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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1-47卷 全本) - 53,4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9350 ℃

  「呀────!」玉斛珠圆腰拱起,身子绷紧了似的猛向后仰,两座乳峰向上一弹,晃荡不休,映得人满眼酥白乳浪。

  纵使她胸乳丰盈,屁股更是肉呼呼的绵软陷爪,这一仰却将胸肋以下直至骨盆间,拉得平滑无比,除肚脐周围有微微的美肌贲起,竟无一丝余赘,肌束线条其润如水,凹凸有致,尽显少女韶年芳华。

  但花径到底不比喉咙,容纳有限,胡大爷逾七寸的巨阳一贯到底,玉斛珠窄小的膣管仿佛被撕裂一般,绝佳的弹性还慢着巨物的排闼蹂躏一步,先被极大地撑挤开来,疼得她眼前霎白,几欲晕死过去。

  然而玉斛珠的紧凑,绝非仅仅是天生娇小所致。自懂事起,她便长坐于一口瓮上,每日坐足两个时辰,将外阴坐成尖桃般的形状,口狭肉紧、唇厚珠肥,内里更是一圈一圈如鱆壶一般,倚之掐握龙阳,灵巧、力道绝不逊于指掌。

  她一受巨物侵入,身子本能地湿润起来,双臂跨着桶缘撑起身,白嫩的腴腿一勾,牢牢扣住男儿股后,腰肢如活虾般上下绞扭弹动,套着婴臂儿似的龙杵大耸大弄起来,小嘴仿佛再也合不拢似的,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啊啊……大爷好厉害……好爽人……干死奴奴啦……啊啊啊啊……」胡彦之一下一下的针砭,并未横冲直撞,居然被少女夺去了主动,挺耸不如套弄来得凌厉。

  玉斛珠星眸迷离,眼缝直要滴出水来,索性攀住胡彦之的脖颈,腿箝熊腰,将全副身子「挂」上男儿,奋力扭腰:「啊啊……大爷好粗……好硬!珠儿要掉下去啦,珠儿要掉下去啦!救……救命……啊啊……救救珠儿!大爷……呀、呀……啊啊啊啊────!」

  她轻得仿佛能作掌上舞,然而飞快地挺腰落下之间,剧烈的动作却对承重的一方造成极大负担,甚至数倍于她娇小的身量,胡彦之不知不觉将双手移至她丰盈的雪股,又沿着汗湿的大腿根部滑到膝弯,抄着两条匀润玉腿挺腰而立,任凭玉人股心不住吞吐怒龙,将肉棒磨得浆腻湿滑,溅出大把大把液珠。

  「大爷你好硬……好烫喔!斛珠儿不成啦……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别再欺侮奴奴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她使出浑身解数,咬着胡彦之的耳垂如泣如诉。分明是她将滚烫的阳物当成了升降竿子爬,若闭上眼睛一听,还以为是汉子将幼弱的少女缚在床上,翻过身猛干小屁股一般,浑如两出戏台子,各本各唱。

  十九娘秘传的风月心法「挠耳风」,关窍即在于此。

  此法极为简单,说穿了半点不值钱,就是观察男人的需求喜好,然后画个大饼给他。贪小便宜的,便教他以为此间有更大的便宜;刚愎自负的,教他以为是自己想来,并无旁人劝进……用于床笫之间,更有难以想像的效果。

  男子太过劳累,则难出精,此为四肢百骸宸拱自救之本能。

  翠十九娘门下,能于欢好间极力榨取男子的体力,远超其所能负荷,却藉快感及女子的迷人媚态,使之浑无所觉。一旦出精,必尽情释放、点滴不留,快美胜于与寻常女子交媾,虽虚耗更甚,仍乐此不疲,久而久之对他处的女子兴趣渐淡,非金环谷「羡舟停」不欢。

