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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綱】我的腐朽初戀(11)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2570 ℃

一回到家裡,奈奈放下包便拉著綱吉坐下,小心翼翼地關切她。

「綱,肚子餓嗎?要不要吃點什麼,晚、晚飯我都冰起來了,熱一熱就能吃……」看著自己的孩子在經歷了這樣可怕的事情之後,她簡直擔憂得想把人揉進自己的心裡,好受到呵護。

綱吉搖搖頭,拒絕了奈奈的提議。在回來的路上,她的確有點餓了起來,不過回來就已經還好,再說她嘴巴一動起來,臉就痛得要命,讓她想要進食的小小心情都蕩然無存。

「我想洗澡然後睡了。」綱吉輕聲說。

「好、好,我去給你拿睡衣,你坐著別亂動。」奈奈實在緊張過頭,綱吉馬上制止她。

「不用啦,我又不是腳受傷了,我自己拿就好,晚飯你也還沒吃就趕過來了吧?你先去吃,然後也去休息吧。」

奈奈勉強的點點頭。

正當綱吉要離開客廳之際,奈奈忽然又開口說話,聲線壓得奇低,就像害怕自己說的什麼話會被不應該聽的人聽見一樣,明明這裡就只有她們母女倆。

「…那個,綱……那些人除了打傷你之外,真的沒有……對你做其他過份的事嗎?」

綱吉一愣,扭頭看向自己的母親。

她看的出來,奈奈的臉上充斥著各樣複雜的情緒,最明顯的是難過還有一絲處在情緒邊緣的味道,她慬得如果她真的說還有什麼過份的事,她可以確定她的母親會馬上崩潰。

綱吉知道奈奈指的是什麼過份的事。

還好真沒發生那樣的事。

「沒有!真的沒有,媽媽你不要想太多,那些人只有打了我的臉,頂多就有揪過頭髮,沒了。」綱吉為免奈奈自個兒亂想些有的沒的,立即厲聲的澄清,防止對方不相信,綱吉另外提了個不怎麼嚴重的行徑去打消奈奈的想法。

「……太好了。」奈奈緊捂胸口,看見綱吉鐵一般肯定的目光,總算放下了心頭之石,自己的孩子到底有沒有說謊,她還算能看的出來……

一夜無話,綱吉洗澡之後便回到自己的房間,很快就關燈躺到床上,但是沒有辦法入睡。

慶幸的是因為奈奈讓她休息幾天、等傷勢沒那麼嚴重再去上學會比較好,所以明天會向學校請假,所以不用擔心睡眠不足的問題。

不過不是綱吉不想睡,而且臉上的傷口總是刺痛著,再加上今天的事讓她很不安。

只有她清楚知道這次的擄人事件的內情,那並不是隨機發生的,而是對方有目的地針對她下手,針對她來的原因,因為六道骸。

今日的事她自然怕了,但更怕的是以後,只要她一天還是『六道骸的女朋友』,會發生這種事的機率都不會低。

「……」綱吉皺緊眉頭,把身體蜷縮了起來。

果然……還是應該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跟六道骸撇得一乾二淨,本來她還一直擔心校內被那些女生欺凌的問題,但是如今出現威脅性命的事都來了,怎樣考慮都是這邊來的重要,不跟六道骸分手的話,她幾條命都不夠用。

因為六道骸是不行的,只要六道骸還是一個背景黑暗的傢伙,而她是個什麼能力都沒有的老百姓,就不是能夠搭在一起的現實。

啊……不過她說提分手,就能分得那麼輕易嗎?綱吉想起了之前被六道骸的各種糾纏,正因為這樣她才會陷入這種泥地……

在深夜之中,綱吉煩惱了很多事,直到不知不覺地睡去。

***

翌日。

本來可以享受自然清醒的綱吉並不是自己醒過來的,她是被一些談話聲給弄醒。

她半瞇著眼艱難的撐起上半身來,似乎是想要費神仔細聽聽那些談話聲來自哪裡和出自誰口。

不過她沒聽出來,所以她選擇了下床。

打開房門,聲音變得比較清晰,她聽見了自己的母親正在玄關處跟什麼人在說話,會是附近的鄰居嗎?

