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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男青年的罪是很重的 Silence 大倶利伽羅X女審神者,2

[db:作者] 2025-07-11 17:07 5hhhhh 6990 ℃

02

大俱利伽罗按住主人的手的时候,并不像他的言语表现出的那么平静。

至少他的主人已经清楚地感知到了他的心虚。

她低声笑起来的时候,胸腔震动,连压制在她身上的付丧神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对。

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弓起了身。

汗珠如同般从他的额角流下,他因为疼痛失去了支撑而只能埋头于她的胸前,但此时的气氛并没有任何地方会让人产生旖旎的念头,就连当事人本身的表情,也只剩下了痛苦。

“大俱利伽罗。”他的主人抱住他的头,在他耳边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道,“你不会以为,我和你曾经主人的姬妾一样吧?”

春三番大业物,黑色皮肤的付丧神,大俱利伽罗广光,在化为人形之后,第一次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而且,还是来源于自己的主人。

他从未有机会真正与自己的主人有过交流,自然与她也算不上熟悉,但在抱住他的手臂上传来的触感,是清晰而坚硬的肌肉。

他的主人,有着与普通外表并不相符的力量。

“不是说过不想与我们处好关系吗?”

他现时正处于某种尴尬的情境之中,在他面前的主人翻阅着他送来的新书,笑意指向其中一张图,对他道:

“可是,这种表情很适合你啊,大俱利。”

她指尖所指的位置,是画上的他的脸。那副画中的他面色潮红地抬头,双眼迷蒙,似乎想要叫些什么,肌肉紧绷,缠绕着臂膀的俱利伽罗龙怒目圆睁……挡住他赤裸身体关键部位的,是背对着画面的头颅。

即使并未转身,从发间的眼罩带子,就能看出,那是烛台切光忠。

“……”他并没有发出任何评论,只是将视线聚焦于地面,试图忘记画中的景象。

“残酷な天使のように……”

他的主人哼起了他从未听过的歌,但接下来的歌词却让他意识到,她是在针对他:

“中二の少年よ……”

她微微一笑,走到盘坐着的他的身后,道:“大俱利伽罗,我理解中二青年的别扭……”

她扬起手中的书,“然而,我不认为,你有资格对我的喜好加以评论。”

黑色皮肤的青年冷漠地开口:“但是,这对于和你共处一室的我们来说已经是羞辱了。”

“看看你和烛台切的故事已经算是羞辱了吗?”

她笑着摇头,“那我还看过更多哦,不论是你们之间,或者你们与审神者之间。”

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她,她却无所谓道:

“这有什么,不过是故事而已。”

她笑着走向角落的书架,他这才意识到了她的房间阴影中似乎有些地方隐藏着许多东西。他的主人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装模作样地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道:

”‘小乡绅班纳特有五个待字闺中的千金……’,“她略勾起嘴角,对正莫名地看着她的大俱利伽罗道,“刀匠三条宗近有五个老大不小的儿子……”

他的脸色并无任何变化,也许是因为太黑的缘故。

他的主人又随意翻出另一本书,念道:“多年以后,付丧神大俱利伽罗站在检非违使面前,总会想起他的审神者为他念书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她微微翘起嘴角,道:“名字,内容,都是你,可是故事,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张口结舌,理智告诉他他该反驳,可是长久时间里留下的笨嘴拙舌又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徒劳地反对道:“可是至少……至少不该是我和他们。”

“为什么呢?”他的主人反问道,“因为你并不会和他们如此亲密?”

他点了点头,她摊手道:“我很清楚这一点,但是那也无所谓。”

成为付丧神的时间,与他作为一把刀的时间相比,太过短暂。

大俱利伽罗在诞生之初就被赋予的性格,让他本能地保持着独来独往,同样,也隔绝了他与某些性格的主人交流的可能。

他不像烛台切光忠那样八面玲珑,也不像三日月一样受人尊敬,甚至也不像鹤丸一样毫无距离感,易于亲近。

但他并不觉得这种性格是什么问题,身为杀人之器的刀剑,假如会给人如沐春风之感,才是真正的异常吧……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唯有这一刻,他对自己一贯秉持的信念有了些许怀疑。

假如他能早些与这位主人有些交集,也许,就不会为了改善关系而找借口来找她,也就不会看到这些毁他三观的东西了。

“大俱利,”他的主人看着他有些崩溃的表情,似乎十分愉悦,“你喜欢烛台切还是鹤丸呢?”

他明白她的话中深意,因此并没有理会她。

“所以啊,真正的你既不会喜欢烛台切,也不会喜欢鹤丸,我也只是在私下看看,享受一下美好的画面而已。”她拉开内页的彩图,展示给盘坐在地上的付丧神,“看,这个作者,很擅长塑造隐忍的表情……不觉得很适合画你吗?”

她略带些嘲弄道:“可惜,她似乎不是你的粉丝……倒常画长谷部,明明长谷部还是狂气的画风更好啊。”

他低下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用在意,我也没指望你听懂。”她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又拿出另一本画册,道:“这是源氏兄弟的漫画本……唔,内容很有趣,日常也很有意思呢……你看,我也不是只看些成年人看的东西。”

他决定离开,反正他的主人也说了,不需要他听懂,也就是说,他听不听与否无关紧要。

下身虽然仍在隐隐作痛,但已无大碍,他起身以并不算自然的姿势走向门前,但他的手臂再次被拉住了:

“我允许你离开了吗,大俱利伽罗?”

夕阳西下,他的主人打开了室内的灯光,在温暖的黄色灯光下,她白晳的手与他黑色的皮肤相差甚远,但她手上薄薄的茧蹭在他的臂膀上,让他觉得有些痒,而她鲜红的嘴唇,正处于背对着光的阴影之中,语调让人不安:

“初见时,我忙于他事,无暇教你对待主人的礼仪……不如现在,我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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