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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鹰的纯洁祭品(完) - 2,2

[db:作者] 2025-07-11 15:58 5hhhhh 2620 ℃

  男人打算要拉长这样的折磨,偏偏不给她痛快,还故意俯在她发烫的耳边缓慢地低语:「你想知道我和丽芙的关系吗?我可以大方地告诉你,要不要听?」

  朱宁茵眼角渗出泪水,小手紧扯着床单极力抵抗身体里的火焰,摇着头不敢说话,怕逸出唇的会是阵阵吟哦。

  「小骗子,你这爱说谎的坏习惯真该改一改。」杜卓夫亲昵地舔掉朱宁茵小脸上的珠泪,尽管腰下的男性象征已昂扬疼痛,渴望埋进她柔软体内得到纾解,他仍用力把持着。

  「丽芙姓童,她是我未婚妻,杜、童两家在香港上流社会一直维持着相当好的互动,我们之间在很小的时候就有婚约,那是我父母亲擅自为我订下的婚姻,但不是我要的,我不想受到任何束缚……」

  他又舔了她的小脸一口,跟着把舌探进她微喘着的唇瓣里,搅弄着、吸吮着,片刻才抽离。

  「你说得很对,丽芙长得美丽、身材又好,她那么喜欢我,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来,我当然也明白,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语气突然变得好坏,「如果,丽芙不是因为和我有婚约关系,再加上我不想履行,我绝对会搞上她,就像我搞你这样,懂了吗?」

  朱宁茵的心仿佛被一道凶猛的力量狠狠掐紧,她懂了,彻底懂了!

  他之所以要她、不要童丽芙,那是因为她用金钱就摆得平,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发泄、玩弄过后并不需要负任何责任,反正是简简单单的交易,没有谁对不起谁的问题。

  她咬着唇,泪流得更凶。

  她讨厌自己这个样子,好软弱、好没用,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她讨厌自己,好讨厌、好讨厌……

  「听了这些,你没什么话想说吗?」杜卓夫紧盯着朱宁茵的五官,不知怎么回事,她愈来愈多的泪水竟让他感到莫名烦躁。

  能说什么呢?她又有什么资格?朱宁茵小脸偏向一边,手握成小拳头抵着软唇,泪仍拼命流着,像打开的水龙头般怎么也止不住。

  他下颚绷了绷,薄唇一扯,「好!如果你这么爱哭的话,那我就让你哭个够。」

  说完,他埋在她深处的粗指猛地抽出,终于听见她破碎的叫声,而黏稠的爱液沾满他的手指。

  下一秒,他健壮的身躯覆盖在她身上,扳开她的腿,瞬间热硬的男性已用力贯穿了她。

  「啊啊……」她身子绷紧。

  在她叫喊的同时,男人已几近粗暴地摆动起来,像是要无情地摧残她,蹂躏她柔软的一切,让她在他的攻城掠地下完全沦陷。

  「呜呜……」

  「哭吧!我要听你哭喊我的名字,求我施舍。」杜卓夫脸色阴沉,鹰般锐利的眼闪动着欲火,疯狂地燃烧了她。

  这个夜,交缠着爱与怨,情人的心若即若离,但赤裸裸的躯体却如此契合,让他们沦陷在彼此怀里……

                第八章

  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在感情方面空白如纸,才会让那冷酷男人夺去身体后,连心也守不住吗?

  这几日,朱宁茵一直想着这个问题。

  但任凭她如何思索,男女之间永远没有一个正确的答案,她只是更加地迷惘,面对兵败如山倒的感情,她在心里嘲笑自己,只能悄悄地舔舐着心上的伤。

  这世界总是有这么多不公平的事,他是天之骄子,英俊、多金、聪明,手腕俐落、霸道,男人羡慕他也嫉妒他,而女人则爱慕他;反观自己,什么也没有,连外貌也称不上绝顶美丽,个性倔强又别扭,老天爷为什么会让他们有了交集?让她彻底体会到什么叫作天壤之别?

  好残忍!

  更残忍的是,她既然认清这一切,为什么还傻傻地受他吸引?

  只要他随便一句温柔话语,或一个宠爱的小动作,她就满心悸动,傻啊!朱宁茵,你太傻了!

