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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羊皮的狼(完) - 2,2

[db:作者] 2025-07-11 15:59 5hhhhh 9600 ℃

  完了、完了,还记得上回郡主差点因为那场病丢了半条命,躺在床上好几天,如果这次又出了什么问题,她的身体又怎么吃得消?

  「小芊,你太杞人忧天了,我好得很,根本没事。」端木蓉瞟了个白眼,受够了小芊的傻劲儿。

  「真的吗?可您明明说没有体力啊!」小芊已被她搞得一头雾水。

  「拜托!那只是借口,何况心情不好又哪来的兴致去外面玩呢?」端木蓉叹了口气。

  「心情不好?是不是谁得罪您了?」

  端木蓉摇摇头,不耐烦地说:「没有啦!是我自己无聊好不好?」

  她站起身,拖著蹒跚的步伐朝屋外走去,心里的闷和烦根本不知该对谁诉说。

  唉,反正整件事已是一团乱,又怎么是她三言两语能够解得开的呢?

  她深吸了一日气,懒洋洋地弯下腰,做几个简单的伸展动作,希望能从四肢挥动中扫去烦闷。

  这时候,她突闻临房里传出同学们交谈的声音,「听说骆云回来了,这三天他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少了他,我们这一组下棋老是输,真不公平。」

  「你还说呢,是你们棋艺不精,竟然将输棋的责任都推在骆云身上。」对方嗤笑著。

  「下棋又不是三两天就学得精的!」那人抱怨。

  「所以说人家是真正有才华!你认了吧!走,我们去玩布球,棋艺上你输了,可别在运动上也成绩难看啊!」

  「放心,我定要扳回一城!」

  待他们出房并走远后,端木蓉像失了魂地站在长廊上,正在该不该去见骆云之间犹豫不决。

  他终于回来了……她好想去见他,但是她也隐约能感受到他对她的疏离……否则在告假离开前他也该向她说一声,回来后更该来找她才对,可这些他都没做到。

  「郡主,您怎么了?」

  站在她身后观察许久的小芊,突然明白她的愁绪从何而来。「知道人家回来了,就去找他吧。我怎么这么傻,您这几天的魂不守舍,不就全因为那个骆公子吗?」

  「小芊——」端木蓉眉一蹙,显得有些赧然。

  「对小芊没什么好害羞的,每个姑娘看见骆公子都会为他倾心的,不会的才有毛病呢。」小芊低首一笑。

  「可是……」

  「没有可是,就放下您郡主的自尊去找他吧!或许人家才刚回来,很多东西都还没整理好,所以才没来见你啊!」小芊不停鼓吹著,也衷心祝福她和骆云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

  「好,我这就去!」听了小芊的劝,端木蓉突然有了信心。

  「等等!外面风大,得加件衣服。」

  小芊急急忙忙地进入屋里,拿了件毛氅出来为端木蓉披上。

  「谢谢,那我这就过去了。」漾著小女儿般的羞涩笑容,端木蓉开开心心地去找骆云了。

  到了他房外,从微启的门缝中她看见路云坐在案头不知正写些什么。

  一时间,她不知该不该进去打扰他,因此停驻在屋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无措极了。

  「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屋呢?」

  突然,骆云的声音从门缝处飘扬出来,让端木蓉愣了下。

  「你知道我来了?」三日不见,彼此间彷佛陌生了些,使她怎么也不敢踏进房门面对他,可深藏在心底的思念,揪得她好痛苦。

  「难道你忘了,几里外的声音我都能察觉出来,何况是你这个没有武功的女人呢?」骆云放下笔,走向门日将房门拉开。「难不成是要我恭请大驾?」

  门一开放,就见他抿唇轻扯,魔样的笑意不禁让端木蓉心下一惊。

  「我……我没这个意思。」

  他为何要这么说?

