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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我一招(完) - 2,2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8290 ℃

  「别急。」盛少澜轻吻着她颊畔,很快地把早已变得硬挺的欲望抵到花穴前。「跟我说,想要吗?」

  感觉到他的坚挺轻轻浅浅地在花穴前逗弄着,方恋昭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开不了口要求他,只能无声地抬高臀部,乞求他的进入。

  「这样不行喔!」盛少澜坚持地扣住方恋昭的腰,不让她的计谋得逞,虽然胯下的欲望早已怒嚣着想要深埋进温暖湿嫩的花穴中肆虐,但他更想听见她的亲口要求。

  「别害羞了,说,想不想要我进去?」依然维持着折磨人的慢速徘徊在她的花穴口,盛少澜隐忍着自身的渴望,执拗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细汗布满了方恋昭美丽的身体,她倔强地摇着头,却无法对抗自身的欲望。

  她想要他,很想很想!

  「说啊!」看她小脸流露出难受的模样,盛少澜也好不到哪去,若是她再摇一次头,他肯定会先投降。

  幸好,方恋昭的小口在这个时候张开了。

  「妳说什么?」盛少澜满心期待,拉长了耳朵靠近她的唇。

  「我……我要你。」终于忍耐不住,方恋昭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出声要求他的占有。

  「很好。」盛少澜开心地一笑,吻上方恋昭倔气的唇,坚挺的欲望再无保留地撞进她体内最深处。

  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轻叹,盛少澜不急着抽送,先静静享受着被娇嫩内壁包裹的舒服。

  「嗯……」方恋昭不安分地扭动着腰,无声催促着他。

  盛少澜也没让她失望,大手用力扣紧她细致的腰身,开始了原始的律动,每一次的进入都那么的深、那么的重,惹得她娇吟不断。

  「啊……」方恋昭紧紧捉着被子,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出而摆动着,柔嫩的内壁自然而然地吸附住他的巨大,不断逸出的蜜液润滑了他,让他能进出得更顺利。

  渐渐的,一抹酥麻的感觉涌起,刺激着她的感官,她自然地扭动着翘臀,配合他的律动,跟随着他的节奏起舞,让紧窒的通道将他吸得更紧。

  「妳真棒……」盛少澜咬牙承受强烈的快感,差一点就在她的热情下融化。

  她都这么主动了,他不卖力一点,怎么对得起她?

  「啊!」感觉他加快了速度与进出的幅度,而且故意顶弄着自己最敏感的那一点,方恋昭叫得更加娇媚,被深深进入的快感让她的意识飘离,很快地被推上情欲巅峰。

  「不……」她虚弱地低喊,稚嫩的花穴不断收缩着,包覆了其中的巨大,像是小口似地吸吮着他。

  盛少澜发出低吼,更用力地在她体内抽送。不断沁出的蜜液将他的硕大弄得湿淋淋的,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已是一片湿滑,柔嫩的花瓣在他不断的摩擦下红艳肿大,轻轻碰到便使她颤抖不已。

  一波波的快感不断涌上,方恋昭的呻吟声减弱,只能发出虚软的求饶声,像只小猫般低呜着。「不行了……不……」

  盛少澜也被紧紧包围的嫩壁所降服,他的身体发热,脑中一片空白,深深撞进她体内最深处,双臂拥紧了她,发出一声低吼后,在她身体里爆发了出来。

  清晨,布置简约俐落的房间内,一丝光线由窗外透入,正好落在尺寸特大的床上。

  爱丽莎震惊地在床前停下脚步,原本要扑上去的动作在瞬间僵凝。

  床上不只一个人!她日思夜梦的男人,头发凌乱地盖住了半边的脸,而怀里则躺了一名陌生女子。女子的背紧贴着男人广阔的胸膛,被单下的脚缠成了一气,怀里还可笑地抱了只特大的玩偶。

  若非男主角是自己的心上人,眼前的画面可说是相当温馨动人。

  可是,为什么这张床上会有陌生女人?

