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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1-47卷 全本) - 49,2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8710 ℃

  「不是谁造的。」耿照指着头顶方孔。两人便是透过这个门洞,由莲台内室降入此间。「瞧见了么?方才我们跳下来的那扇活门,乃是开在岩盘之上,但莲觉寺占地广衾,屋舍众多,地基绝不能打在岩石上。由此推之,建造活门的人,要向下掘土至少一丈、再凿开岩盘,才能打通这个洞窟。」踏了踏脚底夯实的硬土,沉吟道:「所以门孔才开得忒小,以免多掘泥土,启人疑窦。在挖至岩盘之前,他们先将掘土以布囊贮装,堆置内室;岩窟一通,便大量投入土囊,做为立足之用,再以绳梯吊索等缒入洞中。」

  染红霞思路敏捷,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凿通岩窟之人,并不想让他人知晓……此事定有不可告人处!」耿照点了点头,面色凝重。他先前敏锐地观察到莲台外观与内室的规模相差悬殊,以为是多埋梁柱,做了结构上的补强;如今想来,只怕是为了隔音。

  无论掘土或凿岩,噪音必多,白日倒还罢了,反正莲觉寺内外多兴土木,旁人未必有觉;倘若夜里也要加紧赶工,万万不能没有布置准备。问题是:凿开这个岩窟,到底有什么作用?又是何人所为?

  耿照沉吟片刻,心念一动,目光扫过地面夯土,举火往后面的孔道走去。染红霞与他默契绝佳,也不多问,背脊贴着孔壁,始终跟在他反手可及处,一双妙目借炬焰余光盯紧相反的方向,以防二人背后遇袭,断了后路。

  他俩虽携刀剑入内室,但方柱倾倒后,兵器被碎石所掩,摸得到却抽不出,此际均是空手。若遇歹人偷袭,后果不堪设想。

  染红霞全神顾守背门,确保退路,前头耿照却突然停下脚步。几乎在同一时间,空气里传来一股异臭,似腐非腐,又像是放久变质了的膏脂酥油,总之绝不好闻。

  她心知有异,拉着他的手走上前,就着摇曳的焰光一瞧,赫见前方孔道之中,并排坐着十来具干尸!尸首的形容枯槁、肌如涸蜡,个个都像风干的肉条,凭空小了一圈;原本的相貌已难辨认,只知清一色身穿短褐、打着赤脚,都作男子装束。

  即使是惯见江湖风浪的二掌院,这一整排的地底腊殍也太过悚异,染红霞玉靥煞白,虽未失声惊呼,小手却不由揪紧了耿照的衣袖。

  耿照粗厚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从袖管上轻轻拉开,顺势反握;匀出的右手持焰炬一照,见尸体多是一剑穿心,有几人则是由颈背贯穿咽喉,显然是逃跑时被人从身后击杀。

  两人四目相望,心念一同。

  ——灭口!

  由衣着推断,这些人如非掘土贮囊的苦力,便是开凿岩层的匠人。设下铸铁活门的主儿不欲人知,事成之后,便在岩窟底下一剑一个,将这些浑不知死期将届的可怜人送上冥途,把尸体拖进天然形成的甬道之中,连收埋都不必。这地底岩窟既干燥又通风,复无虫蚁野兽啃啮,居然风干成了荫尸。

  耿照猜测阴谋家或有杀人灭口的歹毒手段,在岩窟的夯土地面发现拖曳的痕迹,果然在这一侧的甬道里寻得弃尸的地点。

  「……好毒辣的心肠!」默然良久,染红霞忍不住轻声道。

  耿照捏了捏她的手掌,蹲下来仔细观察,片刻才道:「短褐的料子并未腐朽,色泽也还不算太旧,这事是不久前才发生。这人该是石匠。」见女郎投来询问之色,解释道:「你看他的手,肌肉虽干枯萎缩,仍看得出茧子。拿凿子和拿锄头的茧子不太一样。」染红霞一瞧,果是如此。

