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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卷02) - 2,3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8160 ℃

  这种从来就没有人修炼成功的绝世魔功居然被他修炼成功,而那个原著中提到的「浪子」韩柏完全是吃了狗屎运,才会被赤尊信看上,要不然凭他那种色狼的本性又如何能够练成这种绝世魔功呢?

  像韩柏这种小人物,有时候李怜花都怀疑是不是黄大师故意照顾他,才让他练成「道心种魔」的,要不然就算让他得到「道心种魔」的修炼发诀,他也不可能会练成!

  现在李怜花不想再去考虑什么「道心种魔」的事情,他想到的是先把毒医的病医治好,也好让这一代奇人不用那么短命。

  「师傅,我现在为你医治你的病症,不知可不可以?」

  李怜花想到就做,不过他还是先问过毒医道。

  「你这小子,我本身就是一个医生,我的病能不能医好,难道我自己都不知道吗?你就不要再为我费什么心思了,你对为师的关心为师知道,只要你到时候好好把我的这身本事学好,把它传下去,不用陪着我进棺材,以致于失传,我就心满意足了!」

  毒医一阵感慨地说道。

  「师傅,你还别不信,我身体内的『长生真元'不同于其它内功,而是拥有一种特殊的医治能力的特殊真元,对你体内的病症非常有用,不相信的话你就让我试一下,如何?」

  「什么?你小子刚才说的是『长生真元』吗?给道家宝典<长生诀>有什么关系没有,你小子快给我说说!」

  「的确,我的这个『长生真元』是来自于道家宝典<长生诀>。」

  「真的是来自<长生诀>,到现在我都有点看不清楚你这个小子的深浅了,你小子是不是传说中的天才啊!那个<长生诀>自从成书以来好像听说从来没有人练成功过,没想到被你这个小子练出『长生真元』来,恩,从这样的奇书之中得来的功法也许真的是不同凡响,为师姑且信你一回,你说说看该怎么给我医治吧!」

  「我准备把我的『长生真元』输进你的身体内,然后把你身体中的病毒体通过身体上的毛细血管排除体外,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毕竟师傅您的身体内的病毒已经瘀积在身体之中很长时间了,必须慢慢地来,慢工出细活,这样,我想经过我一个多月的帮助您排毒,最终您会完全好起来的!」

  「病毒?毛细血管?徒弟,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是病毒,什么又是毛细血管吗?」

  「毒医」烈震北被李怜花的这一系列的新名词给弄糊涂了,不仅好奇地问道。

  汗……

  没想到一时的疏忽,李怜花把现代的名词不小心给说出来了,他也只好慢慢地把这些新名词解释给烈震北听,花了几个小时才让烈震北知道这些新名词的意思,而且还是幸好他是以医术而闻名,要是其他人的话,不知道要用多长时间才能明白呢!

  最后剩下的时间就是为「毒医」烈震北医治,也就是排毒!

  至于如何排毒法,作者我就不再详细去描述了,反正这个过程非常地枯燥乏味,也就是两个人盘膝坐在床上,李怜花用双手抵住毒医的后背,对他输出自己的「长生真元」,这样的姿势在电视上各位都不知道看过多少遍,就忽略过去了!

  排毒过程连续持续了两个时辰,当李怜花收功的时候,头上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可见他用以排毒的真元花费了不少,必须运功恢复,二话不说,李怜花盘膝运转全身的「长生真元」,最后运转三十六周天之后,他发觉自己的「长生真元」又浓了一层,比以前更加的黏稠,就像从气体一下子变成液体,变得更加深厚,体内的「混元道胎」似乎也成长了不少,可谓因祸得福,帮助烈震北疗毒居然也能促进功力的增长,发财了!

