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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江玉郎(01-02),1

[db:作者] 2025-07-11 15:59 5hhhhh 4650 ℃

作者:gc++

 

 字数:1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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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一。慕容九妹

  慕容九妹,这女子竟是慕容九妹。她被三姑娘赶走后,一路痴痴迷迷地到处乱闯,她梦游般笔直走出了城,别人虽瞧着奇怪,但见她衣服华贵,人又美得邪气,也不致有人敢动她的歪主意。

  谁知竟偏偏误打误闯,被江玉郎听见了这消息。

  他立刻想到这女子必是慕容九妹,所以就立刻放下别的事,赶回头,恰巧在路上迎着了已饿得发晕的慕容九妹。

  慕容九妹迷迷糊糊中被江玉郎抱进了一栋废弃的小屋中,又在迷迷糊糊之中,被江玉郎喂进了一些酸酸苦苦的食物。

  她醒了,但是她更加迷茫了。眼前这个陌生的大男孩是谁?他是来解救自己的吗?

  还没有等她张口询问,江玉郎先发话了:「姑娘,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慕容九妹空茫的眼睛闪现出一丝痛苦,缓缓地摇了摇头。

  江玉郎笑了,笑得很欢喜,夹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邪恶。他柔声地告诉慕容九妹:「姑娘别着急,我来慢慢引导你帮你恢复记忆。」

  慕容九妹道:「我假如能想起以前的事,就算立刻死了都愿意」

  江玉郎道:「好,你先脱光,我替你想法子。」

  慕容九妹突然想起了点什么,颤声道:「你是不是也想帮我赶走这恶魔?」

  江玉郎丝毫不知小鱼儿和慕容九妹之前的故事,自然也不了解为什么慕容九妹要他帮忙驱赶魔鬼。但是他就着慕容九妹这句话接了下去:「是的,只要你脱光了衣服,你就可以将那魔鬼从身体中赶出去。」

  慕容九妹并没有反抗,那双纤白的玉手轻轻地解下了自己罗裳。

  朦胧中,她青春的胴体,就像缎子似的发着光,她修长而坚实的双腿,紧紧并拢着,她柔软的胸膛,俏然挺立……穿着衣服的慕容九妹,看来虽是那么纤弱,但除却衣服,她全身每一寸都似乎含蕴着慑人的成熟魅力。

  小屋中香气迷蒙,光影朦胧,空气中似乎有一种逼人发狂的热力。

  江玉郎看得眼睛都直了。他这些年来江湖上玷污过的女子并不少,但是慕容九妹散发出来的魅力却让他也一时抵挡不住,胯下的阳具暴涨,似已蓄势待发。但他却并没有行动,反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慕容九妹。

  刚才的食物中早已下了分量十足的春药,莫说现在慕容九妹神志迷糊,便是江湖上不少名门侠女在清醒的时候中了江玉郎的春药,也如妓院中的娼妇一般爬上了江玉郎的榻上,不断索取着男人的恩爱。江玉郎对此很有信心。

  慕容九妹还是站在那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痴痴地笑着,雪白的牙齿就像野兽般在发着光,她苍白的面颊已嫣红,她眼睛里也发出了异样的光。粉红色的乳头早已在春药的刺激下硬了起来,身子炽热无比,下面那从来没有异性碰过的处子花房不断的涌出蜜液,很快就让整个阴阜湿润起来,肉洞里头彷如有很多小蚂蚁在爬行,痒得深入骨髓,根本就不是人能够抵御的。

  江玉郎坐在床上,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像是在欣赏一幅绝美的艺术品。没错,慕容九妹确实是上帝早就的一副绝美的艺术品。他并不着急,眼前这块美玉迟早会被自己吞下去的。

  平素一向冷静的慕容九妹反而率先坚持不住了,痴痴地问道:「『它』现在已经在我身子里动了,我已可感觉得出。现在我该怎么驱赶它?」

  江玉郎冷冷地回答:「首先,你先帮我把衣服脱了。」

  慕容九妹完全忘记了淑女的风度,如飞蛾扑火焰一般将江玉郎扑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拔下了江玉郎的衣裳,江玉郎那根常人难及粗大的肉棒「噌」得一下峥嵘毕露。