  来到香港两个多礼拜,她一直住在半岛酒店的豪景套房里,杜卓夫几乎每晚都来。

  他对她的欲望强烈得惊人,当那双强壮手臂拥抱她,在床上热烈爱着她的时候,他是最完美的情人。

  他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激发出来的那些美妙性爱每每让朱宁茵抵受不住,抛开羞耻,释放所有,弓起身迎向他,在他身下放声哭喊。

  在物质上,他提供了非常优渥的生活,还特地吩咐酒店的经理关照她,只要她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向那位英文名字叫作卫斯理的经理提出。

  可是截至目前,朱宁茵才提过一个小小的请求──她想学广东话。

  她英文读写的能力还不错,但既然在香港住了下来,还是广东话比较实用。

  虽然她不确定自己会待多久,说不定男人很快就会厌倦她,不过她还是可以利用白天的时间学些东西,毕竟,她对成天逛街购物一点兴趣也没有。

  卫斯理帮她请来一位专教广东话的女家教,一个礼拜有五天课,每堂课连上两个小时。

  朱宁茵很用心学习,短短两个礼拜的时间,已经会说不少生活中常用的广东话了。

  这位女家教是一位年近五十的中年女性,名叫谢馥吟,朱宁茵很喜欢她亲切的圆脸,总觉得和她有许多话可以聊。

  「小茵,除了上课外,平常你都不为自己安排一些活动吗?」今天是星期五,早上两个小时的粤语课已经结束,谢馥吟边收拾手边的书本,抬起圆脸瞄了坐在对面的秀丽女孩一眼,微微笑着说:「女孩子就要多到外面走走逛逛,整天窝在房里会闷出病来的。」

  朱宁茵先是一怔,然后摇了摇头,小脸绽出一抹浅笑。

  「其实我还满喜欢独处的,可以看看书、听听音乐,如果想看什么影片的话,也可以请酒店经理帮忙,我觉得这样挺不错的……」她脸颊微红,有些腼腆地说:「我想……是我的个性比较孤僻吧!不是很喜欢人多的地方。」

  谢馥吟带笑地叹了口气,「像你这么文静的女孩,现在可是愈来愈少啦!对了,如果你不喜欢逛街,那要不要到我家玩呢?明天星期六,我亲自下厨喔!我那两个儿子和女儿也会回家吃饭,你要不要来?我叫嘉鹏开车过来接你。」

  嘉鹏是谢馥吟的大儿子、今年刚考上医师执照,朱宁茵看过他的照片,感觉是个阳光型的爽朗男人。

  「我……呃……我不确定……」朱宁茵咬咬唇,「谢老师,谢谢您的邀请,我很开心,我也满想去的,可是我……我现在没办法给您答覆。」

  她毕竟不是「自由之身」,那男人早已拥有了她的一切,她的生活只能以他为重心。

  而另一方面,她也无法不去顾虑到他的想法,这便是女人的悲哀,当她的心向男人偏依过去,就难以摆脱了。

  闻言,谢馥吟停下收的动作,沉静地打量着朱宁茵。

  周围静了一阵,谢馥吟叹息着,终于问出口:「小茵,我有件事想跟你求证,虽然我晓得自己没有立场去干涉你什么。」

  朱宁茵抬起小脸,心中已隐约有预感,猜出谢馥吟将要问什么。

  「没关系,谢老师想问就直接问吧!我会老实回答的。」

  「嗯。」谢馥吟轻轻颔首,缓慢出声:「我知道花钱请我来这里当家数的其实就是香港『鹰集团』的大老板,这位杜卓夫先生可真是媒体的宠儿,香港的报章杂志最爱挖他的新闻,我想问……你真的是他包养的女人吗?」

  朱宁茵呼吸微促,双颊泛开两抹赭红,习惯性地咬了咬唇,勇敢地迎向谢馥吟的注目。

  「是!我确实是他花钱包下的女人。当初在台湾,有人想取悦他,用药把我迷昏,直接送到他的床上供他享用,陪他过夜……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后来,我想逃离那个地方,他却对我产生兴趣,查出我家里急需用钱,他花了三百万,然后,我就跟他来到这里了。」她下意识重重咬唇,那疼痛的感觉让她的心好过一些。

