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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作品集 - 262,1

[db:作者] 2025-06-18 17:54 5hhhhh 1580 ℃

              第四章/第十三节

  八骑如飞的在小道上奔驰,直扑与青雾她们会合的地点。可是这期间,癸愈是前进就愈感到不妙。

  天上偶尔炸开一些似有若无、轻淡若雾的烟团。这分明就是忍者们在作远距离传讯,而且从较远方位,地面上的尘土飞扬和雀鸟的腾飞,也可看出有军队在活动。

  伊达一方的搜索与反击,已经超过准备良好的程度。从他们的调动速度看,不是在他们当中有内奸,就是伊达家有难以想像的追踪与通讯术。

  癸不相信女奴与女人们会背叛自己。背叛无非是为了名、利、权、势以至理想和大义等等,早有内奸前科的幸惠,这次事先什么都不知道。女奴与女人们最重要的就是自己,而世间上没有人可以胜过自己,所以不可能把她们的心抢去,让她们成为内奸的。

  但不管如何,青雾她们看来非常危险。虽然明知山有虎,也唯有偏向虎山行了。

  在接近之时,癸感到一股军气,散乱众多的气息,人数若近一千。而这不禁叫他心下大震,难道青雾她们已被伊达军发现而且消灭了吗?是逃了还是死了?

  「你们在这等我!」癸丢下薰她们,自己单骑前进。

  果然在相约之地有一支军队,但从其旗帜和盔甲看来却非属于伊达家,士兵的素质也看得出明显较差。

  癸正想提刀发动攻击,却见到青雾和三位真田十勇士都在那里,鬼庭良幸就在她们旁边,而且也看不出她们有被胁持的样子。

  「鬼庭,你怎会在这里的?还有这支军队?」作好随时擒下对方和迎击千名士兵的准备,癸策骑接近。

  「这是我事先与青霭约定好的。为了破坏这宗婚事,所以招集了近千浪人而组成的军队,现在这左右有一万以上的伊达军,请癸先生指挥这支兵力突围。」

  「鬼庭怎会在这的?」癸对着青雾再问一次。

  「是……是青霭事先准备的,她说好了叫我不能说的!」青雾懦弱的低语,一副怯生生、深怕癸责怪的样子。

  癸在内心想着:鬼庭这不能说是背叛,但至少是瞒骗和破坏主公的行动。他为何这样做?而且这一干人马是如何瞒着政宗被招集和到达这里的?

  「癸先生,请快下决定。伊达军已经将这里四面包围了,请你指挥突围!」

  「这一切未免太奇怪了吧!鬼庭老中,请你把真相告诉我好吗?」

  「没什么!无非是一个认为婚约告吹才有利伊达家的人,所作的小小一个妄动。」

  「胡说!要婚约告吹,最好的做法就是现在杀了我们。你既有这许多人手,为何不设伏暗袭?」

  「这……这个,我鬼庭岂是如此卑鄙之徒?癸先生太小看人矣!」

  「要真是忠直到这样愚笨的人,岂能爬得上老中这个位置?你带兵助我,究竟有什么阴谋?」

  接下来癸自然不会对鬼庭客气的问话浪费时间,蓄势突袭一下就将他擒着。

  而让人意外的,是士兵们竟对此事无动于衷。

  癸召来薰等人,由心地最毒的爱水来迫供。而不忍看到酷刑进开始的青雾,全都说了出来。

  「这是青霭与政宗的约定啦!政宗想要测试一下,癸有没有实力与伊达家结盟,之前在地道的战斗是考验癸的武功,现在就是要考验癸的兵法。」

  「什么测试嘛?他们可招招致命啊!」癸生气的大声咒骂青霭敢瞒骗自己。

  「政宗是认真的,若是癸不合格,就会让我们全都死掉。所以若是不能突破伊达军的包围网,所有人全都会死!」

  这下子癸面色一变,那笨蛋军师怎么私下做这种交易?那不是拿所有人的性命去赌吗?结盟。而他现在的实力,哪里有这个资格跟伊达家谈结盟,何况测试自己的武功和兵法是为什么?总觉得青霭还是别有用意的。

