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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我小婢(完) - 2,4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5950 ℃

  「那鲁儿知道吗?」赵清蹙眉。

  皇上摇摇头,「她爱朕极深,怎可能答应,就连于拓也不会首肯,所以在离开蒙古前一夜,朕暗地在他们酒中下药,让他们……唉,这也是朕最愧对鲁儿的地方,事后于拓可是骂惨了朕。」

  「我终于懂了,可也不能只凭那一夜认定小怜就是于拓的后代啊!」赵清仍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我确定,因为在那之前鲁儿刚过月事期,朕没再碰过她。」对于此事,他记忆犹新。「知道于拓曾留下后代,朕真为他开心,所以朕在心中暗地立誓要视小怜为己出,因此立她为公主。」

  赵清倏然站起,唇畔带笑,「多谢父皇解开迷惑,儿臣一定会带她回来。另外……为免让儿臣重蹈您的复辙,玉郡主的婚事还请父皇作主撤了,还有,东宫之位我无福消受,儿臣建议封给六王吧。他有心于政,为人毫爽,望父皇成全。」

  皇上先是呆愣了会儿,随之仰头大笑,「想不到『不爱江山只爱美人』这句话你实行得比朕更彻底啊!准了你!」

  「谢父皇!」

             ***************

  札答怜拿着简单包袱,一身布衣裙,缓缓步在来时路上。

  为何回去时的心境和来时会差那多?

  刚才她经过了那肉包子摊,买了两个包子带在身上,那贪财爱富的小贩似乎已忘了她,忘了她这个曾被他视为吃免钱饭的野丫头,眼睛就只盯着她掏出手的银子。

  她摇头一笑,笑叹一样米养百样人哪!

  来到中原,她遇见了视钱如命的包子摊小贩,遇见了率直善良的秋月、眼高于顶的莫云姑娘和神秘难测的端木世子,更遇见了爱她、疼她的皇上爹爹,以及……深锁她的心、纠缠她的思绪、缠绕在她脑海的赵清……

  不知他还好吗?

  拭了拭相思泪,她抬头望向远方,已出了最后一个阀口,前面不远处就是蒙古大草原,一个她熟悉的地方。

  她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正当她想迈开步向前疾奔时,突然从前方疲道路两侧冲出几名粗汉,看他们的打扮应是匈奴人。

  「你们是什么人?」她紧抱着包袱,怯生生地看着他们。

  「我们?哈哈!我们是疼你的人啊!小妞儿。」其中一名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突然站出来,满口污言秽语。

