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虽然浑身无力，但无时无刻保持警惕的少女依旧动作迅速，话音才落下，就已经在瞬息间摆好了战斗的姿势——这是无数战争给予的烙印，深深刻入每一根神经。她躲藏的很隐蔽，附近也没有人家，在这个时间点不应该有普通人经过此处。然而朝这个方向的脚步声丝毫不掩饰，距离越来越近了，她不由得戒备起来。

来者的身影在月光下逐渐清晰，黄金的发、血红的眼……

“Archer，你是来杀我的。”没有疑问，肯定的语气。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中他们已经见过面，没想到这一次他也又被…… “不对，先前远坂称呼她的Servant为Archer，现在的你和英灵的状态不一样，这到底是……”

她浑身发冷，即使身着坚硬的铠甲也能感受到对方淫邪的目光像一条吐信的毒蛇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舔?，护甲战服如同虚设。

“啧，Saber好久不见，十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的不解风情。”赤瞳贪婪的锁住面前的青衣少女。她的俏脸上依旧是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却总是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欲望。

“本王只是跟在王妃身后散步。作为丈夫，怎么会对妻子下手呢？”

阿尔托莉雅的心完全沉入了寒冰，竭尽全力对上这位黄金的Servant未必有胜算，更何况现在她虚弱不堪，随时会消失。她深吸了口气，不甘地闭上眼再次开口：“我说过很多次了，Archer，我不是你的妻子。要杀就尽管来吧。”

不止一处的破空声响起。

要结束了么……

战斧？长枪？宝剑？这个男人的宝具数不胜数，想不到消失前还要再次受到凌虐，若早知结局会是这样，倒不如承受光之子的Gae Bolg来的痛快。

疼痛没有出现，可她动弹不得。

翠眸诧异地睁开，浮现在空中的金色漩涡投射出锁链束缚她的四肢。

一大片阴影打在她的头顶，她抬头去看，樱唇恰好蹭上他的，正要偏过头要躲，但是男人不打算放过她，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在唇上反复舔弄。

鲜红的鸽血宝石近在眼前，他的眼脸微垂，她甚至能看清男人长长的睫毛。头一回看到他认真的表情，敛去了往日里的傲慢，不急不躁的仔细描摹她嘴唇的形状。温暖、酥麻让她想起了某只大型猫科动物——曾经养过的狮子，经常以这种方式以示友好和高兴。他的耐心十足，舌尖轻柔地撬开紧抿的唇，细致地刷过光洁整齐的贝齿。魔力从口中传来，虽然微薄但是异常的浓烈。

魔力……

给我魔力……

快给我魔力……

每一根血管都在叫嚣着。

好想要魔力……一点也好……

她的大脑渴求着。

本能的，微微张开嘴，为了吸取更多的魔力。

细小的举动马上被男人发现，他趁机闯进，霸道的雄性气息立即充斥她的口腔，疯狂纠缠、吸吮她的香舌。十年的思念、十年的等候、十年的孤独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倾注于她。能传递到么？不，他那不懂人心的妻子只是瞪圆了杏眼，透着懵懂无知。

“呀！”

这个男人竟然咬了她，在她尚未来得及反击就退了出去，口中的泛起的铁锈味都压不住他的味道，什么可爱的狮子统统骗鬼去吧，分明就是只疯狂的野兽。不过看在短短数秒内他为她补充大量纯净魔力的份上，她也不追究了。

“嚯，这就是人类说的小别胜新婚吗？原来王妃对本王也甚是想念。”他满意地轻抚恢复血色的小脸，拇指擦过因为刚才接吻而镀上一层晶莹水光的唇，在月光下粉嘟嘟的。连接两人的暧昧银丝更是引诱着他去再一次俯身品尝甘甜。

“不愧是本王看上的女人，饥渴也好，痛苦也罢，王妃的表情都是如此的美丽动人。”

“闭嘴，Archer。”阿尔托莉雅皱起好看的眉，严肃拒绝，“我非常感谢你的及时帮助，但是不代表我会继续忍让你接下来的行为。我是王，请不要再把我当做是一名女性来看待、羞辱。”