  她根本无意在他面前端架子,只是胆怯、矛盾,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话语开场白。

  「那么是在下错怪你罗?」他退了一步,「进来吧,老是杵在门外,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在罚站呢!」他率先回到房内。

  端木蓉凝视著他的背影良久,直到他转身凝睇她,她才匆匆忙忙进屋,合上房门。

  「你向平老师告了三天假,怎么没告诉我?」想了好久,她才问出第一个问题。

  「临时有事,所以走得很匆忙,就连平老师那儿也只是草草知会了声。」他面无表情地说,只管著收拾桌上的东西。

  端木蓉呆愕地站在原地看著他的一举一动。她不是木头,他的冷漠足以刺伤她的心呀!难道……难道他已得到他想要的,所以她再也没有他可顾盼的价值?

  她交付了自己的所有,清白的身子以及纯洁的心,而他呢?

  隐忍不住,她已是热泪盈眶。

  「我……是我交浅言深了吗?」双唇已抖得让她语不成句。

  他回头瞥视她的娇容,双眉紧蹙。「我没这个意思,你又爱乱猜疑了。」

  「我……我没有猜疑,这是你给我的感觉。」她咬紧牙根,就怕自己会嚎啕大哭出来。

  「是吗?」骆云目光一黯,无所谓地勾起嘴角,「没想到我会给女人这种感觉,她们一向认为我是最热情的。」

  他肆笑的表情充满暧昧,与他原本矜冷的神情不同,有点儿诡异。

  端木蓉没想到,他不但形色狂恣冷悍,一肓词更是犀利。

  瞬间,她心思紊乱,形容不出在胸口滋生的是什么,有点儿酸、有点涩,还有说不出的苦……

  「是不是我打扰了你?」她很想像以前一样愤而离去,可现在的她已无法洒脱如从前。

  「没有。」他坐回案前,眉头突然一拧,「什么时候回去?」

  「回去?」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何时返回广怀王府?」骆云凝娣著她那双蒙上泪雾的双眸,心中早有著深深的撼动,却又不能形之于色。

  「我还不想回去,至少得在这儿念出个结果。」她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其实这只是借口!因为她离不开他。

  倘若回家,要再见他比登天还难,她甚至不知他家住何处,家中有哪些亲人……

  「女孩家念那么多书干嘛?我看得出来,广怀王对你的教养并不亚于男儿,该有的学问你一样也不缺。」他淡淡地道。

  「你不也一样。」端木蓉早知道他深怀丰富的学识涵养,在与平老师吟对时,几次都令平老师哑口,而他却聪明的及时提示,不让平老师落于窘境。

  其他同学看不出来,但她可是将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骆云目光一冷,转首看她,「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被他冰冽的目光所慑,端木蓉退了数步,终于忍不住对他咆哮,「你怎么了?难道只有你可问我话,我却不能过问你的?」

  「哈哈……」他邪凝她苍白如纸的脸庞,「蓉郡主总算是正常了,我就是喜欢你这种跋扈的个性。」

  「我恨你。」她伤心欲绝地说。难道他看不出她的心疼,为何还要逞口舌之快侮辱她?

  「别恨我,那会使我难过痛心呀!」骆云走近她,攫住她纤小的下颚,望著她怀著恨意的小脸。

  天知道他要用多少力量才能排拒她这种楚楚动人的神情,她又可明白,这三天里,他是多么想念她……

  想念她娇俏可爱的笑靥,想念她柔软白皙的娇躯,想念她窝在他怀里羞赧的低喃,还有她天真无邪、烂漫可人的心性。

  只是她为何是义父要的女人,他绝不能让义父找著她。

  从小他见多了义父对女人的凌辱与可怕的蹂躏手段,绝不是娇小的她承受得住的!所以,他定要她离开雾都,即便让她误解也无所谓。

  他是个没有过去的人,对于未来如何他早已无所谓了,在义父长期监控下他早失去自我,没有自我的人又何需未来?

  但不可讳言,前阵子他曾有过违背义父的念头,也有了一个极周详的策略——只要找到义父要的女人,他就以此威胁义父,永远脱离义父的掌控。

  可为何是端木蓉!老天爷何苦对他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

  他可将计画延后,即便失败也不打紧。重要的是端木蓉,他必须让她逃开义父的魔掌,绝不能让义父找到她!

