原来是独孤阀云公子,公子若是有暇,明日桃花山一叙如何?」此时我正一心放在尚秀芳身上,虽然莫名,但是挥挥手表示听到了,就继续拉着尚秀芳之入后堂。待得此间众人回过神来,之间舞台空空,佳人早不知何处去了。

               第十五章

  尚秀芳温婉动人,虽是身在风尘,却自有一股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看的我心头黑暗大胜,真真想要采掉这朵雪莲花。

  三两下将尚秀芳拖入后堂,尚秀芳只觉不可置信,这独孤公子怎么是这样的人啊。可怜她一个柔弱女子,半分功力也无,如何抵挡的了我,刚进尚秀芳的香闺,旁侧一把拂尘阴面向我劈来,随之便是一声清脆的喝声:「你是何人!快快放开小姐!」,我左手揽住尚秀芳的纤腰,脚下轻点,稍退半步,让开那在内里激荡之下刚硬如铁的拂尘。右手探出,闪电一般直往前方那火红的身影点去,只听嗖嗖两声,指力隔空而至,尚秀芳的侍女红拂只觉浑身僵硬,再也握不住那拂尘,身子直直软倒。

  尚秀芳本自尚有些迷糊,无法相信能写出那般美丽诗句的独孤公子竟是如此样人,这时见我将她侍女也打倒,心下更是惶恐不安,不知如何保全自己,想了半晌,方才记起自己那郎君送给自己防身之物,心头稍定。

  「独孤公子乃人中龙凤,名闻天下,妾身蒲柳之姿,如何入得公子法眼,好在妾身琴技尚可,不若就让秀芳单独为公子奏上一曲吧。」说罢眼神微微示意红拂,让她去准备些酒水。

  我看尚秀芳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再说本来就是随便调戏一番,当下也不反驳,径自坐下,看着尚秀芳轻转素手,在那琴弦之上舞动,委委屈看着我的样子,只觉得带着一群狗奴才调戏良家妇女的美梦完全的实现了一般。

  尚秀芳身份不凡,所备的酒水也是极佳,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美酒在侧,佳人在旁,听着袅袅琴声,我只觉色与魂授,不过几杯下肚,便要醉了。

  等等!我这等大宗师高手,内里运转之下,不说是千杯不醉,却觉不会因为区区几杯酒水就感觉头晕,这酒里的桂花香……暮然想起曾经年少之时顽皮之下,曾用百花制药,其中有一味桂花软筋散最是让我得意,放在桂花酒中,绝无人可察觉,喝下的人不但无法内里解救,而且十二个时辰内四肢酥软无力,徐寇二人行走江湖之时,我也曾给二人送过一些用作防身,今日莫不是着了自己的道了?

  抬头再看,红拂和尚秀芳二人笑意盈盈的看着我,却是越来越模糊,欲待说话,一口气提不上来,一头晕了过去。

  尚秀芳和红拂二人相视一笑,红拂说道:「还好有徐公子所赠的迷药,这登徒子如此可恨,却又武功高强,若不是被小姐迷的神魂颠倒才被迷昏,等徐公子来日相见,不知要多心疼小姐呢!」

  尚秀芳听她提起徐公子,脸上也是微微一红,正要说话,却听外面传来人声:「你这少年好不知天高地厚,尚大家名闻天下,岂是你说见就见的,还不快快离开,小心打扰了尚大家和贵客。」尚秀芳没少遇过这些事情,正待不理,却是心中微微一动,说道,红拂,你且去看看是何人。

  红拂点头出去,尚秀芳这才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我。睡着之时却不是那般面目可憎,比自己拿徐郎也是不差,颇为清秀,正想着如何处置,却突然看见我那洁白的脖颈上平平坦坦,并无半分凸起,心头一动,伸手向我胸前摸来,触手一片绵软,心下一时间哭笑不得。

  正打算将我搬到床上,却是听到门外红拂一声惊喜的叫声:「小姐!是徐公子来了!」心下微微一颤,忙把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转身迎了出去。

