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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缘 - 3,2

[db:作者] 2025-06-18 17:51 5hhhhh 8250 ℃

  「有几个人在皇兄面前讲我坏话,其中就有周宣,看来是他挑弄李成显宋湛这些蠢货上奏的了,不过这次他好象搞错了,我不是你师兄,这种方法对我不管用。」

  「又是因为我吗?他居然还没有死心,人都说红颜祸水,我不是红颜,却总给别人添麻烦。」傅云蔚拱进朱枫怀里,十分懊恼。

  「你胡说什么,这与你无关,好色的是我,况且凭他周宣想来找我麻烦还早得很。不过,我还是要埋怨你师兄,他没有把你藏好,让周宣看了去,结果就动心了,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见你没有不发呆的,真是让我操心。」朱枫按捺不住,又重新扯开碍事的裤子,揉搓那片迷人风光,手指不老实地寻幽探胜。

  「才不是我师兄的错,其实是周宣先瞧见我,然后才缠着师兄介绍的。」傅云蔚忍不住抬头反驳,他仍穿着中衣,但光裸的修长大腿和挺翘的臀部却隐约露在外面,格外教人欲念如狂。

  「那他无论如何都应该拒绝才是。」朱枫气喘不已,迫不及待地抬起那双玉腿,怒涨的欲望对准了花蕾,长趋直入。「你这个小妖精,究竟施了什么妖法,让男人神魂颠倒。」一接触到他柔软火热富有弹性的内里,朱枫总忍不住兴发如狂,只想疯狂地撞击,把那绵绵密密包着他的紧窒滑嫩破坏掉。已经两年多了,可是随时间的流逝,对他的爱意与迷恋却与日俱增,越来越爱,爱到恨不得揉他到骨里,

  「啊」傅云蔚一声痛叫,刚才并没有做到最后,缺少滋润爱抚的花蕾因突然的插入激痛不已。真让人受不了,傅云蔚自己也很纳闷,为什么他总会让男人发呆动情,是他们定力太差,还是真如朱枫和裴震所言,自己是个魅人的妖精,会吸人的魂魄。看来他终是不祥之人,虽非祸水,然亦不远矣。

  「宝贝,你又胡思乱想了。」朱枫停止律动,细细吻着身下的人,从唇到下巴,到颈项、耳垂,一一吻过,无比爱怜,「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任何委曲的。」

  「不是这个,其实是我在连累你。」傅云蔚回应着朱枫的亲吻,啄着他脸上的每一处,缩紧了内壁,催眠朱枫行动。

  「胡说,什么连累,拥有你是我的幸运。」朱枫忍不住深深挺入,快速抽插,满满地占有他,宣示自己的拥有,这个魅人的妖精就在自己掌控下,在自己身下扭动抽搐,呻吟尖叫,这个认知再加上肉体在那软嫩窄道中所获得的欢愉,形成了一股无上快意,整个人都欲仙欲死。朱枫粗喘着,重重进击,紧盯着身下的人痛苦中混杂着甜蜜的表情,眉头皱着,双眼紧闭,张开的红唇吐出一声声娇喘,下巴高高仰起,一道细细汗水顺着俏脸流到颈项,在喉节处滚动,朱枫忍不住低头舔去汗滴,啃着他微突的喉节,近距离地听着傅云蔚喉中发出的甜腻呻吟,不由更加狂乱失控,深深的插入,直到根部,在内壁中反复搅动一阵后,又快速抽出来,将傅云蔚翻过去,覆在他背上,掰开臀瓣,重新插入冲撞,淫靡的湿滑声响清晰可闻。

