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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舞剑法(01-10) - 3,2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7610 ℃

  从来没有女人敢打我,我让你打……「

  他变本加厉地疯狂的在她身上报复施虐着,狠狠用牙咬了一口她柔嫩的乳头,大手狠抓揉捏着她的乳峰,格拧着她美极白嫩的脸蛋和小腹,进攻得也更狂猛了。

  她痛得泪流满面,为了不让旁边房里的「铁鹰教」三人听到声音,她只有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口中只轻求道:「你……你这变态的家伙,快放开我……不要……」

  他毫不理会,连莲轻骂道:「贱货,叫什么叫,快把你的骚劲抖出来,我要治死你!」

  说着,他面目狰狞地将愤恨之意全用到于她身上的狂烈报复中。她讨饶不止,但却毫无作用,反而招来他更粗野的暴虐……

  正当他战得最激烈之时,即将过关斩将的紧要关头,忽闻隔壁有开门声传来,并有轻微的脚步声,继而便有人交谈。

  卓冰倩忍着下体欲爆的胀痛,猛然奋力用双手将其从肚皮上推起,并将玉腿拼力合拢阻拦其野蛮的进攻,轻声急道:「你……你这粗野的变态家伙,快起来,放开我……隔壁有人在说话,我们得去探听一下,快起来……」

  经过她的奋力错腿挣摆,他的长枪好不容易昂首挺身从那紧缩的战地拔了出来,发出一声锐耳的异响,由于堡垒尚未攻破,她的处女之身尤存,故而未有元红流出,她撑身忍痛用绸绢擦净下体流出的脏水,飞快地穿衣起榻,狠狠地盯着那尚在喘着粗气,神态阴狠,已将她乳头、乳峰等处咬抓出血来的欧阳琼,恨声道:「你这可恶的变态人,我……我被你欺负,如果……如果有什么事,我爷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欧阳琼心中畸念已在逐渐褪去,呼吸由粗喘地渐转为平缓,狰狞地面目也渐趋转为冷沉。

  看着那正在穿着肚兜神情愤恨不已而满脸泪痕的卓冰倩,他不由征了一怔,神态迷惘。

  她双目噙泪地很瞪着他,眼中满是责备的目光。

  畸念平息后,他也渐为自己刚才在她娇艇上所做出的暴行感到有自责,回想刚才看到她那已流出血来的粉红乳头和乳峰……

  他简直疑是梦幻。暗问道:「我从前在虐暴那纯情少女伍嫣然和在茅厕中所强暴施虐的那个不知名的无辜少妇时,难道就是用比这还残忍的手法伤害她们的吗?我怎么可能会使出这么灭绝人性的手段?」

  正想时,忽听隔壁房间内的谈论声中有一粗浊的声音道:「李兄,明日我们就要去青城派干掉那姓袁的家伙了,听说那家伙好厉害呀!你有什么良策吗?」

  一低沉沙哑地声音道:「哼!廖兄,这些本座已派人早打探清楚了,他有一个姘头在『万春楼』,我们可以让她去吊他,利用这鱼钩和饵,我们不就可将钓上的鱼吃掉吗?」

  三人「哈哈」笑个不停,又在续论……

  欧阳琼内力深厚,虽然能在十几丈内任何落叶摘花、钢针落地等一些细微之声休想逃得过他锐利的灵耳,但由于那三人的话音越来越小,且又隔着他所住的那间房子,因而余音尤如吐纳,他已听不清了。遂迅速穿衣,装术完毕便来拉卓冰倩出门探听详情,岂知她却对刚才强遭施暴之事恨愤不已,她恨瞪了他一眼,甩落其伸来之手,愤然轻拉房门,如狸猫般敏捷地轻移向那三人所在密谈的房间。

  他知道其对刚才之事深为恼怒,现在她正值气头上,赔礼致歉也是无益。于是,便愧窘的在后提气凝神眼了过去,来到他们所在房间窗户下伸指用唾液戳了一个洞,向内注目看去。

  只见那三人坐在榻上,神情凝重地交谈着……

  那鹰钩鼻姓廖之人道:「李兄,此次教主遣我们去青城将那姓袁之人干掉,你有几成把握?」

  那相貌威猛姓李之人应道:「廖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让那姓袁的姘头去将其诱出至一个僻静之处,我们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他,这不是小莱一碟吗?兄弟不是夸口,这次有九成的把握能将其干脆利落的作掉,看廖兄你的模样很忧虑,莫非……莫非你怕那姓袁的?

