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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岗的蓝天,2

[db:作者] 2025-06-18 17:55 5hhhhh 8230 ℃

  芸娘爬伏在窗口,为自己痛哭,身子是抖的,屁股是翘的。三师兄走过来了,黑着脸,不说话,扒拉下芸娘的裤儿,露出晕白的屁股,硬硬的就进来了。一下。两下。喘息得像野兽。芸娘的身子被顶高了,脑袋一下一下撞在窗格子上,「啪嗒!」「啪嗒!」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芸娘羞得要哭,又止不住叫得像哭。

  大师兄回来了,吃完晚饭,看见三师兄一声不响就进了芸娘的屋。第二天就走了。

  三师兄开始收徒弟,都让叫芸娘作「师娘」。芸娘想,我嫁给三师兄了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一年年就过来了。

  芸娘生了个傻儿子,从小只会喊「娘」,不会叫「爹」,三师兄不喜欢,芸娘却很心疼。

  她给儿子织毛衣、做帽子,给儿子洗澡,喂饭。儿子在野地里跑,芸娘在山坡上笑。儿子虽然傻,个头长得倒挺大,只会腻缠着自己的娘,见了别人傻乎乎的不会说话。

  十三岁的人了,还要娘帮着洗澡。站在澡盆,挺着的东西比成年人的还大。芸娘很吃惊,却不敢告诉别人。每次替儿子洗澡,都被晃在眼前的东西搅得心很乱。

  有一次,洗着,洗着,儿子的东西弹起来,又直了。儿子站着,芸娘蹲着,那东西就不时打到芸娘脸上,儿子的脸涨得通红,只会一声又一声叫:「娘!娘!」儿子的东西是干净的,芸娘用嘴含了它。

  儿子尝到了甜头,每次兴头来了,都缠着娘洗澡。天天洗澡也不象话,只要没外人,芸娘就把儿子的裤子解开,含着它,哄着它,安抚它。

  三师兄出外办事了,芸娘在灯下呆到很迟。所有人睡下了,芸娘,芸娘,等得自己都湿透了,悄悄将儿子牵到自己的被窝里。

  深夜里,儿子「噢」的一声大叫。芸娘赶紧掩住了他的嘴。儿子的东西很粗,塞得里头满满的。儿子只会乱动,将芸娘半个身子都挤到了床沿,儿子的力气很大,在芸娘的身上到处乱抓。芸娘的头吊在床边,黑发垂到了地下,下身还留在床上,儿子抓住了芸娘的两只腿,芸娘感觉自己飞起来了。

  没人的时候,芸娘是儿子的。芸娘站在窗口看着三师兄教弟子们练剑,儿子蹲在身后,将芸娘的裤子扯低了,在芸娘腿间玩耍,芸娘的水儿淋湿了儿子的脸。

  日子一天天过去,芸娘已经记不清二师兄了。芸娘觉得自己很幸福。

               小鼠三篇

  小鼠三是瓦岗镇张铁匠的第三个儿子,从小身子骨弱,帮不了父兄什么忙,整天西处逛东边挤的,弄一身脏兮兮的回来,打了饭,蹲在门边,像一只小狗。被哥哥踢一脚,就往旁挪一挪,依旧吃得很香。

  张铁匠说:「这孩子将来会丢张家的脸,注定光棍一辈子!」

  想了想,狠了狠心,花上十把刀剑的代价,送到瓦岗山那头闽西剑客门下学武去了,不指望他能练成什么武,只图个眼前清净。

  小鼠三开始很兴奋,可过了一段时间,想回家了:总被师兄们欺负!呼来唤去的像个小打杂的。

  张铁匠用一个铁棍将他打出家门,小鼠三无处可去,只好又回到了瓦岗山。

  小鼠三这回学乖了,也认命了,主动跟在师兄身后跑上跑下的侍侯着,免挨了许多打。

  这一天,师父收留了个小徒弟,叫余平,镇上余寡妇的儿子,瘦小,整天低头不说话。

  小鼠三眨眨眼,跑上去了,「喂!你叫余平是吧!」

  「是!」

  「以后得听师兄的话!我是张师兄,知道了么?!」

  「……是。」

  小鼠三得意地指指旁边,「把这些脏东西拿去倒了!」

  「啪!」小鼠三头上挨了个重重的爆栗。

  「余师弟,不要理他,这都是他的活儿。你只要专心练剑就可以了。往后谁要是敢欺负你,告诉师兄一声!」二师兄连弟笑吟吟地对余平说。

  看着二师兄和余平走远,小鼠三摸摸头,想不通,「我的活儿?这真是奇哉怪也……」

  不过,后来小鼠三想通了。余平虽然和自己一样出身卑微,但长得清秀,沉默害羞的样子,惹人怜爱。而自己呢,小鼠三在水潭里一照:尖尖瘌痢头,疙瘩脸,贼眉鼠眼的。

  「呸!」小鼠三冲自己水中的影子吐了口痰,首次为自己的相貌感到伤心。而且父亲偏偏还替自己取了个「小鼠三」这样的贱名,怎么会不受人欺负呢?

