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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作品集 - 192,1

[db:作者] 2025-06-18 17:55 5hhhhh 9160 ℃

            第二十九章  白屋决战

  数天之后,格鲁古宰相按照我们的约定,策动了治安局内的罢工事件,半数的士兵以过劳为理由拒绝执勤,玛丽娜相信现在正被这件事弄得晕头转向、忙不过来。再加上一些刻意为之的虚报事件,我才不担心她还有能力去管黑道之间的仇杀。

  为免泄漏风声,我事先只告诉了艾利亚和雷比鲁相关情况,而其他的头目和部下则以不同的名义叫到了花艇集合。这一战我可说是倾尽全力。

  当我想进入会议室时,看到小伊手握大斧好整以暇地挡在门外。茜拉气得弓起腰手指小伊直叱她的不是。牛女满脸惶恐地拉着她的前主人,想要劝她息怒却反而更刺激起她的怒气。

  「小姐没有资格进去!」小伊冷笑着手按茜拉的头,就像一个小斗牛勇士。

  所谓的小姐,在黑道的术语里是经常用来代替妓女一词的客气称呼。

  「小姐!我们还是等主人来作主,伊莲娜她不许小姐进去,我也没办法。」

  小珍这小笨蛋把茜拉由主人降格成小姐,只有更加激起茜拉千金小姐的刁蛮性子。

  「艾利奥斯!你要替我主持公道,这头野熊连我也敢欺负。」看到我的到来茜拉为之精神一振,勾着我的臂弯抱怨。

  在茜拉对我献身后,我就要她在进入我的地盘范围时不许那四个保镖跟随,免得跟小伊又发生冲突,并且把她以前派进来监视的人撤回去。茜拉对我的吩咐都一一听从了。

  但我那个十三岁的小姨,不知是基于替爱玛抱不平还是和茜拉个性不合,尽是利用这些小事欺负我的黑妖精。

  对这些小女人的争吵我可无意干涉,便依照一向以来的做法,用爱抚加亲吻对应,封着茜拉的嘴。不管她如何吵闹,一直摸到她呻吟着说不出话为止。

  而注视着茜拉由发怒到发情的小伊则是丢下了一句淫妇后进入会议室之内。

     ***    ***    ***    ***

  出席会议的人计有雷比鲁、莫师艾、小伊、小珍、茜拉和几个其他头目,会议的内容就是讲解给他们听,我和雷比鲁所制定的白屋攻占计划。我要一举把拉夫朗帮的象征——父亲生前的居所,易守难攻的这幢大宅夺回来。

  会议结束之后,各人均出去准备作战。唯独需雷比鲁留在最后对我说:「如果这次再打败柏保狄亚,他就无法再翻身了。不过我还是担心艾利亚和茜拉的问题,对她们两个真的能够完全信任吗?」

  「你不用杞人忧天吧!」我挥手示意他退出去。

  由于今日一战事关重大,为免分散人手保护爱玛,我今天稀有地把她也叫到花艇上。同时我命令小伊把我的妖精床伴带走,并且严加看管,不使爱玛与茜拉有机会碰面。

  「自从逃出无归岛,雷比鲁好像衰老了不少,是否人老了胆子就会便变小了呢!」茜拉就算了,总不至连艾利亚也要担心信任问题啊。

  「雷比鲁伯伯吗?他以前总喜欢拉着我,跟我说他小孙女的事。可是最近他都不说了,我问他是不是孙女病了,他却只会叹气。」亦步亦趋紧跟在我身后的牛女,把手指放在唇边一面思考一面说。

  在我想要回应小母牛之前,一把甜美而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

  「艾利奥斯,你要保重身体呀!」

  「夫人您好!」小珍一鞠躬。

  爱玛面带忧色地看着我。虽然我事先没有说什么,但她看到左右的人紧张的样子,也明白今日大战再即。

  一面替我换上钢丝甲,她一面有忧心忡忡的道:「我今天总是觉得心惊肉跳的,有种很不安的预感。我好害怕这是我们两人最后共处的时光,你会不会一去不返。」

  然后高声急道:「你无论如何一定要活着回来!」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有哪一次没有活着回来啊!你乖乖留在船上等待,不用等到明天,今晚我们就搬回白屋。」