  「啊……嗯……嗯……太快……了,」傅云蔚尖叫着,身体里全是他,塞得满满的,充实火热,搅得他无法呼吸。

  「宝贝……我的宝贝。」朱枫放缓了律动,改为缓慢而深深的挺动。「我就在你里面,夹紧些,宝贝,感觉我,是我在你里面」。

  朱枫忘情地低喃,能占有傅云蔚的只有自己,其他任何男人休想碰到他。

  「嗯……是你……。」无上的酥麻快感从交合处涌起,传遍全身,傅云蔚缩紧了内壁,一放一缩地感觉那个滚汤的肉棒,快感更强烈了,直击心脉。

  「啊」朱枫忍不住狂吼一声,又加快了挺动,最后在一个进击中停住不动,火热的白液倾刻间注满窄道,刺激得傅云蔚同时解放,两个人喘息着,却又忍不住接吻,享受做爱的余韵。

  过了一会,朱枫抽出分身,带出一些淋漓的粘液,他拿过湿巾,细细为傅云蔚清理,对事后的整理,朱枫也很有兴趣,乐此不疲,让傅云蔚张开双腿,用手指把自己的东西抠出来,细细清洗他诱人的私密处,比做爱的感觉还好,特别是傅云蔚虽然羞涩却又不得不任他摆布的样子更引人想要再来一次。于是朱枫常常就弄到一半时再扑上去,发泄无法遏制的欲望,两个人尽情欢爱,其乐无穷。

  良久,朱枫整理完毕,二人窝在一起,正要小睡一会,忽听张延年来报说太子来访,朱枫啧了一声,只得起身整衣,来到花厅中接待当今太子朱高炽。

  朱高炽年纪与朱枫相若,身材挺拔,一脸精悍。因从小一处长大,年纪相仿,性情又相投,二人不象叔侄,倒象一对无话不谈的知已好友,当年立太子之时,朱高炽也曾得朱枫大力支持,二人由此更加亲厚。只是近几年来,朱枫恋着傅云蔚,二人相处便少了许多,饶是朱高炽精明稳重,仍是止不住好奇,到底十九叔恋上一个什么样的美人,为讨好她,竟然绝迹欢场,做了无数赔身下气之事,而且还一恋数年,惹得妻妾不满,竟惊动父皇对他加以训戒,于是朱高炽闲来无事,便来端王府走动,一来散心放松,二来希翼能有机会见见那位把花花王叔迷到如此地步的神秘小婶婶,那知朱枫只要一听他提起此话,便顾左右而言他,将那小婶子护得滴水不漏,密不透风,朱高炽又好笑又气恼,十九叔这般遮掩是为何,难道我还会抢了她不成,问张延年等人,也是摇头三不知,逼急了便声俱泪下,只说如果泄了一句话,他就要掉脑袋了。如此一来,朱高炽也不便再打听。这次李成显等人上奏弹劾十九叔,朱高炽又忍不住来到端王府想要一探究竟了,顺便慰问一下这位可能会牡丹花下死的痴情王叔。

  「你怎么又来了。」朱枫踏进花厅,一脸不愉地问正在悠闲品茶的朱高炽。

  「这是什么话,我可是来看你的。」朱高炽放下茶碗,啪地打开折扇轻轻摇摆。

  「我有什么好看,又没病没灾。」

  「哼哼,听说你昨天又被训了,父皇最近对你可是很不满,真是奇怪,现在你比以前安份多了,怎么还得罪了这么多人。」

  「怀璧其罪啊」。朱枫叹了口气,没有瞒他,因为从一开始,朱高炽就知道他专宠一位「云」美人,为此还不知取笑过他多少回。

  「咦,除了李成显等人报复外,难道还另外有人垂涎你的云美人?」

  「正是。」朱枫严肃起来。

  「这人是周宣?」朱高炽也正经起来,周宣身为锦衣卫首脑,与父皇的接触太多了,若真是他从中作梗,还真有点麻烦呢。

  「你消息倒灵通。」

  「昨日你走后,父皇又拿了那些弹劾你的折子教训了我一顿,叫我切莫如你一般贪色误事,我受你如此连累,怎会不知。」朱高炽又端起茶来浅尝慢饮,动作虽优雅,却仍是掩不住那股精悍利落的气息。

  「周宣在我认识你小婶之前就对他有企图」。对朱高炽说起傅云蔚的时候,朱枫从来都是大言不惭地称「你婶婶、你小婶之类的,让那位妃妾众多的太子爷既羡慕又不以为然,堂堂皇家王爷,只守着一个女人,还一幅乐在其中的模样,真不知有甚乐趣。

  「哦。」朱高炽又在悠闲喝茶,看得朱枫心中急燥。

  「这次我遭弹劾,肯定是他调唆李成显等人,要不然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这几年,我总想让你小婶过个安定日子,别担惊受怕,一直小心翼翼,以免让人抓到什么把柄,对那几个女人也弹压得厉害,谁想还是让人找到错处,这个周宣,应该早想办法除去。」这几年靠着朱枫的精明周到,傅朱二人过得平静无波,现下忽然平地起风云,朱枫不禁有些后悔当年没追问傅云蔚,到底是谁对他无礼,早做防范毕竟好些。

