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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警察,2

[db:作者] 2025-06-15 13:10 5hhhhh 7810 ℃

  镜头继续对准管道口,只见仍然有黑点从管道口中被微风吹出,一个,又一个,接着还有一个,渐渐地,出来的频率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多。随即镜头又一次转到那个年轻武警的裸体上,不用细看,就可以发现,在那小伙子的肩膀、大腿上落了几只蚊子。几分钟后,那武警开始因为瘙痒而挣扎着扭动身体,通过抖动赶走身上的这些「吸血鬼」。蚊子走了,接着又飞来,而且更多,脊背、脖颈上也是,没几分钟,整个玻璃匣里清晰可见一团蚊子的烟雾在匣中腾挪、舞动。又过几分钟,整个玻璃匣里都那被蚊子的烟雾所充实,本来透明的空间变得模糊。镜头里的武警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件淡灰色的纱衣。他张大嘴巴咒骂,冲入他的口腔呛得他连呼吸都困难。

  这是怎样的折磨?奇痒,如同洪水在尚云青的皮肤上奔窜,那洪水是火焰?是岩盐?是浮尘?是刺鼻的气息?无法类比,无法描述,它从皮肤渐渐地渗入肌肉,啊,这污浊的肌肤下的潜流啊,回旋,回旋,回旋!巨大的本能驱使着尚云青拼命挣扎着去抓、去挠、去搔、甚至想去撕裂。可是,暴虐的铁链控制着一切,它凉冰冰地,冷漠地对待着这活生生的肉体,它牵制着,压抑着,毫不在乎这个人的痛苦、诅咒和哀求。

  「求求你们!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呵呵,这个强壮的充满力量和魅惑的雄性灵长类动物,居然苦苦哀求结束自己的生命!

  玻璃匣外的四个赤裸裸的武警冷汗崩泻,他们那两条粗壮有力的腿却难支撑自己的身躯,忽而向下瘫软,忽而左右摇晃,忽而前仰后合,幸而那些穿黑背心的汉子们将他们夹住,不致摔在地板上。

  「行了,差不多了。」悦哥在包厢里心满意足的说道:「把蚊子撤了吧。」

  于是玻璃匣中兀地升起一柱冰雾,冷气迅速在玻璃匣的幕壁上结出一层水珠儿。忽然的零点下温度使尚云青的痒渐渐减轻了些,身上那层细碎的昆虫如落雨般凋落,它们那脆弱的生命在他们还没来得及结束这伟大的盛宴时就噶然而止。

  一面玻璃幕壁被撤去,尚云青已面目全非,此时的他苟延残喘。

  「剩下的四个小伙子,有什么感想?下面该轮到你们了。」悦哥的话象清脆的巴掌同时抽在剩余四个警察的脸上、心上。

  「不!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逃了!」求饶声此起彼伏,四个人齐齐地跪下。

  「呵呵,好啊,你们四个谁去把尚云青的鸡巴给我割下来?」

  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一个皮肤白皙的小伙子站起来,自告奋勇地报名。

  「你叫什么名字?」

  「关云汉。」

  「不错,你还是有希望的。」悦哥的嘴角冷冷一撇,吩咐那些场上的打手:「松绑,给他一把水果刀。」随即又对关云汉要求道:「关云汉,你要把你这个战友的阳具和阴囊整个的割下来,刀子虽然没开刃,不过我相信你还是很有力气的,这把刀足够你完成任务了。」

  「是的,主子,我一定会的!」

  两个黑衣打手过来给关云汉松了绑,递给他一把半尺长的木柄水果刀。

  关云汉把水果刀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随即大步走到尚云青面前。一个打手解下套在尚云青生殖器上的袋子,那硕大的伟傲之物完整无缺地展露出来。铁链控制下的尚云青绝望地闭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哽咽着道:「云汉,冲我的心口,一刀捅死我,再割我的鸡巴吧。」

  关云汉呐呐地回道:「青哥,这么大的罪你都挨过来了,我不能捅死你啊,那台上的的小主子没发话啊。您就再忍受些吧,早晚会随您意的。」说着,他的一只手握住尚云青的生殖器,他的拇指和食指如同一双牙齿紧扣住这位战友的生殖器的根部。云青的生殖器在关云汉的手中痉挛抽动,这对关云汉来说还是第一次握住另一个成年男子的东西,而且还是自己战友的、自己的上级的生殖器,它是那么滑软,那么筋道,凉冰冰地。

  「随你的便吧,要下手就快点,连你也玩起老子来了!」

  「是!班长!」关云汉把刀子拿起来,放到自己攥着的生殖器的根部,拨开油亮的浓密的阴毛,狠心按下去。

  刀子陷进战友的肉中,太钝了,用了两下力都没穿下去。猛然,尚云青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惨叫声立刻灌满了整个室内竞技场,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所有的人的耳中只有尚云青的惨叫在震荡,所有的心脏几乎同时压上了沉重的块垒,堵在喉咙间,惊颤不已。