  此法须精密掌控双方的肉体反应,在媾合的快感间仍保有一丝清明,不断加重男子的体力负担,同时亦须提供足以掩盖其心识内省的快感,过犹不及,不容片刻轻忽。

  玉斛珠乃个中好手,便在名花齐聚的金环谷中,也算得是数一数二,忍着膣里被撑得满满的强烈舒爽,以强劲的臀股旋扭、抛甩放落消耗男儿的体力;外厚内窄的花唇既软又韧,再加上蛤口内一小段布满绉折的紧致肉膜,直如反转的羊眼圈,沾着黏稠的淫水不住套刷着敏感的龟头底部,果然肉棒不住撑挤胀大,已至喷发的边缘。

  「好……好胀……」她其实也已近临界,胡彦之的壮硕非银样蜡枪头的富商可比,看着瘫了满地的姊妹,玉斛珠不敢与他比力长,一来便使出杀着,务求在最短时间内榨干胡彦之的精力。

  然而,那股心里热滚浇淋的喷发之感却迟迟未至。

  她打起精神大声浪叫,小屁股奋力抬放,膣管内的龙阳依旧维持在似将喷发的状态,极硬、极粗中带有一丝微妙的柔韧──那是杵茎扩张,即将迎接浓精通过的前兆──却无出精的迹象。

  要命的是:这种硬中带韧、偏又胀大至极的状态,最易捣中女子花心,无论花径深处如何曲折,却不能抵挡这般随形易质,一旦深入又卡紧不放的凶器。雌雄交媾本为延续宗嗣,射精的瞬间为求万无一失,造化早有妙着安排。

  「怎、怎会……啊!」玉斛珠有些着慌,坐落时没抓好分寸,短浅的花心猛被顶了一下,腰脊酸软如泥,再也提不起身来,一连在杵尖上顿了几下,连叫都叫不出,缩着粉颈一阵哆嗦,居然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欸,别!你……哎呀,糟蹋了美酒啊!」

  本该气息奄奄、虚耗殆尽的胡彦之大嚷,单臂一箍她的圆腰,便跨出了浴桶,精力充沛的声音令玉斛珠面色丕变,惊觉事态不妙,却没能多想。那巨物还牢牢嵌在她的蜜壶里,光是抬腿跨步便顶得她浑身抽搐,十指指甲揪着他宽厚的胸膛,几乎刺出血来。

  「你这头不乖的猫儿,先尿了酒桶,又抓疼你大爷,打你屁股!」

  他「剥」的一声拔出阳物,少女还来不及从又麻又爽的擦刮感中回过神,已被掉了个头,头手连着坚挺浑圆的乳房,被压上一扇异常结实的髹金紫檀屏风,圆腰被铁钳般的大手牢牢箍住,仅有趾尖勉强触地,雪股被高高拎起,腿心里热辣辣一痛,肉棒一贯到底,插得又满又深。

  此际不比先前,这牝犬似的后背位正是玉斛珠的罩门,如她这般身材娇小、花心短浅,采女下男上的「龙翻」一式,尚有沃腴的腿根相阻,翘起屁股却无此阻碍,每下都直抵花心。

  玉斛珠好不容易从快美中回神,吓得魂飞魄散,偏生两人身高差距太大,她踩不到实地,便要挣扎也不能够,左手勉强扶着屏风,回过右臂去拨他。

  胡彦之哈哈大笑,「啪啪」地扇了她雪臀两记,白皙的股肉上迅速浮起大片樱红,玉斛珠只觉脑中「唰!」一白,仿佛时光为之一凝,继而臀上热辣辣地大痛起来,疼得她身子绷紧,痉挛的蜜膣「唧」的一声,挤出一注其味如麝的清澈泉水。

  「痛……啊!」哀鸣只出得半截,胡彦之已抱着她的小屁股恣意进出,刨得她咬唇呜咽,不住摇散着轻薄俏丽的湿濡短发。

  硕大浑圆的乳房随着股后的剧烈撞击,如吊钟般交错晃荡。

  她匀称的双腿向内夹紧,却只是毫无意义的可怜宣示罢了,丝毫不能稍阻巨物入侵,翘着屁股频频跺脚,连脚趾尖儿也无法踏实,淫冶放荡的呻吟再不复闻,玉斛珠闭目摇头剧烈喘息,偶尔迸出一两声短促低鸣。

