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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纵迷欲(51-100) - 1,4

[db:作者] 2025-07-11 16:03 5hhhhh 5980 ℃

  「你还想要什麽?」夏文博看向书桌上的影带,在林维渊与夏亚泽之间,他选择再相信林维渊一次,希望他不会令自己失望。

  「没什麽,我要考虑一下。」林维渊看似无波澜地拿著文件随手翻阅。

  「我希望你不用考虑的太久。」

  「不会太久。」

  二楼,书房内夏夜霖坐到书桌前,随後翻开一本习题册,上面密密麻麻写满解题的过程。但父亲与哥哥的话一直在他心头盘旋不去,一股不祥且不安的预感渐渐变得强烈。

  好烦,下午还要上课。

  夏夜霖望向墙上的挂锺,目光不经意的对上书桌上一本陌生的习题册。

  这是谁的?

  夏夜霖随意翻了几页,是哥哥的笔记,工整的字迹,一步不差的运算过程详细易懂。他什麽时候来过书房了?

  凡是容易考到的,必须掌握的都被夏亚泽标上了注释。这是他高中时代的习题笔记。

  为夏亚泽的细心,夏夜霖忽然觉得窝心,不过,适才书房的争吵,仍让夏夜霖耿耿於怀,哥哥究竟要做什麽?为什麽父亲要说出那番话。

  夏夜霖看了会书,到了中午便下楼用餐。

  这顿午饭,所有人都聚到了一起。夏文博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聊家常,所以餐厅内的气氛很沈默。

  沈闷的空气,让人食不下饭,夏夜霖不禁放下碗筷,胃口缺缺。

  「怎麽吃那麽少?」饭桌上的沈寂被夏亚泽关切的声音打破,「再吃点。」

  来自夏亚泽的关切目光,不止一次落到夏夜霖的脸上。林维渊唇角微勾起抹冷笑,带著恶魔的冷邪之味,像在看好戏。

  「夜霖,你太瘦了,多吃些。」夏亚泽夹了片肉递到夏夜霖唇边,一旁的两道视线同时紧锁上夏夜霖。

  林维渊的寒眸隐隐发怒的样子。夏文博目光里更多的是轻视,还有不赞同。

  僵冷的气氛中,夏夜霖慢慢张开嘴,吃下夏亚泽递来的肉片。

  「是你喜欢的木耳炒肉片。」

  关切温柔的声音让夏夜霖轻轻地回答,「很好吃。」

  「这个红烧虾也是你爱吃的。」夏亚泽又体贴地剥了一只虾,送到夏夜霖唇边。

  「哥,要吃什麽,我自己会吃。」

  林维渊淡淡地盯著夏亚泽,迷人的黑眸微眯,薄唇泛起讥诮的弧度,「亚泽少爷真关心夜霖少爷。」说完,他高深莫测的看向一旁沈默的夏文博。

  夏文博并没有说话,像是在沈思什麽。

  见夏亚泽又开始剥虾,夏夜霖同时捕捉到林维渊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寒芒。

             65、骇人的父亲

  那道幽冷的目光,让他不由自主的紧张了一下,开口说,「我吃饱了。等会还要去公司。」今天周末,是他去公司学习商务的时间。

  夏亚泽皱眉,「去公司?」

  「恩。」夏夜霖看了父亲一眼,低低说,「父亲让周末去公司跟著林管家学习。」

  闻言,夏亚泽冷眼看著林维渊,说,「夜霖身体不好,该留在家里休息。」

  夏文博终於开了口,「这事已经安排好了。」

  「不行。」夏亚泽忤逆说,「夏夜霖不能去公司。」

  夏文博生气地一字一顿说,「夜霖不小了,不能总待在家里。」

  「不待在家也用不著去公司。反正夏氏马上就改姓林了,夜霖还去公司做什麽?」

  夏文博额头上的青筋暴跳,「你再说一次!」

  夏亚泽努努嘴说,「林维渊还在这里呢,父亲何不问问他呢?夏氏是不是该称为林氏比较妥当?」

  林维渊笑笑,这矛头还真是动不动就指向自己。他淡淡瞥了夏亚泽一眼,微笑说,「夏氏可是老爷的心血,老爷怎麽会将江山易主呢?」

  夏亚泽微微一嘲,「这可难说了,谁不知夏家现在最得宠的就是你了?」

  「亚泽!闭嘴!」一怒之下,夏文博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父亲!」夏夜霖忙上前顺著他的心胸,「这样有没有好点?」