  虽然他青城派的剑法很厉害,但我们也不是脓包。咱们三人其中任何一人与其交手,不说是有必胜的把握吧,但又不会吃亏到哪儿去,何况咱们是三敌一呢?而且,兄弟还有的是办法,我可以让其姘头在他的食物中下毒,让他无声无息的死去,那不是更好吗?反正,你别担心,姓袁的这次是死定了……「

  「他的姘头可靠吗?万一事败,我们可向教主交不了差呀!一定会受罚的……李兄,你得拿稳才行呀!」

  「廖兄,你放心吧!他的姘头从前和我是老相好,咱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么多天没见过我的神勇,只怕她早就想得要死了。明日我和那贱人先假意缠绵一番,给她滋润滋润乐一乐,然后,再以银子收买她……你没听人说吗?

  最是无情数婊子!你只要给银子她,无论你怎样骑操,她都会含笑奉迎的,让她害人也是一样,只要有钱,她就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别看女人躺在床上疯狂时是那么娇柔万状,一旦她真杀起人来比我们还要残忍几分。最毒不过妇人心嘛!而且,我们的目的达成后,咱们再好好的玩死她,绝不让她留下活口!那时,姓袁的死因谁能清楚?只有天知、地知,还有咱们知道,八大门派中人的死因就会无人破晓,永远都是一个迷!「

  那从未说话的稍胖之人插言道:「李兄,也不能这么说。八大门派中人毕竟是名门大派精英,他们不是草包脓蛋,死了那么多人,他们一定不会掉以轻心,而会悉心探查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他们一定会查清的,说不准现在就对我们『铁鹰教』有所怀疑了!所以,现在我们的行动要绝对谨慎、保密,不然教主的宏愿就会半途而废,我们也得到好下场!」

  此时,欧阳琼与卓冰倩才证实了心中所想,均暗道:「原来,这几月来八大门派中惨死的好手真的是『铁鹰教』中众恶徒所为。他们又要去害青城派中人。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的,他们所说的『教主宏愿』指的是什么?难道『铁鹰教』教主有何见不得人的阴谋和野心吗?哼!今日遇上我们该你三人倒霉,我们不但不让你刺杀青城派中人的诡计得逞,还要借此良机从你们口中得知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欧阳琼向卓冰倩看了一眼,似是征求她的意见。后者见要事紧急,也顾不得刚才受辱之恨,只是面色含怒地臻首点点头,用剑柄一指此房,示意要冲进去将其擒获,然后再从他们口中探知详情。

  欧阳琼会意地一点头,便提剑运力向房门撞去。「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大开并撞到墙上将墙上的泥土震下一片,尘灰飞扬,弥漫空中。

  那胖子话音刚落,陡见房门被人推开,并有两人疾闪房内。他们不由大惊。齐从榻上站起,并在起身的同时顺手将长刀握在手中,惊讶地注视着房内的两个不速之客。

  灰尘散尽,借着摇曳飘忽的烛光,三人这才看清二人的面貌。齐「啊」的一声,惊叫起来,满脸惊疑、骇然之色。竟一时忘了开口的怔怔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倒是欧阳琼先晒道:「三位兴致好高嘛!怎么?也不招呼客人坐下吗?你们在说些什么呢?这么神秘兮兮的!唉!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今日真的算是有缘,处处相逢,你们认为呢?」

  闻言,三人蓦地惊醒,以他们涉入江湖多年的经验可猜知,对方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他们都警惕地盯着欧阳琼二人,半晌,那姓廖之人才横眉怒目地怒喝道:「小子,小妞,你们竟敢擅自闯入我们的房间,难道你不想要命了?惹恼了老子;我就让你活不过明天,识相的,就快点给我夹着尾巴滚!不然,你们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欧阳琼笑了笑,吊儿郎当地说:「是吗?我倒想看着你发怒后,怎样能将我宰了?不过,你肯定搞错了,等会儿夹着尾巴走的人只怕就是那些目空一切、狗眼看人低的狗才了!识相的话,给我快滚!不然,就只怕有些狂妄自大的狗东西后悔也来不及了!」

  欧阳琼故意如此说,以激起他们发怒,这样他们就会主动向他攻击,那他则可名正言顺的进攻他们了。

  果然,姓廖三人大怒道:「小子,我看你是故意来上门找碴的!莫非你真的不想活了?

