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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舞剑法(01-10) - 4,3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3690 ℃

  陡地,她一眼瞥见那两名狂徒扑身挥刀砍向那已身受重伤而奄奄一息的姓邵之人,不由大惊且勃然大怒,不及细想也顾不得看尚处在温柔中的欧阳琼二人,即从马鞍上一跃而起,同时「呛卿」一声抽出腰间长剑向那即将落剑的二敌扑刺而至。

  「玉女追风划法」立时展开,分别磕开二敌落下之剑,然后不换剑换式仍向二敌当胸间电般刺去。

  「当当」两声,那两个家伙的长剑被磕荡震开尺许,虎口欲裂,心中不由大骇,刚睹见人影一晃时,以方长剑却未抽换把式疾制已胸。

  二敌不由骇得魂飞魄散,忙抽身疾退,但为时已晚,「玉女追风剑法」出剑何等迅疾岂容他们这等鼠辈避过,他们虽闪避得快,但仍被各刺中肩窝,鲜血即进溅出染红了长袍。

  卓冰倩一击得手,立即乘胜而上,长剑势如长虹掠空,疾如灵蛇出洞,招招指向敌人要害。

  二敌惊骇之余为了保命,只得硬着头皮挺剑齐上,双方即激烈地交起手来。

  欧阳琼将那少女搂倚于怀,正看得痴时,只闻「喇」的一声,身后有人挺剑刺来。他连眼皮子也懒得按一下,上身前俯,右腿倏地后扬,只听「哎哟」一声,在后偷袭之敌双手捧着小腹似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四文之地,显然他伤得不轻;这一中要害之招使他痛得冷汗涔涔而下,惨曝不止。

  欧阳琼身俯视着怀中少女的脸庞,却不知是自然的还是他有意的紧贴在她那粉嫩的脸蛋上,少女的特有沁鼻芳香使他魂魄、神经为之震颤,于是,他借机大胆地在其半启的樱口上,「哦」的亲了一口。

  她没有责怪,只是羞极了,粉脸倏地红艳如霞;一声茑语:「公子,多谢救命之恩!」

  然后;她温柔的分开他搂在腰肢上的左手,脱离了他的怀抱,痛哭着扑奔向那躺在地上不住痛吟而呈昏迷之状的父亲身旁;泣道:「爹,你不要吓我呀!你不会有事的……呜……」

  欧阳琼微笑着走向先前那搂抱着少女欲求非礼时而被他出掌震伤的家伙面前,笑吟吟地瞅着他不语。

  那人只被他笑得毛骨惊然,那表面看来像是十分柔善的微笑,此刻在他眼前就像是一把正逼刺过来的利剑,他不由冷汗涔涔地撑他后移着,满面骇极之色,那神情就像是到了催命的阎王般,嘴唇哆嗦牙齿撞击着道:「不……不要过来,我们『鄂东四虎』和你无仇无怨,你……你为何……为何要管这个闲事?你……你是谁?」

  欧阳琼漠不经心地微笑道:「你们号称『鄂东四虎』?怪不得如狼似虎呢?你叫什么虎?

  现在该叫『仰面翘腿虎』吧!四个大男人欺负一对势单力薄的父女一定不是好人,更何况刚才你们在道旁出言污辱了我的娘子,所以于情于理你们都逃脱不了一死!「

  说完,刚才那笑容可掬的面容,却换成了一逼阴冷如冰的之态,一股威凛之气由他身上陡然形生。

  那人惊骇道:「你……你是刚才与那美人儿……不,与那姑娘一起之人?你不能对我…

  …对我下手,虽然我们『鄂东四虎』的确做有不少坏事,但……但我不想死……不想死……「

  显然,他已经被欧阳琼所说的那个冰冷「死」字所震怵了,虽然对方还未下手致其于死地,但他已在幻觉死亡的滋味。

  欧阳琼面上陡现杀机,冷笑道:「你们刚才都色迷心窍,哪注意到我?现在你自己供出来了,你们做过很多坏事,那你就死无怨言了。这是你咎由自取,去死吧!」

  说完,他便轰然拍出一掌,击向他的天灵,其势猛若江河决堤,快逾闪电。

  那人见状,骇然大凛,他突然间变得敏捷起来,刚才还是痛苦万状的受伤之躯,陡然迅如狂风的弓腰路地卷成一团肉球,以迅雷水及掩耳之势的滚向他的下盘,倏地出掌如刃插向其小腹。

