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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征文活动】【真爱无罪】I【欲火】(2月6日更新至第九章) ...,5

[db:作者] 2025-06-18 17:48 5hhhhh 1880 ℃

  关勇皱着眉头道:“你这女人真是无情,你看人家芷琪多关心永伦,你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对我啊?”

  我心里暗道:“废话,我这是妈,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们那是媳妇能一样吗?”妈妈却趁人不备一脸严肃地小声对我道:“以后不许跟人打架,听见没有?”我自然小鸡吃米般地点头答应。

  来草原必不可少的项目自然是骑马,这也是我自幼喜欢的运动,要论骑术关勇、赵晨这两个小子可是谁也比不上我的,不过因为妈妈不敢独自骑马,今天我自然不能策马驰骋了。我选了匹最为高大健壮的黑马,先扶着妈妈坐上马背,自己随后也跨了上去。一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自然地搂上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搂着妈妈动人的身体,我才意识到这可比催着马瞎跑有趣多了,催马缓缓行进在辽阔地草原上,草木被冲开的沙沙声和马蹄落地的重踏声不绝于耳,而每当我让马小跑上几步,立即就会引来妈妈银铃般地开心笑声,望着她洁白如玉握着马鞭的小手,我才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叫玉手扬鞭。

  因为驮着两个人,所以我们的速度比不上关勇他们,没多久就望不到他们的影子了,不过这却正是我现在最希望的,在这没有人打搅的二人世界我只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舒服。这一刻我和妈妈都抛开了母子的身份,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走了一阵,我低头见到妈妈脸颊泛红额角渗出晶莹剔透的汗珠,关心地道:“要不要休息一会?”

  妈妈温顺地点了点头,我轻按马背潇洒地翻身跳了下来,转过身张开手做出一副迎抱妈妈的姿势。

  谁知妈妈刚向我扑来,身下那匹黑马因为身上突然少了重量,有些兴奋竟然在这个时候向前踏上两步,妈妈身体的重心已经偏离马背,可是一只脚却还在马镫上,这下立时扑向空中,吓得她惊呼出声,好在我反应够快疾步上前一把将妈妈揽在怀中,不过妈妈还在镫中的脚却被蹩了一下。

  我心疼地道:“伤到哪了?”

  妈妈贝齿轻咬朱唇,秀眉紧蹙地道:“可能是扭到了。”

  我再顾不上那该死的马,急忙找了个比较高的地势将妈妈放下来,再把她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既心疼又自责地替她脱掉鞋子,手里握着妈妈的小脚一边轻揉着她的踝骨一边道:“疼不疼?”

  妈妈看着我眼中尽显温柔,轻轻抚弄了我的头发一下道:“小傻瓜别那么紧张,只是扭了一下没那么严重。”

  虽然妈妈口中说没事,我又如何放心得下,搀着妈妈让她试着走了两步,见她走起路来只是有点跛,看来真的没有伤到骨头,这才放下心来。

  我再也不敢让她再上那该死的马了,但要让她就这样一瘸一拐地走回去我更是不忍心,当即蹲下身子道:“那匹马不听话,美女请上这匹听话的。”

  妈妈笑着拍了我的后背一下道:“你才是最不听话的还说别人,放心吧妈妈可以走的。”

  我催促道:“快上来吧,你要不想我一直这样蹲着就赶快上马。”妈妈拗不过我只得爬上我的后背。我背着妈妈,手里拉着马缰绳一路向回走去,心里真是甜蜜无比,竟然开始暗自夸奖那匹黑马懂事了。

  没走一会妈妈就开口问道:“伦伦,累了吧,妈妈是不是很沉?”

  我一脸轻松地道:“怎么会,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柔若无骨。”

  妈妈微嗔道:“贫嘴,有这样跟妈妈说话的吗?”

  我一本正经地道:“小姐,请注意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女朋友。”

  妈妈没有说话,可是没走几步又忍不住道:“累了就休息一会吧”

  我兴奋地脱口而出道:“不累我即使这样背着你一辈子都不累”

  妈妈爱怜地抚弄着我的头发幽幽地道:“傻孩子,就怕你背不动。”

  “啊,你说什么?”