吉尔伽美什捏了捏她的桃腮，她的脾气还是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不过没关系，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骑士王，收回愚蠢的话吧。作为servant的你可是要习惯我，染上本王的颜色。”

“开什么玩笑——”阿尔托莉雅突然顿住，见面时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的确他目空一切也从不屑谎话，但是这怎么可能……

看出她的震惊，他好心地为她解惑：“那日你破坏圣杯，被杯中液体淋了一身的我获得了肉体。看来那个破杯子还算是有点用处。”

“啊啊Saber~”他撤下天之锁绕到她身后，高大的身躯覆盖娇小的少女，“你这榆木脑袋也该开窍了吧？”

被搂住的少女不再抗拒他的碰触，反而主动执起他的手。

“签订契约吧，Master。”

没有得到回答，肩处传来的不自然抖动令她不解。

“……有什么问题么，Master？”

埋首在她修长颈部的男人反握住她的小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他歪过头，啄了啄近在咫尺的粉唇。“Saber~”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愉悦，“我可不是什么魔术师，只知道一种签订方式比接吻更深层次的……圣杯告诉过我们不是？”

感受到怀中逐渐僵硬的娇躯，他笑出了声，“啊，是本王的过失，忘了王妃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需要本王的教导——？”

吉尔伽美什跌坐在地上。

不服输的骑士王行动了。

突然被推倒，并没有令他发怒，反而笑容更甚。随意的曲起一条腿靠坐在树干边，欣赏接下来的精彩节目。

皎洁的月为娇小少女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色薄纱，柔软地包裹姣好的曲线，垂至地面。厚重冰冷的银甲消失不见，残留下星星点点的荧光萦绕着复古青衣。她双手提起裙摆露出了纤柔稚嫩的双腿，雪白小巧的玉足轻盈踩在松软落叶铺就的地毯上，任谁，都会误认为是从童话故事中走出的精灵，迎着明亮的月光，正打算翩翩起舞。

精灵款款踏着步子，径直朝前走。

她挥下不可视之剑。

风刃划过，男人的性器官弹出，暴露在空气中。阴茎是粉红的颜色，龟头呈现出淡淡的紫，比起书上看到那丑陋不堪的东西可以称得上是可爱，但惊人的尺寸，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能容纳下。

只是扶住他的挺立，它就在手掌中胀大了一圈，变得坚硬火热。

少女心生恐惧，虽然被烫的想缩回手，但是面对这个男人，她绝对不能怯场。

硬生生的跪坐下去，长裙飘落，遮盖住两人交合之处。

接下来，让他射出就可以了。

躯干像是被刺穿，被劈成了两半。

最强的Master和最强的Servant，圣杯会是她的。

下体的疼痛比想象中更加难以忍受——甬道干涩，血液的润滑作用微不足道。

快动起来，为了不列颠，这点伤痛算的了什么。

即使曾经以男性身份生活，但不熟悉的异物还是让她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

“放轻松点，要是被你夹断了，我们两个可都别活了。”吉尔伽美什也不好受，额角冒出细密的冷汗，顺着的她的脊背安抚道。他知道她要强，然而没想到她会直接突破阻碍物，选择让自己受伤的方式。

少女稍稍仰起头，睁大了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怎么也不肯让它们落下，小嘴一张一翕，只有微弱的呼吸，发不出半点声音。

本来要嘲讽她的话在看到因疼痛而扭曲可爱脸庞堵回喉间。

他在漫长的岁月里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明明脆弱不堪，却勇敢的独自一人走向一条又一条不归路，嘴上说着为了胜利不择手段，实则规规矩矩地遵守那可笑的骑士道。润湿的祖母石中没有犹豫、没有后悔、没有憎恨，即便是面对夺去她贞操的他。她是比圣女更加高洁、比繁星还要闪耀的存在。说不清道不明的钝痛在他心口蔓延开。

