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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1-47卷 全本) - 64,2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3090 ℃

  他头一歪,连着血照脱力倒于浅水,荷荷喘息。

  恢复元气的苏合熏一跃而下,将他身子翻正,揪着剑尾随手拔起,耿照低咆一声,蹙眉道:「痛……很痛耶!」突然有点想笑,奋力睁眼、撑大瞳孔,死盯着她瞧,狼狈又怪异的模样甚是滑稽。

  苏合熏检查他胸前腹间的伤口复原情况,蹙眉道:「你瞧什么?有什么事这么好笑?」耿照怡然道:「我每回死里逃生,睁眼头一个便是见到妳。见妳便知自己还活着,忍不住笑了出来。」苏合熏没搭理他,翻翻他的眼睑,又检查了他的呼吸脉搏。

  「你现在觉得怎样?有没什么怪异的感觉?」「我觉得脸……很烫,全身……全身都在发热,还有点……有点痒似的。说不上来,总之是有点怪怪的。我怎么了?」苏合熏没接口,而是动手解他的衣服,将他剥得精光,跟着褪去衫裙,脱得一丝不挂,连每回解衣均不离身的那件红绳黑肚兜也没留下,赤裸着白皙修长的玲珑娇躯,趴在他身上。

  与她细致凉滑的肌肤一触,耿照舒服得差点呻吟起来,周身火烫的不适感约略减轻。

  「服照是有秘诀的。」她镇定地对他说,但耿照总觉她语声里有一丝轻颤,不知为了什么。

  「绍汲取生机,十数年乃至百数年一孕,子嗣极少,生命力却强。对人来说照是大补,不能随意服用,否则元阳强于身躯,是身子会先承受不住。」这道理同碧火神功的心魔障差不多。

  耿照忽然会意:为避免精元太强反而伤身,在身躯适应强大的精元之前,须不停将多余的元气排出,才能循序渐进,增补受益。

  「最理想的情况,是一对照分别由一双男女服下,以双修之法,助彼此导出余元,帮助身体度过适应的阶段。然而,即使不懂双修,两人的身体同受一对照虫增益,强度相当,只要持续交媾,效果也差不多。」「喜欲夫人」薄雁君当年或即如是,耿照想。

  她与出身捕照人团伙的少年分食,在血照剧烈改变身体时,靠激烈的交媾不住消耗溢出的精元,直到身躯能承受血照之力为止。

  过去独孤天威服食青照时,城中须多备处女,有谣言说城主渐失雄风,玩女人只是过过口手干瘾罢了,便不再服照,想来也是这个缘故。

  耿照心念一动。这么说来,是苏姑娘要为我……「你吃的是枯泽血照,在你之前,从没人吃过这么厉害的照虫,我不知道会怎样。」苏合熏冷静解释道:「但你的身子似乎特别能适应枯泽血照的精华,像淋到血照体液便能使伤口愈合,过去我没听姥姥提起过。也许你吃了不会有事。

  「我没跟着你吃血照,姥姥说,若是贸然交合,承受不住你的力量,我死了事小,没人帮你收拾爆冲的精元,你最后仍难逃一死。我不会让你死的,这点也只能请你信我。」耿照不知说什么好。过去,他可能会力劝苏合熏守住清白,自己的问题自己承担,但如今,若要于「死在这里」或「夺走苏合熏的贞操」之间做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他不是不能死,然而死于此间,连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本想说声「知道了」,腹中突然像爆开一团火球,一股难以形容的滚烫热流溢满全身,像是各处经脉又开始烧融起来,但这回却与力抗枯泽血照时、被逼着提升境界,以致撑裂经脉,几使体内诸元崩溃的情况不同,化开了的经脉管壁依旧维持形状,而非融炼欲崩,彷佛被两片阴阳模刻前后一夹,在完美的型铸中修补裂痕,重新交融成一片。