  只见脸颊带红,笑意盈盈的红拂身边笔挺的立着一个少年,玉树临风,正是那本该还在飞马堡的徐子陵徐公子了。

  原来徐子陵与商家母女颠鸾倒凤几番,终是放心不下我,留书作别之后,只身骑马前来追我,一路尾随,却不敢相见,等我入了皇城,没法进去,左等右等之下不见人影,听闻尚秀芳在上林苑献艺,想起那温柔入骨的滋味,又知道我再洛阳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去,便决定先来找尚秀芳再寻我不迟。

  徐子陵自我师父张果老处离开前来寻我,路上曾巧遇被强人掳走的尚秀芳,红拂二女。侠义心肠之下,出手相救,却不料阴差阳错,看到了尚秀芳的身子,尚秀芳见他少年任侠,切英俊不凡,一时间芳心暗许,那桀骜不驯的小侍女红拂也是及其心动,徐子陵将二人一路送往大城,直至徐子陵急忙要去寻找师傅,将要分别,红拂生怕小姐错过这等机会,当下使了个手段,让二人共赴巫山,情到浓处,自己也是强忍羞涩加入进去尝尽那一龙二凤的滋味,安下名分这才安心。

  那日本是红拂使坏,然而到了后来尚秀芳也是迷醉不已,今天又见情郎,且是刚刚险些被强夺贞洁,激动之下,合身便是扑了上去。徐子陵看见她娇娇切切的模样,身子一热,下身便立时挺起,硬硬顶在尚秀芳平滑的小腹之上。

  尚秀芳羞不可抑,却又紧紧抱着徐子陵不忍松手,想到情郎定是舒爽,又咬咬牙,轻轻摆了摆腰,私磨一番,只觉那硬物欲要顶穿自己一般。抬着红彤彤的俏脸,讨好的向徐子陵望去。

  徐子陵微微回以一笑,到得如今,也不知怎么回事,越是勤练武功,越是欲望强烈,只是想起师傅,眼中还是微有些暗淡。尚秀芳何等聪明,一边轻轻摩擦,一边轻声问道:「徐郎可是有什么心事?你那师傅可找到了吗?」

  徐子陵心想如今和她已是这般亲密关系,来日里若要成亲也少不得拜见师傅,当下便将和我之间的事情,略去几次亲密,大致说了一遍。尚秀芳突然想起屋里那姑娘假扮的独孤云,又结合前因后果略一思索,心中已能肯定屋里躺着的正是大名鼎鼎的独孤剑神独孤凤,情郎的亲师傅,看到情郎伤心难过的模样,心中一动,笑道:「徐郎不必伤心,你师傅来日定会原谅你的,今天既然来了这里,且让我好好伺候你把。我们来玩个有趣的把戏如何?」说着取来一道黑布,将徐子陵双眼蒙住,一把拉着他,咬牙忍着羞涩嬉笑道:「郎君不许取下这黑布,让我和红拂二人一起伺候你吧!」说罢却是向正自脸红的红拂一使眼色,径自拉着徐子陵往刚刚放着我的卧房而去了。

               第十六章

  徐子陵对尚秀芳讲的内容自然不会提起几次亲近之事,尚秀芳心里偏见之下,颇觉得我这个师傅对徒儿过于苛刻,而且看徐子陵对我大有情谊,更何况刚才我几番欺辱,让她担惊受怕,一时计上心头。

  拉住徐子陵走到床头,妩媚一笑,一把将徐子陵推倒在床上,一咬牙,直接将一身衣物脱光,火热的身子便如新生的美玉,虽知徐子陵此时看不见,却仍是羞不可抑,忙合身钻进被中。

  徐子陵方自躺下,感觉身侧一阵温软,只当是红拂先行躺在了这里,此时黑暗之中,更觉欲望大胜,既早已有了合体之缘,当下也不客气,右手亲亲一兜,将还在昏睡之中的我合身揽入怀中,一双大手直接捏在我的椒乳之上。徐子陵心下奇怪,怎得今日红拂的胸还变小了一些,不过形状手感却更是远胜之前,猜想大概是视觉被封之故,也不多想,大力揉捏了起来。

  尚秀芳看的心头又是得意,又是嫉妒,忙凑了上去,抓住徐子陵的另一只手,直直按在自己胸上,嗔道:「坏人,枉人家这般想你,也不摸摸人家。」徐子陵哈哈一笑,两手一同发力,捏的尚秀芳鼻息咻咻,娇喘不已。

