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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妖纪(卷04)(完) - 2,2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8420 ℃

  呼!说的好像天神一般善心。最后还不是会夺走人家的性命,捎带手夺走人家的处女之身。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小声嘟囔:「我已经不是了……他知道的。」

  拢过她的长发开始盘发髻,木溪让自己的目光尽量避开她白皙的后颈,声音依然低哑虚弱:「对主上来说,你是更加特别的存在。」拿起一旁的黑晶粉钻项链,他为她戴在颈上,「所以,他给你最好的。」

  好……漂亮……她手指抚向美丽却冰冷的石头。愈加感到她背后正在扣着项链后扣的略烫的手指。

  「啪」清脆的一声,链子扣好。手指却没有离开。

  悠蜜有些吃惊地看进镜子,他略烫的双手掠过握住了她□在外的肩头。

  眼皮很重,眼前的一切都带了粉色的迷蒙。特别是现在的她。比以前那些「新娘」多了许多妩媚,眼神却又比她们更加纯净。难怪……难怪主上对她……他依然不后悔曾经用她换那一百名净女的性命。但,为什么是她呢……

  在他没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握紧了她的双肩,用发烫的额头抵着她的后颈:「对不起,小悠……对不起……但主上真的会弄死那一百名净女。」

  他怎么不明白呢?她不是在生气他用她换了别人的命……「溪……其实你只要直接开口呀。」她垂首玩着自己的手指,轻声说。「我一直喜欢溪。因为溪从一开始就对我很好……从来不嫌我笨,还送我内衣……」想到那时候她居然把小裤裤当做束发的发箍,她自己先噗笑出声,然后笑意染在眉眼上,「溪,就像哥哥呢……」

  额头贴着她后颈的溪一动未动。

  叹息一声,悠蜜继续:「溪,一个人拖延蝎的动作这么久,很辛苦吧……我可以陪你呢──如果我真的像他所说,可以不被他毒死的话。」

  抬头,看到镜子里她的苦笑,撇开目光,木溪放开她的肩,后退一步:「主上其实都不确定你能否承受他的欢爱。连蔲睿都解释不通你上次接触了蝎毒却仍然存活的原因……」简言之,今夜后,她的生死依然未定。全都因他的诱导……

  察觉到门外熟悉的脚步声,木溪沉着声:「主上来了。」

  门应声被推开,两个男童走了进来,接着是一袭黑色合身奢华礼服的他。

  悠蜜不自觉地起了身,靠紧了梳妆镜防备地看向他。

  嘴角弯起,金眸满意地上下扫视着即将入口的美味:「果然,溪最懂我的喜好。」向她的方向摊开掌心,睥睨一切地半命令半诱惑着,「来吧,我的新娘。」

  嘴巴抿紧,悠蜜好想无视那手掌。在梳妆镜前磨蹭了几秒,表示小小的反抗,最后还是无奈地向他走去。

  「请稍等。」木溪蹲跪下,捧起高高细跟的美丽鞋子,「外面较凉,请……」

  还真的是一身昂贵的行头呢。悠蜜心里的那小小叛逆作祟,怄着声音:「不想穿。」

  木溪不认可地皱眉,看向主上。

  谁知那金眸男人却颔首同意,还调侃道:「我的娃娃果然很特别。溪,无妨。夜太凉的时候,我会抱娃娃回房的。」

  「是。」放下鞋子,木溪起身。

  金眸男人依然维持着摊开手心的动作:「来啊,娃娃?」

  悠蜜光脚向前走出一步,又停下,看向身侧又恢复往日淡然的木溪,咬咬嘴唇,不去迎向等候自己很久的手掌,而是转而站在木溪身前,仰头看他。

  木溪正在不解,就见她仰着脸蛋,双手贴上他的胸腔。接着那掌心发出幽幽紫光,侵入自己五脏六腑直至所有神经,那双手离开他胸腔的瞬间,他便觉得呼吸瞬间通畅起来。这明显是蔲睿的法力!怎么……她居然能够轻易使用?

