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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蜜津(完) - 2,1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2260 ℃

             ☆、25、乘虚而入

  「大哥,她会死吗?」晏哲拽住晏楚的胳膊,眼泪从发红的眼眶里滚落出来,「我没想到会这样的,我从来没想过让她死的……」

  「跟我来!」一听到死字,晏楚猛然从震惊中回过神,拉著他跑向化验室。

  一分锺後,化验室里发出一声狂吼:「慕忠杰这个老混蛋竟敢骗我!」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乒呤乓啷的杂声,一个背部微驼的中年男人无辜地扶著医院的工具车爬起来:「我是来找我女儿的,你为什麽骂我?」

  「你?你就是慕忠杰?!」晏楚一听到有人不打自招,即刻冲出来揪起慕忠杰的衣服吼道:「你为什麽骗我?什麽她还有个哥哥都是屁话!我们根本不是同一血型的!」

  「什麽哥哥?大哥是那个女人的哥哥吗?那我不就是……」晏哲惊讶地插入他们的对话,想到昨晚对慕楚文做过的事,他不禁觉得脸红难堪。

  「不可能,难道她骗了我……那文文怎麽办?」慕忠杰害怕地有些神经错乱,开始自言自语道出当年的事。

  晏楚从小就耳闻目睹父亲是如何对待母亲的,也知道两个弟弟都是父亲强迫母亲所生,却不知她竟偷偷把自己的女儿跟别人的儿子交换,她是担心女儿在晏家受伤害,可难道她就不担心儿子被精神不正常的父亲所伤麽?

  她生下晏哲之後就人间蒸发似的消失了,以致从小缺乏母爱的晏哲把扭曲的爱转移到他这个大哥身上!

  「文文可怎麽办啊?世界上拥有那种血型的人都不超过两位数,她还那麽年轻……」慕忠杰在化验室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感伤时,一个护士带来意外的好消息。

  「晏先生,已经找到符合的血型了,不过供血的自愿者要求身份保密,等输完血之後您才可以去看患者。」

  「是她!一定是她!」晏楚激动地叫起来,令护士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人一定是他们的妈妈!

  他好想冲过去问她为什麽无情地抛弃他们,可又担心她改变主意不给慕楚文提供血液。

  「哥……我好想见妈妈一面啊!好想知道她是长什麽样的……」提到从未见过的妈妈,晏哲也收起平时的儿戏状态,变得柔弱无助。

  「见什麽见!是她抛弃了我们!还有什麽好留恋的?」晏楚吼了他几声便跑出医院,跳上开过来的车加速飞奔而去。

  他憎恨那个抛弃他们的妈妈,愧疚对慕楚文做了那样的事,更令他濒临发疯的事实是慕楚文竟成了他的亲妹妹!

  为什麽晏铭总要在他面前提起慕楚文的好,为什麽她要到他的公司上班,为什麽那天晚上她要拒绝令他欲罢不能,为什麽要跟别的男人上床挑起他的醋意……

  「我不接受!她不是!她绝不能是!不是……」晏楚一路狂吼,闯了无数红灯,甩开追逐的警车一直开到郊外。

  此时,医院里没了晏楚的紧盯严守,给了某人乘虚而入的机会。

  慕楚文渐渐清醒过来,并没有因为自己仍活著而高兴,一想起曾经心动的谦谦君子对自己的误解和暴行,她只觉生不如死。

  她想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头,幸好被开门进来的严明丽撞见了。

  「文文你要干嘛?」严明丽惊呼著跑向床边制止她,呼声也把外面的人都召进来。

  慕忠杰忧心忡忡地看著女儿苍白的脸,他还没问她自寻短剑的原因,没想到她又想不开了。

  「请让我单独跟她聊聊好吗?我一定会让她好好活下去的!」严简杰温和的声音骤然出现在门口,令慕楚文的脸色更苍白了几分。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严明丽就抢先向慕忠杰解释道:「慕伯伯,他是我哥哥,是个好人,相信他一定能安抚文文的情绪。」