  欧阳琼悚然一惊,万木料到敌人竟如此狡诈,佯装重伤不能动弹而辞然袭击,这一下逼得他不得不抽掌变式,回掌下拍。同时,右腿后撤一步,斜滑三尺,避开敌人来掌之袭。

  他的掌势强浩的内力将地上未出一个大坑,顿时沙石进扬、尘灰弥漫。

  那人掌刃未遂,即重新劈砍,恍若一把锋利真刀,强烈的内力「吱吱」有声,显而易见,此人的内力非常深厚。

  他这凌厉的攻势竟也将欧阳琼逼退了六七步,这使他非常恼火。于是便将「太乙玄功」

  以五成的功力提聚于双掌之上,陡然一声大喝,他双掌齐出,推向敌人。

  掌风呼啸,恍若狮吼,罡气激荡,令石破山裂。

  那人虽也不弱,但哪经得起这绝世功力之猛浩之力所击,身子刚触及其力立如断线风筝般真倒飞出六丈之外,「砰」地从半空摔落下来,内脏已给震碎,鲜血狂喷而出,痉孪抽搐了几下,便脖子一歪立时毙命。

  然后,他又转身走向身后那偷袭他未遂,反被其增中小腹的敌人。

  那家伙见他如此厉害,早骇得双腿颤颤,体若筛糠。但又不甘如此束手待毙,便厉吼一声如疯狗一般挺剑凶猛扑上,「唰……」一连刺出一十三剑,没头没脑地向其乱砍,企图能幸运地砍中他几剑。

  欧阳琼大怒,施展出「萍踪陆飞」绝顶轻功腾起四丈有余,然后,身在半空陡然连连劈出四掌,全向敌人招呼,其势汹涌澎湃、威不可挡。

  四掌之雄浑无比之力全结结实实地追击在那家伙身上,他身如败絮的摇晃着、疾退着连喷血箭,鲜血涌喷时的「嗷嗷」声和惨呼声混淆在一起,可以想象他所中掌后的痛苦之程度是多么难忍。

  「砰」地一跤摔地后,他瞪大了双眼,狂喷了几口鲜血便寂然殒命。

  旁边的卓冰倩在他所毙二人的片刻内也刺死了一名敌人,现在她正运划如风狠刺着盏茶功夫前于道旁遇到这几名狂徒时其中那名出言污辱她的精瘦之人。

  这家伙在她出神火力的「玉女追风剑法」下毫无还手之力,招架已是不能,身上已被她刺有三四个剑洞和血槽。

  他咬牙死拼着,当睹及同伴们均已身死时,他不由更怯更心寒了,额上所现出的如雨热汗已转为冷汗了,身子亦不禁瑟瑟颤抖起来,手中用来挡敌之剑的长剑为之一滞动作缓了一些,就在这间不容发的瞬间,她的长剑电闪而至,毫无所阻的刺进了他的心脏,直透背脊。

  「呜」的一声闷叫,随之传来「当嘟」的一声长剑坠地之声,他痛苦的抽搐着脸上不多的肌肉,转瞬便双手直垂回落几下,死去了。

  卓冰倩拾起右脚,怀地喘向他的尸体,将剑拔了出来,可是他的尸体却被踢飞出三丈重摔于地。

  她将剑在那家伙背上的衣衫上擦拭了几下,还剑归鞘后,她向欧阳琼抛去一个胜利而得意的笑眼,然后快步走向那已是奄奄一息的姓邵中年人身边,欧阳琼也走了过来,焦虑的抓住那人的手,问道:「大叔,你们为何遭到这些坏人的追杀?」

