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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作品集 - 186,1

[db:作者] 2025-06-18 17:56 5hhhhh 5620 ℃

             第十七章 再战龙女

  等她喝完,我就接过来喝,然后道:「之前你说只要通过考验,你父女就帮助我的事是真的吗?」

  「我父亲是真的有这个打算!多得你这个狡猾的家伙,利用我的衣服来造谣生事,弄得事情传进了他的耳中。不过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我自己一心只想折磨够你后再放进铁棺材内,抽干你的血。嘿!」

  不知是因为害羞、酒醉还是愤怒,茜拉脸上酡红,一片茫然地注视着我。

  「不管情况怎样演变,我们是不会放下武器投降的。监狱大暴动的事,一定会闹大的。你再不能以欺负囚犯为乐,利用我们为你赚取金钱。」

  「那又怎样?」

  茜拉取回酒瓶,又再大灌了一口。

  「我们来合作吧!你把船让出来,让我们返回帝都,大家别再打了。卡古鲁家替我提供来自官府和金钱的资助,等我的势力壮大,除了金钱回报外,在黑道中有人好办事你不会不知道的。」

  我借着三分酒意,走到茜拉的身旁,一把抱起她放到自己的身上。她温香软玉似的胴体,虽然隔着盔甲衣服,还是非常地有吸引力。

  茜拉出乎意料地,并没有激烈地挣扎。

  黑妖精媚眼如丝的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臭男人的。特别是你,又强又狡猾,不单对我无礼,还胆敢想抢我的小珍!你这个下流家伙。」

  「男人也没有不好呀!上次我们鱼水之欢,带给你的快感,肯定胜过你和小母牛假凤虚凰的同性恋。」

  「别自以为是了!」

  茜拉由我怀中挣脱而出,并且把酒瓶内的酒倒在我头上。

  我并没有勃然大怒,只是不痛快地忍耐着。

  「我姑且答应你的要求,可是,我们父女要的是一头忠犬。你敢反咬我们的话,又或者办事不力的话,你等着变成狗肉煲吧!」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并不真的那么想要他们的援助,可是他们不留一手,我要杀出监狱还是有难度的。最主要是时间紧迫,我不能再拖延。

  我由柜子内随手取了一瓶最昂贵的酒,将之打开后说道:「你最好弄清楚一些,我并不是什么忠犬,是一头勇悍凶猛的狼。我没有主人,只会有能互相尊重合作的同伴。」

  之后我徒手劈断酒瓶颈,毫不留情地把酒淋向茜拉。

  「你……好大胆……你在做什么?」

  「一报还一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等到她全身都被烈酒淋湿,狼狈不堪衣服紧贴在肌肤上,脸上满是不甘不服的神情我才结束并坦然说道:「你只是讨厌男人,又不是什么贞淑女子。我对你也很有兴趣。况且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邪恶的人不是应该互相利用的吗?偶尔来些新鲜刺激也不错!」

  我捧起茜拉的娇艳红唇,吻在她的香软檀口上。

  茜拉任由我侵入她的口中,挑拨吸吮她的舌头。任我尽情放肆,直到最后我退出来时,她才反击咬着我的唇皮,直到出了血为止。

  好一朵有刺的玫瑰!我舔着唇上的血感叹的道。

  「我们继续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今次我就忍辱接受你的建议,希望大家建立一个互相利用的良好关系。但要是你没有利用价值的话!」

  茜拉主动趋前,献上她的温热柔软的香唇,舔吮吸弄她自己弄出来的伤口,虽隐而不说结果,我自然也心知肚明。

     ***    ***    ***    ***

  在我们两个达成恶魔之间的交易后,由我出面平息了暴动。

  监狱内山头林立,策划暴动容易,平息骚乱困难。但有茜拉的帮手,坚决拒绝我指挥的囚犯全被格杀,暴动告一段落。

  整个暴动之中,囚犯死亡二千人,造成同样数目的伤者。狱卒方面亦有过千的死伤。

  在做起程准备的同时,我没有忘记要在囚犯之中找出艾利亚的义父。我询问茜拉的结果,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囚犯。结果在监狱的文件堆之中,我发现到一份记载着和艾利亚的义父同名,名叫拿达姆的男人的囚仓号码,但他入狱的原因,年龄和身体特征等资料,都一概没有记载,仅有机密两个字。