  慕容九妹那盈盈一握的娇乳已经落入江玉郎的魔抓之中。

  她被男人的手一碰到,身子竟顿时如同触电般猛然一震,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又是一波淫液涌出。

  江玉郎又笑了,他或缓或疾地揉捏起慕容九妹莹泽迷人的完美玉笋,软滑的双峰在他的指间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原本洁白得如同雪域冰原般的肌肤慢慢覆上了一层娇艳的粉妆。娇软如绵的玉体因为性感带的刺激而一次次的颤律抖动。江玉郎的温柔又邪恶的大嘴雨点般的吻遍了她的额头,眉毛,檀口,耳垂和玉颈,一系列的动作让慕容九妹浑身酥麻,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声腻人的呻吟:「嗯……」

  慕容九妹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只觉得自己得身体轻飘飘地,跟随着江玉郎的节奏不断地起飞。忘记了自己的清高孤傲,忘记了自己的平泊冷淡,只愿意随着他摆脱恶魔的侵扰,让身体飞上极乐的仙境。

  终于,她登上了拿绝顶的高峰。只见慕容九妹娇躯猛往上挺,螓首后仰,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的她完全失神,花心处射出一大股阴精,竟是到达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虽然已经过去,慕容九妹却丝毫没有感觉体内的恶魔从身体内溢出,反而像是更加凶猛地控制着自己。她渴求得看了江玉郎一眼,媚眼如丝。

  一阵沉默。江玉郎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慕容九妹的身体被他翻了过来,他的右手沿着慕容九妹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慕容九妹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摸着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她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想必色呈粉红,成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

  他突然贴着慕容九妹的耳边,温柔地像情人一般对慕容九妹说道:「姑娘,我现在就要帮你驱逐你体内的魔鬼了,一开始会很痛苦,你忍着点,魔鬼就能从你体内逃出来,你也能恢复记忆了。」

  慕容九妹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她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身体又失去了自己的控制一般渴求着一股强大的肉体刺激。她闭起了自己那双美丽的大眼,等待着江玉郎的入侵。

  江玉郎感到女孩的默许,便把腰杆用力一挺,粗大的鸡巴就毫不犹豫的一插而入,捅破了慕容九妹的处女膜,一下子干入了小穴深处。

  慕容九妹只觉得下体一阵彷如撕裂的剧痛,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这一下代表着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便正式从少女变成妇人了。在她的心里面,她只知道过了这一下,恶魔就能从她身体中被赶走。

  哎,本来那无瑕的洁白玉躯并没有恶魔,但是这一刻真正的恶魔控制了她的身心。

  看到慕容九妹并没有因为破身而倒下,江玉郎便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享受着少女美好的身子。

  慕容九妹先是不停的呼痛,但渐渐的,疼痛的感觉缓缓淡了下来,而男女交合时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却不断增强。

  江玉郎技术出众,狗爬式的动作一时九浅一深的抽插着,一时则用鸡巴在小穴里研磨,探测着少女最喜欢的方式,很快就干得慕容九妹神魂颠倒起来,将心中的恶魔抛到九霄云外。

  慕容九妹如同荡妇般淫叫起来:「啊……啊啊啊……好……好强……呜……好舒服……啊啊……人家……人家好舒服……呜……不行了……啊啊啊……」

  江玉郎也是迷醉不已,处女的花房美肉让他的龟头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佳的触感,他也没有刻意控制,感到差不多了,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双手握着慕容九妹纤细的腰肢,不停的快速抽插起来。

  而此时的慕容九妹已经没有多少疼痛感,被这样连续的猛干了上百下,只觉得一波一波的强烈快感从下体涌出,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这极致的男女缠绵之乐让她快要疯狂了。

  若有人看到这样的一幕,只会由衷地祝福这一对璧人一生幸福。没有人会想象到这是一场足以令无数武林群豪震惊的强奸惨案。

  江玉郎突然感到肉棒被死死吸住,随着那娇嫩花径的一阵强力收缩,花蜜如洪水般将肉棒淹没其中,而此时慕容九妹的上身向後猛然仰起,大量滚烫的淫水喷薄而出,慕容九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江玉郎也早已箭在弦上,受到慕容九妹飞涌而出的淫液一刺激。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慕容九妹那花朵般的肉体,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浇灌在花心深处。

