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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淫虫传(1-10),2

[db:作者] 2025-06-18 17:49 5hhhhh 7050 ℃

  正拉扯间,隔邻那张桌子的客人走过来,文质彬彬行了礼,道:「在下宋师道,姑娘若肯赏脸,不若跟我同桌吧。」

  傅君绰暗自窃喜,表面还是冷冷的道:「我们自有银两,不用兄台操心。」

  寇仲是聪明人,哪不知其意,忙急道:「宋先生,我娘美吗?娘,人家宋先生也是一番美意,就别辜负人家嘛!」

  傅君绰心理微微一荡,丝丝甜蜜,仍怒瞪他一眼,装做偏偏又奈何不了寇仲,含首答应。

  午膳时,宋师道早在傅君绰的酒中下了春药,但傅君绰却滴酒不沾,宋师道气的七窍生烟,而酒呢?全被那两个小子喝的一滴不剩,眼看药力发作,宋师道偏偏拿他们无可奈何,只好任由傅君绰带着两个小子离开回房间。

  寇仲极不安份的搂着傅君绰,张嘴便去给了傅君绰深深一吻,傅君绰也不觉奇怪,正好也有需要,正想叫小陵也起来办事,不料,寇仲也不胜酒力,张口便吐,傅君绰刚想走避,寇仲玩心随起,硬要傅君绰吞下,无奈,只好照办,才吞一口,便觉得欲火难耐、私处微痒,双峰更是鼓涨涨的。

  原来春药是针对女性,双手便环抱小仲,但小仲早已不胜酒力,响起酣声了,回头眼蔽小陵,小陵也一样,早已睡死,酣声大作。娇躯微震,私处越来越痕痒难当,不禁伸出小手,抠弄着早已春潮泛滥的小穴,淫水早已湿润了双腿,两条滑滑的大腿,也不住的伸缩,身体一颤一颤的动着。

  不到一刻,傅君绰就更形骚浪,全身不停地颤动,两条玉腿,摆动大敞的不知安放在何处是好,口也气喘急迫,叫不出声音来,只有喉咙里,咯咯的含糊其辞,鼻里唉唔乱呻,极像大病的人痛苦的呻吟。又像是沉浸在愉悦、极端快乐中,因气息过喘,欲说出而又说不出,又受着神经系统的淋痹所影响,所以变成了呻吟代表了愉快的声调与快乐的呼喊。

  良久,药力逐渐减退,傅君绰也恢复了理智,正想外出梳洗一番,惊幕地,发现有人在外偷看,匆匆溜走,还在门前留下了一摊乳白色液体,傅君绰暗忖:「咦!望其身影和独有的步伐,应是宋师道无误,定是趁我分神时,才能潜藏门口,真是羞愧,希望这厮小贼别大肆宣泄。」

  梳洗完毕,回房安顿两个小子,自己也趁机休息一番。

  幕地,傅君绰全身虚虚荡荡的睁开眼来,更觉腹部奇胀,热气回旋,却并无极欲小解之感,暗忖:「药力理应早退,怎还有私穴痕痒,春潮难耐?」

  这时才发觉睡在旁边的徐子陵双手搭在自己的胸前,语带梦呓的,双手微微使力,刺激着自己的双峰性感带,而寇仲的大头,更埋在小腹之下,双手更环抱着自己的大腿,无奈,不忍心吵醒他俩兄弟,打断他俩兄弟的春梦,且自己更陶醉在其中,两眼直勾勾望着帐顶,正想到入神。

  「叩!叩!」门外的宋诗道恭敬,一揖到地道:「唐突佳人,我宋师道先此谢罪。在下本不敢冒昧打扰,只是见姑娘似是对在下好心之事,似有不解,故斗胆来相询,绝无其他意思。」