  我深深地吻别娇妻,拿起狼牙棒,豪气万千的大踏步离去。

     ***    ***    ***    ***

  总数一千五百名的手下,分成十五股以避人耳目,按照预定计划顺利到达并且包围了白屋。

  白屋的防御并不是完美无缺的,因为是一帮内斗的关系,双方都很熟悉这个据点的构造。我打算利用防御死角和莫师艾正面佯攻,小珍和小伊则由地道里偷袭。柏保狄亚虽然也知道白屋有几条秘道的存在,甚至可能已设防或将之封死。但父亲生前曾告诉小伊这个妹妹一条没有其他人得知的秘道,我就打算利用这地道。

  把茜拉交给我的戒指转交给小珍后,我吩咐她道:「你们两个要多加小心,胜败主要就看你们的表现。」

  小伊没有回答我,但脸上的表情则无异于说,以她们两个的实力,我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小珍则表示她会为我尽力而为的。

  「好了!来观战的茜拉小姐,你不跟着小母牛去吗?」

  「我警告你别再乱叫我做什么小姐,我是卡古鲁家的贵族小姐,可不是在你的花艇上出卖肉体替你赚钱的小姐。」茜拉一脚踢在我的小腿上,却因踢到盔甲而痛得眉头一皱。

  「还有我才不要爬什么地道弄得一身肮脏,再说我尽心尽力养大的牛牛可没有那么软弱,会被一个黑道小霸伤了。」

  不再理会茜拉,我扬声发令:「进攻!」

  我率领一千人马,像潮水般分成数波,弯着身子闪个头上掠过的,有机关自动发射出的箭矢冲近围墙外。

  第一波就死伤了数十人,不是被箭射中就是踩中了陷阱。而这一地段还是白屋防御最薄弱的部分。

  可是围墙上却只有少数敌人,没抵抗多久就纷纷转身逃去。爬墙而入后我拿着盾牌和莫师艾并肩前进,一路饱受箭雨的洗礼,直追赶到建筑物前方的百余步前才停止。

  「直接杀进去吗,老大?」莫师艾跃跃欲试想强攻进去。

  「别急!稍等一会儿。」防守明显太弱了些,是成功地奇袭了柏保狄亚,还是他设下的陷阱呢?我不想贸然同意强攻。

  因为敌人虽然不多但机关陷阱威力却更厉害了,藏在屋内的床弩威力强大,足以把人和盾牌一并射穿,地面上陷坑和地雷等愈来愈密几乎举步皆是,屋内还不时夹集有魔法师发动的魔法攻击。我决定不让部下去白白送死,仅是作势欲攻好把敌人的主力都吸引过来,让小伊和小珍的地道奇兵能够成功。

  忍耐住不断增加的伤亡,我多次下令进攻,稍一受挫即行退却。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一股敌人由围墙外发动攻击,夺回了我们侵入进来的缺口,同时柏保狄亚亲率主力由正门口杀出来。

  一时间我的部下骚动不已,大声惊呼被敌人前后夹击了。

  在保镖的护卫下追到来我身旁的茜拉,大感有趣地看着战况的变化,向我发问道:「千辛万苦准备的大攻势,却掉入了对方的陷阱内,帝都黑道未来的霸主不知有何感想?」

  「我的感想是你真会动摇军心。柏保狄亚有多少实力我还不清楚吗?他在这里最多有六、七百人,不够我的一半。他能派出屋外的最多不超过五百,我方有双倍的优势,你等着看我的英姿好了。」