  悠蜜的手探向他的额间,欣喜地发现木溪已经退了烧。她真的能使用蔲睿的法术了呢!手从他的额间滑下,蹭到他脸上她抓出的血痕,刚要继续用那法力帮她恢复,他却向后躲开,垂眸恭敬地说:「不必了。多谢悠蜜小姐。主上在等。」

  被拒绝地有些受伤,她缩回手,再看了木溪一眼,便垂头向那华丽礼服的男人走去。

  摊开手掌了许久,她还没走过来,多少让他有些难堪!还没等她走近,金眸的男人便拉住她的手腕,将不情不愿的她扯进自己的怀里。燃着不悦火焰的金眸灼灼死盯着她:「我叫你过来的时候,给我马上过来!」

  恶狠狠说完,又露出魅惑的笑,指尖划开她紧抿的唇,如情人般亲昵地摩挲:「我们先去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你的体力?嗯?」

  4。12蝎一个人的游戏天鹅绒,金丝黒烛,镶金黑晶高脚杯,盛满丰厚晶莹的红酒。奢侈而正式的晚餐安静的结束。

  悠蜜被女童服侍着擦手和漱口的时候,他已经来到她面前,半弯下身子看着她因红酒而红润的脸,落在她泛着光泽的嘴唇:「没怎么吃?」

  大概是紧张。「不饿……」她半阂起眼,察觉到了自己说话时吐出的淡淡酒味。呃……好像喝了不少醇酒……

  真是迷人的东西,他摩挲着她的唇瓣:「那……」

  「我,我想去花园!」张大泛水的眸子,她又在拖时间……

  似是没有察觉她的小诡计,他牵起她的手,拉她站起来:「那就去你最喜欢的花园,去玩你最喜欢的秋千。」

  平时,她不是这么玩秋千的。

  他坐上秋千,然后拉她侧坐在他的膝上,像得到一个新鲜玩具般地用指尖划着她的面部轮廓,沉吟着声音像在倾诉,更像自言自语:「你这样的五官,可真普通啊。」

  也许是美酒添了她几分胆色,她盯着他的金眸,嚅嚅着:「你金色的眼睛,还很吓人呢!」意思是,大家半斤八两。她都要献出小命和身体给他了,他就不要挑三拣四啦!

  他眼里噙着笑,单手捧着她的脸,让两人拉开些距离:「以前那些女人可迷恋得紧。」

  是么?她在脑中搜索反驳词汇的时候,眼睛的焦点第一次离开那双夺人魂魄的金色眸子……有些气恼地发现,他的话不是没根据的。金色眸子在漆黑的剑眉和高挺的鼻梁的映衬下,自然彰显出睥睨苍生的王者气势,俊美分明的五官无一不流露着这人血统的高贵优良,还有他那些繁烦复杂的缛节……

  「如果说我的脸吓人,那你就算在天庭里也找不到什么能看的男人的……」发现这娃娃眼里几不可见的不以为然,他沉声笑了几声,「怎么?」

  悠蜜垂下眼帘,在他怀抱里动着身子,状似不经意地把话含在嘴里咕哝:「不就是只蝎子……」

  「没错,我现在是蝎子,但我的真身,是龙噢!」他将她往自己身上揽,制住她的乱动。

  抬眼,悠蜜才不信:「龙是在天上或海底的!」尽管现在被酒侵蚀的脑袋有些昏沉,她可不会被骗到!

  他看向自己法术变化出的星空:「住在天宫的龙,才是真龙。那个天庭里所有天神都唯命是从的老家伙,才是龙王!」

  老家伙……是说玉帝大人么?「你好不敬!」就算是师父,也会对那个老人以礼相待。

  「听信谗臣谏言,说什么要让二太子修身养性?!他居然将自己的亲生儿子贬低下凡入畜生道成为一只人人惧怕、却又想夺而食之的剧毒蝎子!」金眸里翻滚着怒火。

  悠蜜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在轰轰:「你是……」这酒的后劲好强。她是在幻听么?

  垂下眼,正视着她想了想:「娃娃,我似乎还没跟你正式介绍过自己。怎么都忘了……呵,以前对每一位新娘,我都会亲自向她介绍自己,毕竟百年才能吐露一些自己的心事。这次居然会忘记……」唇逼近她的唇,将手指点点在她胸口的蝎子印记感受着她的心跳──「记住,我就是天宫二太子,睚眦。」似乎要把这两个字敲入她的心扉的声音。

  「睚,眦?」眨眨眼睛,她呆呆重复。他是真龙二太子?一直想要把三界打破、取代天界统治地位的蝎魔,居然是天宫的二太子???!!

