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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吃干也抹净(完) - 1,3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5590 ℃

  就在两人的唇即将贴上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迷离的气氛,两人迅速回神,急忙远离彼此。

  该死!他刚刚是怎么了?

  严君奕爬梳着头发,心绪混乱地接起手机。「乔乔,什么……你怎么在哭?」孟若乔的哭声让他皱眉。

  「发生什么……」他的脸色霎时一变。「小舅马上到。」他挂了电话,迅速冲向门口。

  「怎么了?」第一次看到他慌乱的模样,孟宛蕾皱眉,快步跟在他身后。

  「乔乔发生什么事了?」

  「我姊发生车祸了。」严君奕的脚步不停,脸色极是难看。

  什么?!孟宛蕾惊愕了。

                第四章

  两人迅速赶到医院急诊室,严君奕一眼就看到孟若乔惊慌地站在急诊室外。

  「乔乔!」

  「小舅!」孟若乔哭着跑进严君奕怀里,看到亲人,她整个崩溃大哭,「小舅……妈咪会不会有事?呜……我好怕……」

  「别怕。」严君奕用力抱着她,轻声安抚着孟若乔。「有小舅在,别怕!你爸呢……」

  「不知道。」孟若乔摇头,「我联络不到他,我、我也是临时被通知,才从学校赶来……」

  「我打去公司问。」孟宛蕾急忙拿出手机。「刘秘书,我爸人呢?有说去哪里吗?」

  听到秘书说不知道,她抬眸,看到严君奕的脸色极为铁青,她深吸口气。

  「如果他回公司,请他马上打给我。」

  「乔乔,你妈怎会出车祸?」听到那该死的男人不在,严君奕的脸色更是难看,这种时候,那混蛋在哪里?

  「我不知道……听警方说妈咪是在过绿灯时被酒醉驾驶撞到……」

  「你妈一个人出门?没有让司机载?」

  孟若乔哭着摇头,「她、她好像是想带便当到公司找爸,我打回家,管家说妈咪说她一个人出门就行了,所、所以……」

  很好,带便当找那该死的男人,而那该死的家伙人不在公司,连秘书也不知他人在哪里。严君奕脸色阴鸶,「你爸的手机打不通吗?」

  「打不通。」孟宛蕾回答,「我拨了好几次,他手机一直关机。」她担心地咬着唇,看着手术室上亮着的红灯。想到阿姨正在里头急救,她的心也慌了。

  「小舅……妈咪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孟若乔害怕地看着严君奕,整个身子因恐惧而颤抖。

  「不会的,她不会有事的。」严君奕帮孟若乔擦去眼泪。「乖,别怕,你坐着等,小舅陪你。」他陪外甥女一起坐到椅上。

  「嗯!」孟若乔点头,小手紧握着严君奕的手,整个人窝进他怀里,一双红肿的眼紧盯着急诊室。严君奕紧抱着孟若乔,阴沉的眼扫了孟宛蕾一眼。

  孟宛蕾紧抓着手机,看到他黑眸里的怒火,她抿着唇,不停拨着手机,努力寻找父亲。可不管她怎么找,就是联络不到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孟宛蕾也放弃找人了,她靠着墙,看着亮着的红灯,心里的焦急加深。

  急救这么久,阿姨的情况是不是很糟?

  「乔,饿了吗?」见时间已晚,严君奕低声询问。

  孟若乔摇头,一双眼仍盯着急诊室。

  「小舅去超商买些东西,不饿至少喝瓶牛奶,好吗?」摸着外甥女的头发,严君奕不让她拒绝。「乖,听话。」

  孟若乔看了严君奕一眼,点了点头。

  严君奕起身,目光没看向孟宛蕾,也没开口询问,径自迈步离开。

  孟宛蕾闭了闭眼,她知道他此时心里的怒火,在她一直联络不到父亲后,他也不再看她。她想,他是把帐算在她身上了吧?深吸口气,她站直身子,站了太久,她的脚早已麻了,头脑也微微晕眩,她等晕眩过去,才走向孟若乔,蹲到她身前。

  「乔乔,阿姨不会有事的。」覆住孟若乔紧放在膝上的手,她柔声说着,「阿姨人那么好,老天会保佑她的。」

  孟若乔缓缓将目光放到她身上。「爸呢?联络不到他吗?」

  孟宛蕾无语,只能轻轻摇头。

  突然,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乔乔!」孟志德着急地来到她们身边。

  「君仪怎么样了?」

  「爸!」看到父亲,孟宛蕾站了起来。「爸,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一整天,就是联络不到你。」