  「我无意恨你,但你真的好冷漠-.」端木蓉拭了拭泪水,「是不是因为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所以……所以害怕我会死纠缠你?」

  困难地吐出这些话后,她便回身急于奔离他面前,但不知怎么地,门分明没上闩,她用了最大的力气却仍拉不开呢!

  骆云以内力吸住门板,徐徐走近她,来到她面前。「我无法容忍你怀著愤惫的心情离开。」

  了解门之所以打不开,原来是他动的手脚,端木蓉怒目瞪著他,「恨不恨你是我的事,让我走!」

  「可以。」他深吸了口气,「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哼!」她别开脸,「才不!」

  「不准说不,你非听不可。」

  骆云表情凝重,抓住她双臂的手劲逐渐加重,一副不容拂逆的模样冷视著她。

  「你……你弄痛我了……」她瑟缩了下。

  「答应我,你必须听话。」他仍执意。

  「你到底要我答应你什么?」

  端木蓉的小脸已痛得皱成一团,实在难以想像眼前这个专制又霸气的男人,会是三天前那个虽然神秘却温柔有佳的骆云。

  他变了!变得她都快认不出来了!

  「离开这里,尽快离开这里。」骆云沉著声,以强悍的语气特别强调。

  「为什么?」她直摇头,就是不懂他意欲为何。

  她心想莫非他连看见她都嫌碍眼,恨不得将她驱离他的视线范围内,最好永远别再碰面相见?

  「别问为什么,听我的就没错。」

  望著她凄楚的泪颜,骆云的心思全都搅和成一团乱了。见鬼的!他何必扮演一个让她痛恨的男人?可他没办法,非得这么做不可!

  「才不要!」端木蓉想都没想就回绝了。

  「你——」

  「你如果怕我因此纠缠上你,那你大可放心,我端木蓉向来自傲,绝不会强迫别人。」

  她扬起娇小的下巴,艳冷的微微扬起绝望又痛心的笑弧,可知隐藏在这个笑容背后的是她有生以来所承受过最大的心酸!

  「我不是。」骆云猛叹了口气。

  该死!为什么又让他陷人这种迷阵中!

  「你不用解释了,从令以后我们互不相干,你毋需用冷漠来达成目的。但……但我仍想说,你……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垂下眼睑,珍珠细泪顺著面颊滑落,洗涤了她脸上原有的悲苦。再抬头,她对他漾出娇美的笑容,「再见,不,永不再见!」

  她的手腕突被拉住,骆云嗓音喑?地说:「别说这句话,我不许你这么

  说。「

  「别拉我……既然不爱我,就放我走。」

  端木蓉激动地与他推抵著,视线已是模糊不清,更弄不明白轻漾在心湖既酸又涩的感觉是什么,是离别的痛楚,还是永不再相见的怅然-

  「我就是不放!」他一对深潭似的眼锁著她的愁容,俊美无俦的容颜里净是强硬的坚持。

  她仇视著他,突然问道:「那你说,你爱我吗?」

  「我……」他一震。

  「说不出口是吧?」端木蓉轻逸出苦笑,「既不爱我,当初又为何找上我,只因为我有一个让你好奇的郡主身分?」

  骆云气得攫住她的身子,吻住她的唇,怎么也不肯放开。

  她在他怀里挣扎,泪水直淌落在他的唇际,他品尝了她那股咸湿的泪,也感觉到她心底的闷疼。

  但他心底的闷疼又有谁知晓?

  满腹的愁与怨无处宣泄,只能藉由这一吻传递给她明白,但是在他怀裹的她又能知晓几分-

  他不求多,只求她能听他的话,早早离开雾都这个是非地。

  只有她离开,他才能专心抵御义父不人道的行为,也才不会因她而心有旁骛,坏了正事。

  「你走开!」端木蓉推不开他,只好用力咬他的舌。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彼此分开一些些。「我不会再让你戏弄了,你休想再碰我分毫!」

