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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m剧间妄想,6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3520 ℃

10话

  整整一个下午,有栖川都缺乏实感。

  在火村消失的时间里,失去了挚友的他并未像那些电视剧或者文学作品中所描绘的,出现过幻觉。因而此时,他反而像是为了安抚自己恐惧的心脏般,不断地说着话。

  因为害怕着这个迟来的幻境终将就此消散那样,而不敢去触碰对方。

  在旧式民居所隔断出来的那小格局的起居室里,有栖川看着火村关上了门。注视着那熟悉的背影,为了压抑住自己快要掌控不住的声音,他稍微后仰着,做了一个深呼吸。

  “火村啊,作为你唯一的挚友,我现在好想哭着揍你一顿。”

  有栖川带着鼻音说出了这样的话。

  “啊,要打我的话,可以对着脸来。”火村转过身,嘴角勾起了微笑的弧度。

  “要哭的话,就请来我的怀抱里吧。”他这样说着,向他唯一的挚友,张开了双臂。

  

  被压在风衣外套上的脑袋,感受到了火村英生的颈侧和肩膀所散发出的熟悉的香烟气味、

  多到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眼泪,这样不断地,不断地,如同身体成了海绵一样,被挤压出来。

  “有栖你抱得太紧了,多少还是有些疼痛啊。”火村的话语中,虽然仿佛是带着笑意的,却似乎是,发出了有些痛苦的声音。

  紧紧地拥抱着男人的人,猛然想起来,尽管他尚未清晰地猜出对方究竟是从何处归来的,但火村确实地是从险境之中所回归的。

  “是哪里受了伤吗?还没有好吗?”他慌乱从对方的臂弯中挣脱出来,退开一点,抬起手胡乱抹掉了使得眼前一片朦胧的眼泪,扭开对方的衬衣扣子以期查看伤势。

  然而他却再度地被收紧在了对方的臂弯之中,听到了久违的,仿佛为了重逢已然预演过数次般的告白,“看到挚爱之人的哭颜,听着那悲伤的低泣,男人的心脏会抽痛起来,也是在所难免的吧。”

  

  这又是什么作家级别的形容词汇,作为犯罪学者的你是看了些怎样浪漫的书籍,是想要抢我的饭碗吗。并不长于煽情的推理作家感到身体中的酸软感又一次地泛滥起来。

  “名侦探是去度新婚蜜月了吗?”他像是为了转移话题,以酸溜溜的语气,含含糊糊地嘟哝地说。

  “啊,差点被恶魔诱惑的男人,想到妻子还在家中焦急而孤单地等待着,就良心发现地跑回来了。”说故事般的低低的咏叹语调,火村的拇指摩挲着有栖的后颈。

  说什么傻话啊,为了掩盖住抽气的声音与身体因为微小的怔愣而僵硬的反应,有栖川仿佛报复一般,在由于他之前的动作而显露出的侦探的肩膀和脖子凹陷的地方咬了一口。

  在这种时候,在这样任性的家伙面前,哪怕任性一些也是可以的吧。为了弥补自己所付出的思念,有栖川这样想。

  

  诚如火村英生所言的,如同久别重逢的干渴爱人,他们几乎是相拥着胡乱撩起了衣物,从门口到达了浴室。有栖川的手臂有些发抖。害怕放开对方……这样的事实令推理作家脸色发红,连耳根都浮现了薄薄的绯色,然而这个时候的有栖川,恐怕也顾及不了这么多了。

  

  火村的衬衫在花洒下湿透了,从身体上剥离出来的时候,那些因浸了水而隐隐约约能被看出来的淤青正式地显露出来。被人贴过去环抱之时,就能够摸到后背上的伤口所结起的痂。

  “只是擦伤。”火村英生同之前被从绑架中解救出来的友人那样,用温柔的低音安慰着对方。

  有栖川的眼神却无可抑制地黯淡了下来,几乎有些泫然欲泣的样子。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为什么不等我呢,为什么不找我呢。