  「不要!我想一个人!你们都出去!」慕楚文惶恐地嚷嚷,可惜她虚弱地身体无力爬起来。

  「他才不是什麽好人!不能让他们单独在一起!」晏哲想拦住严简杰靠近病床,却被慕忠杰直接拉出去。

  「你就是好人吗?昨天我女儿在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你为什麽不敢说?丽丽跟我们家文文认识那麽多年了,我相信她哥哥的为人!」慕忠杰斥完晏哲,又转向眼前这位长相不凡温文尔雅的年轻人,「文文就拜托你了!」

  「别担心,她会没事的。」成功送走所有人,严简杰便关上门,皮笑肉不笑地走向病床无助的人:「别害怕,我是好、人!」

             ☆、26、狂妄逼婚

  「你要是敢对我做什麽,我马上死给你看!」慕楚文咬牙紧张地瞪著步步接近的严简杰。

  「我还不至於丧心病狂到插入一个病人的下体。」严简杰故意把话说得无比露骨,希望因此让她脸红,她的脸色实在苍白得让人不忍直视。

  慕楚文僵著脸把头扭向另一边,他却不甘心被这样无视,伸手钳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他们家跟他们做了什麽!3P?4P?还是人兽?」

  她含泪以沈默回应他的羞辱,从鬼门关回来之後,她不再畏惧任何人施加在她身上的痛,或者说,她已经麻木了。

  见她对自己的讽刺不予回应,严简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分了,便松手将视线从她的泪眼移开,直起身以平常的口气宣布道:「这个周末我会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你若准时参加,我可以不计较你这次自杀的愚蠢行为。」

  听到他狂妄的决定,慕楚文瞪大眼睛看著他,继而皱起眉头虚弱地大笑起来. 「你竟敢嘲笑我这个神圣的决定!」他又羞又恼地叫起来,生怕外面的人听到,不得不压低声音:「如果你想要,求婚那些骗小孩的戏法我也会做足。」

  「我死也不会跟你结婚!」她愤然拒绝他的狂妄,只是无奈没有力气逃离。

  死字触动了严简杰的敏感神经,他冲动地掐住她的脖子低吼道:「你敢再死一次,我就让你爸爸一辈子都找不到工作喝西北风去!」

  她倔强与他对视,即使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也不开口求饶,反倒是严简杰终於意识到她一心想要轻生才赶紧松手。

  「好!你……」他指著她苍白的脸咬牙切齿,英气十足的俊脸难得露出无奈的神色,「你难道就不想摆脱那三兄弟吗?我妹妹都告诉我了,你喜欢老二,可惜被老大盯上了,据我所知,晏楚那家夥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变态,而老三似乎也觊觎你!跟我结婚的话就再也没有人敢碰你了,当然,除了我。」

  严简杰把利害关系分析得头头是道,自以为一定能够说服这个女孩,结果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

  「为什麽偏偏是我?以你的条件想要什麽样的女人甚至是男人都易如反掌,为什麽非来逼我?」慕楚文以反问代替拒绝,这个男人厚著脸皮骂别人是变态,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见女人就上的变态!

  「因为你……」严简杰突然抿紧双唇刹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理由,红著脸不耐烦地叫道:「你只要准时参加婚礼就够了!」

  他绝不会告诉她自从妹妹四年前在他面前第一次提起这个清纯美丽的女孩以後,他就再也没碰过其他女人!更不会告诉她,当他在家里的客厅意外见到迷人的睡美人时心里有多麽激动!

  面对这个男人的无理取闹,慕楚文决定再次以沈默表达抗议,甚至干脆把头转向另一边。

  严简杰再次被她的反应激恼了,登时气急败坏地跳上病床,掀开薄被直接跨坐在她身上,看到她仍穿著昨夜的薄裙,他愣了一瞬才冲她叫嚣道:「不许你无视我的求婚!」

  「求婚?你这样居然是求婚?哈……」慕楚文虚弱地笑起来,鄙夷地看著腰上的男人,他此刻的姿势令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这是她第二次嘲笑,严简杰的耐性全被她摧毁了,但见她脸上羞涩的红晕,他顿觉下身起了明显的变化──他竟像个年少气盛的小毛孩,光接触她的身体就举起来了!

