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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魅公公(完) - 1,2

[db:作者] 2025-07-11 16:00 5hhhhh 3410 ℃

  「我能不能知道是什么样的条件?」她察觉到他的目光暧昧,不禁又退了几步,离他远一点。

  「这个嘛!」他故意挨近她,撩起她一络青丝放在鼻端嗅闻着,俯身在她耳畔低语:「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我……」他的靠近令她紧张。

  「相信我,我不会为难娘娘。如果你将今天所发生的事说出去,那我就不敢保证能保护得了你了。」他脸上的表情忽然一沉,对自己的多事感到恼怒,但她却以为这是警告。

  贺惜惜睁大戒慎的水眸凝视他倏冷的目光,「放心,我不会说的。」「那就好。」杜云罗伸手为她整了整方才被他揉皱的衣衫,及略显凌乱的发丝,动作既温柔又魔魅。

  贺惜惜屏住气息任他为自己整衣整发,直到他撤了手,才松了口气。

  「记住,除了我之外别接近任何男人,包括王爷、贝勒们,甚至是皇上。」他的语气充满霸道。

  「我不会,可是若皇上来了,我……」「我自有主张。」他随即扬声唤来两位宫女,沉声道:「好好伺候惜妃娘娘。」「奴婢知道,恭送杜公公。」宫内人均知杜云罗深受后宫娘娘们的喜爱,还被皇上封为金品公公,算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对他不禁敬畏三分。

  贺惜惜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对未来更没了主张。

  贺惜惜坐在琴桌前抚琴解闷,翠玉和如意则伺候在侧。

  她们觉得这新进宫的惜妃娘娘不带一丝骄气,却郁郁寡欢。她们不明白,有多少女子希冀能有同她一般的际遇,方进宫就得皇帝宠爱,视如珍宝,将这环境最雅致的涟宫赐给她,为何她还是心事重重,一点也不开心呢?

  「如意,平日你们都做些什么消遣啊?」身在深宫哪儿也去不得,她好想知道长年住在宫里的人是如何打发时间。

  「娘娘说笑了,我们哪有什么消遣,伺候主人便是我们分内之事,务必要做到让娘娘满意。」如意笑着回答。

  她们与惜妃娘娘相处久了,发现她除了喜欢哀声叹气外,极为平易近人。她们真心喜欢上她,并以轻松的心情面对她。

  「那日子不是挺无聊的?像我以前在贺硕王府时就养了一匹小驹马,没事便骑着它在府后的草原上散步,很惬意是不是?」「说到这儿,贺惜惜眼瞳晶亮璀璨,音调高亢,如意与翠玉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她那股喜悦。

  「娘娘会骑马!」她们异口同声惊讶道。

  贺惜惜掩嘴一笑,「不过是匹小马,才我半身高呢!」就在这时候,屋外突然传来太监传令声,「皇后娘娘驾到!」翠玉、如意一惊,立即到门外恭迎,「皇后娘娘吉样。」唯有贺惜惜还愣愣地不知做何反应,只是呆立在原地,看着一个年近五十,雍容华贵的妇人走进屋里,身后还跟着三四名宫女和一位老嬷嬷。

  皇后不悦的瞅着她,「见了本宫,为何不知札数?骆嬷嬷,教教她。」「是。」骆嬷嬷冷冷一笑,随即走向贺惜惜,喝道:「跪下!」见骆嬷嬷狗仗人势,竟对主子颐指气使,如意看不过去,冲口道「骆嬷嬷,你怎能这样对娘娘说话?依宫里的礼节,嫔妃见到皇后只需行屈膝礼啊!」骆嬷嬷双眼一瞪,扬手甩了她两个耳光,「你这死丫头,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皇后娘娘,该怎么处置这丫头?」「赏她二十大板吧!」皇后不假思索的说。

  「皇后娘娘,饶了奴婢,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如意立即跪下,连翠玉也跪地求情。

  对姑娘家来说,这二十大板打下去,可是会去掉半条命。

  「皇后娘娘,」贺惜借霍地屈膝跪下,恳求道:「是我不懂礼数,求皇后娘娘饶了如意吧!所有的罪过由我来承担。」「是吗?你要承担?」皇后望着她那张纯然无辜的脸蛋,气焰更炽。