  看到李怜花已经运功恢复了损耗的真元,「毒医」烈震北关切地说道:「小子,怎么样,好点了吗?」

  「已经好多了,师傅,你呢?觉得怎么样?」

  「为师也觉得自己的身子骨比以前更加结实,精神也比以前还要好,呵呵……多亏了你这个小子了,我现在觉得全身都是说不出来的棒!」

  「那就好,看来我的『长生真元』对医治您老的病症还是有帮助的,只要再为您排几次毒以后,相信您就不用再为自己的身体担心了!」

  「好,为师的这身老骨头今后就靠你了,顺便我也可以把我自己的一身本事都传授给你,啊,到时候我就轻松多了,也可以好好地去追求一下那虚无缥缈的天道,看看像百年前的传鹰大侠那样破碎虚空以后是什么样的光景。」

  「小子,我知道你和小莲都互相喜欢对方,而小莲可是我的干女儿,你小子还要叫我一声岳父呢?另外,我还有个女儿素香,很漂亮的哦!到时候我可以把她也介绍给你,如何?」

  「毒医」烈震北对着正要走出他房间的李怜花说道。

  「到时候随缘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说完,他已走远,顺便还拿了毒医的一瓶酒,想不到毒医的性格与李怜花记忆中有点不符,不过他很喜欢。

  李怜花帮助毒医排毒以后,便抱着柔弱无骨的谷倩莲,来到望湖亭中,此亭是双修府里建位颇高的一个亭子了,鄱阳湖的秀丽景色一览无余,人道欲把西湖比西子,焉知西子难比仙。

  小两口在亭里面亲亲我我,恩恩爱爱的。

  如今李怜花与谷倩莲的关系已经是亲密得如同一个人似的。

  李怜花轻啄了一下谷倩莲的耳珠,吹气道:「宝贝儿,你家小姐跑哪去了?」

  谷倩莲娇笑一声,玉指轻点李怜花的额头,刮刮他的脸,说道:「李郎,你好坏,明明和人家在这里,还要去想我家小姐,你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李怜花是一脸的郁闷,比城墙还厚的脸皮都有些红了,哎,失败啊!想不到被这个小丫头将了自己一军,真是失败,靠!

  「咳咳……莲儿,你这就不乖了,怎可如此笑为夫呢,罚你说一句我爱你,嘿嘿!」

  李怜花把头埋进谷倩莲的丰胸,他感觉里面好柔软啊!

  谷倩莲玉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嗔道:「李郎最无赖了,李郎啊,你知道吗?莲儿好爱你,莲儿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从来没有……」

  说到后来只剩下轻声呢喃了。

  两个人温存了很久,才慢慢地分开。

  整了整衣服,李怜花望着鄱阳湖的美丽景色,幽幽地说道:「莲儿,你说我是不是太贪心了,有了两个妻子,现在再加上你,又去想你家小姐,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小人又或者是一个大色狼呢?」

  谷倩莲轻轻地把李怜花抱在自己的怀中,而李怜花也顺势把头靠在她温软的胸部,只听谷倩莲说道:「李郎,你在莲儿的心中永远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要妄自菲薄,你就算有再多的女人,莲儿都觉得是应该的!」

  「谢谢你,莲儿!」

             第21章离开双修府

  三个月后,李怜花离开了双修府。本来他是想把谷倩莲一起带走的,但是谷倩莲说什么都不想走,不想离开双修公主谷姿仙,也不想离开她的干爹——「毒医」烈震北,没有办法,李怜花最终只有自己先离开。

  这次离开他主要是想回到洞庭湖的怒蛟岛,因为怒蛟帮来人说他的妻子左诗已经怀孕快两个月了,他不得不回去照顾左诗,顺便派人通知在金陵家中的父母和虚夜月,让他们也能够来怒蛟岛。

