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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妖纪(卷04)(完) - 3,3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6850 ℃

  她滑腻的身子,就在他身前扭动;她害羞又渴求的声音,就在他的耳畔沉吟。空当了许久的胸膛,终于再次充实。流云放软了视线,不肯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唇怜惜地吻上她的侧脸,但在她紧~ 窒臀~ 穴里抽~ 送的力道却越来越重。

  「唔……」好深!师父进入得又深又重,让悠蜜有种错觉,仿佛师父要从臀~ 穴顶进她的胃袋……

  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也越来越软。流云缩了臀、也推远了她的腰,在他的欲~ 望即将脱离那紧~ 窒时,他开始不断换着角度浅浅顶入……直到顶到一点时,她跪不稳地开始浑身颤抖想逃开。

  「是这里?」

  师父的轻声询问,并不代表等她回答。那热硬肉~ 柱不住地向她脆弱的点狠狠顶弄,惹得她身体拉紧又抽搐着承受不了浑身的过电,双臂胡乱向空中乱抓。悠蜜尖叫着「师父」想挣脱开他的禁锢!

  但流云却铁下心来继续顶着让她哭喊的那处软,一个手臂搂紧她的腰不让她逃开,另一只手探往他没来得及疼爱的湿润花~ 肉,捏住她翘立发肿的硬粒用力一掐……

  「啊……」身体极致的紧绷了足足半分钟,她喉间的尖叫都失了声。在眩目白光后,黑暗席卷走她的所有意识。悠蜜的整个身体如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垂落,趴倒在床榻上──只剩下被师父兜起的臀部,依然高高翘起,密实地紧咬着师父的欲~ 望。

  流云倾身吮走她面颊上因高~ 潮而泣出的泪滴,顺手从她汩汩分泌情~ 液的花~ 穴处捞了一把,在两人相交之处摩挲着润滑够了,才一个挺身,让自己进入了那销魂菊~ 穴的最深处,享受那臀~ 穴疯了一般地吸力。

  这身子,就算主人昏迷过去,依然响应着男人的疼爱。

  她在别的男人身下也如此享受的幻象,让流云失了平日的淡然!尽力分开她的两瓣臀,他放肆地伏在软侬的她身后,快意抽~ 送着自己被她紧缚的欲~ 望,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空缺的份一次补回一般!

  昏迷的悠蜜没有意识的随着师父的冲刺而磨蹭着身下的被褥,随着那撞击,鼻腔间继续有节奏地发出「唔唔」之声。

  忽而,她似乎梦到了什么一般,被口水浸泽的粉唇间,嘤咛出一声「师父……」

  几乎是立即,一股无法忍耐的射意冲到欲~ 望的末端,流云用胸膛碾压着身下的柔软肌肤,来不及抽出她的臀~ 穴,便喷射而出……

  低喊着太过欢愉的畅意,流云忍不住地就着自己的浓液,在她身后继续轻轻挺~ 送抽撤,延长那噬人的快~ 感。

      =bee=bee=bee=bee=bee=bee=

  这是哪里?不是之前的客栈房间了么?

  浑身酸软无力,两颊激~ 情的热度还未褪。

  眨眨眼睛,悠蜜抱着被子起身,急急的打量四周,在与师父目光相对时,才整个人放松下来。羞赧地将视线掉回来,咬着手中的被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属于师父的味道袭近,接着自己光裸的后背被干爽的衣袍包住整个被侧抱进他的怀里。耳边落下温热带着茶香的唇和师父低哑地令她心口发颤的声音:「怎么?」

  往师父怀里钻着,悠蜜偷偷伸出手臂搂住师父的腰身,贪婪着汲取师父身上的温度和令她心安的气息,声音软软的:「离开那里了么?笼界?」

  原来是是笼界。怪不得在不断缩小,看来必须马上吻着她的发顶,流云不疾不徐地回应:「我们还在笼界里。这个空间在不断缩小……」不准备给她解释太多,他的手掌抚着她肉肉的小腹,挤入她双腿之间,掠过瑟缩的湿润花~ 肉,磨上她急急收缩的后~ 穴,听到她的呻~ 吟,他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仔细查看她水润的双眸,「还痛?」