  「对,是我没管教好底下的人,一切是我的错。」她不愿由旁人代她受过。

  「好,那我就成全你。」皇后的神色如同语气一般冰冷。

  「不可以,全都是如意口没遮拦、没上没下,求皇后娘娘——」如意话还没说完,立即被贺惜惜截了去。

  「别说了,你和翠玉都下去。」唯今之计,只有要她们离开,皇后才不会刁难她们。

  如意与翠玉直摇头,「可是娘娘……」「我说下去!」贺惜惜难得摆出脸色,硬是驱离她们。直到她们俩退下后,她才转首面对皇后森冷的目光。

  「我说惜妃,你初到宫中不只一些礼节要值得,就连规矩也别忘了。」骆嬷嬷一双老眼眯成一道细缝,低狠他说。

  「我懂。」贺惜惜面无表情地说,为自己的处境感叹。以往在家中她哪需要看旁人脸色,为何来到这儿她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却要来欺负她?她更加不懂像这种毫无尊严的生活怎会有那么多姑娘向往?

  「既然懂,为何要用妖魅之术勾引皇上?你以为能迷惑皇上多久?像你这种别具野心的女人,可是咱们后宫所不容的。」皇后优雅的气质已被愤怒所覆盖,露出好狠的嘴脸,语气咄咄逼人。

  贺惜惜双唇轻颤,面对皇后充满阴霾与冰冷的眼神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向来不擅言词,根本无法替自己辩解。

  「皇后娘娘,瞧她连话都不说,已经是默认了。」骆嬷嬷在一旁扇风点火。

  皇后扭曲着脸孔,突地抓起她的手腕,目光凶恶的瞪着她,「是吗?你承认了。」「不……不是……」贺惜惜慌了,只觉一股冷意窜过四肢百骸。

  「还耍嘴皮子!骆嬷嬷,掌嘴!」「住手!」不知何时,杜云罗已站在门外,一只冷厉的眼瞪着骆嬷嬷,「你不过是个下人,竟敢对惜妃娘娘动手动脚,活得不耐烦啦?」「原来是杜公公。哼!你以为你是什么身分,敢用这种口与对本宫的人说话,违抗我的命令?」皇后傲然地抬起下巴,怒视着他。

  杜云罗撇了撇唇,拱手道:「奴才怎敢冒犯皇后娘娘?但奴才受皇上旨意得好好伺候、保护惜妃娘娘,并教导她宫中礼仪。惜妃娘娘才进宫没多久,得罪之处还请皇后娘娘见谅。」「你——」早听说皇上对这个新妃子宠爱有加,如今听闻他这么说,皇后更是火冒三丈。「不管怎么说,后宫是由我掌管,惜妃不懂礼数就该严惩,后宫可不比其它地方,哪能由她胡来?骆嬷嬷,掌嘴!」骆嬷嬷才举手,杜云罗便暗地由袖中疾射出一颗小石正中她手腕上的穴道,令她当场惊呼出声。

  「皇后娘娘,有鬼!我的手突然又麻又酸,使不出劲儿。」皇后眸中冷光乍现,直直瞪视着他。「杜公公,你暗中搞鬼!」「我有吗?」杜云罗装出一脸不解状,直视皇后精明的眼眸。

  或许别人会惧怕她那高高在上的气势,偏偏他丝毫不吃她这一套!她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着实令他痛恨,或许就是如她这类显贵之人,指派大内高手杀害他全家两百余家。

  他不理会两个恶女的怒眸,逞自搀扶起贺惜惜,「娘娘起来,您没必要行跪拜之礼。」「你会武功?」皇后看着他目中无人的举止,指着他愤怒地大喊。

  杜云罗微吃一惊,想不到他会为了个女人而泄了底。不过还好的是,这里无其它人,皇后与骆嬷嬷又不懂功夫,随她们去臆测吧。

  「皇后娘娘说笑了,奴才怎会功夫?我想大概是骆嬷嬷年纪大了,手脚发麻的老毛病犯了吧?我建议皇后娘娘是不是该让骆嬷嬷离宫还乡,换个稍有人情味的嬷嬷。」对这种人他懒得低声下气,句句夹枪带棍的。

  「你……你这个狗奴才!

