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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网(完) - 2,2

[db:作者] 2025-07-11 17:08 5hhhhh 3780 ℃

  玛莎站在男人的面前,好奇地触摸那闪烁着光芒的肌肤。看见他退缩着,试图避开她,却力不从心时,一种从末体验过的满足传遍全身上下。他的懦弱使她兴奋,刺激着她的欲望,她要体会一下支配他的感觉。他的刺痛甚至在安歇时,也是真实而强烈的,玛莎是第一次,在她的生活中真正地有一个男人由她摆布,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她可以为所欲为。

  她是让他享受快乐呢?还是让他痛苦?

  她的嘴角浮出一丝微笑,玛莎解开裙子钮扣,拉开拉链,皮裙掉在地上,发出轻轻的莎莎声,下面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带花边的衬裤,这可怜的人想不想让她脱掉衬裤,给他看看里面的东西?现在,他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她。

  她要折磨他一会儿,玛莎把手伸到裤子里面,挑地抚弄自己的耻骨,让她吃惊的是,这位受害者的阳具没有反应。可能,他需要更刺激的诱发。

  玛莎拉下衬裤,抬起脚从中跨出来,将芬芳的耻骨贴在他的脸上,让他呼吸爽身粉和性器官的香醇气味。他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但还是没有玛莎希望看到的那种反应。

  她坐下来,背靠着墙,在他完全看得清楚范围内,把腿大大地分开,在蜡烛的火光中,看得一清二楚,她非常清楚会产生怎样的效果,腰部以下完全裸露,修长的大腿分开,把女人的珍宝显露给他看。

  玛莎拿起鞭子,在身上轻抽了几下,逗弄自己的乳头,腹部和大腿,接着,她突然颠倒鞭子,让把手对着自己,将它的尖端靠紧湿润的阴部。

  「你看到了吗?」她嘲弄他:「我不需要你,不需要任何男人。」就一下,鞭子的把手光滑地推了进去,消失在阴道里,它所带来的快乐强度,甚至使玛莎也吃惊,她停顿了一会儿,只是想享受这胀满的美好感觉。

  可是她不能长时间地抵制住这诱惑,立刻开始一次又一次地将鞭子把手推入柔软湿润的阴道,速度越来越快,并且一直盯着那张带着恐惧,两眼睁大的脸。

  她的快感马上就到,她向后倒在墙上,气喘吁吁,让她气恼的是,那男人的阳具仍然软弱松驰,令人失望。这时,她站了起来,她确信他要她。

  鞭子紧紧地握在她的手里,玛莎想都没有想抬起手臂,试探性地对着他裸露的胁腹抽打,这是本能的动作,像呼吸一样自然,可是,他发光的肌肤上像有一张贪婪的嘴巴,许多猛烈的鞭抽都没有用,玛莎吓呆了。

  那男人轻轻喘着气,在鞭打下扭动着身体,因为嘴里塞了东西,不能喊叫,只能开始低低的呻吟,惊恐得张大了眼睛。

  玛莎疯狂地鞭打,她的腹部涌出一股暖流,巨大的力量集中在手臂上,远处传来一个声音,真是声音吗?还是她头脑里的幻觉?在召唤她,催促她,鞭子一次又一次地落在会发光的肌肤上,那男人的背部和臀部出现了暗红的鞭痕,他在痛苦中懦动,呻吟。

  正是这一下鞭打,他的阳具开始抽搐,复活,像沉睡的蛇,伸展开来,并突然警戒起来,准备进行冲刺。每一声成功的喘气似乎赋与它更大的活力,玛莎自己的兴奋也在不断增强,意识到自己在这位不相识的男人身上的力量。他重重的睾丸紧绷着,阴茎在抽动。只有痛苦才能带来快慰。

  当他喷射出稠密的白色泉水时,玛莎扯开衬衫,让这温暖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胸口,他最终完成了纳贡义务,还是一位能手。

  当她踏上台阶,走回漆黑的房子时,她甚至没有想到要看一眼身后的人。

 

