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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羊皮的狼(完) - 1,2

[db:作者] 2025-07-11 15:59 5hhhhh 2650 ℃

  端木蓉见他如此亲切又诚挚的笑容,强忍著身体的不适,也还以一笑,「展兄如此盛情,端木蓉有机会定当造访。」

  骆云只是凝著眉,瞧著展浩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他不露痕迹地旋过身,让展浩的手自然离开,更乘机挤身在展浩面前,使他不得不收回放在端木蓉肩上的手。

  「在下亦同,日定与蓉郡主一块儿登门拜访。」

  这句话乍听起来没什么奇特之处,但端木蓉明显感觉到他话语里的轻薄与轻佻。

  她又不是他的谁,他没必要把她扯进去吧?

  不一会儿,有个同学道:「展浩,真有你的,不但蓉郡主答应去你家,就连咱们这位俟帅的新同学也要一块儿去,他们可让你沾了不少光呢!」

  就见展浩搔搔脑袋,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憨厚笑容。

  「真是一群无聊的人!」姬默不耐烦的瞟了他们一眼,语气中的嫉妒浓于不屑,「郡主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那副傻样。」

  虽然他的话在这种热闹气氛中并未让旁人听见,可站在他前头的骆云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你给我安分点儿。」骆云压低嗓音,冷冷地斥责。