  想她骆嬷嬷跟在皇后娘娘身边也有二、三十年了,这个刚进宫的毛头小子竟然不将她放在眼里,欺压到她头上来了。

  骆嬷嬷盛怒之下,又扬手欲往他脸上挥去。不料却让杜云罗一把抓住她手臂并用力一扭,登时让她的手腕脱臼。

  「好痛……痛………皇后……」骆嬷嬷疼得哇哇叫。

  「你这奴才敢动我的人,我就打惜妃给你瞧瞧!」皇后勃然大怒,正要动手,突听外头传来「皇上驾到」而停住手。

  原来杜云罗在得知皇后前往涟宫时,即命小善子去禀报皇上,请他立即赶来。

  「皇上吉祥!」众人立刻请安,贺惜惜也在杜云罗的眼神示意下,福身跪见。

  「皇后,你这是在做什么?又和我新纳的妃子过不去了?」刚才皇后的举动,皇上已在门外瞧得一清二楚。

  「臣妾不敢。」皇后没料到会被皇上撞见,不禁颤抖不休。

  「还说不敢!下回不准你再犯。身为国母,连一点气度都没有,成何体统!下去吧。」皇上气愤地下逐客令。

  「皇上,杜公公打伤骆嬷嬷,您得替我作主啊!」皇后指着一旁疼得扭曲了一张老脸的骆嬷嬷说。

  皇上连看都懒得看一眼,逞自说道:「想必她是罪有应得。还不快下去!」「是,臣妾告退。」皇后愤意地怒瞪了杜云罗一眼,才带着骆嬷嬷和其它宫女离开。

  「杜公公,你真机灵,要小善子来通知朕。现在没事了,你也下去吧。」皇上浅笑地说。

  杜云罗那双如子夜般的深瞳微睐了眼贺借借,这才躬身退下。

  她本欲冲口唤住他,却瞥见皇上的笑容而将话咽了回去。

  「惜妃,让你受惊了。」皇上执起她的小手,温柔软语。

  贺惜惜害怕地立即抽回手。

  同样触碰她,为何皇上的动作会令她反感?却不讨厌杜公公的举动呢?

  皇上误以为她的举动是害臊,不禁笑得更开怀。「借妃,你知道朕有多么喜欢你吗?想要求什么来弥补受到的惊吓,告诉朕,朕一定为你办到。」「我什么都不要。」她低声道,尽可能与他保持距离。

  「联就是喜欢你这种不伎不求的个性。」说着,他就要搂住她身子却被她及时避开。

  「你何必害臊呢?迟早会是朕的人C」他又再一次拉起她的小手,这回任她怎么也扯不开。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皇上是这般,杜公公也是这般,教她如何是好?她只知道不要皇上碰她,宁可是杜……

  天哪!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不知羞耻的念头?又为何脑海里不时浮出他那邪魅的笑脸,和卓尔不群的身影?

  「皇上,我为你弹奏一曲好吗?」说完,她走向琴桌借以避开他的碰触。

  皇上不是笨蛋,此时已看出她的蓄意疏离,脸色不禁微变道:「你别怕朕。难道你嫌我年纪大。配不上你?」「不,皇上您别误会。」贺惜惜突然跪下,颤着唇道。皇上这话对她而言可是套上大不敬之罪啊!她个人生死事小,却不能害了家人。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皇上一脸的心疼,立即起身欲上前扶起她。

  「不,除非皇上不怪罪,否则借惜就不起来。」皇上的一颦一怒都能撼动山河,她希望皇上能息怒啊!

  「唉,朕只是随口说说,你怎么信了?快起来吧,说不怪就不怪。」皇上叹了口气,对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益发疼爱。

  「谢皇上不罪。」贺惜惜这才心惊胆战的起身。

  皇上见她仍对他心存恐惧,不敢再靠近她的身边,无奈道:「反正你总会是朕的人。朕也不急于一时,你现在为朕弹奏一曲吧。」他惬意地倚在大椅上,闭上眼静静聆听她所弹奏出的琴音。

  贺惜惜却一心缠绕在他那句「你总会是我的人」上。难道皇上打算像杜公公所言,亲吻她、抱紧她、脱她的衣……想到这儿,她一个失神,漏了半拍,幸好皇上并未听出。

  杜公公会救她吗?他说过会帮她的,是真或假?

  天,她好茫然,她该怎么办?