  “没事,伦伦,放妈妈下来吧,我想看看日落。”

  这时我才注意远处大如磨盘的一轮红日正在缓缓向地平线隐去,残阳斜照下整个草原被镀上了一层暖红,秋风轻轻吹动野草,一波一浪地向四周绵延开来,当真令人心旷神怡。

  将妈妈放下后,我贴着她的身子坐下,双手向后支撑着身体,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妈妈居然轻轻靠在我的胸口上。

  望着远处的红日,我们都不愿打破这个难得的气氛,谁也没有说话,尽情享受着彼此身体接触带来的那一份温馨浪漫的感觉,此刻的我只觉得迷迷糊糊,身子就象在腾云驾雾。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柔声道:“伦伦,谢谢你。”

  我有些愕然地道:“谢我什么?”

  “谢谢你给妈妈这样快乐的一天,妈妈今天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我洒然笑道:“这还不好办,以后我们每个周末都来就是了。”

  妈妈沉默了好一会,似乎做出了个很大的决定终于开口道:“伦伦,过了今天,妈妈以后就不能再冒充你的女朋友了。”

  我心中一震低头正好迎上妈妈望向我的目光道:“为什么?”

  妈妈的一双美目蒙上一层凄迷之色,柔声道:“妈妈不想看你不开心,也不想让你困扰,你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是妈妈的好儿子,我只希望能永远这样保持下去不要改变。”

  我仿佛从云端一下被打进了冰冷的地狱,整个心彻底凉了下来,妈妈终于拿出了那最后的武器,我无法抵抗的母子亲情,她已经向我下达了最后通牒,用最温柔的话碾碎了我的一切希望。

  我仍然想要做最后的挣扎,沉声道:“可是我的朋友都已经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又怎么解释?”此时的我就像一个溺水者拼命挣扎着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妈妈凄然一笑道:“就说我们分手了吧。”

  只是这样轻轻淡淡的一句话,顿时让我感觉胸口闷塞,如欲窒息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我很了解妈妈,别看她外表一副柔弱的样子,其实内心却非常倔强,做出的决定是不会轻易更改的,如今她既然已经把话说明自然就再也不会留下回旋的余地,看来这次她答应与我再扮情侣从一开始就已经想好,要借此结束这段混淆不清的关系。

  妈妈见我脸现痛楚爱怜地抚弄着我的头发道:“等我儿子结婚的时候妈妈自己给你当伴娘好吗?”

  我只觉心中凄苦无比一时间千般滋味涌上心头,赌气道:“如果你再结婚我也给你当伴郎。”

  话一出口我和妈妈都静默了,此时我早已确定我和妈妈之间是有情的,可是很显然我们彼此的感情在那无法逾越的障碍前已经成了包袱,妈妈这才做出了这最后的决定。

  并肩坐在草地上,看着远处的日落,我的心越发有种被撕裂的痛楚,残阳深秋本就使人伤感,何况我现在已经被情伤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这美好的一天终于就要结束了,一想到过了今天我和妈妈就永远只能停留在母子关系上我的心就随着太阳缓缓沉了下去。

  这不是我想要的,为什么会是这样?我双手攥拳,指甲深陷掌心,心中乱做一团。

  牧场的旅社为了招揽生意,特意在客房后开出了一大片庭院,庭院中间还挖出了一个人工的池塘,上面修建的仿古水榭专供人在此娱乐喝酒,这样一来到使得这塞外草原多了一分江南水乡的韵味。

  水榭中央的平台上一对男女正在放声嚎叫,两人都被自己的歌声陶醉了,却忽略了下面眉头紧皱的一班听众,巨大投影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与歌声完全不符的唯美画面。

  我们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吃着颇具特色的蒙古烤肉,四周水光涟漪,带着湿气的夜风缓缓吹来,按说乐舞风动本该是很诗情画意的一件事,可是一来歌声实在大煞风景,二来我早已失神落魄得不知身在何处,对于周围的环境什么样根本毫无感觉。

  马小玲皱着眉头道:“这破锣嗓子真是让人受不了,还好意思出来唱?”

