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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征文活动】【真爱无罪】I【欲火】(2月6日更新至第九章) ...,4

[db:作者] 2025-06-18 17:48 5hhhhh 1830 ℃

  蒋淑颜趴在地上屁股依然高高翘起,粘稠的乳白色精液缓缓从她的小穴中流了下来。只听她意犹未尽地浪声道:“好棒的鸡巴……让妈妈好舒服……好久没有尝到这么新鲜的精液了……好儿子……抱紧妈妈……”

  陈亚文压在她背上紧紧抱住这具丰满的肉体,脸上还是带着那股狠狠的味道,咬着牙道:“母狗妈妈,你爽了吗?

  “叫我妈妈,不要叫母狗!”蒋淑颜抗议道。

  陈亚文一边用力地掐起她身上的一块肉一边道:“过两天我要邀请同学来这里一起开个party,到时候妈妈来好好款待他们,怎么样?”

  蒋淑颜翻过身来抱着陈亚文的身体不停爱抚,梦呓般地呢喃道:“妈妈整个人都是你的,你喜欢怎样都可以。”

  这娘俩又磨蹭了好久才离开,我小心翼翼地爬出衣柜时两条腿早已麻得站不起来。外面的地板已经被擦干净了,没有留下一点刚才母子大战的痕迹,我缓了好一会才站起来,怕蒋淑颜母子没走不敢急着出去,扒开一道门缝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好久直到听到老吴的一声咳嗽这才探出头来,瞅准机会,趁老吴在另一间画室找东西的空当,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美术馆门前的签售已经结束了,Linda正被一群记者围在中间,看来他们找不到我就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了。

  记者群中我再次找到了蒋淑颜的身影,远远望去一身正装的她正站在摄影机前一本正经地做着报道,我却始终无法将眼前这个干练地女主持人和刚才那个淫荡的女人联系到一起,谁又能想象的出来在这套职业装下面包裹的成熟肉体竟是充满着如此变态的欲望呢?

  经过这一下午的壁橱生涯,我终于想通了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我和妈妈其实是可以在保持母子关系的同时满足各自身体需要的,即使是妈妈也肯定会有充满欲望的一面,既然有人可以冲破这乱伦的禁忌,为什么我们不行?心理障碍被去除了,胸中顿时觉得无比舒畅,已经冷却的欲火又重亲燃烧起来。

  我想我必须要开始主动出击了,这一瞬间我忽然感到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战争,若是胜了我就可以如愿以偿完全地拥有妈妈,可若败了那我可能就要永远失去她了,这根禁忌的线我究竟该不该碰?一想起这可怕的后果我又有些举棋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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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新年之际奉上两章以示祝贺。

  看了几位兄弟的认真回复受益良多,漂流在此深表感激!

  既然大家对我的文火慢炖大有纵容之意,索性我就继续按照最初的设想写下去,让小徐子再多憋一阵吧。这个长篇初步的设想是分为《欲火》和《情丝》两卷的,具体长短根据情况慢慢调整,在这里先向大家交代一下。至于前面有兄弟提到的TJ问题请兄弟们放心,漂流从未做过阉人,不会半途而废的,只是因俗务繁忙不能定期更新还望谅解,最后预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两章字数14000)

              第五章心理攻防

  电视画面上一对男女狂吻痴缠,毫无尺度地将升华了的爱情疯狂演绎着,电视外我与妈妈并肩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如两个电影评论家般故作镇静地盯着屏幕,整个客厅气氛冷到冰点。

  此时的妈妈上身穿着白色高领毛衣,下身一条咖啡色过膝长裙,裙子内还加了一条黑色绒裤,双腿并拢蜷在一边,白色毛线袜子包住了玉足,手中则抱着个红色大抱枕。银屏上光线投射在妈妈洁白如玉的脸颊上,更显得细泽润滑毫无瑕疵。