  其实杜云罗并未离去,他一直藏身在隐密处观察着皇上的一举一动,以防他做出侵犯贺惜惜的举动。

  就在方才,他险些暗中出手,以阻止皇上的靠近。

  思及此,他不禁一愣。

  他这是干嘛?他潜进宫中冒充太监的目的是为找出灭门凶手,怎会为了一个女子乱了心神?还冒险担起护卫之责。

  贺惜惜不是他的责任,她只是紫禁城内众多缤妃的其中之一,他何必为了她分了神,做出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

  门不知怎地,他就是无法撒手不管,不放心让她独自站在皇上这头虎面前,更无法忍受她被皇上压在身下宠幸。

  他深吸口气,硬是压下心底的不自在,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所幸皇上日理万机,尚有要事待办,听了几曲便先行离开涟宫。临走前,那别具深意的眼还不住地往她玲珑曼妙的身段瞧,笑得暧昧。

  这表情看在杜云罗眼中,胸口为之一紧,深黑的眸闪过一道冷肃犀利的寒光。

                第三章

  杜云罗站在暗处,目光冰冷的看着皇上离开。皇上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踏进屋里,来到她面前。

  贺惜惜低垂螓首,拿起琴布覆上琴面,才抬眼便望进他布满阴郁的双瞳。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惊讶地问道。

  「我信守承诺,一直未曾离去。」他突然伸手揪住她衣襟将她扯到面前,阴沉的俊颜倏地在她眼前放大。「为何要让他触碰你?」她又惊又怕,没想到他出手会这般狂烈。「我……我没有,我已经尽量在躲了。」她委屈地辩驳,单薄的身子微微发颤。

  「下次不准了,连根寒毛也不可让别的男人碰着,懂吗?否则我就不管你了,任你让人亵玩。」他的语气冷冽,威胁性十足;一身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冷傲与狂骛,是如此的骇人魂魄。

  「可是他是皇上,我怎敢——」「是不敢?还是自愿委身?终于禁不住荣华富贵的诱惑,愿意以身体去换取维生的享受了?」杜云罗嘴角噙着莫测高深的冷笑,炯炯黑眸闪亮如炬,紧紧锁住她仓皇的脸蛋。

  「不,我没有,别冤枉我。」她已经够委屈了,对方是一国之君,主宰着众人的生死大权,不是她说不要就能不要,为何他不能体谅她?

  虚乏无力的感觉顿时充满她整个心绪,泪水也克制不住地滑落白皙脸庞。

  她的泪容带着浓浓的忧虑,他深沉的眼定定地凝在她脸上,顷刻间竟闪了神。

  「你说我冤枉了你?」他低下脸以额对额,邪魅的眼带着让人猜不透的清冷,修长的手指不规矩地触着她轻颤微放的绛唇,柔柔抚触。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冷不防又吓住了她,不假思索的向后退去,差点撞翻琴桌,结果两人便向后倒在羊毛毯上。

  杜云罗顺势扑压在她身上,狂霸的男子气息环绕在她四周,驱之不散。

  「杜公公,你压疼我了。」两人对望了不知多久,贺惜惜才找回说话的能力。

  「私底下喊我罗。」他压低嗓子,声音性感迷人。一手抚着她的纤腰渐渐往上挪移至她敏感的腋下。

  「别……好痒……」她想躲却躲不过。

  「很酥麻吧?感觉如何?」他低笑数声,眼底亮出火花。

  「不……杜公公……」贺惜惜无措极了,她不懂他怎么老爱对她这样?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她懂,却不知这样的亲密意味着什么?

  「我说喊我罗。他手指微揿,惹得她咯咯笑了出来。

  「我喊不出口……不要啦!」她那如银铃般的笑声,点燃他想得到她的欲望。

  「叫我罗,我就不再逗你。」他威胁她,另一只手放在她另一边腋下。

  「别……我说、我说,罗……」她抵住他使坏的手,羞怯不已的轻吟出口。

  「真悦耳!以后只有我们俩时就这么喊我,记得吗?」他靠近她耳畔邪笑,低柔的嗓音里掺入几许魅惑人心的温柔,他已将她视为所有物。

  贺惜惜如受蛊惑般抬起如扇的眼睫凝视他那两簇幽魁的邪光。倏地,他俯首吮住她柔嫩的嫣唇,大手移至她胸前轻揉那两颗蜜桃。

  「不——」她直觉地想反抗。

  他却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放肆地以两指搓捏傲凸的花蕾,另一手发出几道拿风将门窗全掩上。然后地更放肆地解开她的盘扣,伸手钻进抹胸中掌握那引人迷醉的丰满。