  一股气提到嗓子,悠蜜突然为师父报起不平!明明就是他们家的家务事,凭什么?!凭什么要师父出面制服他!酒气烘得她耳热,她反应过来前,自己已经捉着他的衣襟喊着:「你好好二太子不当!逆什么天!」就是因为他!师父才被玉帝叫走……不然!师父根本不可能离开仙岛半步,她也不可能有机会跟星盏离开师父,所以……「都怪你!」

  拧眉退开一些,垂眸看下自己胸口的被抓起的双排扣,再看回那张正在向他喷发怨气加酒气的她,金眸忽然黯下,大手从她的脸庞移向她颈子,握住,恻恻出声:「怪我?」

  没意识到自己的喉咙就在他的手里、对方随便一捏她就没命是多么危险的事情,也没意识到两人的唇离这么近、说话时互相的气息都会吐到对方嘴巴里时是件更加危险的事情,她只顾着自己的哀怨:「你!就是你!师父才会下凡……」

  「噢?」握着她的颈子,大拇指却上下抚着那滑嫩肌肤,「你师父不是为了寰书院才十二年下凡一次么?关我什么事?」

  呃?悠蜜的脑袋忽而清醒一下。师父跟寰书院有什么关系?

  「说起来,你的处女之身,就是被风流的风神拿走的?以师徒之名,行苟且之事。哼!娃娃,你们没资格拿那些莫须有的罪名给我?!」握着她颈子的力道加深,睚眦的声音发紧。

  浑然不觉对方的力道和突然的阴狠,悠蜜的脸蛋飞上两团酡红,忽然变得羞涩起来,放开他的衣襟,她蒙上自己的眼睛,嘟着嘴扑腾着腿:「什么啦……不是风师父……」尽管对那一夜的印象模糊,但和她在草地里滚了一夜的,明明是师父!师父!

  微愣,金眸闪过杀意,瞬间将两人从花园移到寝室,将醉鬼摔上大床。自己则立在床边俯瞰她喊着「星星」然后伸手去捉那不存在的亮点。

  没有对付过酒醉的女人的经验。睚眦扫着她的身体,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下手。

  这娃娃,太不符合他以前那些对新娘的筛选条件:美貌、身材、处女之身。无一符合!

  「师父!我抓到了!呵呵……」师父还说那些星星不能握在手里呢……

  特别是这一点!她心里有别的男人!而且……不只一个!眯起金眸,他跪上床垂首看着这个散发着特别味道的家伙。

  她因视野中有了他而停下了捉星星的动作,向他的脸伸出手……

  皱眉,睚眦闪躲开她的双手,却没料到她居然执着地捧住他的脸。

  「二太子啊,怪不得……这么坏的人,却有这样好看的脸。」红润的嘴巴咕哝着。

  睚眦不觉露出笑意,但下一秒这笑却僵在脸上。

  因为她温软的手放开了他,完全无视他存在的,她双手合十枕在头下侧躺起来,阖上那双水漾明眸,喃喃着:「星盏、风师父这些天神之子,都好美呢。」

  才这么一会儿,他已经听到了三个男人的名字……等等!三个?师父?风师父?是两个不同的人?!木溪从寰书院搜集来的情报说她是天庭里风神府的人,所以他一直以为风清是她师父。所以,刚才她一直念着的「师父」,他以为是风清。但刚才「风师父」三个字似乎才代表了风清!木溪搜寻的情报,看来有些偏差。

  这「师父」究竟是什么人?薄唇嗤声:「什么样的师父教出这种徒弟?法术低下!四处和男人……」

  「不……不许说我师父!」蓦地睁开双眼,悠蜜再次捉住他的衣襟。没料到这人却顺势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开始……舔舐她□的肩膀!