  依据囚仓的号码,在混乱不堪的监狱来,我找到一名年过五十,头发斑白身体枯瘦的男子。他痴痴呆呆地,神智不清,即使叫他名字也没有反应,我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就是艾利亚的义父,唯有先把他带上船去。

  为了这一名男子,艾利亚不惜冒险帮助我。但是从他的神秘身份来看,我相信艾利亚想救他,绝不只是出于亲情的缘故。

  茜拉提供了两艘可供二千人乘搭的船供我使用。

  不管囚犯们心中的打算,他们暂时只能接受我的节制,在每艘船超载一倍的情况下,所有囚犯启程返回帝都。

  经过短暂的航程,帝都在望,囚犯们都喜形于色。历尽千辛万苦之后,我们好不容易重获自由。

  唯有我一个,在堆满了人的甲板上,五内如焚地焦急踏步,嘴上不停臭骂光阴流逝的速度。

  「没有时间了吗?」雷比鲁关心的说。

  「已经迟太多了!就算直接赶到父亲的白屋,都会赶不上。」

  万一爱玛真的服下毒药自尽,我一世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没想到一群新手驾船,速度会慢上这么多,之前我实在浪费得太多时间了。

  「世事无常,岂能尽如人意?你已经尽了力,就不要烦恼那么多,听天由命想想接下来的对策吧。」

  「你怎会明白我现在的心情!」

  我对着雷比鲁大声怒骂发脾气,莫师艾和马吉则避开风头火势斗,一直保持沉默,以免招惹我的怒火。

  雷比鲁的人生饱历风霜,一个体谅的苦笑后,没有和我计较。

  我则是惭愧地看着逐渐变大的码头,祈求早一步到达。

  没想到映入眼帘内的码头竟有一大批人,聚集着等待我们。他们旗帜鲜明,列阵等待,并且身穿盔甲。

  「怎会的?」我一时间为之错愕。

  等待我们的是上千名士兵,当中还可见到那个亲手逮捕我的,美人龙女治安官玛丽娜在指示调配兵将,并且一直还陆续有人来增援。

  玛丽娜策骑着纯白俊马穿戴着甲冑,巾帼不让须眉的威武。贴身的金属盔甲分外强调着她臀波乳浪的诱人曲线,秀美的面容上展现着聪颖冷酷且嫉恶如仇的表情。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面对强敌我毫不畏怯,反而因愤怒而有点过于冲动。

  「雷比鲁你有什么看法,是茜拉出卖我们,通风报信叫人出手剿灭吗?」

  「卡古鲁亲王手下的军队主要是海军,要动手在海上派军舰就足够了,我们可不善水战。无归岛上囚犯和狱卒众多,有人对我外暗通消息也不出奇。不过我们八千人浩浩荡荡地回帝都,威胁也太大了。或许茜拉真的故意削弱我们也不一定。」

  「不管消息如何泄漏的。没有时间了!我们直接泊码头杀上岸。」

  我对着满船的囚犯下令,婚礼还有一个小时,而我要赶到教堂铁定来不及。我手执狼牙棒作武器一马当先地立于船头,随着大船减速接近码头,双方互相放出犹如漫天银丝的箭雨,我旋转狼牙棒有若风车,挡格开不断射来的劲箭。