  她不明白男人何以越来越兴奋,但持续膨大的肉茎忽不安定起来,她灵敏的胴体捕捉到这微妙的变化,仿佛其中贮满沸滚的岩浆,不住交融堆叠,似将爆发……

  「为……为什么……」朦胧间冲口而出,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要问。

  「因为像你这样的好女人……」胡彦之环着她沃腴的双乳,雪白绵软的乳肉溢出铸铁般的黝黑臂围。他俯身前倾,边以扞格的角度戳着顶着,挑起她无法自制的呜咽与酥颤,一边咬着她的耳朵:「……爽极的时候是不叫的。」

  「呀────!」

  玉斛珠大颤起来,敏感的身体早已无法忍耐,屁股一僵,自两人交合之处喷出大蓬如稀蜜般的阴精,一注接着一注,喷着玉趾蜷起、雪背如弓,两条白生生的腿子绷直轻颤,连股间花苞似的菊蕾都不住张歙着,仿佛整副身子都被打开,再无保留。

  而她的高潮却不仅仅于此。下一瞬间,牢牢嵌在蜜膣里的巨物像炸开了似的,强大的热流挟着惊人的压力刹时贯穿了她。「呜呜……啊────!」炸裂的熔岩沸浆似吞没了失神的少女,将她冲向茫然不可知的漆黑彼端……

  那少女翠明端平静无波的表情,初次掀起了一丝波澜。

  她直勾勾地盯着镜筒里的影像──镜筒里的棱镜透过极其繁复的折射,将远在楼子另一侧的景象接映过来,与逆行的水渠同为购自四极明府的贵重设计,却无法同时传递声音──撮紧粉拳,很难分辨是恚怒、轻蔑或其他情绪。

  「斛珠儿不成啦,没用的东西。」片刻,明端才淡然道:「让我去罢。不出半刻,定教他精元尽出,知我」羡舟停「非是无人,任他耍泼撒野。」她以文静的口吻说出充满绿林气息的声口,只能说是格格不入,衬与神色淡漠的俏丽脸蛋,说不出的荒谬诡异。

  「慢!」美妇好整以暇地凝着镜筒,像在欣赏什么杂技表演似的,半晌微微一笑,曼声道:「玉斛珠十岁起潜伏敌阵,迄今已逾十二年,尽得其媚术之要,无论坚忍或资赋,决计当不得」没用的东西「这五字。明端,将来你要领导她们,这样的言语,人前人后均不可再说。」

  「是,母亲。」少女恭顺应答。

  「算上功力最深的斛珠儿,练有秘术的」如意女「已在他手底下折了六名。如意女培植不易,十分珍贵,犯不着做无谓的消耗,看来今日,咱们」羡舟停「的招牌保不住啦。」少妇叹息,声音里却听不出遗憾,姣美的唇际仍带一抹笑意,仿佛说的是他人瓦上霜积,未有丝缕萦怀。

  「明端,你是我翠十九娘的女儿,要成为少主中兴之臂助,不能为虚象所眛,比起」羡舟停「这块假招牌,更紧要的是探得敌人虚实。今日纵一败涂地,只消记取教训,他日未必便不能胜。知道么?」

  「是,母亲。」

  毋须监看上房里的景况,翠十九娘亦知玉斛珠已是强弩之末。

  在天门嫡传的玄功之前,窃自左道的采补术毫无胜算,能支撑如此之久,已不枉她栽培斛珠儿的一番心血。果然要不多时,纸门外响起五短三长的叩击暗号,传信的侍女低道:「启禀主子,玉姑娘不成啦。那厮说要换过粉头。」

  翠十九娘长叹一声。

  「罢了,随便找个人进去应付,我一会儿就来。余人通通到楼外候着,上房里莫留闲人。」侍女领命而去。翠十九娘听脚步声既远,转头吩咐:「你去潜院请少主前来,就说鹤老杂毛之徒胡彦之在此,请少主定夺。」翠明端微微颔首,碎步疾行而出。

  玉斛珠的采补邪术撞着观海天门的玄门正宗内功,恰是强盗遇到兵,讨不了半点好。她被射得昏厥过去,不卖弄风骚后,双目紧闭、檀口微张的模样倒比原本装的清纯,但也非十三四岁的幼女。该有二十出头了罢?