  我下令部下分成前后两股,后一股由莫师艾指挥,我则率领前一股,并与手持一柄大镰刀的柏保狄亚对上了。

  四方喊杀之声不绝于耳,刀光剑影中,死伤者直线上升。

  在惨烈的械斗中,我感到身为黑道人物的激情。就是要这样刀头舔血,亲手砍杀敌人得来的胜利才有意义。

  「喝!」

  我一棒往柏保狄亚头顶敲下去。

  杀出来时威风凛凛,一招架起来柏保狄亚却一路往后退去。

  「怎么?穷到连饭也没得吃,没有力气了吗?」我嘲笑着日趋劣势的柏保狄亚,连消带打不给柏保狄亚招架的机会,狼牙棒舞成一团棍影把他圈进去。

  「放心!你特意前来送死,我把你宰了后用你的头盖骨作饭碗,绝对吃得下三大碗。」

  不止柏保狄亚,他那群气势汹汹地杀出来的部下,略一交战后已经不敌我方的数量优势纷纷败退。

  「兄弟们!再加一把劲演变成混战攻入白屋内。」

  假设演变成混战的话,屋内的弓箭和魔法就无法再攻击混杂在一起的敌我双方,而且敌人退回去的路上也不会埋有陷阱。不用小珍和小伊,或许依靠这里的人马就可获得胜利。

  呼应我鼓舞的声音自四周纷纷响起,手足们强化了攻势如怒涛般直卷往柏保狄亚一党而去。

  挥舞着的刀剑反射着太阳的耀目光辉,利刃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惨呼不住,人多打人少,我的部下们显得更加奋勇争先。

  在我步步进逼之际,突然一支床弩射出来的利箭在我面前掠过,假设射准数寸,我说不定就会一命归西。

  我为之大呼好险!但我的部下们并没有那么好运,刹那间连续响起了数十胜声哀号。

  柏保狄亚虽败不乱,他一开始就是利用自己和部下作饵,把我们引进弓箭和魔法的射程内。又恰到好处地抵挡着我们的猛攻,保持一定距离,不致成为捉对廝杀的混战。

  「干你娘的!」受挫后,我一连骂了几句脏话,下令部下们一时后退。

  柏保狄亚在得手之后,一个回马枪重新攻来,手中镰刀连环斩击水银泻地般杀至。我的狼牙棒舞得密不透风,使柏保狄亚无隙可乘。

  双方一进一退互有攻防,柏保狄亚想把我们引进陷阱中,我则想把他们引出来一一剿灭。

  虽然我方在人数上有优势,但只是暂时性的。由开始发动攻击的一刻起,柏保狄亚想必已派人去把其他据点的手下们召集回来。这些人陆陆续续赶来参战,但一时间都被莫师艾的部队抵挡在围墙之外。

  「特意带大队人马前来这里送死,真的辛苦了你这个败家子!」

  「你说谁是败家子!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叛徒,等我把你擒下我要把你的卵蛋割下来送酒吃。」

  狼牙棒和镰刀相抵,我和柏保狄亚的角力,就如同战况一样僵持不下没有变化。

  经过长久的等待后我期待的变化出现了,大屋之内传来械斗的喊杀声音,一直不停发射的弓箭和魔法也大为减弱。

  「你的死期到了,柏保狄亚。」

  我立时强化着攻势,鼓舞着手下们内外夹攻。

  「嘿!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利用你老爸留下来的地道吧!虽然找不到出入口,但我算准了那老匹夫还隐瞒有我所不知的地道。所以预早加派了人手防范,等他们收拾了你的奇兵就会出来支援。届时看是谁的死期到?」临危不乱的柏保狄亚奋力反击拖延时间。

  由于已没有退路,所以退守在大门前方的柏保狄亚一方的人个个拼死抵抗。虽然人数比我们少,一时间却难以消灭。

  「砰!」隆然巨响之后,大屋的门被人打飞出去。

  接下来,柏保狄亚的手下蜂拥而出。

  「明年今日我会替你们两父子扫墓的!」柏保狄亚得意地狞笑。

  「你未免笑得太早了!给我看清楚。」

  继柏保狄亚的人之后,出现在门口的是,杀意正浓的小珍和我的熊族少女小姨,她把一个负伤的敌人高举在手上,先后将之怒掷而出,再率领手下们紧追败军而来,和我前后夹击柏保狄亚。