  中年人吃力地强睁着双眼,喘着气有气无力地嘶哑道:「小兄弟……他们是为了想抢走这把……这把『青虹剑』而发生恶战……」

  说至此,他已喘气剧烈,身子颤抖、起伏不已,双眼光眼,满面痛苦之色,脸色苍白,已呈弥留之状。

  少女痛哭流涕,已成泪人,顾不及自己伤口撕心裂肺的疼痛,抓摇着其父的双肩泣道;

  「爹,你不要再说了,你要忍一会儿,……振作一点……」

  少女犹如一株雨打的梨花,那副哀容使人我见犹怜,不忍攀折,但那楚楚动人之姿却确实让人心潮迭涌、还思不已。

  她用在袖擦了一下涟涟泪水,向欧阳琼、卓冰倩扫视了一眼,遂垂首边泣边娓娓道来:「这死去的四个恶徒绰号『鄂东四虎』,他们不知从何处得悉了我祖父得到『青虹』宝剑,此剑正是当年赵子龙从曹操手中夺得的那把千古宝剑,赵子龙于『长板坡』之战中在百万曹兵之用的就是这『青虹』宝剑,此剑削铁如泥、吹毛断刃,确是一把不可多见的宝剑。

  因此,招来许多人的夺剑追杀,这四个恶徒更是贪心大起,而从鄂东直追杀到山西境内了,我们父女便俩一路上拼死护剑,但因寡不敌众而受伤……危难之时多亏公子、小姐搭救,不然只怕我们已……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二位思人请受小女子邵莺莺一拜!「

  说完,便盈盈下拜,二人忙异口同声道:「邵姑娘快快清起……」

  欧阳琼就在其身边,见其骤然下拜,忙出手来搀其臂,并急道:「姑娘太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们武林侠士之人所义不容辞之事,你太言重了!快快清起!」

  邵莺莺被他抓住双臂,粉脸不由羞得通红,但却毫无责怪之意,她缓缓站起身来,羞娇万状地抬首看了一眼欧阳琼,目光恰与他也投注而来的疼怜之光撞个正着,她更羞了,心如鹿撞,小手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欧阳琼见她那粉嘟嘟的俏脸上泪痕满布却因羞而红,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既伶又爱之意,欲将其搂压在身下,但却无粗暴伤害之心,正沉迷、运思时,猛然瞥见旁边的卓冰倩向他投来一种恨意,小嘴嗫嚅看似要说出话来……

  他猛然觉悟,知道她又吃醋了,忙松开双手,邵莺莺羞涩万状却喜又恋的投之一瞥后,也抽回手来。

  这一切仅被近在飓尺、躺在他们身下的少女之父看得清清楚楚,他欣喜地露出了笑容,忘却了浑身伤口的巨痛,和死神的渐渐逼近。

  他挣扎着想要撑起身来,但撕心裂肺的伤口巨痛使他忍不住「咝」的痛吸一口气,叫出声来。

  三人同时醒惊,忙俯身来扶,欧阳琼伸手在胸口一探,失声惊呼道:「糟了,邵大叔的心跳已很微弱了,快……我来为他运功疗伤……」

  二女便双手来搀,将其从地上扶坐起来,欧阳琼忙运功欲为其疗伤。

  已是奄奄一息、尚在流血不止的少女之父无力地摇手阻道:「小……小兄弟,你是我们的救命……救命恩人,救命之恩邵某来……来生结草衔环再报……你不必耗损真力了,我已不行……死前我有一个请求……请答应我……」