  傅君绰欲沉吟不语时,宋师道又道:「姑娘若不嫌弃,可乘坐在下之船,船上早已备好晚膳,在下实是对姑娘容貌惊为天人,只想帮助……」

  傅君绰不耐烦地截断他道:「你的船在那里?」

  宋缺有四子两女,宋师道乃幼子,专责私盐营运,甚得乃父爱宠。两女一名玉华、一名玉致,均有闭月羞花的容貌,分别排第四和第六。宋玉华巳于三年前下嫁以成都为基地的西川大豪解晖之子解文龙。解晖外号「武林判官」,是与宋缺宋智齐名的顶级高手,自建「独尊穴」,为四姓门阀外异军突起的新兴势力之一。

  此时在其中一条巨舶第二层船舱一间宽敞的房间内,傅君绰单膝跪了下来,微笑道:「上次传你们入门基本心法,我现在教你们打坐练气的基本功,此乃传自家师的上乘法诀,只有守淫于一,才能破除时间上的障碍,达到淫念动而立即挺举。淫觉天机,无不一一而来,然后依功法通其经脉,调其精血,营其逆顺出入之会。所以其法虽千变万化,其宗仍在这「一」之道。」

  寇仲急忙道:「又可以跟娘苟合,行洞房之乐了,对吗?」

  傅君绰「噗哧」低骂了一声「死小鬼」,那种娇艳无伦的神态,看得两人眼珠都差点掉出来。傅君绰柔声道:「嘴巴长在你脸上,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

  旋即俏脸首吹微泛红霞,使她更是娇艳欲滴,尤其那对美眸神采盈溢,更可把任何男人的魂魄勾出来。两兄弟对望一笑,心底皆感觉丝丝甜蜜。

  傅君绰亦是心头激动,好一会才压下这罕有的动人情绪,迳自续道:「我教你们的叫「九玄大法」,始于一,终于九,除了家师外,从没有人练至第九重大法,娘也……唔!只是……唔!练到啊!第六重……」

  寇仲急忙道:「娘!是不是像这样?」

  原来两兄弟听了一遍,就各自意会,随即练起功来,寇仲更顽皮的闪身至傅君绰后方,胯下物在傅君绰背脊上磨蹭,徐子陵更是胯下暴涨难耐,小脸微红,傅君绰心忖:「两人天资之高,始乃生平罕见。」

  傅君绰没好气和他瞎缠,好一会才回复常态,道:「下者守形,上者守淫,淫乎淫,淫机乎动。淫之动,不离其空,此空非常空,乃不空之空。淫浸而微,其来不可逢,其往不可追。迎之随之,以淫意之意和之,玄道初成,淫念动而暴涨,这是第一重境界。」

  转身微嗲一声,恶狠狠盯着寇仲大?道:「勿小觎了这重境界,很多人终其一生,仍没有淫机交感,得其形而失其神,至乎中途而废,仍无法淫念动而型成,终生一事无成。」

  语毕,惊见两人早已行功完毕,真气已迅速运转周身大穴七七四十九周天,心中不禁大喜,愕然道:「师尊巳称赞自己乃练武奇材,但到今天练至第六重境界,才能真正把握法诀。你们这两个小子居然一听就明,令我有些不愿相信,却又觉得安慰少许。」

  两兄弟喜孜孜道:「不如娘以身试法,看我两个小子,有无说谎。」

  语毕,两人胯下均立刻暴涨,并隐隐发出淡黄光芒,傅君绰正准备伸出双手,依言试探时;敲门声起,却是来自宋师道的声音。傅君绰叹道:「晚膳后再继续吧!」

  见到两人失望神色,心里也是百般不愿,差点要把宋师道的邀约推掉了。

              第七章和氏之璧

  宋师道在舱厅设下酒席,简单而隆重,出席的尚有一对男女。经过宋师道介绍,原来男的是宋阀的著名高手「淫须」宋鲁,年约四十,以一套自创的「淫龙拐法」名传江南,是宋师道的族叔,乃宋阀核心人物之一。女的叫柳菁,年约二十五、六间,是宋鲁新纳的小妾,至于来历却没说出来。