  两人粗略检视,推断生前应是石匠的只有三名,其余九人不是用惯长柄器械的模样,便是干萎得难以辨别。

  「九人分作三班掘土,其余三人轮流挖凿岩壁,恰好是日夜赶工的配置。」耿照在心中估算着工程的进度。他对建筑工事不甚熟稔,只凭幼时在家乡见人掘井,以及流影城内一年到头大兴土木来粗估;算上尸体风干之所需,这开凿岩窟的计划,最少也须耗费个把月的辰光,方能完成。

  这与娘娘驾临东海、浦商营建栖凤馆的时间不谋而合。看来九品莲台从一开始,就被当作是此事的掩护,那么连莲台的突然倒塌……或许都是有心人的机关排布了。究竟是谁有这样的神通,能把黑手伸进镇东将军的眼皮下,埋设如此庞大骇人的阴谋诡计?

  少年逆着光,凝视着幽影晃动的狭长甬道,整整齐齐瘫坐成一排的干尸宛若毁损的拉线傀儡,因肌肉萎缩而拉耷大开的下颔似是发出无声之笑,正嘲弄着背脊发寒的两人。

  最后打破沉默的,居然是染红霞。

  「走罢。」她轻声道:「至少我们还活着。」

  耿照蓦然省觉。光是他们还活着,便足以令幕后操弄之人大惊失色!若非机缘巧合,两人早已被压成肉泥,埋尸于碎石砖砾,岂能发现地底岩窟的秘密?甬道中如此通风,能炮制出天然的荫尸,必有出入口相通……层层相因,岂非天意?

  「正是如此!走,我们离开这——」正要迈步,衣袖又被女郎拉住。染红霞从他手里接过火把,指向另一头。「走这边才对。」见爱郎微露错愕,嫣然道:「你会弃尸在出入要道上,还是拖往不会再去的地方?」耿照恍然大悟。

  两人相偕退出,转头钻入另一侧的甬道。这一头要比对向狭窄得多,起先不过是微略俯首、以免撞上石乳的程度,岂料越往前行越是低矮,不多时便须弯下腰才行;至此步行不如四肢接地,二人遂一前一后,匍匐而进。

  耿照本欲举火,维护伊人周全,染红霞坚持不允,错过最后一处可侧肩并行的空间,此际想交换亦不可得,只得乖乖跟着。

  女郎焰炬在前,用以开道,焰光她半身挡住,只些许光晕溢出香肩臂腋,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轮廓,在幽暗的甬道中款摆晃摇。举目但见一只结实挺翘、饱满如桃实的翘臀突出裙布,将下裳绷得极紧,几欲撑裂;阴影投在臀上,虽笼着一圈晕华的外形轮廓甚是朦胧,不易看清,深深浅浅的暗影却使裙布上的圆饱起伏分外清晰,这只翘臀不仅结实有肉,两瓣靠外侧的部位更无一丝凹陷,肌束鼓起成团,爬行间仍保有完美的浑圆曲面。

  染红霞的双腿极长,即使以膝肘匍行,依旧修长如牝豹,耿照不敢太过靠近,以免被她不小心踢中,在狭窄的甬道之中难以闪避,不免要糟。但腿长同时也困扰着女郎,爬着爬着,裙裳几度被膝盖小腿拖碾着一绞,差点仆倒,染红霞索性停下,将裙摆揪起转得几转,掖在缠腰缝间,才又继续前行。

  如此一来,她下身再无裙布,露出一条薄薄的细绸裈裤,打湿了的裤布紧贴在光滑细腻的臀上,肌色浮出几近透明的白绸,连两条细白大腿间交错挤着的、枣儿般饱满肥腻的酥红,上边菊蕊似的小巧凹陷,以及下腹的一抹卷曲乌茸……等,无不纤毫毕现。

  耿照这才发现她湿得吓人,那不住从股间坠下的液珠绝不是汗,虽然一样清澈透明,稀浆似的黏稠却非汗水可比,所经处拖开一条腻滑的晶亮水渍,飘散如麝如兰、又带着汗水般淡淡腥咸的诱人气味。

