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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六朝云龙吟+六朝燕歌行(全本) - 34,3

[db:作者] 2025-07-11 17:06 5hhhhh 2660 ℃

  田贵妃乳汁果然充盈,不多时便挤出两碗。小太监巴结地双手捧来,古冥隐亲手递给程宗扬一碗,然后碗沿一碰,说道:「飞鸟上忍,请!」

  程宗扬捧着碗,看着碗里白花花的乳汁,头皮一阵发麻。如果这是小香瓜的乳汁,自己早凑过去喝个够。但想到这是从一个陌生女人身体里挤出来的,免不了有些心结。

  况且这个妃子可能是药物迷了本性,谁知道她乳汁内有没有药物残留。

  程宗扬硬起头皮没喝下去,干脆把乳汁递到田贵妃面前,说道:「你滴!米西米西!」

  计好眨了眨眼,然后翻译道:「上忍让你喝。」

  田贵妃明白过来,乖乖捧起自己的乳汁,亲口喝了下去。

  计好小声对古冥隐解释道:「他们忍者饮食清淡得很,平常连肉都不吃。说是免得身上有味道。」

  古冥隐恍然道:「既然如此,就不勉强了。」

  程宗扬暗道这死孩子知道的倒不少。他暗自庆幸,自己戴着面具,又言语不通,说不定真能瞒天过海。

  殿上歌舞渐入佳境,丝竹声不绝于耳。程宗扬留心查看,除了古冥隐和几个小太监,殿内就是妃嫔宫女,连其他太监也一个不见。

  这会儿殿门都已经关闭,不知道小狐狸在外面是什么情形,但程宗扬可以肯定,打死那小狐狸他都想不到,自己会被人奉若上宾,在殿内享受着连帝王也未必能及的待遇。

  挤过乳的田贵妃被宫女搀扶着退到一旁,她仍旧裸着上身,乳尖奶汁流淌,接着就被另一个小太监接过去,一边摩弄她的双乳,一边解去她下身的衣裙。

  相龙和朱灵宝接连引着殿上的贵妇过来拜见,眼前华贵的美妇鱼贯而入,桃腮粉面,雪貌花貌,看得程宗扬眼花缭乱。

  第一次见到晋帝,自己还以为他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听萧遥逸说他年纪不过二十来岁,大大吃了一惊。这时看到殿上的妃嫔,程宗扬才知道萧遥逸说的不假。

  那些妃嫔最大不过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一个个人比花娇,又各具美态,有的端庄,有的妖娆,有的甜美,有的艳丽,其中最美的一个是孟贵妃。

  那些小太监都机灵得很,只要程宗扬略有注目,立刻让拜见的妃子解衣露体,让他尽情观赏。而那些妃子也毫无羞色,当着众人的面便在殿上宽衣解带,让他饱览春色。

  那个孟贵妃腰身微粗,程宗扬多留意了两眼,两个小太监便嘻笑着解开她的宫装,把她剥得赤条条的。果然,美貌的妃子小腹隆起,已经有了数月身孕。

  相龙抚着孟贵妃的肚子笑道:「孟娘娘生得美,神仙也喜欢。刚生过一胎便又怀上了。 」孟贵妃掩口笑道:「奴婢的姿色怎么能和张贵妃相比。 」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张少煌的亲姊是晋帝最宠爱的妃子,据说国色天香,艳冠六宫,为何还没有引见?