  柏保狄亚错愕得张口结舌,简直无法相信。

  我向来都是在冒经过计算的风险,小伊和小珍的身手比柏柏保狄亚手下的猛将高了一个档次,比起高头大马的男人们身形娇小且敏捷,在狭窄的室内作战真是谁与争锋。

  「聪明的话就弃械投降,还要继续抗拒的格杀勿论。」

  柏保狄亚一方不止人数较少,更受到我方的包围,本来背水一战的高昂士气现在更是全然崩溃。

  「还想活命的跟我逃!」

  当手下犹豫是战是降时,柏保狄亚不顾一切推了身旁的两名手下来阻挡我,自己避开小珍和小伊往旁边突围而去。

  「不要给他逃了!捉到柏保狄亚的人赏一万个金币。」

  我手上的狼牙棒毫不客气的凌厉挥动,把阻挡我的人接二连三地打得血流披面,惨叫倒地。

  情况一时混乱已极,柏保狄亚的手下们有投降的,有跟随老大逃跑的,还有少数几个还在拼命抵抗掩护老大撤退。

  柏保狄亚冲进了人群中,消失了身影,只能见到他的镰刀缓慢地向旁边杀过去。

  「小伊和小珍到前面拦下他。」

  其他的卒仔我没有兴趣处理,认准柏保狄亚的镰刀三人包围而至。

  当人群散开死的死逃的逃时,我看到的并不柏保狄亚,而是他的左右手拿着镰刀自甘作弃卒引开我们。

  「可恶!」可怒不可遏地乱棍把这替身打死。

  同时间柏保狄亚这叛徒,已经在逃窜的手下中爬墙而出。然后他会合在围墙外增援而来的援兵,放弃了白屋全面退走。

  让莫师艾和小伊这两个好战的家伙去追赶残敌的时候,我摸着小珍带着敌人血污的脸颊嘉奖她的忠勇。

  「干得好!」呼!今天我回复这里主人的身份了。

  「只要是为了艾利奥斯,小珍就算去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的。」牛女亲昵地牵着我的手。

  「今后我会和爱玛搬回来,你也跟我们一起住。不过你是牛女,人的房间未必适合你居住。我另外建造一个牧场来饲养你这条淫荡的小母牛吧!」

  「主人欺负人!」小珍嘟起了娇艳的红唇抗议。

  由被玛丽娜裸体逮捕出白屋,到今天率领一众手下浩浩荡荡地杀回来,足足经过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

  白屋内外还有少数的残敌在躲藏,而我的手下正肃清他们并把俘虏们聚集在一起。屋内的装修和家具经过一场血的洗礼后,弄得到处都残破不堪沾满血污。

  至于那个带领着四名高手保镖,却一直坐山观虎斗的茜拉,也自把自为地跟在身后参观白屋内的破损情形。

  「虽然房子少了一点装饰陈设平民化了一点,但只要略加改动还是可以居住地。」茜拉仿如自己是女主人样子对诸多批评。

  「你说这是什么话?你想搬来住吗?爱玛是我的妻子,小珍是我的宠物。而你不过是我的床伴。」

  「你现在是讨打吗?床伴?我还没说你是我的男宠呢!」黑妖精气得杏眼圆睁。

  不再跟茜拉斗嘴后,我反思现在的状况。接连败北之后,柏保狄亚好不容易稳住阵势,今天却又再吃了一大败仗并把白屋都掉丢了。他不止失去了拉夫朗帮的象征,留在白屋内的财物也尽数归我所有。

  在这场帮主之位的争夺战中我已经获得确定的胜利,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柏保狄亚还会垂死挣扎多久。他支持得越久越不利于我和白鲸帮的对抗。

  「艾利奥斯!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的。」

  「礼物?」

  「虽然是伊莲娜找到的,但是她送了给我,叫我转送给你。说可以讨艾利奥斯的欢心,不用被心地比皮肤更黑的人欺负。」

  心地比皮肤更黑的人的自然是指茜拉,我听得开怀大笑的同时,黑妖精则气得暴跳如雷。

  之后小珍将用皮带把双手被绑起来的娜拉牵到我面前来。她发丝凌乱、脸色发白、上半身赤裸,裸露出雪白丰满的胴体。

  「我还以为你的礼物是什么,原来是我父亲的情妇!」

  茜拉大感有趣地看着眼前妖艳的尤物,凤目中闪过身为一个虐待狂的兴奋眼光。

  「小珍你干得真好,今晚我要在床上好好奖励你。」听到我的话,小珍含羞带笑地点头,雀跃地搓按一对葇荑。

  「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置你好呢?是要部下把你轮奸致死,还是作为最低贱的奴隶售卖出去,抑或大方一点一刀给你一个痛快?」

 