  他瞧得口干舌燥,欲焰瞬间燃起,下身硬得几难爬行。但染红霞却越爬越快、越爬越湿,笼着光晕的诱人身形转眼拉开了半个身子的距离,奇怪的是:相隔越远,那来自股间的甘美气息却越发浓烈,混着新鲜藻香似的薄薄汗潮,简直快要摧毁他的理智。

  耿照不顾膝肘的衣布磨损,发了疯似的手足并用,加紧缩短距离,眼看伸手便能捉住她纤细的足踝,蓦听女郎欢叫道:「前头有光!是出口……找到出口啦!」

  第百廿二折何为卿狂,丽藻华菱

  狭隙骤开,却非期待的耀眼阳光,而是一片诡蓝,映得碧波荧荧,四壁荡漾。

  甬道尽处,乃是二十来丈方圆的宽广地宫。此间不见斧凿痕迹,应是天然所致,周围石笋钟乳相接,形成错落孔隙,有的不过拳头大小,有的却可容纳一名成年男子弯腰钻入,比耿、染二人爬过来的人工甬道还要宽阔。地宫中微飔习习,未有片刻中断,甚是阴凉,显然这些个大大小小的孔隙另有别通。

  而奇异的幽蓝波光,却来自地宫里的巨大洼池。

  洼池形如满月,几乎占满整片地面,上头覆着一个又一个圆箕也似的绿褐巨叶,直径均在三尺以上,越往中央越是巨大,远眺甚至有近一丈者,已不能说是筛米用的圆箕了,直是堪卧成人的竹簟,大得令人难以置信。

  蓝光自巨叶底下透出,其间穿插着毛笋大小的花苞,苞茎粗如杯口,直挺挺地伸出水面,模样与莲塘惯见相差仿佛。二人从没见过如此巨大浑圆、边缘竖起如浅盖翻转的「荷叶」,更想不透水底何以发光,一时怔然。

  染红霞维持着爬出甬道的姿势,仍是四肢撑地,低腰翘臀,仿佛置身梦境,被眼前不可思议的奇景牵引,蛇腰款摆、梨臀轻晃;那一团圆鼓结实忽左忽右,缓缓爬到池畔,随手一掼火炬,身子探低,抄起流光闪烁的池水,柔荑被溢出池缘光晕一映,剔如玉脂,不胜荧照。

  耿照盯着她高高翘起的、裹在湿绸里的半裸雪股,喉结「骨碌」一搐,却无津唾相润,仿佛被熊熊欲焰蒸化,口中干得发苦。

  这画面委实太过离奇。

  即使屈膝跪地,女郎的绣红靴帮子仍裹出裸足般的曲线,可想见靴里的脚掌是如何凹圆匀敛,分外应手;衬与修长的足胫、修长的小腿、修长的大腿与腰肢……他从未想过,英姿飒爽的二掌院会与「蛇」这个字产生连结,此刻她就像一条迤逦媚行的美人蛇,每个无心的动作都散发惊人的迷离痴媚。

  染红霞掬起池水,发现水质较寻常井水黏润,如极稀极薄的蜂蜜水,却无池塘死水的腐臭,反而散发着鲜藻般的淡淡腥甜,并不难闻。水中悬浮着指甲大小、触感滑腻的异物,形状像是饱满滚圆的三角锥体,又似新剥的栗子,摸起来便似芋茎一类的水生植物。

  正是此物发出碧磷磷的幽光,染红霞却不觉恶心,端详着掌中莹碧,玉指轻拈,「剥」的一声,挤破了一枚异藻,从厚厚的肉壳中淌出发亮的汁液,腥甜气味更浓。她似被光晕吸引,忽然举掌相就,连着池水藻浆,一并送入了檀口。

  异藻口感的诡异一如外表:肥厚多汁的肉壳嚼起来像芦荟,黏腻中带着爽脆,发光的汁液却似牛血鱼生,几令人产生啖食鲜肉的错觉。染红霞还未萌生「吐掉」的念头,身子抢先做出反应,「骨碌」一声吞进了肚子里。

  耿照望着贲起的美臀,好不容易回神,赫见女郎垂首过肩,一头浓发散在水上,稀蜜般的池水浮力甚强,青丝与水面之间仿佛有层隔膜,虚托其上,光华透发而出,宛若仙子伏波,吓得他魂飞魄散:「红儿!」一掠而至,揪着腰带提起,却「啪!」硬生生将带儿扯断。总算少年应变快绝,左臂暴长如猿,堪堪抄住她结实的蛇腰。