  姬默不满地挺直背脊,那股阴邪的感觉更明显了。

  就在这时,平军走进学堂,看箸里头乱成一团的情形,发出轻咳声以制止。

  大伙儿见老师进门,立刻噤声,赶紧坐回椅子上。

  骆云首先开口,「学生骆云,今天来到雾都书院向老师求学问,这两位是学生的随从,以后还请老师多关照。」

  「好、好。」平军抚须颔首,「我会叫人多开两间下人房,你现在可请他们出去。」

  「是的,老师,学生这就请他们出去。」他回首对于阳和姬默说:「你们下去吧,跟著老师的人到下人房去。」

  于阳倒是无所谓地退下,姬默一副不依的倔样。

  「我为什么要睡下人房?」

  「因为你本来就是个下人。」

  骆云似笑非笑的表情令姬默无言以对,在不情不愿的情况下退出学堂。

  于阳和姬默离开之后,平军便开始授课。

  端木蓉因为身体不适,脑子异常沉重,晕眩感也久久不褪,以至于无法专心,但是她仍旧强忍著不舒服,硬是撑到了下课时间。

  直到平军离席,同学也都一一离开学堂,端木蓉终于难过的趴在案上,未察觉堂内只剩下她和骆云。

  「不习惯这样的生活吗?」

  骆云的声音突地响起。

  端木蓉身子一震,赶紧以眼角余光瞄向斜后方,看见骆云正以一副含笑

  的神情看著她。

  「你怎么还不回去?」他对住她的眼,俊逸地笑了笑。

  「我……我坐一会儿,等会儿就会离开。」她只是想平抚一下脑子的晕

  眩感。「那你呢?」

  「我在等一个人,想与她」道走。「骆云眯眼说。

  「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端木蓉吃了一惊,没料到他会出此一一曰,有些无所适从。

  「你开什么玩笑!我想我该回去了。」她随即站起,想逃开他的逼人目光,哪知才一离开座位,眼前却蓦地一暗,又让她重重地跌回椅子上。

  「你怎么了?」骆云赶紧走向她,表情净是关心。

  「没……没什么。」端木蓉牵强一笑,扶著桌子慢慢站起,「你瞧,我不是好好的?」

  「别装了,我看得出来,你好像不舒服,是该早点回房歇著才是。」他说著正要伸手抚上她的额,却被她给闪过。

  「我这就回去。」端木蓉仓皇地回娣他,随即转身,硬逼著自己集中注意力,以正常的脚步慢慢往前走。

  驻云双手环胸,笑看她的逃之夭夭,嘴角咧开的弧度也愈来愈大。

  「小心别昏倒在半路上,咱们书院里可都是男人,到时候真的没人能帮你了。」他蓄意吓唬她。

  听他这么一说,端木蓉的头更疼了,但有件事她却想现在弄清楚,于是她停下步伐,冷凝著他问道:「既然你也是来雾都书院求学,为何那天夜里

  你一个字都不止日透露?「

  她的「叩气中带著强烈不满,只因为她当时什么都告诉了他,他却隐瞒这么重要的部分。

  「不是我不肯透露,而是想给你一个惊喜。」骆云扬唇一笑,嗓音彷若蛊惑般低喃著。

  「惊喜?」她不解地蹙起秀眉,对住他那双幽光灿烂的魔瞳。

  「难道你刚才见到我的刹那,心头没有一丝兴奋的感觉?」他的唇角嘲弄地弯起,狂野的笑意将他邪魅的气韵完全显露出来。

  端木蓉的心跳突地失控,赶紧别开脸。「你……你怎么说这种话……」

  「难道是我轻浮、唐突了姑娘?」

  骆云的双瞳狂狷地直瞅著她,邪肆地扯开两片薄唇,绽开笑容。

  她一抬眼,便深陷他那双充满讪笑和谑意的黑眸,身子更是燥热,整个

  人困窘不已。

  「你别再乱说话,否则我会告到平老师那儿,让你在这儿待不下去。」她气他猖狂的笑容,于是大声起来。

  「这么说……你是想拿郡主的身分压我了?」他粗嘎的男性嗓音笑得愈是低沉。

  端木蓉难堪地解释,「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希望兄台放尊重些。」

  「兄台?!」他扯开笑痕,俊脸蒙上慵懒的邪气。「喊得好,那我令后该怎么称呼你呢?也是喊你兄台或者是贤妹?」

  端木蓉一怔,脸蛋微泛红晕。「虽然大家都知道我是女儿身,但我还是决定以男儿身的打扮进入学堂上课,所以请你把我当男人看。我也只有这么点要求,可以吗?」

  「把你当男人看?」骆云嗤笑一声,挑了挑眉,「这个简单,当然可以了。」

  「谢谢。」

  不愿留下与他再做这种无聊的谈话,端木蓉向他微点了个头后便离开了学堂,匆忙走回自己的房内。

  「小芊……小芊!」一进房里!她叫唤著婢女的名字。

  小芊从外头匆匆忙忙走进房,「郡主有事吗?」

  「你去哪儿了- 」端木蓉揉著颈子,一脸的疲惫。

  「无聊嘛!就到屋后面打扫一下。」小芊笑说。

  端木蓉点点头,虚软地坐进椅子里,有气无力地说:「快替我倒杯茶来。」

  「是的。」小芊连忙倒了杯水,却在递给她的同时发现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心口蓦然弹了下,「天哪!您的脸好红啊!」

  「我想我是病了,头又疼又晕……」

  端木蓉直揉著额头,然而只要她的眼睛一闭上,脑中定会掠过神情恣意潇洒的骆云。

  她拚命摇头,企图甩开这种奇怪的现象,更弄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回

  事,怎么会被一个男人弄得心绪大乱,浑身都不对劲。

  「您说什么?病了!」小芊惊呼了声。

  这下怎么办才好?郡主可是千金之躯,若有个什么闪失,她几条命也赔不起啊!

  「别大惊小怪了,我没事。」端木蓉摆摆手,慢慢地站起,走回床榻躺下。「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你就别来吵我了。」

  「这怎么成?好歹也该请个大夫来看看。」郡主未免太天真了,如果她这一睡,反而把病情弄得更严重,岂不更糟。

  「我不过是水土不服罢了,头一天上课就把大夫弄进书院,那多丢脸。」端木蓉轻摇螓首,说什么也不肯听小芊的意见。如果她真这么做,可不光丢了脸而已,更会被那些男同学给看扁了。

  「这……」小芊倒被她这种死要面子的话给弄得哭笑不得。

  「对了,你去烧一桶热水进来,我想浸泡个热水澡,或许会舒服些。」端木蓉想起以往她只要不舒服又不肯吃药时,娘亲都会这么做。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您等会儿,我这就去准备热水。」小芊快速地跑出房间,直转进厨房烧水去。