  她眼尖地瞧见他胸口戴着一块东西,那不是和她匈奴爹爹一模一样的「居衙役」的玉佩?!这让她突然想起赵清母亲的死因,难道祸首是他们……

  「你们别过来!」

  她不停向后退,但这几个手持大刀的男人却拼命向前逼近,直让她无路可退。

  她紧贴着山壁,抖着声说:「我……我问你们,十三年前有一位贵妇带着一群侍卫和一名孩儿经过这儿,是不是……你们杀了那位妇人?」

  「十三年前?」为首的男人皱了下眉,随即淫邪一笑,「你在玩拖延术吗?十三年前的事我如记得,老子一年到头不知杀过、玩过多少女人,你别考我记忆,来,让叔叔抱抱!」

  「不——」札答怜从他胳臂下钻出,却不幸被其他人给逮住!「啊……放开我……拿开你们的脏手——」

  「对了,我倒想起这妞儿说的那个女人,她穿得贵气,不像普通人家,又美得惊人……」一个抓住她右臂,尖刀抵在她腰窝的男人忽然想起这件事。

  札答满脸泪痕,奋力挣扎,惊恐不已,「你们杀的可是皇后啊,你们会得到报应的!」

  「报应?好啊!等玩了你我再乖乖接受报应。」男人抓住她的衣襟一撕,露出她一截白皙颈项,和粉白的亵衣。

  「啊——」札答怜哭得花容憔悴,瞪着他们,「别碰我,否则我咬舌自尽!」

  「好啊!等你死了,我再奸尸,哈……」那人不放过她,紧紧抱住她便要强吻的刹那,背部突地一阵刺痛,僵住了动作。

  其他人亲眼目睹一支利箭刺进他们头头的背脊,吓得猛力推开札答怜,转身直奔逃命,却在半路中被一群大内高手堵住去路。

  赵清快马奔来,瞬间下马抱住札答怜,将身上披风复在她身上,紧张担忧地问道:「你……你没事吧?」

  老天,还好他赶来了,如果再迟个一步,那小怜岂不是……

  「清……你怎么来了?」思念的泪水顿时一发不可收拾,惊吓过度的她偎窝在他怀中低泣。但不知怎地,她觉得好累、好累……天也暗了……

  这时高森已押来那为首的头儿来到赵清面前,赵清瞪着他的脸,这张奸杀他母亲的贼脸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原来他真错怪了小怜,也误会了她的养父。

  他从腰际掏出当初从包子贩手中夺下的玉佩,与那人的一比对,果真一模一样!

  「说!你怎会有这种东西?」

  那人身受重伤,咬字不清地说:「我……我本是玉匠,当初大汗要我雕块玉佩时,我觉得威风……就自个儿雕了一块一模一样的……」

  赵清深吸了口气,强忍住宰了他的冲动。「既是玉匠,为何成为盗匪?」

  「自从伤了手后,就……就不能再雕玉,为了吃饭,只好以抢劫为生……」那人说出最后一句话,却因血流过多而昏死过去。

  「把他们全都带回去,请皇上处置!」赵清凛着脸下令。

  「是!」高森领命,与侍卫将一群人全押走。

  「走,我带你回去。」赵清对札答怜说。

  「我……我不回去……」她抬起过分苍冷容颜,「回去后……我会更伤心难过……清……」

  「嗯?」他抓牢她的柔荑,惊觉她的小手愈来愈冰凉。

  「我……好冷……」她喃喃叹语,靠在他怀里,慢慢沉睡……

  「什么?」赵清直觉不对劲,为她将披风拢紧,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掌染上湿意,伸手一看,居然全是血迹!

  「小怜!」

  打开披风检查下,那渲染了她整个腰侧的红,让他浑身一震!

  赵清紧锁剑眉,阴恻恻的双目燃起嗜血的火花,猛地将她抱起飞跃上马背,冲到那群匈奴狗面前,利刀一挥,将他们的头颅一一砍下!

  他们竟敢动他的女人,找死!

             ***************

  「怜公主……醒了!真好,太好了!」

  秋月开心地在札答怜耳边轻唤着,让后者混沌的思绪慢慢拢上心间。

  札答怜确认那是秋月的声音,但她好累,根本开不了口。

  不知又躺了多久,她又迷迷糊糊地转醒,才晃动了下身子,从腰部牵扯上来的疼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顿时一双温暖的手掌抚上她作疼的腰际,耳畔复上灼热的气息:「还很疼吗?」

  赵清轻轻为她垫高枕,动作是既小心又轻柔,仿佛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只消一个不小心便会碎了……

  札答怜勉强睁开眼,当看见赵清那憔悴的脸庞仿佛已不复以往的神采,甚至还出现湛深的胡碴,她不免又眨了眨眼,伸手抚摸他满是疲累的脸部线条。「是你,我怎么会在这儿?」

  「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腰际被那些匈奴狗给刺伤了吗?当时你在我怀里流得满身是血,可把我吓坏了。」他抱着她纤细的身子,话语轻柔如夜风,徐缓烘暖了她的心。

  一瞬间,她仿佛掉进了以往暗恋他的思潮中,但随即又想起他们之间的关系,晶莹的泪珠又莫名滑落眼角。

  「你不该救我,如果我死了,或许会比较快乐些。」她轻声道。

  他握紧她纤细的手腕,有如宣誓般沉重地说:「我不准你死,我因误会欺凌了你,还没还你这份爱,怎能让你死?」

  呃!她愣住,为何在她确定自己不能爱他的同时,他又对她说出这个字呢?