  「没……」她只是太过敏感。阖上双眸,她躲着师父逗弄的手,「噢……师父……」

  流云鼻息间一个笑:「害羞呵?刚才勾引我的胆子去哪了?」将她的头抬在合适的位置,缠绵悱恻地覆上她的唇,舌头勾逗着她蜜甜的舌尖,越来越深入地吞吮。

  热潮袭上她的脸,她的舌尖却不由自主追随着师父的逗引,探回师父的领地,双腿夹紧了师父缓缓摩挲她私~ 处的手腕,难耐的磨蹭……

  「嗯……」

  她的呻~ 吟声让流云略退了开。平缓着被她轻易唤起情~ 欲而凌乱了的呼吸,躲着她未满足地继续追吻他下巴的软唇:「乖一点,穿好衣服……至少也等我破了这笼界……」

      =bee=bee=bee=bee=bee=bee=

  只着亵衣的悠蜜依然觉得自己好丢脸。在窗边梳理着长发,她偷看正阂眸破解笼界的师父:他掌心做着她从未见过的法术……看不懂,但养眼得让她舍不得移开视线!

  搁下梳蓖,悠蜜丝毫没因这越来越小的房间而担忧。只要跟师父在一起,她就觉得满足又安心呢。

  呀!师父额间冒汗了呢……

  嗯,房间确实暖得有些闷呢。之前师父讨厌她那身红袍,所以她只着亵衣在房间;但师父又担心她会着凉,所以施了法术让房间变暖。这是半个时辰之前的事情。这半个时辰来,房间不断变小,所以更显得闷了呢。

  不敢轻易打扰师父呢……啊,这不是有窗子么。她站起,探身拨开窗上的木销,吱呀推开两扇窗,立即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袭来,恰好解了屋里的闷热。

  流云掀眸,往那边瞟了一眼,确认了没有什么危险,才继续阂眸专心破解。

  悠蜜看着窗外的街景。看太阳似乎快到中午的样子,街道里熙熙攘攘着人群──这一切居然都传不到房间里来呢。

  睚眦这笼界的法术,还真是奇怪……不知道楼下热闹的景象全都是他做出的幻象,抑或这笼界故意设立在了人多的地方混人耳目呢?

  想到那个男人,悠蜜瑟缩了一下。她已经在这里跟师父窝了快要一天了呢。他居然都没有杀过来。只是为了把她做成拖延师父破解笼界的饵而已么?切,还说什么让她立功好立名目。睚眦只知道「启尘」是她的同学,却不知道「流云」是她相依的师父。真好呢!否则要是派了别人过来就危险了……

  这时,一滴水珠飘落到她的面颊。她刚拂去,又有两三滴随风拂到她的颜面上。接着,淅淅沥沥的雨点从天空洒下。街道上的人群或撑起竹伞,或屋檐下躲雨,或扬臂遮雨奔跑。尽管没有声音,悠蜜同样看着有趣。

  将手伸出窗外,她去接那清凉的小小雨滴。

  咦?

  她探手出去的时候,仿佛穿透了什么……悠蜜试着再将另一只手臂慢慢探出,清晰地感觉到手穿透了两层!一层仿佛云雾缭绕,另一层貌似是渔网般……莫非里面这层是师父的结界,而外面那层就是睚眦的笼界么?

  她抑住喉间的喜悦,收回手臂双手做法,食指指尖立刻露出金色的光芒,将那光滑过自己的双眼。立刻她的视界里,两层结界的构造线框,如流动的细溪一般熠熠发光。

  师父在做启尘时,说她只要学会结界就可以。所以她很用心在学习呢!今天果然派上了用场!带着喜悦,她的右手手心一闪,那把睚眦从她身上摘下尾刺而幻化出的小短剑立即出现!

  刚扬臂准备划破那笼界,手腕就被握住。转头,是师父。她欣喜无比地指着结界的线络:「师父!我看到了!」

  「嗯。」流云只是盯着她的眸子,脸上没多大喜色。

  笑容褪去,悠蜜之前的喜悦随之退潮,她不知道为什么师父没有高兴和夸她……她又做错了什么吗?

  发现自己的情绪影响了她,流云闭了闭眼,拇指抹去她脸上的雨滴,似乎在自言自语:「我该想到的……」

  「师父……」想到什么?她不解地侧头。

  「你的剑划不破我的结界。」

  那层缭绕的云状结界随着师父的挥手瞬间消失,立即,心口的蝎印开始散发酸麻的感觉……原来,不是睚眦没来找她。是师父的结界阻隔了血誓法印的召回术?