  「罗……」她情不自禁地呐喊出声。

  「喜欢?」他挑眉问道,邪笑转为狂炽。

  「为什么?」她已迷悯得说不出话来。

  「嗯?什么?」他低头询问,乘机咬一下她嫩滑的耳垂。

  「啊!为何你总喜欢摸我那儿?」她抽口气道,迷乱的星眸不解的看着他。「你是说哪儿?」杜云罗野蛮地又掳住她另一方凝乳,俯身吹开她胸前的亵衫。灼执的气息突然灌进贺惜惜胸口,让她冷不防一阵颤抖。

  「罗………你」「我怎么了?」他深黑的瞳眸直勾勾盯着她酡红的娇颜,嗓音略带沙哑地询问。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她轻喘的开口,双唇红艳欲滴。

  「为何不可?」他放肆的眼专注在她熏然无助的容颜上。

  「额娘说,我的身子只有夫君……夫君才能碰。」她含羞带怯他说,垂首不敢看向眼前这位清磊俊逸中仍难掩霸气的男人。

  杜云罗脸色一凛,眼底浮现一股厌恶,手中的力道蓦然加重。

  「夫君是指谁?皇上吗?' 他嘴角一扯,勾起孤佞的弧度,轻蔑不屑的语调令人听之生畏。

  「不!我不要皇上……」她无法忍受他冷蔑的表情,亟欲为自己辩解。虽然才认识不久,但不知不觉中她已将他视为生命中极重要的男人;或许是她现在需要他的帮忙,又或者他是第一个碰过她身子的男人,但无论是哪一个原因,她对他都有着深切的依赖。

  「那你要谁?' 他眉字间乌云酝酿,咄咄逼问。

  「不知道。」「你怎能不知道?' 他粗着嗓音问道,霍地咬掉她抹胸的红绳,让她曲线优美的上身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

  「啊——」她全身都燃烧了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掩住胸前。

  「拿开你的手。」他沉声命令,黑眸已布满深沉的欲望。

              「不——啊」

  他不理会她的挣扎,拉开她的柔荑,低首以嘴掳住她胸前那两团从未让人侵占过的饱满,鼻间里充满了她身子的清雅淡香。

  贺惜惜的俏脸一白,缩紧纤肩,在眼底打转的泪滑落双颊,浑身颤得如风中柳絮,低位声浅缓地传进他耳里。

  杜云罗咧嘴浅笑,倏然堵住她的小嘴,舌尖粗鲁地撬开她的贝齿,顺势人侵她口中,放肆地挑逗着她的小舌,逗弄得她喘不过气来。

  「别……」她偷了口气轻逸出声。

  他却乘机将舌戳刺得更深,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她红肿的唇瓣,冷冷他说:「你已让我吻透、摸透,还想认谁为夫君?」随着他狂妄的话语,他的手突然撩高她的裙摆,露出她一双小巧的莲足,「真美的一双小脚啊I」「不要再碰我了,你不是我夫君。」贺惜惜踢开他放肆的手,往后挪了数寸,双手紧抱住自己裸露的雪胸。

  他们又没有拜堂成亲,他为何要这样凌辱她?

  带着委屈的泪水淌下雪白酥胸,她又恐慌又难为情地看着他那双邪魅的眼眸。「我也没说要做你夫君,只是想告诉你,你已经不算清白之身了。」杜云罗拉住她的莲足往自己身上一拽,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吻下。不停轻啃着她的滑肤润颈,最后埋首在她乳沟里舔舐那浅泌的香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抵御不了他带给她的疯狂滋味,仰起头哽声问道。

  她不知这姿势正好挺起完美的胸脯,那两颗粉色樱桃隐隐颤动,好似在诱惑着他采撷。

  杜云罗唇边勾起的弧度隐约透着股邪气,眼底全是烈炽狂浪。倏地含住她动人的蓓蕾。他的舌徐缓地缠绕在她红润的花瓣上,舌尖如狡猾的灵蛇,弄得她酥软,就快融成一摊水。

  「罗………够了!」贺惜惜浑身颤抖不已,双手竖攀着他的肩,指尖已掐进他的肌肉。

  「还不够、你慢慢享受吧!他的唇继续往下探索,拂过她的玲珑腰肢,那凹凸有致的曲线让他心头一阵迷悯。

  杜云罗幽邃的深瞳专注在她的身子上,双手徐徐褪下她的裙子。顿时,她浑圆的臀部显现在他魔魅的眼底,他拟敛深幽的黑眸瞬间燃起熊熊欲火,微扬的唇吻上她弧度优美的辔侧。

  「你真美,难怪可从众多佳丽中脱颖而出。」他赞叹道,刹那间仿若一道电流贯穿全身。首次有个女人能让他如此眷恋她的身子!