  「亚泽,我让你闭嘴!听见没!」夏文博眼里闪著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我不稀罕!」夏亚泽冷冷说,「我也不稀罕你这个父亲!」

  「你!你这个孽畜!」夏文博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拿起拐杖就要去打夏亚泽。

  夏夜霖心里咯!一声,担心父亲受到刺激发病,忙叫起来,「叶叔,叶叔,快来看看父亲。」

  听到喊声,叶成礼直觉不妙,急急跑上楼拿镇定剂。

  夏夜霖从来没亲眼看见父亲发病过,每次父亲发病,叶礼成和林维渊都会让佣人将他带出去。

  惊慌之余,夏夜霖发现父亲正紧紧地盯著自己。

  下刻,他忽然被人抱住。

  「夜霖,别怕。没事的,叶叔马上就拿下来了。」林维渊抱著他安慰,又对夏亚急忙说,「还不快打电话叫医生!」

  夏亚泽没想到夏文博会发病,匆匆从口袋拿出手机拨通家庭医师的电话。

  夏文博盯著林维渊怀里的夏夜霖,细细地打量著两个人,两人亲昵的模样,似相濡以沫,情意绵绵。他瞪著眼,眼里带著一抹血丝,狠狠说,「夜霖,你不要父亲了吗?你也想跟你母亲一样离开我吗?」

  夏夜霖躲在林维渊怀里,这样的父亲令他陌生、害怕极了。他从来都不知道父亲发病的样子是这样的骇人。

  「韩沫然,你怎麽不说话了?怎麽不跟我解释?!」夏文博愤怒的眼神像是一个黑色的深渊,要将夏夜霖深深吸入其中。

  夏夜霖低头沈默著,尽量不去看父亲。似乎父亲将他当成了母亲,曾听佣人说他长得极像母亲,怪不得每每父亲发病,他们都不让他见父亲。

  「够了父亲!」夏亚泽上前拉住发病的夏文博,提醒著,「你看清楚!他是夜霖啊!」

  「滚开!」夏文博发疯一样举起拐杖往夏亚泽身上打,「滚!我没你这个儿子!滚开!」

  「父亲!」夏亚泽硬生生吃了一棍,胳膊一疼,用力拽住他的手,夺过他手里的拐杖,愤愤不平道,「父亲!你发什麽疯!清醒点!」

  「我叫你滚!滚开!」

  「叶叔!药呢!」夏亚泽皱紧眉头,冲楼上喊起来,「还不快把药拿下来!」

  「来了!」叶成礼气喘吁吁地跑下楼,手里拿著一瓶药。「药来了,来了。」

  「都滚!都给我滚开!我没病!为什麽要吃?!」夏文博嘶声力竭地叫著,死都不肯吃下叶礼成手里的镇定片。

  「亚泽少爷麻烦拉住老爷,我好注射。」喂不下药片,叶礼成无奈之下只好拿起注射器接近夏文博。

  夏亚泽才拉住他,夏文博一声怒吼响起,说什麽都不肯再让他碰自己一下。

  夏夜霖有些担心,想靠近父亲,听著父亲心碎的吼声,之前的恐惧害怕全化为心疼。可林维渊拉住了他,不让他再朝前靠近,「夜霖,别过去!」

  「父亲,母亲已经去世8年了。」夏夜霖壮著胆子开口。

  夏文博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夜霖,我的夜霖呢?韩沫然,你跟亚泽怎麽样我不管,但是夜霖你别动!」