  何况你也只有一个头,就是有十个脑袋,我也会将它揪掉当球蹋。现正你后悔还未得及,我兄弟三人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这愣头小子一般见识,只要你为刚才所说的狂言负点责任,给我们叩三个响头,道三声『爷爷』,我就会放你走。

  不然你不仅死无葬身之地,这美妞儿只怕也走不掉,给我们兄弟三人玩乐至死。她那白嫩弹指欲的身子只怕给我们玩不了多久就会搞烂的,我们可是怜香惜玉的人,但只怕经不起美色在眼前的诱惑呀,谁能保证在大战之时不让她受伤?好,废话少说,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只回答我两个字!「

  欧阳琼、卓冰倩气得咬牙不止,怒火迅速升腾。略一强压怒火,欧阳琼不屑地由气反笑道:「阁下,你不能怪我上门找碴,只能怪你们说话时太大声了,硬让我从门外听见,当听到有人卑鄙、害人的诡计时,我只好不请自到的做个旁听者了。头,我只有一个,只要你能摘得下,就只管拿去好了!对于你们所宽恕提出的要求,恐怕我的长剑不会答应,我是无所谓,给你们磕几个头这也没有什么不可的,但你得给它问好就行。至于,你们想吃这位美娇女的豆腐,那是她自己的事,只要她情愿,你们也可以满足,别人的事我可管不了。对于想死或想活这两条路嘛,我都想走一走……」

  卓冰倩见他一副玩世不恭、嬉皮笑脸、毫不将生死放在心上的神态,不由又气又好笑,但刚才在房内遭辱的情景还令她怒意未减,听着姓廖之人的轻薄之言,她不由愤恨万分,柳眉倒竖,圆睁杏眼两道威凛之光自眼中直逼身那家伙。

  姓廖之人不由被她那慑人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心中「咯噔」的跳了起来。他移开目光,不敢与其正视,暗叫道:「呀!这妮子的功力真不简单,那目光竟像刀一样刺得我两眼疼痛,看来她是一个棘手的人!……」

  目光移向欧阳琼,他阴狠地道:「小子,看来和你不用多费口舌了,既然你这么不开窍,不识抬举,我就只有让你到地府后再去反省吧!而且,你已偷听到我们的谈话了,这万万不能放过你。两条路你都想试试,那我们就给你一次机会,来吧!」

  说着,便「呛啷」一声,抽出大刀,就欲挥刀砍向敌人。岂料,旁边的姓李之人抓住他握刀的右臂阻道:「廖兄,你怎么能和年青人一般见识呢?他们都是年轻气盛,一时说的气话,你又何必当真呢?咱们行走江湖的人,宁愿多交一个朋友,不想多结一个仇人。再说,这件事也并没有什么值得动刀动枪之处呀,这位小兄弟他俩虽听见了我们的话,只要不说出去不就行了吗?好了,大家别这样紧绷着脸嘛,没事了!」

  姓廖之人恨恨地急道:「可是,李兄这件事……」

  姓李之人忙摆手道:「好了,就这么说了……」

  欧阳琼与卓冰倩面面相觑,惊讶不已,姓李之人的一番话太出乎他俩意料了,谁不为己方说话呢,但他却不是,不过,他说的却是有理,让人不得不信。

  这一来,倒使欧阳谅他俩进退两难,手足无措了。

  正低头沉思间,忽然「嗖」的一声利器破空间响,只见白光一闪,两把柳叶飞刀闪电般由姓李之人手中分射向毫无留意而低头沉思的欧阳琼、卓冰倩二人。

  二人骤闻破空风声,已知有异,忙抬首注目看时,飞刀已电射而至,刀刃在烛光下闪着蓝汪汪的刺眼寒光,分射向他俩的咽喉,显然,这两把飞刀是淬毒过的,其势迅猛,令人目不暇接。