                第六章

  玛莎轻松地坐到租车的座位上,随手把公文包扔在车上。

  「请到滑铁卢车站。」接着,他们就驶入下午的车流中,一路躲闪着骑自行车的邮差和那些被火辣辣的太阳烤得头昏脑胀,打瞌睡的人。

  「我到大象站下车,在那里停下。」格莱格·巴克斯特探身向前,对司机说道,他转过身对着玛莎笑了笑,就像在会议上他给每一个人的那种笑,令人眼花撩乱,莫测高深。说道:「我们和好了?」

  「说实在的,格莱格,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意和你同坐这辆车的。如果我当时把车门关上,让你站在那里的话,你会觉得怎样?」

  「热恋中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再说,这也符合我们共同的利益。玛莎,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内行。」

  「可很遗憾,你不是。」玛莎补充道,「逻辑推理是一回事,内心的想法又是另外一回事,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原因,总是反对我所说的一切?」

  「我只是认为你的数据不对,仅此而已。」

  「真是草包一个。」她推开他,改变了一下两大腿的姿势,这样,他的手就从她穿着黑色长统袜的大腿上滑了下来。这时,她内心深处的警铃响了起来,格莱格·巴克斯特会不会就是欧密茄陷阱的幕后人呢?毫无疑问,他正具备年青人所有的心理,而且据谣传,他还有一些非常特殊的性爱好。

  但是,他如果真是欧密茄的话,他的行为为什么如此粗野?如此毫不隐瞒?欧密茄的幕后人有足够的办法和智力进入她的计算机终端,不,不可能是巴克斯特。另一方面,几个月来,他一直全心全意地勾引她。这段时间,整个事件没有了线索,像机械规则一样,仅仅是一场闹剧罢了。

  直到此时,她是如此确信这不再是一种游戏。

  在大象地铁站外面的混凝土废墟上,她让巴克斯特下了车,并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售票厅里,不管他是不是欧密茄,反正他是个非常讨厌的家伙,要不是他在会议上提出反对,她恨可能已经把一切都做好了,他为什么要跟我作对呢?如此毫无理由地不合作呢?

  他明明知道,她的数据是正确的,不是他动员会上其他人一起反对她的话,那天上午,她的计划早已通过了考查。每人都会看到,她将实现她所说的一切。上帝啊!她已经在去年为他们赢得了百万大交易,他们还要哪些更多的证明啊!

  更糟的是,珍妮,罗伯逊特别的恶毒,很明显,珍妮憎恨玛莎。理由不难想像,她比玛莎年长十岁,但她的这一点点资历就像是用一根细线挂在空中一样不牢靠,她没有玛莎能干,没有玛莎那样有权威,也没有玛莎聪明。她自己也很清楚这些。

  她觉得受到了威胁,无论玛莎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些情况。事实上,自从玛莎跨进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首脑办公室的第一天起,珍妮,罗伯逊就一直在用她那微不足道的权力作努力,以求改变她的处境,然现实是,每况愈下。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当初,正是珍妮把玛莎从基层安排上来的,争辩说,电视交换式的通话将是工业发展的未来,这将给玛莎更多的自由和机会,发挥她的才干,这真是说不清楚。

  毫无疑问,安排一个非常走红的顾问在她身边,珍妮是绝对不干的,这样的一个人加入她小小的圈子,只能对她不利,不行,她必须要玛莎离开,最好是彻底离开她以前的工作场所。可好笑的是,她的这一安排,使玛莎深深地扎了根。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首先要让玛莎离开斯坦纳伯·迈尔斯,理由她自己最清楚,她已经迷上了这位上司,也不光是这理由,也不像是靠他的力量使她对玛莎产生反感。

  但是,她确实是翻脸不认人了。玛莎回忆道,六个多月前的那个下午,她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计算机房里工作到很晚,当时,她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台灯。所以,她想没有人会意识到她在那里,当她大约在七点四十五分钟站起来要走的时候,所有的办公室一片漆黑,只有走道的夜明灯还亮着,使得这地方好像是一个阴森可怕的地下室。