  今晚的醇酒,让她的肌肤更加敏感,尽管脑袋混乱,但意识却清醒。清醒地感觉着那温热舌头,带着电流一般地湿漉漉滑动,让她忍不住呵痒出声……

  但她才一出声,他便停下。撑起身体,冷冷俯看她:「瞧,这样随便碰碰就有反应的身子,不就是来勾引男人……」

  品咂着刚才舔舐到的味道,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明明就普普通通一张脸、肉肉乎乎一付身子、笨笨乱乱的一颗脑袋,怎么就是泛着一种……属于他的味道?啧!被她扰乱了这一夜的计划呢:双方分别沐浴、晚餐、散步、向对方倾吐所有秘密,然后满足自己的愿望,让对方带着他所有的秘密死去。这是他每百年一次的例行安排。

  脸红,气窒。她将双手贴上他的脸。

  就是这个温温软软的触感……「呃?」刚要咬上尝尝是不是今晚吃的慕斯味道,没想到本应软Q弹滑的慕斯却开始乱来地把他的脸当作什么一般地推拒起来。单手捉住她的双腕制在她的头顶,睚眦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做什么?!」

  「我……我讨厌你!」闪烁泪光的眼睛瞪他,紧抿着唇克制自己的哭意。

  他知道。这世上谁人不厌恶他?他的父王,因他的一点杀戮将他贬下凡修炼;他的母妃,因父王对他的不悦而疏远他;他的属下,因他的恩威并施而聚集、但也因他的噬血而心存恐惧。已经习惯了千年,他已经不在乎了……不在乎了!

  扯动了下嘴角,他无视她怨恨的目光,重新埋在她的耳边,将她的耳珠吮进唇里用舌头拨弄。一只手维持按着她两手的姿势,另一只则隔着她的礼服来回抚弄着她的腰侧……

  「唔……你听到了么!?我说讨厌你呀!」他在她耳垂的吮弄,连带灼热的鼻息喷入了她的耳朵,让她又忍不住嘤咛出半声。但又想到身体被结实的体魄牢牢压着,悠蜜只能扭动脑袋扰乱他的咂尝。待他稍微放开她,她用尽所有的胆子来怒视他的时候,却因为他眼里浓郁的□而身体颤抖。

  她动情了。从她颈侧散发出的味道,他就能轻易嗅得出来。他的呼吸因为这事实而兴奋地粗重,在她腰侧的手更加大了抚弄的力道。金眸锁着她明明害怕却死撑样子想凶跑他的眼,觉得有趣,开口,声音是性感的粗哑:「听到了。」又如何?身下颤抖的软嫩,让他腿间的热烫不断硬挺。模仿着欢爱的动作,身体前后缓缓摆动起来。

  整个人被笼罩在男性气息下,悠蜜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男女体力的对比让她之前的勇气跑光,被动地跟着他的动作而磨蹭着床单。「什么……」他听到了什么?她说了什么?脑袋轰轰乱,身体悄然随着他的手摆动……

  「你说你厌恶我?嗯?」察觉她的瘫软,睚眦松开挟制她双腕的手,顶弄间,他噙着笑。一刻也不放过她动情的样子,他悄悄撩开她礼服的下摆,他拨开她的腿让自己挤进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衣物让自己重重撞上她的柔软。

  「啊!」太快的动作让她没来得及准备好承受;太重的力道让她无法承受。喘息着娇叫出一声,身体便已经被快感腐蚀得颤栗起来!

  「啧啧,口是心非。真的厌恶,怎么还舒服得叫出声?」继续摩擦,他趁机伸进她的嘴巴里两根手指,去翻弄那如含羞草一般的粉嫩舌头。

  咬……没中,紧抿嘴巴瞪他。眼前不到一寸处,那个人完美如天神的脸上露出的既像嘲讽又像满意的笑容却残酷得像魔魅。特别是──他将沾满了她口里蜜津的湿润指尖横压在她抿紧的唇上,探出鲜红舌头重重又缓缓地舔过他的指头……尽管那舌头丝毫没有碰到她的唇,但他口中灼热湿润的男性气息却勾起她身体深处的欲望!