  「你虑得也是,只是还要从长计议,免得打草惊蛇。」朱高炽有些不以为然,为一个女人这样值得吗?但还是提醒这位痴情王叔小心从事。周宣人称笑面虎,最是面和心狠,又掌握锦衣卫,甚是不好对付,就算是他,也不想与周宣有牵扯。

  「我会的,到时还要请你多多协助。」

  朱枫放松地靠在椅上也喝起茶。生在皇家,哪怕是亲兄弟都会勾心斗角,互相残杀,他难得能与人这般轻松相处,朱高炽虽是晚辈,但更象朋友,朱枫很希望能有人分享自己的爱情喜悦,而他就是唯一一个朱枫能对之透露对傅云蔚爱意的人。朱高炽也是如此,他极喜欢与这位年轻的皇叔相处,而且近来他发现天生风流的十九叔居然还有孩子气、体贴温柔和痴情的一面,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太了解以前的朱枫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让他有了这么大的转变?真是很有意思。

               第二十章

  幽暗的室内点着檀香,一位锦衣美少年端坐床沿,垂首敛眉,似是等着谁人来与他宽衣解带。不一会,靴声响处,两个男人走进室内。

  「周大人,这个云儿是从扬州新来的,模样还不差,只等您来给他开苞呢。」

  「云儿?」周宣冷冷一笑,「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也配叫云儿吗?」

  少年闻言抬头,修眉凤目,挺鼻薄唇,竟隐隐有几分傅云蔚的模样。

  「不错。」周宣抬起手轻摩少年的下巴。这个老张很知道他喜欢那一型的男孩,已数不清这是第几个了,可就算是玩过了无数个,又有哪一个能比得上那个似妖似仙的绝世佳人呢。

  「周大人满意,那我就告辞了。云儿,好生侍候着,这一次若好了,以后跟了周大人,可是你几世修来的福。」老张点头哈腰出去,临了还忘不了嘱咐一番。

  「脱了衣服」。周宣轻摇折扇,淡淡地命令云儿。自从在三年不慎失了傅云蔚,他便常出入小官聚集之所,游遍芳丛,早失去慢慢挑逗的兴致。这一个模样虽象,但那意态却比不上那个人三分。已经三年了,傅云蔚应早已成年,不知道会出落成什么模样?应该是更美了吧,不知是不是还是以前那般刁蛮任性的性情,真是想极了他娇嗔薄怒时的俏样,更不知朱枫是怎样待他,既希望朱枫冷落他,却又不想他受委曲。就是在这种想忘忘不了,反而越来越想的煎熬中,周宣过了三个寒暑。曾经沧海难为水,就算再美的人在自己身下,他也总情不自禁地想着若是傅云蔚该有多好,若是傅云蔚,他会有怎样的表情和反应,他越来越渴望再见到那个小妖清,渴望能拥有他。在这一愿望趋使下,他努力钻营,至今在朝中已是举足轻重,接下来,便是卯足力气对付那个王爷了。前几天,他调唆李成显等人弹劾朱枫,谁知那几个胆小鬼萎萎缩缩怕朱枫报复,迫得他只好带头上奏,暴露了对朱枫的敌意,不过这也不要紧,是王爷又能怎样?天下间除了皇上,任谁都会对锦衣卫忌惮几分,「朱枫,以后有更好的等着你呢。」周宣在心里对着假想中的朱枫冷冷瞪视,暗自宣战。

  「啊」,云儿痛得尖叫不已,周大人在审视他许久后,忽然如野兽一般扑上来,直接攻城掠地,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只用一种狂乱却有些茫然的眼神盯着他,一径在他身上疯狂驰骋,不行了,自己可能会被他玩死也说不定。

  「云……。」周宣含混不清地低吼,不知在叫什么,猛力用自己肉做的利刃在云儿体内抽插翻搅,享受那种紧窒火热的包围,,一如往常地在律动中想象着傅云蔚在自己身下的模样,在交合的恍惚中,他常常把正在玩的人当作傅云蔚,等激情过了,才发现不是,这使三年前因自己一时不慎让朱枫捡了便宜的懊悔又多了一层,本该是他的,谁知与裴震争到最后,竟教一个原本不相干的人得了去,真是不甘。