反正已經醒了的綱吉,便沒有回頭再睡,而是下樓去,她一下來,奈奈的對話聲止住,轉頭看向一步步下來的綱吉。

「早安。」奈奈說。

「早──」綱吉欲回應,但是當她看見站在門外、正跟奈奈聊天的人是誰,她傻了。

「早上好唷,綱吉。」骸像個沒事人一樣向綱吉打招呼,然後很明確地看清綱吉之外,愣了一下,在想綱吉貼上紗布的臉,是真的還是假的有傷。

骸停頓了只約半秒左右,馬上就展露出一張憤怒的臉面:「剛剛已經聽見了伯母的話,那些人居然做出這麼過份的事!」

與此同時,骸錯身走近至綱吉的數步之前,眼含疼惜的看著對方,抬起的手像是想要撫摸綱吉臉龐一樣,但終究沒有觸下。

「傷口還有在痛嗎?」骸問。

「…一點點,不過不要緊的。」相對之下,綱吉卻顯得有點緊張,完全沒有那種跟『男朋友再相面』的感覺,不過奈奈沒有察覺到綱吉這丁點異樣的情緒,頂多只是覺得綱吉是因為傷勢還有昨晚的事而令情緒有影響。

「沒有出什麼大事真是太好了,更加慶幸的是,那些令女性失蹤的犯人們都因此而被抓住了,這樣就再也不會人心惶惶了。」骸轉向奈奈,稍露出慰解的笑意說。

說完這話的骸,敏銳地感覺到了綱吉朝自己這邊一瞥,但是當他看綱吉時,綱吉便馬上把眼神轉開。

骸輕瞇了一下眼,打量那個像揣了什麼心思的『女朋友』。

奈奈本來打算再留下骸聊個幾句,反正時間尚早不會阻礙他上學,但家裡的電話突然響了,奈奈去接。

「……」玄關處就只留下兩人,骸看著綱吉,綱吉剛盯著地面看,就是不敢再亂看六道骸,因為骸對她起了些疑心。都怪自己沒控制好情緒,在自己聽到骸說關於女性失蹤的事,忍不住用古怪的眼神看他。

畢竟,在知道六道骸說不定才是失蹤事件的相關人,實在不多不少對她的心目中的印象影響不少。

忽地,骸抬起了手,讓綱吉一整個神經緊繃並把頭低得更緊,骸要捏她肩膀還是脖子?──

兩種都不是。

比綱吉寬大多了、屬於男性的手落到了綱吉毛茸茸的頭頂上,對方用幾不可感的細微力度輕輕揉搓著棕色的髮絲,她耳邊傳來很輕淺的話語。

「沒事真是太好了。」

綱吉猛抬起頭,只見六道骸滿眼笑意的收回了手,給于綱吉極大的善意,那張好看的笑臉看得綱吉頭昏腦脹起來。

她……她現在是做夢嗎?骸會這樣子溫柔對待她?

在綱吉快要暈乎之際,奈奈傳來了一聲驚呼。

「怎麼了?!」聽到動靜的綱吉馬上跑進屋裡,看到奈奈還在手拿家裡的電話,用有些尷尬的目光瞟了趕過來的綱吉一眼,又跟話筒裡的人說了幾句話。

「真的嗎?可是他還要出差個幾天啊……嗯…我準備一下再過去找你吧。」

不用多久,奈奈便掛線了。

「有發生什麼事嗎?」綱吉又問,畢竟奈奈的臉色看起來有點焦慮。

「順子阿姨你還記得嗎?」

綱吉點點頭。她知道這位阿姨,她是媽媽的舊高中同學,但是直到現在關係都很好,時不時都會見上面的,她人很友善,直到這個阿姨結婚,跟隨大阪出身的丈夫搬家到關西那邊之後,就變得比較難見面了,但是綱吉知道她常打電話過來跟媽媽聊天的。