  耿照清醒时,皮肤上熟虾似的红热渐褪,石室里似乎多了股莫名的氤氲朦胧,他注意到身下浅水降低许多,猜想是持续散发的高热,蒸散了池底残余的酸泉水所致,可见血照精华修补身躯时所溢出的余元何其惊人。

  他胸口、脐眼附近三处致命伤口,早已消失不见,愈合的肌肤宛如新生,连瘢痕看不出。不惟前些日子惨遭虐打的瘀青裂创,就连与岳宸风决斗受伤所遗,乃至童年时调皮捣蛋留下的疤,全都消失殆尽。

  「像个新的人似的。」耿照忍不住想,缓缓举起右手。

  原本被断去的手筋,如今已不见一丝凄厉创口的残迹,他用力握紧拳头,然后松开,再握紧……不知反复了多少次,回过神时,才发现眼眶之中溢满泪水,最想做的却是一跃而起,朝着深不见底的地热谷底放声豪笑,与凄绝的谷风一较高低!

  天未亡我啊,鬼先生。老天要收的,只怕是你!

  趴在他腹间闭目小憩的苏合熏,被轻微的震动惊醒,抬起一张秀丽绝伦的瓜子脸蛋,不及揉揉惺忪睡眼,本能便伸手去捋他腿间昂扬的紫红怒龙。耿照这才发现她嘴角、颈颔,乃至锁骨间的小巧圆凹里,无不沾挂着化水的薄精,晶亮湿濡,液丝牵引,也不知她到底吃了多少,才能留下如此鲜明的残迹,衬与她冷艳清幽的容颜气质,说不出的淫靡诱人。

  他只看一眼,本就勃挺未消的龙杵益发硬得怕人,又弯又翘,又是烫手。

  苏合熏口手并用,帮他弄出了无数次,立时察觉有异,揉揉眼睛,随手将蓬松紊乱的云鬓勾过耳后,淡然道:「你醒啦?」便欲撑起。但见细直的藕臂间夹着一双轻软绵弹、又尖又翘的嫩乳,明明不甚巨硕,浑圆饱满的乳廓被细腰纤臂一衬,只觉份量十足,手感定无比骄人,堪比最鲜润纽致的杏仁豆腐。

  耿照不是头一回见她赤身露体,但却是最淫冶动人、充满兴致的一次,舍不得她又恢复成那股公事公办的清冷神气,轻轻将她拉倒,仍教女郎趴在腹间。

  苏合熏也未抵抗,慵懒地趴了回去,随手捋着滚烫的怒龙杵,说话间温湿如兰的吐气呵在柱上,滋味难以言说。

  「你的右手好了?」察觉适才男儿将她拉倒时用的不是左手,那种强而有力的握持透过温暖的掌心,将力量与欲望悉数传到了她雪嫩的臂儿间,女郎淡然的语气间透着一丝惊喜宽慰,彷佛所有辛苦都有了报偿。

  「嗯,多谢妳啦,苏姑娘。」耿照枕着左臂,高举右掌活动着,忍不住问:「我昏迷了多久?妳帮……帮我弄了几回?」还没说完龙杵便弹动起来,似乎想象苏合熏为自己轻启朱唇、美美地噙着龙首的模样,令他格外兴奋。苏合熏毕竟是天罗香出身,也不觉尴尬,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蹙眉道:「超过两个时辰啦,我是瞧外头的月眉推算,并未细量。枯泽血照的力量十分惊人,我怕你身子承受不住,一开始便没敢停手,来不及算,不过十几二十次总是有的。」耿照暗暗咋舌。苏合熏不会无端说谎骗人,于此也无信口开河的必要,但他不但毫无虚乏之感,欲念还隐隐勃兴,须以定力压抑,才不致将苏合熏按倒,尽情需索。