  「如果你继续留下,我将会一直戏弄你。」骆云邪魅地扬起嘴角,故意以一副嘻笑态度对她说话。

  「你无赖!」她一双小拳头直捶他的胸膛,「放开我!」

  「你不是也爱上了一个无赖?」骆云松了手,漂亮得魅惑人心的黑瞳掺人几许她看不见的愁绪。

  端木蓉怔然地望著他,泪水又泉涌而出。「我不会让你的心愿得逞,我不走,但我会忘了你!」抛下话后,她转身就跑。

                第八章

  自从与骆云见面后,端木蓉心情更差了,不但做起事无精打采,就连念书也变得意兴阑珊。她突生了股

  回家的冲动,可为了不让骆云得逞,还是勉强自己继续留下,以至于弄得自己身心俱疲,才不过几天工夫已

  是憔悴不少。

  「郡主,小芊想去市集买些东西,您需要些什么吗?」小芊发现这两天天候似乎转凉了,心想主子那

  些衣裳根本不够保暖,于是打算为她添购厚暖的外衫。

  「我不需要什么,所有的一切你不是都帮我打点好了?」端木蓉笑了笑!却掩不住眼底淡淡的浅郁。

  「要不您跟我一块儿去,令天不用上学堂,好多学生都出去了,市集一定热闹得很,去看看嘛!」

  向来贪玩的郡主这阵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偏偏她又不好问,就怕勾起了郡主的伤心处。

  上回郡主去见了骆公子,难道没有一点儿进展吗?她怎么瞧,都觉得郡主害相思的病情是愈来愈严重了!

  「我又不缺什么,何必跟著去呢?倒不如留在屋子里写几个字、昼一幅画来得惬意。」说著,端木蓉已从案柜中拿出笔墨,打算施展学了好几年的画艺。只不过久未挥毫!不知退步了多少?

  小芊只好放弃,「好吧,那您就好好待在屋里,可别出去外头吹风,小芊会尽快赶回来。」

  端木蓉点点头,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你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

  亲手磨好墨,她拿出柔软的羊毫,点墨后便在宣纸上挥洒。

  笔不停缀,毫不离纸,清雅中又带著萧瑟的山水景致说明了她此刻心情的怆然。

  小芊看了看,见郡主如此专心,便不再打扰,静默地退出房问。

  不久,端木蓉终于停下笔,而案头上的画已是大功告成。

  望著画中在风雨中的暗灰景色,端木蓉眼眶内的水气已慢慢凝聚成珠,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地趴在案头上痛哭出声。

  「是谁得罪了咱们郡主,让你哭成这样?」

  沉冷邪气的声音突然传进耳中,吓得端木蓉猛地顿住哭泣。一抬头,她居然看见让她骇惧的姬默!

  「是你!」她缓缓站起,防御性地找寻著可防身的东西。

  「你好像很怕我?已经猜出来我要对你做什么了?」

  姬默粗实的男性嗓音却以女人家那种软嗲的语调说话,直让端木蓉听得寒毛尽竖。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难道……难道你当真要置我于死地不成?」端木蓉连说话都禁不住颤抖,脸上的血色也渐褪去。

  这些日子来她不曾再见过他,就在她渐渐忘了书院里还有他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时,他竟然又出现了!

  早知道她就应该随小芊出门,天……现在后悔也为时已晚。

  「真聪明,居然明白我来找你的目的。」他冷笑道

  「别过来!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没有道理要取我的性命。」端木蓉的嗓音早已不自觉的变了调,在那细碎的抖颤里含带著绝望与无助。

  更令她心如刀割的是姬默是骆云的人,为何他的人要她死?

  「放心,我已经改变主意,不要你的命了。」他掩嘴娇媚一笑。

  「那你是要?」看著他那不男不女的动作,她已是冷汗直冒。

  「我已经想到了一个比杀了你更有趣的办法,所以今天想找你试试。」

  姬默邪佞地挑眉,柔媚地笑说。

  他不阴不阳的笑容直让端木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她真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她可从没惹过他啊。