  她朝着电梯快步走过走廊,心想着不要被锁在里面,因为保全人员晚上八点要进行巡视。

  她快到电梯门口时,听到一些声响从销售部主任的办公室里传来,她知道,主任西蒙正在苏格兰出差,而且看到主任的私人书在五点半的时候和其他人一起下班回家了,办公室里实在不该还有什么人。

  她知道,应该叫来保全人员,找个什么人上来看看里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很有可能是工业间谍,或者纯粹是夜盗。再说,卷入不能摆脱的事情里去也是不明智的,但是,她也许应该先迅速地去看一看,以证实她猜想的事实是正确的,万一里面是二位工作得很晚的清洁工的话,那她就显得太可笑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近销售部经理办公室的门,门开了一条缝,透过一英寸的门缝,玛莎能看到一缕光线从里面办公室射出来,外面书工作的办公室是空的。

  小心翼翼地,她推开外间的门,仅仅容她侧身进去。在她的右边,西蒙私人办公室的门半开着。她屏住呼吸,提心吊胆,害怕破人抓住,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轻声耳语,病态式的笑声,混合着醉人的鸡尾酒。她想,她已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可她怎么能够肯定呢?

  她慢慢地靠近了门,紧贴着墙往里间瞧去,她根本没有必要担心被人发现:因为里面的人的兴趣完全在对方身上,不会注意其他任何人。

  珍妮·罗伯逊横躺在西蒙的办公桌上,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部,裸露的两条大腿在萤光灯下显得异常的苍白,她的脸向后倒仰着,长长的棕褐色头发散开着,几乎及地,如同一道光亮的帘幕,她的双眼紧闭着,嘴巴张着,一边吃吃地笑,一边喘着气。

  而此刻的斯坦纳伯·迈尔斯正在她的身体里使劲抽动。他的衣服仍然穿得很好,只是露出他的大公鸡和睾丸,这是位从裤子里掏出来为此刻的情妇服务的。他呻吟着插进她的肉体,对他周围一切完全志得一干二净了。

  玛莎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完全被吸引住了。她以前总是认为珍妮·罗伯逊对董事长的兴趣是出于对他的尊敬,甚至是崇拜。现在,她知道了珍妮的真实情感。这真是意想不到的事,外面有着许多关于这位董事长性欲很强的谣言,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玛莎想到了可怜,冷酷的玛莎,斯坦纳伯·迈尔斯。她幽默地想道玛莎很可能为了自己的方便,安排这次私通,二十年来,迈尔斯死沉的体重一直压在她身上让她吃不消。现在应该可以暂时休息,轻松一下了。

  眼光所及的另外一件事扰乱了玛莎的思绪,档案柜的门开着。珍妮在上面折腾的桌子上铺满了机密文件。斯坦纳伯·迈尔斯可能有权利接近这些文件,但珍妮是绝对不允许的。西蒙出差走了,可他怎么可能让这些文件,摊在办公室里让任何人都随便看?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可想像的。再说,他那特别能干的书不会如此疏忽大意。玛莎看着,想着,她不能,也不想弄懂。

  直到几星期以后,西蒙被召到一个精致的会议室,被告知他已被调离该公司的时候,玛莎才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天晚上,在办公室,西蒙已经被正式开除了。而珍妮和斯坦纳伯·迈尔斯正在他的墓地上作爱。这仅仅是不幸的开端

  玛莎沉思道,不仅珍妮和斯坦纳伯·迈尔斯有牵连,像乔恩·达西尔凡,格雷厄姆·埃德尔顿,塞迪乔恩·达西尔,凡普拉丝·安·密顿这些人,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适合继续留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也将被清除出去,也因此而统统被牵连在一事件中。玛莎开始担心,她是否将是下一个清理的对象。

