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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擅於表達的你我4(R18),1

[db:作者] 2025-07-11 17:07 5hhhhh 5230 ℃

  維克托的唇慢慢的跟勇利的唇拉開距離,他清澈如海藍色的雙眼看著對方。

  「無論何時,我果然還是沒辦法適應你的視線」

  勇利說。

  「接下來的日子你會適應的」

  維克托兩手環繞在勇利的纖腰後。

  時間過得彷彿眨眼的快,兩人的婚宴很快就到來了。

  在維克托的堅持跟小孩脾氣下,勇利第一次穿上女性的婚紗。

  連高跟鞋也是維克托堅持訂做的。

  當中的花費十分的高昂,勇利是有拒絕的,但維克托可聰明了。

  他把原本匯給勇利當做生活費的那個戶頭,裡面的金額因為完全沒有被動過,金額數相當可觀。

  反正當初這筆錢原本就是匯給自己使用的,所以勇利就無奈答應。

  在婚宴前試穿婚紗的樣貌,可給維克托的心臟不小的衝擊。

  白如雪的婚紗,胸前的那部分上,點綴著一顆顆的水鑽,而婚紗還做了不只一層,設計師當初似乎是用好幾層的薄紗層層堆疊,每層薄紗上都有點綴少許的水鑽,最後那婚紗裙的末端還用淡淡的藍色線條勾出曲線。

  勇利的臉部,化妝師在勇利的要求下,上了淡淡的妝。

  近透明粉的唇膏,薄薄的粉底打在勇利的雙頰上,最後替他修了眉毛、輕輕給睫毛刷一層睫毛膏,就算是完成了。

  等妝容好後,服務人員幫他整理好有些弄皺的婚紗禮服。

  「維克托,我已經年過三十了,這樣會不會帶給人家不適?」

  勇利有些緊張的,雙手的手指不安的交纏。

  亞洲人比西方人還要注重養身的部分,真要說的話,其實勇利是偏向童顏的。

  但時間流逝過的痕跡在維克托臉上特別明顯。

  「勇利很美」

  勇利看著維克托,勇利小心翼翼的從座椅上起來,他沒有穿著高跟鞋,因為訂作的關係,所以時間會晚些才到。

  他慢慢步向維克托,最後擁抱上去。

  「如果要是在外面你這樣抱住我,人家可能還以為我拐了一位高中生哦?」

  「可是人家搞不好以為我是你的狂熱粉絲,所以抱住你」

  「我已經變成老頭了,不是什麼大明星了」

  勇利拉開跟他擁抱而貼近的身軀,不滿的看著維克托。

  「騙子」

  「勇利還是看起來一樣的年輕」

  「你們西方人發育的很好」

  勇利鬆開擁抱對方的手,不過這下卻換維克托抱住勇利。

  「我看勇利的肚子,發育的也很好哦」

  「維克托.尼基福羅夫先生聽過逃跑新娘,那就應該有聽過逃跑新郎吧?」

  勇利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對方。

  維克托真心覺得這次自己真的是沒有長腦子了。

  「好啦,開玩笑的」

  看著對方的臉,勇利就知道維克托的腦中一定響起命運交響曲。

  這開玩笑是有史以來最不好笑又可怕的。

  維克托心中捏了把冷汗。

  而就在這天當日,維克托決定今天要替勇利擋酒。

  強制給勇利的那杯換成同樣鮮紅的蔓越莓果汁。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他可不想勇利像那時候的慶功宴一樣,喝太酒然後開始脫衣跳舞。

  更別說勇利現在穿得還是特別訂製的婚紗禮服。

  那一脫大概就成裸體了。

  「無論過了多久,維克托還是一樣替我擔心,就像媽媽一樣」

  「勇利,你最後那句話是多餘的」

  什麼叫做像媽媽一樣,他現在的身分是他的老公。

  兩人站在人群之中特別顯眼。

  這場婚宴,維克托跟勇利只有邀請同樣身為選手的批集他們,還有選手們的教練、選手教練的家人們,基本上是謝絕其餘不認識的外賓。

  「不知道雅科夫跟尤里奧會不會來?」

  勇利坐在主桌的椅子上,雙手持著高酒杯,視線放在大門出口處。

  「雅科夫就算了,但是小貓我就不知道了」

  無論時隔幾年,維克托對尤里的稱呼還是不變。

  同樣坐在主桌的椅子,維克托是翹著二郎腿坐在勇利身旁。

  「禿子,很難看」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嗓音,讓勇利感到有點陌生,馬上臉就轉向聲源處。