  小芊离开后,端木蓉得到了她想要的安宁,于是舒服地闭上双眼,不久便沉沉睡去……

         ********************************

  小芊提了桶热水进屋,又拿出澡桶,将热水注入桶内。

  就这么一次又一次,待桶内都储满温热的水后,她便掀开廉幔对著端木蓉说道:「郡主,热水已打好了。」

  端木蓉这才慢慢掀开眼脸,轻声说:「谢谢你,你可以出去了。」

  「您一个人可以吗?」小芊不放心地问。

  「可以,睡了一觉舒服了不少。」她揉揉眼,笑著回应。

  「那好,小芊退下了。我就在外头守著,有事喊我一声。」

  「不用了。」端木蓉爬起身,「你瞧我不是好了许多,放心吧,况且这阵子你也累了,去歇著吧。」

  「这……」

  「放心吧,你守在外头,我哪能洗得舒服,回你房问吧。」端木蓉当真觉得自己神清气爽不少。

  「好吧,我就将房门给带上,让您洗得安心点儿。水还热著,您慢点无妨。」小芊不放心地对她千交代、万嘱咐,才退出了房。

  端木蓉无奈地笑了笑,正打算起身褪衣,哪知眼前又是一眩,她坐回了床榻上。「时候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很虚弱,这一觉并没带给她多少元气,反而愈睡愈瘫软了。

  或许浸个热水就会好些了。她这么安慰自己。

  于是地拔下发簪,将绾起的发丝放下,亮丽的鸟丝如同瀑布般披上她的肩;接著她解开外杉褪至地面,正打算脱下亵衣时,突问木门晃动的声音。

  端木蓉连忙止住动作,探头问道:「是小芊吗?」

  等了半晌,却无人回应。

  她想了想,该不会是风吧,于是她先拎起裙摆踏进温热的水里,感受水温从脚底升起的舒畅。

               突然——

  咦,什么声音?不是风声,绝对是门板被人开启又合上!

  背对著门的端木蓉连头也不敢回,只能浑身颤抖地赶紧沉下身坐在浴桶内,静待著。

  可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身后头无声无息,静谧异常,那么刚刚进屋的人究竟是谁?

  「端木兄台何需抖成这样呢?」

  突地,一道低沉嗓音飘进了端木蓉耳里,让她身子一僵。虽然身上尚著一件单薄的亵衣,对她来说有等于无。

  「谁?」她惊恐地问。

  「我们才刚分开,你怎么就忘了我?唉呀呀,真是令在下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啊!」他玩世不恭地说。

  端木蓉早就听出来了,这男人的嗓音哪这么容易忘记,只是她不敢相信真是他。

  「骆云,你也是读书人,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请你出去。」她冷著声却抖著嗓说。

  「男女?」他故作不解,「我依稀记得方才在学堂上,你要我把你当﹃兄台﹄看待的,不是吗?还是在下会错意了?」

  骆云徐徐走向她,森沉的眸子直瞅著她。虽说端木蓉是背对著他,犹能感受他炯诡的目光烧灼著她的身子。

  「强词夺理!,」她哑著嗓,呼吸已变急促,「请你出去!出去——」

  「别激动。在下只是不放心你,所以特地来看看,你不欢迎也就算了,何苦这么凶悍呢?」他扬起唇角,凝出淡笑。

  当端木蓉感受到似乎有股淡淡的麝香自背后传来,想反应却已来不及了,骆云的大手已抚上她的肩,使她惊愕地从水里站起。

  「你要做什么?!」

                第三章

  端木蓉紧抓著胸前的衣衫!双目尽露仓皇,发上、衣上都滴著水珠儿,彷似个坠落水中的仙女,一袭湿透的衣布紧贴著地凹凸有致的身子,姿色撩人得紧。

  骆云俊俏中带著三分邪气的脸庞更靠近,笑逐颜开地望著她。「稍安勿躁,我不过是想探探你的病情而已。」

  「不……不用…:。」她冷得直打哆嗦。

  虽已是初春时节,但午后还是凉冷,一身湿衣的她当真快受不住这种寒气。

  「快进水中,这样子可是会著凉的。」他收起笑意,幽邃墨瞳定定地凝住她带著骇意的秋水双眸

  。

  「不用你管!你走……」她紧贴著床柱,好稳住自己昏沉的身子。

  「你真是不听话啊!」

  骆云不再让她为所欲为,跨上前数步,一把抱起她上床榻,勾起软被包裹住她直发颤的身子。

  「放开我……」她无力地叫嚷著。

  骆云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眼底的邪意更炽。「你生了病,还想著凉吗?我不在这儿照顾你,著实放不下心。」