「她不小心摔斷了腳,糟糕的是她丈夫剛好到外地出差,不可能趕得回來照顧她……而且她的家人也……」奈奈一臉為難。

綱吉有稍微聽說過順子阿姨的雙親離異,之後關係又發展得不太好,也難怪阿姨在出了事的第一瞬間,會來找她家母親。

「你準備要過去照顧她嗎?如果阿姨的情況真的不太好,行動不便真的需要人照料。」綱吉說。

「嗯……我懂得,可是你獨自一個……」

明白奈奈是在擔心什麼事兒才會顯得這麼左右為難,綱吉馬上無奈失笑:「我已經是高中生了,自己一個人生活幾天不會有事的,真的,而且那些人也已經被抓了啊不是嗎?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的。」

奈奈搖搖頭,不接受綱吉的說服,在這個時候,她抬起頭,看向仍站在門外的六道骸,心裡打起了個算盤來。

就這樣吧。

「骸君,阿姨我有事要拜託你。」奈奈走回玄關。

「什…什麼!不!等一下!」綱吉一看見奈奈走向骸、並說有什麼要交代的樣子,她說不論奈奈的要求會離譜到哪裡,反正先阻止就對了!

但是奈奈的態度變得異常地強硬起來,綱吉完全攔不住她。

「有什麼事嗎?」骸露出溫和的笑臉回應。

奈奈一五一十把剛才的全部事向骸詳說了一遍,因為她必須離家約一星期左右,她希望骸能代為照顧綱吉,當然這只是一個請求而不是命令,骸不願意的話自然是能拒絕的。

骸低頭思考著,奈奈以為骸是不接受了,畢竟人家是有自己的日常要過,不能說他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伙,就把照顧綱吉的事推到骸身上,即使那只是暫時。

「可以唷。」骸瞧了旁邊的綱吉一眼,笑著說,「不過呢,我能帶綱吉去我家那邊嗎?這樣上下學接送方便還有膳食方面因為家裡有人,能準備得比較周全,我總不能讓綱吉餓肚子或者吃些不營養的東西呢。」

「不!」綱吉一口氣喘了過來,「不用勞煩骸了!媽媽,才一星期而已,你不要大驚小怪啦!」

緊拉著奈奈的手臂,但是她沒理綱吉。

「那就一切拜託了,明天是假期,我會讓綱吉早起的,然後把她送去你家,骸家的地址是?」奈奈本著好意想要親自送人過去,不過骸對於這份好意,很細微地瞇了一下眼睛,很快便回應過來。

「不用,既然明天有時間,我過來一趟就好,這樣綱吉就不用特別早起,阿姨也不用跑到黑曜這邊來。」骸溫和地向奈奈解釋,「對吧?這樣比較好。」

奈奈跟六道骸對上眼,她忽地感到一陣頭痛襲來,令她頭昏腦脹。

「……嗯,你說得對。」奈奈悶聲回應,而在一邊看著綱吉當然察覺到奈奈的不尋常,她只得伸出手捉住奈奈,試圖用外力令對方清醒一點,不過本來奈奈就處於信任六道骸的心理狀態上,儘管她頭腦已經清晰了,仍然沒有要改變決定的意思。

於是,綱吉還是不得拒絕,得到骸的家中暫宿。

翌日的早上,奈奈就帶著收拾少量的行李準備出門,尤於出門前的動靜不少,本就賦不安穩的綱吉被吵醒起來,奈奈離去前囑咐了綱吉好些話,最後讓綱吉記得把冰在冰箱裡的剩菜熱一熱然後吃了當早飯,才風風火火地出門了。

「……」綱吉看著眼前空蕩蕩的房子,倏然感到寂寞和忐忑,明明她那經常吵吵鬧鬧的母親才剛走,她就覺得渾身不舒坦了,可能是因為其他因素吧,她其實很清潔。

在她吃完了早飯,收拾將會用到的替換衣物和用品之間,一個念頭尤然而生。

逃吧。

這個想法,令她兩手緊攥手中欲收進行李包的衣服,綱吉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她有些不好的直感,不好的程度甚至令她想逃,綱吉為了她的這個念頭強烈掙扎許久,卻遲遲沒有行動的力氣,直到驀然而起的門鈴聲響起,把綱吉從思維中嚇醒,這才驚覺自己的臉上滲出了些薄汗。