  欧阳琼忙悲痛地点头应道:「大叔,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只要能做到的,就一定答应你!你振作点,不会有事的……」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使尽全力将剑交给身边的女儿邵莺莺,看着她,然后又对欧阳琼断断续续地说:「我死后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女,请……请小兄弟答应照顾好她,那我就死亦瞑目矣……」

  喘了几口气,进而用手抓住其女的手,吃力道:「莺……莺莺,这把『青虹剑』你要保护好……待择到良夫后,可将此刻传夫及子,我看这位……小兄弟就……就是一个……一个……」

  说时,他的目光停注在欧阳琼身上,但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了,那只握住其女的大手也倏地滑了下来,可是他那寂然不动的双眸却分明现出一种欣慰而满意的微笑。

  邵莺莺嚎啕大哭,伏在其父已渐渐转冷的尸体上悲痛欲绝。

  此情此景看得欧阳琼这个铁性男人也不禁潸然泪下,卓冰倩别提了,早已流出同情而悲哀的热泪。

  欧阳琼用袖擦干流至鼻翼的泪水,然后蹲身来扶邵莺莺,劝道:「邵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吧!你放心,我一定会遵守令尊仙逝前的重托,只要你不怕困难、吃苦就行……」

  边说边用右手为其父拂合双眼,并许诺道:「邵大叔,我一定会照顾好令爱的,你安息吧!」

  说完,双手来搀邵莺莺,她痛哭着缓缓站起身来,然后看着欧阳琼,倏地哭着扑到他那宽阔而结实的胸膛内放声大哭起来,尽情地发泄出心中的痛苦之情。

  她把他已当成了亲人,而不顾忌地发泄痛哭着。

  她那柔若无骨的双臂紧搂在其宽实的虎背上,伏首于其宽肩,酥胸挺贴于其宽胸,腹腹互接。

  但他们却无心去感受那沁鼻的芳香、浓烈的男人气息、柔软如绸而滑弹十足的胸、腹所触之迷人畅欢之感。

  卓冰倩刚才心中所存的醋意已释散茫无了,她同情、理解已完全沉浸在痛苦之中的邵莺莺作出的「越轨」之举,她能想到这是人之常情,如果换成是她,也会这样「投怀送抱」的。

  欧阳琼怜惜地用袖擦拭着她那俏脸上滚滚流出的珍珠般晶莹的泪珠,边软语柔声地安慰她,也趁机仔细地打量着这怀中的美人儿。

  只见她肤肌白腻柔润,弹指就破,一双水汪汪的含哀凤眼,虽在悲痛流泪之时仍能摄人魂魄、让你梦荡魂漾,玲珑小巧的俏鼻是那么可爱无缺,樱桃小口内露出两排细而整齐的银齿,一对白里透红的小耳是那样的迷人,整张瓜子脸的五官是让人赞美、叹绝而无可挑剔的。

  虽是隔衣相贴,他也能感触和想象到她的身子是一个双峰峭耸、细腰如柳、小腹微凸但却毫无多余脂肪,玉腿交夹而深奥妙凹至极的上等处女之身。

  借着卓冰倩在他身后而不可看到的天然屏障之利,他在安慰软语之时,双手在她那柔滑的后背上摩揉着,缓缓而滑抚到她柔弹万分的丰臀上,一触之后,他才证实了心中所想象的结果:她的丰臀,果如他所幻想的那么有弹性、柔软如棉花凸大非常,她的丰臀比卓冰倩的还要大而隆,恰是那种在床上交欢时最能令男人舒服之臀。

  欧阳琼已从悲哀中醒来,却痴迷于无限春情之中,右手留连忘返停放在丰臀上并不老实的揉抚着。

  开始,邵莺莺毫不介意,根本也未想到他是有意的,以为这是其安慰自己时所做出的正常之事,是不可避免的。

  「安慰」,当然要靠言行来实施了,况且,他嘴上又正说着「邵姑娘,你不要太悲伤了,以后我和卓姑娘会照顾你的……」这类安慰之语,因此,她不但不介意反而还万分感激这个英俊出众且武功超绝的救命恩人。