  是否他又在取笑她的痴傻?嘲讽她的自取其辱?

  「你我之间没有爱,别再说那个字伤我。」她无力地说,心思仍悬在这个字上,无法释怀……

  「你曾说过深爱我的,这份爱绝不能任你收回!」赵清激动地说,神情净是严肃和专注。

  札答怜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眼中霸气从何而来。

  他不是不屑她这份爱吗?为何现在又要表现得这么珍惜它?

  莫非是父皇逼他将她带回,他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对她诉情道爱?

  「是不是我留给父皇的信连累了你?如果真是这样,我向你道歉,请你转告他老人家,我不会回去了……」她伤心地说,更后悔自己把对赵清的爱告知父皇。原是希望他老人家能了解她她的心,别再派人找她,想不到反而害了赵清。父皇一定以为是赵清对不起她,才强迫他找她回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语气虽平静,一颗心却强烈揪紧着。她话中的疏离更是让他痛得透不过气来。

  「我可以写封信请你转交父皇,告诉他这一切全是我暗恋你的关系,错也都在我一个人,他不会再怪你的。」她昧着心笑说。

  「你说什么?」赵清不自觉地紧蹙眉心,霍然抓住她的肩,语音发颤,「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和我划清界线吗?我不会答应的,这辈子你也只能和我在一起。」

  札答怜咀嚼着他不寻常的话语,心口莫名慌乱了起来!望着他那双令人难以猜透的黑瞳,更是难解,「不……你不要再取笑我了,上次是我不对,是我不要脸——我不该……唔——」她的小嘴突然被他给狠狠堵上,堵住她冲出口的低吟,不再让她说出令他内疚、揪心的话语。

  时间仿佛在刹那间停滞不动,就连一根细针掉在地上都能引人注意了……

  「以后不许你再说这种话来气我,懂不懂?」他吻得激烈,但动作却轻之又轻,害怕会弄疼他的伤口。

  望着他那少有的温柔,札答怜鼻头微酸,透过薄薄的泪雾望向他,「我也不想做你的妹妹,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我们否认不了的,但这辈子我只想将一颗真心托付给你,绝不会再爱上别的男人。」

  「如果你不是我妹妹呢?你还要不要我?」他磁性性感的嗓音低沉,眼中闪着执着的光芒。札答怜瑟缩了下。他为什么要说这种无意义的话来扰乱她极力抚平的心?

  痛苦的记忆风化不去,徘徊在心中,好苦、好苦啊……

  「别说傻话了,安慰我也不是用这个方法,等我伤好了,你就送我回蒙古吧。」她幽幽地命敛下眼睑,眼中有着难掩的伤感。

  「笨蛋!我不是哄你,更不是唬你,我说的完全是真话,你我不是兄妹,也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赵清放柔了表情,嗓音中含带着异样的浓情。

  「什么?」她难以消化这个事实,睁亮了水眸。

  于是赵清便把皇上告诉他的一切原委一点一滴透露出来,只见札答怜幽幽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他的双眸凝住她失神的眼。

  「我娘临到死,竟然都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她显然有丝气愤。

  「我倒宁愿是她被利用,而不是我们被拆散。」他浓情地说,表情是疼爱万分的纵容。此时此景的他竟和平日的冷淡与疏离有着天壤之别。

  札答怜落下了泪,仍不明了他为何有这样的改变?不论他俩是否有血缘关系,他也从没承认爱过她,也从没给她好脸色看,怎么今天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是因为歉疚吗?歉疚自己曾经误会我?所以现在才说这些话来安慰我?」想了好久,这是唯一能解释的了。

  如果真是这样,她不要……她不要这份施舍的爱。

  「你说什么?我是因为歉疚才来安慰你?」他紧攀住她的肩,霸道地盯住她的眼,嗓音喑哑地得重复她的话。

  老天!他到底要对她怎么说她才会懂,难道当真是应验了「报应不爽」这句话吗?