  三人刚到舱厅,却惊见两人一丝不挂,柳菁直立双腿敞开,宋鲁正大施淫龙拐法,惊速地闪电般在柳菁前后变换着身形,柳菁两条微湿的白皙粉腿,微微一开一合,急速颤抖着,隐约可见宋鲁不可一世的阳物,散发出异样的光彩,又因身法其快无比,令人有种朦胧,虚无飘渺的感觉。三人立即为之一震,一丝浅红悄然爬上三人脸庞,旋即三人对望一眼,暗暗咋舌,世上竟有如此奇异身形,行功心法。

  正欲出口赞叹,宋宋鲁边行功边笑道:「三位贵客不需拘束,若有闲情,在下可为三位服侍一番。」

  柳菁那对剪水秋瞳横了两个小子一眼,微?道:「两位小兄弟均长得轩昂英伟,体格健壮,令奴家深深心动呢。」

  寇仲和徐子陵终是少年心性,惊见时,早已将所学心法抛诛脑后,胯下微微拢起,徐子陵更故意摸摸胯下嚷道:「娘!孩儿痒了。」

  傅君绰见两小鬼色迷迷的看着柳菁,竟生出一股妒忌的奇异情绪,冷哼道:「再敢胡言乱语,看我……看我……」

  宋师道尽释疑团道:「傅姑娘和两位小兄弟请入席,我们边吃边谈好了。」

  此时,宋鲁也已行功完毕,只见柳菁呈大字型摊在地上,蜜穴清晰可见泊泊流出不明液体,显见是宋鲁的阳精和着柳菁的大量阴精,美妙的双腿还不时微微抽动,不消片刻,已泄湿了一大片,巧目微睁,语带梦呓嚷着:「唔!我死了!我死了!」

  宋鲁得意的走近柳菁身旁蹲下,双手探出,闪电般在双峰上一拂,柳菁曼妙肢体全身泛红,似八爪章鱼般,屈伸不断,更惊叫一声:「ㄚ……美ㄚ……妙ㄚ……我真的死了!」

  寇仲,徐子陵,两相对望,均忖:「这又是他娘的哪门子手法,这么厉害?异日练成,不就摸遍妓院吾奶手,人人对我称臣。」

  傅君绰将一切全瞧在眼里,当下双目寒芒一闪,摆起冰冷脸孔,玉容静若止水,但仍美得真像天上降世的观音大士。「哼!」一声,拂袖欲走,寇仲随即跪下,双手环抱傅君绰大腿,更趁众人不注意时,有意无意的触碰私处,傅君绰随即俏脸微红,心跳加速,血气急速奔走,洁白似玉的双脚更是不听使唤抖动着,寇仲见目的已达,不再调戏,便使眼色着徐子陵拖着不情愿的娘,坐入饭局。

  宋鲁歉然道:「不知姑娘有否听过关于和氏璧的事呢?」

  寇仲像学生听教般举手道:「我听过,秦昭襄王以十五座城池去换赵惠文王的镇国之宝和氏璧,赵王派了蔺相如护送和氏璧去见秦王,老蔺抱着人璧俱亡的笨方法,幸好秦王比他更笨,竟让他把和氏壁送返赵国,这就叫甚么他娘的「完璧归赵」了。」

  众人为之莞尔,柳菁笑得最厉害,仍呈大字型,仰躺在地上,指着寇仲道:「小子不知房事是否也懂得这么多?」

  傅君绰心中感激,知寇仲怕自己答不上来,泄露出身分,所以抢着答了,同时暗惊这「儿子」的急智。为了感激寇仲,随即小手探至寇仲胯下,帮寇仲套弄着。寇仲淫淫尴尬道:「唔!嘿嘿!这怕只有娘才晓得吧!」

  柳菁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整个人都伏到宋鲁身上去,媚态横生。傅君绰羞愧的白寇仲一眼,别过头去。

  宋鲁见这小子哄得爱妾如此开怀,不厌其烦道:「这和氏璧后来到了秦始皇手上,奏始皇命李斯撰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鸟虫形篆字,经玉石匠镌刻璧上,于是和氏璧遂成了和氐玺,汉高祖刘邦推翻了大秦后,刘邦称之为「国玺」,自此和氏壁成了得国失国的像徵。后来王莽意图篡位前往长乐宫向孝元太后索璧,给孝元太后怒摔地上,致摔缺了一角,王莽命人把缺角以真金襄补上去,使和氏璧又多添「玉体金角」的雅名。」