  计好咽了口唾沫,没有把这句话翻译过来。相龙也没有提及张贵妃,笑嘻嘻摸着妃子雪白的腹球道:「里面都是谁的种呢?」

  孟贵妃袒腹笑道:「上一胎是相龙公公的神种,这一胎奴婢也不知道了。 」

  朱灵宝道:「是我的吧?」

  另一个小太监抢道:「是我的!」

  程宗扬暗道:他妈的你们这些死太监,还能生崽不成?他朝殿下望去,这会儿还剩下最后一个身分贵重的美妇没有过来拜见,她发髻上的金凤尤其茎丽,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张贵妃。

  忽然背上一寒,感应到老太监阴沉的目光。程宗扬连忙收回目光,若不是有面具遮掩,自己脸上微妙的表情早就被他识破。

  老太监低声道:「计好,让他取了面具,大家好说话。 」计好看了程宗扬一眼,为难地小声道:「回供奉,他们忍者有规矩,从来都不露出真面目。」

  古冥隐哼了一声。「这位上忍倒沉得住气。去,试探他几句,我怎么觉得他和传说中不太一样啊?东瀛人说话该是这样的吗?」

  程宗扬心头微凛,知道这老家伙已经动了疑心,但不知道自己的表现是哪里出了错,心中忐忑。计好叽哩咕噜说了一番,天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程宗扬干脆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好像是这小太监发音不准,惹得自己生气。

  老太监不悦地瞪了计好一眼。计好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费力地比划道:「你滴,看到了吗?」

  程宗扬左思右想,想不出端倪,索性豁了出去,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翘起拇指道:「花姑娘! 大大滴好!卡哇伊!哟西哟西!」

  几句乱七八糟的日文出口,程宗扬自己都觉得别扭,哪知道老太监眼露兴奋之色,还频频点头,连声说着不错不错,便知道自己这条路没走错,心里连声大骂这票太监是什么素质!

  打铁趁热,既然摸对路就是对症下药。程宗扬用拇指比向自己:「哇搭希哇,太君的斯。 」伸指指向老太监,「支那! 支那!东亚病夫的斯! 」这些话如果在本来的世界说可能已经被人围起来打,还会被逼吃整块区额,但老太监听了居然如释重负,对几个小太监点头:「没错,我之前听说东瀛人讲话,都是这个调调。」

  程宗扬心中再次骂起敌人的素质,还有不良小说影视的毒害。真实世界哪有这样说话的日本人?偏偏在三流小说里还一抓一大把,这些太监也不知道受了谁的误导,难道… …这个世界的本身有问题吧?

  想归想,程宗扬表面上完全顺应如流,一口一个「花姑娘」、「支那」、「太君」说得不亦乐乎,眼神更猛往另一边的裸女飘。

  计好好不容易才和他沟通上,谄笑道:「幽长老说,东瀛人都好色得很。这个飞鸟大爷更是色中强人。一身的好忍术都用在这上面。」

  说着学着程宗扬的样子翘拇指:「手段大大的有!」。

  古冥隐细声细气地说道:「今晚可要见识见识了。 」说着摆了摆手,「让上忍……

  不,太君不必拘束,只管作乐。「程宗扬满口太君,说得都快掉下泪来,索性撇着舌头,一边比划一边说道:」哪个滴,堵尤塞他?「

  古冥隐回头看了一眼,朝计好问道:「堵什么?」

  「上忍问,那个人是谁?」

  古冥隐明白过来,尖声笑道:「那个是大晋的陛下。」

  程宗扬黔驴技穷,胡乱说了几句。这下可难住当翻译的小太监计好,他眨巴眼,硬着头皮道:「上忍问,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古冥隐目光一闪,冷笑着低声道:「也是幽长老问的吧?这句不必译了。告诉上忍,本座依据教主的吩咐,给晋帝服了秘制的傀儡汤。所用分量、服药时辰分毫不差。

  谁知晋帝服后便阳亢精奋,三昼夜间交欢不下百次,最后精流不止、奄奄气绝,本座倾尽全力才护住他一丝气息。 「计好劈里啪啦说了一番,程宗扬早听得清楚,心里大是奇怪,干脆道:」傀——儡——汤?什么滴干活?「