  愤恨的目光迸射,爱丽莎想也不想地就放声尖叫。

  凄厉至极的尖叫声惊动了床上的爱情鸟,盛少澜火大地坐起身,就看见一抹蓝色的影子扑上床,直压上他。

  『盛,她是谁?』爱丽莎以法文问道,双眼犹不忘毒蛇地盯向动作慢吞吞、正揉着眼的东方女子。

  『爱丽莎,妳怎么会在这?』盛少澜一看清来人,脸马上拉了下来,再看到她半坐在自己身上的模样,忙不迭地想推开她。

  『盛!』爱丽莎才不肯就范,双手一翻就勾住盛少澜的脖子,死也不下来。

  方恋昭一回过神,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原本应该抱着她睡觉的男人,现在大腿上正坐着一名棕发的艳丽女人,那女人的手还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放。

  她缓缓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确认这一切都不是在作梦后,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你这个色狼!」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在偌大的室内响起。

  「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爱丽莎会有我住处的钥匙?」脸上仍有热辣的五指印,盛少澜想也不想就找人算帐。

  曹令淳早知道盛少澜会打电话来兴师问罪,也早有全然的准备。

  「我那天专程到你家等你,就是要跟你讲这件事,是你自己不听的。」赶在他反驳前,曹令淳再度自清。「别说什么打电话跟你讲,最近我打电话过去,你哪一次有接的?」

  说到底,他也很委屈的。

  「就算这样,你也犯不着把我家钥匙给那女人吧?你知不知道她一大清早就自己跑了进来,惹了大麻烦。」

  「怎么,破坏了你跟小昭的清晨运动?」若不是怕死,曹令淳真的很想笑。

  「她甩了我一巴掌!」而且还摆明了不听解释就冲下楼,他身上黏着一只法国章鱼,根本无力追上她,最后只好转来向曹令淳讨公道。

  「什么?」这发展倒是让曹令淳意外。「爱丽莎也太神通广大了吧?她是做了什么事让小昭气你气成这样?」

  「她扑到我身上,死也拉不开。」盛少澜想到就有气,「小昭一睡醒就看到这一幕,当场二话不说地打人!」

  这女人,就算有起床气也不用这么冲动吧?连给他解释的机会也没有就直接动手!

  曹令淳真的很想笑,可是他不敢。「你解释了没?」

  「解释什么?她一转身就跑了,爱丽莎还压着我!」盛少澜听出曹令淳不稳的气息,危险瞇眼。「你该不会是在幸灾乐祸吧?」

  「我没有。」曹令淳连忙否认。「我只是想知道我能帮上什么忙。」

  「把那女人带走!」话题又绕回一开始,盛少澜忍不住提高声音。「你是发了什么神经,把钥匙给她让她来闹?」

  「我能不给吗?她又是端架子又是套交情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个性。」他也很无奈啊!「我早知道她一来就会往你那冲,所以才想通知你一声,谁知道你理都不理我。」

  说到底,盛少澜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了。

  「你……」盛少澜真是会被他气死。「总之,人是你放进来的,你给我负责捉走,我家不欢迎她!」

  「我恐怕无能为力。」爱丽莎对盛少澜的痴恋是众所皆知的,更别说他的经纪约现在还握在爱丽莎手上,光这点,曹令淳跟盛少澜就没办法赶她走。

  「该死!」恨恨地挂上电话,盛少澜忍不住咒骂。

  不自觉地抚上颊上的微红,再想到方恋昭冰冷的眼神,「唉!」再来去解释吧!

  天知道,他做了什么该打的事。

  客厅里,气氛超级诡异,方恋昭啜饮着现榨果汁,有一下没一下地盯着电视看,完全不理会一旁的噪音。

  『妳是谁,跟盛是什么关系?』爱丽莎坐在另一旁,被她的不回应惹得很恼火。『妳说话啊!妳以为妳是谁啊?』

  没听见,她什么也没听见!