  完事后,周宣从奄奄一息的云儿身上下来,意兴阑珊地自顾自穿衣,就算是长得再象,可终究不是他,不过,再见他的日子也应该不远了,想到这里,周宣又心情大好,难得地给了云儿众多赏赐。回府后,又吩咐随从去请妙手画师来,再一次地让人描绘心上人的绝代风华,以慰相思之苦。

  好热,时值盛夏,南京这个火炉早已热得不行。傅云蔚吊起了头发,叉腰站在房中,夺过小福子手中的扇子,自己忽啦啦地扇,摇了一会,还是觉得燥热,索性脱了上衣,光了膀子才觉好些。

  呵,小福子张着嘴,愣愣地瞧他的主子,吊起的黑发散在肩头,光裸的肩背稍嫌单薄,但却隐隐有着结实的肌理,白玉般的胸膛点缀两颗红珠,下面是蜂腰一束,小小的肚脐若隐若现,这是地道的男人身材,却总教人想入非非,现在的小福子就被眼前的美景弄得头晕目眩,对这个做事总出人意料的主子,他除了目瞪口呆外简直别无他法,贯常的机灵早不知飞向何处。他从未读过书,说不出眼前的主子到底美在哪儿,只觉得嗓子眼发干,心不由自主地咚咚狂跳,只能呆呆站着,直到一道咸咸的液体流进张着的嘴里才惊醒过来,用手一抹,原来竟是鼻血。

  看他流鼻血,傅云蔚只以为他是热的,不禁皱了鼻子,扁了嘴斥道:「快出去洗,这里不用你侍候了。」这小子原来还伶牙利齿很是机灵,最近却越来越呆了,动不动就呆站着看他,魂飞天外,跟那个呆子一样,想到这里,忽然心一动,看小福子刚才的呆样,莫非他是因自己才流鼻血的,真是好笑。不过,这小子也到了娶老婆的年龄了,不知不觉间,来到这里已经三年了,日子过得太安逸,几乎让他不知今夕是何年。每天早晨送朱枫出门,然后便是读书弹琴画画休息,逗逗雀儿,弄弄花草,等朱枫回来了,两人一起吃饭,晚上尽情缠绵,无所不至,偶尔朱枫不出门,两人或者是听戏游玩,或是整日窝在房里亲热依偎,他就这么象个深闺少妇般,安静度日。如果,一辈子就这样,也很好。傅云蔚微笑着看看日影,朱枫快回来了,不知他看自己这幅样子会有什么表情。

  朱枫一回来,就看见小福子在门外蹲着逗弄池内鲤鱼。不禁火大起来。

  「你怎么不进去侍候,尽在这里偷赖。」

  「是云少爷赶我出来的,王爷您快进去看看吧。」象这样被训已是家常便饭,小福子很有应对之法。只要把王爷支进去,自己就没事了。

  朱枫赶紧掀帘进去,一眼就看到整日想念的人在凉榻上玉体横陈,只在下身盖了把扇子,只觉得眼前发黑,又惊又怒,冲过去拉过纱被将他严严盖住,才开口责备:「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大白天让人看到怎么办,你知不知道只有我才能看你啊。」

  「我热啊,再说这里根本没人来,除了你,谁也不会看到的。」傅云蔚拉开被子,从后边抱住朱枫的腰,猫一样在他背上磨蹭,软语撒娇:「除了你,我也不会让别人看啊。」赤裸的胸膛隔着薄薄的夏衫贴在男人背上磨擦,朱枫只觉得他的乳头烙在自己背上,那两点背肌象被火灸了一样热,他猛地转身,将傅云蔚抱到自己怀里,大手开始在他的裸体上揉搓。

  「以后我不在时,不许这样,等我回来再脱就行了,听到没有。」他惩罚似地拧了一下那早已挺立的乳头,弄得怀中人一声娇吟,虽然他很喜欢傅云蔚这样,但万一让小福子或李妈等人瞧见却是不可。要凉快,以后得等他回来亲自给他脱。