  「既然死不了,你就不必怕成这样。」

  他霍然大笑,眼狠狠一眯,让端木蓉心头重重一震。

  「别……你别过来,我求你别过来——」不知不觉,她已是泪流满腮。

  姬默嘴边的笑容一绽,那模样可要比恶魔还来得可怕邪恶,像是从地狱来的使者,要把她碎尸万段一般。

  他关上门,一步步走近她,「我一直都很怀疑……我们公子为什么会喜欢上你这种丫头,就因为你是位郡主吗?」彷若自言自语般,他面无表情地说著。

  这些话听在端木蓉耳里,竟是这般尖锐,尤其一提到骆云,她的胸口便骞然作疼,疼得心都揪紧著。

  「我和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他看上的也不会是我,你搞错了。」想起骆云的冷漠就让她心痛,姬默又怎会误解他心里有她呢?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吗?你太天真了。」他每往她靠近一步,就令端木蓉心口急遽跳动了下。

  「你……你别过来……」她已是无路可退。

  姬默无视于她眼底的哀求,哺喃说著,「倘若你不再纯洁,我想我们公子也不会要你了。」

  听出他话中含意,端木蓉脸色瞬间大变,她抱紧著自己直往角落挪去,

  「你……你要做什么?不要,你不要这样对我——」

  她的小脸上已满是泪,泛白的唇也说明了她心里的恐惧。姬默的话中意更是让她陷入无底深渊,是这般的无助、凄凉。

  「虽然我不喜欢女人,但是为了我们公子,我只好忍耐,屈就你了。」突地,他撩起长褂往腰间一塞,大步走向端木蓉,一把抓住她的细腕。

  「放开我!你这个下流鬼放开我……」

  端木蓉放声尖叫,无奈邻房的同学全都出外游市集,可没有半个人听得见她的求救声。

  「别叫了,没有人会理你的。」

  姬默放声激烈大笑,动手抓住她的衣襟猛然一撕,外衫便碎落在他面前。

  紧抓著亵衣的她呆愕地愣在原地,一股绝望的哀凄泛在她眼中。

  忽地,她大声吼出,像发疯似地尖叫。「救命……救命……谁来救我?快来人哪——小芊……」

  她想逃出去,但姬默怎会让她得逞,早就有所防范地挡在她面前,以「双恨意满满的眼神凝娣地。

  「其实我和我们公子不都一样吗?他有的我也有,你挑什么- 」他阴恻恻地一笑,原本就过分阴邪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狰狞。

  端木蓉拚命地摇头,碎著嗓音,「出去!你给我滚出去……如果你现在就离开这里,我可以假装你从没来过,否则……否则……」

  「否则怎么样?」姬默哼笑。

  「否则我一定叫我爹派人宰了你!」端木蓉出口恫吓,但愿能够吓退他。

  然而姬默却只是拔声尖笑,一点也不以为意。「好啊,你就赶紧回去告诉广怀王,等他来到这儿,我已不知去向了。」

  「你……」端木蓉咬著唇,瞪著姬默满是恐怖的脸孔。说什么她也不要毁在他手上……就算她已不再清白,但除了驻云,她也绝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她的身子!

  「又要哭了,真是奇怪,我们公子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爱哭的女人?」姬默扯开唇,脸色一整,「就别浪费时间了,早点让你陷人痛苦的炼狱,我才得以翻身。」

  说到这儿,他便猛然扑向她,攫住她的身子,开始拉扯著她的亵衣。

  在他而言根本无心与女人调什么情,只是一心想毁了她,于是动作之粗暴简直可以用残佞来形容。

  「救命……救命……」端木蓉哭喊著。

  「你这个女人真是讨厌!」

  姬默眸于一黯,举手挥了她几巴掌,打得她嘴角溢血、眼冒金星。

  但是她仍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一双手只知抓著衣服,死都不肯放松。

  他的利眸一黯,再次举高拳头,这次他不再手下留情地直敲向她的肩胛骨,当场击昏了她。

  见端木蓉已是一动也不动,他不禁得意地张狂大笑。「看我怎么毁了你。」

  他扯高一边的唇角,伸手至她的颈侧开始解开她的盘扣。

  就在端木蓉的白色亵衣松脱,露出里头月牙白的抹胸时,姬默突然被那件抹胸吸引了注意力,手心直抚著那柔软的丝缎。他想,若自己也能拥有这么一件小衣裳该有多好!

  就在他为那件抹胸发愣的同时,身后的大门突然发出一声轰然巨响,骆云推门而人!