  尽管羞耻……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不直接吻她?正在想,他已经开口──「真想直接尝尝这张嘴的味道……不过,最好的,只能留到最后,不是么?」金眸里反射着欲望的光彩,「不然万一我吻够了,你却不能承受我的毒而死掉……我去找谁解决……这里?」说着,还恶意地顶揉着她的柔软。

  身体的激情热度陡然下降了几度。她居然忘记了这可能是自己活着的最后一晚;忘了自己原本是厌恶他的……

  趁着她发呆,睚眦的手探向自己礼服裤子的拉锁,却不经意发现她的蜜液居然湿透到他的裤子顶起的部分!他紧盯着她瞬间羞赧慌乱的眼神,手指拨开她湿漉漉的底裤那处一探──「这个淫娃娃,还说厌恶我?嗯?湿成了这样!?」

  「呃?」深抽一口气,她湿透的花瓣开始瑟缩起来!偷偷地合拢双腿,尽管他的身躯牢牢挤在她的腿间。

  有趣。「娃娃,我们玩个游戏……如何?」微微起身,拉下拉链,释放出叫嚣的热龙。

  敏感的花瓣因感受到他欲望的热烫而哆嗦着。悠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只要在我想要释放前,你能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我就放过你。」喉间的声音醇厚的在她耳边厮磨。看到她呆呆的、貌似不明白,他耐心补了一句,「以前那些女人,可没有这个选择噢。我的□有毒,如果不把□释放在你的体内,也不去吻你……说不定,你就能活下来。我就……放你离开。」

  离开?!眼睛欣喜地张大,悠蜜双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巴。

  哼,这么想离开么?他有些粗暴地将她左腿拨开压住,然后只扯开她内裤那湿润的地方便将自己饥渴了百年的欲龙狠狠撞入着不情不愿的□热穴里。

  「唔!」双手紧压着嘴巴,还是溢出了难受的鼻音声。悠蜜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进那双金眸。那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粗壮……

  「嗯……」有些痛,但痛得让嗜血的他更加兴奋。「才一半,就夹得这么紧?我怎么进去?」尽管这么说,他却不给她喘息机会地,没有丝毫退意地,继续向里缓缓挺进着。

  水汪汪的眼神里刚要有求他慢一点的意思,却因他金眸里的笑而加大了捂紧嘴巴的力道。还好……有些经验。她羞涩地闭紧眼睛,为了能缓解他冲力地扭转起腰来,让他稍微轻松地在湿滑的甬道里进入……

  「切……」果然是有过男人的淫娃娃。这认知,让睚眦不悦。他单手按住她的腰不许她做任何缓冲的动作,朝着她的耳朵低吼,「不许出声!也不许乱动!」

  僵着发抖的身子,她紧闭眸子承受他继续的进入。

  「乖……噢……就像个娃娃一样乖乖的……啊……」就着她自动分泌而出的蜜液,睚眦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大压平,脚尖借着踩地的力气,他终于将自己完全嵌入她的体内,进入完全的刹那还不忘重重顶了顶,来宣告他成为她身体主人的事实。

  「唔!」他的最后一顶让她流出了快感的泪水,紧紧覆着自己的嘴,她身体开始自动想要缩成一团来阻止什么的来临……

  「好乖。都哭了,还忍着呢……」睚眦弹走她的泪水,牢牢抱紧她的身体,再反握住她的肩固定这任由自己发泄的身体,开始了猛烈的□……

  似乎只有他在享受……但,没关系。向来这样的「一夜新婚」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游戏,不是么?

  4。13 [锁] 蝎魔的寝宫蝎魔的寝宫,只传出男人畅快的粗喘和女声隐忍的呜呜声。

  由于紧闭着双眸、又不能发出声音,悠蜜其他四感更加清明。睚眦毫不掩饰的满足喘息、两人肌肤的死抵厮磨声;她被强制分开至最大的两腿间,水穴被戳弄的甜腻声音;混杂着两人情欲味道的麝香味道;敏感甬道的层叠内部被他男性的冠部急急刮弄、更被不同角度地戳捣的酸楚……

  「呜……」因快感而萌发的泪水从她眼里溢出。体内深处因激情而泄出的蜜浆汩汩淌着,却方便了他在她甬道里更深而畅快的耸动。快感堆积到了极致,她身体开始蜷缩着准备迎接裂肺的高潮。

  「哈啊……娃娃,你真是个宝贝……呃……」睚眦只觉得自己的整根都被她湿热的紧窒含缠!不知她缠着他不想让他再莽动,还是缠着让他再用力些……他接触过的女人中,从来没有这样美妙的身体如此服侍过他!他通体都叫嚣着在她体内更加畅快地享受!通体都在叫嚣着……通体!?