  柳菁笑续道:「后来和氏壁失踪,到三国时,长河太守孙坚在洛阳城见一口水井光芒四射,命人打捞,正是和氏璧,和氏璧辗转落在曹操手上,被传了下来,到隋灭南陈,杨坚遍搜陈宫,却找不到陈主所藏的和氏璧,使杨坚引为平生憾事。」

  傅君绰忍不住间道:「诸位为何忽然提起和氏璧一事呢?」

  宋鲁拈须笑道:「和氏玉璧,杨公淫库,二者得一,可安天下。合氏璧牵涉到武林一个最神秘的门派,这家派叫慈航静斋,数百年来在玄门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只知齐内全是修天道的女子,据说道门第一高手「散阳人」宁道奇曾摸上静斋,找主持论武,岂知静斋主持任他观看镇斋宝笈《慈航剑典》,宁奇道尚未看毕,便吐血受伤,知难而退。」

  宋师道心急插嘴道:「傅小姐不知对在下意思如何?可愿与在下苟合一夜?」

  这时大船忽地缓慢下来,岸旁隐隐传来急剧的啼声和宇文化及雄浑的声音。

              第八章痛不欲生

  宋师道尚未有机会听到傅君绰的回应,两兄弟巳给傅君绰抓着腰带,破窗而出,大鸟腾空般横过四丈许的江面,落往左边江岸去,三人已没进山野里去。不消片刻傅君绰在山头打了一个转,领着两人到了一个两边山石草树高起的浅穴。

  傅君绰盘膝坐下,苦笑道:「若我练至第九重境界,定会带你们继演逃走,但我的能力只能带你们到这,喝下我的九玄淫乳,可以断去生机,龟息三盏茶的时间,你们找个地方躲藏好,日后娘再来找你们。」

  原来傅君绰破身后,有此奇异功效的分泌物。人影一闪,傅君绰早飘身而去,接着是气劲交击之声,响个不绝。

  良久,两个小子醒来,以为娘被宇文化及杀了,伤心欲绝下大反常态,就在这露天住了下来,寇仲拿出那《长淫诀》刚好翻到其中一幅老汉推车的苟合图,寇仲把书毫不尊重的劈面掷给了徐子陵,徐子陵则是刚好翻到一幅玉女坐莲苟合图。两人对望苦笑,两个大男人,何来蜜穴辅助练功呢?

  寇仲囔道:「有了,万物皆可淫,找个雌性的不就行了。」

  于是,寇仲找了头马,徐子陵找了头羊,各自练功,有意无意间,他们终晋入了那万念俱减,抱守一淫的至境。

  两人各练各的,寇仲练的是那幅似在主动抽插的图像,经脉穴位以红点虚线标示,与徐子陵那幅全无分别,但行气的方式却刚好相反。到后来,寇仲突然醒觉般依图像抽插的姿势,闭目在谷内与马边走边练,而徐子陵则要躺下来才感适意,一动一静,各异其趣。

  奇妙的事来了。先是徐子陵阳物根部发热,像火般灼痛,接着火热上窜,千丝万缕地涌进各大小脉穴,那种感觉,难受得差点令他想自尽去了结那种痛苦,犹幸冰凉的溪水和雨水,稍灭痛苦。寇仲则是另一番光景,一股奇寒无比的真气贯龟头顶而入,接着流入各大小脉穴,冻得他差点僵毙,不由自主地抓着马股一起奔跑,使气血仍能保持畅顺。

  寇仲首先想起徐子陵,大叫一声,高囔道:「小陵,我练成第一重了,看,我的身体多轻,可以翻筋斗了。」

  接着八天,鸟兽亦像知道他们是危险人物般不再留在谷内,雌性的动物也早已绝迹,没有办法下,两人终决定到谷外觅食。这天醒来,寇仲扯着徐子陵道:「我们这样下去,娘必不高兴,何况她还想我们成为不平凡的人。」