  他趁机解开衬衫的前两个扣子,继而俯身贴压向她小巧的胸房,隔著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擦她敏感的花蕾。

  慕楚文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涨红,惊慌地叫起来:「你说过不会丧心病狂到……」

  她无法将他赤裸裸的话照搬出口,只能吃力地抬起没有扎针的手推他,可却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看上去反而像在抚摸他的胸膛。

  「插入!是吗?」严简杰深知她反抗不了,便得意轻抬臀部,让硬挺的热物在她腰下移动轻压,挪移间已把她的裙子推上腹部,他低笑著说:「隔著内裤当然不会插进去。」

  然而,当他视线下移,却意外见到她神秘的三角地带,茂密的丛林被凝结的淫液黏成大大小小的一簇簇,由此可见她昨夜的性爱大战有多激烈!

  「不要看那里!嗯……」她来不及阻止已被他捏起一簇阴毛轻轻提拉起来。

  原以为他会借此羞辱她一番,不料严简杰却放柔语调自责道:「昨晚没有坚持带你回家是我的错,昨天没有及时对外宣布你是我的女人也是我考虑不周,你的遭遇我应该负大部分责任。」

  慕楚文惊讶地摇头,她不需要他负责任,他只要以後不再来侵犯她就好了。

  「待会儿我会向各大媒体宣布我们结婚的事,如果再有人碰你,我绝不轻饶!」严简杰神色严峻地说著,轻轻拉下她的裙子,替她盖上被子。

  「我不……」她想开口拒绝,却被他食指按住。

  「拒绝我就等於向那三兄弟招手!」他温热的大手轻抚住她的脸颊,沿著消瘦的轮廓滑到她下巴处语带双关地说道:「嫁给我,我会好好『爱』你的!」

  「我不要!我再也不要跟你们任何人扯上关系!」她虚弱地抗议道。

  严简杰却充耳不闻,直接当著她的面打电话给秘书吩咐婚礼的筹办事宜。

  「我不要!爸爸!丽丽!我不要嫁给这个疯子!爸爸!丽丽……」慕楚文无力地喊著,希望搬来救兵,不料严简杰不仅没有阻止她,还故意开出一条门缝,把外面的人都招呼进来。

  等她胡言乱语发泄完之後,严简杰表现出无比自责的样子大方给自己定罪:「其实这件事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昨天不提公开我们的关系,文文也不会做傻事。如果知道会这样,我宁可永远不让大家知道我们已经在一起的事,结不结婚也无所谓,只要文文好好的,我什麽都愿意!」

  「你疯啦!我们昨天才见面……」

  慕楚文刚喊出口就被他顺口接过话:「昨天才见面商量公开关系,今天就提结婚,确实是我不对!」

  「文文,原来你和我哥早就认识了呀!」严明丽跳到病床边激动地叫道。

  慕忠杰也意外地来回看女儿和这个器宇轩昂的年轻男子,脸上露出因祸得福的欣喜。

  严简杰短短几句话就收刮了所有人的信任,她反而变成无理取闹不知好歹的小女孩,晏哲虽不相信他们的关系,但先前慕忠杰已经没给他好脸色看了,现在也不好揭发他们,只能无奈地离开。

  不过数日,年轻企业家要结婚的消息便登上各大报刊杂志,慕楚文被「好心」安排在有专人「看守」的独立病房,嫁给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似乎已成定局。

             ☆、27、婚前指点

  「你们出去一下,两个小时以後再过来。」严简杰对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吩咐道,待他们离开,他才拎著保温饭盒推门进去。

  迎接他的还是毫无杀伤力的枕头和慕楚文的叫骂。

  严简杰淡定地接住她丢过来的枕头,像个脾气极好的绅士把枕头放回床上。

  这张四乘四米长的大床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家具,为了防止她伤害自己,他连衣服都只给她穿布料极少的超短裙和露脐背心,连内衣内裤都给她。

  此刻慕楚文长发披肩,光脚站在柔软的长绵绒地毯上,在严简杰眼里就像一个充满野性的魅惑女孩,特别是从她可爱的脚丫顺著白皙纤细的美腿一直看到短裙根部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再往上是不盈一握的小腰、玲珑有致的双乳,还有充满无辜委屈不满的小脸。