  「还好没……没侵犯了妳的身子。」他耸了耸肩,不知怎的心里却有些遗憾似的。「枯泽血蛣的精元之力强悍如斯,实是骇人听闻。」苏合熏淡淡一笑。

  「哪有这种好事?弄出阳精只是发泄余元,但你身上的变化实在是快得惊人,光是发泄已然不及,须以女子的元阴调和,才能勉强持衡。我若是再犹豫片刻,你便要被血照余元鼓爆身子啦。」滑腻酥绵的小手在他股间囊底一抹,举起一片令人怵目惊心的淋漓娇红。

  耿照心头一凛,才发现身下的泉水染着淡淡桃红,初醒时以为是灯映所致,此刻才赫然醒悟,竟是苏合熏的处子元红。

  须知血照精元改变他的身体时,肌肤表面烫如炙炭,要将这样的龙杵纳入娇嫩的膣里,本就是桩酷刑,更别提耿照失神之际胡乱冲撞,将带给她多大的苦楚。这片淡如染樱的绯红泉水,正是女郎饱受折磨的斑斑历证。

  耿照满腔绮念被浇了头冷水,心疼起来,苏合熏却抢先笑道:「这有什么?你以为流血的只有我而已么?」耿照听得一怔,想象龙杵被她捋得破皮渗红的凄惨模样,「噗哧」一声,忍不住哈哈大笑,心情轻松了许多。

  苏合熏说的是实话。当时十万火急,为排除凶猛溢出的血照余元,根本顾不得停手暂歇,所幸吸取了血照精华的耿照,自体疗愈的速度数倍、乃至十倍于常人,要是换了别人,此刻恐怕只余一条软烂的血龙杵了。

  除了鲜血之外,他的玄阳精华也有相似的奇效。苏合熏头一回将龙杵纳入花径中,痛得几欲晕厥,耿照本能的耸动力量既强又猛,更别提那可怕的红热;苏合熏咬牙撑到他泄了身,从未受过男人的嫩膣已受重创。

  她边懊恼自己的鲁莽冒进,间接害了耿照,一边勉力撑持,欲继续用手为他排出余元,片刻忽觉膣里的疼痛大为减轻,原本糜烂如雨打山茶、不住汩汩溢血的花唇也不再渗红,才发觉男儿的元阳有疗伤之效。

  姥姥曾经说过,师祖婆婆的血能解毒疗创、增补他人元气,耿照吃下的是比血照更强大的照中之王「枯泽血蛣」,有此异能,也丝毫不奇怪。至此苏合熏再不怀疑,对她来说若只须忍耐痛楚而已,那也相当于是百无禁忌了,尽力帮耿照排除余元,体力不继时便直接将阳精吞落,复得元气,一路撑持至今,非但未显委靡,反而容光焕发,更添丽色。

  耿照对这些毫无印象,心中遗憾更甚,不敢叹出气来,无奈笑道:「这么一来我岂不成了药人?以后有什么跌打损伤,大伙儿便来刺我的血,当药吞服,好得比什么都快。」苏合熏道:「取精也行啊,效果更好。要我才不想喝血。」耿照头颈发热,忽觉有些异样,本想偷瞧她说这话的神气,不料苏合熏娇躯一翻,敏捷地跨坐在他腰上,耿照只觉龙杵之上压着两瓣黏腻湿润,连娇脂的精巧形状似都能二感受,怒龙更加硬烫,蠢蠢欲动。

  「苏姑娘,妳——」「我算救了你,是不是?」「没错。」耿照正色道:「我嘴笨不太会说话,但妳明白我心中感激。若没有妳,我已扎扎实实死上两回,苍天可鉴,我一定会报答妳的。」「你报答的机会来了。」苏合熏手按他的胸膛,高高在上的姿态很符合她一贯清冷的形象,耿照却猜不出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你为我做两件事,就算是还了我的恩情。」耿照本非斤斤计较、鸡肠小肚的脾性,并不觉她急功近利,既决心报恩,能立即偿还,岂非大家都方便?笑道:「苏姑娘尽管说,我做得到的一定答应妳。」「首先,枯泽血照算是我们一起发现,原该一人一半,才算公平。不过你吃了牠我也欢喜,公平什么的,也就不重要了。」苏合熏帅气地做了开场白,见身下男儿瞠目结舌,毫无感激涕零的模样,蹙眉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有不满要说啊。」「咳咳,没有……没有不满。完全没有。」「很好。虽然排出余元时,每口阳精我都吞了下去……」见耿照目光狐疑,投向自己的颈颔胸口,难得小脸微红,正色道:「有时你射得太多太猛,都能噎死人了,可不是我浪费。别打岔。