  本来李怜花刚开始的打算是让左诗和其一起回到金陵的家中带产,但是像左诗这样温柔的女子也和谷倩莲一样不想离开怒蛟岛,他也怕怀孕的左诗路上劳累过渡,影响到她肚中胎儿发育的话,他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所以他还是决定这样的大事情只好劳累自己的父母来一次,顺便让二老看一看他娶的第二个妻子,至于虚夜月来的时候如何相处,现在的他还没有想到太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在双修府的三个多月里,李怜花全力学着「毒医」烈震北的所学,就是那一手华佗针也被他学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对于双修公主谷姿仙,他和她现在还没有进一步的发展,连「毒医」烈震北提到的白素香都没有见到过一面,这主要是因为他大半时间用来医治毒医身上的顽疾,剩下的时间则是努力跟「毒医」烈震北学习他一身高超的医术和其华佗针绝学。

  平时一有点空余时间,便和谷倩莲亲亲我我,或者与双修公主谷姿仙探讨琴棋书画,武艺等,他的一些新奇的观点总是能够不时地引来谷姿仙惊奇而崇拜的眼神,虽然两人之间没有什么比较亲密的举动,但是谷姿仙已经对李怜花的印象非常深刻,对于他最后能否拿下这个大美女,可说是打下一个牢牢的基础。

  随水道而出,李怜花站立在船头。想起出来时,谷倩莲那欲语还修的凄楚眼神,还有谷姿仙眼中的一丝不舍,虽然谷姿仙眼中透露的不舍一闪而过,但是还是被李怜花那锐利的眼神捕捉到了。

  对于这种情况,李怜花只是默默地把它放在自己的心底,不会把它说出来。

  而谷倩莲这个小妮子则比较大胆得多,因为她和李怜花之间更亲密的接触都有过,更何况只是在别人面前与李怜花依依不舍的叙别这种小事情呢!这样的事情已经算不了什么了,而且也不会有人说他们之间的这种亲密举动有何不妥,反正大家心知肚明就行。

  「李郎,你离开以后一定要想莲儿啊,莲儿也会想你的,555……」

  说着说着,谷倩莲的脸上不仅落下了一滴滴大颗大颗的珍珠,顺着她的脸颊一直掉落到地上,可谓是「大珠小珠落玉盘」,把李怜花的心都给哭得揪紧,李怜花恨不得当时就说自己不离开了,但是事情又不能如他的愿,他只好好说歹说地才把谷倩莲给劝住。

  并答应她只要忙过自己的妻子左诗这件事情以后,便立马来双修府找她。

  李怜花随着离开双修府的船只一起离开他待了三个月之久的双修府,离开了对他依依不舍地谷姿仙和谷倩莲两女,而他的师傅「毒医」烈震北对于他的离开不象谷倩莲她们那样激动,反而大度许多。

  毕竟李怜花又不是永远离开,到时候还是可以见到的,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现在的离别就是为了等待以后的再次相聚。

  现在的毒医已经在李怜花的不懈努力之下,把困扰他多年的顽疾治好,全身都有说不出的轻松。

  他的技艺现在已经后继有人,他也不用再为其他事而操心,只知道一心追求天道。

  船到岸,李怜花先来到岳州府的地面,找到这里的怒蛟帮据点,请他们搭他回怒蛟岛。

  由于现在李怜花不仅是怒蛟帮的大恩人,更是帮中首席护法——「覆雨剑」浪翻云的结拜兄弟,他在怒蛟帮的威望甚至比帮主上官鹰还要高,那些普通的怒蛟帮的帮众对他都不敢怠慢,在他吩咐没有多久,这些帮众便已为其找到一艘小型的快艇,李怜花没有在岳州府多作停留,在怒蛟帮帮众的带领下,驾驶快艇,向怒蛟岛的方向驶去。

  怒蛟岛,「覆雨剑」浪翻云悠闲地坐在暗边,他的覆雨剑依旧放在旁边的石头上,手上不用说,拿着的当然是左诗酿造的「清溪流泉」。

  左诗坐在他的旁边,眼睛不时地张望远方,那种仿佛在期盼什么的眼神是那样的浓烈。

  「诗儿,你别着急,怜花他很快就会回来了,刚才接到帮中弟子传来的讯息,怜花已经在他们的安排下向怒蛟岛驶来,你很快便又能见到你的好夫君了,呵呵……」

  「恩,谢谢浪大哥,诗儿让浪大哥看笑话了。可是夫君他离开怒蛟岛已经有三个多月,三个多月来诗儿一直都很担心他,怕他出什么意外。浪大哥,诗儿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