  激情中,睚眦隐约察觉自己身体有了些许变化,停下挺动,和瑟缩着的她一起呼喘着灼热的气息。结束……了么?悠蜜缓缓睁开湿润的眼睛,紧捂着嘴巴的手松开,露出唇来大口大口呼呵着,怔怔地望进他金色眸子。

  「怎么?不够?」他撑着身子,弯起手指,指背亲昵拂着她被红晕侵染的脸蛋。

  没有应声。

  悠蜜却因他粗嘎的嗓音而心底微颤,私处禁不住咬了咬他还在不断膨胀的粗壮。

  「真腻……」他眯起金眸享受她私密的轻轻润泽,喉间滚动着感受。

  羞得将头偏过,悠蜜咬着指节,不去看他。

  臀偷偷不断后躲──既然他结束了,就尽快离开呵……

  睚眦自然知道她在躲,但是她的蠕动让他很享受。任由身下的胖娃娃自己扭动,他只潜心静待那股奇异的流动在自己身体内窜动。为什么他还不走?悠蜜依然侧躺,看向一边的床柱,双手推拒着他暗示他离开……

  一把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睚眦垂下头舔走她额角的泪珠:「甜的呢……」

  他的话吹拂着她睫毛痒,悠蜜更加侧躺进软枕。小小的动作让她腹部收紧,湿漉漉羞涩摩挲着他的热烫粗壮。

  「淫娃娃!」睚眦恶狠狠地一个重顶!

  「啊──放开我!」悠蜜尖叫着睁大恐慌的双眼,双手想挣脱,却被他单手按在她的头顶。

  睚眦俯首舔咬着她红肿的唇瓣:「你的声音,很好听……」然后,发狂了一般冲刺起来。

  「不……那里……」悠蜜猛摇着头!她臀缝间的菊蕊里,被什么缓缓侵入着!「啊……不要再进去了……睚眦!」她呼喊着他的名字,用尽力气扭动腰胯,想要摆脱那侵犯她后穴的莫名东西。到底是什么?在一节节深入?!他的男性,正牢牢深入在她的蜜穴里,他的一手按着她的双腕,另一手用足了力气揉捻她丰润胸部……所以,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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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你有尾针一样。那,是我的尾针。」

  没错。

  那侵入她烫人的紧窒后穴的,正是睚眦在鏖战最酣时会增加他法力的蝎尾。

  睚眦依稀记得,他第一次碰女人时,他的蝎尾在意识最薄弱的时候,从尾椎处凌厉而出,牢牢插入了身下那女人的后穴;在他的男性达到舒畅的最顶点时,他的尾针也释放出了毒汁。那个他已经记不住身份和长相的女人,就这样在高潮中晕死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此后,千年以来,他的尾针只曾在面对强劲对手时出现过。在房事中,她是第二回。也许是太过畅快了……

  她,也要这样死去么?

  为什么?老天对他的惩戒为什么这么狠毒?如果真的如此,别怪他也无情……

  「睚眦!睚眦!」

  身下的娃娃哭喊着他的名,胖软的身体蜷缩着扭动。她嫩滑的双腿左右夹住他的健腰,似是反抗……但对他来说,更是诱引!

  已经无法抽身而出,睚眦在紧咬的牙缝间许诺着誓言:「我会毁掉一百个净女,为你陪葬!」

  说完,他狠狠地在她花蕊间耸动。带动他的尾针也同样在她菊蕊间进出;而节节尾针的不断进出,又让她敏感的后穴带着她的前穴一起收紧,不断急急含吮着他的男性……

  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睚眦按牢了她的双腕,另一手几乎掐入她的左乳,拨弄那翘立的乳尖,带给她快感的同时,自己也大抽大送着。

  在她承受不住前后的双重刺激而打着哆嗦高潮得缠紧他时,他也低吼着陪她一起冲进那白光!搂紧她软腻的身子,他嘎声在她身体前后两穴里激射着粘稠的白浆和火辣的蝎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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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蜜的双腿软下,从他腰间滑下。抽噎着,她仰颈看着头顶依然晃动的黑纱。已经虚脱的身体,继续承受着他意犹未尽的一下再一下的温吞抽送来享受高潮对两人身体灼烧后的余韵。

  胶合之处已经湿泽一片。蜜液、男精和他的毒液混杂着,在他些微的动作间啧啧作响。

  明明身体已经经历过了这电流的侵袭,为什么小腹深处仍然在叫嚣着渴望?