  老胡阅女无数,尝过的屄比你的毛还多!就你这点道行?玩杂技去罢!

  想是这么想,但胡彦之将尚未消软的阳物拔出,见那烂红牡丹般的花唇吐出一缕污浓白浆,仍信手为她抹去,横抱着置于一旁的胡床,扯开嗓门喊:「你们家的玉斛珠姑娘睡好啦,还有别的姑娘没有?」瞎喊一阵,纸门磕磕碰碰拉开,涌入几名粗壮仆妇,将玉斛珠并着其他姑娘抬将出去,回头塞进一名青衣小婢,单手覆额,碎步蹒跚,连路都走不了一直线;踱至台下,索性蹲坐在架梯下歇息。

  「娘的,自暴自弃了都。投降也不是不行,好歹叫十九娘来嘛!」

  胡彦之笑骂,抓了件不知是啥花花绿绿总之是女人用的长衣之类围腰,趿着皱兮兮的长靿靴「啪答啪答」踅下梯,一屁股坐在小婢身旁。那婢子似有不适,蜷着身子斜倚梯架,闭目垂首,更不稍动。

  她的服色,可说是胡彦之在整座金环谷所见第一寒酸,连单披一袭织锦大袖、光屁股跑进来的玉斛珠都比她有型有款。胡乱拢着的发束,原本该有条包头巾之类的罢?此际却连荆钗也未见。

  或许……这身衣裳根本就不是金环谷里的。

  胡彦之心念一动,以眼角余光打量着姑娘:散发披面,苍白的面庞却颇秀气,比之浓妆艳抹的「羡舟停」群花自是不如,胜在素净;与高大的胡彦之并坐,发顶却几乎相齐,身量在女子中系属罕见。下身裙裳裹得严实,不露肌肤,不过从鼓起的大腿曲线判断,该有双结实匀称的腿子……

  他勒住行将失控的玫瑰色想像,把注意力放回现实。难道……这就是她们被拐子带走的共通点?

  「喝点。」他随手拎过一把金壶。姑娘摇摇头。

  「我……我头有点疼。」

  「浓茶醒酒,对蒙汗药也有点效。」

  姑娘似醒了醒神,空洞的眼眸里亮起一缕细芒。

  「我……我在哪儿?」

  「这不重要。」胡彦之笑道,压低声音凑近:「重点是:你,想不想回家?」

  姑娘茫然点头,泪水忽溢满眼眶,捂着脸又更用力点头,肩背轻颤。

  「你是孙自贞、于媺,还是吴阿蕊?」他忽然问。

  姑娘愣了一愣,片刻才想起自己的名字,呜咽道:「我……我叫孙自贞。」

  「那便是了。你爹越浦长定街坊的老孙头让我来寻你。」胡彦之持金壶轻碰她的肩膀一下,权作抚慰,怡然笑道:「别怕,我带你回家。就回家啦。」

  「砰」的一声纸门撞开,一条杀气凛凛的娇小丽影俏立于灯华逆影处,白皙的裸裎娇躯裹了件素雅的蓝花褙子,衣料为光所透,其下更无片缕;衣底一双赤足交错并立,虽无华服女史,自有一股高傲出尘的感觉。

  胡彦之目光如炬,浓眉微挑,翘着兰花指捻须淫笑。

  「一斛珠,你放工了不是?来找你胡大爷吃夜宵么?」

  玉斛珠美腿交错,一步步走进上房来,仿佛正试着新纳的绣鞋帮子,每一下都踩得很稳、很小心,慢慢越走越是顺畅,步幅也逐渐恢复正常──但这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正常。