「來了嗎?」綱吉抬頭看了一眼時鐘,目前時間是早上的十一點半。

綱吉把重要的趕緊收一收到包中,便挽起行李包下樓去應門,門一打開,除了預期會看到的人外,還有一個不認識的,讓綱吉看愣了。

在六道骸的身後,站著一個年紀約二十出頭、比骸高出半頭的深棕髮色的異國男人,當綱吉跟那個人視線對上,對方沒有絲毫反應,只是冷淡地盯了一眼便將眼睛移開。

「他是負責開車接送的,不用在意他。」骸看到綱吉詫異的表現,笑著解說,但未有對那個人的身份作過多的介紹。

「你說……車?」稍微捕捉到話中的其他重點,綱吉才錯眼向骸的身後看去,看到一輛通體漆黑的轎車就停在門外。

骸抬起食指輕勾,身後那名青年馬上動身,一把將綱吉手中的行李包搶了過去,然後徑自放到了車子的後車廂中。

「來吧,過來吧。」骸拉住綱吉的手,彷彿不讓她有任何逃走的可能性,拽著人便往車子那去,打開門便把綱吉塞往車裡,她坐在略透冰冷和簇新氣味的皮革座席上,看著另外兩人也上車,青年俐落地回去駕駛席便馬上開車往黑曜的方向走。

「綱吉,早飯吃過了?」在路上,坐在綱吉旁邊的骸狀似閑聊般問著。

「吃過了。」綱吉很短促且緊張地回答,忽地骸把臉轉正看過來、面向綱吉,在綱吉被看得身體繃緊不己的時候,骸探前身,伸手摸向綱吉臉上貼有紗布的地方,那兒明顯地鼓了起來,估計是昨天被打擊到的位置,現在才真正顯示出它的後勁來,令那腫起了一塊。

「有好好地更換這個嗎?傷口不好好處理的話可不好唷。」骸收回手,那一派溫柔體貼的模樣,讓在前座正專心開車的人,臉上起了一陣不自然的抽搐。

「……忘了…」綱吉一直很著緊今天的事,都忘了醫生有吩咐過她要替換紗布和膏藥,糟了,她好像連那些都沒有帶出來……

「等到了家裡,再幫你處理吧,家裡有不錯的醫生。」

綱吉輕蹙了一下眉頭,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開始對骸所說的『家』感到神秘,和她一般對家的印象不太一樣……不踐,這個男人的來歷本來就不正常,拿自己的想法來做比對未免太蠢了。

之後無話,車子大概行駛了大半個小時,比綱吉想像中還要久,因為上次她就有來過黑曜市,記得坐電車也不過十來分鐘的事。綱吉看看窗外,赫然發現周遭早就變我愈來愈少、反之樹木卻變多,這才知道她可能是被載到了黑曜市的近郊來著?

方向盤一扭,本來還在公路上的車子馬上拐入了一條不仔細看就會忽略、寬度只足夠一輛車子通行的小路,土路疙瘩且長有些雜草,沒有任何人為鋪設路面過的痕跡。

在接連不斷的樹影下前行,不用多久便再見光明,一棟快要被樹海淹埋的建築物馬上映入綱吉的眼裡。

在約三米高的石牆所圍繞且佔地不少的範圍裡,建有一棟三層高並具有房頂陽台的洋式風格大宅,這宅子大概房齡不少,牆身早有些微的剝落和長有攀藤植物,老舊的感覺更有種快要溶入樹林的錯覺,是個很好的藏身點。

在大宅的空地前早停了另外兩輛車子,應該也是骸他們出入所用到的載具。

「到了。」骸說。青年率先下車,為骸打開門,他下來後牽住綱吉小心翼翼地下來,「這裡是我的家,也是你暫時的家,這裡很寧靜,我希望你能住習慣。」

綱吉乖乖的點點頭,骸對此感到很滿意。

「奧雲。」骸突然叫喚著某誰的名字,綱吉意識過來骸所叫的就是那剛剛開車送他們過來的青年,被叫到的人,此時正手拿著從車中拿出來、屬於綱吉的行李包和……車子的車牌正過來?