  接着,整个房间开始震动着极速缩小,连床榻被喀啦啦断裂破碎!

  流云发现悠蜜愣住没动,以为她被这景象吓住,立即握着她的手腕在窗棂的范围内挥动,然后抱起她的身子,破窗跃下!

  双足着地,着实吓坏了街上的人群。众人纷纷避开。

  流云无心去理会这些凡夫俗子的惊呼,他俊眉微皱的低头看着怀里被雨淋湿的徒儿。她的重量为什么会轻了这么多?

  她浑身无力,整个人似乎正在化为沙子一般流失着力量……

  师父……

  胸腔里刚刚聚集了力量,还没来得及喊出声,整个人就被金色的光芒吞噬!

      =bee=bee=bee=bee=bee=bee=

  「师父!」金光散去。悠蜜终于喊出声来,却发现自己正跪在冰凉的黑色大理石上。

  当一双镶着金线的黑靴步入她的眼前后,悠蜜绝望地软下身子。

  「原来我的檀妃,居然是天神流云的徒儿呢。」声音发凉,睚眦掀袍,蹲下身子,打量着因为淋了雨而浑身湿漉漉的她。

  咬着唇,悠蜜没有应声。

  「师徒乱~ 伦呀,我还真是小瞧了你这个淫娃娃……」一把翻过她跪着身子,他欺身而上,眼里冒火的俯视她。

  眼角不断滑下怎么也停不下的泪珠,她空洞的眼睛看向一侧。

  睚眦金色的眸子里积聚着暴怒前的阴云,指尖一划,她湿淋淋的亵衣亵裤便被从中线被整齐划破,因为雨淋的关系,湿答答沾在她的身上。她翘立的粉色乳~ 尖透过白色的亵衣诱引的他欲~ 火从小腹攀升。一手狠狠揉捻上她的软~ 乳,逼她因痛发出呻~ 吟,另一手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探指插~ 入她紧密的花~ 肉中掏弄。

  好讨厌自己的身体!悠蜜咬牙隐忍着痛楚和快~ 感交杂的感觉,身体微弱的打颤。

  甬~ 道深处那个圆球,仿佛见到主人一般,「嗖」地回到睚眦的指间。他勾了出来,贴在她的唇角,让她透明花~ 液润着她的唇:「把我的精~ 液都吸收了?嗯?不是恨我么?怎么被我一碰,这儿就湿的这样?」

  悠蜜紧闭双唇,将头转向一侧。

  睚眦眸色一沉,单手捻破那圆球。一个小小的金蝎破壳而出,化作金光镶入他腕上的黑镯。他就是通过这才将她和流云之间的事情听了个通通透透!

  「怕他知道你被人玩过,所以才勾引他玩你后面?」睚眦掐着她的脸硬扳回来,让她看着自己解着裤带。

  「男人的东西好吃么?你这个小sao娘!」为什么?她对那男人那样主动、那样心甘情愿献出一切?为什么!现在,在他的身下,想扮作死鱼来倒他胃口?──但她这副任他凌虐的样子,却增加了他嗜血的兴奋。释放出自己滚烫的肉~柱,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大,微微倾身下来,握着自己的分~ 身挤入那烫人的花~ 肉……

  「嗯……那个……我有个小小的提醒噢。」奶声奶气的男娃声突兀地回荡在整个宫殿。

  「该死!」睚眦因为这声喊叫和她的紧~ 窒而没能进入地滑了开去,她那肉~ 缝对他男~ 根的一个贴擦就让他差些射出来。把她从冰凉的大理石地上抱起,他用自己的披风掩住她湿透的身子,恶狠狠咆哮,「给我滚!」

  「小蝎,听了蜜姐姐整夜跟别人欢爱,又差点跟你的死对头私奔……我知道你欲求不满啦!不过……」紫色的光芒骤现,蔲睿叼着自己的手指上下瞅他,「以你现在的报复心情和分~ 身状态,可能会伤了蜜姐姐哟。」

  「她承受得了我……」睚眦旋身,准备抱她回窛睿无法破术而入的寝宫再续,却被后面那个男娃娃一句话浇得呆住。

  「她肚子里那只刚刚成形的娃娃,可不一定能承受得了你折腾噢?」蔲睿声音稍微扬大一些。看到自己的言语起了作用,他慢慢向那个石化的男人走近,身形开始长大化为成人身高,绕到他面前,紫眸与那双金眸对峙:「不过,如果蝎魔大人不担心在你正爽的时候,身下的女人流产血崩而死。那试着跟一个受孕的蜜蜂妖欢爱,倒也无妨呀!反正,天上地下人间的女人,还多的是呢……」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章的名字,准备叫做「蜜蜂无力菊花残」来着……

  羞!