             第三十章 倒挂裸女

  「你不要乱来!你杀了我的话,爱玛不会原谅你的。」看着这个贱女人瑟缩发抖的模样,让我大呼爽快。

  我毫不留情地手上用足了力来搓弄这个妖妇的丰胸,痛得她面容扭曲、大呼小叫。虽然她年近三十,但肌肤仍然嫰滑柔软,唯独弹性及不上爱玛。

  「我就算在这里把你五马分尸,你以为爱玛会知道吗?」我一把抓实她的乳头,加重语气的说。

  「那你想怎样?真的要杀我吗?」娜拉脸色发青,再无昔日的威风。

  「像你这种淫妇还用得着穿衣服吗?」

  我即时动手把她的长裤脱下来,这个狐媚的女人居然还穿紫色的三角裤,我一并也将之全脱了。

  「住手!你不可以这样的。」想不到这个淫妇居然还会脸红。

  父亲和柏保狄亚给她脱衣服的次数当然不会少了去,她也不会在乎我这个男人把她脱光。但公然在大屋的走廊上,面对一身贵气的茜拉,以及尴尬地垂头偷瞄的小珍,肯定是她所没有经历过的耻辱场面。

  想起往日她对我的虐待,我就气愤难平。把她的衣服狠狠地丢出去的同时,内心决定以后就让这贱妇光屁股做人好了。

  「以这个年纪来说,保养得还不错的。在市场上出售的话,最少有一千个金币的价值。」茜拉这个小魔女,面对同性的裸体一点都不觉得害羞,还像挑选奴隶和畜生般在娜拉身上摸来摸去,最后似乎颇感满意地一掌拍在隆起的圆臀上。

  「你……你……你这什么女人来的,不要在我的身上乱摸!」娜拉害羞得脸红惊叫。看来比起男人,她更加在乎比被同性羞辱。

  「八百个金币把她卖给我。」

  「不卖!」我简单直接驳回了茜拉的提议,我不亲手调教这个贱妇,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千个金币不能再加的了。」

  「不卖就是不卖!」

  茜拉这个刁蛮任性的千金小姐,蛮不讲理地逼着我一定要把娜拉卖给她。直到我忍耐不了发出雷霆大怒,她才做了个鬼脸带着保镖离去。

  目前我的大事还没处理完,我吩咐小珍拉着全裸的娜拉,暂时收押在地下室严加看管。

  看着以往高高在上,虽是帮主情妇的身份却以帮主夫人自居的娜拉。面对我手下们好色的视线,遮遮掩掩地躲在小珍的背后前行,粉臀富有节奏地摆动,非常容易地挑起人的情欲。

  「小珍,你等一等!」

  「艾利奥斯有何吩咐?」

  「先把她牵回来。」牛女不解地歪着头但还是照我的话做。

  「还记得你在我头上撒尿时的情形吗?我这个人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恩怨分明地,现在正好我有些尿意,你给我跪在地上。」

  「你……」娜拉又气又恨,但身为阶下囚,她还是无可奈何地跪了下来。

  松开裤头之后,我掏出了完全充血的龙根。捏着娜拉的双颊,逼她张开嘴,然后我无所畏惧地直捣尽头,一直去到娜拉的喉头。

  「唔唔呀呀……」娜拉难过得语不成声。

  要在这样的兴奋状态下发射出来真不容易,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我才在这淫妇的口中一泄如注。

  娜拉厌恶地大皱眉头,口中咕噜咕噜地吞喝着我的黄金水,更有不少从她的口中泄漏了出来。

  「咳……咳……咳咳……」当畅快地解决完之后,娜拉大声咳嗽不已,眼中含泪怨恨地看着我。单手撑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肉体因害羞和愤怒而泛红。

  「艾利奥斯,看到她这个淫荡的模样,小珍也……」发情的小母牛拉着我的衣角暗示她的需要。

  「晚上很快就会来临的,到时我好好奖赏你。」在小珍额上香了一口,我让满心欢喜的她拖走了眼前赤裸的女体。

  命令部下们打扫白屋的同时,我派手下百多人把爱玛由花艇上接回来,并且与艾利亚见面了。

  由于事先隐密准备工夫做得好,白鲸帮的帮主赤色风暴莉娜,只来得及率领少数精锐来拦阻。受到艾利亚的阻扰,最后无功而还,但艾利亚的秘密部队也受到了一定的损伤。

     ***    ***    ***    ***

  战后我忙于和雷比鲁计算双方的伤亡,虽说击溃了敌人占领了白屋,但由于越过箭阵和陷阱时受到不少损伤,柏保狄亚一方的死、伤和被俘虽然多达千人,我方也自损八百,只能说是惨胜。可是攻下白屋不仅在声势上大大地打击了柏保狄亚,更抢下了他藏于白屋内的财富,使敌人的财政濒于崩溃。

