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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艳传说(1-30) - 2,3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8360 ℃

  巴巴拉闻言一怔,抬头望见师父的鼠眼绿光闪烁,盯在柳云鬟身上,不由心底一凉,知道师父看破了柳云鬟的易容。只见果毛巫师单手一挥,柳云鬟眼前一花,感到自己脸部肌肉一阵抖动。巴巴拉看见柳云鬟脸上的丑陋形象渐渐消失,恢复了原本桃花般艳丽的脸庞,不由悲叹,磕头道:「师父,弟子罪该万死,不该欺骗师父!但请师父放过云鬟,弟子将永生永世做师父的奴才!」

  果毛巫师的语调忽然变得柔和,但脸上的表情却极其凶残诡异。他放下佛经,柔声道:「巴巴拉,你为何总是不听话,不吸取教训?你忘了你十六岁那年发生的事?」

  巴巴拉闻言巨震,眼中闪过一丝夹杂着羞愤和恐惧的神色。是的,他永远忘不了,自己十六岁以前,是一名阳光快乐、无忧无虑的少年。他相貌俊美、品学兼优,是许多女孩子钦慕的对象。可他只钟情于一名叫索瓦的少女,她长得虽然不很漂亮,但有一双善解人意的眼睛,有一颗温柔善良的心灵。巴巴拉和索瓦真心相爱,都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快乐的人。

  谁知,好景不长,一个有黑社会背景的富商之子角宽看上了索瓦,派人毒打、恐吓巴巴拉,让他离开索瓦。巴巴拉怎舍得放弃自己最心爱的人,可凭借自己,根本没有与角宽抗争的力量。角宽把索瓦软禁起来,威逼利诱,想逼其就范。巴巴拉几次想偷进富商家救出索瓦,都没有成功。就在他绝望之际,一个面目慈祥的老人出现在面前。

  那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巴巴拉又一次想偷进角宽家,却被守卫发现,一顿殴打赶了出来,却又舍不得离开,坐在离角宽家不远处的一个路亭里哭泣,望着山坡上角宽家豪宅的灯光,心里如同刀绞,却又没有任何法子。

  就在这时,一名衣着华丽的锦衣老者踏入亭子,见少年哭得伤心,不由柔声道:「孩子,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告诉伯伯。」

  巴巴拉抬起头来,触目之下,顿时认出这锦衣老者是谁,心底感到大幸,跪下磕头道:「请括当伯伯为我做主!」

  这名叫括当的老者是东南亚一带有名的侠客,令黑道人物闻风丧胆。巴巴拉在杂志上见过他的照片,故此一眼便认出来。括当扶起巴巴拉,在石桌旁坐下,听巴巴拉说明事情经过,原本慈祥的脸庞,顿时变成金刚般的怒容,单掌一拍,「啪」地一声将亭内那张石桌拍得四分五裂,霍地起身道:「孩子,跟我来,伯伯为你做主!」

  随即大踏步走出亭子,向山腰上的豪宅走去。巴巴拉忙跟在后面。那天晚上的情况不用细说,角宽一见括当,吓得屁滚尿流,因为他的一个作恶多端的堂兄就是死在括当手里,死状极惨。角宽哪里还敢再霸占索瓦,立刻将少女放出,且跪在地上,在括当的监视下自打了一百记耳光,才眼睁睁地看着括当带着一对少男少女扬长而去。

  括当帮巴巴拉救出索瓦,对这一双璧人般的少男少女极是喜爱,竟打破自己先前立下的誓言,收巴巴拉为徒,传其武功。巴巴拉本来就有一定的武术根基,在括当的教导下进步一日千里,很快成了一名少年侠客。索瓦却不喜武术,她性格沉静,勤快敏捷,整日清扫浆洗,只是照顾括当师徒两人的吃穿住宿。一老二少三人游荡江湖,倒也十分惬意。

  却说角宽的父亲,黑社会头目归多从美洲做完毒品生意回来,得知儿子喜欢的小妞被人劫走,顿时大怒,追问谁敢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一听说是括当,却又震惊万分。

  归多的震惊倒不是因为怕了括当的侠名,而是感到这件事十分怪异。他命令调出当时院内摄像头拍下的情景,望着荧屏上那名衣着华丽的老者,不住摇头,沉声道:「人是括当不错,但这件事未免太过诡异。。。。。。」