  房中再次陷入寂静,朱宁茵以为自己会看到嫌恶、轻蔑的表情,但眼前的谢馥吟只是蹙着眉,优郁地瞅着她。

  「你知道……他是个有婚约的男人?」谢馥吟轻声问。

  「嗯。」朱宁茵点点头。关于杜卓夫的背景和整个「鹰集团」的种种,她也是来到香港才渐渐知晓的,诚如谢馥吟适才所说,他的确是媒体的宠儿,是众人追逐的焦点。

  借着翻阅一些八卦杂志,她知道他和童丽芙之间的婚约早就订下,但他的父母亲过世后,他对结婚的事一拖再拖,压根没打算履行,和自己漂亮的未婚妻更是只有公事上的接触。

  在女人这一方面,他从以前就公开得很,常带着模特儿或当红影星进进出出,毫不避讳,似乎想迫使童家提出退婚的要求。

  女人的青春如此可贵,最禁不起浪费啊!

  她不由得可怜起童丽芙,也可怜起自己,爱上那样的一个男人,所有付出的感情都是白费的。

  「那你还傻傻地跟着他?」谢馥吟的叹息加重。

  朱宁茵轻轻牵唇,那朵笑很美,却有些心酸,有些无可奈何。「我没办法……我就是傻呀!明明不想动心,结果还是动了心,我就是很傻呵!」

  就像是注定要为他动心,也注定要为他伤心,逃也逃不开。

  全是注定的呀……

  谢馥吟离去后,朱宁茵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当作午餐。她对物质方面的要求并不高,一个三明治配杯果汁或一碗广东粥就可以打发过去。

  饭店的服务生来收走餐盘时,她要了一壶香片,一个人斜躺在窗边的长椅上,对着窗外的蓝天发呆。

  她不觉无聊,仿佛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刻,让她的灵魂脱离身躯,静谧地待在一个没有谁可以打扰的地方,让她静下心来思索许多事情,尽管很多事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甚至愈想愈乱,她仍是喜欢此刻的静寂。