  看着妈妈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在忍着笑意,我不由得暗想“虽说时下日已进秋,却也不用这般全副武装,莫非她是有意在防我偷袭?”这个想法立时给我带来了一种很强的刺激感,身边的这个极品美女现在就像我的猎物,从没有一刻我像现在这样般强烈地想要占有她。

  自从见了蒋淑颜那对疯狂母子的行为,我那人类内心最深处的原始兽欲就被彻底激发出来,唤醒的本能超越了一切理智,在它的驱使下我竟连夜将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资治通鉴、世界通史翻了个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看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处,焚身之火早已让我方寸大乱,在不知该如何下手的情况下,只得胡乱地求助书本了。

  有道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有病乱投医的努力我总算是有所收获,终于从古人的智慧中得到了一些启发。按照孙子的说法:“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心为上”这是兵书上千古不变的道理,我想用在人身上应该也行得通,于是决定从这攻心之术入手了,务必在秦峰得手之前占有妈妈,为此必须展开一场对于妈妈的攻心之战。

  提出一起看DVD的人自然是我,而且选择的是那种带有露骨床戏的法国片,可我现在才意识到这方法真是要多愚蠢有多愚蠢,这样做无疑使我的意图无所遁形地暴露出来,何况妈妈那双顾盼生辉的明眸本就有种似能将我所有心事看穿的能力,或许从今日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洞悉了我心中的肮脏想法吧。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同时也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我话家常般地随口道:“昨天在美术馆我见到蒋淑颜和她的儿子了,她们母子感情似乎不错啊。”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真是中毒太深了,一张口就是这件事。从壁橱内窥到的一幕幕,早已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里,急着想要攻破妈妈心中的防线。

  妈妈眼睛没有离开屏幕,只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淑颜也挺不容易的,毕竟后妈不是那么好当的。”

  “什么?那不是她亲生儿子?”我有些意外,给我带来强大动力的事件立时打了折扣,继母和继子之间的行为怎么说都少了些禁忌的刺激感。

  妈妈轻轻点头道:“淑颜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别看她外表坚强,其实内心也挺脆弱的。她结过三次婚,却都因为她无法生育而失败了,最后才嫁给比自己大上一半的老陈,或许她太可望那种家庭的感觉了吧。”妈妈讲述着蒋淑颜的事情,那对漂亮的美目中充满了怜悯之情。

  我又重新回想起蒋淑颜那近乎疯狂的举动,最初我还以为她只是因兴奋才不停要陈亚文叫自己妈妈、还说什么不要出去,可如今听了妈妈的讲述却多少对她这种扭曲的心理有些理解了。

  如此看来那陈亚文的反常行为又会不会也有着某些我不能理解的内情呢?还有眼前的妈妈,在这张美丽的面容下真实的一面又是什么呢?为何我总是猜不透?看来人心真是这世界上最难懂的东西。

  当我发现自己被引往了别处的时候,妈妈已将DVD取了出来,淡淡地道:“这片子没意思。”我这才意识到妈妈是有意在转移着我的思绪,难道她真的清楚我心中的想法?

  我岂肯善罢甘休,忙急着拉回话题大有深意地道:“其实蒋淑颜要是能看开点也就没什么了,家的观念也是后来才形成的,听说古人都是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家庭、道德等观念与咱们现在也很是不同,最有意思的是埃及的皇室认为只有皇室成员通婚才能保持血统的纯粹,很多兄妹、父女甚至母子结合的都大有人在。”这正是我早就准备好大战前探路的尖兵,为此我可没少下功夫。

  妈妈眼睛仍然没有抬起,一边收拾着手里的DVD一边漫不经意地道:“是啊,那样生下的怪胎也大有人在。”

  她虽然低着头,但是还是难掩那嘴角露出的淡淡笑意,这个发现立即使我欣喜若狂,就是这种似有若无的情意,终于又回来了,看来她是真的明白我的意图,这游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我急忙趁热打铁半开玩笑地道:“要是我们母子也是埃及的皇室不知会怎样?”