  螓首离水,裹着稀浆的发束甩开,转过一张湿濡的娇艳脸庞,染红霞双颊酡红,嘴角、面颊沾满晶晶亮亮的稠腻浆水,娇嗔道:「你干什么?莽莽撞撞的,弄坏我的衣裳啦!」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可人。

  耿照见她并未溺水,心上大石落地,绮念又生。

  女郎自无所觉,但瞧在男儿眼中,这模样倒有几分像是云收雨散后,被爱郎射了一脸,滚烫浓稠的男子精华遇风化水,挂得她满面薄浆……浮想联翩之余,胯下的怒龙倏尔昂起,分外狰狞。

  染红霞没心思搭理,樱唇微启,细润的舌尖舐过嘴角,将一缕晕芒卷入口中,细辨滋味,如刚吃完一尾鲜鱼的猫儿。

  耿照几欲晕倒。「你……你吃什么?那水……那水……」唯恐玉人着恼,「怎生吃得」几字扣着没说,染红霞竟当他之面,抄水又吃一口,雪嫩的面颊鼓如花栗鼠,「喀滋、喀滋」美美嚼着,瞇眼微露一丝餍足。

  这要是弦子也还罢了,堂堂水月停轩二掌院、名震江湖的「万里枫江」,怎会在野地胡乱饮食,将来路不明的发光异物吃进腹中?耿照欲哭无泪,硬将她拉离,没口子叨念:「这水万万吃不得!你怎么……这是……唉!」

  染红霞嗔道:「怎吃不得!我觉得挺好吃的。」不知哪来的气力,腰臀一扭,游鱼般自臂间挣出,又扑向池畔。

  为脱出石隙,她将那来路不明的阴寒真气连同丹田内息,毫不吝惜,用得一乾二净;而逞强爬过甬道,更是耗去所剩不多的筋骨健力,按说此际还能四肢撑地,犹未瘫软如泥,赞她一句「意志过人」,那是毫不违心。力竭至此,岂有这般身手?

  耿照被挣了个措手不及,但碧火神功发在意先,应变快绝天下,还未会过意来,右手倏然探出,径拿她腰眼!可惜染红霞动如脱兔,仍有毫厘之差,耿照碰着她腰后衣布,未及拿住,女郎已加速逸去,眼看便要错开——旁人或来不及,于耿照却未必。碧火神功感应气机,紧扣一缕将逝;鼎天剑脉倍力加催,化极弱为极强!五指一攒,竟已抓实。但听「嚓!」一声长响,女郎的裤腰连同骑马腰巾,被一前一后两股力量拉扯,裤管破开至靴靿,露出浑圆雪臀,以及两条压着裂绸的结实大腿。

  耿照面红耳赤,又不禁血脉贲张,染红霞蓦觉股间一凉,仍先探下水面,吃了两口爽脆多汁的异藻,回见下身半裸,柳眉倒竖,红着烘热的小脸大声斥责:「你——无耻!禽兽!淫……淫魔!」埋螓首于臂间,香肩抖动,却未闻抽噎之声。

  耿照正要认错,忽见她饱满的腿根间,夹着一只缝窄肉娇、光洁粉润的细蛤,对比主人的高挑修长,蛤嘴便如一枚小肉圈圈,开歙的两片酥脂当中,一抹液滑不断被挤溢堆栈、鼓胀饱满,仿佛一霎眼便要扑簌滚落。

  染红霞埋首片刻,终于回过一张红扑扑的桃花脸蛋,吃吃笑道:「淫魔!」

  「淫」字才出口,蛤嘴一颤,汩出大把淫蜜,由稠而稀,终至清澄如水,沿着雪股淅沥淌下,宛若失禁,打湿了腹间的乌卷细茸。

  这不是他认识的染红霞。

  女郎像吃醉了酒,胡乱踢动双腿,枕着一侧臂儿,不住掬水就口,阖眼如丝,似在午后秋千下吃着糕饼细点、饮着果露甜茶,鼻中飘出细软轻哼曲不成调,自顾自的吃吃笑着,径转腰臀,无比娇慵。