  已經把頭髮修短、往一旁梳齊,熟悉的髮色讓勇利嘴巴微張。

  「尤里?」

  「你也太晚回神了!」

  「畢竟過了這麼久...」

  這可不能怪勇利,都已經時隔這麼多年了,當然突然看到許久不見的人,無論是誰都會先愣一下的。

  「尤里奧先坐下吧?」

  勇利起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歲月時間說過的快,從尤里的變化就是一個例子。

  「你,身體還好嗎?」

  勇利的客氣,讓尤里有點不自在。

  勇利已經不是那個過去會輕易掉眼淚的少年了。

  更別說尤里以前稱呼他的時候是有多麼不客氣,勇利從以前開始就一直讓著尤里。

  包括現在。

  「尤里奧跟維克托怎麼一看到我都喜歡問這個問題?」

  他身體的變化又不是什麼值得去深討的問題,不過這是他本人自己認為的就是了。

  再來就是他已經成功生下孩子,怎麼每個人還是一副擔心的樣子?

  「我想不到還有什麼話題可以說了」

  尤里思考了些,最後只說出這句話。

  「例如雅科夫?」

  維克托跟尤里的視線雙雙看向勇利。

  勇利像是理解他們想要表達的疑問,他只是淡淡回以一個微笑。

  「他好歹是你們兩個的教練,不是嗎?」

  在尤里跟自己交代一下說要回去日本一趟,說是要參加什麼朋友重要的典禮後,就草草離開冰場回家收拾行李了。

  說穿了就是維克托跟勇利的婚禮。

  雅科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上前往長谷津的班機,他手撐著頭,望向機窗外,思考著。

  這些年,一直不斷在培育冰場新星的他一直思考著自己這些年的所做所為。

  從維克托、波波維奇到現在的尤里,雅科夫不知道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有什麼不對。

  雅科夫曾在冰上耀眼過,可惜的是歲月不饒人,他在冰上風光的日子並沒有多久,後而退役轉當一個職業滑冰教練。

  也許就是自己的關係,所以他才想要試圖把自己的期望灌溉在那些滑冰選手上。

  但在維克托這次的離去的事情後,雅科夫一直在思考著自己對他做的事情的對錯。

  他培育他,他沒有錯。

  雅科夫想。

  他一直覺得維克托變了,因為一個意外,他跟日本選手.勝生勇利相遇了。

  先不說他擅自跑到日本去找尋他,再來就是成為勇利的教練,最後兩人還莫名其妙的交換戒指了,還揚言說拿下金牌就結婚。

  做了教練這麼多年的雅科夫可從來沒有看過像維克托跟勇利這樣的選手。

  先不說莫名其妙的成為教練跟學生,最後還交換戒指交往了。

  維克托是誰?他是冰上最耀眼的一個存在。

  「先生,來杯咖啡嗎?」

  突然穿插在自己思緒的一個陌生女聲,雅科夫把視線一轉。

  是機上小姐。

  雅科夫點頭。

  機上小姐遞過去,雅科夫接過。

  「小姐」

  「是的?」

  「你認為戀愛是什麼?」

  突然被機上乘客問了這麼一個莫名的問題,機上小姐愣了一下,隨即恢復笑容。

  「彼此愛戴著對方,不分國界,是自由的,也並不會因為自身從事的職業而有所隔閡」

  換雅科夫愣了下。

  這讓機上小姐慌了。

  他是不是說錯話了?

  「小姐,謝謝你」

  沒有再跟小姐對視,雅科夫把頭撇回窗外,飲用咖啡。

  "我房間內的金牌也可以像垃圾桶的垃圾一樣,金牌的光芒只因勝生勇利而耀眼"

  維恰,你是認真的嗎?

  雅科夫啜飲著咖啡,他的眼神有些黯然。

  他怕他自己在冰上當教練當得太久了,忘去他曾經也像維克托那樣追尋著什麼目標。

  也許,自己老了吧!