  「等你回来,热劲都过了。」傅云蔚嘟起嘴,在朱枫怀中蜷成一团,整个人都窝进去。

  「哪里,下午和晚上还是很热的,宝贝,我现在就让你凉快。」朱枫也扯了自己衣服,两个人赤裸相抱,炎热早被抛到了脑后。朱枫让傅云蔚跨坐在自己身上,拿过旁边镇水果的冰桶,取了冰块,用手包着,在那两瓣雪臀上滑来滑去,不一会,冰水淋漓,确实凉爽了许多,但却有另一种热在体内缓缓升起,傅云蔚不由得扭动腰臀,不时偷眼看朱枫的反应。朱枫却坏心眼地佯作不知,一脸歉意道:「怎么,还热吗?」大手加速了揉弄,又故意在敏感处挑逗,看着怀里的人在他的挑弄下娇喘连连,心中更是得意,「要是还热,我只好这样了。」说着,将手里已融化成一小块的冰抵到已经火热的洞口,用力深深地推入。

  「啊。」傅云蔚一声尖叫,身子不禁往上弹起想要挣脱,朱枫大手一捞,将他拉回来,又取了两块冰,在他臀上磨小磨圆后,挨个塞了进去。

  「不要了……嗯……啊,傅云蔚不住尖叫,狂乱地扭动纤腰,冰块在里面冰得他很痛,可是,体内却更热了,冰与火在体内交融,形成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几欲发狂。他抬起脸看着朱枫,双手紧搂住他脖子,不住呜咽,」好哥哥……快拿出来……我受不了……嗯……。「

  「宝贝,我这就来,马上就舒服了。」朱枫抬起他的臀,将洞口对准自己火热的欲望,再用力往下一压,在傅云蔚的尖叫声中,紧小的花蕾迅速将巨大的肉柱吞没,一收到底。

  「呜……啊……,」体内塞满了男人滚热的性器,不那么痛了,可是,还不行,傅云蔚用肉壁紧紧缚住体内的东西,自己摆动臀部,寻求解脱。朱枫被他一缚,几乎控制不住,这个天生的尤物,总教他欲念如狂,他将傅云蔚放倒,高高抬起那双长腿放在肩上,开始大力抽插,两人交合处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偶尔还有火热窄道内冰块相撞的声响,混着傅云蔚的呻吟和朱枫的粗喘,室内一片旖旎春光。

  「啊……嗯……嗯,傅云蔚大声呻吟着,不住抬臀迎合朱枫的冲撞,让他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冰块已被顶到了最深处,还在融化,冰水让内壁和肉柱紧紧粘在一起,这种紧贴使两个人一起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朱枫在一阵快速抽送后,欲望得以稍解,便放缓了律动,又捞起一块冰来,在傅云蔚胸前缓缓游移,然后低下头,用舌舔去他胸上的水渍,舔到乳头时,便用力吸吮咬啮,再轻舔乳晕上的一个个小小突起,惹得身下的人不住轻颤,手里的冰块一路向下,滑过腰线、雪臀,最后在缓缓出入的交合处留连不去,另一手也不闲着,开始在另一个乳头上又掐又拧,不断拉扯揉捏,满意地听着傅云蔚不时抽气与尖叫,在他叫声平息后,分身却深深往里一项,将手里的冰块也同时塞了进去。

  「啊……,傅云蔚一声惊叫,纤腰不由得高高弓起,直将胸膛送到了朱枫面前,朱枫也毫不客气地张嘴在他的早已红肿的乳头上咬了一口,大幅度地摆动着腰,深深插入,每一次出入都磨擦着夹在内壁与肉棒之间的冰块,一种奇特的快意渐渐升腾而起,涨满胸臆间,朱枫紧抱着身下的宝贝,低下头吻住他张开的红唇,硬是将声声娇吟变成了含在喉咙的闷哼,用了几乎要把身下的人揉碎的力道在他的甬道内辗转抽送,在快速的深插中,渐至绝顶的高峰,将滚汤的白液洒在已溢满冰水的窄道里。

  「是不是叫哑了?」朱枫在犹在喘息的傅云蔚耳边轻轻调笑,「等到晚上,我要让你叫也叫不出来。」

  「你行吗?」傅云蔚斜眼看他,反击道。

  「行不行,何不现在试试?」朱枫说着又要动作。

  「哎,不要了。」傅云蔚慌忙赔笑,这人真的是野兽,这几年,自己非但没有把他榨干,他反倒体力越来越好,据他自己说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如果他再这么爽下去,自己可要被他弄坏了。