  他的唇角勾起一弯笑弧,满脸的戏侮之意让端木蓉不由自主地发抖,他如此贴近的体温不但灼烫了她的身子,更烘热了她的心。

  「我可以叫小芊来。」她哑著声说。

  「那丫头一副傻样,把你交给她,我更不放心。」他深邃的眸光别具深意地凝视著她,伸手勾起她的下颚抚碰她的脸颊。

  「别碰我-.」她别开脸,身子仍频频颤抖。

  「很冷?」他笑问。

  「不用你管……」端木蓉突然觉得在他的拥抱下竟然是这么舒服,他宽厚的肩、坚实的胸膛,让她靠得好安心。

  挣扎了几下,她竟然闭上了眼。

  「丫头,别睡啊!」

  骆云心中大喊不妙,连忙掀开软被,剥开她湿透的亵衣,右手掌心压住她的胸前,徐徐运出热力。

  昏沉中的端木蓉突觉身子一暖,原有的凉意与疲累也渐渐离了身,双眸缓缓睁了开来。她想看看是谁在她身上施法,驱逐了她身上的寒意,带给了她无比的温暖。

  「好些没- 」驻云闭上眼,收缓了内力。

  神志、理智一时间全都回复的端木蓉上退才发觉两人间不合宜的触碰,更严重的是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胸口。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她扭动著身子想推开他的紧钳。

  「拜托,我是在救你耶!」

  骆云的手未撤,反而握住她一只椒乳。

  「呃……」被他这种轻浮的举止给震住的端木蓉,只能惊惧地张大眼,怒视他邪魅双眸。

  「若非我运足内力输进你体内,你的身于不会变得这么暖和,这儿……也不可能这么柔软好摸。」

  骆云挑了挑眉,下一刻俯首攫住她嫣红娇美的唇,翻身将她压缚锁定在床上。

  她的身子猛地一僵,他却不给地喘息的机会,大手抚上她的娇胴,狂肆掠夺身下柔美的女性身段。

  他的两排牙齿叼住了她的香舌,让她根本退却不了,单手抓住她挥舞的两手,另一手开始解开她身上的暖被与存留的衣衫。

  骆云的吻霸道、激狂、放肆,身上的男性特有青草味别具魅惑力,蛊诱著她的身心,刺激著地的感官。

  「不…:。」她直觉喉头紧缩、呼吸困难。

  端木蓉才要退缩,他却钳住她的纤腰压向自己,让他的体温与气息整个笼罩著她战栗的身子,胯下的灼热也直逼她的下腹。

  「我要看看你,彻头彻尾地看仔细。」他哑著声,用眸光爱抚著眼前细嫩的胴体。

  「求求你别这样。」她屏息低语。

  当她身上不再有遮掩物!一丝不挂地裸露时,端木蓉已是惊骇欲绝、无法动弹了。

  「傻丫头,你会喜欢的。」他笑出声,随即敛下笑容,「女人不都是这样吗?没尝过甜头总是一副抵死不从的贞节样,但等得到了甜头,可就是赶都赶不走的纠缠著,嘴里直嚷著还要……」

  她似懂非懂地摇著头,「别说了……」

  「那就用做的。」

  他肆意一笑,大掌覆上她饱满浑圆的胸脯,感受她的柔软在他掌心中发胀,脸上的笑意更狂炽。

  骆云一手挤压著她的酥胸,一手抬起她的下颚,拇指放肆地摩挲著被他吮肿的唇瓣。

  突地,他的指头塞进她的小嘴里,与她细腻的滑舌翻搅著另一种激情的游戏。

  端木蓉登时瞪大水灵灵的眼,一副无措的表情看著他。

  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骆云的眸光突地幽深黯然,嘴边的狎笑更深了。「含住它,吸住它,用舌头舔它。」