  角宽抚着自己仍未消肿的脸,问道:「爹爹,这件事到底有什么不对?」

  归多道:「若真是括当来此打抱不平,倒也罢了,可是我早就得到消息,括当在半年前已经被人杀死,如今又怎会来我们家劫人?」

  角宽闻言惊道:「什么?括当已经死了?那前天晚上到这里来劫人的是谁?」

  归多的目光移向站在一边的一名红衣喇嘛,问道:「窝查大师,半年前括当的死您也是见证人之一,如今您怎么看这件事?」

  那红衣喇嘛窝查是归多的好友,精通密宗功夫,更具多种邪术。他望着荧屏上的人物,用一种阴冷怪异的语调说道:「半年前,贫僧与几个江湖朋友到马拉西亚游玩,做了几件大案,令当地警方束手无策。正当我们挥霍之时,那括当忽然出现,与我们交手。那老儿的武功委实不错,贫僧的密宗邪术,都对付不了他。几名同伴,更是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好在我们打不过就跑,那括当穷追不舍,将我们从吉隆坡一直追到曼谷。正当我们疲于奔命之时,那括当忽然不追了,被一阵阴森森的笑声引走。第二天下午,我们便在一个山谷里发现括当的尸体,当时见他单手扶着一株枯树,脸上表情平淡,浑身上下没有半丝伤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可偏偏就是死了。以贫僧的本事,也看不出他的死因。当时本欲将其鞭尸解恨,只因临时有急事离开,暂时放过了括当老儿的尸体。等我们办完事赶回去时,括当的尸体已然不见,当时估计是被野狼叼走。。。。。。」

  归多沉吟道:「以窝查大师的眼光,当时那括当定然不是诈死。杀死他的人看来武功极高,只是不明白一个死去的人,怎会在前日夜晚出现在这里?」

  窝查伸出肮脏的手指,指着荧屏上括当的脸,阴笑道:「归多先生请看,这视频上的括当眼神涣散,没有正常的生气。依贫僧之见,这视频上的括当是个死人,不过是被某种高深的邪术所驱。嘿嘿嘿嘿,那两个少年人以为大侠降临救苦救难,却不知实为大祸临头。。。。。。」

  归多闻言大惊道:「什么?来大闹我住宅的竟是个死人?世间真有如此神奇的法术?若非窝查大师指点,我可是半点也看不出来。」

  角宽也惊道:「括当竟是个死人?如果真的存在这种邪术,那施术的人是谁?」

  窝查冷冷一笑,宣了一声佛号,道:「那施术的人自然是个高人,或许便是那日用笑声引走括当的人。他日归多先生若有缘与此高人相见,定要以礼相待。若得此高人相助,何愁归多先生的白粉生意不更上数层楼?」

  归多的眼里流露出仰慕的神色,叹道:「是啊,我现在最缺的就是这等奇人异士。若得此人相助,只怕连国际刑警也奈何我们不得!」

  以上这番谈话过了有数月之久,巴巴拉和索瓦也未发现括当有任何异常之处。三人还是像往常一样浪迹江湖,行侠仗义。巴巴拉和索瓦的爱情,在这段时间内提炼得更加深浓甜蜜。巴巴拉觉得自己已经实现了童年的梦想——做一名侠士,同时收获幸福的爱情。

  然而,就在那个夜晚,巴巴拉的梦想彻底破碎了。

  巴巴拉永远记得,那是一个清风拂面、月色温柔的夜晚。在曼谷郊外的小树林里,巴巴拉托起索瓦的脸颊,借着朦胧的月光仔细欣赏爱人俏丽的脸庞,贪婪地嗅着不含任何脂粉香水的天然少女幽香,将一只手伸进索瓦的衣襟,揉捏着那两只刚刚发育得浑圆鼓胀的乳房。索瓦闭上双眼,正默默享受与爱人肌肤相亲的甜蜜滋味,倏听一声令人心悸的冷笑传自林外。

  两人大惊,想起师父括当正在林外池塘边盘坐运功,巴巴拉迅速将手从索瓦的衣襟里伸出来,按住爱人的香肩,沉声道:「只怕师父的敌人来犯。你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看看!」