  「我已不是公主了,身分依旧卑微,你用不着降低自己对我示好,我有自知之明。」她别开脸。

  麻雀终究是麻雀,不会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一天,即便真的当上凤凰,她也没那个命呀!

  无论如何终得失去他,那她宁可选择两人之间没有兄妹关系,如此一来她就算是偷偷想念他也不会觉得羞愧、自责。

  看来上天毕竟是宠爱她的,在她离开她时,明白了自己的身分,以后她可以大大方方、坦坦率率地惦记他。

  「难道你情愿当公主,当要我?」赵清沉下脸,忍不住要发作,一想到她仍有伤在身,才倏然放了手。

  「我不是——」

  「别说了,如果你真是要这样才会快乐,那就做回你的公主吧,我想父皇本就是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这点根本没有差别,至于我,以后就别再见面了。」他叹了口气,神情更显憔悴,轻轻将她按躺于枕上,「休息会儿,我会叫秋月来看你。」

  她抓住他旋身而过的衣摆,「你要走?」她忧心忡忡地问。

  「我想你既然不愿和我回去,我走了,你就不会吵着离开。」赵清勉强一笑,眸子阒暗深沉,有如干涸的井底。「我会请父皇亲自来接你。」

  他疑惑,她写给父皇的那封「对情的爱语」,究竟是真是假?

  若是真的,她怎能摆脱得如此轻松?

  「不!不要——」她猛然爬起,牵动了伤口,疼得柳眉深深一蹙。

  「你这是做什么?快躺下!」

  他急促地回到她身边扶住她,正欲将她压回枕上,她却不依,只是紧紧抱住他结实的腰身。

  「小怜……」

  赵清被她这一抱,给击碎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漠离,心头隐隐荡漾起一发不可收拾的热情。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即使你看不起我,不要我,也不要在这时候抛下我。」她抱得他好紧、好紧,就怕他这一走就消失了。

  她心情好复杂、好苦,明知强留他是不对的,但要她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绝非自己所能能承受的。

  「我没有要抛下你。」他深井似的双眸直睇着她的眼。

  「真的?即使不爱我,也不会抛下我?」札答怜透过眼中冉冉上升的雾气,深锁他孤傲的身影。

  「我……你还不懂吗?」赵清扶她躺进怀里,「第一次见了你,也同时见了那块让我恨了十多年的玉佩,我一心只想复仇,故意忽略对你的感觉。」

  「对我的感觉?」

  他温柔一笑,「其实第一眼,我就被你的美给迷住了。当时你身着布衣裙,脸上未施脂粉,看来清新又可人……这对看惯了那些宫中浓妆艳抹的嫔妃的我而言,的确是惊艳之美。」

  「什么?」札答怜羞赦的垂下小脸,「你又在逗我开心了。」

  「这是真心话,偏偏那块玉佩蒙蔽了我的眼,让我一心只想伤害你,但潜意识我是想以这种方法留住你。」说着,他眉宇间的幽光更炽。

  「清……」她屏息着,不可讳言,他这句话的确让她震惊,也令她不敢相信……他说他想留住她……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此刻知晓了,她的心会为他发疼?

  可以想像,当他得知自己爱上一个仇人之女时,他的内心有多纠葛痛苦、复杂凌乱了。

  「后来,又当我得知端木煜也喜欢上你,你也喜欢上他时,我有多么局促难安,你知道吗?」他搂着她肩膀的臂力一紧。

  「不,你误会了,我没喜欢上端木世子,而且端木世子心中另有所属,也看不上我的。」她惊愕解释。

  「什么?那小子心中已有意中人?」赵清眉一挑,「那家伙竟然告诉你,瞒着我?」

  「不,你又误会了,他什么都没说,是我从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情伤猜测的,他心中一定爱着一个女子,也许她已死、也许她已走……真正的原因我没问他。」她回忆着当时他眉间的愁、神情中的悔,可见他用情至深。