  每次看到她,他就恨不得立刻把她推倒在地毯上使劲地分开她双腿狠狠地发泄,他已经忍耐了三天,而今次他察觉到了微妙的变化。

  「丢枕头的力气不小,看来你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可以进行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了!」说著,他便放下饭盒,以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只剩一条性感的贴身底裤。

  慕楚文从他脱下第一件衣服时就开始发慌了,只是整个房间除了床和地毯,根本没有遮挡躲藏的地方。

  「你已经软禁我三天了还想怎样?」她站在离他最远的墙角,但他最终还是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俯视她的娇躯。

  「明天就要结婚了,我们先来彩排洞房那一段。」他最爱看她被他逼近时脸红心慌的模样,那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

  「我不要!你自己彩排去!我才不要跟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结婚!」类似的叫骂她已经重复了无数次,可惜不管她骂什麽话,他都不会放过她。

  严简杰以轻笑忽略她的愤怒,倾身把她压在墙上,结实的胸膛故意用力碾压她胸前两团小肉球,隔著薄薄的背心磨压她敏感的乳头,直到她忍不住吟出声来,他才低笑著微微退开,但不规矩的大手又开始入侵她的裙下。

  「你下面的小嘴已经三天没进食了,直接吞下我的宝贝会不会有难度呢?」说著,他的长指已触及那片密林,邪恶地捏起一簇黑色毛发故意扯了一下。

  「嗯……疼!」她蹙眉低喊,想夹紧双腿移开臀部却被他突然戳入一指,他的大手卡在她两腿之间令她无法合上。

  严简杰又缓缓抽出沾满粘液的手指伸到她跟前晃动:「看看你淫荡的小穴,我只是轻轻贴近你就立马流水了,看来你这饥渴的身体也急需喂饱呢!这样你明天才有好心情和我结婚。」

  「你只是得到我的身体得不到我的心,你为什麽不干脆买一个充气娃娃!」她趁机蹲下来抱住双膝,避开他再次侵犯。

  然而,严简杰总是有一套方法对付她的任何拒绝,他不急不躁地弯身撩起她耳边的一缕长发,享受著指间的柔软丝滑,以令她毛骨悚然的缓慢速度顺著她的肩头一路抚向她的腰後,最後停留在她弹性的肉臀上。

  「充气娃娃可不会叫得那麽真实、暖耳、动心……」他半蹲在她跟前,整只手包住她半边臀,五指一收,突然紧紧抓握住又即刻松开,引来慕楚文一声尖叫,他又得意地绕过她的臀部攻入她前端的凹地,另一只手捉起她的手迅速按向自己坚挺的勃起,淫笑著说出另一个结论:「充气娃娃也不会让我一秒竖起。」

  这是她第一次用手碰触到男性的私密部位,手指碰到的烫热令她惊骇不已,过了几秒锺她才回过神来:「放开我!你变态!」

  「怎麽?不喜欢它的粗大和烫热吗?上次在我家里你可对它喜欢得不得了呢!特别是你下面这张小嘴……」说著,他的手指已顺利探到她湿热的穴口,指尖在小穴周围打转,沾了越来越多的淫液。

  慕楚文咬著唇扭动躲闪,忍著不发出淫荡的呻吟,一个重心不稳就倒在地上了,严简杰没有马上扑过去,而是戏谑地盯著她裙底的黑色神秘地带笑道:「没让你穿内裤的决定真是对极了!」

  「不要看!」她羞耻地曲膝夹紧双腿,不知如何遮掩自己的私密部位,好像在这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面前她就是裸体的淫娃似的。

  「明天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以後我们天天都要坦诚相见的。」他宣布著令她绝望的事实,一边捉住她的一只脚,顺著肌肤紧致的小腿往上抚摸,修长的手指所到之处都传递了他的欲火。

  「我不会跟你结婚的!你别做梦了!」她抽不回自己的腿,只能逞口舌之快。

  再一次听到她的拒绝,严简杰终於按耐不住心中的不爽,狠狠地分开她双腿压上去:「这样的话最好不要再说,否则我会狠狠地干你,让你明天无法走著去参加婚礼!明白吗?」

  慕楚文惊恐地瞪著这张燃烧著一对兽眸的俊脸,他的霸气和他的狂妄令她畏惧,这种感觉就像第一天上班遇到晏楚时一样,她不明白自己这样一个普通平凡的毕业生怎麽会遇上这两个可怕的男人!