  莫师艾吼声如虎,以一对铁护臂拨开袭来的箭矢,紧跟在我身边说道:「老大!一上岸你别管我们,突破包围直接前往教堂。」

  我一时间无言以对,生死关头我岂能抛下一班兄弟。但,万一我来迟一步的话,爱玛……

  「你不用满脸发愁的样子!做兄弟就是为了要在这种时候有人能不顾生死出手帮忙。」

  他身后还有雷比鲁和马吉等一众头目。

  「大家的恩情我不会忘记的。将来我称霸一方,也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

  「好处先别提了,我已是一身老骨头。今次若没有活下来的话,我的儿、孙就有劳你照顾了。」雷比鲁无视生死淡然的说道。

  这一下刻我真的铭感五内。

  随着大船撞上码头,我带头由船上跳下来,狼牙棒幻起千重棍影,一路突入眼前的精兵中,在人丛中用敌人的血开出一条路,身后紧跟着莫师艾等人。

  双方喊杀的声音有若雷鸣,我在人丛中奋力前进,每一棒敲下去,都鲜血横飞。

  而我身后,不知有多少同伴中箭倒下,又或被士兵砍杀于剑下,四周刀剑挥舞,血腥味四溢。

  玛丽娜如臂指示地调动手下的兵将,整然有序地摆出一半圆形的阵势包围着我们,士兵轮番出动交替休息,后方弓箭手不断放出箭雨。

  我手下不过是武装囚犯组成的乌合之众,也没有受过什么训练,自然摆不出什么阵形。只能靠着一股勇气,懔然无惧地向前强冲。

  在这种关键时刻,谁是兄弟谁是没种的懦夫,很自然就分出来了。马吉这个人渣,则带着自己的党羽,跳海游水逃走。乱军之中看不见雷比鲁的身影,不知他是生是死。马吉私逃倒是省了我除掉他的功夫,但雷比鲁的安危却叫我为之发愁。