  4。22无事不登三宝殿蝎魔彻夜未归,被留在床上的悠蜜,由于白天的雨淋、与师父分别、与星盏重逢、被寇睿查出有身孕那么多事情,反而很快就睡了去。

  天亮后,寇睿便带她去了一夜而起的蜂巢。蜂巢中央是她的睡房,房间里简单温暖。落地窗旁有一个躺椅。躺椅旁是三色堇形状的婴儿床。寇睿说,她不会像人类那样诞生婴儿,而是宛如蜂王一般。产下晶莹的卵在婴儿床里。由于没有其它工蜂来帮忙,她需要自己照顾三个宝宝,直至他们长成,破卵而出。

  寇睿说,他也不知道她的宝宝会是什么样子,不过这婴儿床会随着宝宝的成长而扩展,所以她不必担心。

  三天来,她几乎算是过得无忧无虑的。睚眦自从说「不要她」以后,便再也没出现;寇睿采了她指尖的血后,便不再来造访。陪伴她身边的,是星盏。

  初期的兴奋过去,悠蜜总觉得两人间多了丝生疏。星盏想尽办法逗她开心,但她心里纷乱得常常走神。

  今天,星盏说去蝎宫逛逛,她便一个人靠在落地窗旁看着外面花园的秋千。

  这个宫殿其实很冷清。睚眦不喜欢纷繁的仆人。如果有什么琐事要做,他会从黑镯释放些法力化作杂役;涉及魔军的事情,会用血誓传唤木溪。而凤家则提供了精良的清洁和厨师,足以保证环境整洁和餐食供给。

  木溪带来下午餐点后,没像前几天那样安静离开,而是立在一边,环顾了一周才轻声询问:「星盏少爷不在?」

  悠蜜没回身:「……大概,去找寇睿了吧。」

  阳光洒在她的侧脸,她开开合合的双唇似乎泛出粉红的诱人光芒,心口一紧的木溪略瞥开眼神:「魔界九个入口被天神攻击,同时有领地正被人界新势强攻。」

  垂下眼帘,悠蜜没有回应。木溪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似乎在责怪她……

  「恰好,人界除了开始大规模除魔外,也开始向天神挑衅……」

  「三界之战么?」她在这蜂巢里好吃懒做着,丝毫没有感受呢。指尖划着落地窗的玻璃,声音空灵得显得置之度外:「不是一直都有么。」

  「是。以前都是暗潮汹涌,现在所有对抗开始正面冲击。主上应该在蝎宫指挥魔君,而不应该前去战场施法。如此消耗法力,哪怕他是修炼千年的龙种,恐怕也撑不了太久。」看到她的无动于衷,木溪心底叹了口气,凑近了她半步上前,轻轻握住她的上臂向自己身边拉了拉,「如果他元神被灭了,这三界的平衡……」

  「溪……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蜜蜂妖。」悠蜜歉意地笑着摇头,低头看着自己和他的鞋子,「我连自己住在什么地方都没办法决定,哪里管得了三界平衡。」

  「如果,我求你呢?」待她惊诧地抬眼看他,他才慢慢放开她的手臂,垂首单膝跪下,「你说过,我像你哥哥,我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你说。」

  悠蜜语噎,她的确说过类似的话,但没想到木溪会想让她帮睚眦那个她想起来就牙痒的混蛋身上。

  「用你的血誓法印,带主上回来。」

  悠蜜依然不能置信地看着他短发的发顶一会儿。手刚要伸出,就被绿袖卷上,腰身被抱起,靠进水仙花香的怀里。

  「蜂儿,寇叔说你不可以久蹲噢。」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眼神里满是敌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木溪先闭了闭眼,才平静起身,「我先走了。」说完,便离开。