  「我渴了。」成功地制止了朱枫的禽兽行为,傅云蔚瘫在榻上,软软地叫,示意朱枫给他拿水来。朱枫只好恋恋不舍地退出,将两人擦拭干净了,端过冰镇梅汤,拉起傅云蔚递到他嘴边,傅云蔚痛喝一气,又啪地躺倒,朱枫只好又拉他起来,与他穿衣梳头,好一起吃晚饭。

  饭后,两人本要去花园中散步,却见张延年进来禀报事宜,傅云蔚只好回避,张延年直到傅云蔚转过回廊,走入内室,才跪下行礼,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快起来坐下,老张,有什么话就尽管直说。」朱枫赶快命他起来,张延年是从小就跟着自己的老家人,向来办事妥贴,忠心耿耿,对自己爱护有加。看他这样迟疑,想是有什么话要说。

  「王爷,王妃和李妃她们,您还是抽空去看一看的好。」张延年嗫嚅许久,终于挤出了一句话。

  「此话怎讲?」朱枫坐直了身子,盯着张延年。

  「现在她们怨言甚多,而且您在朝中也受了李宋二人的弹劾,受人物议,总是不妥,王爷,傅公子的确很好,但是,您还没有子嗣,难道您想与他一辈子这样,不近女色吗?况且,如此宠爱娈童,冷落妻妾,传出去不好听,对傅公子来说也不是好事,我原以为王爷只是因为好奇,谁知三年已过,还是如此,长此下去如何善了,这件事请王爷一定要三思。

  「老张,你现在才来劝我,太晚了,不过就算你一开始便来劝我也没用,我现在已离不开他,我要与他相守一辈子,一开始,我也想过,这样行不行,想的结果还是要与他一起,为了他,我可以不要身份和子嗣,连命也可以不要,这样的我怎么还可能去亲近女人?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无论如何,我都想与他在一起,不想让他伤心,你就不用再劝了。」

  「那王爷一定要小心,如果您真的打算与傅公子一起,还是委曲一些比较好,注意言行和身份,不能太过了。」

  「唉,老张,你实在是个好人,这些我都会小心的,你看,都三年了,不是也没什么事吗?」朱枫站起来拍拍张延年让他放心。「而且,有你做总管,我也放心。」

  「王爷,您还是得自制一些。」张延年还是担心,他看着朱枫长大,深知他的性子,虽然聪明能干,但却不是心机深沉,老谋深算那种人,若真的有人想陷害他,怕是不易躲过。

  「我知道。」朱枫点头,随即又叫人把马建武叫进来,郑重吩咐张马二人:「除了几个人外,不得叫任何人走近宝云轩,无论如何,都要保证傅公子的安全,不得叫任何人伤害他。」二人也郑重应允,心下均知傅云蔚的重要,只是,王爷这样子下去真的行吗?

  张马二人走后,朱枫来到内室,却不见傅云蔚的踪影,转到屋后的花园,才看见一道欣长的身影垂手立在花间,微仰着头看天边斜阳,在火红的夕阳下,如梦如幻般美丽,却又极是寂寥孤单。朱枫走过去,从背后搂他入怀,二人静静站着,不发一语。

  「事情完了?」许久,傅云蔚才低声问道。

  「嗯,没事了。」

  「教我吹笛子吧,你看,夕阳西下,在花间吹笛弄箫,岂不是乐事一桩,要是在山野间,骑牛暮归,吹笛取乐,就更好了。」

  「好啊,等我们有空时,就到野外去放牛吹笛如何?

  「就怕到时你这个王爷不肯。」

  「有什么肯不肯的,只要你喜欢,要我做什么都行。」平白的话语被朱枫很认真地说出来,竟有了如许深情,傅云蔚甜甜一笑,进屋去拿了笛子,二人在花园中摆弄多时,直到星辉满天,才回房歇息。

               第二十一章

  京西一座华丽庄院内,胖胖的闽王朱槿在厅内愁眉不展,频频擦汗,原本天就热,现在他更是挥汗如雨。朱槿原驻守闽地,一向安分守已,前些日子却忽然被召来京,然等了数天,也不见朱棣下旨召见,眼下削蕃风声正紧,想要派人打探消息,奈何锦衣卫在门外盯得甚紧,朱槿惶惶不可终日,正愁间,忽报锦衣卫指挥使周宣求见,朱槿大喜,赶紧出迎。想那锦衣卫护卫皇帝,一向受皇上倚重,权限极大,任谁都会忌惮三分。眼下周宣来了,是不是表示事情有了转机。