  「嗯……」她慌张地直摇头。

  「乖,听话。」食指微微一勾,爱抚著她唇内的每一寸内壁。

  「呃……」她身子发软,本就无力的她在他强肆暧昧的撩拨下,身子逐渐发颤,更背叛自己的意念,依附著他了。

  骆云扬眉,扩深笑影,带笑的眸于轻闪过一丝荡肆笑容。「对,就是这样,就像女人下面那地方,会紧紧地吮住男人的宝贝。」

  她身子「僵,因他这番话而感到愤然,她蓦地以两排贝齿咬住他的手指,上头因而渗出了点点血痕。

  驻云却没有撤出的意思,他唇畔噙笑,眯起了因黑的眸,贴著她的唇说:「很快意,可再用力点儿。」

  端木蓉瞪著他,双颊泛起层层红晕,却拿这个淫恶男子没办法。

  「快啊!」他调笑地说。

  她摇摇头,虽然讨厌他,但若要她再次咬他,她怎么也做不出来。他分明是故意的!

  「舍不得?」他肆笑了声,终于抽开了手。

  「可恶!」端木蓉拚了命的对他施展拳脚,但是不会功夫的她只能胡乱挥舞,对他而言根本构成不了威胁。

  却在同时,他已悍然噙住她的乳峰,咬扯著她粉嫩的蓓蕾,狂肆吞噬著她处子般的奶香。

  「呃!」她身于一抽,刹那间已无法思考了,那陌生的感觉让她无法自制地缩起身于。

  从没人这么碰过她,这男人太猖狂,居然这么放肆大胆!糟的是她的身体为何会出现这种要不得的反应?

  「别害怕,只要你学会这种挑逗男人的技巧,将有很多男人会为你疑狂、成癫。」骆云开始狂野品尝她的凝乳,手上更带劲儿地恶意搓揉,滑舌灵巧直绕著粉红色的乳晕绕圈,一次次深沉的狂吮与袭击。

  「啊呀……」她的脑子已化成了一摊浆糊。

  「告诉我,这是什么感觉?」

  他撤唇低笑,手心更暴虐地折磨著她渐渐发胀的丘峰,两指猛力一指,紧捏住那儿,彷似能挤出奶。

  端木蓉蜷缩起身子,想躲开他残酷无情的攻势,告诉自己不能就此沉沦。

  「喜欢这样吗?」他哑声嘶笑,男性大手伸进她胯间,抚弄著她柔嫩的幽壑核心。

  「呃……不要——」

  她黑瞳酣然,双颊浅醉,浑身散发著水媚诱人的姿态。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这么做你可满意,嗯?」说著他的手掌已探进她下体的幽秘,让她猛地瞠大眼。

  她张嘴欲喊,却又被他攫住小嘴,粗暴的狠吮。

  「敏感的小东西。」骆云肆笑了声,指尖在她下身的两片内瓣处探索,找寻洞口的湿意。

  「不!你在干什么……」她抓住他的大手,一口气差点儿喘不过来、

  「爱你。」他轻声一笑,嘴角邪肆上扬,手指兜转蜜穴处的小小花蕊,强肆捻扯著。

  「啊!」她痛楚地闷嚷了声,紧咬著下唇,下意识抵制著他恶意的搅动,却换来他更狂恣的挑逗。

  他强行进人一指,深深攫住她脆弱的壶心,让她深处的娇柔吮紧他的手指,引发他下体控制不住的亢奋。

  「你——你这个……狂徒……」她强装悍然的语句却变成了残破的字句,下体像要被撕扯粉碎。

  这男人真该死!他居然敢用这种手法冒犯她,不要……不可以……

  「啊——」他更深一次的顶进,加重手指的节奏,令她崩溃、粉碎,整个身子抽颤不已。

  骆云邪笑了声,低头在她的颈窝处狂吮了下,烙下了一个淡粉色的印子。

  「啊呀——啊——」她低呼,不知是颈窝处的疼,还是来自胯下被他指头贯穿的紧绷。

  「这是属于我的印记,表示今后你为我所有。」他微笑著,霸道专制的话语居然说得这么天经地义。

  端木蓉秀眉一皱,极力排斥,但他的手指强势地在她的私处进出,一手还擒住她颤抖的双膝,完全不让她有机会合拢。

  「不要……」

  老天,她定是被他下了蛊,否则怎会因为他的侵犯而感到亢奋,更有著热流溢出体外?