  她似乎睡着了,小脸靠在大抱枕上,长发垂落而下,遮住她姣好秀丽的脸蛋,也让她原就雅致的气质多了一份我见犹怜的脆弱。

  时间沉静地往前,一个高大身影走进房中,瞧见那抹纤细身影横卧在长椅上,男人目光沉了沉,又静悄悄地靠近过来,停在她身旁。

  男人弯身撩起她一缕黑发,凑进鼻间轻嗅了嗅,跟着慢条斯理地拨开她粉嫩小脸上的软丝,直到酣眠的整张脸儿呈现出来。

  他凑近亲吻她的额、她的颊,然后缓缓印上那抹甜美的朱红。

  「嗯……」朱宁茵不自觉地发出猫儿般的娇声,那气味如此熟悉,在睡梦中,她依循着自己的心启开唇瓣,温驯地纳入他的侵略。

  男人的唇舌长驱直入,搅弄着她的小嘴儿内部,唤醒她的知觉。

  「唔……嗯?」她终于睁开眼眸,一入眼便是杜卓夫深幽幽的迷人眼瞳。

  他的挺鼻挤压着她的,吻得如此深入,那对鹰般锐利的眼睛却似乎要看进她的心中,让她全身难以克制地颤抖起来。

  突然间,她被他打横抱起,他的欲望强烈得不容忽视。

  他坚定地跺向床边,边吻着她、边将她压向大床,双手早已抚上她高耸的胸脯,享受着那既坚挺又柔软的触感,尽情地蹂躏着。

  「不要……这么快……」朱宁茵在他的攻击下气喘吁吁,肌肤迅速泛开美丽的粉红色。

  她心里又开始矛盾起来,一边因他狂烈的方式感到战栗、惊惧,另一方面又在他几近野蛮、粗暴的爱抚和亲吻下感到无比的刺激。

  「我等不及了。」男人低语,不由分说地扯下她丝裙里的小裤,下一秒,火热的雄性已挺进她温润的密穴中。

  「啊啊……」突如其来的充满让朱宁茵拱身惊呼,烈火瞬间烧上,威胁着在她体内爆发。

  杜卓夫扣紧她纤细的腰身,深埋在她稚嫩的腿间律动起来,灼热的气息与她相交。

  「小茵,你还是这么紧、这么热……」像要将他的生命完全吸取,要他在她撒下的无形火网中沉迷,不可自拔。

  「唔……」朱宁茵娇喘着,红潮一下子就染红小脸。

  男人在她潮湿的腿间进出,她兵败如山倒,所有的端庄和矜持全被挤到外太空去。

  她媚眼如丝,软唇吟叫,小手不自觉地拉扯着男人的衣服,想贴进他肌肤、感受他体温的欲望深深控制住她。

  「卓夫……卓夫……」她轻哑唤着。

  一想到这男人永远不可能属于自己,想到两人之间云与泥般的差别,她心中不禁万分酸涩,清莹泪珠从眼角滑下,她的眸光迷离凄美,在情欲的浸润下诱人万分。

  猛然间,杜卓夫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上,有股陌生的情绪在其中翻腾、搅弄。

  他垂首粗喘,迅速地扯开领带,脱去上衣,亦将躺在底下承受他欲望风暴的女子脱个精光。

  他给了她一个深重的舌吻,粗犷大手分别按住她丰美的胸脯。

  他的恣意揉掐引起她更大的战栗,腰臀的攻击由急切转为深长,每一下部探到了最深处,顶弄着她喜悦的源头,教她感动得哭泣出声,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男人的欲火烧得更旺。

  野兽般的喘息声充斥在房内,他目光深邃得不可思议,压制着她,专注无比地占有她一切柔软。

  「呜呜呜……」朱宁茵哭得迷迷糊糊,因男人强而有力的给予,也因心中绝望的情爱。

  她再也守不住自己的心,女人就是笨、就是痴、就是傻,明知是全然的奢望,仍旧管不住情感的方向。

  忽然间,他俯身贴吮她的脸颊,将那串串珍珠般的眼泪全吸吮干净,品尝着她的泪,再次亲密地封住她不断呜咽、娇吟的小嘴。

  「唔……卓夫……抱紧我,求求你,用力抱我……」或者唯有如此,借着彼此肉体的交缠,她才能稍稍满足内心那份渴望,幻想着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唯一,幻想两人属于彼此,忠于一份纯洁的爱情。

  「求求你……」她哀求,不自禁媚吟着。

  杜卓夫微微抬起头,垂下的发丝让他的俊脸显得更加性感,他凝视着她,薄唇魔魅一笑,瞳底两簇火苗烧得好烈。「我会成全你的。」

  丢下话,他突然抽离她的腿间,迅雷不及掩耳地踢掉整条长裤,赤裸裸地重新回到大床上。

  见到他如太阳神般健美的身躯,朱宁茵喘息更重,血液中窜起阵阵兴奋感,方才被他占有的地方渗出更多温暖爱液,那空虚折磨着她。

  男人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撕吞入腹,但她不想逃也不愿逃,她甘心被他惊人的欲望碾成灰、搅成尘,在他壮硕的压制和强而有力的攻击下臣服。

  「你……啊!」她不禁惊呼,曼妙的身子被他稍嫌粗暴地翻转过去,她趴伏在大床上,正要回眸,纤腰已被猛地扣住。

  他分开她的双膝,扶住男性骄傲的力量,再一次饱满地贯穿了她。

  「啊哈……」还有比这样的结合更火辣的体验吗?朱宁茵喘息不已,在男人一下下的挺进、撞击下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喜欢吗?」杜卓夫用力地挺撤,她粉嫩的臀瓣一次又一次吞含着他的巨大,耳中伴随着女子抵受不住的吟哦和抽泣,他厘不清心中到底渴望着什么,为什么已这么彻底地要了她,他的身体在享乐,心却不能满足?

  他要的到底是什么?肉体的欢愉再也不够了吗?他明明很享受这一切,不是吗?

  他们就像发情的野兽般交媾,他压制着她、深入她的花心,如同跨在雌兽背上发泄的雄性,他根本不需要去顾虑她的心情和想法,只要他想,用任何下流的方法都行,她只有乖乖配合的份!

  他对她没有感情,不只是她,他对任何女人都不会有感情!