  但片刻后,她已感到他这不是由感而发的,而是由情所动,他的揉抚之娴熟动作,使她臀部以及全身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首次舒爽酥软感。

  若是别人她早就对其的非礼之举大怒了,但这抚揉她身子的是刚救了她的救命恩人,于是,她便想:「既然命是他救回的,而他又留恋爱上自己的身子,那以身相许又有什么不妥呢?即使是一个丑陋之人对我作出如此非礼之举,此时我也不能对作出反抗之意呀,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况,他还是一个英俊出众的年青俏男人呢!随你的便吧,哪怕你立即将我压在身下…

  …我也毫不怪你的!而且,爹刚临死前所说之意,明明是看中他为婿了,虽然话未说完,但作为女儿,我哪有不明之理?

  再说,我也真的看上他了……不过,他的举动太贸然了,万一被他身后的那位天仙般的姑娘看见了,那不是羞死人了!「

  想到这些,她忙羞窘万分地松开紧搂在其虎背的双手,欧阳琼猛然惊醒,目光触到了她那略带有羞焕之态的脸上,忙发窘地抽回了在其丰臀上迷恋而作怪的手。

  二人蓦地同时分开,陡闻单冰倩娇声道:「琼哥哥,我看咱们还是将邵大叔的遗体葬于此处吧,这里的环境还算清静,噢!那边还有一个山丘,就葬在那山丘边吧?」

  欧阳琼抬眼向山丘看去,只见篙草丛生,茂密非常,环境还算幽静清透,便点头道:「好吧,就依倩妹所言……哦!不知邵姑娘意下如何呢?令尊之体葬在何处,得凭你来决断……」

  邵莺莺悲痛又起,泣道:「就依卓姐姐所言……葬在那山丘之处吧……」

  欧阳琼与卓冰倩抬起其父遗体,面色怆然地缓缓向高道分二十丈处的那处山丘走去。

  他们抽出长剑在山丘中择了一个良处,使用剑掘挖着大坑,半个时候后,一个大坑已现出,二人将其尸体缓缓放人坑内,然后便覆上泥土。

  邵莺莺少不了又是一番昏天暗地的号陶痛哭,其情其景令人不忍目睹。

  安葬邵大叔完毕,欧阳琼提议道:「倩妹,邵姑娘伤得很不轻,看来我们得快些到前面看看是否有镇子,找家客栈住下,我得为她运功疗伤!」

  邵莺莺闻言,感激地向他看了一眼,娇声道:「多谢欧阳公子,以后就麻烦你和卓姑娘了,救命之恩小女子永世不忘……」

  欧阳琼谦虚道:「邵姑娘,以后大家都在一块相处,你也不必那么客气,我痴长几岁,你就叫我琼哥哥吧!倩妹妹比你稍大一岁,你叫她倩姐姐好了!以后别再说那些客气话了!」

  邵莺莺含笑盈盈下拜道:「小妹见过琼哥哥、倩姐姐!」

  二人忙谦逊道:「莺妹妹快快清起!」

  这次欧阳琼再没敢去用双手来扶,他怕卓冰倩又会见景吃醋。

  卓冰倩见她嘴儿甜,模样也逗人爱怜,心中不由一热,遂柔声道:「莺妹妹,快别多礼了,我知道你在忍着受伤的剧痛哩!快上我的马吧,让琼哥哥找家客栈为你运动疗伤,不然你会支撑不住的」「