  「我……」

  「是呀,是去哪里了?」冷然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小舅!」看到严君奕,孟若乔迅速起身跑向他,偎进他怀里,看也不看父亲一眼。

  「乔乔……」小女儿的态度让孟志德愕然。

  「孟志德,说呀!你今天一整天都去哪里了?」严君奕冷着眸,紧盯着他。「怎么?不敢说吗?要不要我帮你说?」

  「你……」严君奕凌利的目光让孟志德感到心虚。

  严君奕扯出一抹冷笑。「是不是和女人在饭店厮混了一整天?」他将手上的报纸丢到孟志德身上。「多精采,连报导都有了。」

  他到超商买东西,却无意间瞄到晚报上的新闻。「孟氏企业总裁偕同新欢踏进饭店。」严君奕念出报导标题。「啊……难怪找不到人,想必你正在饭店里快活,根本就不知道有个女人为了送便当到公司跟你一起用餐,却在途中发生车祸,而且还在急诊室待了一天,到现在还不知是生是死。」

  「爸……」孟宛蕾不敢相信地看着父亲,她拿过报纸,看到照片拍出父亲搂着一个年轻女人走进饭店。

  「我……」孟志德想解释。「我不知道君仪会到公司找我,要是我知道,我根本不会……」

  「够了!」严君奕打断他的话,冲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孟志德!我姊要是有什么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你们在做什么?这里是医院,禁止喧闹!」听到争吵声,护士低声斥责。

  「小舅……」孟若乔呆呆站在原地,她听到小舅方才的话,苍白的脸无所依凭。

  「乔乔!」孟志德推开严君奕,伸手想抱小女儿,谁知小女儿却推开他,再度投进严君奕怀里。

  小女儿的举动伤了他,孟志德霎时说不出话来。

  严君奕抱着外甥女,黑眸冷视着孟志德。

  急诊室的门在此时打开,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

  他们迅速走上前,却见医生摇了摇头。「抱歉。」

  「不……」孟若乔摇头,急忙跑进急诊室。「妈咪……」

  「乔……」严君仪睁开虚弱的眼,勉强扯开笑容看着女儿。「乖,别哭。」她抬手想碰女儿的脸。

  「妈咪!」孟若乔握住她的手,「你不要离开我……妈咪……」

  严君仪微微一笑。「乔乔乖,妈咪不在,你要乖乖听话……」她顿了顿,闭了闭眼。

  「我不要……」孟若乔摇头。

  「乔……别让妈咪担心。」严君仪睁开眼,声音更是虚弱。孟若乔咬唇,眼泪不停往下掉。

  严君仪抬眸看向弟弟。「奕……别怪他,不是他的错……」她看向丈夫,给他一记笑容。

  严君奕紧抿着唇。「我要带乔乔离开。」

  「不行!」孟志德立即开口。「乔乔是我女儿!你凭什么带她离开?」

  「我要跟小舅……」孟若乔哭着道:「我要跟小舅住一起。」

  「乔乔……」孟志德不敢相信地看着女儿。

  「够了!」孟宛蕾受不了了,她打断争执。「你们别吵,这个时候……让阿姨说话好吗?」

  严君仪感激地朝她看一眼,再慈祥地看着女儿。

  「乔乔,待到大学毕业好吗?毕业后再跟小舅在一起,好不好?」见女儿要拒绝,她又道:「妈咪求你,好吗?」

  孟若乔咬唇,不得不点头。

  「乖。」严君仪疼爱地摸着女儿的头,抬眸看向弟弟。「奕……别这样,这是意外,不是谁的错……」

  严君奕没说话,他不能原谅孟志德,姊姊根本不知道这该死的家伙做了什么,在她出事的时候,他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而姊姊却一点都不知情,这时候还在为他说话,他为姊姊感到不值得!