  说着早已飞身而起,投往林外,凌空几个翻身,落到池塘边,只见师父括当面对池塘站立,双肩耸动,浑身瑟瑟而抖。

  巴巴拉惊道:「师父您怎么了?」

  括当猛地回头,双目射出两道诡异的色彩,阴声道:「巴巴拉,你跟索瓦在林内干什么?」

  巴巴拉闻言脸红,正不知该怎么回答,括当邪笑道:「你是个新鲜干净的男孩,跟了我半年,我越看越喜欢。你怎么能将你的初吻献给别人?难道你不想报答师父对你的养育教导之恩?」

  巴巴拉终于感觉到师父脸上那种从未出现过的邪恶意味,不由后退了两步,颤声道:「师父,您中邪了?!。。。。。。」

  括当笑道:「中什么邪?师父本身就是邪神降临!括当的这幅躯壳,师父寄居了半年,也住够了。今晚师父要好好享受一下你这个俊俏的男孩!」

  说着身形陀螺般地旋转起来,越转越快。随着旋转,巴巴拉望见师父的身躯像枯叶般向四方飞散,碎裂的血肉溅满周围的岩石树木。随着师父身体的消解,原先师父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面貌猥琐的侏儒老头,身高不足三尺,穿着一身破烂的黑衣,白发稀疏,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发射出恶魔般的光彩。

  巴巴拉颤声道:「你是何人?」本欲上前拼命,却被老头那邪恶的眼神所摄,一时不敢移动。

  侏儒老头笑道:「我是果毛巫师。孩子,你可听说过我?」

  巴巴拉摇摇头。

  果毛巫师笑道:「一年前我杀了括当,正用他的尸体修炼我的驱尸魔功,却碰见你这个可爱的男孩为了爱情困扰,便帮你救出索瓦。这半年来,你们对括当的尸体尽忠尽孝,怎么想得到他竟然是个死人,不过是被我的魂灵所附。嘿嘿嘿嘿,如今我驱尸魔功练得已有一定火候,这括当的尸身再也用不着了。」

  一顿之后,声音转柔,透出一种邪恶的魅力:「巴巴拉,师父很喜欢你。只要你答应做我的性奴,断绝跟世间女子的一切情缘,师父将传授你高深的巫术,令你在人世间为所欲为!」

  巴巴拉闻言羞愤道:「变态的恶魔,你休想!」拔出短剑,飞身向果毛巫师刺去。可惜他一身武功,尽是这巫师所授,此刻怎会是这巫师的对手?果毛巫师阴笑着单手一挥,巴巴拉直觉一阵刺鼻的腥风袭来,顿时心中一迷,晕倒在地。

  等他醒来之时,已是天色大明,林间小鸟叽喳。和熙的晨光照着大地,却是一副惨绝人寰的景象!

  巴巴拉看见,就在自己身旁不远处,一头巨大的野猪正踏在血泊中,啃着一具光滑的尸体,那是一名少女的尸体,已被野猪啃得只剩下上半身。少女的头颅耷拉着,脸庞被秀发遮盖了一半,一只空洞的眼睛望着巴巴拉。

  索瓦!

  巴巴拉目眦欲裂,正欲嘶喊,忽觉下身一阵剧痛,目光移处,不由巨震。只见自己小腹下血肉模糊,已被阉割。肠道内更是痛彻心扉,想是早已被那恶魔摧残淫辱。

  一阵怪异的读书声忽然传自上空。巴巴拉仰头望见身旁上方的一根横枝上,坐着那个果毛巫师,双手捧着一本《华严经》,读得正欢:「如是我闻,一时,佛在摩竭提国阿兰若法菩提场中,始成正觉。其地坚固,金刚所成;上妙宝轮,及众宝华、清净摩尼,以为严饰;诸色相海,无边显现;摩尼为幢,常放光明,恒出妙音,众宝罗网,妙香华缨,周匝垂布;摩尼宝王,变现自在,雨无尽宝及众妙华分散于地;宝树行列,枝叶光茂。。。。。。」

  巴巴拉听着这邪恶至极的巫师竟然诵读佛经,不由感到又是滑稽,又是恐惧。那怪异的诵经声似有一种催眠的力量,令得巴巴拉的心灵渐渐麻木,自己及爱人所受的摧残淫辱,似乎在刹那间变得虚无缥缈,再也引不起深切的仇恨。