  可恶,被无力的感觉劫掠了的男人,觉得连哭都要哭不出来了。

  

  “没关系吗?”他最后还是只能这样问。

  “没关系。”被水打湿了的声音同被水打湿了的头发那般柔软地垂顺着。

  “有栖……”火村在对方耳边开口。

  “别说。”他的话却被平时习惯于追根究底的推理作家一反常态地打断了,对方微微垂着头,过长的额发因为水流而完全垂下来,几乎遮住了眼睛,“明天再,具体地说给我听。”

  像是在索求什么承诺那样,“明天一定要详详细细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啊,你这个笨蛋。”

  

  拜托了,拜托了。

  害怕这是一个听到自己所想要或不想要的事实后就会消散的梦境,亦不愿承认自己惧怕着会因为所听到的事实而被巨大的无力所淹没,有栖川像是为了防止热水打进眼睛那样,低下了头。

  “悉听尊便。”火村英生揉了揉因为明显的患得患失而显露出了些微软弱的男人的头发,他稍微笑起来,这样说着,俯下来,亲吻了有栖川的嘴唇。

  

  潦草地擦掉了头发上和身体上的水珠,火村完全不顾对方抗议地,将男人直接按在了床上。

  好吧,那份抗议里着实没有几分真心实意。感受到牙齿咬在肩头,有栖川松了一口气般,终于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既然邀请了我,就不要将我随便赶下去啊。”他终于将这牢骚抱怨出口。

  这是为了保护挚友,而绝不会举起斧头砸落渡船的火村。下一次,即便是赌上自身的性命,也无论如何都要看守住他。即使是强迫他,也要将二人的性命绑在一起。

  曾经以一船的乘客来形容二人之间相携关系的推理作家,在自己的内心发下了誓言。

  “再咬得重一些吧。”他这样说着,他的手,抱在了火村的后脑与后背上,摸在那突起的伤痂上时,似乎有热度升腾起来。

  “火村啊。”被不断蹭弄着的脖颈因为发痒而挣动了一下,他更加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亲吻也好,啃噬也好,都重一些吧。”

  

  让我更加真实地感受到,你确实地说出了我回来了。

  

  被不安的感觉困扰着的有栖川,在不为人知的内心深处,始终害怕着这是一场34岁男人所能想出来的荒唐情梦。似乎唯有疼痛能够让人安定下来那般,他幼稚地希望着一言不发地消失又仿佛无事般回归的男人,在他的眼前留下痕迹。

  火村在对方的身体上抬起头来,露出了叹息一般的目光,他修长的手指抚摸在对方的眼睛上,沾染了眼眶中再一次积蓄起的液体。他以平常那样抚唇的动作,舔吻了手指上沾下的带着咸味的泪水,在从茫然中回过神来的有栖川想要说话之前,温柔地吮磨住了那柔软的嘴唇。

  

  “不,我可不是在朝你撒娇。”仿佛被这过于偏向爱怜的动作刺激到了,有栖川懊恼一般,稍微鼓起了脸颊作出生气的样子。他的手推开火村的肩膀,用力地翻转过了身体,改变了二人之间的位置。

  他跨坐在对方的腰间,俯视着火村,“我还在生气啊。”

  火村撑起上身以有些微妙的仰头的姿势看着有栖川,在他的注视之下,推理作家自己似乎都感受到了自己脸颊在发烫。感觉气势又落败了啊,他不甘地想。

  “我要咬你了。”有栖川有栖,对火村英生,发出了连自己都感到了莫名其妙的宣言,为此他觉得更加脸红了。

  “是。”火村从善如流地按住了对方的腰,几乎是悠然地开口,“麻烦请从左边的胸口开始吧。”

  被这种好似新婚夫妻般的无聊情话撩拨得背部发热,再度对自己感到了挫败的有栖川只好虚张声势地开口,“我对你的心脏没有兴趣!”