  尚秀芳一边享受,却也不忘情郎,小手游荡,悄悄探入徐子陵胯下,一手握住那滚烫硕大的肉棒,那火热的感觉直灼的她头脑发晕。虽然她只是意外和徐子陵春风一度,但久在风月之所,如何讨好男人却是知之甚详,一只小手时而轻柔慢捻,时而快速撸动,让徐子陵舒爽不已。

  尚秀芳也是心火渐起,感觉只用手弄,自己的下身已是湿润不堪,再不顾及,爬起身来,侍奉徐子陵将衣衫尽数除去,略一思考,又将徐子陵怀中的我剥的干干净净,看到我那青涩稚嫩却已半分不输于她的娇躯,虽然嫉妒,却也暗叹徐郎好眼光。

  当下轻轻拉住我的身子,将我的头拽到徐子陵胯下,捏住我的柔嫩的脸畔,待我小嘴微张,便握住早已是青经遍布的鸡巴直塞了进来。此时的我虽仍是昏迷之中,然而那熟悉的气味入嘴,上次便是主导的潜意识自动运行,让我舌儿轻缠,吧唧吧唧的自觉吮起肉棒来。尚秀芳哪知道我们师徒早做过此事,此时见我颇为乖巧,也顾不得我,急急一低头,便在我含吞不下的剩下大半截肉棒上舔来舔去,爱不释口。

  徐子陵和商家母女双飞之时,母女却是颇为含蓄,就算欢好也不过分别而来,与这外表文静内向,内心火辣大胆的尚秀芳主仆,虽是同床双飞,到底只有一次,却哪儿层尝过这般双人口交的滋味。虽然觉得今天红拂颇为怪异,不似之前活泼,竟是不言不语,但是不论椒乳樱唇,还是皮肤之细腻,竟比尚秀芳都犹胜一筹,但是一时间快感如潮,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挺动下身,在两女的嘴间快速的律动起来。

  此时我尚是昏迷,虽然潜意识的轻轻吮吸,但哪儿经的起这般激烈的操弄,吐出肉棒,轻咳几声,又是一翻身躺在一旁了。正自含弄睾丸的尚秀芳见此,也不顾那龟头之上沾满我的口水,忙自接着一口含住。任由徐子陵尽兴顶弄。

  片刻之后,徐子陵只觉再也不能忍受,摸索着爬起来推到尚秀芳,大鸡巴找准位置一挺,深深进入了尚秀芳开发不久的小穴之中。

  「疼……」尚秀芳虽是情欲上头,到底是初经人事不久,尚未完全被开发的小穴此时被徐子陵巨大的鸡巴捅入,只觉疼痛欲死,仿佛下身要生生裂开一般。

  徐子陵这才稍稍停下,但是那硕大的肉棒直直嵌在尚秀芳小穴之中,纵是不动,却仍自一条一条的颤抖,龟头直触尚秀芳的子宫口,火热的气息直入尚秀芳子宫之中。两人相拥缠绵良久,徐子陵温柔的在尚秀芳小嘴之上吻来吻去,一只大手轻轻揉捏尚秀芳胸前的红豆,另外一只手却是在身旁不远处的「红拂」身上到处乱摸,待觉再也压抑不住只是,却是感觉尚秀芳涨红着脸不敢看他,小腰却是轻轻迎送,自己动了起来。

  徐子陵当下大喜,再不留力,大开大合的进出尚秀芳的小穴,那粉红的媚肉越发夹紧,爽的徐子陵轻哼出声来:「小乖乖……秀芳……你的小洞真是紧凑…

  …又湿又热……快……再给我夹紧一点……「

  尚秀芳听得情郎的话语,更受鼓励,却是看到一旁躺倒的我,心头一动,忙道:「徐郎……好夫君……先等等嘛……我……人家……人家跟你玩个有趣的游戏……别冷落了红拂啊……」说罢咬牙抽身,自爬到我身上,双手撑床,雪臀高翘在我的俏脸之上,轻轻哼道:「徐郎快来……把大肉棒这样放进来……不但能……能插人家的小穴。人家若是没了力气……夫君不是还可插红拂的小嘴吗?」