  野猪吃完了索瓦的尸体,嗷叫着来到树下。果毛巫师轻飘飘落在野猪背脊上,盘坐着叹道:「巴巴拉,你不如索瓦镇定。昨晚我掠入林中,这女孩子只是微微一震,面色惊惶,却没有任何嘶喊和反抗。无论我怎么糟践她的身体,她只是咬着牙,不出一声。我本来也想收她为徒,可为了你跟这些女孩子断绝情缘,一心跟着我学巫术,我只能忍痛割爱,将索瓦给我的坐骑当了早餐。孩子,走吧,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果毛巫师的弟子,为师要让你在东南亚翻云覆雨、为所欲为,最终助为师建立世界上最强大的巫术帝国!」

  巴巴拉忆起往事,不由瑟瑟发抖,一时不敢抬头。果毛巫师叹道:「孩子,为师当年将你阉割,你以为是想彻底剥夺你享受人间美色的权利,好让为师独占你送来的色祭么?为师不过是想让你在年轻的时候摒绝杂念,一心修炼巫术,等到你的功力达至一定境界,为师自会恢复你的性能力。你现在着什么急?还敢将一个美女易容来骗师父!」

  巴巴拉闻言磕头如蒜,颤声道:「师父,弟子知错,今后再也不敢了。。。。。。」

  柳云鬟见他对师父竟畏惧至此,不由又是愤怒,又是失望,纤手缓缓伸入怀中,去摸那柄手枪,却摸到一团柔软粘糊的物事,不由大惊,掏出来一看,更是发出一声骇人的尖叫!

  只见自己手中握着的竟是一只硕大丑恶的癞蛤蟆,慌忙撒手。那癞蛤蟆一声怪叫,跳跃着走了。这癞蛤蟆何时进入了自己怀中,还有那只手枪怎么不翼而飞,柳云鬟事先丝毫无觉,抬头却见果毛巫师坐在炕沿,肮脏枯瘦的手中把玩着一柄小巧的五四式手枪,正是自己原先藏在怀中的那柄!

  一阵恐惧绝望的情绪终于袭上柳云鬟心头,令她首次消减了斗志。这果毛巫师的邪术果然非同小可,凭自己的力量只怕根本无法抵挡。只听果毛巫师笑道:「枪是不错,可惜子弹太软了一些。」

  说着竟用枪口抵着自己的左掌心,扣动扳机,只听「呯呯呯呯」一阵剧烈的枪响,浓烟四散。在柳云鬟惊惧的眼光中,果毛巫师攥着的左手缓缓摊开,子弹头像花生米一样撒了一地。

  巴巴拉额头触地,不敢抬头。柳云鬟也感到浑身乏力,精神上渐渐崩溃。这巫师的邪术法力如此高强,竟能以肉掌抵挡枪弹!这样可怕的人物,自己怎可妄想抵抗?

  果毛巫师似乎将柳云鬟竟想偷袭自己一事未放在心上,目光投向那几名垂首站立的女子,含笑道:「巴巴拉,这几只色祭不错,你是怎么弄来的,说给师父听听,让师父考核一下你的迷魂术究竟练到了什么地步。」

  巴巴拉恭声道:「是!」于是起身,目光投向那几名女子,神情中透出邪气。柳云鬟的目光也不由移向那几名受了催眠的女子,她这才首次仔细观察这几名不幸的女子,只见她们虽然都很美丽,但年龄不同,服饰气质各异,一看便知是来自社会的不同阶层。

  巴巴拉汇报的第一名女子叫秦素娥,穿一身淡绿色的连衣裙,腰间系着白色围裙,是一名从韩国来的打工少女,在富豪龙托家当女佣。

  那天上午,阳光明媚,秦素娥正在花园里浇花。她上身穿着一件镶着花边的白衬衣,下面是一条洁白的紧身牛仔裤,将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玉腿曲线很好地勾勒出来。她的腰间系着一条围裙,浇花的时候,那迷人的翘臀轻轻摆动着。

  龙托的儿子龙果——一名十六七岁的纨绔子弟,站在二楼卧室的阳台上,贪婪地望着秦素娥窈窕的背影,内心再次升起色情的欲望,好想冲下楼去,从后面抱住秦素娥,扒下她的牛仔裤,给她来一次后庭攻击,但他却不敢妄动,因为他清楚父亲龙托也对秦素娥有意思,而且仿佛动了感情,似乎想娶秦素娥为小妾。龙果虽然作恶多端,但对父亲还是很畏惧,所以对秦素娥只能止于幻想,望着她那摇摆的翘臀,从裤裆里掏出小鸡鸡,打起飞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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