  「維克托,典禮要開始了嗎?」

  勇利看向手機銀幕上顯示的時間,他轉頭看向維克托。

  「賓客來得差不多了吧?」

  尤里早就被JJ他們拉去聊天了。

  維克托跟勇利視線雙雙都望向尤里他們,他們似乎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光虹跟JJ比較會聊,他們兩個臉上的笑容沒有停下來過。

  「那維恰,我們走吧」

  把右手覆上維克托的左手,勇利睜著清澈的雙眼看著維克托。

  兩人握緊彼此的手,走向舞台的後台。

  而跟光虹他們一起聊天的批集,看到這幕,像是思考了些什麼事,視線沒有放在他們兩人一起離去的背影太久,把頭轉回去繼續聊天。

  剛下客機的雅科夫隨手招了輛計程車就草草前去。

  雅科夫之所以會知道維克托跟勇利結婚的地點,是因為尤里奧無意間,遺落在選手換衣間附設的休息室裡面的桌上的喜帖。

  雅科夫這才一目瞭然。

  原來維克托並不是跟自己開玩笑。

  把自己大衣的衣領在計程車上整理了一下,地點並沒有離機場很遠,很快的到達了地點。

  雅科夫隨手把車資塞給司機,喊了聲不用找後就直奔大廳。

  詢問大廳服務人員喜宴的樓層後,雅科夫就奔向電梯。

  踏進電梯裡面後,雅科夫一邊喘息一邊思考著。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樣拼命。

  叮-

  電梯到達樓層,雅科夫奔出去。

  維克托跟勇利的喜宴十分明顯,因為外面擠著滿滿的記者。

  雅科夫在人擠人的情況下,擠到那個大門緊閉的門口。

  在一旁阻攔記者的服務人員一看到雅科夫的面孔先是震驚了下,隨即跟一旁的同事交待了些什麼事情,就上前把雅科夫拉走。

  雅科夫被拉的一臉莫名奇妙,只見服務人員低聲在雅科夫的耳邊說些什麼後,雅科夫點點頭。

  服務人員小心翼翼的帶著雅科夫進到不明顯的入口,在確認沒有記者注意到他們後,就迅速把大門關上。

  雅科夫一踏入室內,室內大廳的光線都凝聚在台上的兩人。

  那兩人不是誰,就是維克托跟勇利。

  只見勇利的妝容可讓雅科夫有點驚到,他還以為是別得人,不過在看到勇利那清澈的雙瞳後,雅科夫才隱約確定這是勇利本人沒錯。

  「我很謝謝在場各位前來的人,跟我一起競技的你們」

  勇利拿著麥克風,笑著跟台下的人說。

  而一旁的維克托一手摟著勇利的腰,一手拿著麥克風。

  「而今天,是我維克托.尼基福羅夫跟勝生勇利的婚禮,很感謝包容跟接納我們的人,可就算你們不接納跟包容,人我一樣照娶就是了」

  維克托後半段的話,惹得台下的人一陣大笑。

  雅科夫慢慢步向他們,卻被一旁的服務人員按住。

  正當雅科夫要因為服務人員的阻攔而出聲時,服務人員給了他一杯高腳杯,而高腳杯裡面裝著紅酒。

  像是意會到什麼,雅科夫對服務人員表達感謝的點頭。

  拿著那杯紅酒,雅科夫穩穩得走向舞台。

  而一旁的勇利自然是看到這幕,因為吃驚而嘴巴微張。

  一旁的維克托隨著勇利的視線看過去,同樣也吃驚的張開嘴巴。

  直到雅科夫走上舞台。

  「維恰」

  勇利有點愣,他不知所措的看向維克托。

  維克托沒有驚很久,他穩穩的看向雅科夫慢慢步向他們。

  「你真的要跟勝生勇利,結婚嗎?」

  而台下的人都被雅科夫忽然前然而安靜一片。

  在滑冰界,無一沒人不認識雅科夫。

  尤其是那個性跟脾氣更是眾所皆知。

  「是」

  維克托把勇利摟緊。

  「我不會再讓步了」