  二人惊然大惊,暗叫「不好」……

              第六章善恶难辨

  房间内敌我双方相距甚近,不及三丈,又是摔然而发,欧阳琼二人不由又惊且急,他急忙中伸右手把握之剑运力横挡,「当」的一声,飞刀被他剑柄挡撞于楼板上,深插入三寸有余,刀尾仍在剧颤不停。

  同时,卓冰倩以一个麻利的后滚翻动作避开了飞刀,「噗」的一声,飞刀深嵌于她身后的房门上,强大的劲道却将半开的房门震得关上了。

  双方均为对方那深厚的内力所惊叹不已,但「铁鹰教」三人尤为惊骇,他们万没料到对方一个年纪轻轻的愣小子竟能以剑柄后发而挡飞刀,并且还用挡刀的余力将飞刀震得深插于楼板数寸,几乎全没。他们骇然的全注目欧阳琼,深为他超强的功力而震慑,自忖自己也达不到如斯惊人地步。

  欧阳琼也不由暗惊道:「这姓李的家伙好歹毒啊!师父从前对我说江湖上人心叵测、恶善难辨……真的,这家伙就是一个『笑面虎』,看他挺和气的,还为我们说话,原来,他却比那二人更为歹毒,若不是我俩反应的快,那不受了他的暗算吗?不过,他的功力还真不弱,我用了四成的内力才将他的飞刀震飞于地,而那支射向她的飞刀却能斜插于门,将门震得关上!看来,他也能挤身于一流好手之列了。」

  二人避过飞刀,含怒威凛无比的怒瞪着他们三人,那灼灼逼人的目光,直射得他们不敢直视。心中俱生彻骨寒气,万料不到他二人的功力竟如此超强,真的出乎于意料之外。

  姓李三人见自己突袭的飞刀未能奏效,心中不由一阵惶恐,目光与欧阳琼那咄咄冷光甫一接触,浑身不由一阵冷颤,忙避开其威不敢视的神光,身不由己的被骇得倒退了一步。

  忽然,陡听到对面的欧阳琼厉喝道:「你这阴险卑鄙的小人,竟以言语来分散我俩的注意力,而趁机偷袭于我,你这三八蛋、狗杂碎,先前我对你们尚存有一丝仁心,现在,我绝烧不了你们……」

  说时,他眼中杀机陡现,令人不寒而栗,三人浑身顿起鸡皮疙瘩,噤若寒蝉,面面相觑后,互一点头,便如同疯狗般狠叫着抽刀扑向二人。

  欧阳琼截住廖、李二人厮杀,卓冰倩却与那胖子战在一处。

  房内窄小,五人便施展轻功出房飞上屋顶大战,边战边腾纵渐远,落至镇边的一座小丘上激烈的厮战起来。

  欧阳琼并未使出真力,他只是腾挪闪躲以连鞘剑身挡架着,而未还手,他想摸清敌人的路数后,再反攻痛下杀手。

  这样一来,他就避闪的要迅疾非常,因为那李、廖二人毕竟武功高强,再加上他俩运剑狡诈、对敌经验丰富,他就不能有丝毫麻痹大意之心了。

  二人双刀上下翻飞,刀声霍霍,呼啸卷飞,在皎洁的月色下泛耀着白芒芒的片片刀浪刀海,翻涌迭起,纵横交织,刀法精深得令人咋舌、赞叹不已。

  利刀招招攻向欧阳琼要害大穴,他凝神细观着他们的步法刀路,边从容不迫的挡架避闪着,一时双方倒战得旗鼓相当。

  旁边,卓冰倩与那胖子倒也战得十分激烈,惊险万分。

  那样子身子虽显臃胖,但动作却比常人还要敏捷灵活,他的大刀毫不留情的向对方这万中难得一见的大美人狠狠进攻,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的大刀斩、砍、劈、剁等很猛之招全问她要害之处招呼过去。

  只见刀光如山,重重叠叠,如浪如潮的压涌连绵不绝,劲气被空的「嗤嗤」之声在寂夜里异常悦耳,刀影如雪花般密集地飘未向那纤纤身影的倩女子。

  卓冰倩更是厉害,不愧为「华山怪臾」卓名天的传人,她的一柄剑使得出神人化,娇若翔龙、捷如灵蛇、如雾如气,令人目不暇接,眩目耀眼。

  剑气纵横,梭织成网,又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势若泻洪,力不可挡,疾如流星、威如山崩地裂……