  玉斛珠其人至少有三张面目:无辜的稚弱少女、榨干男人的淫冶女魔,还有一个是二十出头的妙龄女郎,身负高明媚术,于床笫间却有着过度的自尊心,喜欢将快美的呻吟死死咬在嘴里……胡彦之一度以为这是她的真面目。如今看来,玉斛珠竟有第四副截然不同的面貌。

  她看上去……像是全然不同的另一个人。这般走路模样,会让人误以为她一双极其修长的腿子,习惯自高处俯视他人,明明玉斛珠是个娇小的姑娘。

  胡彦之心头没来由地掠过「借尸还魂」四字,背脊微悚,暗提真气,将那小婢孙自贞扯到身后。

  玉斛珠踮着赤足踏前,眉目霜凛,熟悉的五官上有着全然相异的表情,偏又无比鲜活,绝非人皮面具等易容术。

  胡彦之估量着她该从蓝花褙子底下抽出一把剑,没想到揪着交襟的白皙小手一松,她甩开唯一的一件衣裳,玉足轻点,飞也似地朝二人扑至!

  真是麻烦,翠十九娘想。

  胡彦之是个不能摸不能动的主儿,毋须主人三令五申,翠十九娘也明白其中轻重。这么个瘟神般的人物,避开总行了罢?偏生又找上门来,「羡舟停」偌大基业,却不能扛着掖着,跑给一个人追。请神容易送神难,便将胡大爷请出门,回头少主少不得要起疑,是不是自己行事有什么不周,泄漏了这处据点……

  她滑进铺着白狐毡子的长背椅中,轻捏眉心,抢在主人驾临前少憩片刻。那只自天花板上垂落的镜筒对正椅座,不管她愿不愿意,抬眸便能望见春字号上房里的动静。

  龟奴们抬走了玉体横陈衣衫不整、醉得不省人事的众侍女,精疲力竭、瘫如一堆烂泥的七八名春字院红牌亦被搀出,只一名脂粉未施的青衣少女怯生生地蜷在架梯边……翠十九娘眸光一锐,坐直身子凑近镜筒,果然认出了少女的面孔。

  该死!是谁敢自作主张,将囚于后进的女子带来此间?

  她多看了几眼,才发现熟悉的不只是少女的容貌而已。

  在胡彦之身上扭动的、背对觇孔的娇躯分明是斛珠儿,但她已命人将玉斛珠抬出上房歇息调养,况且以适才虚耗之甚,没元阴泄尽已是对方手下留情,岂能在转眼间复起交欢?

  她一把凑近镜筒,赫见斛珠儿那短发遮不住的左肩胛上,慢慢浮起一团彤晕,就像是激烈的交媾时,易感的胴体上会出现的片片飞红一样,但那团红斑却比她身上各处的酥红更深更浓,凝而不散,渐渐形成一枚吐蕊盛开的牡丹痣,衬与周身雪肌,益发耀眼……

  翠十九娘颈背一悚,魂飞魄散。

  ──是明端!

  那不是别人,而是她的宝贝女儿翠明端!

  第百卅三折往而不害,远引临非

  翠十九娘云袖拂去,数尺外的纸门「唰!」应声滑开,蛇腰一拧,牡丹裙旋若金鲗散尾,掠出门的瞬间迳取直角,玉颈一俯,大敞的后领灌风曳开,几能直望至腰,连绯色的肚兜系绳亦清晰可见。

  堂堂金环谷翠大家顾不得体面,身形微凝,下一霎已如电蛇惊窜,仅着罗袜的玉足几不沾地,唰唰掠过曲折廊道,过弯时竟不稍停,犹如贴地滑行,至上房的对开门扇方顿止。

  门前,少女趴卧于铣亮的乌木地板,雪裳裹了双修长玉腿,裙下露出两只新笋尖儿似的着袜小脚,一望便知是翠明端,但外罩的蓝花褙子已不知所踪,只余内里的白绫纹对领上衣;周身穿着无不妥适,连头发都没乱一根,那长褙衣显是自行褪下,非受外力所致。