  妈妈甜甜一笑,俏脸上的小梨涡更深更迷人,带点俏皮地白了我一眼道:“那我就废掉你然后自己做女王。”

  哎,这叫什么回答?我再次领略了妈妈的机灵刁钻,她随便一句话就将我事先备好的圈套都打乱了。

  非常人非常对待,把心一横我索性单刀直入地道:“妈,有些话我一直想问你,就是怕你会不高兴。”

  妈妈敛起笑容平静地迎向我的目光,轻声道:“说吧,看妈妈可以承受到什么程度。”

  看样子在感情这种事上男人永远不如女人敏锐,妈妈对我心里的想法真的很清楚,我也只好老老实实地把话挑明道:“呃…妈……你说人在喝醉的时候说的话是不是真话?”

  妈妈依旧从容自若地道:“都说酒后吐真言,我想应该是真的吧。”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这么说每个人都一样是吗?”

  妈妈话锋忽然一转道:“也不能一概而论,若是女人就不能全信。”

  我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愕然道:“为什么?”

  妈妈脸上再次露出顽皮的笑容道:“因为女人是不会老老实实说出心里话的。”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在否认吗?

  妈妈看着我呆呆的样子,用指尖轻戳我的额头一下,嫣然笑道:“小傻瓜,以后可不要轻信女人的话啊。”

  又被她耍了,不行得掌握主动才行,我当即直视着妈妈道:“那妈妈的话可信吗?”说出口的同时我又开始心跳加速了。

  妈妈温柔地望着我道:“妈妈说了什么话让你这样想?”秋水般的双眸仿佛已经看进了我的心里。

  我被她看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好低下头回避她的眼神,口中含糊不清地道:“恩就是妈妈喝醉后的话,那门……是真的还是假的?”

  妈妈的反应与我预期的大不相同,面容非常平静只是淡淡地道:“或许是真,或许是假。”

  “……呃…”我当时傻眼了,这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啊。

  妈妈嘴角翘了翘,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对我说了句:“小傻瓜”蜻蜓点水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仿佛足不点地地离开了,只留下一脸迷茫的我。

  我的初次攻势就这样被妈妈轻描淡写地化解了,不过有一点却足可以让我感到振奋,妈妈至少没有拒绝我这种带有挑逗的话题,而且现在我几乎已经将事情挑明了,她也没有反感的意思,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罢了,这可是个好兆头,我要开始准备下次攻势了。

  妈妈回房间换了身衣服道:“伦伦,我出去卖点东西。”

  “哦”

  亲眼看着妈妈走出屋门,我心中一丝邪念再次升起,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妈妈的房门,虽然明知道她不在屋内,但是打开这扇门的时候还是让我热血沸腾。

  屋内残留着女人特有的香味,房间内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妈妈亲手布置得,整个卧室显得淡雅清新一尘不染。

  我并不是第一次进入妈妈的房间,可是这次却与以往大不相同,那久久难以平息的欲火使我贪婪地吸着这让我神魂颠倒的迷人香味。

  我本想看看有什么妈妈换下的内衣,可是遗憾的是妈妈的床头除了那身叠放整齐的睡衣再也找不到其他内衣。

  “难道她藏起来了?”

  我又是一阵冲动,淫念再起。这些年来我一次都没发觉妈妈有自慰的迹象,我不信一个正值性欲旺盛时期的女人长期独身就不会自慰,今天我一定要找到证据。

  已经被欲火冲昏了头的我竟然趁妈妈不在家偷偷潜进了她的卧室,翻箱倒柜的开始寻找内衣和自慰工具,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但是心中却又感觉无比刺激。

  女人藏东西的本事还真不是男人可比的,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能找出我想要的东西,那让我怀疑最大的大衣柜的门却是紧锁着。

  “看来妈妈早就开始防着我了”我颓然地坐在地上心中想着

  因为角度的关系我的视线刚好可以望向床下,一只已经褪了色的破旧皮箱映入我的眼帘。这箱子我太眼熟了,记得小时候每次搬家妈妈都没把它扔掉。

  “莫非妈妈的秘密都在这里?”