  徐子陵默然了片晌,点头答应道:「我也想到外面闯闯,看看可否找到工作,打听清楚形势后,才继续我们奸淫掳掠的大计。」

  正待出发时,两人迷糊间前方白影飘来,心中有点明白时,腰带一紧,巳给傅君绰提了起来,腾云驾雾般下山去了,今趟傅君绰带着他们毫无保留的尽朝荒山野地狂奔,沿途一言不发,直至天明,来到一个山谷内,才把两人放下来。

  两人魂飞魄散,扑到她身旁,悲叫道:「娘,你受伤了。」

  傅君绰娇喘吁吁道:「这厮足足追了我整整九天九夜,你俩快助我运功行气,好在他到来时回复功力,与他决一死战。」

  两小子异口同声道:「娘放心,我们两兄弟已有内功,可以助娘一臂之力。」

  不过两小子还是立即满心欢喜退去全身衣物,一前一后的拥住傅君绰。

  渐渐的,傅君绰颤抖的身躯,逐渐缓和了下来,呼吸也逐渐急促着,寇仲轻柔地含住傅君绰的耳垂。傅君绰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口中也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徐子陵扯开她的薄纱和衬衣,小巧饱满的乳房顿时就像火球似的发出耀眼光芒。

  徐子陵本能的低下头来,一只手搓揉着恰可盈握,简直完美无瑕的双峰,舌头在另一边乳房前端,快速地舔吮着。傅君绰的乳头,被徐子陵那贪婪的嘴唇玩弄、翻搅,迅速的挺立,像颗小石头般,忍不住的发出呻吟,徐子陵另一手手游移在她两腿间,不断的抚摸,的往复磨着。

  良久,阴道内淫水有如悬崖飞瀑,春潮怒涨,江水直流,口中娇吟不断,秀发凌乱,全身不由自主不断的颤抖着!源源不断的淫液贴着如雪之白大腿往下流,徐子陵不禁一阵肉紧,坚硬的肉棒,在傅君绰的大腿上微微跳动着……

  徐子陵用手扶着肉棒,在洞口上方慢慢磨擦着,傅君绰两腿不自主的自然分开,粗大的龟头缓缓地挤入蜜穴,只入一寸少许,又缓缓地退到洞口,又缓缓地挤入,就这样,往复数十回,傅君绰不禁蹙着眉头道:「小仲勇猛难挡,小陵却是调戏高手,这样不急不缓的逗弄着,有种飘飘欲仙,心猿意马的快感,唔……」

  傅君绰似乎渐渐尝到了甜头,蜜穴中早已滑顺无比,徐子陵听到傅君绰的话后,浸在阴道里的肉棒,不禁更加坚硬的跳动着,双手紧紧地箍着傅君绰那令人心动无比的小蛮腰,双腿用力屁股一沉,顶在她的花心上,进到最深的尽头……

  傅君绰忍不住疯狂的浪叫了起来,接着,一上一下的往复动作,疯狂的一起一伏,用力地突刺袭击,一刻钟后,傅君绰眯着双眼,还半开半掩的,嗲声的哼叫着,蜜穴黏膜猛烈收缩回应,傅君绰达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鼻音唉唉唔唔,沉醉其中,美妙非凡。

  徐子陵一心为娘运功行气,刻不容缓更不放松,快马加鞭,往复抽插,不消片刻,傅君绰香汗淋漓的娇体已是微微痉挛,不停娇喘,眼里含着无限的欢愉。

  徐子陵得意的笑着,低头看着自己深褐色的巨大阳物在成熟的红色花瓣间进进出出,沾满稠滑的白色液体,进入蜜穴时黏膜再度猛烈收缩回应,原来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徐子陵也同时将热辣辣的元精一阵一阵的射进无尽深处,双双的进入极乐后,徐子陵紧抱着傅君绰还不愿松手,阳物更似依依不舍的在穴里跳啊跳的。