  雅科夫沒有說話,他對勇利舉起高腳杯。

  正當勇利以為自己可能會被潑濕而緊閉著眼的時候。

  「你跟維恰,好好過」

  「...唉?」

  勇利睜開雙眼,他清澈的雙眼裡盡是疑問。

  雅科夫把紅酒一飲而盡,他看向維克托。

  「我相信你是對的,維恰,至少今天讓我信你這次」

  在婚宴結束後隔沒幾天,勇利招待雅科夫來他與維克托的新家,說是一定要敬一下。

  在勇利的堅持下,雅科夫最後還是答應了。

  就在維克托泡了三杯咖啡一一放在桌上後,也坐下了,三人才開始談話起來。

  不過還沒有開話,就有一個稚嫩的男童音亂入。

  「爹地爹地」

  一蹦一跳的男孩從房間出來,是維瑞。

  雅科夫被這一幕震驚到,把視線看向維克托,可對方只回以自己一個燦爛的微笑。

  「麻麻,這是誰?」

  撲向勇利懷內的維瑞,看到雅科夫後,看向勇利。

  「你叫他阿公」

  「哦...阿公阿公」

  正當雅科夫要反駁些什麼的時候,維瑞已經擅自鑽到他的懷內了。

  也許是自己老了,對小孩子沒有抗力,雅科夫還是把維瑞抱起來了。

  「維恰,你真的要離開冰上了嗎?」

  輕輕逗弄蹭著自己的維瑞,雅科夫看著維克托淡淡的問。

  「我也已經歲數不小了,我想我後半輩子要好好待在勇利身邊」

  維克托沒有說完,他啜了口咖啡後,又道。

  「我跟勇利打算還要再培育一個孩子」

  「維克托」

  才剛說出來這句話,勇利就眼神陰冷的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維克托。

  維克托把眼神飄到一邊,打算忽視勇利的眼神。

  坐在對面的雅科夫可受不了這樣的場面,感覺就像老夫老妻一樣似的。

  「希望你選了這條路後,就不要變動了」

  雅科夫嘆了口氣,他的眼神不像以往的犀利,反而帶點像是慈父般的眼神,雅科夫兩眼看著因為被自己逗弄而笑得不亦樂乎的維瑞。

  「但,你跟勝生勇利不打算回去當教練?」

  語氣一轉,雅科夫似乎想得到些什麼答案,他看著勇利。

  即使不當選手,但是以自己當選手的豐富經驗,也是可以勝任教練的。

  「雅科夫,我跟勇利會再考慮的,謝謝你」

  勇利看著雅科夫,他帶著微笑的問。

  「那,雅科夫願意替我跟維恰顧下這孩子嗎?」

  聽到這句話,雅科夫有點驚。

  但勇利沒有說完,他又繼續說。

  「我跟維克托想完成一些事情,在我跟他分離近八年的時間裡」

  聽到最後勇利所說的,雅科夫有些內疚的咳個幾聲。

  「那,你們就去吧」

  「雅科夫如果不嫌棄的話,就把維瑞培養成一個優秀的選手吧」

  勇利看向維克托,他輕輕靠在維克托身上。

  「我希望這孩子未來可以比我還要堅強,就像他爸一樣」

  意會到勇利想對自己表達的意思,雅科夫點頭。

  雅科夫點完頭後,看著抱著自己的維瑞。

  「孩子」

  「阿公?」

  「想不想成為冰上的新星?」

  也許自己是想要彌補他們些什麼吧。

  一邊牽著維瑞的小手,雅科夫自己其實也很久沒上冰了。

  可以在冰上自由來回的滑來滑去,是雅科夫要求的基礎入門。

  不過維瑞還小,他怕一個不小心,維瑞就摔痛了。

  不過也藉著維瑞的關係,雅科夫踏入冰上。

  他忘了自己當了教練多久,而再也沒有踩上他曾熟悉無比的冰上。

  「阿公不開心嗎?」

  維瑞皺皺有點冰冷的鼻子,他抬頭用著清澈的大眼看著雅科夫。

  「沒有」

  「但是從來滑冰的路上,感覺阿公都沒有笑過」

  被維瑞這樣一說,雅科夫用另一隻空閒的手摸上自己的臉。