  欧阳琼猜到她怕自己会乘机占邵莺莺的便宜,因而先开口将其揽到她的马上。

  不过,说真的,他心中正有此念头,刚盘算着让邵莺莺上他的马儿,自己在她身后坐着又可大饱艳福了,但却被卓冰倩打破了计划。

  他心中不由痒痒的,但转念一想:我是不是太贸然了,每次玩女人时都是闪电式的。第一次为仇所迫而逃到山洞,当时带伤就被那三个淫女大享一番手足之欲,继而被『强奸』失掉童贞。然后,在一日之内认识了伍嫣然,夜晚便与她发生关系,又在茅厕内占了那个不知名的美妇,不久前,倩妹妹也是在半日之内就被我抱上了床,尝到了一半的滋味……这速度着实太快了。

  现在,这又一个美人儿邵莺莺也在片刻内被我享受到了手足之欲,但我不能再那样做了,我不可乘人之危而占有她,即使我享受到她的肉体之欢,那肯定是她在看在我这个『救命恩人』的份上而顺从的接受,她本身却不会在父亲惨死的悲痛精神压力下去乐意接受一个男人的侵占的。我是想占有她那美妙无缺的身子,但不是在趁人之危或强迫、诱惑下……而是要在她爱上我之后,全身心地投入和顺从下,来接受我的占有,我不要让她有半句怨言和恨意……

  如此一想,他心中陡然坦然了,遂沉声道:「莺妹妹,你和倩妹妹共乘一骑,我们快向前赶去,看有客栈坐下,得为你赶紧疗伤。」

  邵莺莺「嗯」了一声,便与卓冰倩翻身上马,欧阳琼纵身跃上马背,抖缰大喝一声「驾」,三人两骑便箭一般向前面驰去。

  三人风驰电掣般顺着大道向前疾驰,由于流血过多,邵莺莺已感到头昏目眩、神智渐渐昏迷,身子已缓缓地靠在卓冰倩的娇躯上。

  卓冰倩抓过她手中的『青虹』宝剑,以防也会松手而坠掉,仅伸手拿时,只觉宝剑抓得非常紧,为了不惊扰她,便将其握剑之手提放于握缰左手之臂弯内夹住,这样便安然无忧了。

  欧阳琼见邵莺莺已昏迷过去,心中不由更急,遂侧首向右边的卓冰倩问道:「倩妹,莺妹昏过去了,我们得再加快马速赶上一个镇子,找家客栈住下为她上药疗伤,不然,她会血尽而死的!她若死掉了,我就对不起她临终所托的父亲,我要照顾她好好活下去!真是的,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再拖迟了,她真的会死去,唉!好一个命苦的美人儿……」

  话刚说完,他便为自己急不由衷的话懊悔了,暗责道:「真是的,我的嘴太快了,为什么要说『美人儿』呢?这下那爱吃醋的美人又会打破醋坛子的!」

  果然,卓冰倩狠瞪了他一眼,溪落道:「看你急的……不知我要是受伤了你有没有这么急这么关心?你要照顾她这一辈子,那就是这一辈子你都要她在我身边了?也就是包括连…

  …连睡觉也……也同床共枕……难怪会叫『美人儿』这么亲热,又真心赞叹的称呼哩!

  原来你已不打自招了,对她有意动了春情,说你见异思迁还不承认?现在证实了吧?还有,刚才她父亲死后扑在你怀中发泄痛哭时,你却乘机用手在她身后大占便宜,揉摸着她的大屁股,哼!真是个见了女人都不放过的大色鬼!「

  欧阳琼暗呼「糟糕」,默想:「刚才我摸邵莺莺屁股时,这美人儿看到了?惨了,看来是抵赖不了啦!」

  心念甫轻,遂嘻笑担然道:「好妹妹,你又吃醋了?你若受了伤,我会更急的。事实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人家能看上我吗?能与这样的绝色美人同床共枕,我倒想要……但是她说不准已有心上人了,哪会与我那个……如果你是男人,就一定会感受、体谅到我的心情,难道说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搂住你,你会毫不动心?

  身子相触的异样感觉自然会让你想入非非,意乱情迷。不然,我每次搂住你的身子时,你就会情不自禁的吟叫着,并也用手揉摸着我小兄弟,这就是生理自然反应嘛!