  

  然而真的拥抱着亲吻纠缠起来的时候反而再没有话可说了。心灵与意识都在向纠缠之中的人宣告着他们思念与渴求着对方的事实,对皮肤相贴所汲取的热度无论如何都感到不足,积压的情欲像是开闸的水一般涌出来,几乎连眼泪都要落下来。

  润滑剂被胡乱潦草地挤进身体,搅动着融化开,发出荡在鼓膜上的水声。有栖川喘息着,吃力地攀附着火村的手,几乎是在催促着对方的进入了。

  “太紧了……”

  “你闭嘴。”

  因为疼痛而只能从齿缝中挤出话,他尽力地呼吸着放松自己的身体。说好的肉体记忆呢?!简直要在心中哀鸣起来的有栖川在对方的上臂留下了一个确实相当深的牙印。

  火村的手抚慰着对方的阴茎,像是要让男人在高潮中能够得到最大的松懈那样,以拇指摩擦着其上的沟壑。

  被这动作撩拨得头昏脑涨的有栖川,只好搂住他的脖子压下来,如同这样能让自己清醒一些,他凝视着火村的双眼。  

  那眼中的目光,却几乎是悲伤了。

  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你一直待在那里吗。

  

  感知到了有栖的不安与痛苦,仿佛连自己的心脏,也确实地刺痛了起来,后悔着自己长久的隐瞒,火村英生像是给自己与对方都寻求慰藉,他将嘴唇压在了那薄薄的眼睑上。

  

  

  

  于混乱以至激烈过度的情事中不知何时睡过去的有栖川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摸索着找到自己的手机……他该感谢前一日有老老实实地先将手机放在桌上,接到的是锅岛警部的电话。

  简直是纵欲啊,连直起腰都感到了发痛,他发出了困倦的声音,“你好?”

  由于未能联系到火村老师,所以转而联系了有栖川老师,这样的开场白,让有栖川不甚清醒的脑子思索着是否应该推辞掉接下来的实地调查,他也并不确保火村英生能够准时到场。

  然而话是这么说,工作来得也太快了吧侦探先生……

  “香格里拉十字军的残党,不出意外应该已经全部归案了。”

  曾经协助调查的火村与有栖川与……那件事之后依然在必要之时协助着调查的有栖川得到了这样的通知,并没有令他感到意外,然而接下来的话却让敷衍地嗯着声的有栖川骤然醒过神来。

  “明日预计会再请火村老师做一个笔录。因而预先通知一下。”

  等等!

  “火村?!他果然是在那里吧?!”

  “欸……?”听到那边仿佛也发出了疑问的声音,似乎听到了小声的“他没有同您说吗”,接着那边以较为正式地声音回答了,“是的,火村老师曾经在一个月前联系了我们。“

  为什么不和我说,虽然十分想打断对方而问出这样的问题,有栖川还是忍耐了自己继续倾听着。

  “出于火村老师与相关人员安全考虑,除了警方内部,我们没有通知任何人。”

  “就是卧底吗?”

  “大致就是这样,尤其为了保护老师您的安全,所以一致决定……绝对要向您隐瞒。”

  这是什么一致决定啊?!为什么要用这样强调的语气?!锅岛警部的话语实在是微妙地让有栖川都脸红起来。

  “真是符合刑侦剧的发展啊。”感觉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有栖川发出了无力的声音,“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他的,感谢通知。”

  挂断之后看到了,时间是下午四点,难怪会说是明天。想到昨日晚上一厢情愿的慌张又矫情的想法,拿出推理作家该有的思维和观察力啊,他在内心羞耻地愤懑起来。

  他重新倒回了床上,以一张看上去心情不佳的脸看着不知何时醒来的,看着他的火村英生。

  有栖川斜斜地看着对方,以毫无感情的棒读语气说着佩服的话,“那个女人,坚持着让你入伙,也真是胆大啊。”

  “正如你所言的,”他家的名侦探看上去倒是心情愉快,竖起了手指作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开场白,“爱情使人盲目!”

  “跳过这一段。”推理作家侧过了身体,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对方,“开始说你的英雄事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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