  一时间,他向来铁硬的心竟分割出两个自己,相互起了冲突,这让他心情更为抑郁,而唯一能发泄这种负面情绪的方式,就是以更不堪入目的下流手段蹂躏她、摧残她。

  「啊啊……啊啊啊……」朱宁茵又哭又叫,脆弱的娇躯开始痉挛起来,她被要得太多了,紧窒的密穴儿也跟着收缩,牢牢吮住他的铁杵。

  「还没,小茵,我还没爽够,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吗?」他隐忍着在她体内爆发的冲动,他还不想让两人解脱,这一场欲望角力必须由他主导。

  朱宁茵真的没力气再支撑下去,她战栗着,腿间的暖潮大量流泄,上半身软绵绵地伏下,嫩臀却仍高高翘起,供男人继续侵犯。

  「不行了,求求你……我没力气了……呜……」

  杜卓夫不发一语,扯住朱宁茵的小蛮腰,突然急攻猛送,猛烈地进入她的体内,让那热如火的内壁不断摩擦他的欲望。

  「哈啊啊……」朱宁茵在杜卓夫的摆布下再次尖叫,泪水湿了脸颊,也沾湿了长发。

  一切的一切早就不重要了,她为着这个男人心动,就算他要她的方式近乎凌辱,她仍是不争气地迎合,沉浸在欲望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也许,她是上辈子欠了他,飞蛾扑火地空掷自己的爱恋,在他凶猛又淫恶的占有下,去假想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朱宁茵,原来面对爱情,你也是可悲又可怜的女人呵!

  她嘲笑自己,也怜悯自己,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为他动心,真笨啊!

  可是,在爱情面前,又有谁能保持绝对的清醒和完全的理智?

  纤细的手指紧扯着凌乱不堪的被单,她呜呜地哭出声音,小脸通红得不可思议,因男人强悍的力道,也因心中不由自主的悸动。

  她哭泣的声音和模样深深搅动杜卓夫的心湖,他不禁战栗了,腰杆往温暖的深处一挺,伴随着一声低吼,硬挺的前端终于喷出大量的生命之液,在她体内全然释放。

  「啊……」他闭眼仰头,将最后的力量倾泄出来,跟着,他宽阔的胸膛缓缓朝她俯下,贴熨着她白里透红的美背。

  她仍在轻泣,身子难以克制地轻颤着。

  他吸吮着她发烫的耳垂,在她泛出细汗的香肩轻咬了几口,声音低沉。「别哭了。」

  效果并不好,因为她仍抽抽噎噎哭个不停。

  「有什么好哭的?」他语气变得更火爆,似乎感觉得出她的哭泣不单单是承受了太多的「运动刺激」,还有更深的意味存在。

  他欺负她,他承认,他就是要用力地欺负她,来证明自己依然是铁石心肠,不受任何人左右。

  但为什么见她被折腾成这个模样,他竟然会感到罪恶?

  她只是他看上的女人之一,等他玩够了,照样能把她撵得远远的,对他而言,这女人什么都不是!

  她没什么特别,就只是……只是……

  该死!发现心中又在说服自己,杜卓夫心情更差,脸色更臭。

  「我说别哭了!」他突然低吼。

  「呜呜……」她就是控制不住嘛!

  「该死的女人!」

  「呜……」他好可恶,怎么可以骂人?

  吼也不是,不吼也不是,真的无力了,杜卓夫无声深叹。

  目光沉了沉,他粗鲁地将朱宁茵翻过身来,薄唇随即欺上那张可怜的朱唇,有力地侵占着,同时也有效地终止那教人心疼的轻泣。

  而他强健的双臂正牢牢地拥住她,像拥住全世界最宝贝的东西一样,不肯放手……

                第九章

  男人熟睡的脸庞有些孩子气,深深扯动朱宁茵心中最柔软的一根弦,在他臂弯里,她沉静地打量着他,无声的叹息悄悄逸出被他吻肿的朱唇。

  不能让他知道啊……她的心已经沦陷。

  她可以对自己坦白,却没办法勇敢地将内心真情大大方方地摊在他面前。

  男人若晓得了她的心,只会嗤之以鼻,他蹂躏她的身子,同样也会无情地蹂躏她的心意。

  然而,她在那样下流的交媾方式下依然能得到极至的快感,他对她施展可怕的魔力,彻底让她变成浪荡淫女,张开腿渴求他的贯穿和一次次的填满,她战栗、尖叫、哭泣,只因为他莫名又野蛮地侵占了她的心。

  他手中握有太多的筹码,而她是彻底的输家。

  她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他的怀抱,先是在床边坐了会儿,让腿间那股羞人的酥软感缓缓退去,这才起身走进浴室中。

  浴室墙上的大镜映出她的身影,那被狠狠爱过的娇躯种了不少「草莓」,她双颊淡红,唇儿微启,美丽眼瞳迷濛却也忧伤,她似乎已经迷失了自我,镜中的女人有些像她、又不太像她。

  叹了口气,她进入冲澡间迅速地冲洗身子,将腿间黏稠的液体清洗掉,那是她几度高潮时奔流而出的蜜水,也混着他欲望之端所喷发出来的精力。

  一个想法突然晃过脑海里──她会怀孕吗?

