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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士】向黑暗許願(4)

[db:作者] 2025-07-11 16:03 5hhhhh 9230 ℃

自從被聖杯詛咒之後,切嗣的身體變得一天比一天還要衰弱,但他還沒救出伊莉雅,也沒能幫助士郎脫離間桐家的掌控,他不想一事無成地就這麼死去,而再次開始的聖杯戰爭將是他最後的希望,為了讓自己撐到這一天的到來,他努力要延長自己的壽命,甚至連煙都戒了。

但是現在,他久違地拿出打火機,點起剛從便利商店買來的香煙,試圖讓尼古丁麻痺他的不安,並且讓他能夠下定決心。

上一次的聖杯戰爭時,切嗣本來是想召喚與他相性最好的Assassin,但是亞哈特翁的要求讓他只好召喚最強的階職Saber,結果價值觀相差甚遠的二人別說是合作了,直到聖杯戰爭結束兩人的交集還是近乎於零,完全就是個失敗的主從關係。

因此,相隔十年後再次開始的聖杯戰爭,切嗣打算這次要按照上次的計劃來召喚Assassin,沒想到,就在他準備要做召喚的當天,間桐家的養子士郎竟然主動將他在十年前埋入他體內的Avalon取出,想還給他做召喚的觸媒。

本來,切嗣就看不慣真身為亞瑟王的Saber在戰鬥中所堅守的騎士道精神,經歷過無數殘酷戰事的他再清楚不過了,戰爭是沒有所謂的公平公正,即便是欠了對手人情,但戰鬥時若不拿出全力殺掉對方,那下一次被殺的人就可能會是自己了。

但是,Saber卻天真地希望能與對手來場公平的對決,才多次與Lancer交手卻未分勝負,結果就是間接造成了Lancer陣營極為悲劇的下場。

切嗣並不期待Saber會從Lancer的經驗裡得到教訓,但他已經證明了,騎士道精神所追求的互信與禮節,在不擇手段相互廝殺的聖杯戰爭裡是不管用的,所以就算是最強的階職,切嗣也不想再召喚她了。

但是士郎選擇在這個敏感的時間點上把Avalon還給他,明顯是希望讓他召喚出Saber的,雖然還無法確定這是不是間桐家設下的陷阱,不過切嗣隱約感覺得出來,士郎有事情想拜託他幫忙,只是因為被監視著所以不能直接說出來。

士郎的請託他自然是不會拒絕的,畢竟士郎這些年來可是幫了他不少忙,有所回饋也是應該的,只是聖杯戰爭同時也關係著他能否救出伊莉雅,依照士郎希望的召喚Saber的話,說不定就要重蹈上次聖杯戰爭時的覆轍了。

切嗣知道自己得做出選擇,是要召喚Assassin,確保自己得到最大的勝率,還是要賭一把,嘗試與Saber合作一起毀掉聖杯。

根本想像不出來啊……

切嗣吐了一口煙,同時嘆氣。和那位嬌小的女騎士並肩作戰什麼的,不管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況且他現在也無法像十年前那樣單打獨鬥,選擇Saber的風險實在太大了。

香煙燃至最後一截,時間也差不多了,切嗣熄滅煙蒂後起身,走進倉庫,掀起一塊蓋在地上的布,出現的一個圓形的紅色法陣。

切嗣將觸媒的聖遺物放置在法陣前,蹲下身,觸碰法陣的一角,開始進行召喚。

「——宣告,汝之身伏於吾下,吾之命運系於汝之劍,響應聖杯之召喚,若願順從此意、此理,便回應吧!於此處起誓,吾乃成就世間一切善行之人,吾乃傳達世間一切惡意之人……」