  林维渊蛊惑说,「夜霖少爷正在楼上看书。老爷,我带你去过去看他好不好?」

  夏文博渐渐平静下来,眼睛依然一直盯著林维渊後方的夏夜霖,「夜霖,过来。父亲最疼你了。」

  这样的吵闹下,林维渊心里有些烦躁,他忽然用力将夏文博抱住,冲叶礼成喊,「快过来帮他扎针!」

  叶礼成一个箭步上前,撩开他的衣袖,将手里的镇定剂注射进去。

  夏夜霖一脸茫然望著叶礼成与夏亚泽一起将夏文博强行带上了楼,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事了。」林维渊松了口气。

  夏夜霖『哇』的一声哭出来,伏进林维渊怀里。

  林维渊知道他被吓到了,轻轻顺著他的背脊,「好了,别哭了。已经没事了。」

  夏夜霖趴在他的怀里,低声抽泣,心里还回想著刚才父亲狰狞的可怕样子。

  不管林维渊怎麽安慰,怎麽哄,夏夜霖都无法镇定下来。

  弄得林维渊心里更加烦躁。最近他一直很忙,几乎每夜都很晚回家。忙得都没时间好好看看他,没想到今天难得有空坐下来一起吃饭,会变成这样的情景。

  「啊──老爷!你怎麽了!老爷!」

  楼上忽然传来叶成礼的喊声。

  夏夜霖迅冲楼上跑去。

  「父亲!」

  他一上楼,就看见父亲倒在地上,而叶成礼成试图扶起他。

  「叶叔,怎麽回事?」

  「我才扶老爷上楼,老爷就这样了。」

  「我来看看。」林维渊立刻立刻屈膝跪在夏文博身旁,发现父亲还有呼吸与心跳,这才稍微放宽心。「夜霖,别紧张,等医生来了应该就没事了。」

             66、相思磨人狂

  十分锺後,家庭医生迅速赶到,别墅门被打开的刹那,夏风吹入,本该是暖意的风,却让夏夜霖觉得冰寒刺骨。夏夜霖以为只要医生来了就没事了,没想到检查後,医生的脸色并不好看。

  夏夜霖进了自己的卧房,心情稍稍平复。

  「我出去看一下怎麽样了。」林维渊到了杯热茶放到床头柜上,淡淡说著。

  「等一下!」夏夜霖叫住他。

  「怎麽?」

  「父亲……」夏夜霖心里疑团重重,「你能告诉我,父亲究竟怎麽了?还是这个家究竟有什麽秘密吗?」

  「我不知道。」林维渊冷著脸,想也不想地回答。

  「你知道的!」四年来,与父亲最亲近的人除了林维渊就是叶成礼。

  「我不知道。」仍是这样一句冷冰冰地回答,林维渊出了房间。

  从四年前,父亲的病情开始变得日益严重。还有忽然出现在夏家的林维渊,书房内父亲与哥哥奇的争吵,这里面到底有怎样的变故……

  父亲与哥哥的关系一直不怎麽好,尤其是最近。

  晚上,夏文博没出来吃晚饭,又让佣人送了饭菜进卧室。

  夏夜霖心里难受,也就没出去吃晚饭。

  此刻墙上的挂锺正好响起,已经晚上七点半了。

  别看夏亚泽与夏文博一直不和,夏夜霖记得四年前林维渊还没来的那会,父亲也是对哥哥疼爱有加。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让他压抑,像是煎熬。

  夏夜霖从衣柜里拿出件睡衣,才进浴室打开浴洒,忽然听到放在外面的手机响了起来。脱了一半的衣服急匆匆的穿回去,跑出去接电话。他担心是林维渊找他。如果接晚了,指不准林维渊又莫名其妙以什麽理由找他茬。

  来电显示上是个陌生的号码。但夏夜霖没有多想,接起电话,「喂,我刚才在洗澡,所以接晚了,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夜霖,你以为我是谁?」