  有什么不得了的?只不过是抚摸了几下她的屁股而已,又没有将她干了,我哪里是什么大色鬼了,你不要冤枉我!不过,男人们都好色,除非他不是正常的男人,但我却很克制,比较起来就不足为道了!而且,连占了这点小便宜也没逃过你的火眼金睛!「

  卓冰倩以为他会矢口否认,哪知他却坦然承认,刚才所想好来应付的话儿已变得全用不上了。她吞吐着说不出话来,于是,一提缰又加速地向前疾驰以掩饰词尽语穷的窘状,好大一会才低声道:「你这人说话真直接,毫不掩饰,赤裸裸的……,你那嘴谁能说的过?不过,你别总是臭美,我会为你吃醋?笑话,你以为你是谁?是皇帝老子吗?我管你呢,有本事你也像皇帝老子那样纳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把三千佳丽或金屋藏娇,谁来管你?随你的便吧,我也不是你的老婆,有什么权利过问你?」

  欧阳琼深谙风月之事,知女人之心,知她嘴上虽如此说的斩钉截铁,而实际上却心口不一,他嘻笑着勒马靠近其身边,疾如闪电在她的丰臀上捏了一把,笑问道:「好妹妹,你真的吃醋了?我想,你不会至于这么小气吧?其实要想管我还容易?只要和我拜堂成亲,那你就可以以正室夫人的身份来约束我了,以后我所纳的小妾都得敬你为长,定会百般讨好你的!

  说回来,男人都是很花心、好色的,哪有鱼儿不沾胆?当然,我也是一个男人,那就也不能排除有这种贪心,像你怀里的那个美人儿,哪个男人见了不会动心?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那就是无能的表现,我想你总不会让自己的相公是一个无能之人吧!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毫不变心的疼爱你的!「

  说完。又向她扮了一鬼脸,滑稽之至。

  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气又好笑,但又无言以对,细想之下,觉得事实也确是如此。

  一个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虽然就算他会对自己最先前的女人爱意未减,但当他遇见有中意的女人时,又会爱上她的。

  她又嗔又羞地瞪了一眼刚在她丰臀上摸了一把的欧阳琼,笑骂道:「谁想当你的什么正室夫人,有本事你去找那些女人好了,别来缠我!」

  欧阳琼见她她生气时也是一种迷人荡魄的风姿,心中不由一荡,趁其不备又闪电般伸手在其粉嫩滑弹的脸蛋上轻拧了一下。

  卓冰倩嗔羞地狠瞪了他一眼,嘟起那娇艳欲滴的小嘴道:「你这色鬼是不是色心又起了?

  竟色胆包天的调戏本小姐,小心把你这受伤的心上人弄跌于马下了,真是个不正经的家伙!「

  欧阳琼知她醋意已渐逝去,不由高心地大笑道:「那么……今晚就让我这不正经的家伙在你身上不正经一次吧?上次让你尝到了一半的乐趣,今晚让我过关斩将使你好好享受一下那欲死欲仙、销魂蚀骨的滋味好吗?」