  有好几次他强烈地要她,赤裸裸地占领她的娇嫩,在她紧窒的甬道进出,将大量的生命之液直接洒在她腹中……

  是啊!她很有可能怀孕的,就算现在没有,按照他毫无预防的做法,以后也极有可能使她受孕。

  不行!虽然她爱孩子,渴望有朝一日能为心爱的男人产下爱的结晶,但她不能允许自己的孩子是个私生子,绝对不行!

  如果他不愿意使用保险套的话,那她就得尽快为自己弄到避孕药。

  想到这一点,朱宁菌心中又是一酸,突然兴起想大哭一场的冲动。

  咬了咬唇,她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忍住心中的优伤,然后,她取来干净的大浴巾擦净身上的水珠,随意套上一件及膝的大浴袍,静静地步出浴室。

  男人还在睡,那睡相依然性格英俊,她忍不住靠过去,小手轻抚着他的俊脸,只有在这一刻,她才敢大胆地让情意显露在眼里,以一种难舍又凄楚的爱恋眼神凝视着他。

  「为什么要爱你?为什么心会这么痛?为什么我不能主宰自己的感情?为什么……我不想爱你的……」巧鼻一阵酸意,眼眶发热,她再次咬唇,终于收回眷爱着他脸庞轮廓的小手。

  趁着他尚未醒觉,朱宁茵转身离开床边,来到客厅,却未察觉床上原在沉睡的男人在她转过身之后,就已经缓缓掀动眼皮,以一种极为诡异的目光盯着她纤弱的背影。

  她拿起桌上的无线电话,又静悄悄地踱到客厅那一片洁净的玻璃窗前。

  杜卓夫不动声色地跟着坐起,虽已瞧不见她的背影,却清楚地听见她以轻柔略哑的嗓音对着电话那端说:「您好,是卫斯理先生吗?」

  杜卓夫浓利的双眉不禁拧了起来,虽然他曾说,如果她有任何生活上的需求可以就近请饭店经理卫斯理帮忙,但一想到她刚下自己的床不久,就急着打电话给别的男人,心窝处便烧起一股莫名的狂火。

  更何况……她适才还对他说出那些话。

  另一边,朱宁茵仍未察觉到大床上的男人已然清醒,握着无线电话,她深吸了口气才出声。「卫斯理先生,我……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忙……啊……不……不是的,谢老师的广东话教得很好,我不是要换老师,是我……我想请您帮我买避孕药……」

  说完,她脸红成一片,但电话那头应是给了她想要的答覆,她微微笑开,微绷的声音也松弛下来。「谢谢您,卫斯理先生,真的很谢谢您。」

  她咬咬唇,继而腼腆地又说:「还有一件事……可不可以请您别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我想这样会比较好,可以吗?」

  任谁都听得出来,她的「其他人」主要指的是谁。

  「嗯。谢谢。」吁出一口气,她按下红键结束通话。

  她依然静静伫立在玻璃窗前,抬起小脸望着窗外的天空。

  她一度曾渴望飞翔,在遇上那个男人之后,她的梦不知不觉落在他身上,却变得更遥不可及。「唉!」她忍不住柔声轻叹。

  「你要人帮你弄来避孕药?」

  「啊?」朱宁茵被突如其来的沉声质问吓了一大跳,迅速地转过身来。

  「你……你醒啦?」明明没做什么坏事,可是朱宁茵就是不争气地心跳加速、两腿发软。

  「我当然醒了。」杜卓夫只随意套着一条长裤,健臂好整以暇地抱在裸露又结实的胸膛前。

  朱宁茵咽了咽唾沫,好希望自己别这么胆小,能够更勇敢地面对他。

  略嫌僵硬地走回桌旁,将无线电话放回,她努力调整呼吸,故作轻快地问:「你肚子饿不饿?我请人送早餐过来好不好?你可以先冲个澡,对了,你想喝什么咖啡?顶级蓝山还是义大利浓缩?」

  「别想给我转移话题!」杜卓夫动怒了,突然三、四个大步来到朱宁茵面前,一把抓住她的上臂。

  「为什么要进孕?」他难以克制地吼人,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吓得朱宁茵小脸惨白,迷雾般的丽眸楚楚可怜。

  「说啊!」他晃动了她一下。

  要她说什么?她有那个资格吗?