  古冥隐这句听明白了,不等计好翻译便苦笑道:「上忍该知道的。」

  他压低声音,「是教主亲手颁赐的药方。每一剂药物本座都仔细量过,绝无差错。 」他叹了口气。「上忍既然知道我教情形,这样说,明白了吧?」

  明白个屁啊。好不容易等那个死孩子嗑嗑巴巴啰嗦完,程宗扬撇着舌头道:「方子滴你滴有滴?那尼教主大人伊马哈… … 」然后是一大串乱凑的发音。

  小太监都快哭出来了,战战兢兢道:「上忍说,供奉的方子,为什么不拿给教主大人?」

  古冥隐脸色大变,脱口叫道:「万万不可!」

  他声音又尖又厉,把计好吓得哆嗦。老太监意识到自己失态,稳住神情,正容道:「上忍入教未久,不知道教主的性情。教主不仅武功卓越,法术超群,而且精通药理,身兼巫毒二宗之长,是我圣教不世出的天才!我等为圣教奔走各处,教主往往亲自赐药,每一剂神效无比!」

  他抚膝摇头晃脑地赞叹道:「神效无比! 」程宗扬不知道自己碰到老太监哪点痛处,让他反应这么激烈,再问又怕露出马脚,只好一边听,一边煞有其事地用力点头,嘴里连声道:「搜嘎!搜嘎!」

  老太监挤出一丝笑容,和颜悦色地对旁边的小太监说道:「田氏和孟氏一个新近产子,一个怀着身孕,上忍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中意的。去,传周氏过来。」

  相龙和朱灵宝笑嘻嘻走进人群,周围的宫女纷纷散开,露出人群间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戴着一顶凤冠,髻上凤钗两翼张开,凤口衔着一副光彩夺目的珠串,成串明珠从额头一直垂到鼻尖,遍体珠光宝气,将她圆润的下巴映得又白又腻,鲜艳的红唇犹如丹涂。

  两名小太监扶住她的手臂,笑道:「太后娘娘,该你上殿了。 」那美妇珠串轻摇,宛如娇柔的花枝般被人扶到殿上。她双臂张开,纤美手指白滑如玉,在两人扶携下微微翘起。腕上戴着一对碧玉镯子,衣裙都是最昂贵的绫罗,一针一线都精致无比,仿佛从画中走出般艳丽。

  她屈膝跪下,娇声道:「奴婢周氏,拜见上忍。」

  声音又软又绵,似乎在哪里听过。

  「哟西!」

  程宗扬点了点头,尽力不露出惊艳的表情。

  相龙讨好道:「上忍大爷,这是宫里的太后娘娘,年纪虽然大了些,身子还水嫩着呢。」

  等计好翻译完,程宗扬装出无知的样子,问道:「太后什么滴干活?」

  计好正要开口,古冥隐竖起手掌拦住他,阴恻恻说道:「这贱人是晋帝的生母,今年四十一岁,小字妙芸。」

  程宗扬回头看了看半死不活的晋帝,再看看眼前风韵华美的太后二心里暗自摇头。生出这么个儿子来,也真够可怜的。

  古冥隐阴声笑道:「上忍不信这贱人能生出这么大的废物儿子吗?」

  不等他吩咐,相龙便抢道:「太后娘娘,这位上忍是神使的贵客,他不信是你生了陛下,可怎么办呢?」

  太后柔声道:「愿听公公吩咐。 」相龙一脸嘻笑地逗弄道:「太后把下面亮出来上让上忍大爷当场验看,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朱灵宝便道:「小的替太后娘娘宽衣。」

  说着两名小太监把太后扶起来,一个托着她的手臂,一个蹲下来从后面抱住太后的腰肢,把她衣带解开。

  几名小太监都围过来,有的抱腰有的抬腿,嘻嘻哈哈地给她脱履除袜。殿内歌舞不绝,妃嫔宫女们在一旁含笑睇视,有几个还露出羡慕的眼神。计好当翻译,不好上去插手,只能在旁边咽着唾沫。只有古冥隐若无其事,对太后的情形视若无睹。