  翠十九娘蹲在女儿身畔,却不敢伸手触碰。

  她适才展现的轻功,在东海黑白两道绝对能排进前十名,照理原不该惊动任何人,然而廊上不知何时多了几条劲装裹身、如鬼如魅的人影,手持奇形兵刃,忽自影子里浮上来也似,弓身猫步,作势欲来。

  十九娘及时摆手,影子们随即不动,十几只异常烁亮的眼瞳带着残忍安静的杀意,转眼又没入廊井梁间的幽暗部,仿佛不曾来过。

  此际的翠明端决计不能被惊动。

  这是「超诣真功」最大的弱点,却不能说是缺陷;要怪,只能怪她没把明端教好。十九娘不知告诫过她多少次了,此法断不能于仓促间施展,须得在安全的密室里、众辰拱月层层戒护下,才能不受惊扰,以免走火入魔。

  「《远引临非篇》得自游尸门上尸部的一位要人,珍贵异常。」主人赐下秘笈时曾道:「我读了几遍,推断应是札记一类,其中记叙难免驳杂,故撕去几页无关武学的部分,虽不完整,仍有可观之处。你好生钻研,切莫负我。」

  主人永远是对的。就算所赐武功不够完美,也必在主人完美的计画之中。主人便叫翠十九娘去死,她也绝无二话,况乎练武?对历任秘阁椽曹的翠氏一脉来说,脱胎自《远引临非篇》的「超诣真功」,是意外契合、堪称量身打造的武功也说不定。主人心思缜密,由此可见一斑。

  偏偏游尸门的武功极重资赋,不是想练就能练得来。被操纵的「如意身」不难培养,但能以一缕魂识寄于他人、如臂使指般操纵其身,这么多年来也只出了明端一个。

  这孩子一向很听话的。自小让她深居静室,断绝一切外界接触以养其神,她也无不顺从;想到这份难,尽管明端跟同龄的女孩不太一样,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却会执拗地做些令人摸不着头绪的细琐事,幸而无伤大雅,也就由她了……怎偏在这时发作,还挑了这个主儿?

  十九娘肠子都快悔青了,定了定神,嘴唇微动几下,梁柱边灰影闪动,一人如鹞鹰般扑往后进的潜院报信。房中呻吟益响,显到了紧要关头,她心尖儿一吊,不由得竖起耳朵──胡彦之本以为玉斛珠恼羞成怒去而复返,冲上来是要拼命的,岂料她把裹着的长褙子一扔,纵体入怀,毛手毛脚往他腰际一阵乱摸,痒得老胡差点怪笑而起,蓦地省觉:「蛤?原来她还想……再来一炮!」

  顾客回头店家也光彩,这就叫口碑!心中得意,仰天哈哈两声,正想扯下遮羞布来场盘肠大战,瞥见一旁吓呆的孙自贞,稀薄的羞耻心几从马眼喷出,赶紧夹起卵蛋,捧着身上乱啃乱吻的玉斛珠三两步跨上高台,「扑通!」扔进浴桶里,回头对孙自贞笑道:「大爷带你回家之前,呃……先洗洗澡!你坐底下休息会儿啊,洗完我们就回家,啊?」孙自贞吓傻了,讷讷地点头,就地抱膝坐下,果真一动也不动。

  玉斛珠跌入桶中,骨碌骨碌连吞了几口,才「哗啦」一声冒出水面,剧烈呛咳一阵,忽地两眼发直,恍若灵魂离体,身子一歪,堪堪被老胡接住。「这是……这是酒!」她咳了半天突然「呃啊────」一搐,倏忽回神,没头没脑地迸出这一句来。