  「虽排出余元时,阳精我都吞了,但还有更好的法子,能让我得到枯泽血照的力量。我听姥姥说你在幼玉体内种阳丹的手法,与天罗采心诀有异曲同工之妙,用于双修事半功倍。你现在精元充沛,让我采你一次,不会有什么损伤,可助我于体内结成血照之丹。你愿意么?」耿照几乎没有考虑,点了点头。

  「这个容易。」苏合熏也不认为他会拒绝。正要再说,忽有些脸红,定了定神,一本正经道:「第二,我们天罗香的女子,不拘泥嫁娶或贞洁的问题,我不会跟你说给你处子元红,便要你怎的;不管给谁,都是心里愿意,再说旁的,也只是骗人。我没想过骗你。」耿照知天罗香习性,却感激她如此坦白。「苏姑娘,谢谢妳。妳知我说不了什么海誓山盟,说了妳也不信,但我一生都记得妳,当妳是最好的朋友。」苏合熏摇了摇头。「你还没听我说完第二件。」「嗯,是什么呢?」「我本来打算一生守贞,在禁道里老去,反正世上没人记挂我,我也不知要记挂谁。这应该是老天爷的意思,是祂将我生成了这样。姥姥说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去地底。」耿照心头一揪,本想握她的手,却觉这样既污辱了她,也污辱了她的背负与坚强,犹豫之间,手掌便再伸不出去。苏合熏恍若未觉,明明注视着他,却像是跟自己说话,轻道:「我常想,若有天给了男人,我便能挂念他,假装他也挂念我,这样我便不是一个人了。但,我不能挂念你,你心里有染姑娘,那叫阿缨的小姑娘也欢喜你,我瞧幼玉望着你的神气,同方护法一个样,估计一生忘不了你啦。你心上忒多人,也在忒多女子心上,我的元红,不能给你这样的人。」耿照听得有些怔傻,见苏合熏淡然一笑,微蹙愁眉,以前所未有的温柔口气轻道:「一会儿你夺我元红时,要假装自己是另一个人。心上不能有染姑娘、阿缨或幼玉她们,没有我也无妨的,空空的就好。这样,我就能假装世上有一个人,在这之后是挂念我的。这就是我的第二个要求。」耿照低道:「我会一生挂念妳,苏——」「姥姥叫我熏儿。」苏合熏果决地打断他,一边极力掩饰着羞赧和不自在。耿照正欲起身搂她,忽觉不对。「苏……熏儿,不好意思,我一时改不了口。妳为我排出余元时,我们已经……过了,岂能再夺妳元红一次?」苏合熏清冷的雪靥掠过一抹复杂神色,似混合了害羞、无奈、狡黠,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清清嗓子,板起俏脸道:「我吃了你的阳精,伤口好得飞快,每回和你……那样,弄……弄破的地方又好了,我猜你现在进来,它还是好好的你笑什么?痛也痛死人啦!」

  第百六十折、落红纷纷,更化春泥

  第百橙金晕芒如栀实般的水精壁灯下,两具裸程的胴体正上下交迭着。

  耿照结实的胸膛覆着女郎洁白修长的娇躯,自底下环抱她肩颈的右肘支撑着身体,以免压坏了她,左掌抚上尖翘浑圆的乳房,揉捏得她脸泛潮红,双眼紧闭,樱桃小口不住开歙,柔润的唇片下微露贝齿,配合急促的呼吸,吐出芝兰般的湿热香息,竟无一霎是闭合的。