  傍晚时分我正忙于准备庆功宴之际,莫师艾一身血污气急败坏地赶到我的面前:「老大对不起!夫人被柏保狄亚的人抢走了。我虽然已经尽了力,但他们实在太多人,双拳难敌四手啊。」

  刹那间,我简直如遭五雷轰顶。

  「道歉又有什么用,总动员所有人去把爱玛抢回来,找不到人不准回来。」我大怒的吼道。

  不管我内心五内如焚,派出去多少人去追查,却始终没有半点音讯。向柏保狄亚其他据点派人打探,不是已经人去楼空,就是重门深锁并聚集了大量人手来护卫。在罢工快将结束的现在,我无法不管官方的力量强行攻打。

  在父亲生前的书房内,我一直等待到深夜时份,却依然没有人能救出爱玛。房间内只有我和雷比鲁两个人独对。

  「老大不用多虑的,柏保狄亚是聪明人不会伤害爱玛小姐的,只会用她来跟我们交易,把那娜拉那个女人还给她就行了。」

  关心则乱,我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心下稍安的同时却担心起爱玛的贞操,就算人可以换回或许早已经受尽凌辱了。

  「你派人替我送口讯给柏保狄亚,他不想我操他的女人,就不要碰爱玛。」我怒气冲冲地下令,同时决定在交换人质之前,好好地调教娜拉这个贱人。

  「我跟俘虏查问过,柏保狄亚事先准备了一支二百人的部队准备在大战的时候,找机会绑架爱玛小姐。他在白屋被打败了之后,就集结残部和这批人会合,出动四百多人攻击莫师艾等百多人的卫护队。」

  「事情都过去了,现在说还有什么用。」

  「能够及时知道莫师艾他们的行走路线,我想会不会是有人通风报讯,而且还是层级不低的人。」

  「这件事交给你调查吧!」

  想到爱玛可能会受到柏保狄亚的凌辱,我就不能放过娜拉。命令小珍将父亲留在地下室内的淫具和刑具都搬到白屋的花园,并且把娜拉这贱女人牵出来。

  月光下,娜拉颤抖着身体双手遮掩着身前三点。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柏保狄亚绑走了爱玛,我准备用你这个淫荡的母亲,来换回贤良淑德的女儿。」

  惊惧交加的娜拉听了心神一松:「嘿!现在大家都有人质在手,你不想柏保狄亚虐待我女儿的话,就对我好一点,首先替我把衣服找回来。」

  这淫妇接下来竟想动手脱小珍的衣服,自然她是对付不了牛女的。

  「不用急!接下来还有坏消息,坏消息就是在换人之前,我要狠狠惩治你这贱女人。」这家伙真是个狼心狗肺的母亲,竟然用自己的女儿来要胁我。

  我取过放在架上的长鞭,隔着十尺的距离一鞭就打在那娜拉雪白嫩滑的屁股上。

  留下粗长赤红的鞭痕在乳白美臀上的同时,娜拉惨叫着趴倒地上屁股高举。

  「你这禽兽!你对我施暴的话,柏保狄亚也不会放过爱玛的。」

  「你这女人真是心如蛇蝎!」

  我不再跟她多废唇舌,乱鞭打在她丰满妖艳的胴体上,鞭子雨点般落在羊脂白玉的肌肤上,打得纵横交错,留下鱼网般的浑身红痕。

  娜拉这淫妇的痛苦鸣叫响彻云霄。

  「痛……啊啊……你这杂种……饶了我……啊啊……可恶……停手……啊啊啊……」

  仰躺在地上的娜拉高耸的胸部急促起伏,全身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双腿间失禁涌出了大量的黄金水。