  为了便于逃脱,癸选择的这个地方乃是位于一个小河湾之处。南为森林,北为高及腰的草丛,而可以看见的是草原上伊达军逐渐接近,数目达到四千之众,分成前后二队。至于森林之内,必然也早已设下埋伏了。

  打是一定打不过的。所谓兵法测试,无疑于自杀测试。以一千名浪人军,如何敌得过伊达四千精兵,何况还有隐在林中的六千敌军。现在的问题是,要如何利用这支浪人军来帮助逃脱。

  癸决定在行动之前,先看看青霭的信,可是内里只有一句:「擒下政宗,一切好办。」

  「那家伙,真以为自己是诸葛孔明呀!写详细一点嘛!反正是自己与政宗合谋的。嘿!等逃脱之后,看我狠狠的打你屁股!」

  之前已被德川的人追杀了几个月,现在又要继续逃的话。还真不知政宗要考验自己到何时?而且这可是杀人的考验,可不是大家手下留情的比试呀!

  想来政宗为了看自己的表现,必然会率军押阵的。以这里的地形来看,只有东面两座,西面一座小山能提供这样的环境,从地形、取水的方便性、观看交战的角度,癸把赌注下在西面的小山之上。

  「薰!这里交给你。就向东面的两座小山突围,我去把政宗找出来!」

  「要小心呀!」

  除了薰之外,其他众女也是一脸关切之色。

  为免被人发觉,癸不骑马,半蹲身子,在河边飞掠前进,直奔西面的小山。

  现在只好希望政宗有和他一样的判断了,否则若是政宗的营地不在那里,薰她们可就危险了。

  在癸走到一半时,听到后方传来大军的喊杀之声。看来薰已与伊达军交锋,以那种兵力,根本没有胜算的,就看能支持多久而已。

  为免内力过于消耗,癸以八成速度急掠飞跃,终于迫近了小山。而让他没有失望的,就是那里有伊达军的哨岗。

  「呼!幸好猜对了!」

  这真得感谢一点运气,就算政宗和癸的才智一样,但双方考量的轻重不同的话,选择也就不同。事实上癸也只有五成的信心政宗会在这里设营。

  癸细察着伊达军的外围防线,敌人明暗哨之间分布非常巧妙,再加上当中的巡逻队,从外到内,人手不多的防线层层相连,根本无隙可乘。要闯进去的方法无非是强行突破,或者赌自己的速度比敌人移动视线的速度更快。

  「嘿!就硬干好了。」

  癸在地上拾了一堆石子,以作暗器之用。相比起远离大军的政宗本阵,兵力再怎么多也不会超过一千,何况又不是结阵的敌军,可虑的反而是政宗手下有多少高手。

  癸运出全力,射出速度快猛绝伦、非肉眼所能辨的石子,目标直指那些在树上或地穴之中的暗哨。

  其威势与破坏力比火枪还强,虽然速度上有所不及,没有一个士兵能来得及有反应,头颅被一击打中后,就被轰出一个大洞,即时死亡。接下来癸手法快如幻影的接连射出石子,向明哨和巡逻队下手,转瞬间,石子射程之内已无活口。

  「敌袭!敌袭!」

  在较外围的敌军,很快就看到同伴倒下和死亡。

  癸在敌人迫近之前,先行剥了一具尸体的盔甲作准备,将之捆在背上。

  当一队十多人的巡逻队叫喊着杀至时,癸发出真空刀气,一下就如狂风刮草一样,把人劈得东倒西歪,只是被切成数块的人体自然不能像草一样的再起来。

  癸用最高速直奔小山之顶,沿途石子连续不断的发射,几乎每射必中,再加真空刀气,士兵们根本拦之不绝。但是政宗的本阵自然不只士兵了,虽然癸的速度快如流光幻影,还是在上山到一半时遭到两名精锐忍者的迎击。

  连续几颗石子,都被敌方利用林木和姿势、速度的变换一一闪过。对手看来也绝非一般忍者的级数,必是伊达家旗下风魔忍者之中的有数高手,癸边进边舞起魔刀火仓,准备一交手时就用火势直接烧死对方。