  这事小鼠三想了几天,终于彻悟了。往后师兄们看到小鼠三总是笑着脸等候大家的使唤,殷勤得几乎专业了。许多事,离了小鼠三,师兄们很不习惯:「小鼠三?小鼠三到哪去了?」

  小鼠三在闽西剑派的重要性一日更胜一日。同门很多,师兄们相互间有些并不熟捻,却一律都跟小鼠三很熟。每次几个师兄偷偷出去喝酒、吃肉,总会叫上一声:「小鼠三,喝酒去!」像唤一只亲密的狗一般。

  小鼠三的日子确实比以前滋润了。

  师兄们叫小鼠三到瓦岗镇跑腿、买东西、送个信,总会给他一些小钱,这时小鼠三就会买些好玩的小东西,送给镇里豆腐店秦寡妇的小女儿。

  三岁的小女孩拿着东西蹦跳得欢。秦寡妇说:「还不谢谢大哥哥。」

  小鼠三得意地笑了,却还不满足:「要叫小叔叔!」

  「小叔叔!」

  小鼠三心里甜得发飘。秦寡妇比他大了足有一辈,他却更喜欢叫秦寡妇「嫂子」。

  小鼠三暗恋秦寡妇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刚刚有些懂事的时候,小鼠三就觉得秦寡妇是镇上最美丽的女人。那时,秦寡妇丈夫还没死,小鼠三也还没去瓦岗山学剑,常躲在秦寡妇家附近,看秦寡妇里里外外,忙上忙下,一个窈窕却不失丰韵的腰身背影就深深印在小鼠三心里了。

  现在,秦寡妇没了丈夫,一个带着小女儿艰难度日。小鼠三只要有空,就跑到豆腐店帮忙。镇里人也没闲话:秦寡妇在镇里标致出名的,要找个男人,也不会找小鼠三那样的烂猴儿啊。甚至连小鼠三也不敢奢望秦寡妇会看上自己。小鼠三只不过侍侯别人惯了,帮帮自己暗恋的嫂子,心里图个舒服罢了。

  小鼠三的威名是在几个无赖欺负秦寡妇后传开的。有一天,小鼠三到镇里,办完了师兄们交代的差事,兴冲冲地跑到秦寡妇的豆腐店,却见镇上几个出名的恶霸无赖在调戏秦寡妇,旁边的人都敢怒不敢言,小鼠三怪叫一声,冲了上去,却因学艺不精,被人打了个半死不活,躺倒在店里起不来。

  张铁匠过来看了一圈就走了,临走的时候直叹气:「学了几年武艺,怎么会连几个小无赖都打不过呢?!」

  秦寡妇想托人捎个信给瓦岗山,小鼠三摇摇头,说:「算了!」将脸朝着墙壁,泪水无声无息地爬了一脸颊。小鼠三自己也知道,谁会来关心他这个一钱不值的小跑腿呢?

  消息还是传到了瓦岗山,出乎意外,师兄们正嫌山里头闷得发慌,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闹事的由头,趁着师父不在,数十个学武的师兄们浩浩荡荡一齐涌到瓦岗镇,把镇里闹了个翻天覆地,鸡飞狗跳。

  事情惊动了县里,派出大队人马赶来,却不敢对瓦岗山习武的弟子动一根指头。瓦岗习武弟子是些什么人?许多都来自附近州县的豪门大户,甚至当官人家的子弟,人人又武艺精强,动起手来毫不吃亏。