  那样的娇媚如一把熊熊烈火,烧去少年心中最后一丝理智。

  他喘着粗息解开腰带,踢掉乌皮靿靴,一层、一层剥去束缚,直到精光赤裸,露出浇铜铸铁般的结实肌肉。缓慢的动作里饱含了持续增幅的压抑与蠢动,犹如风暴核心,女郎却恍若未觉,似乎跌入天真无忧的儿时记忆,直到一双滚烫粗糙的大手握住娇臀两侧,往她腿心里抵入一枚光滑如剥壳儿水煮蛋也似、既硬又软的硕大异物。

  染红霞尖叫一声,一边咯咯笑着,圆臀忽然向后撞去!

  这下用力极猛,杵尖反而滑开,硬得微微弯起的怒龙蹭过她柔嫩光滑、肌色淡细的会阴和小巧肛菊,径自朝天昂起;余势不停,臀瓣撞上鼓胀的卵囊。那里本是男子要害,饶是耿照欲焰高涨,囊袋比灌饱了水的猪腰更硬更韧,复有碧火真气护体,仍不免气息一窒,痛弯了腰。

  女郎一撞到底,猛被震开,不知是浑厚的护体气劲所致,抑或臀股太过结实有弹性;正欲借势入水,身子忽停在水面上尺许,旋被一股大力扯将回去!

  原来耿照忍痛出手,堪堪抓住她松脱的缠腰,用力收转。

  那幅绛红缠腰没了带儿束缚,被他双手接连缠绕,宛若纺轮抽线,扯得她身子飞转,三两下绛绸绕到了头,染红霞兀自滴溜溜打转,几层衣物旋甩开来,但见上腴下窄,宽的是香肩雪乳、长的是玉腿红靴,中间一段莲红紧束,却是她的贴身肚兜。

  耿照只看一眼,探手便攫她襦衫后领,「泼喇!」一扯,染红霞整片背衫连着内里的单衣一齐破裂!女郎的前襟早已旋开,这下背门又失连缀,左右两只袖管各自耷连着腋下半条残碎,滑至肘间;若非被束在腕上的臂鞲所阻,早已脱臂飞去。

  然而,撕碎的半截纱质袖管虚笼在藕臂之上,玉一般的肌色忽现忽隐,又比裸裎更加诱人,益发激起男儿的兽欲,直想按倒在地,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尽情逞凶——耿照抓住倒卷的袖管乱转几匝,权作绳缚,染红霞双手高举过顶,被少年揪着一把叉倒,湿冷的触感贴上玉背,「嘤」的一声拱腰昂颈,娇躯窣窣颤抖。

  他双目赤红,滚烫的吐息犹如饥兽,看猎物被制伏在地,残剩的袖管裤腿狼籍零碎,倍显无助,欲火更炽,空出来的左掌压上饱满挺拔的双峰,隔着软滑的莲红绸面恣意掐揉,手劲沉重,毫不怜惜。肚兜下的肌肤比绸缎更丝滑,触感绝佳,乳肉却是结实弹手,如握一团鼓胀肌束,两下里对比强烈,却又融合得恰到好处,手感妙不可言。

  他单手一阵蹂躏,搓得滑韧的乳峰在掌底不断变形,施力点每一稍离,乳肉便迫不及待反弹,似与掌劲顽抗,虽不能抵挡揉搓,却执意恢复饱满坚挺的峰形,丝毫不肯妥协。

  这般倔强的胴体,远比顺从更能激起征服的欲望,况且随着大手的蹂躏,肚兜与雪肌之间,渐渐膨起两枚坚硬蓓蕾,于乳浪中分外清晰,耿照五指一攫,揪着绸布用力扯落,肚兜上下两条系带一齐迸断,在颈腋处留下彤艳艳的醒目勒痕。