  这个意外的发现立即使我激动不已,仿佛看到那褪了色的皮箱内摆放着诱人的仿真器具。我急忙俯下身子,想要把它拉出来。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妈妈温婉的声音“伦伦你在找什么呢?”

  坏了!我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快回来,竟被当场抓住了我撅着屁股在她床下乱翻的变态行为,好在我反应够快,急中生智地道:“啊,有蟑螂。”

  接下来就是一声响彻天地的惊呼,妈妈以我难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门口。我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已经爬上了餐桌,花容失色地叫道:“在哪?在哪?快弄出去!”

  我恶作剧地来到餐桌旁一指妈妈脚下道:“就在你脚下。”

  如我所料妈妈娇呼一声,跳进了我的怀里。这种计量虽然老套但却总是万试万灵,爱干净的女人对蟑螂这种小动物天生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心理。可虽说我弄了个软玉温香抱满怀,气氛却与当初设计的大相径庭,而为了这片刻的温存我付出的代价就是被妈妈逼着一起对家里进行了一次及其彻底的大扫除。

  “妈,我好累啊。”端着杯白开水的妈妈刚刚坐下,我就立即撒娇似地将头往妈妈大腿上枕了过去。虽说这一下午被妈妈使唤得有些手忙脚乱,可是却也不像我表现的那般夸张,这只是我要展开的第二回合的攻势。

  “这么大了还要来这套。”妈妈顺手将杯子放在桌上,娇笑着退到沙发一角,让我躺了个空。

  我翻身趴在沙发上,眼前就是妈妈穿着雪白线袜的小脚,而她的脸上则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我心中一动,难道她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想想以妈妈平日表现出来的聪慧,或许当时能被我瞒骗一下,事后又怎能瞒得过她,我说她干嘛让我把里里外外打扫干净,这根本是在耍我。

  相通此点我立即报复性地一把抓住妈妈的小脚道:“妈,我帮你按摩吧”

  “不用,我不累”妈妈笑着将脚从我的手中抽了出去。

  “怎么能不累呢,你也干了那么多活了。”我再次扑了过去。

  妈妈咯咯娇笑道:“就是不要,因为你现在心术不正。”

  这话听得我心中一荡,妈妈果然是冰雪聪明,不过她既然不反对那就是默认了,我肆无忌惮地扑过去道:“我可是很正经的要尽孝啊。”

  妈妈一双玉手抵在我的胸口笑道:“你这小坏蛋现在就像个大色狼。”

  这时我早已经忘了最初的剧本,索性摆出一副色狼摸样,张着一双魔掌伸向妈妈道:“你跑不了了,谁叫你长得这么美,色狼来了。”

  妈妈笑着躲闪不让我得逞,我俩在沙发上扭打起来。我知道妈妈怕痒,故意用手挠着她的痒处,引得妈妈咯咯娇笑不止。

  “好伦伦……别……别闹了……饶了妈妈吧。”

  “我是不是大色狼?”

  “不是……不是……你是君子……还不行吗。”

  见妈妈求饶我这才停下手来,由于她不如我的力气大,此时已经被我整个人压在身下,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撑着我的胸口,我们俩一脸笑意看着对方,都喘着粗气,可随着呼吸的平静,我们却也开始意识到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暧昧了。

  此时的我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妈妈,在我灼热迫人的目光下妈妈的俏脸浮现出一层的红晕,局促紧张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没想到一切竟会来得如此顺利,闻着妈妈身上特有而熟悉的淡淡体香,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领口露出的雪白颈部肌肤,我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忍不住低头就向她的朱唇上吻去。

  妈妈忽然挣扎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道:“我忘了关水龙头了。”一溜烟跑向了开放式的厨房。

  我本以为妈妈一直都在勾引我,只要我有所行动就会轻易得手,却没想到她竟会逃避,莫非她在心理上还是躲不开乱伦这道障碍?