  这事一过,镇上人纷纷打听:「小鼠三是什么人?」

  「张铁匠的三儿子。」

  「听说在瓦岗山学武呢!」

  「人缘好,师兄们都得听他的!」

  「别说师兄了,师父都特别看得起这个得意弟子呢!」

  躺在秦寡妇床上的小鼠三不知道自己已经变得这么威风,连着几天见镇里许多不相识的人纷纷送来礼品、吃食、伤药,吓得不敢接。秦寡妇推辞不掉,就全收在屋里了。

  秦寡妇家楼下是豆腐店,做生意,楼上住人,屋子很大,里边贴墙放一张大床,睡母女俩,靠门边堆了许多杂物家什,还有一麻袋一麻袋的豆子。秦寡妇将豆子全搬到楼梯下,腾出的地方要给小鼠三支个木板床,养伤。小鼠三说:「嫂子……您别费心,我这条贱命,不值得拖累您,叫几个人把我丢到街上,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秦寡妇怔怔地听了小鼠三的话,眼圈红了,无言地背过身去,因活计劳累而开始变得松松垮垮的身躯颤抖得厉害,一回头,断然说:「你放心!我能养活女儿,也能养活了你!」

  秦寡妇的泪眼,有着母亲般的坚决,小鼠三颤声喊了一声:「嫂子!……」心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涨满变硬了。

  小鼠三留在秦寡妇家养伤了。

  秦寡妇家的便桶就放在大床对面的角落。秦寡妇每天起得早,天刚蒙蒙亮,小鼠三就听见角落里传来「嘘……嘘嘘……」的小便声,于是每天都睡不好。连着许多天,就养成了早醒的习惯。

  小鼠三现在真的是一只老鼠了。白天睡觉,夜里挺精神,屋里稍微有什么响动,他的耳朵就支棱竖起,等声音消失了,慢慢松一口气,全身就放软了。

  这样当然不好,影响休息,伤就好得慢。所幸秦寡妇为他擦洗伤口、喂药,一点也不嫌烦。

  小鼠三练了几年武艺,虽然没学到什么真本事,身体倒比以前强健,全身都是精肉,胳膊成一疙瘩块,腹部也有两扇一条一条会动的小肉块。秦寡妇擦洗伤口时,不免也拿他跟自己死去的丈夫暗下比较比较,守寡多年了,没碰过男人的身子,这时也会有些不好意思,脸就有些微微发晕。从床边走开的时候,腿儿不免夹得紧些,屁股看上去一耸一晃,一耸一晃。

  小鼠三不敢想太多,在秦寡妇照料自己身子时,动也不敢动,只在暗下里,一遍遍回味秦寡妇纤柔的指掌触到身子的滋味。小鼠三把它当作母亲的恩情。

  没人会看上自己的。小鼠三心里想。秦寡妇待自己越好,自己就越不能胡思乱想。

  但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天夜里,秦寡妇的小女儿醒了,喊:「娘!娘!」要尿尿。

  秦寡妇白天忙了一天,睡得沉,一时叫不醒。小鼠三伤快好了,能走动,就起来抱着小女孩小便完,放回床上。

  秦寡妇睡在外侧,小鼠三将小女孩送回床上的时候,发觉自己腹部贴在秦寡妇身上,那是什么感觉呀!温温乎乎,肉肉绵绵。

  小鼠三忍不住把动作尽量放慢……放慢,感受到腹下女人腹部在呼吸,在一起一伏,活生生的女人肉身子啊!

  小鼠三整个身子打着颤,手臂变硬变僵,收不回来,腹部像粘在女人身上,心里怎么使劲都拉扯不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小鼠三发觉自己就要死在这块了。

  窗外有微光照进来,女人的鼻翼翕张,呼吸急促,眼睫毛在微微打颤。

  秦寡妇醒了?!小鼠三脑袋霎时大开来,慢慢凑过去瞧,见秦寡妇还闭着眼儿,只是胸脯却越喘越急,起伏得惊心动魄,薄薄衣衫下,两团豆腐堆一样的东西,要将衣衫撑开、涨裂!

  「呀!……」小鼠三惊叫半声,似乎想要逃走,浑身却晕了一般没有丝毫力气,不由自主地倒向那颤动的豆腐堆里。软绵绵,颤突突,怎么也使不上劲。小鼠三晕头转向,在秦寡妇怀里直哆嗦、直扑腾。

  小鼠三感觉两人之间,忽然多了一只神奇的手,清晰地引导自己向想要的方向迈进。

  当小鼠三看见秦寡妇雪白丰满的屁股、软白搭搭的两弯大腿时,脑门狂躁,身子茫然失措,嘴里直喊「嫂子!」「亲娘!」,下面却被秦寡妇送进一个奇妙的所在,不由自主地狂耸乱抽起来,气喘吁吁,语无伦次。