  此时,寇仲的阳具,早已青筋怒发,昂头高举,傅君绰便俯身把那樱桃小嘴儿尽量张开,慢慢含吮吞入,细品此情味,傅君绰的娇嫩小口,柔软软的紧紧吮吸着阳具,扣仲只觉得真真实实受用舒适,无比畅快,更觉得酸痒痒,彷佛置身仙境般……

  傅君绰又将舌尖向着龟头小孔,一舐一舐,更好像一条热气直贯于骨髓与丹田,滋味实在畅美,接着又再紧合其小口将阳具吐出又复吞入,一开一合,一吞一吐,一紧一放的,更用洁白贝齿,轻咬龟头,寇仲舒适的直喊爹娘。

  寇仲早已肿胀难挡,更像走火入魔似的,浑身精力,无处可泄,迟片刻就要失去理智,便一手拖着傅君绰使其仰天躺着,分开了白皙稚嫩的大腿,便来个饿虎扑羊式,把阳具朝着微微颤抖,早已冲血红通蜜穴一插,因为刚才的剧烈战况而淫水早已是泛滥于四周,而寇仲的阳物,又经小口吮吃过,也涂满了傅君绰的口涎,不费甚么力量,便来一个全根尽入,通行无阻,寇仲也就大起大落的,重重的插抽个不休。

  只听见一连串的渍渍水声,卜卜的肢体响声,两片早已呈殷红娇嫩小嫩肉,随着寇仲的重力抽插,翻了开来,更因满布着晶莹剔透的液体,显的水嫩欲滴,就像一朵刚盛开的火红玫瑰般艳丽,令人垂涎三尺。

  这一次的寇仲果然不同凡响,功力似有长进,足足插弄两个钟头才泄出,而傅君绰心神早已恍惚不清,原本英气逼人的一双秀目此时已是眼神朦胧,显因达到多次高潮,血气急速运行的现象。

  宇文化及雄浑的声音由右方传过来道:「我道是傅姑娘逃去哪,原来死前不忘欢好,让你常常我赖以成名的连发技《冰玄劲》吧。」

  语毕,双掌向傅君绰趐胸印去,胯下之物勃然怒挺,激射出两股致命的玄劲,寇徐两人不削道:「宇文小儿,技只以矣!招式已老,受死吧!」

  分别激射出两股致命的元经,一股极阴寒,一股极至热,像灵蛇循洞般朝宇文化及胯下射去,傅君绰拔出长剑扫去,宇文化及正惊骇时,双掌已被扫落,而第一股玄劲,被徐子陵的的至热元经化去了一半,另一股阴寒元经,将剩馀一半冻结在洞口,宇文化及此时已是强弩之末,更因第二股玄劲在体内流转不休,顿时自食恶果,当下立断,身形朝左边竹林激射,逃之夭夭。

  傅君绰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伸手搂着两人肩头,毫不避男女之嫌地把他们拥入怀内,让他们的头枕在胸脯上,吸吮着双峰,爱怜地道:「我傅君绰的两个乖孩子好好听着,宇文化及己受了重创,必须立即觅地疗伤,没有六、七年,休想复元,所以也算娘救了你们!为娘因虚不受补,吸收你俩太多元经,须觅地利用高丽独学龟息大法消化,少则也需四、五年才能恢复,成后以后亦无法行房,娘性喜孤独,以后你们也不用来看娘。」

  说完,闭目就息。两人那忍得住,放声大哭,死命搂着傅君绰,泪水把她的襟头全浸湿了。傅君绰忽地双目圆瞪叫道:「噢,对了,那宝库就在京都跃马桥……」

  酣声已大作。

  寇徐因失去了欢好对象,悲痛莫名,仰天狂叫:「宇文化及……我一定要你不能人道。」

              第十章奋不顾身

  将娘藏好后,两人便决定向隋都长安进发。离开翠山后,走了个许时辰,前方漫天火光,隐有喊杀奸淫之声传来,两人大喜,两人先躲在草丛看着,见整条村子的村民都被义兵赶出来在空地集合,军头正挑选奸淫对象,忽地勒马停定,以马鞭指着其中一名村女喝道:「你出来!」