  卓冰倩差得耳根都红透了,脸上带着怒意之神情中尚隐含着几丝欣喜之情,她嗔怒道:「你这个不正经的家伙、大色鬼……看我不敲碎你的脑袋,让你还敢出言占我便宜不?」

  说着,就提缰向其冲去,边叫道:「给我站住,你这色鬼别跑……」

  欧阳琼哈哈大笑,边提缰狂驰边戏谑道:「你别把我的美人儿从马背上摔下了,不然今晚我在床上一定会让你双倍偿还过失……」

  卓冰倩脸儿羞得更红了,叱骂着狂追不舍,二人笑骂着驰向前去。

  不及半个时辰,二人已乘马驰了十余里,陡见前面有一人影熙攘、热闹不已的集镇。

  二人大喜,欧阳琼正色道:「倩妹,前面有一集镇,我们快找家客栈住下,莺妹已昏迷许久了,我得赶紧为她敷药运功疗伤。」

  卓冰倩见集镇渐至,遂减缓了马速,嘻笑道:「我知道了欧阳大公子,看你那副急样…

  …你的宝贝美人儿若能看见你这么焦急的样子,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死去呀……「

  欧阳琼笑骂道:「美人儿,你还没有看到我在床上更急的样了哩,看后保证你也舍不得死!」

  卓冰倩羞得粉面排红,嘟着小嘴低声道:「你这个家伙真是色鬼,一说话就全是下流、狠亵之语,没一句正经话,我不和你说了。」

  欧阳琼得意地一笑,道:「我要是太正经了,还能把你搞到手吗?」

  卓冰倩大镇道:「好呀,你这个混蛋,臭男人,竟敢暗骂我不……」

  「正经」二字她羞得已说不出白了,由于已行至街上,行人众多,她怕别人听见其语招来非议异观,遂硬生生地忍怒将已到嘴边的话吞加肚里,只能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着对她出言轻薄的欧阳琼。

  他脸上现出一种得胜的喜色,一挑双眉对也做出挑衅的神情。

  卓冰倩无可奈何,气得侧首不理睬他了!

  欧阳琼收敛了戏弄的言行,陡见前面有一豪华客栈,遂轻语道:「倩妹,好妹妹……你生我的气了?刚才是逗你玩的,不要这样板着脸好吗?旁边有家客栈,我们进去住下吧?」

  卓冰倩墓然倒首,冷哼道:「你真的以为我的气量有那么小吗?就是有气,也是司空见惯了,哪天你没有这样说些污辱、下流的话来气我?现在人都不和你这小孩子一般见识,不过,那些话不能再对我说,不然,我真的要发火了,以后再也不理你。」

  说完,便一扯缰绳,向前面右边的客栈行去。欧阳琼只得退一步,柔声道:「倩妹妹说的也太严重了,我哪有天天惹你这宝贝美人儿生气了,打情骂俏能更增夫妻感情和乐趣嘛!

  不过,你竟敢折辱说我是小孩子,看我晚上怎么在床上收拾你!「

              卓冰倩轻骂道;

  「你这死鬼,三句话不离本行,又来了……」

  欧阳琼再不言语了,遂与她齐向客栈行去。

  街上的众人见曾见过如此貌美若仙的美人儿,早呆立于地、止步不前的痴看着她,而那些艳妇、少女则向欧阳琼抛媚眼,秋波迭送,暗赞「美男儿」。

  二人面带羞涩之色的从人群中走到客栈。小二见有客人来投宿,忙高兴地将他们迎进店内,忙着领他们进房间歇息,并将他们的坐骑牵人马厩好生喂料。

  开了两个房间,卓冰倩与受了重伤的邵莺莺共住一室,以便有所照应,隔壁则为欧阳琼所住。

  欧阳琼将还呈昏迷之状的邵莺莺抱到榻上,然后也上榻盘膝而坐,运功于掌倏地抵在她的背上,为其运功疗伤。

  小二送来温水,卓冰倩便用毛巾用温水为他们擦拭着面上热汗。

  欧阳琼头顶上热气如雾,似揭盖之笼,显然,他已耗了许多真力,邵莺莺面色已渐渐转为红润,呼吸已平缓正常了,神智已渐趋醒。

  她觉得有一股强浩至极的暖流在体内奔流,畅泄着,先前伤口已感不到丝毫疼痛。

  她知道这是有人在以纯刚至强之气为她疗伤,将自己从重伤濒临死亡的边缘上救回来了,她不仅知道这些,而且亦知道为她疗伤之人是谁,是她一见钟情而痴迷的,那风流而不下流且相貌出众、任何女人见了也会怦然心动而痴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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