  看到弟弟愤怒冷然的双眼,严君仪轻叹口气,疲累的眼眸缓缓看向孟宛蕾,「蕾,你过来。」

  孟宛蕾走向她。

  「来!把耳朵靠近我。」

  孟宛蕾照着她的话做,严君仪以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在她耳畔悄声道:「蕾……别一直压抑自己,要开心……还有……」

  「阿姨……」最后一句话让孟宛蕾睁大眼,惊愕地看着她。

  严君仪笑了,摸摸她的脸,最后看向丈夫,看到他脸上的愧疚,她柔了目光,「我想跟志德单独……」

  「姊!」严君奕开口,可看到姊姊脸上的恳求,他瞪了孟志德一眼,不得不妥协。

  「乔,来。」他扶起外甥女。

  「妈咪……」孟若乔咬着唇,看了妈咪一眼,这才转身跟小舅一起离开。

  孟宛蕾走在最后,严君仪突然叫住她。「蕾……」孟宛蕾转头,严君仪对她温柔一笑。「就麻烦你了。」

  孟宛蕾红了眼眶,转身走出急诊室,她看着乔乔抱着严君奕哭泣,她和他对上眼。

  他的目光森然,淡淡垂落,不再瞧她。

  她闭上眼,可他的眼神仍然让她受了伤,不是她的错,他们都明白,可是,他需要一个愤怒的对象。

  他们等待着,直到里头传来孟志德的哭声。

  「妈咪!」孟若乔一惊,迅速冲进急诊室。

  孟宛蕾没进去,她看着严君奕,他仍静静站在原地。

  听着外甥女的哭声,严君奕握拳,抡起拳头用力捶向墙壁。

  「你做什么!」她一惊,想上前却又停下脚步,小脸努力维持着冷淡,声音更冷。「你这样只会让阿姨走得不安心。」

  严君奕没说话,他垂下手,黑眸轻扬,冷冷地看她一眼,他没再进去看严君仪,反而旋身跨步离开医院。看着他离去,孟宛蕾伸手摸着墙上的血迹,那是他方才愤怒捶墙留下的,愤怒……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将额头贴着墙,闭上了眼。他离去时的眼神她记得,那么悲伤、痛苦、她知道,他痛得哭不出来……而她,替他哭。

  自那天在医院后,孟宛蕾就没再看过严君奕,学校他没去,连阿姨的葬礼他也没出现。

  她听说乔乔有去找他,到处找她的小舅。

  可是也找不到他的人,乔乔急得每天都泪眼汪汪,孟宛蕾不得不承认,她也很担心。她知道严君奕和阿姨的感情向来好,阿姨的死对他的打击一定很大,可是她没想到他会就这么消失,也没想过他竟然连阿姨的最后一面也不见。

  他是连阿姨的傻也恨下去了吗?孟宛蕾叹口气,阿姨已经去世一个多月了,父亲低迷了一阵子,不过最近又故态复萌,三不五时就看到他搂着不同的女人。她想,若严君奕有在注意报章杂志,一定也都看到了吧?他一定更气了吧?也一定更恨他们孟家人,想到这,孟宛蕾扯出一抹笑,对父亲的行为她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选择漠视。

  只是……对于严君奕,她却无法办到。

  停下脚步,孟宛蕾看着眼前的公寓,她查出他住的地方,虽然乔乔好像也来找过很多次,都没碰到人,不过她还是决定先到这里找他。

  若公寓没人,她连他常去的夜店还有时常出没的地方也查出来了,她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找。

  阿奕……就拜托你了……

  这是阿姨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讶异地看向阿姨,却瞧见阿姨眸中的了然。

  阿姨早就看出来了吗?在她还不知道,还在逃避时,阿姨就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了,只是不说出口,温柔地守在身后。

  她想着阿姨最后的笑容,心头不由得一酸。

  深吸口气,孟宛蕾忍下心中的酸涩,按下门铃,等了一会儿,她开始敲门。「严君奕,你在吗?严君奕——」敲了几下,一样没有回应,她却不死心,「严君奕!你在里面就开门,严君奕!」她握住门把,右手继续敲门。

  「严……」她停下声音,看着弯下的门把。门没锁……

  她心头一喜,他人在里面?

  她赶紧推开门,踏进屋里。里面一片黑暗,厚重的窗帘盖住窗户,让她看不到任何东西。

  抿着唇,她伸手摸着墙壁,摸到电灯开关,才按下开关,一个沉重的力道突然压向她。

  「啊!」孟宛蕾吓了一跳,灯也亮起,她一时适应不了灯光,侧首瞇了瞇眼,鼻间闻到浓重的烟酒味。

  「你来做什么?」严君奕张手困住她,混浊的黑眸盯着她,身上的酒味重到连说话都有酒精的味道。

  适应了灯光,孟宛蕾看向他,向来干净俊美的脸庞此时满是胡渣,黑发杂乱,身上的衣服又皱又干,整个人像个不修边幅的流浪汉。

  他身上的酒味好重,她看到地上全是空酒瓶,他是喝了多少酒?