  方恋昭再喝了一口果汁,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对于耳边的叽哩咕噜没投去半点注意力。

  『妳不要太过分了!』爱丽莎气得头顶冒烟,却又不肯太过失态,只能继续言语恫吓。『妳不要以为妳跟盛躺在同一张床上就代表什么,我跟妳说,像妳这种女人我看多了,没多久就会被盛抛到脑后……』

  『爱丽莎,妳在乱讲什么!』盛少澜一下楼就听见爱丽莎让人惊吓的宣言,连忙打量方恋昭的表情,就怕她真的相信了。『妳给我安静地到一旁坐着,莫西等会就过来接妳去饭店。』

  莫西,就是歹命的曹令淳。

  『饭店?为什么要去饭店?』爱丽莎百般不依地又要黏上盛少澜,结果被他眼明手快地闪过,拉开距离。『我要住在这!』

  没理会她的要求,盛少澜看向一旁不动声色、眼睛完全没朝他们看上一眼的方恋昭。

  「还是不听我解释?」在她身边坐下,要搂她却被她闪过,外加白了一眼,盛少澜觉得自己真是倒楣透了。「妳是在生什么气?被打的人是我耶!」

  重点是,他到底招谁惹谁了?

  美眸射出杀气,直直砍向他。「一大清早你身上就抱着别的女人,而且还是在我旁边,这样我不该动手吗?」他那委屈样是想博得谁的同情啊?一大清早被「捉奸在床」的人还敢一副冤枉样!她早知道他的床那么大一定有鬼!

  「谁知道你都趁我睡觉的时候在干嘛!」想到就有气!

  「就算我想干嘛,对象也是妳!」她也不想想,平常他是怎么渴望她的,居然还怀疑他的忠诚。「我也跟妳一样睡到一半被吵醒,她莫名其妙就跳上床了,这能怪我吗?」

  「不怪你,怪我吗?」方恋昭眉一挑,大有风雨欲来之兆。

  爱丽莎坐到一旁,看着两个人一来一往的,虽然听不懂内容,不过光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是在吵架,也就静观其变地没开口插话。

  吵翻了最好!

  「妳怪她啊!」他也是受害人耶!「是她莫名其妙跑进来打扰我们的,又不关我的事。要是再追究起责任,妳去怪曹令淳啊!是他把家里的钥匙给爱丽莎的,又不是我的意思!」

  「我懒得跟你废话!」方恋昭重重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放,俏脸冷凛。「反正我就是看到你跟她在床上,她还坐在你身上,你赖不掉的!」

  「我说了,那是她突然……」

  「我管你那么多!」劈头打断他的话,方恋昭越想越气。「今天要是别的男人跳上床扑到我身上,你会怎样?」

  「妳敢?」他狠瞪她。

  「你再大声,看我敢不敢!」她冷冷回瞪他,眼里没有半点退缩。

  他最好记得,她的个性是不容许人家激的,而且,若有人惹到她的话,她也是绝不会不反击的。

  不管怎么说,他跟别的女人纠缠是事实,而且光看曹令淳放心地把钥匙交给爱丽莎,盛少澜绝不可能跟她什么事也没有。

  总而言之,姑娘她不爽!

  「方恋昭,妳冷静一点行不行?」盛少澜当然知道她那冲动火爆的脾气,可是他真的很无辜啊!

  方恋昭的回答是白他一眼,转身上楼。「从今天起,我搬到客房!」

  「爱丽莎是盛少澜的经纪人,两个人的合作关系已经持续了很多年,不过仅只于工作上而已。」被派出来当说客的曹令淳在心里暗叹了口气,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牵扯进来。

  「当然,两个人是曾经有交往过,可是也分手很久了,现在只剩下合作关系。爱丽莎这次来台湾,一方面是为了盛少澜的在台画展,一方面是要跟他谈续约的问题。因为大家都很熟,所以我就直接把钥匙给她,没想到会造成你们的误会。」

  安静,是方恋昭唯一的回答。

  曹令淳还是笑容不减──他不敢减啊!