  太后袜脱钗斜,她被那些小太监凌空抬起,珠履掉在地上,露出两只白嫩的纤足,接着被抽去衣带,解下长裙。几名小太监一起伸手嘻笑着扯下她贴身的小衣。衣饰华美的太后被众人剥得一丝不挂,裸露出白生生的肉体。

  程宗扬已经见识过这些死太监的荒淫,但看到几名小太监抱起太后雪白的双腿,朝两边拉开,将她隐密的下体绽露出来,仍然忍不住一阵悸动。

  太后下体又白又腻,光溜溜没有一根毛发,绽放的美穴红白分明,在那些小太监的拨弄下,柔腻蜜穴像在呼吸一样微微开合,红嫩蜜肉在灯光下娇艳欲滴,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程宗扬忍住心头的悸动,视线从蜜穴栘到股间,然后越过光润的阴阜,朝太后面上看去,入目的情形使他顿时脱口叫了一声。

  「啊——呀,哟西哟西哟西!」

  老太监细声道:;这贱人还入上忍的法眼吧?「程宗扬只觉面具下湿漉漉都是冷汗。眼前的太后凤钗溜到一旁,珠串歪斜,露出的玉靥端庄艳丽,弯眉樱口,看上去极为眼熟——如果没认错的话,这位太后自己不仅见过,还曾经上过!

               第十章毒计

  「奴家家里本来薄有资财,可是天时不好,奴家丈夫沉病在身,每月吃药都要几吊钱,家里的资财这半年陆续都用完了。为了过活,才不得不……」

  舟上那对美妓婆媳的话语从心头滚过。难怪小狐狸有通天手段也查不出两妓的下落,谁能想到湖中偶逢的舟妓竟有如此显赫的身分。

  程宗扬心头怦怦直跳,眼前的太后赫然便是当日的芸娘!

  程宗扬压下心头的震惊,竖起拇指道:「卡哇伊——玛丝塔!」

  然后又是叽哩咕噜一串。

  计好头上冒出汗来,结结巴巴说了几句,都没有靠在谱上。这也着实难为他了,连程宗扬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何况他呢?同情地瞥了他一眼,程宗扬卷着舌头道:「她滴太后滴,那尼古供奉滴金锈狗?」

  计好抹着汗道:「上忍说,她既然是太后,怎么把供奉当主人?」

  老太监干巴巴的老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托教主洪福,本座制住晋帝,便召来宫中后妃,颁赐圣药。我们这些鄙陋之人怎知教主圣药神妙?原以为这些贱人一服之下便气绝身死,谁知圣药灵异通神,原本的毒药竟生奇效。 」计好在旁一句句翻译,程宗扬竖起耳朵,仔纽听那老太监的话语。

  古冥隐大赞了一番教主圣药的神妙,然后道:「宫内一向信奉灵修道,后妃宫人无不对授藤、引仙、接神之法趋之若骛,本座小施手段,便使这些妃嫔虔信不疑,尤其是服过教主圣药之后更是如痴如迷。」

  他抬臂划了一圈,尖笑道:「今日殿上,诸人只知接神,何曾有半点疑心!」

  程宗扬暗叫不然。这老家伙多半还有其他手段,只是不会告诉自己。他口口声声说教主圣药神妙无比,不过失神的迷药变成要命的春药,毒药变成迷药,这随机性好像有点太强了… …

  相龙巴结地指着殿内那具白森森的骸骨道:「那贱人因为不肯接神,被百鬼附体,在殿上狂舞数日才气绝而死。剩下的见供奉如此神通,都视供奉如神,没有半点违拗。 」另一个小太监道:「供奉为了测度她们的心智,让太后和…

  …唔… …「

  话没说完,就被相龙按住嘴巴。

  不过程宗扬已经听到。「哟西… … 」古冥隐静默片刻,缓缓道:「这些贱人久居深宫,受万民奉养,出去舍身接客也是天理循环。不瞒上忍。这贱人在外面还遇到一桩奇事——让她自己说吧。」