  乘载着另外四千名囚犯和小伊,随后到达的另一艘船,自行改变航向往更远处的沙滩驶去。我猜想小伊定是因为码头狭窄,我方人多势众不能全数展开,而故意迂回作出攻击的。

  如果我是处在沙场战阵之间,部下们如此各自逃亡或擅自行动,非全军覆没给逐个击破不可。

  不过玛丽娜的职责是守卫帝都的治安,不是只求打胜仗的将军,面对这种情形她反而不得不分兵拦阻小伊的一船人,免得我们闯入帝都。

  挡在我前面的枪山剑林,一时间出现了空隙。

  「老大就是现在!」

  莫师艾使尽全身的力气,把一具尸体掷向我前面的敌人,利用士兵们进一步混乱之际,抢先突入为我杀出一条血路。

  「滚开!遇神杀神,遇魔杀魔,挡我者死。」

  我把狼牙棒挥动成一团光影,打得士兵们非死即伤,穿破出敌阵之外。

  丢下一班忠心的兄弟,我孤身一人突围而去。

  身后玛丽娜指挥手下封闭阵营的缺口,亲身策马追来,手上握着她斩杀了无数罪犯的狡龙剑,犹如一阵烈风般迫来。

  「你这贱人,三番四次地阻碍我的大事!再敢挡路可不会放过你的。」

  策骑千里马的治安官可没有和我多言,她根本目中无人。

  奔马速度快如疾风,手上宝剑段金裂石,一斩之威就连石人也可以斩断。

  我嘴上骂得凶狠,却只能看准时间,一个翻滚闪开去,避过她寒光夺目的利剑。

  如今爱玛命在旦夕,很可能因为我没有及时赶到,已经服下毒药。在这个紧要关头我却给困在这里束手无策。

  心乱如麻无法可思之际,远方传来一声阴寒可怕的马嘶声。

  我那阔别多日的爱马,硬骨头不畏阳光于烈日下赶来救我。

  「好兄弟,要你久等了!」得到这意料之外的援兵,我感激得简直要五体投地。迅速戴上拘魂手套,一下就跳到马背上去。

  「去死吧!好狗不拦路。」

  我高举狼牙棒,朝玛丽娜冲过去。

  名声威震帝都的龙女治安官,因为我的恶言相向而凤目隐含杀气,正面朝我冲来。

  蛟龙剑和狼牙棒正面冲突,金铁交鸣之声有若雷响。强大的冲击力仿如濡急的奔流,差点把我掀翻下马。

  盛名之下无虚士,双方数次冲撞多次剑棒相交,我都无法打倒这武艺惊人的龙女。

  同一时间光阴飞逝,处于劣势的囚犯们,有愈来愈多人开始各自逃命。

  我内心更加急躁,手上愈法显得不成棒势,反而落于下风。

  玛丽娜看准机会,剑招如电往我头上罩来。

  当我危急之际,正在混战的囚犯与士兵间,满身血污地奋战的莫师艾挺身而出冲过来,扑向美艳的治安官把她拉倒于马下。

  「呼!呼!呼!」我急出一身冷汗大口喘气。

  「老大还不快走。」莫师艾惶急地大吼催促我。

  虽然两人贴身肉搏,玛丽娜的剑势可一点也没有减弱。

  银光清脆地一闪,莫师艾的一条手臂已经被劈掉飞上半空。我的好兄弟痛得跪地大吼,血柱喷洒三尺之外。

  「硬骨头我们走!臭婆娘你给我听着,敢伤我兄弟性命,他日追杀到地狱也饶不了你。」

  我一抖韁绳使硬骨头人立而起,调转方向朝大路飞驰前进。

  回望身后我的囚犯军团,在我逃走之后,即作鸟兽散,各自为逃生而寻找出路,追捕着他们的则是是如狼似虎的凶猛官兵。

  莫师艾、雷比鲁能否逃过这一关,小伊又能否带拿达姆及时离开呢!

  在关心他人之前,我也自身难保。摆脱莫师艾后,玛丽娜飞快地骑上马背追来,娇声叱喝身下的健马,扬起漫天尘快若飞鹰地紧迫而来。

  「可恶!还在紧追不舍。」

  「束手就擒我还可饶你一命,给我弃械投降。」不管玛丽娜的劝降声,我用力拍着多番同我出生入死的爱马道:「好兄弟!很久没有见了。我知道在太阳下你很不好受,可是现在我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我们一起合作把敌人甩在后面食尘。」

  身后追至十数尺距离的玛丽娜,扬起自己手中伸缩自如的蛟龙剑,直往我背脊飞击而至。

  我举起狼牙棒挡开这有若雷光电击的一剑。

  一击不中后,蛟龙剑仿如飞蛇再次追来。和我心意相同的硬骨头,一下子加速前进,速度骤然间再提升一倍,有如飞翔在大地之上。激起的漫天砂石尘土,把玛丽娜和她的千里马都淹没在身后。

  最后我只听到她的咳嗽声越来越远,想必她真的吞下了不少尘土。

  烈日之下硬骨头放蹄疾奔,速度之快有若浮光掠影。一路上不知踢翻了多少东西,误踩了多少人命。

  硬骨头的速度史无前例地快。骏马通灵再加上牠死后阴气积聚,虽然不能人言却深懂人性。

  当我感到情况有异之际,脑海中我响起了爱马的心声:「主人!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奔驰。在太阳下我的身体撑不了多久,既然早晚都会烟消云散,在这之前让我们创下在帝都的新极速传说,不管如何我都会送你到目的地的。」

  「辛苦你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我的眼里却在心里流,一人一马就如行云流水掠过帝都的大街小道。

  在最后一刻,我们到达了有众多拉夫朗帮帮众和宾客所包围着,巍峨矗立在近郊的纯白大教堂。

  硬骨头最后人立而起,发出响彻长天的满足嘶鸣,之后牠的身体枯萎分解,在强风中化作一股轻烟随风而没。

  靠着硬骨头、莫师艾和众多同伴的牺牲,在教堂一连串的钟声之下,我奇迹地仅仅赶得及。

  「少爷!」

  「帮主!」

  负责守卫的帮众,以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简直无法相信。

  的确要由无归岛逃出,真的难比登天。我付出了很多代价才能够成功,而相对地夺回我最重要妹妹的时刻也来临了。

  我昂首挺胸地拾级而上,狼牙棒一扫打破教堂的大门。在万千帮众和宾客的注视下,我踏上了中间的红地毯。

 

             第十八章 淫欲教堂

  娜拉这个臭表子,我在狱中就听说父亲死后她和柏保狄亚搞上了。如今在女儿的婚礼上一身珠光宝气的打扮,穿着妖艳的红色长裙骚胸半露,挂着一大串俗气的珍珠颈饰,风骚放荡脸泛桃花。把我陷害入狱后大概夜夜春宵满足得很吧。

  见我破门而入,她满脸错愕的站起来,惊呼道:「这怎么可能!快把他拿下来。」

  身穿端整新郎礼服的柏保狄亚,一瞬间也失去了他临危不乱的从容,张大口说不出话来。

  在我眼前久别重逢的爱玛,身上是洁白的新娘裙,白若新雪缝满雅致的荷叶边,落地之后还有三尺有多,头上盖着通花的头纱,俏脸若隐若现。

  听到我把门打破的声音,她把身体转过来面向我。

  长裙在柳腰之间收窄,巧妙地衬托得她的娇小双乳,做成了应有尺寸之外的丰满和乳沟,肩膀和粉颈裸露,雪肤光滑柔嫩如昔。

  爱玛满脸悽酸阴郁的表情,双颊消瘦得让人看了心痛。而在和我的眼神接触之后,她惊喜得抬手遮掩轻张的檀口,苦涩的表情为之融化,喜极而泣的说道:「哥哥!我终于等到你来接我了,我差点以为不会有这一天的。」