  望著她配红的俏脸,骆云眯起眼,拇指不断磨弄她敏感的花核,中指与食指填满她紧窄湿热的小穴,让她清涩肌肉夹紧自己

  。

  「嗯呀——」彷佛有点点星子瞬间飞过天际,端木蓉的身子霍然紧绷,随著她吟哦声释放出激情蜜流。

  「高潮了?」他笑问,终于撤了手。

  她娇喘吁吁,晶灿的大眼盯著他瞧,因受羞辱而流下泪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完了,她怎么可以迷乱在他这种邪恶手段里,他只是个恶魔啊!

  「不明白何谓高潮?」他半敛起眼,眸光掠过她因喘息而起伏的双峰。

  他这一瞥又让端木蓉吃了一惊,连忙伸手掩身。

  「今天我不过是让你开开荤,不一会儿你那个丫鬓就会过来了。若非如此,我定会要你在我身下娇喘连连,绝不像现在只会睁著一双大眼瞪著我。」他笑出声,笑意里带著几许幽冷。

  端木蓉不语,含著泪紧抱著自己,不理会他。

  「别生气了,我们还是好同学吗?」他咧开嘴,笑得恣意,突然瞥见搁在一旁的水,于是问,「你方才正要净身?」

  她垂著小脸,咬著下唇,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是罗?」他起身,走过去探了下水温,「不行,这水已凉了。」

  「你别装好心,出去-.出去——」她终于对他大嚷。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后还如此平静,好像什都事都没发生。

  她更担心这一幕会被小芊撞上,虽然她恨死了这个男人的恶劣行为,却不希望旁人知道他曾对她……她可是在乎极了自己的名声,更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而成了爹爹硬逼她回府的借口。

  「我会走,你别急,但在我离开前,必须先把这桶水弄热。」说著,他即运起内力,双手只在浴桶上。

  不一会儿工夫,桶内的水慢慢冒白烟,这一切现象可让躲在床角哭泣的端木蓉看得目瞪口呆。

  「试试看这水温,应该可以洗了。」他直凝端木蓉的芙蓉脸。

  见她又不言不语,骆云不禁发出莞尔笑声。「还记得我刚才在你身上所烙下的印记吗?!」

  他这一问,使得端木蓉的身子重颤了下。

  骆云撇撇嘴,「看来你是记得的,那就好。记得你是谁的人了。」他霍然扬声大笑,朝门走了去,又在门口定住身,转过脸庞,轻轻牵动双唇,

  「你真是个可爱的小女人。」

  端木蓉僵直了身,单单这「瞥,她发现他眼中的流光尖锐地让人害怕。

  他究竟是谁?为何要纠缠著她,带给她这么重的压力?

            **********************

  姬默心浮气躁地在房里来回踱步,一心等著骆云回来。

  骆云决定来雾都书院的那一刹那,他便是第一个不赞同的,而且是彻头彻尾的反对。

  特别是今天,他头一次去学堂上课,竟然这么久还没回来,肯定又去找那个什么郡主了!

  更气人的是,他居然同意让他和于阳住进下人房——那种简陋低下的地方,又怎么是他能住的?

  说什么他也不甘心啊!

  想著、想著,姬默恨得一拳头敲在圆几上,震得上头的瓷壶发出了碰撞声。

  「究竟是谁惹了你- 居然要找茶壶出气。」

  就在这个时候,骆云进了屋,他轻轻扯笑,双眼投射出一抹莫测的诡光,直盯著姬默充满愤懑的脸孔。

  姬默闻声立刻抬首,望著骆云眉宇蹙起,更为他凭添了一股莫名的距离感。

  他是怕骆云,但是有些话又不吐不快,终于还是说了,「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我在上课,哪能说走就走。」骆云扬唇一笑。

  「上课?!你的学问已经是够好了,根本没有必要留在这儿浪费时问。主人给我们的时间不多,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找到那个女人,已没时间再耽误了!」他激动地说道。

  「这事不急。」驻云闭上眼,沉声说。

  「如果时间一到,主人怪罪下来,谁承担啊?」姬默索性把心里的埋怨全都发泄出来。

  骆云挑了挑眉,唇角掠过一抹淡笑,「我,这样行了吗?」

  姬默倒抽了口气。他要的可不是他这句话啊!于是他走到他身畔,对住他的漂亮魅眼。「主人急于找到那个能让他长生不老的女人,你的承担根本没用,他若知道你因私误了他的计画,他不会饶你的。」