  他这才发现,苏合熏的身体极是敏感。

  光是揉捏胸乳,便能为她带来极大的快感,尽管显而易见的紧张使娇躯绷得有些僵直,逐渐升高的体温却掩不住她的迷乱,面颊胸口等肌肤薄处,接连泛起大片桃花似的艳丽娇红,充分激起了男儿的成就感和占有欲。

  她不仅胸脯形状精致超凡,手感更软得难以言喻,明明是小巧玲珑,仅以指腹虚掐些个、甚至毋须碰实,便遽晃如水波一般;在指掌之间剧烈变形的程度,毫不逊于熟艳妇人涨满乳汁的巨硕绵乳,再加上红豆大小的细润乳头、只比乳头稍大的樱色乳晕,视觉上更显得乳肉丰盈,触感绝佳。

  耿照本想以此做为挑逗的手段,越揉却越舍不得放开,掌中加力,兀自不足,一把掐得细绵雪乳溢出指缝,低头去衔那鲜莓般红嫩柔润、绉折细致的小小乳蒂。

  入口软滑,较之过往诸女,竟有些捉摸不着,舌尖追搅着那点嫩肉,却频频自齿间逸去,多舔片刻便欲融化,不敢啮咬,只能吸吮着绵软的乳房。苏合熏「呜」的拱起腰肢,并腿厮磨,白皙的雪肌上泛起一片娇悚。

  「啊、啊、啊……哈、哈……」她的叫声意外地稚拙,与冷淡的形象全然无法联想在一块儿。

  多数女子在面对情郎、春情激涌之际,依旧抱着矜持,初时不免紧闭双唇,以轻细娇哼宣泄渐燃的欲火。但苏合熏似乎特别难抵催情的手段,耿照稍一搓揉,便难以自制地张开小嘴,尽管极力避免在他面前发出羞人的声音,却怎么也阖不上,唇瓣轻颤的模样既媚惑又惹怜,看得男儿欲念勃兴。

  待喉咽里一迸出断断续续的娇吟,便再难遏抑,女郎死了心似的叫唤起来,娇细的鼻音抛颤,大口大口吐着香息。

  耿照以舌尖代替手指,捻、弹、拨、点,弄得一枚薄膜水囊似的娇细玉乳不住颤晃,空出的右手,沿着她细薄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摸。苏合熏浑身上下无一丝余赘,摸得出肌束起伏的线条,想到她敏捷的动作、强有力的殴击,自是半点也不奇怪。

  然而一路抚去,耿照只觉指触轻软,毫无肌团的刚硬之感,只能认为她生就一副水一般的身子骨,无论如何锻炼,皆无法夺去这份诱人酥绵,非惟腰乳臀股,周身无一处不是如此,连肌肤上的悚栗都能摸将出来。

  「熏儿……」他抬起头,苏合熏但觉乳上逼人欲死的快美一断,才欲喘息,蓦地耳蜗里磁酥酥一颤,男儿刺硬的胡渣、湿热的温息接连袭上颈侧,弄得她腰弓扳起,忽然捉住男儿之手,不停地僵颤着。

  「妳冷么?」耿照本就担心她受寒,见状紧了紧臂膀,将女郎贴搂严实,想起她老挂在嘴上的笑话,趁机取笑:「觉得夜露湿冷的话,我可以用那门内功把妳烘干……」苏合熏没搭理他,死死抓着他的腕子,拱起的小腹紧贴着少年结实粗壮的臂膀一阵激颤,耿照只觉滑若敷粉,贴肉一厮磨,连纤细的汗茸似都清晰可辨,触感妙不可言,可惜被她的指甲掐得痛极,暗忖:「笑话不好,最多就是不笑了,犯得着么?」苏合熏「啊啊啊」地昂颈一阵,突然回神,略阖起大张的小嘴,低喘道:「不……不是冷。是……哈、哈……是我丢……丢了……」雪靥酡红,娇吁不止,也不知是剧烈的快美或高潮后的疲惫所致。耿照料不到她如此易感,轻轻挣开握持,顺势往下一摸,果然女郎腿间春潮泛滥,宛若决堤,丰沛的程度,绵股下竟积溢了小小一洼蜜泉,连耿照身侧都温湿一片。