  一前一后,二名忍者分持邪马台刀攻至。

  舞起升龙一样的火焰,癸直劈在前方之敌身上。可是对方先减慢速度,忍者服再无风自涨。之后在烈焰及体之前,先行炸烈。劲风形成的气团,保护着敌人不受癸所伤。

  只是火焰虽被闪过,火仓的攻击可未中断。敌我先后跃起,像闪电一样双方连拚数刀,癸虽然每招在速度和力量上都压倒对方,可未能一时将之毙于刀下。

  正想再发动更致命的攻击之际,后方敌人已至。

  癸全力一击先震开眼前仅有头巾和丁字裤的忍者。一个旋转,反劈在后方之敌身上。癸利用上压之势,接连攻在敌方刀上,把敌人砍得气急力衰,正要毙之于刀下时,前面的忍者又以十字镖急电般攻来,而且随后就提刀杀至。

  从气的流动之中,第三和第四名身手相若的敌人正在迫近,而且也看到伊达军的火枪手正在奔来。

  癸放弃攻击正交手中的对象,身形一闪躲开了射来的十字镖,边退边砍树。

  宝刀之下不管是碗粗或是人抱的树木,立时应声而断,先后朝敌人方向倒下去,可是身手敏锐有力的敌忍者,却只是被迫稍慢下来的仍在急追而至。

  在连砍数棵之后,癸抱起一棵刚被砍断的,运气所有内力,将之以惊人的速度硬打向敌人身上。

  对方连忙停身运气,那是快至无法避开的攻击,只能硬挡了。

  「咔嚓!」

  力量不弱的这名忍者,竟把癸这力量和速度惊人一树砍断,瓦解了这攻势。

  不过在敌人招式到老、气虚不足之际,银光一闪,快至不能看清的火仓被掷了出去,正中敌方胸膛,立时致死。

  虽然击毙一人,可是另一名忍者已凶悍的持刀攻至。癸手上一挥银丝闪动,另一只手作出单手入白刃的姿势。

  癸竟敢大胆至徒手接刀,这是狂妄无谋,还是他真有这份实力。这名风魔忍者脑中一迷惑,手上就慢了一慢。

  就在劈中癸之前的一刻,突然向后突退一步。

  看出癸虚张声势的风魔忍者手上再次发力,但是这时胸口银光一闪,血柱激飞。

  垂死的忍者看着从背后透入前胸穿出的火仓,这才注意到火仓利用可变形的特点,留了一条极细的铁链连接到癸的手上,他就是被回旋从后攻至的火仓杀死的。

  在新的敌人来袭之前,癸全力跃到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而他这一生最快的时间换好刚才夺来的盔甲。

  跃回地上的癸,装出一脸惊慌之色,以常人急奔的速度直跑向山顶,口中边大喊着敌袭。

  在山上敌军潮涌如下,敌方高手尽出之际,癸混在传令和极少数几名胆小而逃的人之中,直跑至山上主帐。

  四方型的主帐之前,尚有守军留下,而且从其站姿气度就可看出均非庸手,另外从真气的感应之中,帐内帐外尚有高手隐伏。

  伊达军士不为癸这几个人所乱,大声喝问口号及制止他们逃跑。而癸则大口的喘气,瘫倒地上,装成跑不动的样子,让其他几个无胆鬼代自己答口令。

  来到这里癸自知已再无可乘之机,要闯进政宗的主帐之内,唯有硬闯了。

  而在帐内的政宗,则远观着一两里之外的战况。

  作为测试的一方,政宗也有自己的难处。以癸及他手下众女的力量,可使那支浪人军抵挡二千伊达军的攻击,甚至将之击败。而为了测试之故,遂安排了四千兵力正面出击。另外为免癸带兵而逃,也准备了六千兵马隐在林中,封杀他们的出路。政宗的准备可说非常充分,可是……问题就是太充分了。

  面对如此准备充足的敌人,若是癸丢下兵马带着众女而逃,也非不可能,可是这样就不可能考验到他的兵法与将才了。另一方面,与德川家相比,伊达家处在弱势当中,绝不应轻率的随便浪费兵力和资金,也因此这个测试就非常为难。

  出动的实力过弱,说不定反而被癸消灭掉。太强则是超出了个人所能尽力的成份,到了无力回天的境界,就如巨石压蟹一样,结果还是试不出癸在这方面的能力。

  直到看到浪人军与伊达军交战起来,而且还有回报指出癸的众女都在其中作战,政宗才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白费功夫。