  悠蜜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什么嘛,完全不把我这水仙花神放在眼里……」星盏的唇贴上她的肩膀,隔着衣服咬着她的肩肉,慢慢地前后摩挲她柔软的身子。

  「星……星盏,别这样……」背后年轻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硬,悠蜜不得不搁下刚才的思绪,双手推拒着他执拗的双臂,「寇睿说我不可以……」

  「蜂儿,不公平!你对我不公平!」星盏的孩子习性再犯,搂着怀里失而复得的宝贝,把头埋在她肩颈处闹着脾气。

  许久许久以前,那个抱着自己的腿不许她跟师父离开的小水仙重现在眼前,让悠蜜的视线有些模糊。

  她现在到底是怎样、到底该做什么,连自己都不清楚了。比如说,她明明爱着师父,但现在腹中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让她不见师父而是躲在这里。再比如,睚眦为了把她缚在身边,不惜用魂魄为她施血誓法印,而如今,丢下一句「不要你了」就避而不相见……

  到头来,只有星盏不变,那样的孩子气,那样的任性……

  转身,捧住他还在气的俊脸端详,踮起脚尖,吻上他的额头,发现他还微撅着唇,她用手指点点他的嘴:「生气会变丑。」

  他脸色一僵,正要防备地摸上自己的脸。她嘟囔一句「晚了」便亲了亲他的唇,然后搂住他的腰身,枕在他怀里嗅着他的花香:「星盏……你在我身边,真好。」这样的花香,让她仿佛回到自己还是纯然蜜蜂一只的时候,让她好安心。

  这样就要打发他么?星盏不依。他公然地将手探进她领口,覆上她的胸,在她皱眉瞅他的时候,他俯首啾住她的唇瓣:「蜂儿,我要我的宝宝。」

  眉眼垂下,悠蜜片头躲开他的吮吻。宝宝……她不知道那有什么意义。她幻想过有宝宝,在那个靠在师父怀里的梦中。梦中的自己困困倦倦,心口满溢出了什么——也许可以成为幸福的东西吧。现在她真的有了宝宝,为什么这么迷惘?迷惘于寇睿和睚眦还有星盏对于宝宝的渴望,迷惘于自己的不知所归。

  星盏无所察觉,顺着她的脸庞,一点点吮吻她的脖颈,嗅着她衣襟里散发出的热甜的蜜香。因为情动,他鼻息间发出不满现状的哼哼。

  尽管对腹中的宝宝没有感觉,悠蜜依然推开他:「寇睿说不可以的,会伤了宝宝。」

  「我刚问过寇叔了,他说我可以的。」星盏一小步一小步地拱着她的身体,将她拱到床边。

  一直后退的悠蜜腿窝撞到床沿,坐进了柔软的床榻:「可是……」

  星盏坐在她身边,因兴奋而呼吸急促和不知所措。青涩的他不知道怎样算是正式开始。他直视着前面的落地窗,偷偷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叉,让她感受自己的颤抖:「寇叔说,只要我不燥进,我的汁液会滋养你的身体……」

  悠蜜错愕地偏头看他。真的么?

  「干嘛那样看我?」星盏微恼,白皙的脸上有着红晕,「我会为了想跟你亲密,就拿寇叔当幌子么?他说你现在孕育期,可能会需要……那个,咳咳,毕竟我更新鲜。明白了么?」

  不明白。悠蜜挑起眉,她脑子里打结。他在说的是什么跟什么。需要什么?什么新鲜……

  「蜂儿……」他将自己握着的软软手儿放在唇边,半阖了眼睛,「明明,你跟我该是最最亲密的。我明明早就定下了你,为什么现在我们之间如此疏离……蜂儿,你不要我了,对不对?」

  我不要你了。恍惚间,睚眦最后抛下的那句话如魔咒般又响在耳畔。也许同是「被抛弃」的一方,悠蜜感受到他的落寞。起身,她站在他面前,将他的头轻轻搂在怀里,枕在他发顶上:「星盏是花神呵,是天下蜜蜂的花神……」

  在她柔软又弹性的胸口磨蹭着,星盏单手悄悄拉开她系在腰间的束带:「花神?说的好听。哼,还不是被你当野花?说丢就丢?」

  「我哪里敢丢?」摸摸他的头安抚。

  「敢丢掉我,你就试试看!」星盏把她的腰身往自己怀里一带,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一脸兴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蜂儿,我们来做吧。」