  刚才妈妈的神态已经使我察觉到她对我是有情的,现在我更加坚信只要我不断进攻,妈妈心理的防线最终还是会被瓦解的,所以必须乘胜追击,我当即轻轻地走到妈妈的身后。

  不知洁癖是女人的天性还是妈妈比较特殊,总之家里不管任何地方,只要有一点灰尘她都要擦上半天。此时她手中的抹布却在不停地擦着那本已一尘不染的灶台。

  站在妈妈身后我心中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温馨滋味,故意贴着她的身体探出手去拿水杯。

  妈妈身体一震,微微侧了侧身。

  看来她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从容自如,想明白此点我的胆子反倒大了起来,装做若无其事地道:“妈,我回屋了,今天你也早点休息吧。”

  “恩”妈妈俏脸低垂,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部肌肤,以微仅可闻的声音答着,却没有转过身来让我看到她的表情。

  我心中一笑大是得意,妈妈应该很清楚我的话意味着什么,看来我们俩人现在已经颠倒过来了,妈妈比我还要紧张,主动权似乎已经被我牢牢地握在手中了。

  静静地坐在卧室内,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我却连灯都忘了打开,一脸焦急地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美好夜晚,耳畔只有那句撩人的话“我从不锁门”

  “当我将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自从对妈妈动了念头,几乎每一刻只要闭上眼睛,妈妈诱人的身体就会在眼前晃来晃去,加上那因偷窥而来的强烈刺激,我并未意识到此刻的我经成为了欲望的化身,欲火在黑暗中静静地燃烧,最终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了。

  夜幕低垂,夜色笼罩下的客厅显得格外空旷,寂静中带着一份凄凉,从我的房间到达妈妈的房间这不过十多步的距离,现在走起来却显得相当漫长。当我的手终于握上了门把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

  我轻轻转动门把,没动!

  我又试着拧了几圈却始终没能打开。

  门竟然锁了!

  我的心一沉,难道妈妈在骗我?

  “伦伦你……”刚好这时妈妈从外面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双眼喷火手握门把的我后面的话却没能说下去。

  真是失败,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因被当场撞破有些措手不及,语无伦次地道:“恩,这个门好像坏了。”此时的我全然没有注意到妈妈见到我的行动脸上露出的一丝黯然之色。

  “可能撞上了吧,给你钥匙试试。”妈妈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低头在书包里找了一会,递过一把钥匙。

  我将钥匙插入锁孔试了几次都无法打开,看来这个锁是真有些问题了“这破门到底怎么开啊?”我有些着急地道。

  妈妈美目淡淡扫视着我的手,一语双关地低声轻语道:“钥匙在你那,用对方法就行了。”

  我也并非蠢人,听妈妈如此说立时明白她话中之意,原来要想进去并非像我想得那么简单,还是要用对方法的。心中不由得赞叹妈妈的聪慧,这种如佛家打机锋的对话真的很不错,即可避免那些难以启齿的话,又能向对方表达自己的意思。当下我也学着妈妈语带玄机地追问道:“要是用错了方法会怎样?”我的话音刚落,在我猛力的转动下钥匙偏偏在这时“啪”地一声断了,仿佛在对我做出回答。

  妈妈大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层凄迷之色,淡淡地道:“我去找人开锁。”

  握着折断的钥匙我一脸茫然,大敞的房门外,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妈妈的离开再次将外面的世界变成深邃的黑色。

  霎时间我突然有所顿悟,这扇门不是在妈妈的房间,而是设在她的心里,本来我以为只是乱伦的禁忌使妈妈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样,她应该干脆地断然拒绝我,让我彻底死了心才对,可为什么她却总是对我表现出那一丝丝的情意?我真的迷惑了“妈妈心里的那道门究竟是什么?我要如何才能打开?”