  「你看出他眼中的情伤?那我呢?我眼中的无奈与踌躇你可也看见了?」赵清吃味地说。

  「你……你生气了?」她怯柔地问。

  「嗯。」他理直气壮地撒娇着。

  「可是你还不是拿莫云来伤我,那天还和她在后面花池里——」要算帐谁不会,真要算,他欠她可多着呢。

  「那是我故意在你眼前作戏的。」他叹口气。

  「嗯?你的意思是当时知道我在那儿?」

  赵清久久不语,垂眼凝视着她嗔怒的娇容,「没错,我知道你在那儿,为了让你死心,才……」他倏然抱紧她,「对不起,小怜……我……我爱你,当初以为你我是兄妹情缘,只想一个人受苦,宁可让你恨我。」

  「你说什么?你……你爱我……」刹那音,她什么都没听见,耳畔就只回荡着这三个字。

  「对,我爱、爱死你了!」赵清捂住她的香唇,缠绵的与她交融。

  叩叩!「清王爷,我是秋月,来为公主换药了。」

  他啐了声,嘶哑地回应,「放在外面,我来就行。」

  「是。」

  赵清扶着满脸通红的札答怜躺下,开了门拿进那碗药重新来到她身畔,伸手解她的衣衫。

  「你要干嘛?」她抓住衣襟。

  「自从你受伤后都是我为你上药的,该看该摸的地方都碰过了,还害什么臊。」他露出灿阳般的微笑,剥开她的衣棠。

  札答怜这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

  「啊——这……」她羞红双腮,柔白的身子微微颤抖。

  赵清拿开她遮身的手,轻柔地为她解开腰间布条,那深得刺目的伤口让他的眉拢得更难看,「很疼吧?」

  「有……有你在就不疼了……」她咬着下唇,涩赧的说。

  「小怜!」他心底雀跃不已,为她上药后,手掌仍把持不住地握住她的两峰,温柔爱抚着,「答应嫁给我,嗯?」

  「你……你不是要娶玉郡主了?」她柔顺的眉黛微拢,虚脱的驳拆。一想起这件事,她心坎仍是一痛。

  「在我眼中只有你。」

  赵清着火的眼望着她热辣妖娆的胴体,贴在她唇上莞尔,滑舌似蜻蜓点水勾勒她的丰润嫣唇。

  「可这是皇上的旨意。」她有意闪躲他那帮态复萌的使坏笑容。

  的确,面对他的笑,全天下的女子只有酥软在他怀里娇吟的份儿。

  「我已回绝他老人家。」他仍是笑意盎然。

  「什么?不过……」她又惊又喜,但继而一想,他就要被正式封为储君了,即使不娶玉郡主,依然有着数不清的女人等着他青睐、宠幸。

  「又不过什么?」他痴迷地拨弄她耳畔细发,怀念着他俩疯狂做爱时,她埋首在他怀中,贴在他胸口的香汗沁湿的娇颜。

  「你就要立封储君了。」被他的指尖拂过之处,都令她感到灼烫……

  「为了你,我放弃了。」赵清沙哑地说。轻柔的语气深深打动了她的心!

  「你说——」她动容不已,喉头一紧,竟道不出她心中的撼动了她的心!

  「我爱你,小傻瓜。」他低笑,俯身含住她微颤的红菱,大掌开始抚上他思念已久的娇向躯,回味她香郁诱人的滋味。

  「可……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皇位……」她抽了口气,认真地看着他。

  「我只要你,什么都不要!别再拿话诱拐我,任是再富贵的东西我也不要!」他孩子气的口吻带着几许霸气。

  「不但——」

  「嘘,张开点儿,我会轻一点的。」

  他拉下床幔,将她的问话全都锁进小小的帐帘中,换来阵阵娇吟、轻嗔……

  花朝月夕,良辰美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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