  红绸离体,雪白的乳峰弹撞而出,底厚腹饱、色如脂玉,形状如一枚对剖的贡品荔芋,尖翘浑圆,即使平躺在地也不过略略摊厚,乳根沃如堆雪,峰形却依旧完整,挺耸如蜂腹;顶端翘着两枚嫣红嫩苞,昂然怒起,分不清是疼痛或快美所致。铜钱大小、同样细润的乳晕与地宫凉风一触,泛起大片娇悚,更是诱人。

  肚兜贴身,系带用料结实,方能经久。耿照生生自她颈间扯断,焉能不痛?自来咻喘、哀鸣如小动物一般的染红霞,忍不住「呀」的痛呼一声,眼角迸出泪渍。

  这一唤令耿照略微回神,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单手按着女郎的腕子,另一手抄起她雪白修长的大腿,以腰胯挤开徒劳无功的并紧,兵临玉门,只凭最后一丝清明,俯首凑近那带泪的美丽脸庞,哑声道:「红儿!给……给我……」

  染红霞被顶得一颤,眼看便要破关而入,身子本能上挪,欲避兵锋。但男儿胯下的怒龙比婴臂更粗长,又制住双手不让挣脱,挪开三两寸不到的空隙,岂能阻挡巨物入侵?

  女郎死了心似的屈起大腿,湿淋淋的玉股随之抬高,像要让男儿加倍侵入、直抵花心。耿照再无犹豫,退些调整位置,杵尖正要移向蛤口,岂料染红霞滑至他腰臀上的玉踵一错,两条白皙大腿顿成杀器,狠狠箝住男儿的腰!

  有碧火真气护体,脾胃脏腑等免于被箝爆,却无法将劲力悉数化消,耿照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但鼎天剑脉几乎在瞬息间便接上了真气续断,搐紧的筋脉骤然舒张,甚至远超过遇袭之前,碧火真气以绝难想象的速度与沛量周行运转,少年灵台一清,旋又苏醒。

  若有他人在场,怕要以为这记足以绞杀江湖一流好手的猛烈箝腿,竟不能使典卫大人气窒失神,佩服之余,不免感叹将军府藏龙卧虎、慕容柔多纳异士,益发畏惧惶恐,莫敢轻撄。

  令耿照错愕的却不仅是箝腿而已。

  视线才聚焦,蓦地右掌底一股奇寒窜起,附近气流为之一凝,忽尔迸碎!

  缠着女郎双腕的纱袖四散爆开,弹上岩壁却是沙沙作响。耿照及时举臂,飞上臂遮胸膛的哪是什么残纱?根本是大把大把的冰珠!

  便只一顿,染红霞双手撑地,蛇腰凌空一转,拜长腿所赐,生生将他掀了个头下脚上的倒栽葱,「砰!」肩颈撞地,差分许便是破脑迸浆之厄。耿照摔得眼冒金星,心头忽生感应,不顾疼痛疾探右臂,指尖掠过女郎足踝,运劲一夺,留下一只绣金红靴。

  染红霞吃吃笑,仅着罗袜的右脚一沾地,左脚反足勾来,但臀股微动耿照即生感应,举掌「啪!」接住厚纳靴底,发劲震开,染红霞顺势入池,落于一片圆盖巨叶。那圆箕般的肥厚巨叶仅仅是晃了一晃,竟未被踩踏入水,稳稳托住她的身子,看似毫不勉强。

  染红霞的武功他约略有底,绝无传说中「登萍渡水」的造诣。那圆叶虽有三四尺的内径,也就是大得多的荷叶。莲荷弱质,怎能撑得起一名高挑的成年女郎?

  地宫景致已十足梦幻,此刻所见,更如尘世出离。

  凝目望去,叶上玉人几已全裸,幽蓝的光影投映在白皙的胴体之上,风过叶摇,水面浮藻荡漾,苍华便于她峰壑起伏的娇躯上径行流转,宛若星雨纷坠。她腕间只束着彤艳的臂鞲,纱袖余鞲缘小小一圈,霜色的破碎丝缕随风飘飞,像极了被流星雨划穿的丝丝云涌,不似人间应有。