  他原意只是狎玩她、逗弄她啊!

  他怎能如此投人?浑身被灼热的欲望所烧的?

  杜云罗的视线来到她勾称修长的双腿。停驻在她两腿中间那件小小绣花亵裤上。

  「不要…………不可以!」贺惜惜惊恐的叫道。天,她全身都被他摸透了!

  她的清白完了!怎还有脸活在世上?

  他紧紧抓着她的臀,狠狠挤捏着,露出一脸冷酷笑容,「不要吗?无论我是不是你夫君,你注定是我杜云罗的人了,我要你记住。」「不可以——嗯……」天!他在干嘛?为什么老要碰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地方?

  「怎么,你不肯?还是你原就放浪形骸惯了。对于这样的亲密早已习以为常,可见你的入幕之宾不少对吧?」杜云罗布满怒气的脸上浮现狰狞嗜血的冷笑。

  贺借惜直摇头,他凌厉的眼神几乎像撕裂她的灵魂般让她痛苦不已。

  「我说错了吗?早听说你们这些身为格格的千金大小姐,在外总是一副端庄不能欺的模样,骨子里却一个比一个淫荡,有的还与府里的花匠、仆役乱搞一气。我没说错吧?' 他冷冷地挑勾唇角,墨色锐眸燃起了青色火焰。

  他的话如细针直戳贺惜惜心坎,他言下之意是将她视为无耻卑贱的女子。老天!她已牺牲那么多,却遭他这般悔辱,教她情何以堪?

  偏偏她的心似乎被他掳获,生命中第一个与她如此亲密的男人竟然以这种言词奚落她、误会她,她还有脸活在世上吗?

  思及此,她痛心地趁他不注意之际推开他,近乎全裸地奔到桧木柜旁,在女红针甫篮内抓了把利剪抵在胸前,另一手试图遮掩住袒露在他眼前的身子。

  杜云罗利眼一脚,「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她抖着声,持剪的手更是颤个不停。

  「怕我染指你?」瞧她那抹惊悚样,他倒是笑得灿烂。

  「不要……」她猛摇头,泪水布满一张小脸。

  「你现在才极力抗拒,未免太矫情了。」他的眼神阴鸷,浑身散发着狂放之气,似乎不怕她真会伤了自己,优雅地向前跨了一步。

  「你别过来,再上前一步,我立刻死在你面前!」贺惜惜往后猛退一步,刀口一斜竟划伤右乳,雪肌上立刻多了条长约一寸的血痕,形成强烈的对比。

  杜云罗心神一震,被她脸上痛苦的表情给刺痛。

  「别动!好,我不过去。」他见她松懈下来,迅速闪身到她面前夺下她手中的剪刀,远远地扔到角落。

  「放开我!」她哭喊着。

  「你这是何必?刚刚明明沉醉其中,现在又因为我的批评摆出一副烈女样,你是在表演给谁看啊?」??

  他紧紧攫住她双肩,将她逼至茶几旁,硬是推倒她并低头轻舔她胸前那道细细的血痕。

  仔细查看后,知道她伤得不深,他这才放松紧绷的心情。

  「我没有……」她颤不成声,脸色惨白。

  「没有吗?」他露出恶作剧的笑容,晶亮的眼眸紧紧瞅着她的眼睛,「需不需要让我证实一下?」他的语气轻柔如丝,却让人听得心惊胆战。

  「你走开!我不要你帮忙了,你走!」

  他或许比皇上还可怕。还危险,她不要再深陷了。

  「你不需要我了?」他加重手劲搓揉着她的胸部,一步步让她弃械投降。

  「我……」他强健的双臂紧揽住她的纤腰,在她身上加诸酥麻骚动的魔力,让她难以从欲望中抽身。

  「你或许不知道今晚皇上就会召你侍寝,我想知道你的想法。如果你迫不及待想用身体去伺候皇上,我又何苦再为你伤脑筋呢?」他的双眸眯成一条线,诡异地笑了笑。

  「你说什么?!」她想起身,他却死压着她。

  「你考虑清楚,是要他还是要我?」他眼底泛出森冷的幽光。

  贺惜惜闻言,脸上血色尽褪。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她?