  这样敏感的体质,直是前所未见。耿照都搞不清是爱抚乳房,或耳边呵气让她泄的身,总之不是笑话不好,赶紧把握机会再来一次:「妳都这么湿啦,一定很冷罢?我可以用那门内功把妳——」「……这种事情,不是越湿越好么?」苏合熏泛红未褪,兀自轻喘,闻言略显迷蒙的星眸一瞇,投来两道锐利的眼神。「哈、哈……再……再说了,你……你不让我说烘衣的事,你……你自己怎又说?」这当然是耿照不对。他哑口无言,突然「噗」的一声,笑了起来。

  「咱们若在这时拌嘴,回忆起来肯定是独一无二的了。谁做这种傻事啊!」苏合熏却一边对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认真思索起来,似被那句「独一无二的回忆」所吸引。耿照见她娇慵微倦的眸中掠过一抹兴致勃勃似的光华,惊出一背冷汗,翻身将女郎按在地上,把幼细的双腕摁在散发耳畔,苏合熏起伏的玉乳不住顶压着他的胸肌,光摩擦尖端便令她喘息渐促,起伏更剧。

  「你……啊……要、要做……啊、啊……做什么?」「我们没空拌嘴了,熏儿。」耿照坏坏一笑,嘴唇凑近她绷颤欲避、微透青络的白皙颈侧,轻轻啮咬。「我现下……要来欺负妳啦。」女郎失控的娇吟与喘息,回荡在空荡荡的石室里。

  仅以耳闻,怕以为此间正进行着极其激烈的交媾,但耿照仅仅是爱抚、亲吻、搓揉着她娇嫩的胴体,苏合熏在他臂间奋力扭动挣扎,张大的小嘴迸出哭喊般的哀唤呻吟,紧并的修长大腿间不住汩出蜜汁,不知是淫水或汗渍将两人的身体抹得晶亮亮的,铁色纠肌缠裹着温润莹玉,益显香艳淫靡。

  耿照啃吻着她的颈背,单臂环过饱满酥盈的玉乳,无论臂间压着的或手里掐揉的,全都软得不可思议,能满满捏成一掌细绵,只比鲜酪稍硬,似勉强维持形状,未化沃浆流去;另一手则探入她并紧的大腿间,指尖刨刮她湿腻的花唇,挖得女郎屈膝拱背,薄薄的雪股剧烈抽搐着,姣好的足趾蜷拱如弓,下一霎又箕张开来,伴随着哭泣般的呻吟。

  男儿只觉她毫无保留,美好的身子全然向自己开放,在欲海中无助漂流几乎灭顶,那种「完全拥有她、谁也抢不走」的满足感难以言喻,欲念陡炽,身子一翻,压着女郎汗湿的背门,胀大的滚烫龙首自股瓣间悍然而入,挤开泥泞一片的黏闭花唇,一分、一分地插进去。

  不知是翘高雪臀、紧并大腿的姿势使然,抑或她天生异于常人,苏合熏的无瑕之证并非是一枚又紧又窄、触感坚韧的小肉圈圈,而是如薄膜一般,阻绝之感分外明晰。耿照欲念正炽,理智不过一霎间略微闪现,旋即继续深入,硬生生地捅破了她,裹着急遽涌现的温腻液感一插到底,肉鞘中绞束至极的紧迫感甚至令他觉得有些疼痛,美美地仰头吐息,感受着杵茎上一搐一搐持续收缩着的强大压力。