  抿了抿唇,她抬眸与他相视,声音淡然,不因被困在他和墙之间而胆怯,「我来看你死了没有。」

  「哦?」他哼笑,「那看到了,我还活着,你可以滚了。」他摊了摊手,转身走向沙发,随手拿起一罐啤酒,将整个人甩进沙发,仰头灌着啤酒。

  看到他颓废的模样,孟宛蕾咬唇,走上前抢过他手上的啤酒。

  「你做什么!」被抢了酒,严君奕抬眸瞪她,却见她张口将剩下的啤酒喝完。

  「咳咳……」她喝得太急,不小心呛到,啤酒的苦让她皱眉,她抹着嘴,将空酒罐丢到地上。「你以为喝酒就能改变一切吗?」

  「不关你的事。」严君奕伸手要拿另一瓶啤酒。

  孟宛蕾看到,急忙抢过、然后打开拉环,将啤酒全部往口中倒。

  「孟宛蕾!」她的动作惹怒了他,严君奕起身抓住她的手,谁知她却低头咬他,他痛得松开手。「哦!」

  孟宛蕾乘机张手抱起全部的酒,跑到门口,将啤酒全往外头丢,然后用力关上门。

  「孟宛蕾!」没想到她竟敢这么做,严君奕瞪大眼,气得扑向她,将她压在门板上。

  「怎样?」孟宛蕾抬起下巴,冷傲地看着他。「想打我吗?动手呀!」

  「你!」她的挑衅让严君奕扬起右手,可看着她冷然的小脸,手却迟迟无法落下。

  他又恼又怒,这女人凭什么管他?她以为她是谁?擅自进来他的地盘,又擅自将他的酒丢掉,现在,又擅自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他。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他朝她吼。

  「不然呢?眼前的你只是个没用的可怜虫,我真替阿姨感到难过,竟然有你这种没用的弟弟。」她讥嘲,神情尽是同情。

  「闭嘴!你凭什么这么说?她会死还不是你们孟家人害的!」他怒视她,脸庞俯向她。「她到死都不知道,在她痛苦的时候,她最爱的那个男人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他为严君仪的傻感到愤怒,更气孟志德那该死的家伙,姊姊抛弃一切跟着他,他却没好好珍惜。