  染红霞在边缘不住轻晃的巨叶上站得笔直,小腹无一丝余赘,肌束绷实,线条匀称;而双乳并未因此有所垂坠,依旧尖翘如笋,只是乳根饱实,峰形十分圆润,又非笋尖可比。

  紧并的双腿一蹬红靴,另一只却仅着罗袜,各有各的销魂美态,一如「健美」二字在她身上相持平衡,已臻完美,当真增一分太刚,不免稍失玲珑;减一分则太媚,难有如此英飒。

  而最吸引人的,却是那股狂野危险的气息。

  耿照平生所历诸女,仅明姑娘能于床笫间尽情逞欲,进一步驱策欲望,追求极致的欢愉快美——世人皆畏爪牙,但对雌豹而言,狞爪利牙不过疗饥罢了,有甚好怕?因此明栈雪的美丽异常危险,越是悬剑以发、侧身绝壁,越能品出她的火热与激昂。

  此刻的染红霞与她非常相像,若耿照能稍稍冷静,应能察觉有异。但突遭攻击的痛楚与愤怒混入旺盛的欲焰,剥夺了所剩不多的清明;女郎俏立水上的风姿,对男儿来说更是赤裸裸的挑衅。

  怔忡不过霎眼,耿照纵身如鹞击,人尚在空中,双掌已攫向女郎!

  他的轻功不怎么样,水月一脉于此却有独到处,染红霞没等他坠下,点足后跃,靴尖将叶面踏沉些个,旋劲所至,原本稳稳浮在水上、形如倒翻圆盖的巨叶顿时翻搅起来。

  耿照意在美人,相准的落点本不在中心,一把踩塌,偏又无处借力,整个人倒翻入水。翻起的圆叶「啪!」弹回水面,打在他背上,只觉背门热辣辣一痛,赶紧扭身避开;好不容易破水而出,伸手攀叶,掌心又被刺得鲜血长流。

  原来巨叶外侧,相当于盖缘的部分生满暗红色倒钩,坚锐不逊骨角,落水后绝难攀附。所幸离岸不过一跃的距离,但池水黏稠浮力甚大,极不好游,耿照奋力爬回,上岸已累得张臂仰躺,剧喘咻咻。

  染红霞咯咯娇笑,足下不停,一叶接一叶地跳往池中央,嘴里哼着歌儿,轻巧便似孩提时跳格子玩耍。那巨叶的内里并非是一片平坦,质地虽肥厚如兰叶,叶脉却似田陌,将叶面分割成一畦畦的隆起,每个都有双掌并拢大小,当中灌满空气,以分散承重,才能轻易托起百来斤的成人。

  洼池中央的叶子,似是这一池异种莲叶的主心骨,圆盖里的面积最大,直径已逾一丈,每个隆起的气囊足有一尺见方,叶脉粗如枪杆,连竖起的盖缘都有六七寸高,宛若小小女墙。

  染红霞一跃而上,偌大的叶面晃都不晃一下,比渔舟还稳。

  她哼着歌儿轮流踮足,在叶上跳来跳去,蓦地玉背一悚,倏然回头,不远处另一片圆叶上,浑身裹着滑腻池水、肌束起伏晶亮的少年睁着赤红兽眼,身子微蹲,似是蓄势待发,却无进一步的行动;背上鲜血混合池水,流速变得极缓,沿着夸张的肩背肌束一路蜿蜒,静止般凝于胁下,仿佛被施了某种诡异的定身咒。

  耿照理智虽失,但感应危机的本能尚在。不敢一把扑上,盖因无法确定巨叶足以支撑二人。

  染红霞看出他的踌躇,大胆坐下,藕臂撑后,挺翘着一双浑圆玉峰,两腿并迭,足尖指向男儿,恰恰配着她微抬下颔,刻意压低的轻蔑视线,朱唇曼启,轻声笑道:「……胆、小、鬼!」

  耿照再不分怒火抑或欲火,虎吼一声、猛然跃起,犹如弩炮离弦,划了个又高又远的弧拱,双足凌空交错几次,「砰!」落在巨叶中心,借势一滚,翻身压住全身赤裸、双颊酡红,兀自咯咯娇笑的冶丽女郎!