綱吉微瞪大眼,馬上看向車子,本來掛有號碼牌的地方空蕩蕩了,不止他們剛坐的那一輛,連旁邊的那兩台亦是被拆掉了車牌的……綱吉並不敢想像車子需要裝拆車牌的理由。

「骸大人。」奧雲走到骸的旁邊。

「行李你幫我拿到房間去,然後叫醫生準備好之後來客廳。」

奧雲好像想表示什麼,但是礙於綱吉就站在旁邊,一時變得顧慮起來,於是本來就很少暴露情緒的他,眼神有點憂怨的盯著綱吉看。綱吉不明白為什麼會被用這種眼神看,她只感覺到不舒服,雖然對方並非完全性的敵意,但是她還是退縮了,下意識挨到了骸的身後,沒辦法,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裡,她唯一比較熟悉的人,就只有六道骸而已。

「你看看,你把我的小傢伙嚇到了。」骸知道他的手下在顧慮對話內容會被綱吉聽去的想法,於是他開口用回他們的母語,這樣子綱吉總聽不懂了吧,「說吧,有什麼意見要提?」

「……我明白骸大人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分寸,但是我覺得……這次你把這個女人帶來這邊的住所實在不妥當,為什麼就不帶她到市內那邊的住處就好?這邊可是我們真正的住處,讓一個外人知道的話……!」奧雲馬上說出自己的真心話,其實家族裡不止是他,亦有不少兄弟抱持反對的意見,但因為骸是首領,其他人實在不好多嘴什麼,可是自己目前是唯一最親近六道骸的部下,所以他還是做個代表,把該說的好好講一講。

唉,要是平常那兩個也在的話,說不定就可以直接改變骸大人的想法了。

「而且,這個女人不是被矢野組的人綁架過?說是什麼女性失蹤的案件才被綁的這件事,我們都明白『那是不可能』的,骸大人,這個女人很可能只是一個矢野放出來的探子啊。」

說到這裡,骸抬起了手,止去了奧雲的發話。

「那你告訴我,從剛才為止沒有任何人對我們進行跟蹤吧?」骸懶洋洋地回問。

「沒有,口袋裡的探測器也沒有檢察到這女人身上和行李包裡有任何金屬和電磁波散發。」這就是為什麼他們車子開這麼久才到達的原因,因為他可是繞了好些路才過來,確保沒有不該過來的不速之客跟上他們,「但這並不表示這女人是清白的。」

「呵呵,那當然,只是確保了身上沒有追蹤器和隨尾者而已,但是,這樣也確保了這個疑似探子的小傢伙,處於孤立無緩的狀態,所以才帶她過來這裡。」站在骸身後的綱吉看不見,六道骸正露出讓人心寒的微笑,「這樣子,無論她看到什麼、做了什麼或者是被做了什麼,她都不可能逃得掉了。」

「……我明白了。」

「嗯,那就快把東西放到我房間裡,把事情安排好,不要讓我多說第三次了。」骸揉揉眉心,沒想到說服自己的部下,比哄女孩子還要費心啊,雖然有疑問不是什麼壞事。

看著奧雲離開,骸突感到自己的衣袖感到細微的拉扯,骸回頭一看,發現綱吉正發著抖的拉住他,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哎呀,怎麼了?」長手一伸將小東西一把摟進自己的懷裡,骸肆意地在綱吉的腦袋上親了幾口,口裡甜膩膩地說:「我們可不是在討論什麼可怕的事喔,是在聊工作和晚上準備要吃什麼的話題啦,奧雲先生大概就像是個管家一樣的人,在我出去的時候把家裡管好。」

「奧雲先生不知道什麼飯菜才合你的胃口,所以才一臉為難的看著你呀。」骸帶著笑意把人抱得更緊。

「嗯……」綱吉的臉部脹紅,不知道是因為錯怪他人的尷尬,還是因為被親密接觸而害羞,反正她的身上的顫抖沒有停止,反而連腿腳都發軟起來,完全不知道該不該信任骸所說的話,如果她選擇相信,一切都會輕鬆得多,只可惜,她還是沒辦法,毫不思考地相信下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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