  出租车一路摇晃着,到了滑铁卢车站前面的广场。玛莎下车付了钱,大步走上台阶。

  「喂,亲爱的,像你这么一位如此性感的可爱女士,这么匆忙,干什么呢?慢点走不行吗?」玛莎回过头来,看到那出租车司机朝着她在笑。他并不难看,挺年轻,皮肤呈好看的棕褐色,穿着无袖汗衫。

  「你一定认为车子一路上颠簸得厉害,为什么不重新坐回来试试?这次,我一定让你坐得舒服。」非常诱人,但玛莎不敢接受,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并加快了步伐,几乎是半跑着上了台阶,经过那些从车站里出来向下走的人,这些人一个个都带着掠夺性的笑容和一双双贪婪的手。

  这简直是离开了真实,明媚的太阳而回到了一个冷酷,黑暗的世界,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她几乎连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她在干什么?她正在变成什么?回顾过去的几个星期,好像是做了一连串稀奇古怪的梦,就像电影《黑暗》里的情况一样,她好像走进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在那里,她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行动来驱赶那些不能接受的性欲。

  她关上火车车厢的门,坐了下来,这时,她又记起了那个无助的年轻人,双手被链子拴住,吊挂在空中,毫无生气。鞭子抽打在他身上,肉体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伤痕。

  为什么她要用鞭子抽打他?是什么强烈的冲动驱使她那样做的?这一幕充满了她的内心,使她的情欲像潮水一样涌了土来,势不可挡的欲望想要得到一种疼痛的快感和支配权。情欲,欧密茄已经表现出来,她原本不知道的学问,现在掌握了。

  她发生了什么呢?欧密茄对她的灵魂和身体又做了些什么呢?单纯的性爱正演变成一个黑暗,又充满诱惑力的神痛苦世界。一种美妙的嗜好,很快就形成了习惯,而且不是那么容易被放弃。

  「午安,麦克莱恩夫人。」上校摘帽致意,他一向如此,过分谦恭。他那水汪汪的蓝眼睛里闪烁的是会意的目光吗?玛莎打消了这种猜疑的念头。自从她和亚历克斯在果园里肆无忌惮做爱以来,她就一直担心,有人看到了他们。传闻像燎原的火一样蔓延得非常之快,早就有一些闲话和一些含糊的,暗示性的评论。它们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什么含意。

  「你早,上校,身体好吗?」

  「看到你,我的身体就更好了。玛莎,近来很少见到你?」

  「噢,我一直在外面出差。」玛莎慌忙地回答:「理查德也经常在外面,回头见。」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几下,走进凉爽的门厅,唯一的声音是座钟的秒钟发出滴嗒滴嗒声,让人安心,晚上亚历克斯要来陪她,免得她一个人孤独。

  玛莎踢掉鞋于,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准备冲淋。冰冷的水像针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末稍,清醒的神志只要她闪开,而她开始呻吟,非常轻,非常柔,不敢放纵。

  玛莎喜欢住在利特尔霍姆,可有时,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人人都想知道你的情况,而不像在那种城市,你只是其中一员,一个数字,而这里,有时你在令人恐慌的空间里事关重大。玛莎又回想起那天在幽暗电梯厢里的无名人,当时在那儿,她最终成了激情的奴隶,不仅仅是其他人的,而且绝大部分是她自己的,没有意志,没有尊重,没有思想。

  这是最大的空虚。

  时下,空虚似乎很受欢迎,甚至恐惧,也没有关系,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听任摆布,投进有愿望,有激情的怀抱似乎是唯一有价值的取向。有时,思想就是痛苦,而痛苦是最快乐的肉体享受。

  她穿好衣服,拿起信箱,给自己倒了一点喝的,走到外面的花园里。热浪向那坚固如墙的冰冷肌肤变来,片刻工夫,她被晒得头晕眼花。远处,果园最里面的那条小溪正吵闹地流过光滑的石头,树林以外,她只能看见迪恩纳,迈尔斯夫人瘦骨嶙峋的人形,她是教区委员,当地的作家,最爱管闲事。她假装把篮子浸在水里,知道要警惕任何丑闻和流言蜚语。唉,今天,她可要等一段时间。