舔去她的泪水，他惊讶于自己下意识的温柔举动，长期以来，一度认为他们之间只会存在互相伤害。他摸向她死死攥住裙摆的小手，纤细的手指紧紧抠进掌心，若不是身为武者时常修剪指甲，手掌也会流出鲜血吧。

温暖着她直至关节舒展，指尖的冰凉被他驱散。

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在这个静谧的夜晚安静的等待。

身体逐渐放松后不再僵硬，疼痛并未传到她的四肢百骸，而是减缓了不少。杵在体内的异物愈加灼热，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它还在继续胀大，热源暖得她的小穴酥酥麻麻，有什么和血液不一样的液体自深幽的地方缓缓溢出，润泽着甬道。它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像是被绒绒羽毛撩拨，她有点难耐。

稍微动一下，应该就能止住瘙痒感了吧。

少女这么想着，扭动了一下腰肢。

“咿呀——”

“唔——”男人没意料到少女的突袭，随即抱着她闷笑。

“哈啊、哈啊……”她小声喘气，想要平息下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但是下体止不住的痒，体液渗出得更多了。她颤声道：“你、你快停下来！唔、不要再笑了！哈——”

他没有理会少女的哀求，一手掐住盈盈一握的细腰一手托起她的翘臀，分身抽离温暖，然后在她悄悄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再次恶意地整根没入。

“你这——呜呜——”顶到里面了，龟头在尽头研磨打断了她要说的话，快感如同电流向她袭来，腰腹情不自禁的拱起，眼前的景象又开始模糊了。

他优雅地捧起她的脸，亲吻像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眸。

“我说过，收获愉悦前要学习何谓痛苦。接下来只要跟随我的步伐，由我领你前去体验世间的美好。”

轻巧地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小巧玲珑的雪乳点缀着粉色的小果子，邀请他低头品味。不过他没有这么做，而是牵起少女无力的手，覆上了红莓。

“看上去很美味，不是么？”

“不、不要”作为一名优秀的武者，她可以毫不畏惧的在任何人面前赤身裸体，但是只有这个男人，唯独在他面前，她的灵魂本能地想要逃避。她企图扣回前襟，手又被捉了回去。

“感受到它的挺立么？来，揉搓它……是不是很舒服？娇羞的说不出话了么，吾妻。”

被牢牢抓紧的小手颤抖个不停。

“你，嗯啊——”想骂他的话就在嘴边，但是一张口呻吟声就先泄出了，“歪魔，唔哈——邪道。”

“只是这种程度就受不住了？那这样呢？”

他张嘴含住乳肉，大口吞咽，舌尖在乳尖上打着转，偶尔用牙轻咬拉扯。虽然胸口略为单薄，但弹性十足，依旧令他爱不释手。大掌握住她细致的手腕转移阵地，探入裙底，用指甲刮弄充血的阴核，拨玩藏匿的小肉芽。

“咕！嗯嗯……住手……有奇怪的东西……咕……要、要出来了……呜啊——”

他快速抽离，带着薄茧手指替代肉杆开始抽插，随后层层叠叠的媚肉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粘稠的液体喷洒出，指头残留着嫩穴的颤栗。

“呼、呼……Archer，为什么离开？否则我们已经订立了契约。”

“骑士王，被自己摸到高潮的感觉如何？”无视她愤怒的眼刀，他对着月光欣赏沾着半透明粘液的手，发现了一点血丝，他将其勾入口中细致地辨别她的滋味。

“Archer！”少女羞得满脸通红，教育良好的她一时半会找不出合适的词汇，“你这、你这——”

“不尝尝自己的味道？”他再一次堵上了少女的粉唇，纠缠她四处逃窜的香舌。

“嘶，这么野。”他抹去唇边的血迹，“真是欠调教，竟然咬你的男人。”

“闭上你的脏嘴！”阿尔托莉雅揪住他的领口，恨不得撕碎他，“我是有求于你，但我不是玩物可以让你随意戏弄！”

“小狮子生气了。”