  浪人军从一开始就缩小阵形向东退去,而政宗则下令二千兵马先行进击,其后两千待命后方。浪人军的阵型布得不错,尚算坚实,而且和二千敌军交锋竟也有攻有守,近大胆的以小股兵力作出侧击。

  只是这个水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尚不足以让政宗满意。

 

              第四章/第十四节

  利用传骑和旗号,政宗下令已方军队突进。不久伊达军就破入浪人军之中,浪人军靠着癸手下众女的奋战在苦苦支撑着,将阵形收缩成一个像「人」这阵形状的阵势,但没有穿头,而且相当平直的,把开口朝向伊达军。

  「只是这种程度吗?」微感丧气的政宗轻叹。

  骤然间,伊达军正中央发生了爆炸,其威力虽不大,却足以引起一阵混乱。同时,正面突进中的伊达军也遭到更为猛烈的射击。这乃是癸他们事先布置好的陷阱,弓矢陷阱和烟火弹陷阱。只是当初预计对付的是数十人的对手,没想到现在却用来对付二千精兵的敌军。

  「利用陷阱的程度尚算不错!」

  政宗到此才微感欣赏,看着浪人军一举反击,利用此一混乱全面转为攻势。

  要知陷阱人人会布,但是如何设陷阱的位置就非常考究了。要猜中敌将的心思,绝非易事,加上对陷阱利用的时间性,就更难了,刚才的陷阱利用得很好。要让军队能刚好在陷阱生效时发动攻击,与在生效前维持着战线,那都是很考统帅的功夫。

  「传令!余下来的二千兵力从敌方侧背攻上去。」

  但是在伊达军的夹击开始之前,政宗就看到作为浪人军箭头的尖峰,突然后退。政宗认为癸尚算不错,她手下的兵力,素质在邪马台帝国之中,无疑是最强的尖兵,面对这种程度的反击,可以挫败却不能歼灭她的部下。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妄图一举转败为胜,那就代表只是癸狂妄有余而细心不足的庸将。

  政宗举起得自伊罗巴诸国的望远镜,想看一看刚才率先突进,后退时又奋勇殿后的癸。奇怪的是,他那柄会发火的魔力,为何一直不曾使用的?

  望远镜内的影像,使政宗大感疑惑,那是薰而不是癸……

  突然的,一阵狂劲的急风吹刮而至,耳边尽是空气被刀的冲击波撞开声音。

  整个巨大的军帐被砍成二半。

  政宗连忙收起望远镜,因为这可是得来不易之物。其价不只等同于一样重量的黄金,更重要的是德全、小伊比内和不列颠等国,都严禁将之出口至非伊罗巴国家之间。

  而晚了一步拔刀的政宗,从军帐被劈开的巨大缺口之中,可以看到贴在地上的癸。他双手发出掌劲,利用反作用力,直冲进军帐之内。而帐内一众高手,都将视线放在眼前的方位,等注意到敌人是贴地攻至时,已然慢了一拍。

  癸的火仓发着烈焰直攻入内。

  「好!」政宗心下一赞。

  不只为他的武功,也为他能在劣势之中,找出伊达军的弱点反击。以一千对一万,世上还没有人能以这样的兵力差打败自己。唯一能打败自己的方法,就只有击杀作为统帅的自己。

  已无时间拔刀,诸将手下又已慢了一步,眼看要死在火仓刀下的政宗,手中一弹,一枚虹弹就射向了癸。

  火仓一闪,劈开弹丸,即时就爆出了一股彩虹般的七色烟雾。

  癸的手固然被虹弹中的火药爆炸而一震,可是在强力的护身真气保护下,加上虹弹内火药量不多,仅受皮肉之伤而已。虽然视线为烟雾所阻,癸仍依气的流动追击政宗不放。

  刀锋过处,政宗的盔甲而连座椅一起被劈开。感到手下力道不对劲的癸,一掌击在地上,翻身弹起,从上而下往估计在后退的政宗追击,刚才的一刀太顺滑了,很明显没砍中人体。

  要知政宗的手下,就算没有薰和幸惠那个级数,只要有甚助卫门级的话,那也有三至四十人在这里。癸还没自大到被这种对手,外加上千兵丁围攻,还能擒下政宗。必须在他们介入之前击败政宗,以身手来算,政宗不可能在己之上,而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奇袭之利。