  「委屈你了!」我的心情同样地激动,好几次在生死关头,都是爱玛支持着我才能活过来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横越教堂向爱玛走去。而她也不理身边的柏保狄亚,朝我的方向走来。

  「走到哪里去,给我回来。」柏保狄亚手一伸捉回了爱玛。

  「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抱在怀中,我心头火起,快步向前冲过去。

  娜拉这臭婊子大呼小叫着要帮众捉着我,有几个人离席而起挡在我面前。

  「混帐!你们几个不识死字怎写的,不懂得大小尊卑之分吗?竟敢拦阻身为帮主的我。」

  我手中狼牙棒无情地出手,将他们打翻在地,一口气冲到柏保狄亚的前面。

  一时之间保护帮主之声大起,帮众们争相涌出分别包围着我和柏保狄亚。

  烂船还有三斤钉,我父亲的余威犹在。柏保狄亚虽然手握大权,极力清除异己,但人心难测始终不可能全数清除消灭忠于先父的人。况且艾利亚替我暗中拉拢不满柏保狄亚的异见者,也不是全无功效的。

  愿意保护我的人只及保护柏保狄亚的四分之一,而且都是年纪较大体格没有那么壮健的一群。

  「少爷,我们等你很久了!请你带领我们收拾这个叛徒。」

  我身边群情汹涌,人人都想利用这个机会一雪前耻。

  双方的手下先是高声喝骂,继而互相推撞,眼看马上就会大打出手。我心中燃起熊熊的复仇烈心,想报仇的心情比谁都还要急切,可是形势比人强,在这里大打出手,对我方大大不利。

  「收声!论辈分几时轮到你们说话,柏保狄亚你说是不是。」我高举双手制止人群骚动。

  「艾利奥斯少爷所言甚是。」

  「请容我禀告,自从少爷被逮捕下狱。帮中群龙无首,其他帮派步步进逼。危难之中小人不才得到大家推举成为新帮主,帮中大小事务都由我执掌。」这个伪君子还在装模作样。

  「有劳你了。既然我已经出狱,就不用你继续代理帮主的工作。」

  「我恐怕少爷你有所误会了,我不是代理帮主之位,而是拉夫朗帮第三代的正式帮主。帮主之位的继承兹事体大,当然得由帮众共同推举。少爷若想取回帮主之位,我们另择一个吉日大家进行公推如何?」

  「这件事容后再说,你先放开爱玛,她是我的人。」他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公推我会有可能获胜吗?

  「这个我可办不到,夫人已经许配小姐给我。」柏保狄亚大摇其头,把爱玛捉得更紧。

  「哥哥!救我。」爱玛声泪俱下哭道,焦急地想返回我身边。

  「长兄为父,爱玛的婚姻我才有最后的话事权。我可不答应你娶她,放开我的爱玛。不然,你也可以等她自行决定要跟谁!」我一声冷笑嘲讽他这迫婚的家伙。

  柏保狄亚面色一黑,除了用强之外,他不管怎样舌灿莲花,也没理由留下爱玛。

  「你这个强奸犯!喜欢乱伦的变态,有什么资格管我的女儿。」娜拉躲在柏保狄亚身后插嘴。

  「你这个贱货,我现在不斩开你数截,已是你三生有幸。」我使出在监狱中苦练得来的武术,手一扬射出一柄柳叶刀,穿过对峙的双方人马,划过翔空射向娜拉的双腿之间。

  娜拉在做父亲的情妇之前,也是帮中的头目之一,虽然近年好逸恶劳身手退化,但还是让她闪了开去。

  「啊呀!杀人了。杀人凶手,帮主快救我。」臭婊子吓得跌倒地上,双腿发软,看着差点射中她双腿之间的柳叶刀,黄金色的尿液由裙下渗透而出,娜拉面色苍白、惶恐地大叫救命。

  柏保狄亚在混乱中一个分神,给爱玛从怀中冲了出去。

  虽然事起仓促,我可没有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挺身上前手一圈,就把爱玛冰肌肉骨的胴体抱在怀中,一手高举狼牙棒遥指着想把她夺回去的柏保狄亚。