  「回答我!」他突然一指插入她湿滑紧致的小穴。

  「啊──」

             ☆、28、指导口技

  严家空旷的大客房里,萦绕著不规律的细喘和女人的啜泣声。

  慕楚文侧身趴在地毯上,可怜的背心像一块可有可无的破布搭在她锁骨的位置,超短裙本就遮盖不了多少肌肤,这会儿也被撕裂了挂在她有几处青紫的细腰上。

  而那个弄得她一身狼藉的罪魁祸首此时正慢条斯理地退下自己的底裤。

  「不……」她惊恐地摇头往後挪动,刚刚已经被他用三根手指抽插得半死了,他居然还打算用胯下巨物来折磨她!

  「应该说『要』!刚刚我已经让你爽过了,现在轮到你伺候我了,这样才公平是不是?」严简杰玩味地欣赏她的惊慌失措,挺著滚烫的硬物走近她。

  「我……我还疼……」她可怜兮兮地垂著眼,第一次的那天她就是以这种方式逃过他的二度掠夺,可是这次似乎没有那麽好运了。

  严简杰盯著她樱红的小嘴笑得无比阴险:「你不一定要用下面的小嘴,我们之间的性爱可以多样化!」

  「不!」慕楚文从他的暗示里猜到他的猥琐目的,脑海中顿时闪现晏楚对她的兽行。

  那时的她是多麽无助,被固定在架子上,嘴巴被钢丝口罩强行分开,无言地承受晏楚疯狂地进出。

  看著她突然表现出的异常恐惧,严简杰隐隐觉察到这表情背後的遭遇,顿时,气愤妒忌悔恨的情绪集聚在他胸口,他忍著怒火问眼前这个无辜的可怜女孩:「他们让你口交过?」

  慕楚文只是垂著眼掉眼泪,没有回答。

  「是晏楚强迫你,还是那个小毛孩?」严简杰继续追问,不自觉提高的音量泄露了他的怒气。

  她痛苦地摇头,埋首进双膝间,不愿再回忆不堪回首的那一夜。

  严简杰走到她身旁,沈默半晌才开口:「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慕楚文惊讶地抬起泪眼看他,意外他眼里竟有温柔的怜惜,但目光不经意下移至他傲人的雄性部位时,她立马又清醒过来──眼前不过是一个同样被下半身主宰了意志的男人!

  「对於我,你任何时候都不需要害怕,我绝不会粗暴地强迫你,在我看来,性爱是两个人共同享受的美好运动,而不是单方面实施强迫的变态项目。」严简杰冠冕堂皇地说出自己的理论。

  慕楚文差点就被他突然的柔情所惑,但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她又摇摇头,心里暗暗把他归到晏楚那一类。

  「我会让你感受到性爱的激情和乐趣,虽然你即使正在享受也不会说爽,但你的身体反应可以让我感受到其实你也喜欢和我做爱!」他自信满满地说著,一边轻抚她粉嫩的脸颊,燃烧著欲火的指尖划过之处都带给她电流般的刺激。

  「不要……」她哀求地望著他,可是他巨大的阳具已经凑到她跟前。

  「来,试著用你灵巧的舌头舔它,像吃冰激淋一样,乖……」他轻抚著她的头用磁性的嗓音催眠道。

  「求你……」她窘迫地摇头,双唇不经意间碰到他的烫热,即刻尴尬地扭开脸。

  严简杰耐心地俯身拉起她的手摸自己的分身,继续柔声指点:「现在是炎热的夏天,想象这是一根甜蜜的冰棒,轻轻含住它,用你可爱的小舌逗弄它,吸吮它,让它融化在你甜美的小嘴里……」

  他的话仿佛带了魔性,慕楚文竟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低头看著她乖巧的模样,严简杰露出她看不到的奸笑,假以时日,这个清纯的女孩一定能让他训练成荡妇,他一个人的专属荡妇!