  「阿公討厭維瑞嗎?」

  維瑞才剛說完,雅科夫就看到維瑞的眼睛好像要泛出淚水一樣,充斥著水光。

  雅科夫可被這幕嚇到了,他蹲下來,用著雙手揉揉維瑞的臉頰。

  「沒有沒有」

  「那維瑞要做什麼,阿公才會開心?」

  「維瑞只要好好表現給外公看,不給外公添麻煩就好了」

  被這樣一揉,維瑞笑得很燦爛,他撲到雅科夫的懷內一直蹭。

  「好!」

  維克托牽著勇利的手,他們兩人漫步在沙灘上。

  「馬卡欽呢?」

  「馬卡欽牠...已經離開我們到很遠的地方了」

  維克托鬆開牽著勇利的手,他擁抱對方。

  意識到維克托跟自己所表達的意思,勇利輕輕拍了拍維克托的背。

  他跟維克托現在在馬爾地夫。

  就在把維瑞給雅科夫帶著後,維克托就馬上訂機票了。

  「維克托要開心點,不是說要跟我一起把那近八年的時間,一次彌補回來嗎?」

  勇利說出這句話後,維克托鬆開擁抱的手,原本兩人貼的密不可分的身軀也拉開了些距離。

  勇利抬高他戴著戒指的右手,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耀眼無比。

  「感覺好像夢阿,維克托」

  維克托親吻上對方張開的右手,還特別親吻戴著戒指的無名指。

  「維瑞不在的時光,的確是很像夢」

  維克托用著諷刺的語氣,他瞇著雙眼看著勇利。

  「趕快生個弟妹給他玩,我們才能安靜些」

  不等勇利回應自己,維克托就撲上勇利了。

  兩人一起倒在沙岸上,勇利像是無奈一樣的拍了拍維克托寬大的後背。

  「無論維克托的外表是幾歲,心態永遠都停在三歲,你以為維瑞不會長大嗎?」

  「可是那小子可囂張的很,你知道他抱著你的時候,總愛對我吐舌頭嗎?」

  兩人相視了會,不禁都笑了出來。

  維克托老早就在馬爾地夫安排好一切的行程。

  維克托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著勇利,兩人一起跌到床鋪上。

  勇利像是害羞一樣似的,他一邊捶打維克托的胸膛,他一邊羞赧的笑著。

  無論何時,勇利都是不會變得阿。

  在兩人的打鬧下,衣襟都有些微亂,尤其是勇利的。

  那胸膛的兩點,都看到了。

  維克托毫不客氣的撲上勇利,他臉逼近勇利的臉,用著充滿磁性的嗓音道。

  「我果然愛死你們日本的服裝了」

  「年輕是色狼,老了就成了老流氓等級的癡漢」

  勇利撇了撇嘴,白眼看著維克托。

  「那就讓你見識俄羅斯老流氓的利害?」

  維克托帶著燦爛無比的笑容,左手不安分的探入對方的衣襬裡。

  勇利也不服輸的用右手摸上對方的跨下,在跨下那包來回撫弄。

  「既然是老流氓,那就讓我見識維克托的老流氓等級停在哪?」

  兩人的嘴唇交疊,彼此的軟舌都探入對方的嘴中。

  在口腔裡來回交纏後,分開還帶著少許些的唾液滴下。

  勇利突然推開維克托,爬到可以伸手碰到櫃子的位置,他拿出一盒保險套。

  「勇利?」

  維克托不太理解對方想跟自己表示什麼。

  直到勇利把那盒保險套往後拋,那盒保險套就準準的掉落離床有點距離的門口。

  「維恰,不是說想給孩子多一個弟妹嗎?」

  聽到勇利這句話,維克托舔了下嘴角,到最後撲了上去。

  房間充斥著肉體的碰撞聲,還有低喘聲。

  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在床下的床單,上面的白點還有可疑的液體,就似乎可以解釋什麼了。