  「至少阿姨是幸福的。」

  「幸福?」严君奕嗤笑,「连个婚礼都没有,没名没份的,这叫幸福?」

  「至少爸爱她……」

  「是吗?」他伸手抓了一堆报章杂志丢向她。「看看这些东西,再把你刚刚的话说一次呀!」

  孟宛蕾低头看着掉在地上的报导,上头全是父亲这些日子闹的花边新闻,她霎时无语。

  「怎么?没话说了吗?」严君奕冷笑,粗鲁地抓住她,他拉开门,用力一推,「滚!」

  「不要!」见他要把门关上,孟宛蕾将手伸进门缝。「啊!」门板夹到她的手指。

  严君奕急忙松开手,抓住她的手,「有没有怎样……」关心的话一出,他立即噤声,恼怒地甩开她的手。

  该死!他在做什么?他爬梳着头发,烦躁地瞪着她。

  孟宛蕾握着受伤的手,看着微红的手指,对他摇头。「我没事,你别自责。」

  「你……」严君奕闭了闭眼,「回去!」他的声音放冷,转身离开客厅,可却听到后头跟着脚步声。

  该死?他低咒,受不了地转身抓住她,粗鲁地将她压在墙上,黑眸怒视她。「孟宛蕾!你不离开是想干什么?」

  她没说话,无法诚实地说出她放不下现在的他。他像头受伤的老虎,她无法放他独自一人舔舐伤口,无法放他一人承受亲人去世的伤痛,她想陪他……因为……因为她爱上了他。

  她不得不承认,她爱上他了!爱上一个永远不会爱她的男人。

  「说话——」他吼,而她却仍然安静,仅睁着一双大眼啾着他,那如水的眼神让他情绪波动。

  严君奕瞇眸,唇瓣扯起一抹狞笑。「独自来我这里,你就不怕我对你怎样吗?」他威胁地贴近她,手掌贴住她的腰,往上挪动,几乎要碰到她的胸部。

  他在吓她,要她因害怕而逃离。

  「不怕。」她回答,对他,她从来不怕,她怕的是爱上他的自己,一旦承认,就是万劫不复。可此刻她心甘情愿,就算受伤也无所谓,她自愿沉沦……

  「你……」他瞪她,她的话让他愤怒,她的冷静让他抓狂,他气得扣住她的下巴。

  「这是你自找的!」他厉声警告,低头粗鲁地吻住她的唇。

                第五章

  严君奕的吻很粗暴,吻痛了她的唇,孟宛蕾拧眉,疼痛让她启唇,滑溜的舌头探入她小嘴,她尝到浓烈的酒味。

  很呛人,可她没拒绝,甚至张手勾住他的颈项,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不怕。

  「你……」她的反应让他怔愣,他退开软唇,可勾住颈项的小手却使力将他往下拉,唇瓣主动贴向他。

  她含住他的唇,舌尖青涩地探进他嘴里,酒味虽然呛人,可因为是他,她不排斥。

  「孟……唔!」严君奕想推开她,事情不该这么发展,开始吻她只是想吓跑她而已。可她不但没被吓跑,甚至主动回吻他。

  他错愕,可她的唇很香很软,舌尖轻舔着他,一口一口吮着他的唇,让他心神震荡。酒精让他的自制力降低,残存的理智跟他说不行,她不是他该碰的,可她好香,小巧的舌尖滑进他嘴里,勾住他的舌慢慢地缠绕。

  严君奕低哼,理智瞬间消逝,手掌勾住纤腰,将她猛然搂进怀里,火舌反客为主,热切又带着侵略地吮着软嫩唇舌。

  他喜欢她嘴里的味道,还有她的如兰轻喘,微颤的娇躯紧贴着他,玲珑的曲线极是诱人。

  勾着纤腰的手掌往下,抬起右腿环在腰际,强健的身躯往前挤,裙襬因这动作而往上翻,他挤进的火热隔着布料贴着她。

  孟宛蕾微慌地惊喘,感受到他渐起的巨大,她有点慌乱,可是却不想逃,右腿甚至反勾住他的腰。

  她知道他半醉了,真正清醒的他不会这么对她,是酒精让他的理智降低,让欲望胜过他的自制。

  可是她不在乎,她想安慰他,她想抱他,她想拥有他,即使只有短短一瞬间也好。

  闭上眼,唇舌与他热烈交缠,激烈的吻让两人气息混乱,可彼此的舌却仍如麻花般缠吮,不放过对方一丝一毫。他的手抚过滑腻小腿,往上探进裙襬,指尖扫过私花旁边的软嫩凝肤,挑勾起轻薄小裤。

  他放开香唇,轻吮着红肿下唇,唇舌往下,轻咬着细嫩下巴,另一手粗鲁地扯开她的洋装。

  脆弱的珠扣弹开,两团酥胸高耸,浅绿色的蕾丝胸罩从乳缘下方包覆着浑圆,那如奶油般的诱人春光让严君奕暗了眸光。

  他低头张嘴含住酥胸,吮住滑腻乳肉,啃出暧昧的吻痕,湿热的舌尖隔着轻薄的蕾丝反复地挑逗乳蕾。

  敏感的乳尖在他的逗弄下迅速坚挺,抵着他的舌,他以舌勾下半湿的蕾丝,舌尖直接在乳尖周围绕着圈圈。

  手掌也将胸罩拉到胸乳下方,大手握住右乳,修长的手指恣意搓揉着饱满乳肉。

  而在裙内的手指不只挑开了底裤,甚至往前碰触两片花唇,在花口外黏住蕊珠,以指腹轻扯磨蹭。

  「啊唔……」他的举动让娇躯轻颤,一抹异样的感觉袭上她,小嘴忍不住吐出羞人的呻吟。听到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孟宛蕾赶紧咬唇,可他的唇却含住乳蕾,舌尖弹弄着蕊尖,而另一只嫩乳则被他的手掌揉捏成各种形状。