  关勇醉眼朦胧地道:“媳妇,要不咱们上去灭掉他”

  马小玲白了他一眼道:“就你?得了吧跟你一起还不够现眼呢。”

  赵晨插嘴道:“你们怎么忘了咱们这有一个专业人士呢,永伦,轮到你出场了,去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音乐。”

  “啊,干嘛?”我一颗心全放在妈妈身上神情恍惚,根本不在状况。

  关勇大着舌头将我从座位上拉起来道:“来吧歌神,上去灭掉他们。”

  马小玲兴奋地道:“我去点歌”

  我看了眼妈妈,此时她仍然笑意淡淡,仿佛刚才的事根本没有发生一般。我真有些佩服她的城府,竟能将心事掩饰的如此之好。霎那间一股怨气随着酒劲涌了上来,我忽然想到,若说这是一场攻防战,那我现在就只剩下攻城这最后一策了,心中暗自发狠“不管妈妈心中的那道防线是什么,我一定要攻破它,定要将她这层伪装外壳被打破。”打定主意当即悄声在马小玲耳边低语几句,这小妮子就欢蹦乱跳地去点歌了。

  待马小玲走后我这才走到妈妈身边,拉起她的手道:“走,让他们见识一下专业和业余的区别。”

  妈妈有些犹豫低声道:“你去吧,我不想唱歌。”

  我悄声在她耳旁道:“别忘了回去之前你仍然是我的女朋友。”不由分说拉着妈妈就向台上走去。

  关勇显然是高了,兴奋地喊着:“点歌!点歌!点歌!马小玲立功啦!不要给业余歌手任何的机会!伟大的徐永伦,他继承了流行音乐的光荣传统……”

  见四周已经有不少人投来了诧异的目光,赵晨和李梅急忙一起动手捂住了这疯子的嘴。

  “他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啦!”女疯子马小玲一点都不比他老公差,点完歌大老远地就叫喊起来。

  我和妈妈就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走上台,不过我们却并没有因这对没心没肺的男女的行为而受到影响,妈妈低头垂眉,一声不响静静地站在台上,想是已经明白了我的用意。

  音乐声响起,乐曲仿佛升自我内心的最深处,又好似从遥不可及的天外缓缓传来,屏幕上出现《广岛之恋》的MV,这是我特意安排马小玲去点的,我要借歌对妈妈发动最后的进攻。

  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我目光所及之处都已淡化,唯一的焦点只有妈妈娇俏的身影,那清雅绝世的脸庞足以另任何人为之神魂颠倒,我只觉得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在这个人工搭建的水榭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场没有硝烟的最后战争随着我的歌声终于拉开了帷幕。

  “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这歌词虽说是写婚外恋的,可是在此时却恰恰与我和妈妈的心境吻合,我从一开始双眼就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妈妈,在我灼灼的、充满深情又显得异常霸道的目光逼视下,我能明显感觉到妈妈的娇躯大震。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妈妈的歌声柔雅温纯甜美的声音本就暗和音律,何况在这夜色水榭之间,波光粼粼的池塘将灯光反射到妈妈脸上,更显得如梦似幻,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而回想起这以恋人相处的一天时间,我心中更是如水中涟漪激荡开来,不知这句歌词是否也是妈妈心中所想?

  “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我发现自己的阴谋得逞了,妈妈在我近乎直白咄咄逼人的歌声中脸上淡然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带伤感却又有些局促不安的神色。

  “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著,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妈妈此时双手紧紧抓着麦克风,双眼盯着屏幕,肩膀微微颤抖,连余光都不敢向我看来,而她的声音令人感受到一种压抑的沉重伤痛。

  “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我缓缓走到妈妈身边,借着歌声向妈妈表白,唱出了心中一直压抑好久的话,我要的不是二十四小时我要的是一生一世。

  “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妈妈紧张地不知只是唱歌词还是对我做出了回答。

  “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这能够代表我和妈妈心声的歌词震颤着我们的心,合唱的时候我靠近妈妈,整个身体贴了上去,她却轻轻向外挪动了身体。

  “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为什么我们是母子,我在心里怒吼着,也借着歌声对妈妈倾诉着心中的不满。音乐是直通灵魂的东西,我相信此刻被歌曲感染的不止是我,妈妈也一定能感受到,因为台下那些无关的人也都安静下来,静静地听着我们投入真情的演唱。

  “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妈妈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了,我相信她此刻内心深处绝对比我好不了多少。

  “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此时我的心里情潮翻滚,难以压制的情感瞬间爆发,若不是我还知道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中,恐怕早已将妈妈拥入怀中了,而我注意到妈妈的眼睛角已经泛出了晶莹的泪珠。

  “唱的好,不过你们俩怎么唱的跟偷情似的。”随着马小玲一声叫好台下立刻响起一片掌声。

  “爱过你,爱过……”

  最后两个字妈妈实在唱不下去了,眼泪夺眶而出,丢下麦克风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因为脚上的伤使她看上去非常狼狈,我呆呆地站在台上,看起来我是赢了,终于逼得妈妈真情流露,可是这带有一丝残忍的胜利却没能给我带来任何喜悦,反而因偷窥到蒋淑颜母子的变态乱伦引起的兽欲顷刻间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只是一阵阵的心痛。这就是我要的胜利吗?