  夏夜霖瞬间僵硬,眼睛也睁得老大,是哥哥的电话。他认错了人。

  「夜霖,怎麽不说话了?」夏亚泽问。

  「我……」夏夜霖不知该说什麽。

  「前面你把我当做了谁?」

  夏夜霖紧紧握著手机,有些惊慌,「哥,有什麽事吗?」

  夏亚泽的口气有些冷漠,「回答我,前面你当我是谁?」

  「哥,我在洗澡。有什麽事的话,等我洗完再说好吗?」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林维渊?」

  「哥,等我洗完再说好吗?」

  「夜霖,你不一样了,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什麽意思?」

  「你什麽时候开始跟我说话都这麽不耐烦了?」夏亚泽开始怀念以前像小猫咪似的夏夜霖。「自从跟林维渊在一起,你就不一样了,你知道吗?」

  自从夏夜霖跟林维渊搅在了一块,夏亚泽就觉得夏夜霖变了。他还记得刚才上楼前,夏夜霖趴在林维渊怀里哭。想到这夏亚泽心里窜起一阵难忍的醋意,甚至还泛起些自嘲。

  他握著电话的手,指尖不禁微微泛白,脸上的神情不再平静,但他尽可能使自己说话的口气显得平稳。

  「夜霖。」夏亚泽尽量使自己象平时一样说话。自己爱护了十几年的弟弟就这麽被林维渊夺去了,让他无法接受。

  「哥,你究竟有什麽事?」夏夜霖耐不住烦躁地问。

  夏亚泽忍不住低声咆哮,「夜霖,那些事情真的是林维渊强迫你的吗?」他一点都看不出夏夜霖的不愿之意,他趴在林维渊怀里寻求慰籍,哭泣的样子,是那麽的自然。

  他怎麽可以这麽说。上次他自私得想利用自己与林维渊之间的事当做筹码去对付林维渊,现在他又说出这种话。夏夜霖忍不住生气,「哥,你在胡说什麽!如果没什麽事的话,我挂了。」

  夏亚泽听他的声音像是要发火,不由得也是一阵恼火,「你急著挂什麽?林维渊还在父亲房间里,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你怕什麽?怕他看见吗?你就这麽害怕被他撞见?」

  「哥!」夏夜霖觉得他不可理喻,「你别胡说行不行?」

  「我胡说?你自己做过的事情,全都摆在那,你还想否认什麽?装模作样什麽?」夏亚泽说话很冲,他无法压抑胸腔内的怒火。

  他的本意不是打电话来和夏夜霖吵架的,可前面见林维渊与夏夜霖单独进了房间,有些担心。也不知道林维渊是不是真找人在暗中监视他,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甚至担心林维渊会查他电话账单,还新买了一个电话号码。他为夜霖做了这麽多,但他呢?口口声声讨厌林维渊,却还跟他一起外出过夜,更趴在他怀里对自己视若无睹地寻求慰籍。

  「你不可理喻!」除了这句话,夏夜霖不知还能说什麽。

  「我要是真不可理喻的话,我现在就闯到你房间,马上带你远走高飞!」夏亚泽冲动地说。

  是什麽让他与夜霖走到了今天这步?就连说句话都只能靠电话,还不都是林维渊。如果没有林维渊,也就不会发生这一切,有些事情也不会随著林维渊的到来而被揭露出来。

  好累,真的好累。既然父亲与夜霖都站在林维渊那一边,他只有靠自己往上爬!所有小看过他的人,他都会一个个记下来,尤其林维渊!

  「哥,父亲发疯,你也疯了吗?」

  「我的确疯了,是被你逼疯的。」他得的是相思病,但每次吻夜霖的时候,他感觉得出夜霖的排斥。

  「哥,你是不是最近写论文太累了?」夏夜霖很想把电话挂了,又怕会激怒他,而且他也很怕哥哥会真的发疯似的冲进房间找他,但面对陌生的哥哥,他仍无法抑制地感到惶恐。

  就在夏夜霖心里不安害怕时候,电话里的夏亚泽忽然莫名其妙轻轻笑起来,化去刚才紧绷的气氛。他的笑声听起来很轻松,仿佛刚才那个人暴躁的人不是他。

  「好了,夜霖,哥哥不跟你开玩笑了。前面你不会真的被哥哥吓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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