“不许这么叫我！我不是宠物！咿呀——”

少女惊叫了一声赶紧捂住了嘴，这个男人突然插入，直直地抵到身体最深处那块软软的地方。小穴还未完全平复下来，新的欲望又被挑逗起。

吉尔伽美什下体的动作不停，丝绒般的绝赞触感紧紧包裹着他，舒爽得不愿离开这汪温泉。他粗暴地撕开她的青色衣裙，脱下自己白色的外套，铺在厚厚的落叶上以免她受伤，再将她翻身推倒。不愧是受过精灵祝福娇躯，通体洁白光滑，找不到丝毫瑕疵，比上釉的瓷器更加剔透，比上好的绸缎更加滑腻。光洁的美背因激烈运动而产生汗水，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珠光。

细心舔去细密的水珠，沿途烙下属于他的印记，雪白的绢纸上绽放出一朵朵娇艳的红梅。

胸前的朱果被他仔细把玩，下体的尿口被指甲刮痧，脊椎被来回的舔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席卷全身。大脑什么都没法思考，她在汹涌波涛中浮浮沉沉，仙女的祝福也无法让她在暴风雨中站住脚。她甚至无力拉开勒在腰间有力的臂膀，修剪过的指甲只能徒劳的抠入，留下浅粉色的痕迹。

龟头在甬道内浅浅的抽插一下，再退至穴口不出去，然后整根没入，循环往复。

他惬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伸手环住她的削肩，将她笼罩在他的躯干之下。迷人的娇吟就在耳畔，她迷离着眼神，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地喘息。他扭过她的脸，唇齿交缠，掠夺她所有的呼吸。

“呜呜——”

她发出如同小兽的呜咽声。男人的吻又急又猛，全然不复先前的温柔，更像是野兽的撕咬。挣扎着推开他无果，身体却在他的怀抱中再一次抽搐、高潮。

又去了。

她体力不支地倒下，然而趴后背的的男人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疯狂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小穴还在痉挛，敏感的她再继续这样下去会疯掉的。

她费力的转过身，晕乎乎的脑袋在他的连续撞击下更加昏了。

“啊——”

“啊——”

两道惊呼声同时响起。

肉棒在腔道内突如其来旋转，原本无数抚摸它的小手忽然间拽住他不放，煽动着他脑内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尖声哭叫着，她曲腿去勾他精壮的腰。

“混蛋……怎么、还没，呜……求你、快射出来啊啊啊……”

她浑然不觉自己此刻的痴态多么诱人——泪痕划过因连续高潮而泛红的俏脸，嘴角挂着暧昧津液，生硬的怒骂在他强有力的挺动下破碎成软软的撒娇，祈求他再快一点。

“吉尔伽美什。唤我真名，吾妻。”

“吉尔、吉尔……哦，哈啊、哈啊，速度、不要那么快呀……”

她在他的猛烈攻势下溃不成军。

“呼——唤我真名，吾妻。”他坚持着。

吉尔伽美什扛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沉下腰奋力做最后的冲刺。

即使视线被生理性的泪水所模糊，染上雾气的翡翠还是看到了，自己的蚌肉一次次地吞没他的巨根，每一次肉棒的抽离都会翻出鲜艳的粉红花瓣，他的下体被她腔道溢出的汁液所打湿，沾上了白色泡沫。

推搡、拍打，小猫似的力道起不到任何效果。

“吉尔伽美什——”她终于哭喊出他的名字，“不、要坏掉的……滚开啊，嗯呐……”

愉悦充溢了他的心口，他的眉眼舒展开，捉起她绷得笔直的赤足，贴着脸颊温情地啄吻。

子宫口被死死抵住，精液满满填注进来，平坦的小腹难以察觉地轻微鼓起。

身下的少女短促的尖叫了一声，便晕厥在地。

左手的刺痛提醒他契约的构筑已经完成了。

从金色的漩涡中拿出一条柔软的毛毯，密不透风的裹住她。

他温存地亲了亲她秀气的眉间。

“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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