  马小玲嚷道:“哎怎么不唱了?”

  赵晨看出不对劲呵斥道:“都是你乱说话。”

  马小玲一脸无辜地道:“我没说什么啊。”

  赵晨冲着我喊道:“你发什么呆啊,还不快去追。”

  我这才缓过神来,跑了出去。

  旅社外妈妈正仰首望天怔怔出神,俏脸如梨凝露,泪痕犹湿,二十年了,我从未见到她流过一滴眼泪,今天我竟然把她弄哭了,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伤害了这个我最爱的女人,就因为我那无法压制的欲望。

  我悄悄地来到妈妈身侧,见左右无人我轻声叫道:“妈”

  妈妈见到我忙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

  见她直到此刻仍不肯我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我再没法控制绝堤的情潮,伸手抓着她的香肩嚷道:“到底那扇门是什么?你告诉我!我快疯了!这对我简直是折磨我再也受不了了!”

  妈妈一阵颤抖玉容上显出痛苦的表情,秀眉紧蹙道:“伦伦你抓疼妈妈了。”

  我心中一痛,忙放开了她的手臂。妈妈的这句话又有些一语双关的味道,似乎是在哀求我不要如此步步紧逼,但却说得那样的脆弱无力。

  过膝的野草在阵阵微风的抚动下瑟瑟轻摇,如波浪般向四周蔓延开来,直与深邃的夜空连在一起,夜幕笼罩的草原黑漆漆一边看不到边际,仿如我现在的心情。

  眼前的妈妈显得如此脆弱、孤单,黑白分明的眼眸迷离失措,傍徨地神情惹人怜惜。我心中又是怜惜,又是伤痛哽咽道:“妈,其实……”

  妈妈柔声道:“伦伦别说了,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软弱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将我的一只手臂抱在怀中。

  此时的依靠与落日时大不相同,我们就像在无穷无尽的暴风雪中相互以体温取暖的两个人,天地之大除了彼此再无可以依靠之物。

  妈妈轻声道:“伦伦,妈妈爱你,作为母亲妈妈可以为你付出一切不需要你的任何回报,为了你妈妈可以牺牲一切,你要记住这一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的。”

  她是在提醒我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在提醒自己?此时虽然刚刚立秋,可是我却像置身冰冷的寒冬,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温度。

  在这种旺季旅社的房间向来都是爆满的,最初我正是想要以此为借口,想要与妈妈共处一室,以便实施自己的计划。可是我却万万没想到我和妈妈会变成现在这样,本来我是打算睡在沙发上,可是妈妈却说什么也不肯,于是在偏离了我最初目的很多的情况下,我和妈妈终于睡到了一张床上。

  并排躺在床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隔壁却传来马小玲肆无忌惮地叫床声“用力……老公……好舒服……哦……再用力点”床板吱吱嘎嘎的响声配合着马小玲毫无掩饰的放浪声音,搞得我心猿意马只得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妈妈。

  我输了!这场战争我最后还是全面溃败,自始至终我都没能打开那扇门,还伤害了妈妈,我的内心既感到自责又感到委屈。

  忽然,背上一阵温暖,一条温热的手臂搭在了我的肩上,妈妈从背后将我搂在怀中,软语轻声地在我耳边道:“伦伦,你还记得小时候吗?妈妈也是这样抱着你的。”

  儿时的印象我现在已经模糊了,只是依稀记得那时候我是在一对老夫妇家里寄养着,妈妈因为仍在上学,所以每周只能回来与我见上一面,而幼小的我每个礼拜都会怪妈妈来得太晚赌气不理她,那时候妈妈就会温柔地从后面抱住我,又是为我讲故事又是唱歌给我听,我的气也就慢慢消了。

  此时妈妈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这个久违了的感觉,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我仿佛又回到了那童年的美好时光。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我的伦伦已经长成一个男子汉,再也不是那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了。伦伦长得这么帅又是个君子,一点也没有让妈妈失望,谁要是嫁给我儿子肯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听着妈妈温柔的声音,我心中那压抑许久的哀思愁绪和无可奈何的悲伤狂涌而出,一阵心酸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我能感觉到妈妈也在努力平复自己。我意识到这或许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开口道:“妈妈我……”