  夜风无视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着,霓虹闪耀的城市仿佛鬼域使人醉生梦死地沉沦期间却浑然不觉。

  都说酒是色媒人,这话果真不假,在红酒的作用下我的身体明显发热,胆子也比平时大得多。

  我粗重的呼吸喷在妈妈雪白的颈部上,鼻子几乎贴着她如玉的小耳垂,贪婪地吸着妈妈身上的诱人芳香,身下那坚硬的部分则顶在她丰满柔软的臀部上。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后的方法了,今晚我提出与妈妈一同出去吃西餐,回来后又要妈妈与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赏月,所幸妈妈并未拒绝我,可是从始至终她却没有展露过一个笑容,此刻妈妈更是紧紧地将披肩裹在身上,整个人已经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对我做着最脆弱的抵抗。

  “妈,这些年你是怎样过来的?从来不曾依靠谁只是一个女人将我抚养长大一定很苦吧。”我有些放肆的话在妈妈耳畔响起,浓烈的酒气喷在妈脸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将整个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她越是如此娇羞我却越觉得兴奋无比,忍不住张开臂膀向妈妈搂去。

  “伦伦,妈妈累了。”

  妈妈像受惊的小鸟一般,挣离了我的怀抱,疾跑两步避进了她的房间,我虽追了过去却没能阻止房门的关闭。

  仰头将杯中残酒一口饮尽,我颓然地发出一声长叹靠在房门之上。

  妈妈虽从未掩饰过对我的情意,可是我们之间却总有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些天我已经进行了各种尝试,我想妈妈心里一定很清楚我要做什么,因为只要我的欲望一起她就会躲进那扇门,这扇房门似乎成了她的护身符。而对于我它却像哽在心头的一根刺,总是在最不合适的时候跳出来,证明它的存在。

  我并非没想过强行将门打开,可是尚存的理智却提醒着我不能这样做,因为门的那头是我最在意的人,可同时我又无法就此放手我的内心痛苦地挣扎着,妈妈就像夜空般秘不可测,我却始终无法了解她的芳心。

  我心中想着“看来必须要有一个契机,最好是那种可以让我们母子单独相处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机会,而且还不能有那道该死的门。”

  然而此刻我却不知道门的另一面一个娇弱的身体倚在门上,双手因为攥拳而发白。这一夜,一扇门隔住了两个心情、关系同样复杂,内心同样在痛苦挣扎的男女。

  “最近怎么总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为女人?”录音棚里张杰递来了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你怎么知道的?”

  张杰指了指我的脸笑道:“人若因感情而苦恼即使不用开口,他的脸上也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叹气道:“我实在不懂女人,她们究竟在想些什么?”经过了上次的事我再不敢太过紧逼妈妈,虽说我们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这个心结却使我们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改变,再难向原来那样轻松自然地相处了。

 张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这世上又有几个男人真的敢说能读懂女

  人?两性之间相互攻击又相互吸引这恐怕是神给人类最大的一个挑战,若是你懂得享受那么这就是一种乐趣,若是你无法参透那这就是一种折磨。“

  听了他的这番新奇的见解我也只有摇头苦笑,心中暗自思量“是啊,这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连女人的心理都不能完全弄懂,何况是夹杂着亲情之后的感情呢。”