  「唔……」他喷在她蜜穴深处的浓液,让她小腹胀的难受。微微动了一下,前穴里的液体在两人厮磨间流出一丝,让她私处好痒……而后穴里盛满的蝎毒液体却如失控般想倾泄……缩紧后穴,她委屈地拧眉:「嘤……」

  正享受她肌肤滑腻的睚眦,头也不抬地继续舔食她的白皙耳后:「娃娃,你在勾引我么?」他百年才有一回女人。一次怎么够?加上现在,他的蝎尾被那热烫的菊蕊锁紧,惹得他依然挺立的男根直接维持着这姿势就在她蜜穴里更加肿胀!

  他从她湿漉漉的颈间抬头,将她脸上的湿发拂到她的耳后,望进她依然清亮却水泽的眼儿,诧异发觉她呼吸的急促,低嘎笑出声:「还想要?」

  「不是……」急急否认。她没有!她没有在渴望他!没有……但身体却诚实得前后挪移着。

  「哈哈哈哈哈!真配得上我!」欲望和他一样强烈呢。笑声停住,他的眼神寒下,「可惜,只有一夜。」

  认定她活过天明的几率不存在,睚眦更加放纵自己的欲望。他唇角弯起,邪笑着用双臂兜起她酥软的双腿抬放在自己健硕的肩上,方便自己的男性和节节蝎尾的进出。

  他这样摆弄她,小腹里本来就满贯的液体会进入她身体的更深处啦!但……为什么心底会开始兴奋地期待?一定……一定是美人泪的作用……一定是!悠蜜双手掩着自己在他面前展露无遗的胸部,眼皮敛下,吞了吞口水。

  吞口水的动作,让她的私处也吞噬着他。

  睚眦用自己的胸膛压下她的双腿,让两人相交之处曝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侧首甜着她香嫩的左腿小腿,看她瑟缩着更加紧闭双眼,他哼笑着咬住,让她不得不疼得看向他。

  才淫糜地探出舌头在咬痕上舔着,双手分押着她的双手手背,按在她那丰盈的胸部上:「像不像……有两个人在玩你?这里……」他带她的手一起捏捏她的丰乳,再微微挺动身子,肉刃和蝎尾一起进出她的前穴后穴……

  「……唔……」受那双金色的细眸蛊惑着,她缓缓将视线移向自己的胸部。果然乳肉在两双手的指缝挤压出的视觉效果,还有蜜穴和菊蕊间耸动的东西,让她感觉呼吸更加急促。咬着下唇,她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

  「这样的眼神,只想让男人狠狠要了你!」睚眦用力晃动着健腰,在她水泽的蜜穴间疾速抽送,手上也同样用力地捉握着她的手指一起揉弄她肿胀的胸。

  「睚眦……」哭腔娇喊着他的名字!似乎这样,那在胸腔里翻滚的热气才能释放出来!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进攻开始摆动。刚才明明已经酸软无力,现在却配合至极地娇喘着努力适应他。就连那开始让她有痛感的死扣她后穴的蝎尾,现在也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

  睚眦的金眸里泛着光彩,他尽力俯下身子吮着她的唇瓣:「真浪……哈啊……嗯……」顶弄这美妙身体的力道渐大,抽送间,带动她身体内两人的汁液飞溅出来。

  这样的姿势,悠蜜被轻易拱上了浪尖。她迷蒙的眼神与他毫不掩饰欲望的金眸胶着着。她甜滑的舌头被他的舌头扫动着在她口里嬉戏,又被他缠入他的唇里几乎吞食入他的喉咙。两人湿吻间,唾液从嘴角不断溢出,就像她蜜穴和菊蕊渗出的浓液一般!

  他的气息侵占着她的一切。他的唇舌侵占她的蜜舌,他的肉刃一下下撞入她蜜穴深处,他的尾针牢牢扣紧她的菊蕊,他的手指几乎掐入她的乳肉……细微的疼痛和快感交错凌虐着她敏感的身体。还有……她发现,他在抽送时,那滚烫的囊袋也一下下撞击着她的穴口!

  似乎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那里!这个认知如霹雳一般带她进入了快感,她挺直腰部,哆嗦着再次泄身……

      =bee=bee=bee=bee=bee=b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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