  妈妈的柔软温润的手掌按在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话。

  这一晚我们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在妈妈的安抚下我的欲望再也生不起来了,一颗心也越来越冷。

  看来我们始终只能做母子,我心中的委曲和怨屈狂泻而出,恨不得伏进妈妈怀里,将心中的委曲尽情倾吐以宣泄那饱受煎熬的情感,可是我却只能强自压下内心的情感背着妈妈道:“妈,我答应你,从今后对你的感情只停留在母子之爱上,再不涉及其他感情。”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几滴带着温度的液体滴在了我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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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谢谢兄弟们的支持,拖了这么久才更新实在惭愧,我先告个罪。这年根上乱七八糟的事总是没完没了,就没有一天能塌下心来码字的,昨天好不容易抓了一天空这就立即手不停抓地赶紧码了出来,本想好好校对一番,可惜天不从人愿,抬眼已经四点了,只好请兄弟们代劳帮忙捉虫了。

  这两章又是素的,可能让大家失望了,其实我也想快些把肉菜端上来,但考虑到全篇的剧情这两章是很关键的内容,不能一笔带过所以还是要来个点文火,就像前面那位兄弟说的低潮过后才是高潮嘛。

  还有两天应该就能清闲一阵了,到时候小弟一定提升更新速度。***********************************

 

              第七章 穿越禁区

            (本章字数10000)

  蓬头垢面,满脸胡茬,拖着沉重脚步的我,站在家门口,深呼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看上去轻松自然,这才伸手去开那好像是灌了铅一般的防盗门。

  从草原回来之后我就努力压制着对母亲变了质的感情,尽可能地让一切回归到最初的状态。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我的努力是成功的,可是不知为什么那曾经有过的灵感和激情却忽然消失了,任凭我如何绞尽脑汁却连一个音符都写不出来,以致那张该死的专辑迟迟无法完成,再加上成宿的失眠更使我彻底陷入极度焦虑、狂燥的情绪中。

  然而,失眠抑郁,创作受阻都还不是最难以忍受的,最让我感到痛苦的是每天与妈妈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相敬如宾的疏离感就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的心里,妈妈的那扇房门也就此成了我的禁区再不敢去碰。

  进入家门首先看到的是俏生生站在镜墙前的妈妈,今天的她少有地穿着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装,长发向斜后方聚拢,在脑后盘成一个发髻,雪白的肌肤与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而妩媚的气息。

  妈妈见我回来柔声道:“伦伦,你回来了,我一直等你呢。”

  听到妈妈温婉可亲的话不知为何我心中一阵刺痛,尽量平静地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要不要我送你?”

  妈妈看了看一脸倦容的我关心地道:“你是不是很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我不着急。”

  我颓废地坐进沙发,仰着头闭起眼睛道:“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

  妈妈温柔地坐在我身旁,细嫩的手轻抚上我的额头道:“怎么了?工作不顺利?”

  鼻中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女性幽香我叹气道:“灵感这东西总是可遇不可求啊”

  妈妈鼓励我道:“别着急,我相信我儿子的能力,你一定能成功的。”

  “谢谢。”

  一番客气的对话过后我和妈妈都沉默了,虽然我很想找些话题来说,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妈妈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气氛。

  “喂,秦峰,我今天有事。”妈妈接起电话只简短地说了两句就挂掉了。

  “原来她这样打扮是要与秦峰约会,难怪穿成这样。”听到这个名字的同时我的心中却立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去约会吗?不错啊,终于想通了,反正你也单身这么久了,如果遇到合适的人就赶快嫁了吧。

  妈妈被我的话说得微微一愕,秀眸深深凝望着我道:“伦伦你怎么了?干嘛突然说这些?”

  我故作潇洒地道:“我希望妈妈幸福,不想看你再为我错过什么,你也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吧,不用再迁就我了,反正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人照顾了。”

  妈妈娇躯一震,眼睛眸睁得大大的,眼圈有些发红颤声道:“伦伦你你说什么?”