法陣發出光芒,將漆黑的倉庫照得明亮,空氣裡的靈子在騷動,為即將完成的儀式喧囂。

切嗣向後退了一步,念出最後的咒文。

「汝纏繞三大言靈之七天,從抑止之輪而來,天秤的守護者啊!」

強光裡緩緩浮現出一個人影,在法陣光芒的包圍下展露了從者的姿態,但儀式尚未結束,必須要等到從者確認其主的身份後才算是正式完成契約。

於是,光中的從者開口了:「我問你,你是我……」

從者才剛睜開眼睛,便認出了眼前的那人。

「衛宮切嗣!」連確認都還沒完成,Saber便氣得跋劍要砍向對方。

她絕對不會忘記的,這個男人是如何的卑鄙,還逼迫自己親手破壞了她苦苦追尋的聖杯,奪走了她復興國家的願望,因此這筆帳她非清算不可。

面對朝他砍來的劍,切嗣卻也不害怕,抬起印著紅色花紋的右手,對Saber道:「以令咒令之,Saber,停下攻擊,並聽完我的解釋。」

花紋上的其中一劃瞬間被抹去,Saber舉著劍,動作卻被強制停止在半空中讓她動彈不得,氣得Saber咬牙切齒。

「我知道妳如此痛恨我的原因,但我不會為我的行為做任何辯解,只是為了今後的合作,我得讓妳知道當年的真相。」切嗣說。

他最後還是選擇召喚Saber,雖然他得冒著被對方所殺及合作失敗的風險,但是同樣的情況也是有可能發生在召喚Assassin的情況裡,而且英靈們都有各自追求聖杯的理由,卻都不知道聖杯的真相,因此即便相性高,Assassin卻不一定願意相信他的說詞並幫他破壞聖杯,相較之下,他還寧願賭賭看Saber所堅守的騎士道精神,如果Saber最後還是決定為了自己的理想而犧牲世界,那就說明對方的理念也不過如此而已。

聽完切嗣的解釋,Saber不自覺地放輕了握劍的力道。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切嗣刻意編出來的嚴密謊言,但確實可以說得通切嗣當時命令她破壞聖杯的原因,她也知道切嗣追求聖杯的理由,對方不可能毫無原因地突然就放棄了即將達成的願望。

「所以……即使得到了聖杯,也無法實現願望,被汙染的聖杯只會招致人類的滅亡是嗎?」Saber想再次確認地問。

「對,所以我要阻止聖杯被召喚,而且這次一定要做到讓聖杯永遠無法再被召喚的程度。」

「你覺得你憑什麼要我相信你說的話?在經歷過上一次的事情後,你以為我還會信任你嗎?」Saber很不以為然地說。

「如果妳還是懷疑我說的話,我也沒有其他方法可以說服妳了。」

切嗣再次抬起右手,故意讓Saber看見他的右手背,「但是,我可以再次使用令咒逼迫妳幫助我。」

這段話是威脅,同時也是他沒有說謊的證明,切嗣大可以不必跟她說這麼多,在使用第一道令咒時直接命令自己服從他就行了,但切嗣卻沒有這麼做,只是強迫自己先聽完他的解釋,再將決定權交給她,這令Saber有些驚訝,瞬間還有種眼前這人和前一次召喚自己的Master不是同一人的錯覺。

Saber感覺得出來切嗣有些變了,以前的他都把明明是實體化的自己當成靈體化一樣無視,但現在的他不但主動跟自己說話,還提出合作的提議,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是切嗣大概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才會求助個性完全合不來的自己。

雖然她恨著切嗣,但Saber也不是會因此失去理智的人,況且對方當初那麼做也是有理由的,既然切嗣是阻止世界的滅亡才參戰,並向自己尋求幫助,那麼身為騎士之王,她沒有任何理由拒絕幫忙對方。

但Saber沒有直接答應說好,而是先警告道:「如果讓我發現你騙了我,切嗣,我不會再給你對我使用令咒的機會了。」

切嗣點頭,同意對方。

得到了對方的承諾,Saber收起劍,向切嗣宣示:「那麼,我承認你是我的Master,從今以後我的劍與你同在,你的命運與我共存,於此,契約完成。」

於是,Saber陣營的召喚總算是有驚無險地完成了,但這次不像十年前,切嗣身邊還有艾莉絲菲爾和舞彌,可以讓他在沒有Servant的幫助下單打獨鬥,而且現在的他因為聖杯詛咒的關係,也無法再次使出從前的高超戰鬥能力,他唯一能倚靠的就只有Saber,所以這次他絕對不能再搞砸他們的主從關係了。