  老胡啼笑皆非,趁着玉人在抱,信手把玩起那只又绵又润的浑圆右乳,揉得满掌酒香。「喂,你别不认帐啊,这上好的西山白酒里掺了一丝骚味儿,还是你适才尿的……」

  玉斛珠一听「尿」字脸都变了,攀着桶缘便要起身,胡彦之笑骂:「你个小浪蹄子,点了火头还想跑!」抓牢小屁股一顶,肉棒「噗滋」挤开玉壶口,熟门熟路直抵花心。

  「玉斛珠」──该说是翠明端──惨叫一声,小手死抓着桶缘大口喘气,纵使玉斛珠的身子本能地湿润起来,股心里被塞满的异物感仍教她酸到腰脊深处,仿佛浸着满缸陈醋。

  她施展「超诣真功」的寄体秘法遥控玉斛珠,就像盖了件密不透风的厚重棉袄窥视外界,而织成袄子的正是玉斛珠混乱的杂识。

  相较常人,修习初层心法「泯心诀」的如意女,更易受同源武学操纵,故翠明端得以穿透杂识,控制其四肢百骸,接收感官知觉。若强行侵入未习心诀之人的识海,将被纷至沓来的紊乱思忆所缠,无法迳行穿透,反难控制其躯。

  即使在如意女中,玉斛珠的承受力亦是数一数二,娘说这是因为斛珠儿天生敏感,能察觉身子里各种细微变化,特别适合修习媚功。面对「超诣真功」的与干预,这种易感的特质也将身体本能的防御降至最低。

  透过她,翠明端能接收到更多、也更贴近现实的知觉,就像穿着一件名为「玉斛珠」的衣裳出门,而非如梦游般,须努力穿透身主的杂识才得与外界接触,其感知介于醒寐之间,仿佛要从某个恶梦里挣扎着醒来,回魂时总累出一身香汗。

  翠明端做梦也想不到有这么一天,自己竟会受斛珠儿的「敏感」所害。

  嫩膣里被撑挤胀满的程度简直难以想像,与过去所做的练习全然不同。

  难道这厮阳物特别巨大?镜筒里也没瞧出来。瞧他那副猥琐形容,定是入了珠,说不定练有专门炮制女人的恶心功夫,把那话弄得像木头一般硬……啊啊,好……好酸……怎……啊、啊……怎能胀成这样?一、一定是……啊、啊、啊……都是斛珠儿没用!生得这般窄,才会被他……呀、呀……被塞得这样满……

  「一斛珠,你怎叫得这么清纯?」

  身后的猥崽男子啧啧有声,轻佻的口气令翠明端面颊发烧,直想回头一剑刺死他──现实里,却是斛珠儿过份短浅的花心被一轮挑刺,股心深处似有个松软软的物事被捅破了,腰眼一僵,喷出大把浆水。那温黏的液感绝非失禁,倒像失血似的,刺激之强胜过排尿百倍,弄得她死命想逃出浴桶,欲摆脱这引人发狂的可怕异样。

  岂料斛珠儿饱满的乳房卡得严实,连想探出一寸亦不能,翠明端自己精致绝伦的鸽乳几时有过这种困扰?往前一挣,非但没能扑跌出桶外,反撞得胸腋红肿,仍被一下一下插得严实,揪着木桶细细哀叫,动听的喉音回荡于广间,说不出的淫冶诱人。

  「大家都这么熟了,你叫成这样我怪难受的。」胡彦之蹙眉道:「一斛珠,你装一回嫩算是敬业,装不停就看不起人啦。你刚不是这样叫的,给我好好叫!」台底下呜的一声,却是孙自贞捂起耳朵,把脸埋进裙膝。

  话虽如此,一斛珠的叫法还不是普通的纯,实不像有假。

  比起前度高潮时的压抑呜咽,现在更像浑无防备,肉棒每捅一下都超过她的预期与承载力,叫得既意外又无助,自然得不行。

  老胡虽觉自尊心受到挑衅,身体倒相当诚实,肉棒益发滚烫坚硬,再加上玉斛珠的膣里紧凑依旧,湿润依旧,却没有施展邪道采补时那种绞拧吸啜、抽气一般的霸道劲儿,细细的痉挛得无比自然。