  勇利被翻了過來,他整面朝著維克托。

  從勇利的身上可以看到,只要是可見的肌膚,上面一定都會有斑斑點點的吻痕。

  「呼...維恰真的是毫不留情」

  維克拖把身體壓低,埋在對方的熾熱似乎又更進一點,引得勇利又呻吟出聲了一下。

  「那,親愛的覺得我這個老流氓及格嗎?」

  勇利兩手繞到維克托的後頸,微微身體撐起,他低聲在維克托耳邊。

  「那要看這個老流氓能不能讓我懷孕了?」

  語落,維克托把勇利的身體翻過來,就是狠狠的進出。

  「勇利願不願意給我生出一窩的小豬呢?」

  一邊喘息著,維克托一邊笑。

  「唔阿阿阿...阿...嗯...」

  被維克托一連串的進攻,勇利只能發出不成句的呻吟。

  最後就在維克托頂到勇利的敏感點,勇利不自覺得收緊後穴,維克托在對方體內發洩出最後的白液結束。

  而就在床上運動激烈完後,維克托自動倒在勇利身上。

  勇利拍了拍倒在自己身上的維克托,嫌棄似的道。

  「老流氓,你以為自己很輕嗎?快把我壓死了」

  「勇利還有體力嫌棄我,看來我下手還是太輕了」

  「我的腰痠痛死了!」

  勇利用雙手用力推開維克托後,就翻身趴在床上,露出潔白的小屁屁。

  「還不快幫我按」

  「勇利好過分阿...」

  像是要討點對方的安慰似的,維克托用爬的過去,頭靠在對方的潔白的屁股上。

  「勇利的屁屁果然還是最棒的」

  說完還不忘用臉埋屁屁。

  這舉動可讓勇利渾身起雞皮疙瘩,勇利抓起原先自己靠著的枕頭,一拿起來就是側身往維克托的方向砸過去。

  「你已經不是老流氓了!!你是老頭子!!」

  幸福悠閒的日子總是過的比想像中的快,維克托跟勇利兩人一起收拾行李,到最後穿好衣服要準備前往機場。

  不過這次他們兩人並不是要回日本,而是去俄羅斯。

  他跟維克托在馬爾地夫只有玩個六天五夜。

  先不說一開始維克托還想要在這裡多賴個幾天,不過被勇利駁回。

  在馬爾地夫,除了漫步沙灘跟日光浴、玩水,還有消費觀光。

  但知道勇利個性的維克托,維克托自然就是以散步、兩人約會居多。

  "購物可是要花很多錢的,維克托還是一樣死性不改?"

  "我會不會養老金什麼的最後也被維克托花光光阿,真是令人擔憂"

  在勇利說了這些話後,維克托可聽怕了。

  難保自己不會什麼時候惹勇利生氣,所以維克托自然馬上就是乖。

  「我不知道維克托的金錢觀念跟我的觀念是不是一樣,但是至少我不是像維恰你這樣奢侈亂來」

  勇利說的很小聲,他的眼神四處飄移。

  「勇利沒錯」

  維克托抱住勇利,他試圖讓勇利感到安心似,拍拍安撫他。

  就在兩人上了飛機後,居然遇到了披集。

  披集看到勇利自然就是過來搭話,而勇利也跟披集擁抱了下後,就分開了。

  原來就在維克托擅自退役後,原先勇利熟識的那些選手朋友們,也一個接一個退役。

  他們認為冰上還是讓給後面的新人,自己也該好好放鬆休息了。

  而披集就在跟切萊絲蒂諾解除合約後,就開始旅遊了。

  四處旅遊,以環遊世界為自己最新的目標。

  在自己當選手的過程中,收入也算是很可觀的。

  「披集,沒想到會遇到你」

  「你跟維克托才是,你們在蜜月嗎?」

  被披集這一問,勇利的臉馬上就紅的跟番茄一樣。

  坐在一旁的維克托自然就是把勇利樓過來,一臉笑著看披集。

  「是哦,還想知道什麼嗎?」

  披集反而被維克托自然而然的回答驚到。

  不過也就是在維克托說出這句後,三個人之間就開始安靜了。

  直到勇利睡著後,披集才開始說話。

  「維克托先生不覺得這樣太自私了嗎?」

  「哦?」

  原先低頭看著雜誌的維克托,抬頭看向披集。

  「擅自打著教練的名號接近勇利,把他綁在自己身邊」

  維克托笑而不語,他用著不不明白的眼神看著披集。

  「綁著後,再找機會讓他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說到最後,披集把頭抬起來,跟維克托正視。