  慕容九妹娇软无力地趴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娇喘细细,绝色秀靥晕红如火,桃腮嫣红,娇羞万般。

  江玉郎随手点了慕容九妹的睡穴,赤裸着身躯站了起来。他在思考着用慕容九妹换取慕容家族的大笔财产,还是思考着用慕容九妹作为诱饵,骗奸更多的慕容姊妹。

  天亮了,慕容九妹又醒了过来。她还是并没有恢复自己的记忆,但她剩下的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此后一路,江玉郎日以继夜得滋润着慕容九妹,将她的身心完全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二。铁萍姑

  铁萍姑的确是有理由的,而且理由充足得很。

  花无缺本来也是认得她的,他没有听见「铁萍姑」这名字,只不过是因为她那时并不叫铁萍姑。铁萍姑自然更认得花无缺。

  她一眼瞧见花无缺,脸色突然改变,赶紧扭过了头,等到她确定花无缺并没有留意她,她就以最快的速度溜了出去。

  这时已近黄昏,满天夕阳,映着青葱的山颤,微风中带着花香,铁萍姑深深吸了口气,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十多年来,这是她第一次得到自由,第一次可以单独自立,她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想到哪里去,就可以到哪里去。但她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江玉郎跟着她溜了出来。他瞧见花无缺,本来很欢喜,但他又瞧见花无缺对小鱼儿的神情竟似已变了,他立刻就发觉情况不对。

  铁萍姑会溜走,江玉郎本也觉得很奇怪。铁萍姑一展身形,江玉郎更是一惊。

  这少女轻功之高妙,固然惊人,最奇怪的是她身形飞掠间,竟带着一种独特的、高贵的姿势,和花无缺超群脱俗的身法有几分相似。

  江玉郎的眼睛立刻眯起来了。他又是惊讶,又是奇怪,眼珠子一转,竟也立刻拉着慕容九妹坠了下去。

  江玉郎是从来不肯放过任何机会的,但他也未发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有两个人在身后跟着他。

  等到小鱼儿、花无缺和轩辕三光出来时,除了那些尸身外,洞外已没有一个活人的影子了。

  铁萍姑也不知是否被那一阵阵油菜香引过来的,总之,她已走入了这小镇,而且她也已发觉自己肚子饿得发慌。她在那山洞里,虽然也吃了些东西,但一个人在饿了两三天之后,食欲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满足的。小酒铺的桌子,在灯光下发着油光,十几只绿头苍蝇,围着那装满卤菜的大盘子飞来飞去。

  这种地方,在平时用八人大轿来抬,铁萍姑都不会走进去的,但现在,她就算爬,也要爬进去。

  铁萍姑现在的样子,的确不像是个好客人。

  她脸上又是灰,又是汗,头发乱得像是麻雀窝,衣服更是又脏又破,看来就算不像个刚从监狱里逃出来的女犯,也像是个大户人家的逃妾。只可惜她也和世上大多数的人一样,只看得见别人身上脏,却看不见自己。

  小店里只有三个客人,都瞪大了眼睛瞧着她,铁萍姑却再也想不到这些人是为什么在瞧自己。

  店伙终于走过去,勉强笑着道:「姑娘来碗面好吗?小店的阳春面,一碗足足有半斤。」

  铁萍姑深深吸了口气,道:「面,我吃不惯,你给我来一只栗子烧鸡、一碟溜鱼片、一碟炸响铃、半只火腿去皮蒸一蒸,加点冰糖,一碗笋头炖冬菇汤……哦,对了,把那边盘子里的卤菜,给我切上几样来。」

  这些菜,在她眼中看来,实在平常得很,她已觉得很委屈自己了,以她现在旺盛的食欲,她简直可以吃得下一匹马。

  但旁边三个客人听她说了一大串,都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店伙更是瞪大眼睛,直摸脑袋。

