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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糖4G/zry48

[db:作者] 2025-07-11 16:03 5hhhhh 2110 ℃

方天翼被又一杯冷水泼醒。

第四天,他在心里默默计算。离上次进攻失败已经过去了四天,他就在这个反着霉味血气的窄小房间里被吊着。

他心里想着还没有被用过的刑罚。他的指甲在上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一根一根拔光,伤口处被通气口偶尔吹进来的风刮过,带起生疼的阵痛。

这都不算什么,他想。

当年在黄埔的作战训练,方天翼甚至差点儿被三枪打断一条腿,他依旧一声不吭的撂了对方十来个兵才交代在战场上。

方天翼眨眨眼,浓密的睫毛划过蒙住眼睛的黑布。

不管接下来还有什么惩罚,他方天翼都受得住。

软底皮鞋故意钉了掌的鞋跟敲击着精巧的频率向方天翼靠近,他不禁肌肉有些条件反射的紧绷。对方的呼吸带着一股龙涎香味儿向他袭来。

这是第一次有人靠方天翼这么近却没有被卸掉胳膊。方天翼能感受到对方如有实质的目光,几近动物的警觉性让他的肌肉紧张又舒开,带着好看的起伏和曲线。

“来人,”他在约莫一分钟后听见对方说,清越的声音让方天翼觉得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带方团长换个舒服点儿的房间。”

方天翼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狠吐了一口口水,他不知道那人躲没躲开,但他听见了那人一声轻笑。他终于压不住火儿了,“我去你娘的王八羔子!小兔崽子!操!有本事把你爷爷眼睛上的布摘了!躲躲藏藏干你妈——”

他的谩骂在对方正对胸骨的一枪托下消了音。

“带走。”他听见对方说,然后被另一枪托给砸晕了过去。

针尖刺入皮肤的刺痛让方天翼再一次醒过来。多年当兵的直觉让他对刺激十分敏感,但是他猛然发现他所有的肌肉都不能用上力气。

“为了避免你把针头折在身体里,我先给你打了一针肌肉松弛。”那个男人的声音优雅柔缓地传入方天翼的耳朵。他的手沿着方天翼的身体滑过,颇有些可惜地啧了声,“到底不是专业的,没调好剂量,惭愧惭愧。”

紧接着方天翼听见了小瓶药剂被颠倒的水声,“为了感念方团长为大中华区所做的‘贡献’,某跟少佐打了个商量,何不妨借您这超乎常人的好身体也为加茂部队做个贡献,便算是将功补过了。”

方天翼小心凝聚力气的行为被自己的惊讶打断。他只猜到这是一个叛国者,但并未想到他居然还参与了人体实验。

前两年他便听说了在东三省这群人惨无人道的、以实验之名的虐杀。

他不禁有些胆寒,本以为没有中国人助纣为虐,好啊,好啊……

正趁着他走神,唐山海又给他注射了两针。他看着对方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下颌线,露出了一个极其温柔的笑意,随后他把眼里的悲伤和不忍掩去。

哪怕他看不见,唐山海想,心里有一丝不舍,这个崽子也是能感受到的吧。

他把细长白皙的手指插进方天翼被清洗干净的柔软发丝里,用狎昵的的手法按揉着他脑后颈侧的皮肤。

也就过了十几秒的功夫,方天翼便感觉有快感一阵一阵从对方的指端传进自己的脑海。他试图挣扎,但是明显地没有任何力气。他颇为惊恐的发觉对方的手顺着他的屁股向着更加下流而肮脏的地方滑去。

冰冷的指端沉进他的身体里一截。

“方团长,您好奇这个实验的内容吗?”唐山海近乎温柔地把瘫软的方天翼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纯棉织布的枕头柔软地垫在对方精壮的腰下。他把方天翼的双腿分开,又伸进去了另外一个指端,撑开那个狭小的入口。他的两根手指不由分说的深入方天翼的体内,经过清洗的柔软肠道暴露在唐山海的视线下。他尽量不动声色地咽了一口口水,另一只手伸到前方去撸动着方天翼的性器。那软趴的物什已经在药物的刺激下勃起了。这事实让唐山海松了一口气,随后更加卖力的拓展着肠道的宽度。

方天翼的喉咙中发出细小的呜咽。他的本意明明是咒骂,多重药物的作用使他的精神恍惚,累积而上的快感让他更加难以集中精神,无法闭合的声带肌肉让他的怒骂只能以这种细微的声音表现——而这种声音则让他只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嗯?想不想知道?”唐山海的声音又在方天翼的耳边响起,他以一种情人般的亲密姿态与方天翼耳鬓厮磨,亲吻落在方天翼的颈侧,他的声音随着亲吻断断续续地在方天翼的脑内炸响。

“这个实验会把您,我亲爱的新四军苏南独立团方天翼团长,变成一位曼妙的女子。”

话音未落,唐山海把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抵在对方鲜红欲滴的入口处,“而我,作为另一位优秀基因的持有者,即将有这个荣幸,与您诞下后裔。”

怒涨的性器从穿着妥当的西裤中钻出的景象淫靡非常,与蜷曲的毛发同时触碰到方团长屁股蛋儿的是面料丝滑考究布料。唐山海发出一声压抑而满足的叹息,红润的伞头碾过褶襞又被锢住的感觉格外美妙,他不禁往外略拔了些许,又重新更深地插入其中。

方天翼竭尽全力地只允许自己发出喘息。雌伏于人身下的屈辱感甚至让他想即刻死去。他这时才反应过来对方所说的话,极力的挣扎奇迹般地让他的头向后急摆。

唐山海颇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后清隽的面容浮出了一丝笑意。但他的下身大开大合地开垦,每次捅进和抽出都带着狠劲儿的势大力沉。

他趴伏在方天翼的后背上,一手与之十指相扣,另一手则以揉捏女人胸脯儿似的手法玩弄着方天翼丰满的胸肌。

“方团长,”他的声音随着动作有所浮动,“您的胸脯儿,比这上海的好些姑娘还显得大些。怎么,是想着舒服地涨奶了吗?”