  相龙捏了捏太后雪白的屁股:「那天接客的情形,仔细说来。 」周太后被摸得娇喘连连,「奴婢是八月十三,在湖上遇到那两位公子… … 」她娇声道:「那晚奴婢正和丽娘一起,两位公子唤奴婢过去伺候,得了五十银铢的嫖资。」

  一丝寒意爬上背脊,程宗扬握紧拳头,手心满是冷汗。

  相龙道:「那两人是什么身分?」

  太后道:「奴婢不知。丽娘此前在画舫接过其中一位客人,也没有听说他们的身分。」

  程宗扬微微松了口气,想起当日在画舫上,芝娘起初称小侯爷,丽娘一来就改口称公子。这样谨慎,难怪萧遥逸喜欢她。

  「不过丽奴说,其中一位公子带的琴不同凡品,那琴并非桐木,而是杉木所制,漆面纹如蛇腹,琴声清越,如击金石。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相龙嘻笑道:「说什么琴呢?来,将你那日接客的情形演示一番… … 」太后笑道:「那位公子将奴婢抱在膝上,让奴婢露出奶子摸弄。又脱下奴婢的亵衣,玩弄奴婢的淫处… …啊… …」

  相龙一手伸到她下体,淫笑道:「是这样吗?」

  太后娇喘道:「正是… …那位公王谟与奴婢躺在他膝上,张开双腿,露出淫处,然后把手指放在奴婢穴内… …」

  旁边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太监笑嘻嘻解开裤子,露出一条白嫩的小肉棒,竟是没有净过身的童子。

  那位被唤作芸娘的太后身子悬在半空,股间光洁无毛的美穴绽露出来,她一边让相龙用手指淫玩,一边去抚弄旁边小太监的阳具。等那根小肉棒挺起来,小太监嘻笑着躺在地毯上,几个小太监架起太后双腿,让她模仿着当晚的情形,挺起下体,一手扶着硬硬的小肉棒,一手分开湿淋淋的蜜穴,妖媚地扭腰摆臀,对着小肉棒缓缓坐下。

  几个小太监扳着太后的屁股,帮她耸动雪臀;太后一边套弄那根小肉棒,一边道:「奴婢套弄几下,那位公子又翻过来干了奴婢几百下。另一位公子正和丽娘交欢,这位公子见状说要赌赛,把奴婢和丽娘抱在一处,同时嫖淫。 」那小太监压在太后身上,用小肉棒用力戳着她的蜜穴。

  太后玉颊飞红,娇喘吁吁地说道:「那位公子想一起嫖丽娘,另一位公子却不肯答应。那位公子说:」张饭桶、石胖子他们倒是肯,我又看不上他们。「另一位公子说:」老大他们那边,你总看得上吧。「那位公子说:」别开玩笑,老大非踢死我不可。「然后又说:」四哥那边也许能行,只不过我四哥整天阴森森的,我怕他干过的女人都变成冰窖。「… …」

  老太监道:「这贱婢天赋远不及丽奴,丽奴强识敏记,过目不忘。这番话语还是她说起来的。」

  他枯瘦手指敲着榻上的象牙席,阴恻恻道:「冷冰冰的老四,除了斯明信还有何人?星月湖八骏终于露出马脚!」

  程宗扬脑中轰然一响,良久才听到太后说:「另一位公子阳具虽然不如主人粗壮,却极是热烫,奴婢被他抽插不到千次就泄了身子。他们让丽娘一边抚琴唱曲,一边用后庭服侍… …另一位公子说:」我在南荒听到那里的山歌,有一句青松倒在玫瑰上,压得玫瑰颤微微… …「」古冥隐笑道:「好好好!」