  我一脚踏落在她高耸入云的双乳之间道:「淫妇!」

  「别打了!你怎么整治我,柏保狄亚也就会怎么整治爱玛。」

  「小珍替我将她弄上架去。」

  「是的。」

  小珍在花园子内把两根木柱交叉,弄成了一个X字型的大木架。接下来我忠实乖巧的小母牛,轻巧俐落地抱起地上的淫妇,准备将之绑到架上。

  「啊!好痛,别碰的我的腰。」鞭伤部位被触及,娜拉痛得大呼小救。

  「方向不对,脚上头下。」

  小珍吐了吐舌头表示认错,然后迅速照我的话把娜拉这贱人绑好。

  作为爱玛的母亲,娜拉的姿色真是不错的,一身被我打得白里透红的肌肤,再加上香汗淋漓对嗅觉的刺激,令我非常陶醉于今次的调教之中。

  可是她下体那倒三角形的黑森林实在显得碍眼。看不顺眼的我随手就拔了一条毛下来。

  「痛!」

  「小珍你也摸摸看。」我引诱着小珍拉起她的一只纤往黑森林上摸去。

  「不要啦!人家蛮不好意思的。」

  尴尬得满脸绯红的小珍,最初只是试探性地触摸一下,接下来按实在还沾着黄金水的黑森林上。我想这是她除了茜拉外,首次接触同性的秘部。

  「好奇吗?」

  「唔!毛很浓密呢!」小珍羞赧的一笑。

  「的确这样不好观察,我们这样,一人一边拔光它。」

  「不可以的!」娜拉听了又惊又惧 。

  小珍试拔了一条毛,痛得娜拉又再惨叫一声。

  我的小母牛幽怨感慨道:「小珍从来没有欺负人,只有被人欺负。就算有这种机会,但是想像到痛楚加诸在自己身上时的感觉,小珍就不忍心。」

  「你真是善良的丫头。」

  娜拉听了,好不容易松一口气。

  然后小珍鼓起勇气说:「但这个人不同,身为夫人的母亲从前已经陷害过艾利奥斯,现在又以女儿要胁你,这种人如果还不加以惩罚真是没有天理。」

  「说得好!那我们来比赛谁拔得快,输的人要以这里作杯子罚饮一杯酒。」我一说毕立即抢先拔毛。

  「艾利奥斯,您好坏!」小珍不甘心被我抢先双手齐出反击。

  娜拉立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娜拉的毛发如雪片般飞下,不久就被拔了个精光,裸露出变得发红的玉丘。

  优胜者自然是我。

  「不公平!这个女人这么肮脏,她这里又这么邋遢,我怎么忍心艾利奥斯用嘴碰她,手上自然放慢了。」

  「胜负已定,就算你故意让我,还是得要受罚。这就是黑道世界的规条,不过这里只要洗一下就好了。」

  我安慰落败的小珍,替我去拿一瓶香槟来。

  不管娜拉已经翻白眼陷入失神的状态,我用力摇晃香槟瓶,然后拔掉塞子用高压的液体来清洗这淫妇的花丘。

  耳边又再响起了悦耳的惨叫声。

  「哗呀……」

  我把香槟瓶倒插在娜拉的花穴上,看着香槟酒的高度逐渐往下降,把娜拉的花穴都装满了。

  「真的要喝吗?」小珍不依地向我求饶。

  「愿赌服输。」

  拔毛的伤害再加上香槟酒的刺激,娜拉在我的脚边呻吟不绝。

  这贱女人真是应有此报!

  小珍最后不甘地低头屈服,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对着娜拉的花丘舔吮吸吻。一会儿之后,小珍抬起身舔了舔红唇道:「全部喝掉了。」

  「里面还有的。」我指出花穴内尚有藏酒不少的事实。

  「就算用吸的也吸不到啦。」小珍抓了抓头顶示意有心无力,小母牛有时也不笨。

  「我自然有妙计去解决,淫妇你给我听清楚,用力把香槟酒迫出来,不然我就用拳头打你的肚子,打到喷出来为止。」

  娜拉听了只好苦着脸照办,但不管她如何用劲收缩小腹,就是逼不出一滴酒来。

  「真是下身松弛的淫妇。」

  我冷酷地把香槟瓶插进娜拉的菊穴之内。

  「喔呵!」

  刹那间娜拉因痛楚而使得全身像拉开的弓弦般绷紧。然后我非常作弄人地在她的小红豆上狠狠地一弹。

  「要死了!我要死了!」

  悽厉惨叫响起的同时,眼前的倒裸美妇,就像喷泉般把花穴内的香槟酒喷洒出来,比起潮吹时的效果犹有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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