  斗过二十多招后,那胖子的刀法已被其独特的「玉女追风」剑法杀得有些相形见拙了。

  凭着浑厚的内力和刚猛的刀法又奋力对抗了五十多招,他已险象环生了,被她那诡异轻捷但威力无比的剑法已逼得连连后退,看来,再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落败了。

  此时,欧阳琼已由守为攻了,他已窥出了二敌刀法步形中的破绽之处,现在就攻其所弱之处。「挣」的一声龙吟,长剑倏然出鞘,他即运起「太乙神君」李子丹当年雄霸天下的「太乙两仪剑法」中的第一招「阴阳育极」,一招四式中使出前二式,便将二人上盘的前胸各刺中一剑。

  顿时二人血液如注,齐惊骇已极地惊道:「小子,你这是什么剑法?怎么一出手就有这么大的威力?我可从未见过有如此巨威的剑法,更没有想到能在乍出之时便伤了我……」

  欧阳琼收住那尤如龙降九天、凤翔九霄的旋飞之剑,沉声道:「好,今日为了不让你们做个死不瞑目的糊涂鬼,我就告诉你们吧!这就是六十年前,独震江湖,雄霸武林的『太乙神君』李老前辈所独步天下从未遇上敌手的无敌剑法『太乙两仪剑法』,刚才所使的只是其第一招『阴阳玄极』的四式中前两式,你们能死于这重现天下武林,无与伦比的超绝剑法下,也该死应瞑目了,难道你们还觉得有何不值吗?」

  二人惊得眼睁如铜铃、吞吞吐吐地骇然道:「什么?这就是『太乙神君』李子丹的『太乙两仪剑法』?你……你是从哪里学来的?他于六十年前就销声匿迹,现在只怕尸骨已化为黄土了……」

  欧阳琼打断他们的话,沉声道:「你们错了,李老前辈不但没死,而且活得还挺开朗,现在他就是我的恩师,至于他身在何处,那我就无可奉告了,你们到地府后再慢慢细查吧!」

  廖、李二人同惊道:「什么?还没死?!那……那他不有……有一百二十岁了吗?这…

  …这真的让人难以置信……你得到了他的全部武功吧?「

  「应该是吧!不过,火候要比他老人家差上十万八千里。但是,现在我自忖解决你两个王八蛋,就以现在的武功也绰绰有余了。你们杀死八大门派中的高手,到底有何阴谋?你们所说『教主的宏愿』指的是什么?说,说出来或许我还可手下留情,留得你们一条小命,不然,嘿……后果你们一定能猜得出来……」

  三人禁齐面色骤变,如道电台,那正与卓冰倩苦斗已显败状的胖子边战边叫道:「李兄,你们千万别说出来,就算真的斗不过他,但我们还有那万般无奈下的最后一招哩!再说这小子能有多大能耐,说不准刚才他所说的只是凭空捏造,胡编出来的,我们也可以这么说,哎哟……」

  话未说完,他的左肩已被卓玉倩划了一道长槽,鲜血顿时急涌而出,他不敢再插言说话,拼尽全来挡敌人。

  廖、李二人见状,心中更寒,自忖今天已无一半的把握能逃走,握刀的手不禁有些颤抖了。姓廖之人咽了一口水,胆怯而鼓足了勇气道:「朋友,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不容易;何必要苦苦相逼呢?杀害八大门派中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呀!这件事我们真的不能说,不然……我们就会没命的,咱们无怨无仇,井水不犯河水,何苦要刀剑相见呢?朋友,什么事可不要做得太绝了,你要杀了我。们,我们『铁鹰教』的人一定也会找你算帐的,你武功虽然很厉害,但我们也高手如云,你自忖能将几万人全部杀死吗?」

  他这番话软中带硬,软硬兼施,竟以「铁鹰教」的招牌来吓唬对方。欧阳琼哪吃他这一套,早已勃然大怒,厉声道:「他妈的,你少将『铁鹰教』的牌号拾出来唬人,告诉你,我正要去找你们的王八窝算帐的,说,你俩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如果你们不说的话,我就不客气了。他们可杀你,我照样能杀你,手段也多得很,不知你要尝尝哪种死法?惹得我火起,我会让你们三个王八蛋有幸都尝尝。不是我做的绝,而是你们做伤天害理之事在先,天下事天下人管,今天碰到我,算你们倒霉。不和你们多说,快说……」