  胸乳不断传来阵阵酥麻,她感到自己的私处流出湿润的液体,隐约地,她知道那是什么。

  小脸不由得泛红,就连娇胴也染上一层诱人绊红。

  严君奕放开被他舔得又湿又亮的乳尖,黑眸轻扬,看着她动情的妩媚,在花口揉着花珠的手指突然挤开花唇,推开层层花肉,猛然进入窄小的幽径。

  「唔!」孟宛蕾吃疼地皱眉,即使花径已有滑液润泽,可初次被探访的幽径仍然不适,花肉收缩着,想将他的手指挤出。

  可那紧窒的推挤反而让他欲望高涨,抬头张嘴吻住唇瓣,舌尖探入檀口,而在幽径的手指也突然来回抽动。

  长指进得很深、摸到一层薄薄的膜,他的粗鲁让薄膜受到挤压,也让孟宛蕾感到疼痛。

  「唔嗯……」她轻喘一声,眉尖皱得更紧,可长指却不停止侵略,抽送得更快速,透明的花液混合着血丝被长指不断搅出。而拇指则揉压着前端的圆核,刺激她的敏感,要她更湿润?流出更多甜美汁液。

  「嗯嗯……」她的喘息低吟全数被他吻进嘴里,他的舌就像他的手指,在小嘴里搅弄,吸吮着小嘴里的甜美。

  而在幽径进出的长指也不甘示弱,摩擦过软嫩花肉,甚至再刺入一指,攻击着窄小花甬。

  而另一只手也恣意揉捏着两团嫩乳,长指扯住乳尖,推挤着滑腻乳肉,不断地侵犯诱人娇胴。

  在他的夹击下,幽径流出更多花露,疼痛早已被渐起的快感取代,拧起的细眉早已松开,她的手紧攀着他的颈,唇舌热情地与他来回舔吮,唾液流淌,湿了两人下颚,可他们无暇理会,只能夺取对方的气息。

  她的甜美让他疯狂,抽送的长指更快速,拇指用力挤弄着蕊珠,感受到花肉的兴奋,他加重进出的力道。

  圆臀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揉弄摆荡,孟宛蕾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像是自己,一种奇异的快感自体内爆发。

  突然,长指猛然一击,她再也压抑不住,酥人的呻吟自唇瓣流泄,花液猛然涌出……她的身体也跟着虚软,若不是他撑着她,她早倒在地上了。

  严君奕抽出长指,顺手扯下早已湿透的小裤,伸手解开裤头,昂然早已傲然于双腿间。

  他架开修长的双腿,圆硕抵着轻颤的花蕊,轻轻挤开湿洒花唇。

  他的灼热让她睁开半瞇的水眸,「严……啊!」她才开口,劲腰猛然一沉,一举刺入幽径,穿破她的纯洁。

  孟宛蕾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撕成两半,扣着肩胛的指尖紧紧陷入肌理,她疼得脸色发白。

  花壁因她的紧绷而更紧窒,将男性用力咬住,那窄小又绵密的包覆让严君奕根本控制不了欲望。

  而他也不想压抑,男性缓缓退出花径,随着他的动作,花肉也被摩擦着,孟宛蕾忍不住皱眉。「不……」

  她想叫他别动,谁知他又猛然刺入,让她疼得尖喊出声,指尖用力抓住他。

  他的手往上抓住两瓣臀肉,窄臀不断挤进,在水穴来回进出,攻击着脆弱花蕊。

  「别啊……」孟宛蕾咬唇,身体觉得又痛又麻,像有火在烧似的,他是那么巨大,让她根本承受不住。

  混合着血丝的爱液随着他的捣弄自花穴溢出,湿洒洒地顺着大腿曲线蜿蜓而下,滴湿了白色磁砖。

  小巧浑圆的胸乳在他的撞击下晃出迷人乳波,他低头咬住一团嫩乳,唇舌张狂地又咬又舔,在胸乳留下狂爱的痕迹。

  而抽送的男性在欲火下愈见勃发,进出着水穴,摩擦过细致又滑腻的柔嫩花肉。

  「嗯啊……」孟宛蕾忍不住扭着圆臀,疼痛似乎渐渐转为无法言喻的快意,她开始享受着他的抽送。

  她拱起胸乳,扣着肩胛的手往上插入他浓密的黑发,将他的头往下压,要他用力舔吮她的胸乳。

  他如她所愿,唇舌含吮着乳尖,舔吮拨弄,咬着白嫩乳肉,留下属于他的咬痕。

  热铁在花径不断来回抽插,大手揉着两瓣圆臀,将她往前推,男性撞击着花心,一次又一次搅出更多丰沛爱液。美丽的小穴又湿又滑,男性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被过多的花露挤出甬道,因此他进得特别用力,像要将小穴捣坏似的。