  程宗扬心头狠狠跳了几下。

  古冥隐道:「上忍初来可能有所不知。八月初九晚,小侯爷萧遥逸和盘江程氏的少主在青溪醉闹,此事建康城尽人皆知。 」不对!程宗扬猛然想起,在心里叫道:除了太后的芸娘,还有那个丽娘。当日在画舫与张少煌的座船相遇时,丽娘正瑟缩在自己怀中,吓得脸都白了。张少煌那个大嘴巴口口声声叫小侯爷,丽娘怎会那时才知道萧遥逸的身分?如果说丽娘有意隐瞒,原因究竟是… …

  干!程宗扬终于明白过来,那个国色天香的丽娘,就是晋帝最宠爱的贵妃!

  张少煌的亲姊!难怪她见到张少煌会吓得面无人色,更绝口不提自己接客时险些撞见亲弟。

  程宗扬紧张地思索着,计好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只管翻译。这时殿内淫声四起,不绝于耳,那位太后又换了姿势,被人撮弄着伏在地上,高高翘起肥白雪臀,让那小太监挺起小肉棒从后面插弄。

  古冥隐道:「既然上忍已经知晓,也不必隐瞒。圣教在六朝的死敌莫过于当日的星月湖。这些年来,星月湖虽然退隐幕后,却没少给圣教找麻烦,尤其是星月湖八骏,一向是圣教心腹大患。 」他竖起一根手指。「第一骏铁骊孟非卿,如今是临安城的大商家;第二骏天驷侯玄,化名藏身军伍;第三骏龙骥谢艺,以读书士人独走天涯;第四骏幻驹斯明信,第五骏云骖卢景,两个行踪诡秘;第六骏青骓崔茂,以卖画为生;第七骏朱骅王韬,隐居荒村,作个教书匠。只有第八骏玄骐,只知其人,不知其名。」

  古冥隐道:二个多月前,圣教剑玉姬设计将排名第三的龙骥引至南荒,结果了他的性命。只有这个第八骏玄骐始终打探不出,每每念及此事,我等都如芒刺在背。「老太监尖声笑道:」谁能想到,武穆王座下的第八骏玄骥竟然出身兰陵萧氏,乃是少陵侯的世子!本座十余天来忍隐不发,只待剑玉姬赶到,便以这两个娼妇为饵,布局杀了他!「

  夜枭般的笑声让程宗扬心旌摇拽,背后冷汗直流。

  程宗扬一直以为自己和小狐狸的身分足够隐密,没想到早巳漏出马脚,人家已经布置陷阱等着自己来钻。如果不是今晚走了狗屎运,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殿内衣钗散乱,粉褪脂残,看到殿上的淫戏,旁边的小太监也按捺不住,纷纷脱去衣裤,就在殿内与那些妃嫔宫女交相淫乱。一时间眼前到处是白光光的肉体,男女纵情媒戏,淫声不绝。

  程宗扬装出入迷的样子,心里暗暗发急。那头死狐狸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这会儿还不来踢场子,难道让自己充忍者充到天亮?

  这时便看出那些小太监都是假货,阳物虽然不大,但下面没挨那要命的一刀。

  多半是成年男子不好在宫内藏身,才找这些童子来鱼目混珠——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在那里挨上一刀。这些小太监大的十四、五岁,小的十二、三岁,虽然年纪不大,但在黑魔海浸淫下,一个个都露出狡狠的面目。那些死孩子就像一群不知道节制的猴子,挺着小肉棒与妃嫔态意交媾。

  那些宫中美妇如痴如醉,对这些小太监奉若神明,没有半点疑心。田贵妃被一名小太监压在地上,肥嫩双乳被捏得奶汁淋漓,仍娇笑着挺动身体;孟贵妃被几名宫女扶着,分开双腿,一手掩着圆滚滚的小腹,下体向前挺出。一名小太监站在她面前用力奸淫她的美穴。另一名妃子被剥得一丝不挂,在小太监的哄弄下,一边舔舐他的阳物,一边摇摆着白生生的雪臀。