  「哥哥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爱玛眼带泪光,小鸟依人地伏在我怀中。

  她消瘦憔悴了不少,面上清减得多,连腰肢也变得更为苗条。

  「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分开我们的。」紧抱着爱玛,我感到仿如隔世,因为我的失误,差点两个人永远不能再见。

  柏保狄亚面对这种情形,可不打算给我们时间亲热。打了一个眼色示意给手下,他们就纷纷抄起教堂内的椅子作武器,向我方杀过来。

  接下来双方间爆发了毫无秩序的大混战,半空满是被掷出去的椅子,敌我之间或是徒手搏斗,或以椅脚作武器,宾客们则慌乱地由个别门口和窗口逃出。

  「柏保狄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毒杀害我父亲,又和娜拉这个臭婊子串谋陷害我入狱,我早晚会除掉你这个叛徒的。兄弟们今日先行暂且撤退!」

  黑道中人表面上非常讲义气,叛徒是人人都看不起的,所以我利用这个机会反过来于冤枉柏保狄亚毒杀害我父亲,打击他的声势并且使自己在争夺帮主之位的斗争中拥有道义上的优势。

  利用形势大乱的这个机会,我以狼牙棒开路,抢先冲出教堂外,随意抢夺了一架马车,就挥动马鞭便启程迅速逃去。而爱玛则兴奋地抱着我,紧紧痴缠着不愿再分开。

  附近教堂林立,景色清幽翠绿仿如人间仙境。随着马匹放蹄疾跑,马车把互相追逐的敌我双方远远摆脱在后。

  「我差点以为会失去你。」等形势稍为稳定下来,我心痛的用手抚在爱玛的香软玉背上。

  「我也一样,差点以为只能在天国和哥哥见面了。」爱玛半喜半忧,语气激动。

  「我不准你再有自杀这种愚蠢念头,你死了的话,我下半辈子能快活得起来吗?你把毒药藏在哪里了?」

  「只要有哥哥在身边,我就不会再想死的。」爱玛放软自己的身体,倚靠在我的肩上。

  之后她抬起螓手,张开娇艳的红唇,吐出一直含在口中的毒药。

  这个痴情的小妮子!我轻吻在她的香唇上,用口把毒药夺过来,远远地吐出去。

  「哥哥,我们就这样离开帝都,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其他地方周游列国,欣赏自然、卖艺为生。我懂得跳舞,也会弹琴,不用担心生活问题的。」

  爱玛以向往和憧憬的口吻,一面说一面作沉思状,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你这傻丫头!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能让你工作来养活我。何况穷山恶水的地方有什么好去的,我最喜欢这个充满罪恶、人欲横流,只要有权力和财富什么也办得到的帝都。接下来解决柏保狄亚和你可恶的母亲,我重掌帮主之位,你我二人回到白屋,展开幸福的新生活。」

  爱玛真是小女孩心性,我身为男子汉岂能甘于平凡、退隐田园的生活,我想都没想过。这种没有出息的人生,留给那些平凡的废人好了。

  或许是没有料想到,两人之间对未来的出路有如此大的差距。爱玛脸上挂上愁容,幽幽地说:「哥哥!我不想你像父亲一样,在黑道中今日不知明日事的生活,还随时会被官兵逮捕,被别的帮派暗杀。你就不能为我着想吗?两个人生活只要满足,贫穷一点又有什么所谓!」

  「你真是不懂生活艰难的大小姐!以为拥有爱情就满足地过贫穷生活很浪漫吗?我告诉你,没有面包饱肚的日子一天也难捱。我已经受够了这种苦,我才不要你下半辈子要过这种日子。」

  想到以往三餐温饱也成问题,那简直是一种地狱,我怎么能和爱玛再忍受下去?