  苏合熏缩颈剧颤着,指尖几乎掐进地面的青砖缝间,却在贞节被破的一剎那间寂然无声,彷佛随着绷紧至极的娇躯,连声带也被拉薄到了最极处。

  耿照吐出一口长气,双掌掐着她那两瓣绵软浑圆、棉花一般的屁股蛋,指尖深深陷进股肉中,却彷佛掐不到底,龙杵所在虽紧迫异常,彷佛硬套进了一双不合脚的软革靴子里,然而出乎意料的丰沛液感,却让抽插远比想象中更为滑顺,爽利且紧,滋味难以言喻。

  男儿祟动片刻,苏合熏雪颈一颤,侧过螓首,难以克制地张嘴低唤,发声的频率与撞击雪股的节奏完全重合,她敏感到不得不忠实地反馈每一度深入,像是一具被弹奏着的乐器,随着少年越来越凶猛的抽插,女郎的呻吟短促而急切,甚至来不及连成长音,也无法说话,每一下都像被顶得吐出一个单音,旋又被下一个盖过,恍若最原始的野兽交媾,不容缠绵低语,阳物的进出与摄食、狩猎相仿,抵着生死边缘激发潜能,诱出无比凶猛的生命之力。

  「啊、啊、啊、啊……哈、哈……啊、啊、啊、啊、啊、啊……」耿照精力旺盛,便要持续一个时辰恐怕也毫无问题,然而女郎翘臀下腰、上身被干得渐渐撑起,不住摇头哭喊的模样,令欲念急遽堆栈;不断用力摆动的熊腰、奋力撞击着雪股的下体,以及挤溢喷溅的汗水淫蜜,使欢愉压缩膨胀,奸淫雌兽般的占有欲和成就感更骇人地推波助澜着。

  已是风月老手的少年宛若初次行房,根本匀不出心思变换体位,双手像是被她柔嫩到了极点的股瓣吸住了似的,只能不住将那蜜瓜大小的浑圆翘臀往身下摁,阳具已插进蜜膣的最深处仍嫌不足,直要将她串顶起来,抱着奋力往后扯。

  女郎被抱得屈膝跪起,如牝犬般双手着地,两条细直美腿大大分开,膣里强烈的刨挖快感令她蛇腰乱扭,忍不住回过臂儿欲拒欲攀,却被少年一把拽过,扯得她纤薄的上半身猛然昂起,两颗晃荡不休的玲珑乳球,被他粗暴地榄臂箍住,压挤变形,撑胀着蜜膣的粗大阳物易前后撞击为向上顶刺,进出之间,水煮蛋大小的龙首根部绉折,擦刮着玉户顶端勃挺如婴指的细小肉芽;苏合熏只觉眼前一白,摇着浓发哭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耿照被剧烈收缩的阴道箍得又疼又美,女郎几欲疯狂的反应更是催情已极,他感觉阴茎还在持续胀大,不知是泄意所致,还是她抽搐得太过厉害,浆腻的玉户里像要被捣烂了似的,发出淫靡的唧唧声响。

  这样激烈的侵犯快感他平生从未有过,欲望的浓度也是,耿照甚至生出一股错觉:以这般撞击生命的剧烈程度,似乎在浓精爆出马眼的一瞬间,便足以令女郎怀上骨肉- 这念头才一掠过脑海,他就忍不住握着女郎的双臂往后一坐,杵尖迎着势子向上一顶,似乎戳入了一处深中之深,比花心还要在里面似的,无数碎珠般的颗粒异样挟着大股稠浆迸出马眼,抽肠也似不住被扯出尿道,无休无止,温水般的黏裹液感转眼间充满了女郎体内,甚至从两人结合处溢出。

  苏合熏短短一、唤、浑身绷紧,无声颤抖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力竭的两人相搂侧倒,迭卧在一地汗水淫蜜当中,偌大的石室里只余粗浓断续的喘息声,犹如两头伤兽。

  即使是失去神智、侵犯了雷冥杳的那一夜,他都不曾有过这种「射出生命」的感觉。随着倏然涌起的疲倦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心满意足,他轻啄着女郎汗湿的颈背,把鼻端埋进她好闻的湿发里,单臂已习惯了似的环握她的玉乳,还未消软的阳根还牢牢嵌在她的身子深处。

