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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へし宗】みち【三】 ※中國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11 16:00 5hhhhh 3160 ℃

  長谷部帶著宗三回到廊邊,日本號似乎是見兩人像是發生了什麼嫌隙,對長谷部眨了眨眼,故意嚷嚷著「啊,明天還要畑當番,可不能太晚睡呢。」就要他們倆把酒帶回房間喝,自己跑得不見蹤影。

  ——比起讓他們兩個獨處,那個酒鬼大叔待在這裡勸酒說不定都還更能緩和氣氛。長谷部腹誹著日本號毫無用處的貼心,一邊把酒和小菜端回自己房間外的緣廊側。

  宗三跟在他身後一言不發,安安靜靜地在他身邊坐下,長谷部給彼此斟了酒,兩人簡單說了句「乾杯」後就無聲地喝了起來。

  這個時間還不算晚,本丸的另一側傳來粟田口派孩子們嬉笑的聲音,反而更顯得只有兩人的長廊一片死寂。

  日本號給的酒很美味、光忠做的下酒菜也和酒十分搭配,但原本想放鬆心情的酒會,卻比起和日本號喝酒時更要拘束不少,像極了喝悶酒的酒會,長谷部突然有點後悔找宗三一起喝酒。

  幾杯黃湯下肚後,宗三突然提問:「長谷部時常和日本號一起喝酒嗎?」

  「不,和那傢伙喝酒還是第一次。」

  「那我不會打壞你們的興致了吧?」

  「沒有的事。」長谷部連忙否認:「那傢伙不也說了嗎?他明天還有畑當番,我可沒打算讓他喝到三更半夜,就算你沒過來,我也會老早就把那傢伙趕去睡。」

  「是嗎?」宗三淡淡回應,「你們的感情真好。」

  「才不好呢。」長谷部連忙否認:「絕對稱不上好,每次看到那傢伙喝得醉醺醺的出陣,或是待在本丸醉得不醒人事,要不是看在主上的分上,我老早就把他砍了。」

  宗三輕笑:「感情可真好呢。」

  長谷部完全不懂宗三是從哪裡得出這個結論的,但是宗三的臉上泛起了柔柔的笑容、溫和的、和平日截然不同的笑容,好看得讓他一瞬間都忘了要繼續否認他和日本號的感情好一說。

  「怎麼了嗎?」

  「不、沒什麼。」長谷部慌忙拿起酒杯,打算喝口酒冷靜時,卻發現早已杯底朝天。還沒來得及給自己添酒,就見宗三先拿起了酒瓶,一副打算替他斟酒的模樣,他不禁脫口而出:「你要替我倒酒?」

  「是啊。」

  長谷部半信半疑的把杯子遞到宗三面前,看著宗三緩緩地將酒注入杯子中,纖細的手腕傾成好看的弧度,清澄的酒液在微弱月光下反射著漂亮的光芒,讓人目眩。

  長谷部突然理解了為什麼日本號常說有美人坐陪,酒會更美味。但一想到自己的思考居然和那種傢伙同調,長谷部立刻將剛剛的想法拋出腦外。

  而且,今天的宗三反差也太大了——白天先是對自己不理不睬,剛才又是轉身逃跑,現在卻又和自己一道坐在緣廊喝酒——不管再怎麼說,都太奇怪了。

  就算眼前是這樣的良辰美景,還喝了不少酒,有些暈乎,長谷部腦中仍能清楚的察覺不對。

  難道這個本丸有第二把宗三?

  ——不可能,主上常說他麾下刀劍男士並不多(雖然四十幾人應該也不算少),比起多留同一個人在本丸,更希望能有新人加入。他也好幾次確認過本丸的所有人,如果有兩個宗三,他肯定會知道。

  「想什麼呢?」宗三將酒瓶放回托盤上,輕聲地問。

  「感覺就像作夢一樣。」長谷部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你要是平時也像現在一樣就好了。」