「Saber,在開始討論今後的行動方針前,有件事情我想先跟妳說清楚,我再次參加聖杯戰爭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銀髮少女的瘦小身影再次浮現於他的腦中,切嗣握緊了拳頭。

「是關於愛因茲貝倫這次派出的參戰者……」

士郎聽見地下室的門被打開的聲音,那是臟硯表示他可以出來的意思,他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停留,馬上起身爬上階梯。

他不知道自己在地下室裡躺了多久,他在中途就痛暈了過去,而臟硯像是要能繼續折磨他似地,讓蟲子不斷吃著他的魔力,卻又不會一次吃太多害他枯竭至死,還給了他足以回復魔力的餘韻,然後又把那些魔力再慢慢奪走,大大地延長了懲罰的時間。

士郎披上制服上衣,並拿出手機查看時間,現在是早上六點五十分,也就是說他在地下室裡躺了一整個晚上。

怪不得……身體、好不舒服……

不只是缺乏魔力與佈滿身體裡外的咬傷,在這冷颼颼的天氣裡還赤裸著身體在陰冷的地下室裡躺一整晚,就算身體再健壯的人也還是會著涼感冒的,何況是身子本來就虛弱、加上少了Avalon的治療抵抗力更是貧弱到不行的士郎了。

士郎忍著身體的高溫,以及隱隱作嘔的噁心感,吃力地走出地下室。

櫻在地下室門口等著他,她拿一把小短刀,輕輕劃開手腕,鮮紅的血珠立刻滲出她的傷口。

「對不起,哥哥……」她伸出流血的手腕,並愧疚地為昨晚沒能幫上他的事情道歉。

「那不是櫻的錯,本來就是我惹爺爺生氣的,由我來受罰也是應該的。」

士郎彎下腰,雙唇吻上她的手腕。

「謝謝。」他道謝,魔力空虛的飢餓得到了暫緩的紓解。

「哥哥,你發燒了?」櫻感覺得到士郎的手比平時還要冰冷,同時額頭碰上她的手臂時傳遞了異常的高熱。

「嗯,今天幫我請假好嗎?」就算他想裝作沒事地去學校,他現在的身體大概也不允許他這般任性了,還是乖乖待在家養病的好。

「好,哥哥你要好好休息啊,不要又去做亂來的事了。」

「知道了。」士郎雖然想說他才沒有做亂來的事,但想到可能會被櫻順勢責備昨天的事情,他覺得還是乖乖應聲就好了。

從櫻那裡得到了魔力後,士郎先去沖了個熱水澡,在沖澡時他發現蟲子的咬傷幾乎都落在衣物可以遮蔽的地方,只要穿上衣服,誰都不會看出他身上那大面積的駭人傷口。

我應該要感謝爺爺還願意讓我能夠維持表面上的日常生活嗎?

已經習慣用戲謔的方式看待這些虐待行為的士郎苦笑著,忍受著熱水碰到傷口時的刺痛感。

沖完澡後,出過汗的身體讓士郎感覺好多了,不會像之前的那麼難受,但額頭的高溫還是沒有退燒,他仍感到頭腦有些暈眩。

他換上浴衣,浴衣的寬鬆感讓他感覺不會被壓迫,同時也能減少衣物與傷口的接觸,接著從廚房的廚櫃裡翻出一盒退燒藥,但盒子裡只剩最後一顆藥丸了。

啊,忘記要補充了。

士郎不喜歡去醫院看病,但不是因為他身體虛弱的關係,他體內的刻印蟲不像櫻的那樣穩定,他也無法控制它們,時不時地蟲子就會在他體內四處鑽動,若是醫生給他做聽診時聽見了蟲子鑽動的聲音,只怕會把對方給嚇壞了,所以他總是避免去醫院就診,就算生病了也都是隨便吃個退燒藥片然後靠自己好起來,因此他總是會在家裡備著退燒藥以備他生病時服用。

配著溫開水服下最後一顆藥後,不怎麼能使出力氣的士郎決定先去睡一覺,等醒來之後再去藥局買一盒新的退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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