  「呵呵,诗儿,你关心自己的丈夫没有什么不对,这是人之常情,浪大哥又怎么会笑话你呢。浪大哥只会为怜花这小子能够娶到你这样贤惠善良的好妻子而高兴。」

  「啊,快看,浪大哥,那正向怒蛟岛驶来的小艇是不是就是夫君乘坐的那个小艇啊?」

  只见左诗用右手指着远方正在向怒蛟岛方向快速驶来的快艇兴高采烈地喊道。

  浪翻云顺着左诗手指的方向望去,在他那比左诗不知好了多少倍的眼神注视下,他看到一个身穿白色儒装,潇洒不羁的年轻人正站在船头,黑亮的长发正顺风飘拂,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和左诗两人等了许久的李怜花。

             第22章庞斑出山

  《小楼一夜听春雨》小楼一夜听春雨/墨洒案头空悲凄/不知风华几时逝/道是无心已心许小楼一夜听春雨/以火来照所见稀/忽闻野歌词亦苦/不能听终且吟泣小楼一夜听春雨/水清月明久未居/潭中鱼可近百许/皆是空游无所依小楼一夜听春雨/江湖无定风云急/佳人不在灯火处/错把浮萍做嫁衣小楼一夜听春雨/残酒更漏水声激/恩心款语花月下/对影无人雨淅沥小楼一夜听春雨/相思红豆血泪滴/山红涧碧水烂漫/春涛激激风吹衣小楼一夜听春雨/风刀霜剑严相逼/一年三百六十日/一朝漂泊难寻觅小楼一夜听春雨/醉卧寒榻眼迷离/红烛已灼百折裙/惊醒一人影清晰小楼一夜听春雨/春花惨淡春草稀/已觉春风春无尽/春心那堪春声急小楼一夜听春雨/台前绿水碧依依/可叹香花无倚处/明朝对酒两人离小楼一夜听春雨/终朝只恨聚无期/是否离合皆有定/只留袖边枕上迹小楼一夜听春雨/不留污身陷浊渠/碧落红尘谁家赋/花落人亡两不弃李怜花乘坐快艇,只觉得时间如流水,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来到怒蛟岛,他也看见了正在岛上接他的妻子左诗和自己的结拜大哥——「覆雨剑」浪翻云。

  左诗看到李怜花上岸,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完全抛弃了以往的羞怯,快速奔向李怜花的怀抱,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李怜花张开自己的双臂,把左诗紧紧地抱在怀中,小声安慰这,然后对旁边的浪翻云微笑着道:「大哥,劳你陪同诗儿一起等我,谢谢!」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呵呵……」

  浪翻云豪迈地笑道。

  「兄弟,为兄现在也不打搅你们了,你和诗儿好好叙叙旧吧!大哥先走一步。」

  说完,浪翻云向自己的小屋走去,这里只剩下李怜花与左诗两人。

  「诗儿,我们也回家吧!」

  「恩。」

  左诗答应着,和李怜花两人相互拥抱着走回自己的家……

  高崖下的长江,活像一条张牙舞爪、起伏狂翻的怒龙,带起汹涌波涛,延绵无尽地向东激冲奔去。

  这截江流被两旁蓦然收窄的崖壁紧夹,和江流底许多暗礁阻遏下,不甘屈服的激流奋起挣扎,形成一个一个择人而食的急漩,凶险万象。

  风行烈一个人立在高崖之上,俯瞰三十丈下这令人叹为观止的急流,心内却找不到分毫豪情壮志,只想到自己英雄了得,自负平生,当年他叛出「邪异门」,并且还大破了「邪异门」的十三夜骑於明月之下,又娶得绝武林,来历神秘的美女靳冰云为妻,慧星般崛起於武林,成为可与「黑榜」高手撷抗的白道传奇人物,竟落得目下这般田地。

  冰云!