  「我能不能两个都不要?」她怀着一丝希望的问。

  「不行。」他简单的两个字便断了她的希望。

  「你…………」她正想怒骂,猛一抬眼便望进他那双复杂迷人的深瞳,那眼神散发着一股难言的魅力,就像在告诉她,她是他的一般。

  「快说,否则我就如你所愿转身离开,再也不管你了。」「不要不管我。」贺惜惜冲口而出。她好怕、……怕他不管她、不理她。

  他笑了,嘴角勾勒的笑只能用诡魅来形容。「快说,你要准?」他的手沿着她丰满的胸往下探索,来到她两腿交含处,带着炽人的情焰一步步将她推到情欲巅峰。

  她浑身僵直,体内有股狂肆的波涛在翻涌,拉扯着她内心已不堪一击的理性。

  「说!」杜云罗表情变得暗沉,拇指回绕在她女性的最隐密处,找寻一颗藏匿在谷口前的珍珠;他每一个撩动都是火苗,等着吞噬她。

  「你……」她两片水嫩的唇微启,轻轻逸出一个字。

  「那就得记住,你要的是我。」说完,他一手轻探人她湿热的甬道口,在里头挑逗她的热情。

  这举动加深她的无助,喉咙发出急喘的呻吟,那音律听在杜云罗耳里是兴奋、刺激。

  「该死!你甜美得让我现在就想得到你。」她的紧窒不停抽搐,收缩着他的粗指,使他身心不受控制地一震。

  他能感觉到她已获得快慰,正在高潮边际痛苦挣扎。

  贺惜惜半张着星眸,看着他那双炯亮有神、因压抑欲望而浮现血丝的双眼,一股颤悸窜遍全身,让她柔嫩的身子虚软得不受控制,只能紧紧抓住他的双袖,承受体内从未有过的悸动快感。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她真的不懂,他每一个抚触都让她难受不已。

  他笑味着她,「你说我怎么对你来着?」贺惜惜别过脸,感觉他的手指恣意地在她那儿翻搅,只能抖瑟、气息浅促道:「不要再碰我那儿,这样……嗯……我好难受。」「难受?不会吧!应该很舒服才是吧?」他语带不经心的慵懒,手指继续往里头探索她的处子核心。??

  这种亲呢又难言的狂悸立即火热地窜至她脑际,她只能用力地抓住他,不知所措地狂喊出声。

  「啊!罗…··」她好害怕这种感觉啊!

  杜云罗双目里的火焰烧得更加炽热,俊脸罩上情欲的色彩,霍地撩起衣摆,欲解开裤头时,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宫女的交谈声。??

  他英眉一挑,一个翻身将她送回床上,拿锦被掩住她赤裸的身子后,迅速推开后窗跃出。

  贺惜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离去。

  这时房门被推开,如意与翠王以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房间O「娘娘,您怎么把窗子全关了,不觉得闷吗?」说完,翠玉走过去将窗子推开一道缝。

  贺惜惜紧裹着被,把褪下的衣物也挤进身下,抖着声道:「我……我突然觉得好冷……所以关了窗。」「天!娘娘您是病了吗?」如意紧张地过去探了下她的额,果然有些微烫;如意不知道是她方才热欲炽流所致。

  「哎呀!娘娘发烧了。翠玉,你快去请太医进宫。」如意紧张地吆喝着。

  「不,不用了,我只是头有点疼,躺一会儿就好了。」贺惜惜赶紧唤住翠玉。若太医一来就糟了,因为她根本没病。

  「这怎么成?如果更严重,那可就麻烦了。」「真的不用了,你们先退下让我一个人静静,如果一直没转好,我再唤你们。」她急着遣她们离开,因为被中的她一丝不挂。如果让她们发现了,任凭她有几张嘴,也我不到适当的理由来为自己解释了。

  「娘娘真的没事?这几天万岁爷可能会召您侍寝,您千万不能有事啊!」翠玉仍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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