  那些妃子雪肤花貌,姿容娇美,旁边的侍女也窈窕婀娜,秀美可人。殿上灯火通明,一具具又白又滑的肉体在灯光下纤毫毕露,妖淫而又艳丽。

  看着一张张如花笑靥,程宗扬却感到一阵阴森的寒意。那些妃嫔的笑容仿佛黏在脸上,宛如演戏用的傀儡,只有一具空荡荡的躯壳。

  相龙扶起太后,「娘娘一片虔心,上仙才派了神使来。」

  太后粉颈被汗水濡湿,笑道:「多谢上仙恩典。 」「神仙还要看娘娘的心够不够诚,」

  相龙亲热地说道:「眼下倒是有个好机会… …难得神使光临,娘娘要伺候得神使高兴,自然福报绵长。」

  太后看了程宗扬一眼,有些迟疑地轻声道:「是外廷的禁军吗?」

  相龙哄弄道:「神使相貌变化万端,这次特意变成禁军的样子。嘿嘿,娘娘被小侯爷和那个盘江的程少主嫖过,想必快活得很了。 」太后眉花眼笑地吃吃笑道:「那两个没用的登徒子,怎比得了小公公?被小公公一碰,哀家身子就热热的好一阵酥麻… … 」相龙朝计好使了个眼色,两人在一起咬了会儿耳朵,接着计好贴在太后耳边说几句,又在她乳上捏了一把。

  周太后眉花眼笑地点头答应,摇晃着白光光的双乳爬到程宗扬面前,扬起脸媚声道:「希拿亚依拿路玛丝库。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好像是用曰文说「尊敬的主人」「上忍看此婢如何?」

  古冥隐尖细的声音响起。

  程宗扬回过神来,等小太监翻译完,应道:「搜嘎!搜嘎!」

  古冥隐笑道:「久闻上忍身怀东瀛淫术绝技,可查让本座一开眼界?」

  自己敢断定这个老家伙是真太监,声音非男非女;如果不是下面挨过一刀,怎么会这么变态?东瀛淫技?龟甲缚之类的绳技肯定能投这变态死太监所好,问题是这功夫自己没练过啊。至于其他的… …程宗扬一边胡乱点头,一边飞快地思索着。

  太后笑容慢慢变得不安,忽然那禁军打扮的异族男子打个响指,指着两个小太监道:「你们滴搬起来滴!」

  相龙和计好明白过来,两人一手抱着太后的腰身,一手托着她的膝弯,将她抬起来。

  程宗扬暗道:「云娘,算你运气好,又碰到我这个没用的登徒子。」

  他抬起右手,煞有其事地伸出一根中指,放在太后面前,让她看清,然后以极慢的动作朝她股间探去。

  太后受这些太监蛊惑,把这个异族禁军当成神使,在心理暗示下早已对他敬重万分。程宗扬又故意放慢动作,当手指触到太后下体,她湿滑的穴口仿佛被火烫到一样猛然一颤,口中叫出来声来。

  程宗扬动作突然加快,手指笔直捅进太后穴内,接着往上一勾,指肚压住蜜穴上方的肉壁,不等她惊叫出声便用力揉弄起来。

  太后浑身抖颤,柔腻蜜穴内湿滑无比,随着指尖揉弄,腻脂般的蜜肉有寸许大小一片渐渐绷紧,变得柔韧而富有弹性。

  程宗扬暗暗松了口气,只要她属于拥有G点的体质就好。他指尖的力度和揠弄的范围渐渐加大。太后雪白双腿像撒尿一样被小太监抱在怀里,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足尖不时挑起、绷紧,扭捏出万般媚态。