  周宣进来后含笑见礼,摒退众人后,才笑道:「王爷入京后行动不便,多有得罪,请王爷见谅。」

  「哪里,周大人也是奉命行事,不必自责,若大人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本王必感激不尽。」

  「请王爷放心,我一定会为王爷说话。」周宣笑了笑又道:「有一件事,与王爷入京有关,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大人请讲」,朱槿急起来,他总觉自己忽然被召入京有内情,莫非真的有人想陷害他。

  「王爷所驻之地,富庶安乐,自是有人垂涎,成王一向赋闲在京,颇有意驻守外地,且最近我见成王经常晋见皇上,想是与此有关。」

  「果然如此,手足相残,可恨我在京势力单薄,竟无法可想。」朱槿的胖手拍在扶手上,一脸的愤恨。

  「哎,想王爷在驻地一向勤政爱民,我可是支持王爷的,况且您在京中也并非势力孤单,您的同母弟端王爷不也在京中吗?端王爷虽然年轻,却很受皇上器重,若他能在皇上面前为您美言几句,事情说不定有余地。」

  「哦。」朱槿顿时眼睛一亮,怎么忘了十九弟朱枫,小时朱枫就颇得父皇宠爱,现下在皇兄面前也很受重用,若十九弟能为自己说情,真是再好不过。这时周宣又道:「现在王爷尽管出门无妨,皇上那边我自会替您遮掩。

  「如此就多谢周大人了。」

  「我这也算不上帮忙,只是顺便一提,王爷不必客气。」

  朱槿起身送客,心情十分轻松,对周宣更是感激,素来只听得这位锦衣卫指挥使笑面黑心,可见传言终是有误。

  此后两天,果如周宣所料,朱槿与端王朱枫往来密切,周宣如实向皇上禀报,并对朱槿与端王勾结一事呈了众多佐证,同时言称成王等赋闲王爷及以前被削的诸王也多有不满,请皇上勿必小心从事,朱棣听后不可置否。实际上,早在召朱槿来京时,他便已准备削弱东南诸王之势,迟迟不召见朱槿,一是静观其变,二是试探其他诸王,果然,成王先有了动作,一再表示想驻外地,而且自己一向看重的朱枫竟也参与其事,欲为朱槿说情,不管真假如何,朱棣已是极为不快,他绝不允许有人对自己的削蕃有异议。因此,他拒绝朱枫晋见的要求,这个年轻的十九弟,或许应去外面历炼一番,受些挫折,才会成熟一些,不再莽撞从事。

  第四天,朱棣下旨,以「闽王朱槿因在驻地玩忽职守,又抗皇命,成王朱柏多次毁谤朝政」为由,将这二人废为庶人。不久,又一道圣旨颁到端王府中,

  「端王朱枫,与闽王等勾结一气,欲谋不轨,现削其护卫,派驻衡阳,不得干预地方政事,钦此。」

  接旨毕,朱枫面无表情地起身送客,后面宋莲清等人早哭成一团,忽然要离京到偏远外地,简直是祸从天降,众人乱成一团。朱枫回来后不禁大是皱眉,这些妇道人家,只会添乱,不过是派驻外地而已,不知道哭些什么?当下令人收拾箱笼,令张延年遣散多余的家仆侍女、护卫及一些属官,安置妥当后,方至宝云轩通知傅云蔚。

  「四水三湘之地,人杰地灵,风景秀丽,而且我不管政事,可以整日陪你,还可经常到野外骑马吹笛,你说好不好。」

  「是不是因为我?」尽管朱枫把出京描绘得很好,但远离京师到那荒凉之地,终是贬谪,傅云蔚仍是担心不已。

  「怎么会?这次是因为皇兄不满我帮朱槿说情,坏他削蕃大事。又想借着贬我来镇慑其他蕃王,总之,这次我是个倒霉鬼,不过,离了京师,也未尝不是好事,可以乘机甩了那些讨厌的女人,而且,我也不想与京中那些人斗了,争权夺势,太让人厌烦,有了你,其他的我都不想要了。」

  其实对于这次事件,朱枫也大致有谱,如不是有人调唆,成王不会如此急切,结果惹得皇兄反感,一向蠢笨的朱槿大概也不会找上自己,调唆的人应该就是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周宣。

  「那就好,只要出京之后我俩也能象这般安静和乐就行了。」傅云蔚靠在朱枫怀里,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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