  女子的欢悦自来是最棒的催情剂,胡彦之捧着她的小屁股扎扎实实抽添,忽觉御处女也不过如此,莫名地有些感动,不觉放慢动作,品着进出时那紧裹熨贴、湿濡含颤的爽利快美,打算再射满一膣与她,当作告别。

  翠明端缓过一口气来,本想回臂去拨他的大手,但那可恼的巨物吹气似的不消反胀,硬中带软,次次都突入花心,如狗鞭般又钩又挠,弄得她半身酸软,双手禁不住地掐紧放开、又掐紧放开,竟不得闲,恨恨回头道:「你……啊……你莫得意!你以为……呀、呀……好……好酸!呼、呼……呜呜呜……你以为道门锁阳功是……啊啊……是无敌的么?」乐与饵,过客止。「你们拿……拿圣人的道理钻研这……这等小道,必遭……必遭……啊、啊、啊……」

  胡彦之正抄她两股间的酒水就口,想尝点花蜜的滋味,「噗」的一声全喷了,恍惚间以为干的是真鹄山上蛞蝓脸的讲经长老,差点不举,「啪!」狠打她白花花的美臀一记,抹去口畔的酒渍骂道:「一斛珠,你怎一进一出就读了这么多书?要是里里外外走一遭,娘的都能考状元啦!你知道」乐与饵,过客止「是啥意思?乱掉书袋!」

  「才……才没有!道门至真,非是用来寻求声色之娱!」

  巨阳略消,翠明端压力大减,扶着桶缘翘起肉呼呼的雪股细辨滋味,拜玉斛珠易感所赐,那可恨的大肉棒上似有几处特征,与道门典籍所载若合符节,咬牙道:「你练的是玉柱华盖功、盘龙逍遥式,还是太昊云宗旁系的」金顶横磨「?我敢说决计不出这三家之范畴!」

  ──干,原来不是讲经坛的老蛞蝓,合着是藏书阁「云笈贮」的马凝光马师叔上身!

  一想起那白皙丰满、包得严实却老遮不去屁股曲线的轻熟道姑,还有她面对视线骚扰时有些着恼,又莫可奈何的神气,老胡便硬得发疼。想当年,马师叔可是总山所有道俗弟子自渎时的幻想对象,哪个不想把撸出的浓精射在她那浑圆如桃的大屁股上?

  实说她没有鱼映眉那婆娘标致,可大家就是喜欢她。

  在天门厉行「新生活运动」前,真鹄山附近的妓院里最受欢迎的就是这种类型的姑娘,每回光顾还得先领号码牌。还有师兄弟间风行的那句「凝光凝光,屁股光光」顺口溜──翠明端还未歇够,那物事竟又大起来,塞得她又胀又满,形势再度陷入反击无门的不利窘境。却听身后那杀千刀的可恼男子嘻笑道:「一斛珠,你是当过小道姑呢,还是干过小道士?对道门的双修术忒有研究,不简单不简单。是玉柱华盖功如何?是盘龙逍遥式又如何?」

  翠明端苦苦挨着针砭,踮起玉趾,踩得酒汁哗啦哗啦响,勉力维系清明,不让呻吟喘息解裂了字句,辛苦道:「你……敢不敢停……一停?教……教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这还真没点说服力。」老胡笑眯眯。「但我就是人太好。你悠着点儿啊一斛珠,一会儿听到什么动静,那是我在打呼。」翠明端恨声道:「狂徒!一会儿……一会儿……定教你后悔莫及!」

  胡彦之果然依言停住,翠明端吐了口气,回忆书中记载「玉柱华盖功」的罩门所在,小手往股间探去,勉力握住男儿的阴囊。因交合姿势使然,差一点便构不着,须将手尽力后伸,腕臂恰恰卡在耻丘与蜜缝的位置,只觉温濡软腻,湿得一塌糊涂,又羞又窘:「没用的斛珠儿!天生放荡,丢尽咱们金环谷的脸面!」忍着膣中异物的肿胀烫热,另一只手却越过屁股,去按那无耻男人腹股沟附近的「中极穴」,两头双管齐下,以温热的掌心交相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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