  徐子陵虽目不能见,但是一番摸索之下,当次情景更是心头火热。方才红拂那小嘴柔软,依稀便如当日师傅给自己口交的感觉一般。再不多言,提枪上马,微微蹲身,抱着尚秀芳纤细的素腰,直直从身后顶了进去。

  尚秀芳今日见了徐子陵暗恋的师傅,心下危机颇强。此时讨好郎君,摆出这等羞人的姿势,心下却越发觉得刺激,小臀微微翘起,自觉的迎合挺动,黝黑的小腹撞在白嫩的大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淫靡的液体自交合处渗出,直飞溅到我的脸上来。

  啪啪啪,啪啪啪,耳畔依稀穿来这般的声响,感觉脸上被飞溅的液体沾湿,我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仍觉得浑身无力,便是眼睛也睁不开来。试图轻轻张开小嘴,却是骤然间被一个粗大的肉柱直捅而入,入嘴腥咸,既有女子下体的酸味,还有男子浓烈的气味,我大吃一惊,鼓足权利睁开眼睛,却正见到两团包覆这睾丸的肉囊垂在眼前,一直青筋密布的鸡巴横跨鼻端,自上而下刺入我的嘴里。一时间气血上涌,之前的事情多半回想起来,莫不是尚秀芳这个贱人发现我是女子,找了人来侮辱我!只要我恢复力气,顶要她后悔终生!

  正要强运功力,拼着心脉受损也要将眼前这丑物的主人立毙当场,却听到下身传来尚秀芳低低的询问:「子陵……可插够红拂的嘴儿了吗……快来继续喂给人家嘛~ 」

  徐子陵!怎么又是他!我小嘴轻轻蠕动,香舌探出,稍一感受,嘴里这东西不是早就熟悉的小徐子陵又是什么。一时间只觉造化弄人,却又什么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徐子陵在我销魂的小嘴里几番进出,越发觉得那滋味莫名熟悉,真真舍不得就此拔出,待听到尚秀芳难耐的呼唤,又急急挺动下身,狠狠操了我的嘴巴几下,方才抽出,在尚秀芳的小穴里尽根而没。

  尚秀芳怎么会跟徐子陵搞到一起,而且这两人是什么意思,居然这般作践我,还有徐子陵,之前警告他之时见他眼里愧疚不似作伪,怎么还敢这样,真当我不敢杀他吗?

  抬眼看去,肉棒在我面前快速的进出着那粉嫩的迷糊,两人自跨坐在我头顶激烈交合,耳畔还听到尚秀芳急促的呼喊,千娇百媚却是让我半分兴致也无。徐子陵,,,这便是不可逆转的主角命运吗?我这本不在这个世界计划之中的灵魂出现,扇起蝴蝶的翅膀妄图改变着天下的走向,却不料得竟会让事情变成这样,千般努力,万般辛苦,不过为他人做了嫁衣,想起我自有苦练武功,十几年如一日,却仍不过是一介浮萍,三番两次,雌伏自家徒儿胯下,吹箫弄玉罢了。

  心中悲苦,待徐子陵抽查一阵,再次拔出鸡巴塞像我小嘴之时,我已全无抗拒,乖乖轻吐香舌,安抚那躁动的不安的小兄弟,心中竟不由的想到,还好还是徐子陵……

  三番几次,徐子陵在两个销魂肉洞之中反复进出,想象着下身为自己含弄的红拂便是自己师傅,心头越发悸动,用力之下,将商秀珣高翘的臀部越操越低,尚秀芳那玉蚌极是美丽,芳草萋萋包裹之间,粉嫩非常,两人激烈交合之下,包覆肉棒的一圈软肉边依稀渗出白色的泡沫来,那画面淫靡至极,让我呼吸都不由渐渐急促起来。浓烈的男女性味直冲鼻端,斑斑点点溅在我的脸庞,让我滚烫的脸颊更是诱人,罢了,抵抗不了强奸,我还不能享受吗?此刻的我无意识的自我安慰道。小舌轻轻吐出,将徐子陵甩动的肉袋纳入嘴中轻轻含弄片刻,然后直点向尚秀芳藏在嫩肉中间那一点凸起而去。尚秀芳如遭雷击,小穴内的媚肉被粗糙的肉棒反复摩擦,早已接近临界值点,这时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我舔弄,再也坚持不住,双手前撑用力向后一顶,就此直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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