  「拜托,是你是随从,还是我?」骆云眯起眸子,「或者说……你想超越我?」

  他的笑脸霎时僵凝,眼中泛出冷峭的寒芒,放缓的话咨更给人一股骇意。

  一对上他那双门著冷谑的眸子,姬默禁不住瑟缩了下。「我不会,姬默这辈子只求跟著你。」

  骆云凝娣著他,薄唇迅速勾起一弯讽笑。「我又没怪你,你干嘛板著一张脸?再说你我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有什么心事尽管告诉我啊!」

  他幽然一笑,伸手执起姬默的下颚,弯弯笑眼凝视著他载满无奈与情殇的脸庞。

  「公子……」突地,姬默冲进骆云怀里,紧抱著他。「你之所以不肯离开,是因为那个端木蓉对不对?」

  姬默拚命在骆云怀里磨蹭撒娇,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的画面更是让人觉得惊疑。

  骆云噙了抹笑,轻轻拍著他的背部,以诱惑的语调说:「吃醋了?何必呢?」

  「我感觉得出来你喜欢她。」姬默拧著眉,豁出去地叫嚷著,「我亲眼看见你去找她!」

  驻云半眯起魔魅笑眼,脸色却明显的阴骜起来。「你我之间的关系算不算是种阴谋呢?」

  姬默呼吸一窒,惊愕地看著他,「阴谋?!」

  「当初义父派你跟著我,明著是随从,暗地里可不就是为了监视我吗?」骆云蓄意贴近他的耳畔,灼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喷拂在他颈上,脸上的笑容却邪魅得紧。

  姬默猛一扭头,看见的竟是骆云撇嘴嗤笑又莫测高深的模样,身子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骆云冷哼了声,蓦然放开他,眼底迅速一黯。

  「公子,你不能这么说我,更不能不信任我!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真的恨自己是个男人,若非我这样的身分,我哪会让端木蓉接近你——」

  「够了-.」骆云烦躁地挥手,一回头竟看见姬默哭泣的模样。半晌后,他没好气地摇摇头走向他,轻声诱哄道:「我当然懂得你的心,从你跟在我身边起,我哪时候把你当男人看了?粗重的工作不都叫于阳去做,我也是心疼你啊。」他的表情泛过一丝温柔。

  「真……真的是这样吗?」姬默拭了拭泪,顺势依偎在他的胸膛。

  骆云拥著他,贴著他的面颊低语,「当然了,你还真是够傻的。」

  「那么那个端木蓉呢?」他醋意横溢。

  「她?」骆云眼一眯,以冰冷得让人浑身发凉的语调说:「义父既然说了,他要找的那个女人将会出现在雾都,自然每个女人我都不能放过。」

  「什么?那你已经对她……」

  「你又来了。」骆云眉头猛然一皱,脸色蓦沉,转身要走。

  「别走!以后我不再过问就是了!」姬默紧张地拦住他。

  「记住你说的话。」他出声警告。

  「你说什么我全都听,可是……公子……我想……」姬默的眼神变得炽热,泛著几许欲望诡光,略矮骆云余寸的他慢慢路起脚尖,直凝注他漂亮的历。

  然而就在相距丝微距离时,骆云猛地别开脸,技巧地推开了他。「上了一早上的课我累了,你出去吧。」

  「公子,」姬默不死心地跟在他身后,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你变了,以前你不是这么对我的,是不是因为那个端木蓉,你才对我疏离?」

  骆云闭上眼,眉头紧皱。「姬默,你跟在我身边有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了,我的个性你了解,向来不愿意将同样一句话说第二遍。」

  姬默身体一僵,这才缓缓地放开手。「好,我出去,但是也请你别忘了主人的交代,陷入情迷中的男人是做不了事的上他双拳紧握,冷冷地咬著牙说。

  「这你放心,你们的主人是我的义父更是我的师父,他心里在想什么、要什么我全都知道,你实在不需要拿他的话一再压我。」冷哼了声,骆云走往茶几旁坐定,跷起二郎腿,炯利的看著他,「陷入情迷的男人做不了事,那你呢?当陷入了你我这场不该有的情迷时,你不就一切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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