  「那天早上的事我听说了。外国人嘛,难免比较开放,爱丽莎大概是跟盛少澜太久没见面了,一时高兴才会热情地失了分寸。」曹令淳细细观察方恋昭的反应,发现她还是一片安静,他决定要单刀直入了。

  「小昭,妳应该不会再误会他们了吧?」他们是工作伙伴,就只是这样而已,她千万要相信啊!不然,他恐怕得面对盛某人的怒气了。

  终于,女主角开口了。「她还喜欢他。」她不是白痴,身为一个女人,她很清楚地看出爱丽莎对盛少澜并没有死心。

  喔喔,女人果然对这个很敏锐。

  「也许吧!」曹令淳含蓄应是。「可是妳应该知道,他现在喜欢的人是妳。」

  「也许吧!」沉默半晌,方恋昭模仿着曹令淳的口气。「但是,谁知道会喜欢多久?」

  是的,这才是她真正在意的问题。

  盛少澜「现在」是喜欢她,但是之后呢?谁能说得准?

  「这个问题,我没办法代为回答。」曹令淳觉得自己真是个不讨好的角色。「不过,把握现在不是很好吗?为了一段早已不存在的过去跟他呕气,值得吗?」

  方恋昭忽然笑了。「曹大哥,你好像很怕他?」这样拚命帮他说话,平常还要受他打压,真是太辛苦了!

  曹令淳苦笑。「谁教他拳头硬呢?」

  「他又威胁你了?」方恋昭难掩好奇。

  「可不是?他说问题是我惹出来的,要是解释不了,这笔帐就找我讨。」作势地打了个冷颤,显现盛少澜说这话时的凶残。

  「他自己不惹桃花的话,会有这些问题吗?」方恋昭轻哼,不以为然。

  「小昭,要不要同情我一下,跟他和好了?」眼见她态度有所软化,曹令淳立行哀兵政策。

  方恋昭看了看他,再想想方才的话,点了点头,顺着这梯子下了台。「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放他一马。」

  但若是有下一次,大家就走着瞧!

  看向玻璃窗外的花园,方恋昭下定了决心。再来一次,不等盛少澜对她感情生变,她绝对会先扔了他!

  「总而言之,我现在跟她的关系,就只是工作上而已,再也没别的了。」盛少澜拿惯画笔的手,熟练地在方恋昭头上搓揉出泡沫,不忘趁此机会再次解释自己的清白。

  方恋昭躺在按摩躺椅上,舒服地闭着眼睛,没有搭腔。

  自从那天她跑回店里洗头后,这个人就发神经地在二楼的浴室也摆了张和店里一模一样的洗头用躺椅,也开始接受她的专业洗头指导,一阵子过去,他还真的开始有模有样了。

  「妳还是不相信?」等了半天没等到她开口,盛少澜不免拉下了脸,觉得自己真冤枉。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考不考虑转行?我可以介绍你到我们店里。」方恋昭终于开了金口,却是风马牛不相及。

  他真是会被她气死!枉费他呕心沥血地对她解释了半天,她居然只是在意他洗头的技术?这分明是故意要呕他。

  「我在跟妳讲认真的!」做不出太实质的报复行为,盛少澜只能做困兽低吼。

  「我也是很认真的啊!」说这个总比他一直解释跟那女人的事有营养多了。他难道不知道有些事情是越描越黑的吗?既然她都说不气了,他还在担心什么?又不是心里有鬼。

  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盛少澜勉强回话。「妳到底知不知道我这双手值多少钱啊?叫我去你们那间小店里帮人洗头?」不屑地嗤了一声,他真想故意抹得她满脸泡沫。

  这女人,究竟是把他当成什么小角色了?这种服务是她一个人专有的耶!他还不够委屈吗?

  「不知道。」方恋昭答得干脆,对于他的身价,她的确是完全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反正你现在做得很好了,我觉得你很有这方面的潜力啊!怎么,考不考虑?我可以勉强一点,当你的指导。」

  「不用了!」这个问题当然是想也不用想。

  「不识抬举!」方恋昭动了动身躯,寻找更舒服的姿势。「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拜入我门下啊?」

  听出她刻意模仿自己方才的口吻,盛少澜笑了。

  「不然妳别回去上班了,我给妳个机会,跟着我学画,如何?」也是很多人等着当他的徒弟耶!