  二人见欧阳琼神威凛凛,目光冷峻如电,令人不敢正视,心中不由发毛,面面相觑后,一咬牙,姓李之人既惧又狠道:「小子,你别嚣张,我们现在就来试试体的『太乙两仪剑法』看看是否真的如传说中那么厉害,杀!」

  二人齐挥刀猱身扑斯而来,声势比先前更为迅猛,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顽固下去了。

  欧阳琼「唰」的一声,将剑坚于当胸,杀机顿炽,厉喝道:「两个王八蛋,既然你们如此不开窍,那就成全你们。你们这些家伙,坏事做尽,天良报灭,死有余辜!」

  说时,二敌已齐挥刀分奔他双肩疾猛异常的挟着罡风连着刀光破空斩下。声势骇人,让人凛然。

  欧阳琼待双刀离肩尚有尺余时,长剑始由竖为挺,却无声无息,像在观戏一般,神情从容之极。

  二敌不禁一愕,动作为之一滞,恰在这电光石光间,对方身形暴进一步,沉肩挫腰,长剑猛然举过头顶,架问劈下的双刀。那刀威势煞人,尤如泰山压顶,但不知为何,他们的刀却像产生了磁性似的,齐粘在对方剑上,力挣不开。

  这正是「太乙两仪剑法」中的柔力所在,二人哪会知道这玄奥的剑法之所在,忙运气于刀,使尽吃奶之力来挣刀,但却未挣回半寸,对方由柔为吸,强如法海,使二敌那刚猛异常的浑劲之力如河入海,化得无影无踪。片刻二人已汗如雨下了,内力已耗损过半,正吃力挣刀时,突觉一股至柔之力而至,二人收势不住,身子不由后仰,「蹬蹬」一连退出七八步一跤摔倒,这还得所幸他们下盘功夫好,不然定会倒飞出去。

  二人面面相觑,这才试出了对方那高超绝伦的剑法之厉害,尚未立起身来,欧阳琼忽地腾空而起,身在半空如螺施般连旅四圈,双手握到,身剑合一舞起一片眩目的剑网分刺二人,长剑「挣」声巨响,嗡声不绝,隐含龙吟风雷之声,剑气纵横,所触处立时土崩石裂,这回使的乃是至刚之猛力。至刚至柔相辅相成,这才是「太乙两仪剑法」中「两仪」精华之所在。

  二敌骇面如土色,他们从未目睹过如此惊世骇俗之剑法,只吓得魂不附体,一手撑地一手执刀,连连于地后退五尺,长剑已近体前,他俩慌忙于地连滚了七八个滚翻,才狼狈躲过了长剑所袭,但衣袍已被强浩无匹的剑气穿射的千疮百孔,他们已身有多处被余气射得血孔模糊,鲜血泉涌。

  欧阳琼身将地,即以长剑撑他,借反弹之力又行腾起,「涮涮」剑声呼啸,允如狮吼;

  剑气激荡,恍若惊虹。乘胜追去,第一招「阴阳玄极」的后两式骤然使出,顿时,尤如石破天惊,剑气剑影漫天飞舞,如数道矫龙于空翔舞,直看得众人膛目结舌,骇然之极。

  卓冰倩与那已受伤的胖子却停下手来观看这空前绝后的玄妙剑招,不禁为之咋舌,几乎忘了尚身在战地,如痴如迷了。

  直到姓李之人前胸又现出两个偌大血洞发出杀猪般凄厉的惨叫时,她才恍然醒来,长剑即疾刺胖子,斗志顿涨,剑出如风,「玉女追风剑法」全然展开,那胖子见二友已伤,加之己身已伤了几处,现在已如惊弓之鸟,哪还有心来战,「噗噗」两声,他那破绽所露的胸膛又中了对方凌厉的两剑,「啊」的惨嗥一声,他已如喝醉了酒般的摇晃着身子,脚步踉跄,口喷鲜血,看来,他已离死不远了。

  卓冰倩挥剑乘胜而上,杀把连连狠出,他拼尽余力死死相挡,但也仍免不了剑戳之苦,他的反抗是那么被迫无奈和无力,五六招后又中两剑,现在,他已全身是血了,剑洞已有五六个,鲜血泊泊而出,虽知是难逃一死,但他却害怕死,也不想死,因而只能作垂死挣扎了。

  平日猖獗一时,今日却倒霉遇上这个女克星了,也是他们命当如此了,谁让他们作恶多端?