  玛莎坐在日光床上,拆开信,除了一张煤气广告,没有什么奇异和恐怖的东西。她订购的二部书《法庭》《快乐原则》寄来了,她把它们放在一边,就寝前阅读,或许,她和理查德能获得一些诀。

  最后一个信封为A4型,棕褐色,没有邮戳,只有一个梅索特代码,显然是促销邮件,她拆都没拆,就想扔掉,突然,一个冲动,她把它撕开,抽出里面的东西。

  这是偶像服装目录册,耀眼又光滑,封面上的妖女穿着黑色皮短裙,上衣开了二个孔,让乳房露在外面,僵硬的乳头,令人毛骨悚然,玛莎突然注意到这女人染红的乳头用小小的银环穿刺而过,一根沉沉的银链把两个银环连结起来。

  她翻过这一页,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简直难以想像它的存在。这是主人和雇工,女主人和奴隶的世界。这一页的对面,一个穿着紧身橡胶衣服,脚穿一双粗高跟皮靴的女人在拖曳一位不幸年轻男子,他只用了一个小小的皮袋子,套住阳具,自从她用厚画的黄铜钱绕在他细长的脖子上让他节制饮食以来,他的反抗完全没有用,这位女主人的表情,玛莎以前从未见过,怪诞可笑中带有敌意和热诚。

  翻过这一页,发现是裸体男女的照片,都用皮带约束着,男女主人都穿着皮装,橡胶,和PVC,戴着面罩,充满了险恶,皮靴,面罩和铠甲和她在花园舞会上穿的完全一样。她看着这些照片,欲望像潮水般涌来,渴望属于这个世界,那儿,劳役就是安全。当女主人或是雇工呢?想办法,一点都不要紧,只要重新划分就自由啦。

  门铃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她看了一眼手表,三点半,她不希望有人来,昨晚一直工作到今天凌晨,上午参加会议,打算度过一个安静的下午,晚上要和亚历克斯作爱。她不情愿地站起来,去开门。

  后门外面,站着一个细长,穿着黑色皮装的摩托车骑士,他的脸完全被一个黑色头盔和面罩掩盖了,他带来一个盒子和书写板,当玛莎为收到包里签字时,朝他的车瞥了一眼,吃惊地发现车子没有递送人公司名字,而且他把车停放在别墅那一边,在这与世隔绝的园子里,他好像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它。

  她把书写板交还给这一言不发的递送人,收下包里,走去关门。但是骑车人走了过来,出人意料地一把抓住她,把她推进大厅。

  他卡嗒一声关上身后的门,寂静的房子里,就他们二个人。

  「你想干什么?」玛莎想跑走,戴着皮手套的手抓着她的手臂,抓得不紧,也没有限制她,只是碰到她裸露的肌肤,这种碰触使她像触电一样,皮革和汗水的气味使她陶醉在突如其来的欲望中。

  一个人藏在塑料玻璃面罩后面,一张脸和二只眼睛,那双眼睛是冷酷?还是善良?是机警?还是愚蠢?玛莎不再想知道,面对恐惧,欲望和兴奋,她一言不发。

  他的手开始给她脱衣服,玛莎振奋得想大声喊叫,不过,也有一些害怕,害怕这位不说话的男人真的会伤害她,所以,她顺从地,几乎是麻木地答应他迫切的情欲,她好像毫无感觉。当她的身体,从上到下喷涌着未满足的性欲时,这外表就像在有些昏暗,神的沼泽呈沸腾的沼气在涌溢。

  显然,她的裸体使他愉快,因为他的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胴体,她心甘情愿与这柔软,生冷的皮革接触,她快乐地呻吟起来,乳头突了出来,在这种陌生的调情下,变得坚硬,呈玫瑰色。

  在这位藏在皮革和塑料玻璃里的陌生的,机器人似的人身边,赤身裸体,玛莎感到格外容易受伤,在这阴险的黑色衣服里真有一个男人吗?这没有睑面的罩里什么都没有吗?她是被一个美丽,淫荡的似人自动机勾引吗?