  铁萍姑瞪眼道:「怎么,你们这店,难道连这几样菜都没有么?」

  那店伙慢吞吞道:「菜是有的,但小店却还有个规矩。」

  铁萍姑道:「什么规矩?」

  「小店本轻利微,经不得赊欠,所以来照顾的客人,都得先付账。」

  铁萍姑怔住了。她身上怎么会带着银子,她只知道银子又脏、又重,她简直没有想到银子会这么有用。

  那店伙计皮笑肉不笑,道:「吃饭是要付账的,这规矩姑娘难道都不懂么?」

  旁边那三个客人哈哈大笑,其中一人笑道:「姑娘不如到这边桌子上来,一起吃吧,这里虽没有栗子烧鸡,但鸭头却还有半个,将就些也可以下酒了。」

  铁萍姑只希望自己根本没有生出来,没有走进这鬼铺子。她只觉坐在这里固然难受,这样走出去却更丢人,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江玉郎就在这时走了进来,这时间当真选得再妙没有。

  他走到铁萍姑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双手捧上了十几个黄澄澄的金锭子,赔笑道:「姑丈知道表姐出来得匆忙,也许未及带银子,所以先令小弟送些零用来。」

  那店伙计立刻怔住了,旁边三个客人也怔住了。

  最发怔的,自然还是铁萍姑。她自然认得江玉郎就是小鱼儿嘴里的小坏蛋,却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只好眼瞧着江玉郎在她身旁坐下来——慕容九妹就好像是个傀儡,痴痴地笑着,痴痴地随着他坐下。

  那店伙计却变得可爱极了,弯着腰,赔着笑,送菜送酒,不到片刻,卤菜就摆满了一桌子。

  江玉郎用热茶将铁萍姑的筷子洗得干干净净,赔笑道:「这卤菜倒还新鲜,表姐你就将就吃些吧!」

  铁萍姑突然来了个这么样的「表弟」,当真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但江玉郎却实在太懂得女孩子的心理了,他在铁萍姑最窘的时候,替她作了面子,铁萍姑怎能不感激。

  饭吃完了,铁萍姑风风光光地付了账,心里也不免开心起来,但剩下来的金子,她却又不好意思拿了。

  她始终没有和江玉郎说过一句话,现在也没有理他,就径自走出去——江小鱼既然讨厌这个人,这人必定不是好东西。

  铁萍姑在前面走,江玉郎就在后面跟着。

  铁萍姑终于忍不住道:「你还想干什么?」

  江玉郎赔笑道:「我只是怕姑娘一个人行走不便,所以想为姑娘效效劳而已。」

  铁萍姑道:「我的事,用不着你来费心。」她嘴里虽这么说,心却已有些动了。

  只见道路上人来人去,却没有一个人是她认得的,远处灯火越来越少,更是黑暗得可怕。

  她实在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她忽然发觉,一个人若想在这世上自由自在地活着,实在不如她想像中那么容易。

  江玉郎许久没有发出声音,他莫非已走了么?铁萍姑忽然发觉自己竟怕他走了。

  她赶忙回头,江玉郎还是笑嘻嘻地跟在她身后。

  她心里虽松了口气,嘴里却大声道:「你还跟着我作什么?」

  江玉郎笑道:「天色已不早,姑娘难道不想休息休息么?」

  铁萍姑咬着嘴唇,她实在太累了,但该到什么地方休息呢?

  江玉郎眼睛里发着光,笑道:「姑娘就算不愿在下跟着,至少也得让在下为姑娘寻家客栈。」

  这次,铁萍姑又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但找好客栈后,铁萍姑立刻慎重地关起门,大声道:「你现在可以走了,走得越远越好。」

  这次江玉郎居然听话得很,铁萍姑等了半晌,没有听见动静,长长松了口气,倒在床上。

  她想着江小鱼,想着花无缺,又想着江玉郎……江小鱼为什么会和他是对头?他这人好像并不太坏嘛。但铁萍姑实在太累了,她忽然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她立刻又觉得肚子饿得很。

  铁萍姑好几次想要人送东西来,每次又都忍住,她越想忍,肚子越是饿得忍不住。

  突听店小二在门外赔笑道:「江公子令小人为姑娘送来了早点,姑娘可要现在吃么?」

  吃完了,铁萍姑终于才发觉自己的模样有多可怕,她恨不得将桌子上的铜镜远远丢出去,她全身都觉得发痒。

  就在这时,店小二又来了。这次他捧来了许多件柔软而美丽的崭新衣裳、一套精致的梳妆用具、高贵的香粉、柔软的鞋袜,这些东西,铁萍姑能拒绝么?