  男主外女主内,在这一方面我是很传统的。在我们两人之间,只能是爱玛接受和服从。黑道中人的女人,都必须默默忍受。

  「等将来稳定下来,我们每年去几次旅行。二个人一起游山玩水!」对愁眉苦脸的爱玛,我只能以甜言蜜语和承诺来安慰。

  略一犹豫后,爱玛嚅嗫着道:「但是……留在帝都的话!会有很多闲言闲语的,而且母亲就是母亲,可以请哥哥不要伤害妈妈吗?」

  听到这番话,我如遭雷殛,变得没有了主意。关于娜拉那个贱人的事,我是不会放过她的,就算爱玛劝说也不行,不过只要不让爱玛知道我怎样收拾那个贱人就可以了。

  问题是针对我们两个人的流言蜚语。虽然我们真的没有血缘关系,但在世人眼中我们始终是兄妹。要封着世人悠悠之口,根本是无可能的。我真的要离开帝都,到别处发展吗?

  当我为之苦恼而无言以对时,后方逐渐响起了马蹄声。

  由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往后望,可以见到数骑飞驰而至。此时此际除了追兵我想不出别的可能,马车是不可能快过马匹的。

  比起未来的烦恼,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难题重要。我和爱玛下车,然后在马匹背上重重打了几鞭,使马车继续向大路前进后,二人徒步向路边的小教堂走去,教堂外还有小量马车和马匹,看来内部正在举行婚礼。

  爱玛一身盛装的新娘礼服,我再大胆也无法冒充宾客的,总不能要爱玛把衣服脱光的。绕着教堂走了一圈,我撬开了地库的门,二个人躲藏进去。

  进入教堂之来,我左右搜寻终于选了一间非常不起眼的,狭窄得不得了的杂物室躲进去。

  一直默默听从我吩咐的爱玛,现在和我几乎是肌肤相贴。这陈旧的教堂,就连杂物室也有破洞,可以看到大厅中正在举行的仪式。

  「哥哥,爱玛很不安,会不会被人发现我们的。」

  「放心!这里有这么多教堂,柏保狄亚的手下能搜得了多少间。就算被人抓到,我护着你再杀出去。」我豪气干云的回答。

  看着爱玛瑟缩发抖的不安模样,听着大厅中一对新人在交换戒指,我想起了自己所准备的礼物。

  急忙由身上找出来对爱玛道:「在监狱里我利用工场的设备,偷偷打做了这枚铁戒指。你想要多大的钻石,迟一些我找人镶嵌上去。」

  「哥哥……」不知怎的,爱玛不但没有变得开心,反而泪眼汪汪的滴下了泪珠。

  「怎么突然哭起来!你觉得委屈吗?是我不好。过几天,我给你找一颗大钻石,要找鸡蛋大小的好吗?」面对妹妹的哭声,我竟然变得手足无措。

  「不是这样的!赞石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哥你爱我吗?」

  「爱!当然爱了。」

  我把爱玛抱得更紧,双手分别放在她的纤腰和香臀上。

  爱玛用柏保狄亚给她的戒指来和我交换,喜极而泣的说:「如果哥哥你不愿意离开帝都我会忍耐的。最多我平常不上街就是了。这样就不用听到别人刻薄歹毒的言辞。」

  「是我让你受苦了!」

  这时外面的仪式已经进行到一对新人接吻。

  而在密室之内,爱玛身上的少女香气扑鼻而来,再加上肌肤相贴的诱惑。而我又已经日夜思念她好几月。

  被人追杀的危机感,反而更刺激起我的性欲。

  密室之内男有情女有意,我顺从了本能的欲望,掀高爱玛的新娘裙,开始爱抚她滑如凝脂的美腿香臀。

  同时把头低下来,乱吻在爱玛的香肩、粉颈与乳房之上。

  「不行!怎么可以在教堂内做这种事的。」

  爱玛虽然不是信徒,可是她的理智和矜持却不能容许我这么荒唐的行为。

  「仪式结束之后的接吻,不就是誓言的证明吗?我们来个更进一步。」

  「哥哥……」爱玛羞急得怒声低叫。

  「你不爱我吗?抑或你忘记了。在法庭上内请求我调教你的事。」

  「当然爱了。可是……这种事……这种事,会让人察觉到的。」

  「你忍耐一会儿,不叫出声就可以了。」

  羞急畏怯的爱玛,面泛桃红不绝地由破洞中窥望着外面的情形,生怕别人知道我们两个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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