  为什么话题转得如此之快?悠蜜扭着身子想离开,「我好重的……」会把他压断呀。

  「重一些才好……我才有找回你的真实感。」不让她逃走,他死搂着她的腰身,埋头在她已经露出的玉乳间,用脸去体会她肌肤的软腻。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解开了自己的素白袍子?悠蜜俯首看他满是享受着她的坦胸露乳,不禁抽了口气地双手扶在他肩上,「星……呃,不要舔……」

  在玉乳间敏感之处,他的舌头上下挑逗,而他则像剥开春笋一般,剥下她的白袍,让她完全赤裸着上身跨坐在床沿的他身上。

  呼在她肌肤上那带着水仙香味的热气,让悠蜜呼吸不均。在两人如此相贴的姿势下,悠蜜没有片刻迟缓地觉察了身下星盏年轻身体的变化。他贲起的欲望正在她私处跳动着跃跃欲试。

  「啊……」他居然含住了她的乳首不住吞咽。她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吞咽走了一般!

  「好好听,蜂儿。还有这里,跟石子儿一样硬了。」星盏门牙咬着她的乳蕾向上扯给她看。

  「唔……」悠蜜喉间几乎说不出话来,「不要那样……」不由自主将浑圆的胸部向他唇间挺去,自己一手则抚上了没被他啃咬的另一边玉乳,轻轻揉捏来缓解突来的酸胀感。

  星盏眼睛发亮,胯间的欲望自动自发地隔着衣服磨蹭她腿间柔软的热处。他不客气地拍开了她的手儿,刚要自己亲手伺候那饱满绵软的乳肉,就发现了她胸口的金蝎印记,「这是……」

  已然情动的悠蜜尽力维持清醒地用双手掩住自己的胸口。她有些狼狈地从他腿上下来,无处可藏,只好掀开被单自己钻了进去,蒙住脸,被挑起欲望的身体瑟瑟颤抖着。

  「是那人给你烙下的?」星盏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听起来十分气愤。

  她背对着星盏侧躺着。双腿间传来熟悉的黏腻感,抵不过胸口那明显的印记。为她烙下这印记的这人已经不要她了,为什么这印记还存在?无时无刻提醒自己:他把一丝魂魄施予了她……

  被单被掀开。接着同样光裸的滚烫年轻身体贴紧了她的后背。他的手臂绕过她跟床单之间,握上她的乳肉,边揉捏着继续唤醒她的欲望,边寻觅着她印记的位置。后颈是他的湿吻,「是这里么?还痛么?蜂儿……我会保护你,从今后,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别难过……」

  原来那就是难过。眼泪从闭着的眼皮下流出,她的手按上他正抚弄她胸部的手的手背,身体不断向后靠着,臀部微微地摆动……终于寻到了。

  也许男女之事是不需要人来教导的,没有任何耐力的星盏,一手握紧她的浑圆,另一手瞧瞧褪下她的亵裤,手臂勾起了她一只腿,已经分泌汁液的男性不住往前顶寻找着销魂的去处。尽管没有实践过,但有种本能告诉自己,那烫人的湿透的地方,可以缓解他快要爆炸的痛苦。

  侧躺的悠蜜咬着被单,她一条腿被高高勾起,已经湿得乱七八糟的腿心处被那男性的前端胡乱顶推……惹得意识开始模糊的她不住娇声喘息。

  应该就是这里了!尽管看不到被里的情景,但星盏觉得那一处仿佛吸引着他一般,让他腰臀用力地跟着感觉而去,慢慢陷入那软嫩的湿热里。

  似乎怕伤了她,星盏一小寸一小寸地推动着进入她的身体。

  但她敏感花穴的反射性收缩,却因那入口的湿滑,将他又推挤了出来。

  「呃……蜂儿,帮我……」星盏有些不确定了,边继续挺动着身体磨蹭她,一边轻吻她后脑的发丝,几乎是痛苦地请求着。

  悠蜜红着脸,将手向下探去,在碰到自己的湿泞时,更是羞得整个身体都粉了。再往下,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前端,让星盏哼哼着努力将自己挺进她整个手掌里摩挲:「蜂儿……蜂儿……」