  寇徐两人看得眶毗欲裂,又知此时挺身而出亦起不了什么作用,这时才知道投靠义军的想法,是多么愚昧天真。

  那村女被拖了出来,果然长得颇有秀色,身材丰满,难怪那军头心动了。军头吃吃淫笑时,在旁边一名年青义兵冷冷道:「祈老大,杜总管有命,不得奸淫妇女。」

  祈老大冷哼道:「李靖你少管闲事,怪我没分你一杯羹吗?拿去吧!」

  说完,脚踢起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婆婆,飞跃至李靖身前,李靖不悦地叫道:「欺人太甚,两个小子救人抢马。」

  此时徐子陵巳搂着那似是轻如无物的村女飞身上马,这时寇仲正不知所措闻呼狂窜而起,竟凌空跳上了徐子陆的马背,搂着徐子陵的腰大叫道:「快走。」

  两人均一生未骑过马,就在这急得使人黑发变白的当儿,村女接过马,凌空飞跃就这么做在徐子陵的小腹下方,一声娇呼,小脚蹬在马腹处。徐子陵正紧搂着那陌生姑娘香软的身体,胯下更因策马时颠簸跳跃,姑娘丰盈稚嫩的美臀,一上一下的顶坐着,传来一阵一阵香艳的刺激,令徐子陵忍得辛苦难堪,胯下更微微陇起。

  村女心生异感,回头低看,抛了个似迎还拒的媚眼给徐子陵,嘴角更溢出一丝淫笑,良久,徐子陵见追兵已远,早已忍受不了,双手直探双峰,村女惊慌之馀,战马失蹄,把他们抛到草丛处,狼狈不堪,寇中更因头撞到了异物,昏厥过去。

  村女蓦地爬起,望着徐子陵那微微撑起的胯下,一抹艳红巧巧爬上那俏丽的脸庞,跪在徐子陵前,长揖一拜到地道:「公子,大恩不言谢,素素无以为报,让贱婢未公子服务,以报救命之恩。」

  徐子陵窘道:「姑娘莫误会,我徐子陵救姑娘并不是期望姑娘的身体。」

  素素指着徐子陵胯下调皮笑道:「但你的……」

  徐子陵望望自己胯下的生理像徵,嫩脸一红道:「好吧!若我再推托,就非英雄好汉,更有辱姑娘一番美意。」

  此女年约二十,正值花信年华,媚眼桃腮,双瞳漆黑,皮庸白皙非常,体态丰腻,胸前双峰挺峙,红晕双颊,不时阵阵扑鼻异香,薰人欲醉。

  素素闻言,满心欢喜,立即伸手隔着裤子轻抚他的阳物,徐子陵乍逢突变,大感刺激,全身微微一抖,素素脸上掠过一抹浅笑,当下起身,替徐子陵脱去衣物,正要除去自己衣物,徐子陵伸手阻挡道:「这由小弟为姊姊服务吧!」

  素素娇嘤一声,徐子陵说着便用嘴将素素的衫裤脱下,只见裤里面,一套红色半透明的亵衣内裤,紧紧把她的身体束箍,她的肌肉看来健美,被这半透明的内裤紧紧的束箍,越显臀部玲珑小巧,浮突有致,更加几分娇媚。徐子陵乍的手游移在她两腿间,不断的往复磨蹭,逗弄着。

  素素娇躯好像快融化似的,喃喃如梦地道:「贱婢未经人事,盼公子手下留情,善待之。」

  徐子陵闻言,双眸光芒精暴,仔细打量着素素,只见素素瓠犀微露,朱唇似火,两双嫩白如笋,玲珑剔透般的耦臂,似迎还拒的在徐子陵胯下触摸着,粉面桃腮笑意盈盈,胸前双峰弹动欲出,轻咬了一下乳头,又浅尝一口,徐子陵越看越美,不禁怦然心动,大有真个销魂之慨,更觉素素显的温柔贤淑,对素素油然而生出一种孺慕之情,几乎全心全意把素素当亲姊姊看待。