唐山海能感受到方天翼在快感中的挣扎和愤怒,并有趣儿地感受到了他的害怕。

“怎么了方团长?这是同意我呢?”

他故意曲解方天翼的意思,柔软的舌头舔过他的耳背,指尖的薄茧搓过他不由自主渗出体液的铃口,在那粗大的玩意儿跳动的前一秒又搓过他小巧却坚硬的奶头。

“方团长,听说,”他用力地冲刺了一下,冲劲儿让他的两颗卵蛋和大腿跟方天翼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他得了趣儿,之后的每一次都带着力气操他。

“听说,之后等你怀了孩子,或者还没有怀上的时候,”唐山海的心情在感受到方天翼对“怀孩子”这个形容有些胆怯的时候有些变态的愉悦,“你的大胸脯儿还会流出奶水来。就像小荡妇一样,没准儿还会跟你的那儿,”他说着又用力撸了一把方天翼的肉棍,“一样能喷出个老远,一股儿一股儿的。”

终于,在唐山海戳到某个地方时,他感受到了方天翼的小嘴儿非条件性的收缩。

“这一下儿可真带劲儿啊,嗯?方团长?”他在方天翼的后背啃咬着,肌肉弹软的口感让他中毒般地无法停下。他腾出一只手来跟搓动乳珠的频率配合着为方天翼手淫,下体更是认准了那一点卖力地顶动。

“方团长,您这是想要我的种想疯了吧?”方天翼有些气结,他多想破口大骂他是个王八犊子,是个孙子,是个找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但是他的声音只会是被撞得细碎的咿呀,听上去就像是小姑娘哼哼唧唧唱的曲儿。

“方团长,怀上我的种吧,别反抗了。打了这个针的人,虽说之前都死了,但也都确确实实成了女人。”唐山海又故意地凑到他耳边说,“你怀了我的种,生下来,用你的大胸脯儿挤出奶水喂养他,养成一个跟你一样的小淫娃,嗯?”唐山海恶意的一直揉着他的胸口,方天翼觉得自己的胸口发烫,从未有过快感的地方甚至产出了不亚于被揉搓下体的舒坦。

他突然有点儿害怕,后穴被戳得一跳一跳地收缩。快感在每一次带着黏腻水声的抽插中累加,方天翼觉得自己快到了极限。

唐山海此时也在忍着,他的手指快速地摩擦方天翼柱体上敏感的横沟,手心蹭过龟头上不断冒出液体的小孔然后再将液体裹在方天翼的柱身上摩挲,他不停地舔吻着方天翼的耳后,故意敞开的西服下摆搔痒一般地蹭过方天翼的腰侧。

他能感到方天翼要射出来了,他用两只手狠狠地握住方天翼的胯侧把他钉在自己的身下,在对方射出的一瞬间把自己也射进了对方的身体里。

方天翼自那次之后便被锁住手脚困在那张大床的中间。

那人知道他脾气硬,也知道他会开锁,他的手被极近地锁在一起。可能也加上怕他死,除了被注射肌肉松弛剂的情况外,他甚至不能离开口球生活。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某些不可逆的变化,他甚至在白天被摘下眼罩的情况下能亲眼看到甚至摸到。他的小腹开始隆起,胸膛也开始发软,甚至被衣服摩擦时会流出带着奶香味的汁水。

他有些绝望,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今后逃出后的生活。

——对,逃出。从不认输的方天翼依旧在想着生和自由。

然而在这种坚持中他每天都沉浸在不知时宜的恐惧里。对方会在他被蒙住眼睛的不定何时进到这个房间里,进行一场衣服都不脱的性爱。或暴躁或温柔的索取有着甚至让他觉得自己永远即将在下一秒被折断在他身下的长度。而自从他开始产乳之后,对方更是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的小孩子一样爱上了吸吮他的胸口。被粗糙的舌苔舔过的瞬间往往会带来近乎窒息的快感,对方也会在他后穴缴紧的时候奖励性地亲吻他被布条蒙住的眼睑,然后给他一场狂风暴雨。

那个人就像个疯子,他还在叫他方团长,不管是情到浓时还是冷静刑讯他的时候。

然而他还在每日每日地跟方天翼说,“给我生个孩子。”

唐山海也觉得自己是疯了。

他又一次走进这间房间,坐到方天翼熟睡的床边。

纤长的手指用近乎专业的手法给他放松、运动着每一块肌肉。

然后在他的额头上落下最后一个吻。

这是在清辉之夜迎来黎明的醒来。

方天翼久违地看到月光,他不禁抬手,然后惊喜地发现今天有一个锁扣没有锁紧。

他带着怀疑撤下了一边的手铐——没有警报,然后他撤下了另一边的。

他甚至没有再看一次这间房间,便翻身跃下,消失在了公馆后山的树林里。

民国66年,军统秘密通告,熟地黄在对抗日匪的潜伏行动中,壮烈牺牲,享年2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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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山海是天翼的黄埔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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