  朱宁茵定定望着那对窜火的鹰眸,胸口既苦又痛。

  「你爱我,却不想生我的孩子?」杜卓夫受不了朱宁茵的沉默,随即丢下更大的爆弹,炸得朱宁茵摇摇欲坠。

  她呼吸一窒,若不是被他双掌紧紧箝制着,她真要跌坐下来了。

  「我……我没有爱你,我没有!」她颤声嚷着,心痛得无法承受,泪水像泉水一般不断地涌出来。

  杜卓夫下颚紧绷。「我刚才听得一清二楚,你还敢否认?你爱上我、臣服于我,不管身体或心,都被我彻底占有了,不是吗?」

  「我没……唔……」她拒绝承认的小嘴迅速落入他薄唇有力的围堵中,他的舌在那方甜美的芳腔中翻搅、吸吮,吻得她迷迷糊糊。

  「我不准你避孕!」两舌交缠间,他坚决地命令。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不排斥让她受孕,想像着自己的生命在她温暖的子宫里着床、成长,他全身血液被一种莫名的兴奋侵占。

  他对她真的比较特别吗?还是只单纯地因为时候到了,觉得可以让某个还算看得顺眼的女人,替自己生下子嗣?

  对于真正的答案,他懒得多想,不管如何,他就是不准她避孕!

  朱宁茵被他紧密地拥在怀里,有种幸福却又心痛的感受,这男人明明不爱她,明明只把她当作泄欲的玩具,他的体温和拥吻仍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搅乱她的心,教她不能自已。

  「如果……不小心有了孩子,那怎么办?」边喘息着,朱宁茵怯怯地问。

  杜卓夫俊脸微抬,终于暂停亲吻,深幽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她。「那就生下来。」

  「生下来?可是……孩子会变成私生子……」心又开始绞痛,她不懂,一向聪明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坚持?孩子多么无辜,他不能这么自私啊!

  杜卓夫锐眼眯了眯,似乎在思索她的话,沉默了几秒,他竟然说:「你爱我。」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叙述。

  「我没……」

  「小茵,别说谎。」

  朱宁茵苍白脸颊终于找回颜色,红嫩嫩的,好动人,被微微吻肿的唇儿想要出声反驳,维持最后一点点自尊,却在男人深邃如渊的注视下,要说的话全梗在喉咙了。

  她的无语便是默认了,眨眨泪眼,她难堪地想垂下小脸,细致的下巴却被男人轻扣,再次抬起。

  「看着我。」他不让她逃避,望着她清丽、可人的脸庞,性格的男性薄唇勾引出耐人寻味的浅弧,慵懒地说:「既然你爱我,那么,我可以娶你。」

  什什什……什么?!这男人刚才说了什么?

  朱宁茵双眼瞠得好大,不可置信地瞅着他。

  杜卓夫轻抚着她粉嫩的颊儿,将残留在上头的泪珠拭去,以一种自己也未察觉的温柔心态。

  「你……你要娶我?」她突然觉得空气好稀薄,像是快要晕厥了。

  「有异议吗?」他挑眉,表情高深莫测。

  说实话,会提出结婚的主意,杜卓夫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不是一向最排斥婚姻吗?就连与他早已订下婚约的童丽芙,他都急着摆脱,怎么现在会对另一个女子提出结婚这个「蠢主意」?

  他到底发什么神经?更古怪的是,他心中竟不觉懊悔,反倒觉得这个「蠢主意」其实还挺不错的。

  「卓夫……」朱宁茵小口小口地呼吸,哑声轻唤。

  「嗯?」他再一次性感牵唇,心想,娶个在人前温柔听话,在床上却野艳放荡的女人当老婆,应该是项划得来的决定。

  「你爱我吗?」朱宁茵的甜美红唇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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