  旁边的小 太监都好奇地聚拢 过来,那些妃子也被拉来。她们赤裸千娇百媚的雪滑胴体,被那些小太监搂腰抚臀,玉枝般立在座榻前,看着太后被两个小太监拾起,露出阴部让神使亵玩。

  太后脸色越来越红,小巧的鼻翼抽动着,眉梢微微悸颤,胸前雪乳摇晃着;两颗红艳的乳头硬硬翘起,乳晕色泽越来越鲜明。她双腿弯曲着悬在半空,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肤不住绷紧,柔美阴户因为充血像玫瑰一样绽开,露出里面湿淋淋的蜜肉,阴蒂膨胀从花唇间挑出。红腻穴口紧紧夹着一根男人的手指,不时吐出一股清亮液体,再战栗着收紧。

  「啊… …」

  太后颤抖着发出一声低叫,两眼变得朦胧。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已经动情十二分,肉体的快感不住攀升。而这一切仅仅来自于一根手指。

  程宗扬中指似乎嵌在太后体内,外表看不出任何动作,但在鲜美的蜜穴内,他正用指尖不住刺激太后的G点,甚至还悄悄运用九阳神功的真气,让指尖涌出烫炙热度,用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拨弄她最敏感的部位。

  不到一刻钟,太后已经攀上快感的巅峰,她双腿像触电一样痉挛着,蜜穴在股间时翻时收,频率越来越快;忽然她尖叫一声,身子猛然挺起。

  程宗扬飞快拔出手指,接着托住她臀部,向上一托。太后仰着脸,臀部被举到高处,光洁无毛的玉阜被抬起。在数十道目光的注视下,敞露的蜜穴一阵阵剧烈地收缩,接着喷出一股液体。

  太后喷出的体液又多又急,她尖叫着,玉体不住痉挛,蜜穴喷出液体划过一条长长的弧线,在灯火照耀下越过座?,一直喷到晋帝的御座上。

  太后发出不成字句的淫叫,两腿拼命合拢,但双腿被小太监紧紧抓住,只能敞着羞处在众人眼前淫态毕露。

  古冥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的喜色,再看向程宗扬的眼神显得客气多了。那些小太监屏住呼吸,看着眼前从未见过的淫态,再看向程宗扬的目光充满敬畏。至于旁边的妃嫔一个个并紧双腿,股间都微微湿润。

  程宗扬放下手指,旁边一名小太监连忙将怀中的妃子推过来;那名妃子张开口,媚眼如丝地舔舐着他沾满淫液的手指,乌亮眼睛露出浓浓的媚意。

  古冥隐咳了一声,拱手道:「上忍奸手段!古某佩服!」

  程宗扬笑道:「雕……」

  他本来想说雕虫小技,旋即想到自己正在冒充不谙华言的忍者,连忙改口道:「雕… …阿诺! 哟西哟西!」

  然后指着太后道:「花姑娘滴,大大滴好!」

  古冥隐放声尖笑,针一般的笑声在殿内久久不绝,良久他笑道:「上忍既然喜欢,就让这奴婢来伺候上忍。 」他指了指座榻,太后顺从地爬过来,娇喘着赤条条偎依在程宗扬脚边。她浑身发软,雪滑屁股不住哆嗦,在地毯上淋淋漓漓滴着水,望着程宗扬的眼睛充满崇拜和媚态。

  太后高潮过后的姿容宛如雨后杏花,愈发娇媚。程宗扬色心大动,在她体内打上一炮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不得不拼尽全力才压下这个念头。

  一名舞姬被带到殿上,卸去舞衣,赤裸着光洁胴体坐在古冥隐怀中,一边做出种种妖淫的舞姿,一边被他遍体抚摩。

  古冥隐细声道:「上忍今日方到,本该休息一日。只是事情紧迫,不得不有劳上忍。」

  计好眼睛在周围光洁的女体上打转,同伴这时都各自拥美寻欢,只有他一个还要当两人的传声筒,快意不得。他擦了擦口水,胡乱译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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