  你究竟到那里去了?

  靳冰云,她的轻言浅笑,流波顾盼,无不牵动这个白道突起的高手的心。

  但十日前她已不告而别。

  厄运并不止於此。

  在冰云离去後的极度颓废里,最可怕的事蓦然降临到他身上,在一次入定里,毫无先兆和在绝不可能的情形下,他忽地走火入魔,回醒後功力只剩下一小半。

  天上白云悠悠。

  江水怒叫咆哮。

  风行烈长叹一声,往崖边走去,想要跳下去,以了结自己这悲惨的命运。

  在他正准备往下跳的时候,一声冷哼,忽然从他身後传来。

  风行烈但觉耳股发麻,愕然回首。

  映入眼帘的是一先两後,三名男子,赫然卓立叁丈开外,当中站在前面的华服男子,身形雄壮之极,一看便知是领袖人物,其他两人衣服一黑一白,予人非常怪异的感觉,明显地是随从身份。

  华服男子看上去只是三十许人,样貌近乎邪异的俊伟,尤使人印象深刻处,是其皮肤晶莹通透,闪烁着炫目的光泽,一头乌黑亮光的长发,中分而下,垂在两边比一般人宽阔得多的肩膀上。鼻梁高挺正直、双目神采飞扬,如若电闪,藏着近乎妖邪的魅力,看一眼便包保毕生也忘不了,配合着有若渊停岳峙的身才气度,却使人油然心悸。

  风行烈不仅倒吸一口凉气,这样的人物,他还是第一次遇上。

  这活像魔王降世的男子,身上的紫红锈金华服一尘不染,外披一件长可及地的银色披风,腰上束着宽叁寸的围带,露出的一截缀满宝石,在阳光下异彩烁动,只是此带,已价值连城。

  风行烈猛地想起江湖上一个类似属於神话的人物来,全身袭过一阵冰冷。

  男子眼内寒意结凝,仰首长笑,回音轰传远近崖岸峭壁。

  男子笑声倏止,淡然道:「辛苦你了。」

  风行烈凛然不解。

  对方续道:「风兄有大恩於我,请受庞斑一拜。」

  「庞斑」二字入耳,风行烈不仅栗然大惊。

  庞斑正要下拜。

  风行烈那敢受这魔君此礼,尤其连自己究竟对他做过什麽好事也不知,便要避过一旁,刚欲移动,一股奇异的劲气,已封死移路,欲动不能。

  庞斑一躬身,算行过了礼。

  风行烈被人强迫受礼,尤其是这个传说中的盖代魔君,心中难免直打鼓:「前辈无敌天下,风行烈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又怎么会有恩於前辈?」

  庞斑回复冷漠的神情,冷眼扫了风行烈一遍。

  他的眼光利若鹰隼,风行烈感到自己的衣服一点蔽体的作用也没有,身体内外的状况完全裸露在他的观察下,他知道这是魔门秘传的一种「观人察物术」,失传已久,想不到又在这魔君身上重现。

  庞斑负手缓行,悠闲地在风行烈身旁走过,直至高崖边缘,才转过身来,眼神像利剑般刺在风行烈背上。

  庞斑柔和的声音从背後传入风行烈的耳内道:「风兄对我的大恩,我已一拜谢过,现在轮到算算我们之间的大仇。」

  风行烈对于他和庞斑之间的仇恨问题实在不解,不仅疑惑地问道:「前辈,不知我们之间有何仇恨呢?」

  「仇恨何来,当然是风兄首先盗走了我女人的红丸!」

  「风某人什么时候盗走过前辈女人的红丸了?」

  风行烈纳闷不已。

  「靳冰云你该认识吧,她就是庞某人的女人。」

  「啊!」

  风行烈心中惊讶不已,冰云什么时候变成这个盖代魔君的女人了?