  等到铁萍姑穿上这些衣袜,梳洗干净的时候,江玉郎的声音就出现了。「不知在下可否进来?」

  现在,铁萍姑肚子里装着的是人家送来的食物,身上穿着的是人家送来的衣服鞋袜。她还能不让他进来么?

  到了这天中饭时,江玉郎自然还没有走,铁萍姑也没有要他走的意思了,她现在只觉自己实在少不了他。

  这自然也是个小客栈,小客栈的小饭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据江玉郎说:「那位慕容姑娘不舒服,所以没有起来。」

  其实呢,是江玉郎点了她的睡穴,把她卷在棉被里,她虽然只不过是个傀儡,江玉郎也不愿意她来打扰。

  小客栈里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菜,但江玉郎还是叫满了一桌子,还要了两壶酒,他笑着道:「姑娘若不反对,在下想饮两杯。」

  铁萍姑也不说话,但等到酒来了,她却一把夺过酒壶,满满倒了一大杯酒,一仰脖子干了下去。

  她只觉得一股又热又辣的味道,顺着她脖子直冲下来,烫得她眼泪都似乎要流出来。她几时喝过酒呀?

  江玉郎瞧得肚子里暗暗好笑,嘴里却道:「姑娘若是没有喝过酒,最好还是莫要喝吧,若是喝醉了……唉。」他装得满脸诚恳之色,真的像是生怕铁萍姑喝醉。

  其实他恨不得她马上就醉得人事不知。

  铁萍姑仰起脖子干了一杯,江玉郎在旁边只是唉声叹气,其实却开心得要死。

  三杯酒下肚,铁萍姑只觉全身又舒服,又暖和,简直想飞起来。等到喝第四杯酒时,她只觉这「酒」实在是世上最好喝的东西,既不觉得辣,也不觉得苦了。喝到第五杯时,她已将所有的烦恼忘得干干净净。

  这时江玉郎就开始为她倒酒了。江玉郎笑道:「想不到姑娘竟是海量。来,在下再敬姑娘一杯。」

  铁萍姑又干了一杯,忽然瞪着江玉郎,道:「你究竟是个好人,还是恶人?」

  江玉郎微笑道:「姑娘看在下像是个恶人么?」

  铁萍姑皱眉道:「你实在不像,但……江小鱼为什么说你不是好东西?」

  江玉郎苦笑道:「姑娘跟他很熟么?」

  铁萍姑道:「还好……不太熟。」

  江玉郎道:「姑娘以后若是知道他的为人,就会明白了……唉,那位慕容姑娘,若不是他,又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铁萍姑怔了半晌,又倒了杯酒喝下去。

  江玉郎笑道:「此情此景,在下本不该提起此等令人懊恼之事。」

  铁萍姑忽然也哧哧笑起来道:「不错,我们该说些开心的事。你有什么令人开心的事,就快说吧,你说一件,我就喝一杯酒。」

  江玉郎是什么样的口才,若要他说令人开心的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说了一件又一件,铁萍姑就喝了一杯又一杯,她一面笑,一面喝。

  到后来江玉郎不说她也笑了,再到后来,她笑也笑不出,一个人从椅子上滑下去,爬都爬不起来了。

  江玉郎眼睛里发了光,试探着道:「姑娘还听得到我说话么?」铁萍姑连哼都哼不出了。

  江玉郎把她从桌子下拉了起来,只觉她全身已软得像是没有一根骨头,江玉郎要她往东,她就往东,要她往西,她就往西。

  铁萍姑又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在这越来越黯的黄昏里,她飞红了的面靥,看来实在比什么都可爱。于是他高声唤人了店伙计,将那位「生病的姑娘」抬进客房。做店小二的大多是聪明人,总知道眼睛什么时候该睁开,什么时候该闭起。

  江玉郎看着铁萍姑那玲珑凹凸的诱人身子,江玉郎肉棒早已峥嵘毕露了,哪里忍得住?