  虽然明知她不会答应,只是故意开玩笑,可是他不免要想,若真是如此,两个人更能名正言顺地成天腻在一块了。

  唔……那还真不错。

  「跟你?」方恋昭终于睁开了眼。「拜托,你那些画我没一张看得懂的。」

  进过画室,看过几幅创作中的半成品,方恋昭只有满脸的黑线。

  他大概是想跟毕卡索看齐吧?不过看他那个性,早该猜出他不会走正统派的路线。

  「没慧根!」他早知道她对自己的评价。

  「是你没实力吧?」方恋昭笑得皮皮的,很习惯地贬低他。

  这个人已经够跩了,她没必要再去锦上添花,还是跟他唱反调有趣。

  「看来,妳很怀念满脸泡沫的日子。」盛少澜眼一瞇,扬起满是白色泡泡的双手,示威性地在她脸前张开。

  「你敢!」美眸倏地睁大,死盯着他不怀好意的笑。

  「妳亲我一下,我就不敢。」大脸知情识趣地凑到她面前等着。

  「你想太多了。」左掌拍上他虎视眈眈的笑脸,她要是那么容易妥协的话,就不叫方恋昭。

  盛少澜毫无防备地被那只白嫩手掌拍中鼻梁,俊颜有剎那的扭曲。「很好,我们可以来试试。」不讨回一点甜头,他还算是男人吗?

  不顾手上满是泡沫,他跟躺椅上的女人摃了起来,一时尖叫声、笑声、咒骂声在浴室里响起。

  而这一切,全落入了躲在门后的人儿眼里。

  爱丽莎僵立在原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样高傲、视旁人为无物的盛少澜,居然会甘心帮一个东方女人洗头?!认识他那么多年,就算是身为女朋友的当时,他连件衣服都没帮她拿过!

  为什么?那个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远远地看着躺椅上的两人闹着闹着,停战于胶着的双唇之中,她的心更痛了。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盛少澜,从不知道他也会像个大男孩与人打闹,更不知道他也可以笑得这么开怀。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别的女人而施展?

  那她呢?她又算什么?

  爱丽莎站在原地,只觉得整个人从脚跟冷了上来,彷佛被关在千年冰洞之中,怎么也逃不走。

  不,他是她的!一切都会像以往一样,这只是他的贪鲜,最终,他还是会回到她身边的!

  冰冷的手紧紧握着,再看向躺椅上交缠的两具半裸身躯,爱丽莎再也承受不住地转身跑开。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这一切!

  「你是好了没啦?」方恋昭这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兴奋得在屋子里绕来跳去的,活像被关在牢子里的小鸟终于重获自由一般。

  因为,今天她终于可以拆石膏了!想到这,她的心情就怎么也坏不起来。

  「盛少澜,你到底在摸什么啊?」等了半天,就是不见司机兼保镖下楼,她不耐烦地踱上楼梯,一绕过转角便看到他正跟那个死都要住下来的女人纠缠成一团。

  爱丽莎八爪章鱼似地搂着盛少澜的腰,整个人贴在他怀里,而他的双手则扣在她的肩上。

  方恋昭眼角微微抽动,看着盛少澜很快地把怀里的女人「捉」开,她才勉强压下心里的那阵不悦。

  「好了没啦?要出去了。」对他身前的女人视而不见,已经成了方恋昭近期的惯有表现。「你到底去不去?」

  「走吧!」盛少澜暗自打量方恋昭的表情,确定她无意追究方才的「意外」后,才放下高悬的一颗心。

  正要迈开步伐,一双手却拽住了他。

  『盛!』

  盛少澜眼一瞇,他怎么会忘了还有这个麻烦在身边?

  『爱丽莎,放手。』盛少澜直觉看向方恋昭的反应,结果对上一张微沉的俏脸。

  「看我干嘛?」方恋昭冷冷地板着脸,内心一把无名火渐渐旺了起来。

  『爱丽莎,妳不要闹了!快放开。』盛少澜想甩开爱丽莎的手,却惹来她更激烈的反应。

  自从方恋昭出现后,他的一颗心就悬在她身上,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可是跟他认识多年的爱丽莎知道他很紧张。

  向来孤傲不理旁人死活的他居然会紧张?爱丽莎好不甘心,心中的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再也不顾形象地死命抱住他的腰,不让他随着方恋昭离开。