  庞斑并没有容风行烈思考下去,把前因后果一说,风行烈才知道他已经成为这个盖代魔君修炼「道心种魔」的最佳鼎炉,最后因为不能接受现实,风行烈便气愤地和这个盖代魔君对打起来。至于详细经过,作者我就不在这里详细介绍了,大家可以去看原著,这里发生的一切和原著上描写的一模一样,不需要作者再用过多的笔墨形容。

  决斗的结果是最终风行烈跳入水中,高大的身形由大变小,再化作一小点,没入水里,并逃脱了庞斑这个盖代魔君的手心,从而捡回一条命来。

  而那滔滔江水,依旧滚滚东流,便像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庞斑挺立高崖上,神色出奇凝重,望着下方滚动的江水,沈声对他旁边的黑白二仆说道:「你们两个人立即去追他,不论用任何手段,务要将他生擒回来,否则我的『种魔'将功亏一篑,不能超越』天人之界'。」

  背後黑白二仆跪下连叩叁个响头,一言不发,迅速离去,剩下庞斑一人。

  庞斑仰首望天,忽地长笑起来。

  「轰隆!」

  一个惊天裂空的闪电後,暴雨倾盘下。

  这成就前无古人的魔师狂喝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江湖的噩梦,终於由他带来。

              第23章韩柏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楮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微风轻轻吹拂洞庭湖的湖面,激起一阵涟漪。

  李怜花望着那「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的波澜壮阔的美丽湖光山色,眼神之中显露出满腔豪情。

  「夫君,你又来湖边观赏美景了,快回去吃饭吧!」

  李怜花转过身,微笑道:「月儿,为夫观赏洞庭湖的一山一水,就是为了想像浪大哥那样从洞庭湖中去领悟一些人生道理,也可以更好地提高自身修为!」

  原来来人是他的妻子虚夜月。

  虚夜月的到来并不是什么偶然。李怜花当初从双修府回到怒蛟岛,到现在已经又过了两年多的时间。

  当时他是因为左诗怀孕才回到怒蛟岛,同时写了一封家书让怒蛟帮的帮众带给居住在金陵应天府的父母以及自己的另一个妻子——虚夜月。

  他的父母与虚夜月三人收到这封家书,就星夜兼程从应天府赶到怒蛟岛。李怜花由于事先没有给家里,尤其是虚夜月打过任何招呼,便又另外娶了左诗为妻,他有点担心虚夜月会责怪他。

  当虚夜月和他的父母来到怒蛟岛以后,李怜花的心都是高高悬着的,但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他的预料,虚夜月不但没有责怪他,相反的,虚夜月很快便和左诗有说有笑,就像一对亲姐妹似的,当时的场面把李怜花看得傻愣当场,让他悬在高空半天的心终于又落回原处。

  在以后的日子,李怜花可谓是左拥右抱,幸福美满。

  十个月后,左诗顺利产下一个女婴,李怜花想起原著中左诗有个女儿叫「雯雯」,而自从他来到这个时空以后,历史难免有点偏差,原著中左诗那个叫「雯雯」的可爱小女孩已经消失无踪,为了不让这个人物消失,李怜花便把自己与左诗所生的女儿取名为「雯雯」。

  「就你理由多,就算要领悟什么人生道理,也要先吃过饭再说吧!现在诗姐和小雯雯还在家中等着你呢!你不会让你的宝贝女儿就这样饿着肚子等你这个家伙吧!」

  虚夜月娇嗔道,一说到小雯雯,她的眼神之中不仅透出一丝黯然之色。

  李怜花看到虚夜月的表情,心中也是一声感叹!