  刚才震飞盔甲,金蝉脱壳的政宗,身上穿着小巧的紧身武士服,身材玲珑浮突,充满成熟美和艳丽少妇的风韵,一点也看不到岁月在她身上有做成任何的老态。

  英姿焕发的政宗,手上握着的乃是随她纵横战场的宝刀蛟龙,迎风披散的长发好不迷人,独眼中闪着自信和自负的眼神。

  全力下劈的癸,手上绝不留情,虽然他的目标是擒而不是杀,可是刻意留手绝对打不过对方,只能从交手中等待机会了。

  政宗继续后退,蛟龙反缠往癸身上。蛟龙之所以得名,乃因它不是一般的邪马台刀,而是将打造成七块可以合在一起的刀,用特殊的金属线穿起来。收紧时可像一般宝刀一样硬砍硬劈,绝不逊色,伸长之时可远及十尺之外,不只刀身,连接的它的金属线同样是锋利无比。一旦被缠上,足可将一个活人切割成数截。

  癸半空一翻筋斗,火仓反击在蛟龙之上,利用反弹之力,身体再如炮弹一样疾冲,仍不放过政宗。

  而四周的敌人已纷纷出刀,向着自己包围上来,要被他们拦了下来,癸可说死定了,好汉可架不着人多。

  政宗收回蛟龙,嘴角妩媚的一笑,看得人心神一酥。

  「今天终于见识到你的身手了。」

  手中虹弹连发,同时把蛟龙收回。因为她判断这种软兵器式的长距离攻击,偶一施袭则可,绝不可能正面穿透火仓的防御的,这还不如收刀硬拚,待手下们上前支援的好。

  接连爆炸的虹弹,其灼热的火药烫得癸肌肤生痛,要不是他护身真气强劲,已然因被灼伤给阻慢下来了。

  「铿!」

  及时收回的蛟龙,与火仓硬拚了一招,在最后一刻癸乘机发出了微形的真空刀气。

  两股巨大力量硬碰之后,带起一阵劲风吹向四方,二人均被震开,各退近十步。而政宗身上那刺绣精美华贵的贴身武士服,因微形刀气一击,则从中间直裂至小腹处,微露出那动人的小半个乳房,耀眼亮丽的柔肌,是那么夺目和吸引。

  比癸多退了两步的政宗,已把两人的距离拉远至二十多步,这已不是癸可轻易追击的距离了。无视身上衣衫破裂的事实,政宗豪迈的连射数颗虹弹攻击。

  而四周的伊达家将纷纷持刀劈至,帐外的忍者高手,也以十字镖攻击相对对的癸也舞起火仓,准备以烈焰反击。

  政宗终于在内心判定癸合格了,虽然世间没有能折服她的男人,但至少这里有一个配得上自己的男人。

  虽然没有合理的解释,但政宗不认为癸会死在手下们的围攻之下。

  癸双脚蓄势待发,手中一把扯烂身上衣衫,盔甲一面撞向攻来的诸将,手上火仓的烈焰愈发强烈。接下来左臂发出爆炸性的惊人力量,挥出一股劲气,利用衣衫的柔软性,不触发政宗闪电般射至的虹弹,将之一扫改射向了诸将。

  「啪!啪!啪!啪!」

  一时虹弹的爆炸声连闪,震退了所有人,气流卷飞射来的各种暗器,瓦解了所有对癸的攻势。在浓烈的七色云雾之中,赤红的火焰烈蛇直扑政宗而至。

  蛟龙迎空而舞,做出一个让气向外流转的旋涡,将火焰卷向四周。云雾中继火焰蛇之后,几乎是同时,另一股劲气爆发。

  政宗知道癸在攻来,但她却因火焰蛇的攻击而不能分神。当烈焰过后,明亮得刺目的刀身已攻至眼前。

  千钧一发之际,政宗向后退的同时,手中从身上再次掏出蛟弹。像魔神一样的癸就以火仓抵在政宗丰满的胸前,那深刻的乳沟之上,而政宗握着虹弹的手,则在癸胸前二寸。

  「别动!」倏然一声如雷呜一样的爆喝,制着了政宗手上的动作。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而旁边全是持刀而立的伊达家将领,更外围的则是担任本阵防御的忍者们。虽然主帅被擒,可是他们却冷静的不为所乱,只是从容的布置兵力,准备营救主帅和捕杀癸。