  三天后我接到了赵晨的一个短消息“组织决定周末举行集体约会一日自驾游,若同去请回电。”我知道我要的机会终于来了,不管怎样我要再尝试一回。

      ***    ***    ***    ***

              第六章止战之伤

  接到赵晨的短信我留了张纸条给妈妈,征求她的意见,经过之前的一系列事件之后我早已不敢奢望妈妈可以再次答应扮演我的女友了。

 让我意外的是第二天一早我就看到了身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的妈妈俏生生地坐在

  客厅等着我,她竟答应了,难道那些因为我的冒失而布满的乌云已经消散了?怀着忐忑的心情我们汇合了赵晨、关勇等人一路驱车来到塞上草原。

  晨曦的空气格外清新,阵阵微风吹来浓郁的植物芳香,辽阔无边的草原被朝阳渲染成一片金黄,时聚时散的云影不停变幻着,更加突显草原上蕴藏的勃勃生机,在这无边的旷野之中真是令人忘记了城市的喧嚣。一时间我心情大好,几日来淤积的情绪也得到了最好的释放。

  到达草原的第一项活动自然是吃烤全羊。我、赵晨、关勇三个男人自己动手架炉子、穿羊肉、刷调料忙得满头大汗,而那三位女士虽说名义上是在准备东西,其实却在叽叽喳喳聊个不停,马小玲、李梅与妈妈很快就已经热乎起来,不断请教着美容知识,看来女人只要一谈到这些话题就没完没了。

  我从汽车后备箱内取出啤酒,抬眼刚好望见被关勇逗得笑逐颜开的妈妈,心中顿时升起一片柔情。谁又能想象到这是一位已经36岁,还生了我这样一个大儿子的女人?眼前的妈妈比自己的实际年龄看起来至少小了十多岁,天生白皙娇嫩的皮肤配上精致的五官,再加上那优美动人的曲线,当真是风情万种柔媚动人,处处透出一种成熟女人的美丽风韵,绝不是那些青涩稚嫩的小女生可以比的。

  望着妈妈润泽丰满的小嘴,我不由得心痴神迷,心中暗叹她怎么会这样可爱?

  真想亲上一口。

  “看看你这副表情,要是有一天你这个女朋友离开你,你还不疯了?”李梅很没有眼力价地打断了我的意淫。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道:“一边去,她永远不会离开我。”

  李梅大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道:“哎呦,这么自信?若是人为的呢?”

  我有些错愕不明所以地道:“什么人为?”不等李梅答话,马小玲已经跑了过来嚷嚷道:“聊什么呢?快过去吃东西啊。”

  此时羊肉已经考好了,赵晨、吴勇两人正在对妈妈大献殷勤,全然没注意到他们的女朋友早已眉头大皱地露出不悦之情,看着妈妈一脸欢喜全无半点心事的样子,仿佛真的将前些天的事都忘了,我心中大惑不解,忍不住脱口对身边的两个女人道:“我想问你们个问题。”

  马小玲眨巴着眼睛道:“什么问题?”

  “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他喜欢上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对那男的有意思,可是又不能确定,你们说这男的该怎么做?”我实在猜不透妈妈的心理,想着或许问女人会更清楚一些,于是随口编了个瞎话向二女请教。

  谁知马小玲却大大咧咧地道:“这还不简单,上了再说,搞大肚子先。”

  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我就多余问你。”

  李梅笑了笑道:“感情问题你怎么不去请教你老婆?芷琪姐一定知道。芷琪姐!”

  我见这个鲁莽的丫头说叫就叫,大惊失色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可是显然已经晚了,妈妈已经走了过来。

  李梅低声在妈妈耳旁将我的问题问了一遍,我做贼心虚低着头不敢看她。

  妈妈听完李梅的话对我淡淡一笑道:“也许是你这个朋友自作多情吧。”

  什么?她说我自作多情?三个女人就像三只快乐的蝴蝶翩然而去,只丢下一脸茫然的我。

  吃羊肉的时候关勇、赵晨又开始讲述我们上学时那些不光彩的丰功伟绩,什么三人身陷重围,被人用刀逼着,什么一场混战打得浑身是血一点也不管我在一边挤眉弄眼地让他们住口。

  妈妈直听得小手按在胸口上脸色发白,不时在我身上查找可有伤疤。马小玲冷哼道:“又胡吹了,上次不是说是五个人吗,怎么又成二十五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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