  「啪」。

  一声,水果刀掉在地上,关云汉眼神直愣愣地俯下身,用已经不听话的手勉强拾起刀子,刀口上沾着尚云青的血。

  锃亮的刀子再次架到尚云青的鸡巴的根部,战友的鸡巴握在关云汉的手中,热辣辣的、粘乎乎地、突突地跳动。刀再次陷进战友的肉中,他闭上眼,用力来回,如拉锯般割下去——所有的人的耳朵都失去了知觉,只看到尚云青那沉重的躯体突然向上窜起,眼珠子向外突出,嘴巴夸张地张得奇大!

  一只菱形雕宝相花水晶玻璃盘子端到悦哥的面前,武警班长的硕大的生殖器躺在盘中,它是新鲜的,是活生生的,它那发达的副交感神经依然在起作用,带动着松软的阴茎和紧缩成一团的阴囊还在颤动。

  就在悦哥欣赏这割下的生殖器的同时,那打开的巨大玻璃匣的幕壁再次被复位,匣底的蚊子的余骸已经被清理干净,玻璃匣的幕壁的所有接缝被一再密封。可怜的被阉割的武警已经昏死,血顺着他的两条腿往下流淌。进水了,匣顶的一个管道的入口突然打开,水从尚云青头顶如泻瀑般浇下来,顷刻水位就到了云青的腋下。刚才的入水管水流停止,匣顶的另一处入水口接着注水,同时匣底的一个出水口打开,使得整个水体不但能流动更新,而且水体容积不变。由于水的刺激,云青复苏过来,裆部的流血使活动的水体变得有些淡红。

  「主子,把东西放进来吧!」一个打手征询悦哥的意见。

  「好,放吧!」

  「放什么东西?」看台上的众人心惊肉跳地窃窃私语,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玻璃匣,只见尚云青的肩膀和头颅露在水面上,他好象还能动,正转动着脑袋用绝望的眼神向看台上张望。此时,他在想什么?幻想着主宰者突然间开启恻隐之心?还是幻想着这看台上的弟兄们突然发生暴动将他解救?「好象是鱼!」几个看台上的小伙子几乎同时发现从匣底的管道口里钻出的东西。

  那鱼扁扁的身体,象热带燕鱼的样子,只是个头很大,有两个巴掌大小,它们一钻进水箱,就发现了浸在水中的人体,伤口处的鲜血立刻振作起了那鱼的精神,有两条鱼迅速冲到尚云青被阉割的伤口处,如饿兽般撕扯开皮肉,更多的血喷溢出来,从而又引来更多的鱼。

  食人鲳!

  看客们不禁闭上眼睛,水中的尚云青发疯了,水中的鱼更疯了,「扑通扑通」在水中挣扎的声音夹着强壮男人的撕心裂肺的狂吼乱作一团,很快,满匣的水就被染成深红,水中的一切情形都被浓烈的色彩所遮蔽。

  不到一支烟的功夫,水面平静下来,水箱中的水渐渐由深变浅,再逐渐变得透明。水中的雄壮的人体消失了,只剩下一副粗壮的骨架在鱼群的碰撞中摇摆,群鱼都集中到水面,它们向上跳跃,去够水面上铁索吊着的胳膊和露在水面上的肩膀和头部,尚云青的头歪在肩膀上,已经没了任何生气。

  悦哥长出一口气,他拿起玻璃盘中的生殖器在手中掂了掂,然后放下,吩咐仆人:「好好收起来。」接着,他又把目光再次转向那剩下的四个武警:「关云汉——」

  「在,我的主人。」关云汉必恭必敬地跪在地上,面对悦哥的包厢。

  「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打算给主人当一辈子奴隶,绝对忠诚的奴隶,你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没你的事儿了,来人,把这头奴隶送回养殖厂,单独养两天。」

  于是,两个打手上来,给关云汉加了手铐,将他带出竞技场。

  然后悦哥又问剩下的三个武警:「你们这剩下的三个代表打算怎么办?」

  三个小伙子都齐齐跪下:「求主人饶恕我们的罪行,我们从此真心实意的做主人的狗!」

  「真心实意?哈哈,谁会这样?我不信。不过,不杀你们是可以的。」

  听了悦哥说出「不杀」的话,三个小伙子长舒一口气,心里喜出望外。

  但又听悦哥继续说:「刚才,关云汉割了尚云青的鸡巴,所以我不仅饶了他的命,也让他留下了自己的鸡巴。不过你三个的鸡巴不能留下,我已经给你们三个准备了三台变性手术,去吧!好了,今天的节目结束了,大家散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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