  『我不放!』

  『爱丽莎!』盛少澜皱眉,简直快气晕了。

  方恋昭的脸变得更冷,让他再也掩饰不住慌乱了。

  「我跟她真的没什么!」也不管这句话说出来有多不具说服力,盛少澜还是极力自清,不希望方恋昭又误会。「我刚刚……」

  「你们的样子像没什么吗?」方恋昭很不赏脸地直接打断,不想听一堆废话。「你到底要不要载我去医院?」

  「要!」看得出方恋昭的忍耐就要到极限,想到她那说风就是雨的爆烈性子,要是他再不把爱丽莎「解决」,下场肯定很惨。

  转过头,他换说法文,期待这位工作伙伴能识相一点。『爱丽莎,我还有事情要办,妳快放开手。』

  爱丽莎抬头看着盛少澜严厉的神色,和方才对着方恋昭时的轻声细语、小心翼翼比较起来,落差相当大。

  『你好不公平!』爱丽莎喃喃摇头,怎么也不肯松手。『为什么?我才应该是你真心珍惜的那个人啊!她算什么,她……』

  再也说不下去地掉下眼泪,爱丽莎怎么也没想到盛少澜不过回台湾一趟,一切就脱离了她的认知。

  『妳哭什么啊?』他才想哭吧?

  「盛少澜,你走不走?」看着爱丽莎哭得绝美,方恋昭却一点同情心也挤不出来。

  拜托,当着她的面死命抱着她的男人,她没上前去教训她一顿就算客气了,还同情咧?

  『爱丽莎!』盛少澜几乎要叹息了,他使劲地想拉开爱丽莎,她却又抱得死紧,实在是让人很难着手,更怕一旁的方恋昭不小心误会了什么。『妳先放手,我回来再跟妳谈。』

  看这情形,事情是拖不到展览结束了。

  『我不要!我不听、我不听!』爱丽莎摇着头落泪,神情已有点失常,只求能待在他身边。

  「你们到底是演完了没啦?」方恋昭终于忍不住大吼出声。

  满脸无奈的男人、满脸泪痕的女人,两个人身体贴得紧紧的,没有半点缝隙,旁人看了肯定会认为是小情侣在闹意见。

  小情侣?那她算哪根葱啊?路人吗?

  「盛少澜,你还想抱多久?真那么喜欢的话说一声,我祝你们幸福!」这个死人,是不会把人推开吗?

  『我不是……』盛少澜一急,居然用法文回答。

  「我听不懂啦!」方恋昭更加火大。怎么,看她听不懂想诓她啊?「你现在到底是要怎样,赶快决定好不好!」

  腹背受敌,盛少澜一个头两个大,只差没冒火。他一定会被这两个女人搞到精神分裂外加崩溃!

  「妳别生气,也不要误会。」不管怎么样,他选择先安抚女王的脾气,只是说出来的话还是一样没建设性。

  「我有眼睛!」方恋昭已经懒得听这种单薄的解释了。

  「我……」盛少澜真是有口难言。

  怀里的女人在他胸前哭得凄凄惨惨,让他束手无策,面对情绪失控的女人,他讲什么、做什么都没用啊!可是方恋昭脸上早已写着「我很不爽」四个大字,明白地表示,如果他再不做出个妥善处理,她绝对不会让他好过,唉……

  想了一会,他做了决定。

  「妳先去医院好了,我留下来跟她好好谈一谈,把事情说清楚。」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就是如此,要不然爱丽莎三天两头搞这种暧昧动作,他总有一天会被她害死!

  方恋昭瞪大眼,没想到盛少澜会这样说。「你……」他居然选了另一个女人?

  「她现在这样子,我实在没辙。」看着还在哭的爱丽莎,盛少澜也只能无奈地这样决定。「总是朋友一场。」

  朋友一场?我看是旧情难忘吧!方恋昭抿紧了唇,狠狠瞪着依然没分开的两人。

  「我真想揍你。」她咬牙切齿地说。

  他到底有没有脑袋啊?当着现任情人的面抱着前女友就已经很过分了,现在居然还为了前女友,要她一个人自己上医院?

  盛少澜听了,也只能苦笑一声。「我想今天跟她把事情讲清楚,让她死心,免得夜长梦多。」她千万要相信他啊!