  「公子!」姬默一见是他,呼吸随之凝住。

  他望著骆云那张满是暴怒的俊脸,顿时不知所措。

  「放开她。」骆云眯起眼,铁青得骇人的面孔活像冥府幽魂,瞅著姬默。

  「不——」他还没达到目的呢!

  「你到底想做什么?滚!」骆云的眼神瞟向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端木蓉,心头已是充满了急躁。

  「你不是到后山练功,怎么突然折回来了?」姬默故意答非所问。

  「那你呢?来端木蓉的房间做什么?她又为什么会变成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骆云的黑瞳激射出邪光,几个大步外加一记扫堂腿,便将姬默给扫向一侧。

  「啊」姬默疼得叫了声。

  骆云赶紧抱起端木蓉,为她披上外杉,轻拍她的面颊。「醒醒,你醒醒。」

  「你当真这么爱她?」被甩在一边的姬默哑著声问。

  「不知道。」骆云冷著声说。即使爱她,他也不用让任何人知道。

  「我不信——」他对著骆云咆哮,「你不会不知道,要不你也不会这么对我。」

  「是你的作法不对!」

  「我……」姬默咬著牙,含著泪说:「我只是想为你做点儿事。」

  「你想为我做什么事?」骆云发狠地问。

  「主人不是要找可助他炼丹的少女吗?你一个人怎么应付得来整个雾都的少女,我只是想帮你。」姬默愤恨地说。他不能忍受骆云为了那个女人以这样的态度对待他,以前他对他的温柔自从她出现后就再也不存在!

  「但我不准你找上她!」骆云愤懑一吼。

  「为什么?」姬默立刻回顶,「因为你深深爱著她对不对?」

  骆云深吸了口气,淡淡地说:「她我已上过,不是义父要找的女人。」

  什么?姬默痛楚的掩面痛哭,神情晦涩,彷佛陷入了黑暗中。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就是因为有了她可慰藉需要,所以不要我了!」姬默发了狂般的狂吼。

  「你给我冷静一点儿!」骆云喊住他狂妄的举动,「现在我没工夫理会你,我得带她去疗伤。」

  驻云抱著端木蓉走出屋外,姬默幽冷的声音倏然一扬,「既然这么爱她,为什么前阵子故意躲她?」

  他深爱著骆云,当然有关骆云的一举一动他全掌握著。原以为骆云对端木蓉的冷漠与疏离是因为厌恶了她,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该不会这其中暗藏蹊跷?

  「我会让她离开,到时候我仍是我,你大可放心。」骆云沉声说。

  他希望这句话能够压下姬默的怀疑,如今光要应付义父,他已是心力交瘁,早已是无暇他顾。

  才又跨前数步,姬默的一番话震住了他。

  「我怎么有种感觉,这女人似乎并不单纯,该不会她就是在耻毛处有颗紫红色暗痣的女人吧?」姬默邪笑问道。

  骆云身于一僵,头一次感受到强而有力的威胁,但他仍强持冷静,开口道:「别再疑神疑鬼了,我最受不了这样的个性。」

  他不再逗留的将端木蓉抱回他房里,可沉潜在他心底的是他从未有过的骇意。

       ****************************************

  骆云拧了条湿巾轻拭端木蓉唇角的血渍,望著她被姬默打肿的双颊,他的心隐隐颤痛。若非姬默是义父的人,他真想一

  刀宰了他!

  该死的姬默!什么时候学会对女人动粗了?

  端木蓉早已醒了,但她不想睁开眼,害怕看箸骆云,因为她的心情尚无法从刚才的惊悚中回复。

  但她却不知,她紧握的小拳头已把她的秘密泄漏出来。

  「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为何要用这种方式逃避我?」他的双瞳闪过幽光,其中载满了自责与懊悔。

  经过许久,她才张开眼,表情怔仲,心底的惊骇仍是高昂。她好怕……真的、真的好怕,为什么他们不肯放过她?

  「你怎么了?蓉儿。」望著她木然的表情,他不安地问。

  「走开!」她用力推开他。

  几次了……他究竟要毁了她几次才甘心?难道真要她走上黄泉路吗?