  自从左诗为他生了一个女儿后,虚夜月也嚷着要给他生一个孩子,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故意玩他。

  几年来,虚夜月的肚子就是没有任何反映,虚夜月刚开始时认为是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整天自怨自艾的,李怜花多次安慰都效果不佳。

  后来才搞清楚是什么原因,原来是李怜花体内的「混元道胎」在搞鬼。

  李怜花现在的「混元道胎」已经慢慢成长,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精华,而顺着他功力和「长生真元」的不断成长,体内的「混元道胎」也迅速地成长着,一旦成长到一定的时候,李怜花便可以踏出那最后一步,像百年前的传鹰大侠一样破碎虚空而去,到时候就可以与日月同辉,与天地同寿,长生不死。

  这种境界是许多武人梦寐以求的结果。

  但是,相反的,也会有一些副作用,那就是使跟随李怜花的女子不在那么容易怀孕,也就是怀孕的几率微乎其微,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

  而左诗能够怀孕,除了当时李怜花的「混元道胎」还没有成长到一定的程度,而另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占了李怜花这个怀孕几率万分之一的那个「一」,也是作者我不想看到他绝后而赏给他的一个女儿,呵呵……

  弄清楚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是虚夜月自身的缘故,虚夜月才慢慢开心起来,但是心中依旧有一丝阴影,不能为自己的夫君怀孕,始终感觉缺少点什么似的。

  现在要想怀孕,只有看老天帮不帮忙了!

  为了不让虚夜月处于黯然神伤之中,李怜花岔开话题道:「既然已经做好饭,月儿,我们一起去吃吧!」

  「恩。」

  虚夜月答道,便和李怜花离开这个地方,回转他们那温馨的小屋。

  武昌府长江之畔。

  风行烈逃脱了「魔师」庞斑的毒手,跳入江中,而当他游到这个位于武昌府长江之畔的时候,已经虚脱得昏了过去。

  这时只听一阵马蹄之声响起,不一会儿的功夫,从远方骑来一个人。

  这是一个瘦弱的身形,只见他一手策马,一手持灯笼,正在连夜赶路。

  灯火照耀出一张年轻的脸,看样子是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的虽是粗衣麻布,一对眼睛非常精灵,额头广阔,令人感到此子他日必非池中之物。

  这时他神情焦灼,显然为错了渡头而苦恼。

  马停。

  他跃下马背,走到空无一人的渡头尽端,苦恼地叫道:「这回惨了,回去时那恶人管家必要我一番好看了。」

  江水滔滔,对岸一列民居透出点点灯光,份外使人感到内里的温暖,又那样地使人感到孤独和隔离。

  马儿移到他身後,亲热地把马头凑上来,用舌舔他的後颈。

  少年怕痒缩颈,伸手爱怜地拍着马嘴,苦笑道:「灰儿啊灰儿,你可知我的心烦得要命,去吃草吧!」

  这个瘦弱的人一边给自己的爱马说着话,一边到处张望,希望能够找到一艘船,能够搭自己到对岸去,但是他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哪怕是一小艘渔船,心中不仅失望不已。

  正在他焦急张望的时候,忽然看见自己的脚边躺着一个人影,他以为是鬼,害怕得「啊」的大叫一声,身子不住地往后退。

  他等了半天,见这个躺在地上的人影没有反映,才慢慢又走上前去想要看看这个到底是人还是「鬼」。

  他小心翼翼地接近地上的人影,先用脚踢了题,没反映,然后他好奇地蹲下去想要望清楚这个人影的长相。

  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看见这个人是一个长相颇英俊的年轻大汉。

  风行烈在迷迷糊糊之中感到有人在动他的身子,微微睁开蒙胧的眼睛,看到自己躺在一个瘦弱的年轻人的怀里,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问道:「小兄弟,你是谁?」

  那人一听风行烈的问话,立马答道:「我叫韩柏,是武昌韩府的一个下人,大哥,你受伤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第24章鸿门宴

  《葬花吟》花榭花飞飞满天,红绡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处诉;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岁闺中知是谁?

  三月香巢初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独把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侬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语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奏,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语花自羞;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岳州府。

  「抱天览月楼」是岳州府最有派头的酒家,酒席必须预定,兼且非是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富商巨贾,一般人要预定酒席还不受理呢。

  该楼位於长江之旁,附近艺社妓院店铺林立,笙歌处处,只要肯花钱,保君乐而望返,大叹人生若此,虽死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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