  敏感的苏合熏余韵似乎也比别人更长,泥泞的蜜膣中仍时不时地紧缩一下,如同她始终难平的吁喘。耿照很快便恢复了精神。实际上无论是兴致或体力,女郎始终都令他持于高端——从她沾黏着湿发的颈窝间,欣赏着起伏骄人的曲线,发现适才自己碰过的每一处,全都留下动人的绯樱潮红,乳间红印宛然,似可追索出蹂躏的轨迹,阳物陡又昂扬起来。

  然后他才看到了她紧闭的腿心。

  雪白如玉的大腿上,沾着令人怵目惊心的鲜红。耿照心头微凛,微微撑起了半身,赫见她的股间、自己的小腹上全是血渍,方才一心攀上巅顶,又在水精壁灯的金红灯芒掩映之下,未能注意;此际一见,才知她流忒多处子血,不由心疼起来,搂着女郎柔声呵疼:「是不是疼得厉害?熏儿,苦了妳啦。」苏合熏勉力调匀气息,摇了摇头。「不苦,疼……疼些好。太……太舒服了,也很辛苦。」耿照蓦然省觉:快美过甚,对女孩儿来说,反而成了苦事,非是人人都喜欢的。以她身子之易感,在破身之前的一连串狎戏,怕是只美自己,却苦了佳人,更加过意不去,紧了紧臂膀,低道:「对不起,熏儿。都是我不好。」苏合熏轻轻摇头,片刻才道:「没有不好。挺舒服的,我……没有不喜欢。」最末一句声如蚊蚋,却连颈背都羞红了。耿照细细品味着她动人的羞意与温顺,难想象两人最初照面,自己差点死于她的一轮快拳之下;那个面冷心热的苏合熏,这个曲意顺从的也是。不禁耸肩一笑:「妳打我那时,有没想过我俩有一天会这样?」「早知如此,当时应该多打你两拳。」苏合熏粉颈轻晃,牵得柔丝飘舞,形状姣好的腮帮骨动了、一动,似是抿唇忍笑。耿照闭目想象她的笑颜,忽觉生命美好,历劫至今,初次有了实实在在活着的感觉。

  「妳……帮我之时,也流这么多血么?」「差不多。」她弯翘的睫尖微颤些个。这该是蹙眉的时候了,耿照猜想。「我不很怕疼的。不过头一回反而没这么多血,第二回、第三回……不知怎么了,越到后头越疼痛,血都把池水染出红渍来啦。要不是我吃了你那含有血照精元的阳精,收口极快,光流血都能流死!」忽然闭口,转过头来。

  耿照比她稍快一些,已然猜到其中蹊跷。

  苏合熏那处本较寻常女子坚韧,大量服食阳精后受益于血照精元,创口不但自行修补完成,还补益增强,便如耿照全身伤势复原一般。此于疗伤本是妙极,只是苦了须反复破瓜的苏合熏。

  「你……还敢笑!」她气死了,美眸圆瞠,要不是余韵还未全褪,身子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恨不得捶他几拳。这厮还敢嘻皮笑脸!

  适才心底涌起的一缕羞涩柔情,顿时烟消,正想狠狠酸他几句,忽觉膣中一阵异样,那凶恶的肉棍胀如柱头一般,本已将她塞得满极,此际更像要将她串顶起来似的,挤抑得紧,忍不住张嘴微颤,勉强抑住呻吟,尖声道:「你……你别使坏!

  我还……还没同你……啊啊……别、别再变大啦……轻……轻点儿……「耿照是听了她夹杂轻喘的急唤才变大的,心中颇冤,但交合处的确有些异样。

  他唯恐再弄伤她,虽没将龙杵拔出,却未放任欲念漫流,然而根部那种紧迫的感觉却明显增强,他本以为是女郎情动,听得叫唤,才知并不是她;灵思倏转,登时了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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