  她握着那烫手的男根,刚刚抵住自己的入口,他便结实地插入了她软嫩细致的甬道。

  两人同时长长地「啊」出一声。

  星盏整个身体都紧绷着,闭紧双眼享受男性被紧紧包裹的快感,他呻吟着:「嗯……好美……蜂儿……好美」

  他还没有全部进来,悠蜜的甬道就已经传来强烈的酥麻感,让她呜咽着挺起臀儿。

  她的小小动作,牵引了甬道对他男性的厮磨,让他耳朵一热,跟随者自己的感觉,他用力抽送着。每一顶,他的小腹就会碰到她弹性柔软的臀瓣,被弹回的力量让他不由自主更加用力顶去……但是她似乎痛苦的吟哦声,勾起寇叔对他的提醒「不可燥进」。

  「蜂儿……我不会伤了你的。」咬牙退开了些身子,星盏只许自己的半段在那不可思议的水穴里耸弄。但他却搂紧她的上半身,让她仅仅靠近自己的怀里,「蜂儿,别吸得那么紧……哦……嗯……」

  那……又不是她能控制的。越是这样想,她的甬道就更是乱了分寸地蠕动起来:「啊……」

  「蜂儿,来,给你……我的汁液。」不再勾她的腿,星盏扶好她的臀来控制自己进入的程度,但进出的速度更是加快。

  侧躺的悠蜜因为双腿的合并,蜜穴被戳弄的快感极速而成倍地增加。哽咽一声,她捉紧身下的床单,哆嗦着身体迎接那淋漓的高潮。

  她高潮的降临,带动了甬道的拧紧。星盏把头埋在她如云的发间,发出一声闷声。销魂的快感爆发,他的男性颤栗着激射出白浆,贯入她的花床深处。

  悠蜜的身体放软,呼吸已然紊乱着。但身后的星盏却食髓知味般地一把掀开床单,转过她的身体,吻上她的唇瓣:「蜂儿……好棒。我还要,给我……给我……这次,我会慢慢的……」

  「啊……」她软得没力气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而缓缓摆动。而星盏由于刚刚泻过一次身,这回要补偿她一般,极尽温柔地缓缓在她水嫩的蜜穴里进出着,唇却霸道地吸吮她口里的香甜。

  =bee=bee=bee=bee=bee=bee=bee=bee=bee=bee

  瞧瞧呢,木大人。

  你居然喜欢这样的女人哦?连怀孕还跟别的男人鬼混。

  连主上都不要她了呢,你还怜惜个什么劲儿?

  =bee=bee=bee=bee=bee=bee=bee=bee=bee=bee

  「啊……蜂儿……来了。噢……好棒……蜂儿……蜂儿……」将最后的种子喷在她的蜜穴口处,星盏无力地翻躺在她身侧,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拉上被子,困倦地睁不开眼睛,「蜂儿……好累。睡一下我们再去洗……以后每天我都……」后面的话隐去,折腾悠蜜身子三回的水仙,终于睡了过去。

  悠蜜的意识早就模糊了,她软软躺在他怀里。

  对于初涉男女之事的星盏来说,他很克制地不进入太多,唯恐伤及她的子宫。这样的体贴,让她有种久违的被疼爱的感觉。像是在人间时因睡不着觉而受到店长的慰藉。

  店长,现在又在哪里呢?

  心头突生烦躁,悠蜜在他怀里翻了身,背对已经熟睡的星盏,望向落地窗外的星辰……

  咦?怎么她的躺椅上,似乎坐着身材修长的一个人?脑海一个机灵,她揉揉眼睛,再去定睛瞧,果然有人!

  「你……」戒备地握紧双手。

  「啊?檀妃醒了呢。」坐着的人起身,向她的床走来。

  是木溪的声音……悠蜜呼了口气,又再次拧眉。但那妖媚的腔调是自己听错了?「溪……有事么?」

  木溪冷冷哼笑一声,没有言语。直到走至床边,才蹲下身子,凑近她的脸:「当然啊下午我们还没聊完不是么?我可是等檀妃娘娘勾搭完这水仙化身才来叨扰的呢。」

  不知为何,浑身起了颤栗。悠蜜向星盏怀里躲着,但星盏只是满足地搂紧她,没有转醒。

  「檀妃娘娘既然吸够了男精,也该有心情施出血誓法印,请回主上吧?没道理你在主上的宫殿玩男人,主人却在外面消耗元神对抗那些没用的废物天神!」木溪眼睛微眯地探出手掌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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