  「尼基福羅夫先生,我是不是還漏說了些什麼呢?」

  「我不知道你這小夥子想跟我表達些什麼意思,但是我要跟你說的話就是,看清楚我跟勇利手上戴的戒指」

  兩個男人對視,雙方臉上的表情都不是很好。

  似乎是被維克托的聲音吵醒,勇利揉著眼睛就直接看向他們兩個。

  「你們在玩什麼遊戲嗎?」

  披集看到勇利醒了,就又低頭繼續滑手機。

  而維克托只是伸出左手揉了揉勇利的頭髮,在他臉頰印上一吻。

  「已經結束了」

  飛機在到達俄羅斯後,維克托自然是招了輛計程車坐上。

  坐在維克托一旁的勇利睜著清亮的眼看著車窗外。

  從上車開始就一直看著窗外,維克托自然就把臉湊近勇利。

  感覺耳後有些溫熱的氣息,勇利一轉頭就看到維克托逼近自己的俊臉,自然嚇到出聲。

  「哇阿!?」

  前方在駕駛的司機頭沒回的關心問。

  「請問怎麼了?」

  「沒...沒事,不好意思」

  有些犯窘,勇利懲罰似的巴向維克托。

  這回維克托可聰明了,他抓住對方要揮向自己的手。

  不過才剛抓住,勇利另一隻空閒的手就是握拳,揍向維克托的肚子。

  維克托一臉痛苦的捂著被毆痛的肚子,一邊心想。

  果然自己還是少招惹勇利,如果他還愛惜生命的話。

  計程車開到目的後,在勇利把行李拿完後,維克托付完車資,兩人就下車了。

  「勇利剛剛在想什麼?」

  「我在想,維克托你的爸媽」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了,勇利從來都沒有聽到維克托對自己提及到自己的家庭。

   「勇利是抱著什麼心態說出這句話的呢?」

  維克托沒有回應勇利的意思,他看向家門口。

  「勇利,我想我們先回家?」

  維克托笑著對勇利說。

  勇利原本手上拉的行李箱,維克托搶走,替勇利拉進家裡。

  維克托‧‧‧

  不知道為什麼的,勇利感覺他跟維克托的距離,就在他剛剛說出那句話,瞬間遙不可及。

  勇利慢慢走進屋內,維克托比他早一步進屋,映入眼簾的室內一片清晰。

  「我想更了解維克托」

  在一踏入客廳,勇利看著坐在沙發翹著二郎腿的維克托,又道。

  「我感覺,維克托對我的理解,就像我們剛開始交往一樣,還是那麼多,而我對維克托的理解,卻不到維克托了解我的一半...」

  說到後面,勇利越發小聲,直到後面低頭、靜默。

  維克托把視線挪到勇利身上,他從沙發上起來,走向低著頭的勇利。

  「勇利想要了解什麼呢?除了家庭這一塊以外,我覺得勇利比我自己還要更了解我」

  直到,維克托站在勇利的身前。

  勇利小心翼翼的抬頭,維克托那清澈如水的瞳孔,正注視著自己。

  「勇利想知道的話,等睡前再說吧?」

  「維...」

  「就當作是睡前聽故事吧?小豬」

  說完這句話,維克托轉身走向勾架,把上面的圍裙拿下來,套在自己的身上,最後走進廚房。

  只有這次,維克托的舉動讓勇利充滿不安。

  深怕自己踩到維克托的地雷,勇利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勇利不安的低頭,雙手來回搓揉。

  「為什麼勇利會突然想到我的家人呢?」

  在廚房切著晚餐用的菜,維克托把裝好水的湯鍋放到鍋爐上煮水後,頭也不回的問。

  似乎是沒有意識到維克托會這麼突然丟出自己這個問題,勇利愣住了會,後面才回神過來。

  「我,我想說我們婚宴那天...」

  那天的婚宴是按照勇利的要求所安排的,就是分開他跟維克托的家人宴桌,因為勇利怕可能人數多的關係,可能一桌太多,結果沒有想到維克托跟自己說,自己家人的那桌可以不用特別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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