  我把心内的情绪隐藏起来,假笑道:“今天是周末,即使不回来也没关系,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说完就站起身来,几乎是强拉硬拽地把妈妈推出门,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伦伦……开门……妈妈没带钥匙。”妈妈在门外拍打着房门。

  不理妈妈的叫喊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全身乏力地跌倒在床上,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般。

  妈妈终究还是妈妈,也许只有亲眼看着她找到了归宿我才会彻底死心,暂时的心痛总好过无休止地纠缠,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我这样想着。

  听着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我忽然发现所有感官都变得灵敏起来,任何一个细微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了,然而同时身体里却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溜掉。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脑际一片空白,无法入睡也没有力气做任何事,只能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天黑了,烟头的火焰在黑暗的房间里忽明忽暗,仿佛一个垂死的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看清周围的世界,可最终还是被残酷的黑暗吞没了,我凝望着天花板,越是努力调节焦距视线越模糊最后看到的也只有黑暗。

  我强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卧室的灯,却在门口看到客厅仍然被一片恼人的黑暗吞噬着,为了赶走这让我觉得不安的黑暗我只好将家中所有的等全部打开。

  赶走了黑暗,站在空旷的客厅内,我却只感到死一般的寂静,长沙发上妈妈小巧的皮包静静地躺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淡淡芳香。

  看看墙上的钟表两个指针重叠在十二点的位置,我不由自主地轻轻地打开了房门,然而迎接我的只有空空荡荡的楼道。

  “这时候她会不会她和秦峰已经……”

  我的脑中开始浮现妈妈与秦峰种种亲密的镜头,一想到这里刚刚那因失控情绪而来的决然瞬间转为了妒火,抄起一件衣服就冲了出去。

  “我必须把妈妈抢回来!”

      ***    ***    ***    ***

  从清晨开始太阳就没有露面,大块大块的乌云,把天空压得很低,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一般,整个天地被一片阴霾笼罩着,一切似乎都在冰冷的空气中冻住了。

  出门后我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秦峰的家在那,只依稀记得他是在一家地产公司工作,于是连夜将车停在那家公司的门口静静地等待着,一整个晚上我的心都被那难以压制的妒火煎熬着。

  终于,秦峰的黑色奔驰轿车缓缓开来,我推开车门冲了出去,直扑到车前。

  一个急刹车,汽车停住了。

  我一把抓住正从车中走出的秦峰衣领嚷道:“她在哪?”

  看到血灌瞳仁的我秦峰先是一颤,随后问道:“你是谁?”

  “我问你她在哪?”我根本不答他的话怒吼道。

  “你说芷琪?”这时秦峰才认出只在舞会上见过一面的我。

  我叫嚷道:“快告诉我她在哪?”

  “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你们怎么……”

  霎时间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秦峰后面的话我再没听到。

  妈妈去哪了?她没有跟秦峰在一起这一夜她会去哪?

  我开着车在各条马路上漫无目的地游寻找着,美容院我已经去过了都说妈妈昨天她请假了就再也没人见过她。

  我真的快疯了,极度担心往往会使人往最坏的地方联想,奸杀、抢劫、自杀脑海里各种最可怕的景象纷纷而至,赶不走甩不开。

  从出生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失去妈妈的感觉,这感觉就像躲避暴风雪的旅人被人突然揭去了温暖的帐篷,漫天寒流滚滚而来,冲击着我脆弱的身体;又如同那个梦一样,天地之大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彷徨无助不知该去往何方。

  失去妈妈我真的一无所有了,连生命都失去了意义,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在我生命中的意义,她就像汪洋中一个最安逸的港湾,黑暗中一点永恒明亮的火焰,永远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用温柔的双手为我抚平一切伤口,那种相依为命的依恋早已经远远超越了寻常母子之间的关系,转化为无法自拔的爱恋。

  我在心中反复地骂着自己,就为了我的冲动,就为了那控制不住的情绪和欲火,我究竟都干了什么?

  车窗外的天空也凑热闹般地更加阴沉了,给我的心情更加添上一份沉郁,浓重的气压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我忍不住想要张口喊叫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车子行至一个桥边我忽然注意到一群人正围在那里下面的河里看着什么,我的心里猛地一跳,一股寒意袭上心头,也不管后面的车如何催促,推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来到近前听到围观的人纷纷摇着头议论着“这么年轻真可惜了。”“什么事这样想不开啊。”

  我的心像给万斤大铁锤重击一下,狂吼着冲开人群,看到几个警察已经将一具尸体装入了盛尸袋,我不顾他们的阻拦疯子似的冲倒跟前,哭喊着掀开盖着的白布看到的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瞬间我只觉得后背冰凉一片,脸色苍白地瘫倒在路边。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路边的,更不清楚张杰和付伟是怎样发现失魂落魄的我,并将我带回公司的。

  一上午我就像丢了魂似的呆呆地坐在工作室里,大脑始终处于混沌状态无法思考。

  “徐永伦!你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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