  才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异常,才一下子,一波波的小高潮就让她几乎发狂。

  而他进出得太过猛烈,花径收缩得更是绵密,不停地蠕动,热情地挤咬着粗大男性。

  两具火热的身体紧密相贴,他侵占着她的甜美,而她则仰起头,心甘情愿让他占有。

  「奕……」她在嘴里念着他的名字,小手捧起他的脸,低头吻住薄唇,将满腔的爱用吻告诉他。

  什么时候爱上的,她不知道。

  一开始只是习惯地注视,却从来不知习惯会让人上瘾,会让人无法自拔,甚至逃也逃不掉。

  她不是没有挣扎,不是没有抗拒,可是此时此刻,在他痛苦的这一刻,她无法再放开他。她想爱他……

  「奕啊……」他的攻击变得更粗暴,让她感到疼,而更多的却是让人酥软的快感。香汗淋漓的娇躯紧紧抱着他,而她的小穴也用力吸咬着他不放……

  此时此刻,她想拥有他。

  「奕……」他的舌缠住她,夺走她的呼吸,男性也来回侵占着她最柔软的私密。

  而她柔顺回应,热情地给予,直到他最后深深地捣入,滚烫的灼热让她尖吟,再也无法思考……

  是琴声让他醒了过来。严君奕紧皱着眉,头痛欲裂地睁开眼,他捧着头,半坐起身,闭眼等着头痛过去。

  他是真的喝太多了,自从姊姊去世后,他就没再清醒过。

  而昨天……

  他睁开眼,听着琴声,又是那首Sayyouloveme,同样的弹奏技巧,只是感情却不同了。多了哀伤,也多了涩然。那琴音让他的心绪微乱,严君奕看着凌乱的床铺,眉头拧得更紧。他是喝醉了,可还没醉到忘记自己做了什么,昨天的一切他全记得。

  包括他是怎么占有她,而她又是怎么在他怀里娇泣,他们像两只不餍足的野兽,互相索求着彼此。

  只是,为什么?

  她为什么把自己给他?他看着床被染上的些微血迹,那是她纯真的痕迹,她为何把自己的纯洁给他?

  他走下床,随手拿条长裤穿上,赤裸着精壮上身,缓步来到琴室,倚着门,他没出声,仅是瞧着她。

  她只穿着一件衬衫,他认出那件衬衫是他的,及腰的乌黑长发披散于后,她弹得很专心,没发现他。

  严君奕瞇眸,盯着她的背影,见她穿着他的衣服,心头起了一丝异样,像有什么东西窜过胸怀。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移不开目光。

  孟宛蕾闭着眼,手指流畅地弹出琴音,可身后的灼热目光却让她分了心,她停下手指,知道他醒了。深吸口气,她压下心里的慌乱,小脸维持着淡然,优雅地起身,转身面对严君奕,美眸轻扬,与他相视。

  身上的白色衬衫仅到她的臀部,露出修长美丽的双腿,宽松的衣服让未着胸衣的酥胸半露,粉色的乳尖贴着白色布料,若隐若现的模样很是诱人。

  严君奕盯着她,她的模样很性感,小脸不见一丝局促,彷佛她穿的不是他的衬衫,而是典雅高贵的礼服。

  「为什么?」他开口,黑眸紧盯着她脸上的神情。

  孟宛蕾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你喝醉了。」她回得很淡,忍住想抓住衣襬的脆弱举动,摆出一贯的高雅姿态。

  「我还没醉到忘记昨天的过程。」严君奕走向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你很配合。」甚至热情得让人发狂。

  他记得她有机会可以推开他,可她没有,反而主动吻他、摸他,是她先挑逗他,让喝醉的他无法抗拒。

  听到他的话,孟宛蕾心神不由得慌乱起来,她没想到他竟记得那么清楚,看着他探索的眼神,她知道她不能有一丝惊慌。他太精明了,她要是露出一点心绪,他就会马上知道。不!她不会让他知道!

  他一旦知道她的感情,绝对会离她很远,绝对会弃若敝屉,因为他不屑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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