  「你干脆抱着她到床上慢慢讲啦!」方恋昭恨恨回嘴,不想再多待一秒,转身就走。

  盛少澜再叹一口气,知道方恋昭正在气头上,自己再怎么解释她也听不进去,只能以行动来证实自己的清白忠贞了。

  等爱丽莎彻底离开他们的生活,她就会相信了!

  「妳等等,我叫令淳陪妳去。」不放心方恋昭自己去,盛少澜喊住她。

  方恋昭回头狠瞪他一眼。「你有那个手打电话吗?」冷冷讽完,她再也不听地跑下楼。

  盛少澜呆在原地,还是只能叹气。惹火了她,这下他没好日子过了……

  没能自怜太久,他很快就想起怀里还有一个麻烦的源头。

  『可以放手了吧?』忍不住冷下声、沉下脸,把帐全算在止住哭势的人身上。『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你跟爱丽莎摊牌了?」隔日一早,曹令淳接到通知来到盛宅,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她去跟你哭诉?」想到昨天的恶梦,盛少澜就忍不住蹙眉。

  这简直就是一团混乱,好不容易让爱丽莎收拾行李住到饭店去,本以为这样会让方恋昭消气,没想到她根本把他当成透明人,连话也不听他说,后来干脆把他关在房间外。

  「嗯!」曹令淳昨天也没比他好过多少。「她问了我一堆问题,问到我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用理她。」盛少澜不想再惹麻烦。「我昨天已经把话都说清楚了,她自己想不开的话,我们也帮不上忙。」

  曹令淳同意,换谈正事。「画都完成了?」天可怜见,先前的波波折折总算都过去了,看来画展可以如期举办了。

  「嗯,最后的也好了,你看过,就找人来搬。」这次展出的新作品中,最具话题性的就是他首次挑战大幅作品,也就是他最后完成的那一幅。

  「真让人期待。」跟着盛少澜来到画室,曹令淳可说是屏息以待。

  一打开门,两个人都呆立在原地,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半天,曹令淳才惨叫出声。

  「我的天啊!」他冲近画架,悲痛欲绝。「这应该……」

  不行!他连话都说不好了。

  看着画架上被割得破碎凌乱的画布,盛少澜脸色铁青,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置信。

  怒气来得又快又急,迅速淹没了他的理智,他紧握双拳,发出震天怒吼──

  「方恋昭!」

  「找我干嘛?」在房间里听见那声大叫,方恋昭理都不想理,可是连曹令淳都出面了,看着他一脸沉重的模样,她隐隐觉得事情不单纯,便跟着来到画室。

  看到一室凌乱,她也不禁瞪大了眼。

  「有必要这样吗?」该气的人是她吧?他干嘛自毁画室?

  「妳还装傻?」盛少澜瞪向方恋昭无所谓的脸。「妳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方恋昭看着盛少澜一脸的指责,气到连眼睛都泛红充血的恶鬼模样,突然懂了。「不是我。」

  她才没那么无聊!

  「不是妳会是谁?这屋子就我们两个人,画室也只有妳跟我会进来,难不成妳要说是我自己做的?」

  「谁知道!搞不好自己梦游做出来的好事,自己都不知道。」方恋昭凉凉回嘴。

  「别扯开话题,为什么要这样做?」盛少澜是真的痛心,除了作品被毁的不甘之外,还有对她的失望。

  她应该知道,这画花了他多少心血,他对它们有多重视。

  昨天的事,他知道她很生气,也知道她向来不容别人欺到她头上,肯定会有所报复;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做出这么偏激的事来。

  「昨天的事我已经跟妳道过歉,也向妳解释过了,为什么妳就是不肯听进去?」他真的不懂。

  「我说了,不是我!你不要硬要赖在我身上。」方恋昭的怒气也被挑起,明明就不是她啊!

  「爱丽莎昨天就住到饭店去了,不是妳会是谁?」他也很不希望是她,可是屋子里就只有他跟她两个人啊!

  「住到饭店没人规定不能回来吧?」为什么他不怀疑她?

  「妳想推给她?」盛少澜真不敢相信。

  「你都能推到我头上了,为什么我不能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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