             ☆、29、结婚请柬

  年轻企业家即将迎娶稚嫩毕业生的新闻早已在全城传遍,举办婚礼的这一天早晨,晏楚无意间瞥见桌上的报纸,头条上清晰印著严简杰和慕楚文亲密相拥的照片。

  本以为数日的冷静,他可以忘却那个这辈子都无法得到的女人,但再次看到她羞涩的笑脸时,他还是无法保持平静。

  一开始他只是为了让她离开晏铭,却在接触她的身体之後莫名著了魔,再也不舍得放开她,可她不但跟别的男人上床献出第一次,还跟他两个弟弟搞在一起!

  胸中的无名火顿时燃烧起来,他扯下报纸的第一版直接撕烂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这时,晏哲微喘著跑进来:「大哥!你……你听说了吗?慕楚文要结婚了!」

  「别跟我提那个女人!她跟我没关系!」晏楚烦躁地吼道,连佣人都吓得不敢吱声,悄悄退下。

  晏铭这个时候也正准备来吃早餐,但听到他们提起那个敏感的名字时,他便没有吱声,希望能听到更多关於她的消息。

  然而,尽管他不出声,晏楚还是忍不住想冲他发火:「你跟她没有血缘关系,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干她!你居然还让她嫁给姓严的?」

  「我……」晏铭没有想到哥哥会这麽直白赤裸地说话,顿时傻了眼。

  「怎麽?上一次就够了吗?」晏楚站起来使劲推晏铭的肩膀,又赤裸裸地挑衅道:「上得不够爽吗?」

  「哥!你一定要这样说吗?她是你妹妹!」晏铭压抑著自己的怒火,他看得出晏楚心里的痛苦,同时也对自己做过的事感到理亏。

  「没错!她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你想什麽时候去上她就什麽候,你……」晏楚失控地吼著,却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湿润了。

  这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他联系调查自己身世的侦探社打来的。

  「你确定吗?都是?……」他看了晏哲一眼,英气的眉毛微拧了一下,又望向晏铭,对他的仇视似乎减弱了。

  一挂电话,晏楚丢下早餐就急冲冲地跑出去。

  「哥!严简杰把我们在美国的大部分客户都抢走了,你不打算找点对策吗?」晏铭冲他的背影喊道,他早就想找机会对付那个把他心爱的女人藏起来的男人了。

  晏楚却对他的提议不以为意:「这件事交给你负责,你想怎样就怎样。」

  他刚走出大门,管家就带来三张红色的请柬,弱弱地向他报告:「楚少爷,这是严总让人捎过来的结婚请帖,他还说……三位少爷一个是慕小姐的亲哥哥,一个是她的亲弟弟,还有一个是她爸爸的亲儿子,所以他即使不太乐意见到你们也不得不请你们去。」

  晏楚接过请柬,偷偷藏起其中一张,转身当著两个弟弟的面把请柬撕个粉碎,气愤地喊道:「你们谁也不许去!」

  他又转向管家:「你就当作什麽事也没发生过!」

  「呃……是!」惊讶却不明所以的管家只有点头应允的份。

  晏铭和晏哲都盯著地上的红纸屑,不甘又无奈,只是他们不知道晏楚已经拿著请柬只身奔往严简杰和慕楚文结婚的酒店了。

            ☆、30、私处的追踪器

  经过一日的欢爱,慕楚文还没完全恢复精神就被套上婚纱押上车,前往举行婚礼的酒店。

  严简杰对她唯一的纵容是让她拿著自己的手机,实际上,他是为了以防万一,随时能与她联系。

  她坐在後车厢,盯著手中的手机,想著即将嫁给一个强要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心情无比忐忑。

  所有的人都被那个伪善的男人收买了,她再也无法向那些关心她在乎她的人求助。

  脑中刚刚闪过晏楚的脸,她赶紧猛摇头,她怎麽可以在这种最需要帮助的时刻想起那个魔鬼般的男人!