  染红霞的笑声变成了尖叫,拳打脚踢奋力挣扎,两人交缠着从这头滚到那头,又辗转回到中央,巨叶的结实可比舫舟,不止稳稳承载,更由得二人挥肘蹬腿,抵死纠缠。

  两人四掌相抵,耿照仗着蛮力将她双手分按两侧,这回不敢再放两腿自由,径以膝盖抵她膝弯,压制大腿,避免腰腹被箝。如此一来,染红霞动弹不得,耿照也腾不出手塞入杵尖,粗硬的怒龙翘如弯刀,一跳一跳地拍打她覆满纤茸的饱满耻丘,发出细微的「啪唧」腻响,不知是汗水池水所致,抑或其他。

  「红儿!」

  他俯首凑近,灼热的吐息混着汗水滴上她娇艳却狠烈的脸庞。

  「给我……给我……」

  那充满色欲、又透着依恋渴求的低吼撼动了她,女郎喘着粗息,彤靥露出一丝迷惘之色,紧绷的大腿变得温软如绵,对峙出现缺口。

  耿照在她腿间跪正,杵尖摁着黏闭的蜜缝擦滑几下,上头裹满的池水正是上佳妙物,磨得女郎呜呜哀鸣,娇躯颤如风花,蛤嘴渐渐吐出浆来。若非她玉户狭小,位置又低,着实不易进入,两人早已合为一体。

  这「通幽曲径」本就难进,耿照虽只试过一回,却难以忘怀,耐着性子厮磨,染红霞呻吟越见娇腻,粉颊益红,原本迷蒙的星眸一亮,吃吃笑着,不知哪来的气力,推着他的手掌寸寸举起,红靴罗袜一踏,猛将男儿翻转过来,跨坐于腰,小手抓紧龙杵,将前端送入腿心。

  耿照顿觉被塞进一处又暖又湿的窄缝,入口脆韧狭紧,更有惊人的曲折与弹性,是润泽不够便要受伤的程度,此际的湿热却足以消弭扞格,将膣中一波三折的触感完整保留。

  染红霞的玉户入口奇低,跨在男儿身上,须将杵尖稍稍挪向会阴处,才能找到洞儿。鸡蛋大小的龙首方塞入半截,便遇阻碍,本已无比狭窄的蜜缝至此居然无路,女郎本能翘起雪股,杵尖挤蹭过一个小坎儿,几乎以相反的角度滑进膣管,这才找到了路。

  比起这个刁钻的折角,膣中余处的崎岖凹凸都不能阻住粗硬的怒龙,染红霞一下没掂量好,一股脑儿塞进去,酸、疼、爽利……诸般快美一齐钻入骨髓,几以为被一杆烧红的烙铁棍贯穿,忍不住昂首呜咽,蹲在他身上一阵颤抖,差点泄了身。

  耿照也没好到哪儿去,锐利的擦刮感套着龙杵,一口气滑过了前半截,更要命的是:湿软紧凑的肉壁接着一搐,随女郎的剧颤又缩又夹、拧手绢似的绞扭,差点让他精关失守,喷薄而出。

  染红霞好不容易喘过气,连脖颈都涨起瑰红,低头一瞧,居然才进得半截,好胜心起,咬牙慢慢坐落。那逼死人的贯通感无比爽利,似无休止,沿着背脊冲上脑门,欲将飞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屁股坐到底,尺码骇人的巨物仿佛将她撑满了、掼直了,直顶到心子里。

  她红着小脸吁吁娇喘,将耿照的双手分压两侧,带着胜利者的昂然姿态,咬唇笑道:「不是给你,是我要!」

  不顾男儿目瞪口呆,小手按着他结实的腹肌支起蛇腰,跪在耿照身上大耸起来。

  女子跪坐于其上的交合姿势,除了腰臀之外,就属大腿最为吃力。

  寻常女子身柔劲弱,难有长力,此式不过是观其双丸跌宕、努力取悦爱郎的痴态而已,便是青楼女子,遇着元阳雄健的狠心冤家,也不易套出精水来。是以风月册上教男子延长交合,每遇精关松动,先且暂停,改采这式「鱼接鳞」应付,得保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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