  「癸!你估我引爆手上的虹弹会怎样?」

  「当然是炸碎你的手。」

  「可是你就死定了!放下刀吧!我们好好谈谈。」

  「在你能炸死我之前,我的刀已把你刺死,政宗公!何况你用的这种虹弹,其火药力量有限,只要我早有准备,运功护体,绝非致命之伤。可你的纤手就必然被炸碎定了,我可不想你变成断手美人呢!」

  「但我手上的虹弹,足有十五颗。要不要我张开手,让你好好算算够不够炸死你。」

  「不用!」

  癸可不会给机会政宗除了动嘴吧之外的任何地方,这个距离,谁抢先动手,就必可致对方于死地。问题是自己能否逃脱对方,临死的反击而已。

  「比起作为一个主公,我还是喜欢作为一个女人的独眼龙政宗。」癸大胆的挑开了政宗前襟的衣服,让她一边的丰硕豪乳展露在部下们面前。

  那美妙的形状,加上白得让人迷晕的肌肤,还有那颜色虽然微深,却不失美感反有成熟风韵的乳头。

  「好!我认输。」

  政宗大方的坦然一笑,毫不在意上身裸露,持有虹弹的手主动离开癸胸前,蛟龙缠回腰间,非常自然的拉好身上的衣服,极有大将之风的把部下们情欲的视线遮掩下来。

  「通通给我退下!全是一班无用废物,竟让人直入大帐,还持刀对我相看,你们该当何罪?」

  威严深冷的声音,把所有的臣下们吓得心神回复理智,再也不敢妄想主公的裸体,一时所有人全都跪了下来。

  「你们的过失待返回城堡之后才处置!先退下去,让我好好考虑如何处置你们的失败。没有用的东西!」

  「是!」

  众臣下们全都害怕的退了出帐外,只留下政宗和癸一人。

  「可以请你拿开这吓人的东西吗?」

  变了一副脸色的政宗,此时完全是成熟美妇的艳姿,特别是她身上裂开的衣服,半露半掩的好不诱人。

  对政宗来说,她可是为了主公的身份而放弃了女人的身份,要是在部下们之前被癸折虐,那臣下对自己的崇拜就会荡然无存了,到时恐怕人人都想着起兵造反,把自己擒下来作女奴,夺过伊达家的江山好去向德川效忠。

  「你就不怕我杀你吗?我的政宗公。」

  「要杀!我现在还会有命吗?有什么想谈的话,尽管说出来吧!」

  「真是一柄好刀!它一定饱尝过不少人血,活跃过在不少战场上了。」

  政宗完全无视这可致她于死地的凶器,反而欣赏起火仓和癸来。

  「好!不愧是支配一方的豪杰,气度不凡!先叫你手下的兵马停止攻击。」

  「传令!所有兵马停止主动攻击,结阵防守,待有新命令才行动!」政宗威严的声音响彻到军帐之外。

  「我先说清楚,我可不是在癸壮士你的胁持下妥协,而是要谈条件的话,我强你弱,先让部下们罢手才能谈得下去,否则边打边谈,待有结果时,癸壮士的手下恐怕也死光了。」

  政宗这样一说,无疑是告诫癸,她手上的人质就是薰她们全体,这份筹码绝不弱于癸的胁持自己,甚至还强上一点。

  「我有几件事问你,为何伊达军来得那么快?青霭那天究竟和你说了什么?还有现在我要你解除伊达家与丰臣家的婚事。」

  「那是秘密呀!不过明天之内,我会奉告癸壮士的,至于是早是晚就看你的表现了!至于婚事?凭什么我要答应你!我失去了一个好媳妇,也少了一个联盟的对象,我向来不做亏本的交易的。另外青霭提议我改跟你结盟,当然我得要考验你的能力了。」

  「秘密!也罢,我回去打青霭的屁股,她反正也是要原原本本全说出来的!至于同盟,我离开邪马台帝国之后,就会把整个丰臣家都收归到旗下,而且我可以保证说,三年之内,我必定可以带足以击败德川军的兵马回来的。」