  这时,手机的屏显突然亮起来,有一个陌生来电。

  「喂……」

  「慕楚文!你在哪儿?」晏楚的声音骤然从手机里传出来,吓得她失手把手机扔到车厢另一边。

  前面开车的女保镖即刻觉察到她的异常,便赶紧刹车回头问道:「慕小姐你怎麽了?」

  「没……没事,手套有点滑……」她红著脸敷衍道。

  「你在哪儿?快说!」手机里持续传出晏楚的吼声,尽管没有开免提,但他的声量也足以让女保镖听到了。

  女保镖听出声音并非严简杰的,便疑惑地望向慕楚文,略带歉意说道:「很抱歉,慕小姐,因为老板吩咐过除了他本人以外,其他男人的电话都不让你接听,所以……」

  说著,女保镖就伸手拿走她的手机,而此时手机里仍传出晏楚的狂吼:「快说你在哪儿!否则我会让你後悔的!」

  慕楚文原本还迟疑要不要告诉他,但这会儿已经没有机会了,女保镖直接就把手机挂掉了。

  此时,晏楚正吼著司机闯红灯,一听到手机那头传来连续的嘟嘟声,差点想砸手机发泄,但他马上又冷静下来,脸上也同时出现阴冷的笑意。

  「该死的女人敢挂我电话,这可是你自找的!」他一边拉下与司机相通的小窗,一边调出手机里的追踪软件。

  这一头,女保镖为了避免有什麽变数发生,也踩足油门火速开往酒店,只是刚到酒店门口,她就发现慕楚文的异样了。

  「你怎麽了?」她跳下驾驶座,打开後车厢的门,只见慕楚文脸色嫣红,明明车里开著冷气,她额头上却不断有汗水滑落下来。

  慕楚文尴尬地摇头,无力地扶著前座的椅背,白色婚纱底下双腿夹得紧紧的,却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通知老板过来接你!」女保镖赶紧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却被慕楚文阻止了。

  「不要……」她虚弱地叫道,手捂著肚子,不敢说出实情。

  她的甬道里仿佛被钻进一根粗大的阳具,时而空虚难忍,时而充实得令她想尖叫,可是明明後车厢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却分明感觉到有一个无形存在的男人在她身体里猛烈地进出,而且这种激亢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几乎要令她昏厥过去。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她低头痛苦地盯著白色婚纱,再次抬起头来已找不著女保镖了,取而代之的是晏楚那张燃烧著怒眸的脸。

  「爽吗?」晏楚冷冷地问道,盯著她的下身,仿佛能透过婚纱底下看到她正在遭受折磨的私密部位。

  「为什麽会……这样?你……究竟对我……做了什麽?」她痛苦地抓紧婚纱裙摆,试图以此缓解下身的痛苦,却於事无补。

  晏楚冷笑著抚向她的下腹:「我在你下面注射了液态追踪器,你一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31、我是来找你泄欲的

  「你想干什麽?」慕楚文无力地拖著婚纱裙摆往後退,实在受不了下体的折磨,终於开口哀求道:「让它停下来,好不好?求……你了!」

  「跟我走就让它停下!」晏楚探进车里想拉她,却被她往後退缩的举动激恼了,耐心将尽,他直接钻进车里捉住她的手想抱她出来,却又被碍事的裙摆绊住脚。

  慕楚文正庆幸能得到喘息的机会,却见他粗鲁地揪住裙摆使力一扯,「哧啦」一声就把整个裙摆都撕下来,只剩下里头勉强遮住一半大腿的衬裙和露肩低胸的上半部分。

  把准新娘掳回自己车上坐定後,晏楚坐在她对面板起脸开始审问:「为什麽嫁给姓严的?你就那麽想摆脱我麽?」

  「他对我很好,你最好放我下车,否则……」她虚弱地退到另一边,但整个宽大的车厢里只有她和这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她无论挪到哪个位置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否则什麽?你想对我这个亲哥哥怎麽样啊?」晏楚故意轻浮地抚摸她的下巴,道出一个惊人的消息。

  虽然不知道慕忠杰是否已经告诉她,但从她困惑的表情里不难得知她还对那件事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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