  「像夢一樣啊……」宗三不知為何笑了起來,「人生五十年,與天地長久相較,如夢又似幻。」

  「敦盛?」聽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詞句,長谷部皺起眉頭。

  「那個男人最喜歡的不是嗎?」

  「是沒錯……」可是為什麼這時候要提到這個呢?長谷部不解。

  宗三突然站了起來,向他一問:「有沒有扇子?」

  「房間的櫃子裡有……你要做什麼?」

  「借我一下。」宗三走進房間,不一會就拿著素色的扇子回來。

  「宗三?」

  宗三沒有回答,只是嫣然一笑,微蹲著身子展開扇面,低聲吟唱起來。

  少了手鼓與和聲伴奏,宗三獨自一人的聲音迴盪在房內,扇子在他手上彷彿化為純白的蝴蝶,在長谷部那狹小的房間裡飛舞、盤旋。

  同樣的舞步和樂句卻與長谷部記憶中那人的詮釋完全不同,尤記得在桶狹間之戰前,男人視死如歸而舞出的姿態,舞步裡帶著明顯的霸氣和睨笑一切的灑脫。

  可宗三的敦盛卻展現截然不同的姿態——宛如嘆念著昨是今非的景色,又像是是想念著逝去之人似的——將人生無常的傷懷演繹的淋漓盡致。

  京國之花、南樓之月彷彿一一在眼前浮現又消散無蹤,時光流轉,天地猶在,人生旦夕即逝,宗三聲調裡滿溢的悲傷,強烈的令人無法忽視,長谷部只能愣愣看著宗三。

  那份情感究竟從何而來?為什麼宗三能演繹出那樣的情感呢?那份情感又是對誰的呢?織田信長?今川義元?又或者是那之後持有宗三的主人?還是被燒身而對自身命運的感懷?

  長谷部盯著宗三美麗的舞姿,恍恍惚惚的,那卓約的身姿竟來到自己身邊,白扇眼前一閃,遮住了自己的視線,突如其來的舉動令長谷部措手不及,還來不及退開,唇上一熱又轉瞬消逝,宗三的身影又退回房間。

  ——剛才的是……?

  長谷部摸著自己的嘴唇,方才柔軟又炙熱的觸感是……吻嗎?過於短暫又輕柔的碰觸,他無法判斷剛才那究竟是什麼。

  他看向宗三,宗三舞著扇,踏步迴過身去,長谷部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看見他的耳根微微泛著紅。

  長谷部感覺腦袋裡被炸得一片空白。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我……被宗三吻了?為什麼?宗三為什麼要吻我?

  他站起身,搖搖晃晃地走進房裡,宗三的舞早就已經結束了,但宗三仍維持著最後一個動作,沒有看向他的方向。

  該問什麼才好呢?還是該說些什麼才對?長谷部走到宗三身邊時,他仍沒有具體的想法,「宗三……」

  粉色的身影撞進他的懷裡,炙熱的唇吻上他的,長谷部沒料想到宗三的動作,被宗三撞得向後退了幾步,靠到牆邊,呆然接受這個吻。

  長谷部圓睜著眼,和剛才輕啄一般的吻截然不同,柔軟的唇緊貼著自己的,他可以看到宗三緊閉雙眼,細長的粉色睫毛微微顫動著,身上傳來陣陣好聞的甜香。  

  長谷部猶豫幾番,最後還是緩緩將手搭上宗三的腰,將對方拉近幾分,宗三睜開眼,藍綠雙色的瞳眸對上自己的視線,眼裡滿是驚訝,但那份驚訝並沒有持續太久,宗三再度輕闔雙眼,怯怯地加深了這個吻。

  柔軟靈巧的小舌探入他的口腔,淺淺掃過他的齒緣,敏感的牙齦被輕巧的動作帶出稍許的麻癢感,但宗三的動作彷彿還再試探,微微顫抖著,明顯帶著不安。

  為什麼呢?明明那麼主動的吻了上來,卻像是害怕著什麼似的,膽怯的動作是那麼惹人憐愛。長谷部手上施力,緊緊抱住人兒的身軀,主動回應他的吻。

  長谷部吮住宗三的舌尖,和自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他舔過宗三的唇瓣,更進一步深入口中,舔弄著敏感的口腔黏膜,滿意的得到宗三微微顫抖的反應。

  宗三抬起手捧住了他的臉,親吻逐漸加重,鼻息濃烈的分不出彼此,接吻發出的嘖嘖水聲像是放大的數倍,長谷部甚至懷疑隔壁房間的不動會不會聽見他們接吻的聲響,但在宗三和他綿密的親吻之際,他很快的就將問題拋諸腦後。

  兩人分開之際,彼此唇邊牽起了曖昧的銀絲,宗三臉上泛著紅,眼底蕩漾的情愫,不言自明,他沒有再多問不識趣的問題,再度吻住宗三。

  宗三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幾乎是掛在他身上,連彼此分開一秒都捨不得似的,他倆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才把房門給關上。

  房門才一關上,宗三手指靈巧地解開他上衣的第一顆鈕扣,依序解開了他的襯衫,並熟練地將手繞到他身後解開腰帶,長谷部有些意外宗三對西服的構造如此熟悉,正想要問就又被宗三的親吻堵了回來。

  ——等到結束之後再問吧。

  他一面想著,一面解開宗三的腰帶。敞露在眼前的潔白身軀迷人的令他無法移開注意力,在激吻之中散亂的長髮半掩著他胸前的蝶印,更顯情色。

  他們連床都來不及鋪,就著宗三脫下的和服交纏身軀,彼此的體溫逐漸攀高,炙熱的像要燒盡一切,長谷部已經無暇顧及其他事情,只想貪婪地從宗三身上奪取更多甘美。

  他最後的印象中,含糊聽見宗三又低喃了什麼。

  ——人生五十年,與天地長久相較,如夢又似幻;一度得生者,豈有不滅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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