  欧阳琼第一招「阴阳玄极」最后两式使完,剑气触及二敌之处顿时洞穿,鲜血狂涌……

  他们已感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了,平日的威傲之气已变成了满脸的惊诧、骇极之色,浑身抽搐着剧颤着,惧惊万分地注视着对方,身子像死狗一样在地上挣扎后移着,语不成句地惶然道:「别……别杀我,我不想死……」

  欧阳琼冷笑着逼近他俩,晒笑道:「嘿……你们现在尝到了痛苦吧?唉?这都是你们自找的,开始我可开导过你们哟,可惜,你们脑瓜子却一点也不开窍,没办法,为了能保住我的命,我只好如此做了!不过,你们的身手还真不赖,够敏捷的了。想当年我师父他老人家才只用了这套剑法四招中的前三招,就打遍了天下无敌手。

  你俩能通我使完一整招还未断气,不愧是什么狗屁堂主了。但姓李的王八蛋,你今日非死不可,我这人恩怨分明,有仇必报,有思报思。在客栈时,你竟以下流、狠毒的方法来偷袭我们,幸亏我还不是那么容易死,不然,岂不中了你这杂碎的飞刀而玩完了?现在,你也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了,不过,我也不会让你死得太吃亏,能死在我这『太乙玄功』掌下,你也足慰了!去死吧……「

  说时,他运起「太乙玄功」,大喝一声,修出右掌拍向姓李敌人的天灵,「噗」他的脑瓜已如西瓜般被击得脑浆四处飞溅,惨不忍睹。

  他无还手之机,因此「太乙玄功」的强浩之气已逼得他喘不过气来,还未来得及想到要躲,他已变成了一个无头鬼,魂游地府了。

  同时,与卓冰倩交手的胖子也「啊」的一声凄厉惨嗥,他的胸膛已被对方长剑贵胸直刺透过。手足痉挛了几下,便脖子一歪,死于非命了。

  剩下的姓廖之人早骇得小便失禁了,供若寒蝉,三魂七魄已吓掉了三魂六魄了,嘴巴哆嗦、体若筛糠的瞅着二人说不出话来。

  卓冰倩从那胖子胸膛抽出长剑,她手执那尚在滴血的利剑来到姓廖之人身旁,狠狠地说:「你这该死的家伙,你杀了几个八大门派中人,说!」

  那家伙魂不附体的低首不敢仰视这个正怒容满面的俏女子,哆嗦道:「小姐……女侠,千万别杀我,我们……我们也是昨日才从总坛受教主之命首次出来杀八大门派中人,以前并未有过,请你们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卓冰倩怒意未消,满面寒霜地娇喝道:「我不听你这些骗人的屁话了,你们都是坏事做尽的十恶不赦之徒,万死不足其咎。现在我要你为中午在酒楼内对我做出的非礼之举负一点责任,给我留下作恶的那只右手,然后,再将你们『铁鹰教』教主唐永宁那恶贼欲将八大门派及有关武林艺高人士惨杀后的阴谋目的说出来,然后,我就会放你走。」

  那家伙哭丧着脸几乎就哭出来了,道:「小姐,上午只怪我……我色迷心房而有眼不识泰山,不然,就算你给我一个胆,我也不会对你无礼呀!不过,我连你的手都未抓摸到,罪不该至此吧?留下一只手太残酷了,要不,我给你磕三个响头,叫你三声姑奶奶,怎么样?」

  卓冰倩柳眉倒竖,猛然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前胸,他痛的「啊」的一声惨叫,在地上翻滚起来。

  欧阳琼见状,怕她在盛怒之下会踢死他的,那么就从他口中得不到「铁鹰教」中秘密了。

  于是,他略带温色地说:「倩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踢他呢?他已经受了重伤,活命已极难了,现在经你踢了狠狠的一脚,他不是更严重了?打死他了,那我们探清『铁鹰教』的秘密就会因此而失去了。」

  卓冰倩被他那发怒的威凛之目光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也感觉到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冲动,遂滚首不语,只是冷哼了一声,横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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