  他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的衣服,挺着鸡肉棒爬上床上,替铁萍姑宽衣解带。

  铁萍姑迷迷糊糊的,她做梦是在想着移花宫的那千篇一律的日子呢,还是和小鱼儿一起在地道中的逃难。

  很快,铁萍姑的衣服就被江玉郎解了下来,露出一具晶莹雪白、粉雕玉琢、完美无瑕的处女玉体,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犹如一只待人「宰割」的小羊羔一般横阵在大床上

  江玉郎呼吸急促起来,铁萍姑虽然在江湖中籍籍无名,但若在江湖上走动几天,这美妙的身体必将引得无数风流弟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的乳房又大又挺,一团淡黑而纤柔卷曲的少女阴毛是那样娇柔可爱地掩盖着处女那条圣洁神密、嫣红粉嫩的「玉沟」。

  铁萍姑似乎察觉到有点不妥,迷迷糊糊的想张开眼睛,但却张不开来,似乎不知自己的身体已经在一个男人面前被看得通透。

  江玉郎伸出中指,探到女人两腿之间,沿着那条神秘的缝隙从下往上一扫,铁萍姑顿时浑身一震,无意识的呻吟出声。

  江玉郎心想:这女孩果然果然敏感。可惜时间有限,还是抓紧时间先破了处再慢慢玩。

  想到此处,江玉郎分开铁萍姑双腿,纯洁的花瓣便张开,从没有被男人玷污过的小穴儿完全展露在男人眼前。

  男人握住鸡巴凑过去,粗壮的大棒便抵在她纯洁的花房外,枕戈待旦。

  处女的小穴紧窄无比,鸡巴每插进去一分,都感到强烈的压迫感,紧紧的包裹着肉棒。

  很快,大龟头便感到触及一层阻碍了。

  江玉郎嘴角边漏出一丝深藏的笑容,腰部用力一挺,肉棒顿时戳穿铁萍姑的处女膜,狠狠的干进花穴深处。

  殷红的鲜血从铁萍姑的蜜穴中缓缓地留了出来,江玉郎的肉棒却沿着鲜血的反方向再次冲刺。

  可怜的铁萍姑,依然醉得不堪人事,就在这迷糊中将身子交给了江玉郎。

  江玉郎肉棒直送到底,没有多作停留,便开始抽送。他本以为用不了多久,铁萍姑的玉洞便会被他的攻势弄得湿润起来,然而接连抽动了二十来下,她玉洞里的情况却未见惊喜,老牛破车得抽动得十分不顺………

  他只好退出去,掰开铁萍姑的嘴巴,让铁萍姑的口水来湿润自己的肉棒。直到肉棒全身满沾着的香唾。

  粗大的肉棒再次进入铁萍姑的玉穴里,仍是紧窄得要命,虽然有了她口水的滋润,比之之前的寸步难行己容易不少,但尽管如此,过程仍是十分艰辛,每一下的前进,彷佛都遇到障碍。好不容易到达穴底,江玉郎自知光靠口水支持不了多久,必须尽快挑起她身体本能的情慾才行,不敢多作停留,只是在她的玉穴底一点一旋,便即後退………

  当肉棒抽到只剩龟头留在铁萍姑体内时,江玉郎熊腰加力,肉棒慢慢地又剌了回去,就这样,那粗大的肉棒开始有节奏地、一下接一下地在铁萍姑的玉穴里抽送了起来………

  经过一轮近百下的抽送,江玉郎的努力终於得到了回报:先是抽送的越来越顺畅,显是铁萍姑的玉穴终於不堪骚扰地渗出淫水,再是她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想是开始做起了一场奇异的春梦。缺口一但打开,便是像铁萍姑这样未经人事的处女,也是无法回头的………

  火热的肉棍在玉穴中纵横驰骋,所到之处狼藉一片,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

  江玉郎气喘如牛,汗珠从脊背上不断滑落,他急剧抽插,再也不能忍受,肉棍不断跳动,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喷射而出,悉数喷进铁萍姑的蜜穴之中。

  江玉郎也累了,要和移花宫的弟子欢合实在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他趴倒在铁萍姑的身侧。