  徐子陵浅笑道:「亲姐!」

  素素闻言珠泪滚落,着地有声,戚然站起,蛾眉粉黛,欲语还休道:「公子折煞贱婢了!」

  一言未毕,顿感一阵天旋地转,身如浮云飘絮,四肢软弱无力,一个踉跄,遂昏昏然晕倒在徐子陵怀里,无比娇羞。

  徐子陵将半裸的素素环腰托抱着,腹下硬梆梆的阳物,隔着短裤顶在素素的小腹下,感觉素素已湿淋淋的小亵裤,贴在小腹上,素素逐渐转醒把头靠在徐子陵的肩上,发出急促的喘息声,仍引导着它指向蜜穴,终于,掀开了素素人生的处女战役。

  徐子陵故技重施,粗大的龟头缓缓地挤入蜜穴,只入一寸少许,又缓缓地退到洞口,又缓缓地挤入,就这样,往复数十回,素素感到腹下灼热更甚,而腹中则有团火球在缓缓滚动,清楚的感觉到有双极为温柔的粗掌,在双峰上轻柔慢抚,渐感心跳加速,身子载浮载沉的,似浮游在春天晚霞的彩云中,有仙境的美,有诗意的缠绵。

  良久,素素似显欢愉不足,粉腰运气,用力屁股往上挺了挺,双手牢抱徐子陵的颈,下面两条大腿,则交错横缚出力的将徐子陵绕实,徐子陵会意素素正意犹未尽,遂道:「姐姐似乎尝到个中滋味,不如我们换个体位,可让姐姐尝尝不同乐趣。」

  语毕,放下了素素,自己则仰躺在地,着素素坐至胯下,行长淫诀中的玉女坐莲,素素不明就理,双腿用力屁股一沉,阳物一贯到底,顶在她的花心上,素素又惊又喜,令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她始终是一名处女,弱女子,受不了痛,当下只有疯狂扭动身体,放声嘶吼「啊!」

  寇仲已醒来,张目呆望着他们,遐想冥冥,凝视不瞬的注视素素的丰臀起伏,一颗心随她摇晃的臀峰,怦跳不已,谗涎欲滴。

  素素停了下来,徐子陵正享受着,素素那处女的紧凑肉壁夹着肉棒那种美妙滋味,等了一阵,他开始缓缓的抽动,轻抚着素素,用长淫诀助她行气道:「素姐,还痛吗?」

  素素无限娇羞点点头:「还有一点点不过舒服大于痛楚。」

  徐子陵鼓励她,行九浅一深之法,素素闻言更努力运动,幸福的感觉占据着,素素慢慢感觉心儿怦跳,渐渐牵动全身都在跳动和热火中,像海涛的汹涌,像火山的鼎沸,淫叫的声浪也越来越大。

  倏然,徐子陵在这时亦觉得素素的蜜穴里,有阵阵的淫水狂奔出来,冲洒着龟头,似麻非麻的飘飘然,徒感腹下猛然一跳,一泄千里,觉得全身筋骨像飞花飘絮般散发的无影无踪,素素也已萎然倒下。

  原来,徐子陵心疼素素,不忍她初次痛苦太久,竟未尽全功,且提前曳甲泄兵。但实际上素素仍意犹未尽,休憩片刻,遂起身至平躺在地的寇仲前跪伏下,轻含寇仲胯下道:「公子,想必你也欲火中烧,蠢蠢欲动吧!」

  寇仲搔搔大头,当下傻笑道:「姐姐秀外慧中,深得人心,寇仲有姐姐如此,必定肝脑涂地,永世疼爱姐姐的。」

  心念甫动,身形骤起,两袖一抖,隐带风雷之声,劲气如钢,疾往素素胸前袭至,素素奇痒难耐吃吃笑道:「傻弟弟,嘴儿可真甜,折煞姐姐了,能为你们两兄弟服侍,姐姐才大感欣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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