  姬默是他的人,却执意要她的性命,为什么会这样?即使他容不下她,非要她离开雾都,也不能用这种方法啊!

  「你怎么了?」他拚命揪住她不停挣扎的身子。

  「我怎么了?问你做的好事。」端木蓉含泪望著他,已是悲愤到无以复加。「为了怕我留下来揭穿你的把戏,你硬是要我走,我不肯走就叫你的人来凌辱我是不是?」

  她激动地抖著双肩,娇柔脆弱的模样宛似一镂轻烟,只消狂风一骤便会烟消云散。

  「我的把戏?」他眼中的火爆顷刻攫掳住她的心神。

  「你不过是个披著羊皮的狼,老是以一副仁人君子的模样出现,让人信赖你,不但我如此,就连书院中每个学生都如此……可是深藏在你善良面皮下的内在却污秽得让人恶心!」

  端木蓉亟欲挥开那抹见了他仍会荡漾在心底的激动。不该……不该……她不该为他任何一种肢体动作迷惑。

  「披羊皮的狼?!哈哈……」骆云突然狂声笑起,眼角都溢出了泪,「形容得好,当真形容得好……」

  「你——」她被他这副激狂的表情给吓到了,脸色瞬转苍白。

  「我就是想要将你生吞活剥的狼,你既然懂了!就赶紧逃啊!逃回你父母的怀抱。」

  他对住她的眼,嘴角勾起一丝残佞的冷笑,这笑无情无爱无心无绪,直让端木蓉受不了。

  「我不……」她硬著嘴。

  「好,你的意思就是要留下来让我这狼吞噬了- 」骆云对她绽放出一抹卢魅般的冷鸶狂笑。

  「别……」顿觉他的表情不对,她的身子不禁发出冷颤。

  「我想我终于懂了,你之所以执意不肯离开,就是因为你已尝过甜头,所以不舍得离开我对吧?」骆云靠近她,嘴角挂著的魔魅冷笑更加强了他的神秘与不可测,接著他又道:「青涩的小郡主被在下开了苞,初尝情欲的美好滋味,让你迷惑,难怪会如此沉迷了……」

  「别说了!」她想逃开他的注视,但全身上下只剩一件抹胸的她,根本走不出去。

  「我不但要说,还想做,让你再亲身体验一下巫山云雨的高潮感受。」猛地攫住她的身子,他用力往床榻上一抛。

  「不要!啊……」她被摔得晕头转向,被撞痛的腰骨更是痛得发麻。

  他突地抓住她,拉近彼此距离,伸手揉了揉她腰间的红肿。「我实在是太粗鲁了!蓉郡主可别放在心上啊!」他哑著声,霍然低头吻住她的唇,外表更加狂狷无情,强迫她分开双唇。

  「呃……」她身子一紧,气息变得微喘。

  他舍下粗鲁,在她的面颊上、下颚、胸前,印下一连串细致的吻。

  此时,骆云伸手碰触她紧拢的膝,在她的腿筋上一弹指,她双腿居然一软地敞开了。

  「你心目中的狼是不是就是这样?」

  扯唇一笑后,他的手先覆上她的小腹,将俊脸埋在她的柔软毛发中,刻意不去看那颗紫红色的暗痣,只是一心想取悦她。

  「啊!别这样……」即便气他,但她仍旧无法漠视他的勾挑手段。

  骆云倏然褪下她的底裤,指尖碰触她最敏感柔软的部位,紧接著用他灼热的唇舌扫弄舔洗穴口前端的蕊花。

  「啊呀——」

  喜悦如强风般疯狂席卷了端木蓉,差点儿令她无法呼吸。

  「你这儿永远都是这么甜吗?」

  他大嘴一张,瞬间将她胯下的甜蜜一口含住,舌头更是猖狂地在她的幽穴上作怪使乱。

  「不……」端木蓉血脉愤张,心儿狂跳著,好像要跳出胸口。

  她该推开他,该抵御他,可为何她竟会浑身无力,双腿沉重得连动也动不了,下体的肌瓣抽搐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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