  这时,铁萍姑酒已醒了。

  她只觉全身都在疼痛,痛得像是要裂开,她的头也在疼,酒精像是已变成个小鬼,在里面锯着她的脑袋。

  然后,她忽然发觉在她身旁躺着喘息着的江玉郎。她用尽一切力气,惊呼出来。她用尽一切力气,将江玉郎推了下去。

  江玉郎伏在地上,却放声痛哭起来——应该痛哭的本是别人,但他居然「先下手为强」了。

  江玉郎痛哭着道:「我知道我做错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只求你原谅我……」

  铁萍姑紧咬着牙齿,全身发抖,道:「我……我恨不得……」

  江玉郎道:「你若恨我,就杀了我吧!我……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也醉了,我们本不该喝酒的。」

  他忽然又扑上床去,大哭道:「求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也许我还好受些。」

  铁萍姑本来的确恨不得杀了他的,但现在……现在她的手竟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她本来伤心怨恨,满怀愤怒,但江玉郎竟先哭了起来,哭得又是这么伤心,她竟不知不觉地没了主意。

  江玉郎从手指缝里,偷偷瞧着她表情的变化,却哭得更伤心了。他知道男人的眼泪,有时比女人的还有用。

  铁萍姑终于也伏在床上,放声痛哭起来。除了哭,她已没有别的法子。

  江玉郎目中露出得意的微笑,但还是痛哭着道:「我做的虽不对,但我心却是真诚的,只要你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令你失望的。」

  他又已触及了铁萍姑的身子,铁萍姑并没有闪避,这意思江玉郎当然清楚得很。

  他忽然紧紧抱着了她,大声道:「你要么就原谅我,要么就杀了我吧……你可以杀死我,但却不能要我不喜欢你,我死也要喜欢你……」

  铁萍姑还是没有动,江玉郎知道自己成功了,他伏在铁萍姑耳旁,说尽了世上最温柔、最甜蜜的话,他知道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些。

  铁萍姑哭声果然微弱下来,她本是孤苦伶仃的人,她本觉得茫然无主,无依无靠,现在却忽然发觉自己不再孤单了。

  江玉郎忍不住得意地笑了,柔声道:「你不恨我了?」

  铁萍姑鼓起勇气,露出头来,咬着嘴唇道:「只要你说的是真的,只要你莫忘记今天的话,我……」

  江玉郎还没等她说完,就将身体将铁萍姑牢牢地压倒在床上,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挣扎。一只手已经重新掌握了铁萍姑那洁白美丽的玉女峰

  他的一双手掌之上,竟似有着种奇异的魔力,铁萍姑只觉他手掌所及处,又是痹,又是软,又是疼,又是麻,但那一股痹软麻疼的滋味直钻人她骨子里,却又是说不出的舒服,这滋味竟是她生平未有,竟使她无力推开他,又有些不愿推开他。

  江玉郎所使用的手法本是记载在那本武林秘籍中的一套奇异的手法,当年王怜花便用这套手法完全挑起了武林第一美女朱七七的情欲,若不是之后白飞飞及时赶到,朱七七便要失身于他。

  之前由于时间紧迫,江玉郎急于霸占铁萍姑的身体,所以一直没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手段。而如今,铁萍姑已经成为自己手中待宰的羔羊,铁萍姑果然被他的手法挑逗得全身酥软,渐渐地失去了反抗的心思。

  她的双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打开了,含羞的伊甸园此刻已是隐约露出了娇美的小口;温稠的爱液早已濡湿了她会阴的各个角落,微卷的阴毛因此而缀上了几颗小小的露珠,琼浆玉液滋润了她本已雪白娇嫩的肌肤,为她平添了一层诱人的光泽

  江玉郎俯首贴近从上到下仔细观赏铁萍姑每一寸肌肤,由鲜艳的红唇、颈项、雪白的胸部逐寸下滑,间或舔舐几下逐渐加强最后执意停留在铁萍姑的阴核处。铁萍姑雪白的胸脯不停的起伏。江玉郎舌尖压迫她的阴核不停扭动舔弄,铁萍姑忍不住象抽筋一样,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向自己的阴部收拢。江玉郎的嘴压在她的阴道上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声音。不一会,铁萍姑感觉到体内一阵滚烫,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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