  「我相信你的确办得到,可是为什么我要放弃到手的媳妇?」政宗坐到地上双腿屈曲搁在一旁,以那诱惑人心的声音说,刻意展露她那成熟美态。

  从之前的试测之中,政宗相信自己的目光不会错,所以尽管癸手下除了一班女奴之外,全无兵力,但仍然下注在自己的眼光之上。何况相比之下,丰臣家真有点不思进取,只会在海上做海盗为生,还有暗中在德川眼皮下玩弄阴谋。

  虽然政宗就是因此而认定自己,可吃定了丰臣家,相信在两者的联盟之中,是自己合拼掉对方,而不是等位同等,甚至反被控制。以战斗力来算,丰臣残党的战斗力,不过等同于一万多兵马,无甚作用。反而是他们建立的情报网,对伊达家大大有利。

  在天球诸洋上域活动的海盗,规模最大的可在数十万人马之上,甚至传言达百万之罪。只要癸能建立并带回五万人的战力,政宗自信凭自己绝对可击败德川家康。

  「就算你是女人,想把我的女人抢去做媳妇,不就是公然抢我的女人吗?对敢抢去女人的人,我癸可是谁也不放过的!」

  「怎样不放过?你还是小心一点好。要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的那群后宫佳丽,可就难逃一死了!」

  「我才不管你那废物儿子要娶谁?总之别妄想得到薰!」

  「嘿!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和所有的女人们都死在这里!而你能做什么?你不敢杀我的,你一杀我,我的部下们就会为我报仇。结果,你们所有人还是得要死!」

  「留下薰给我吧!我可以让你……」

  说到这里,政宗停了下来。癸的眼中满布恨意和欲火,但是在不自觉的些微惧意之中,政宗的内心感到一直在忍耐的欲火,脱出她的控制自行狂燃起来了。

 

              第四章/第十五节

  「敢妄想要你那废物儿子干我的女人,我就干你!叫你知道被奸的滋味!」凶恶霸道的癸,恨意与敌意之外,也杂有浓烈的情欲。

  「强奸?小子,不是我说你,我现在可正值女人的狼虎之年,你以为就凭降服几个小女生的花巧之棍就可以强奸我!」之后非常不屑的看着癸兜裆布之下,那支怒扬而立的肉棍。

  「我行不行,你马上就会知道的,政宗公。」

  癸的野性和叛逆之心,完全被激发出来了,对以手中力量压迫他的政宗大感不满,绝对要狠狠的大干她一场作为报复。

  极为粗野的癸撕开政宗身上的紧身武士服,原本就从中间被劈开的衣衫,轻易的就被强剥成半裸,露出一身强健优美的胴体,经过锻炼的身体,既富肌肉的条线美,又不失女性的丰润。一对硕大的乳房,质量感十足,傲然挺立于癸的眼前,较深色的乳头亦已站起。

  政宗对他不怒不惧,反而一副悠然自得的风骚样子,以一个浪荡轻视的微笑看着癸。

  这可就更加激起了癸的狂性,更野蛮的把政宗下身的衣服全都撕开。整个白壁无瑕似的玉体,展现在癸眼前,纤美修长的双腿,极为魅惑人心的正悄悄拿移活动,中间的神秘黑森林,浓密却不广阔,叫人遐思大作。

  「想要征服我报复吗?我看你没有这种力量。如果以为弄痛我就叫强奸,但却一点男人雄风都没有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死了!」

  一直任癸摆布的政宗,随手一扬,配合话语之间的时机掌握,已把早先秘密握着虹弹的手,举到癸胸前半尺。

  「只要我运力一射出去,小子你就可以去地狱报到了。」

  骚媚入骨的政宗,现在散发着甘美的成熟女人魅力,但是语气由柔转刚的说话中,却流露着三分霸气。

  「要死还是要活呢?」

  「要干!」癸无视政宗手中的致命威胁,狂乱的就直捏按在政宗的豪乳上。

  「你不怕死吗?」

  「笑话!若是我现在停下来,我不就成了个笑话。这样子还不上的叫懦夫,我可不会让人有这种耻笑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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