  秦寡妇的小女儿吓坏了,哭叫着:「小叔叔!小叔叔!」「娘~!娘~!」推打着小鼠三,小鼠三就在小女孩的小手抓扯中,身子哆嗦,精水狂涌。

  第二天一早,小女孩醒过来,还记得晚上发生的事情,问:「娘!小叔叔昨晚在干什么?好吓人哟。」

  秦寡妇粉面微晕,将女儿的头紧紧搂在怀里:「娘………在给他……治病!喔~!」

  此时,小鼠三正缩在秦寡妇身子背后,缓抽慢顶。

  小鼠三与秦寡妇的关系有些奇特,即像母子,又像苟合的男女。那夜之后,谁也没有说破。只是三天两头,秦寡妇的小女儿半夜醒来,看到熟睡着的母亲身子却在微微的晃动,有时朝着自己脑袋的娘的胸脯上,突然多了一只瘦瘦的手,在那里揉搓,抓扯,挤捏,把娘的胸脯挤得变成各种各样形状,娘嘴里喃喃地说着梦话:「啊……嗯……啊……嗯……」

  小女儿想要将娘推醒:「娘!醒一醒,醒一醒!」

  娘将眼睛睁开了一隙,脑袋却怪怪地跳跃起来,娘醒了却还在说着梦话:「啊……啊……她醒了……快……快停下……不要……啊……」小女儿不知道娘在跟谁说话。

  小鼠三在秦寡妇的精心照料下,伤很快就好了。却在秦寡妇家又呆了两月,才依依不舍地回到瓦岗山。

  瓦岗山伙房老刘的女儿被人弄大了肚子,瓦岗山够资格有能力做父亲的有几十个,查也查不出来。老刘只好把小鼠三叫来:「是你把我女儿的肚子给弄大的吧!」

  小鼠三吓了一跳,「不!……不!……」他只不过跟着大家一道偷看过老刘女儿洗澡而已,莫非看一眼,肚子就大了?

  老刘打断他,敲了他的头一下,「你走运了!我打算把女儿许给你!」

  于是,小鼠三不但打破了张铁匠的预言,娶上了媳妇,还生了个俊眉高鼻的大胖儿子!

  新婚之夜,小鼠三摸着老刘女儿高高隆起的大肚子,感慨万端,他不觉得吃亏,只觉得幸运。老刘女儿的大肚皮,白堆堆,鼓隆隆,光滑有趣。叫起床来,又淫骚有味,从哪里找这样一件不费一文的好事?事实上,小鼠三的儿子生下来后,小鼠三在瓦岗山就越来越受欢迎了,师兄们都争着抱他儿子,喜欢逗小孩:「叫一声爹爹!叫一声爹爹!」小鼠三的儿子成了所有师兄弟的干儿子。

  小鼠三出师后,用丈人陪嫁的妆资和师兄们送的贺礼,开了一家自己的刀剑铺。同时照料着秦寡妇的豆腐店,日子过得愈加丰足。

  小鼠三闲来爱逛茶楼。众人说起洛阳论剑会上扬名天下的罗东,小鼠三淡淡地说:「那是我三十七师兄,我儿子的干爹。」众人说起前些日有一位剑客到镇里威名赫赫的杨家上门寻仇,杨老太爷活活吓死,杨家从此一撅不振的事。小鼠三淡淡地说:「哦,那是我余师弟,我儿子的干爹。」众人听了,忙给小鼠三让到上座。

  小鼠三成名了,方圆数百里无人不知。他人缘好,周围郡县的武师、教头、捕头、甚至有些员外、官员,一听说瓦岗镇的小鼠三,总是微笑:「哦!是小鼠三呀,好说,好说。」很给他几分面子。

  小鼠三发了财,瓦岗镇有半条街都是他的产业。数年后他又娶了几房小妾,其中包括秦寡妇。听说秦寡妇年纪虽大,但在几个妻妾中最得宠。

  瓦岗镇人不再称呼小鼠三的小名了,一般尊一声「三爷!」张铁匠和两个大儿子都投靠了小鼠三。吃饭时,小鼠三坐高椅子,张铁匠和两个大儿子坐矮凳。

  更奇怪的是,镇上有谁得罪了「三爷」,「三爷」总喜欢让那人蹲在他家门口。路过的人好奇地问一声,蹲着的人傲然说:「是三爷让我蹲的。」

  路过的人于是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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