  想到这里,玛莎大腿分叉处变得潮湿,滑润,她的呼吸急促,浅短,在那些闪闪发亮的黑色臂铠里面,难道是金属爪子?而不是手指吗?想到皮革下面的金属骨骼,像一个奇怪的昆虫,或者像海洋深处的动物,她禁不住哆嗦起来,而金属爪子,在裸露的肌肤上慢慢懦动,又使她兴奋,使她着迷。

  玛莎伸手拉下骑车人皮裤的拉链,他没有阻止她。玛莎的手伸到里面,在热乎乎的肌肤和温暖的皮革之间什么也没有。她的手紧紧抓住向上翘的阴茎,把它拉了出来,发现它正如所感觉得一样漂亮,平滑粗长,带着丰满有光泽的龟头,她极想舐吃它,吮吸它,这生命的奶液。

  可是,当她弯身去吮吸他时,骑车人把她推开,对她有别的办法。

  骑车人打开后门,使厨房充满阳光,他似乎变得更不真实,皮衣服在突然射进来的光线下闪着光。他的阳具像雕刻的象牙紧贴着黑色的皮裤,这时,他一把抓住玛莎的手腕,把她领到外面,走进无情的烈日。

  「我不能,会有人看见。」她拼命挣扎,可是没有用,他根本不予理睬。

  树林和灌木像一道屏障将小园和公路隔开来,也和花园的其他地方分开,平常,理查德在这儿用他购置的工具修理汽车,可眼下,全完了,一些专业性的活可以请人在自动系统上进行。玛莎飞快环视周围。她没有发现的危险吗?那些树和灌木真能遮挡住她做的下流事不被村里人看见?奇怪的是,这一次,她想到的是名誉,而不是安全。

  她想起内心痛苦的迈尔斯夫人,时时警惕,把悬挂的篮子浸在水里。不管什么事,她肯定能发现,而且告诉给村里其他人。

  但是她没有细想很长时间,骑车人对她有别的办法,他的哈雷,戴维森机车在下午的阳光下闪烁,玛莎的手指摸过晒暖的座凳,机油的气味令她兴奋。

  骑车人轻轻地把她推向车子,直到她的背贴着后车轮。起初,玛莎不明白要她干什么,接着,就知道了。他抬起她的腰,把她的腿分开,让她跨骑在凳上,背朝着把手,他又轻轻地把她的头放在油箱子上,用一根不长的绳子松松地把她的手腕系在把手上。

  骑车人敏捷有效地将阴茎插进她的里面,开始在阴道里插进,抽出,像极其润滑的圆筒的活塞上下活动。他的阴茎在柔软湿润的阴道里如丝般光滑,她的臀部对每一次冲刺作出相应的反应,他们有节奏的性交是那么的精确,令人陶醉。

  现在,她也是机器的一部分,被人骑的机器,就像哈利,戴维森。她注视着天空,阳光擦得光亮的铬的反光,使她起了眼睛。

  她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喊叫,这是如痴如醉的叫喊,玛莎弓着背,更好地接受他汹涌的精液。

  他静静地享受快感,只是轻微的擅抖露了他的快乐,在他身下,玛莎躺在那儿呻吟,在忘我的境界里折腾,是她自己密欲望的受害者,心甘情愿的受害者。

  接着,他帮她解开绳子,骑车走了,像幽灵一样消失在黄昏的天色里。

  第二天上午,亚历克斯开车把她送到机场,理查德因忙于同一位重要的客户洽谈,所以不能前来给出差的妻子送行。

  「星期六我来接你,可爱的宝贝,祝你旅途愉快。」玛莎还他个纯真的吻,打开车门,她想把一切都告诉他,但最终还是没说,她微笑着下车,朝着领登机牌那边走去。

  这次柏林之行是意料不到的优待还是该咒骂的麻烦事,取决于你如何看它。玛莎本来就不想去。她需要弄清楚这件欧密茄事情,需要针对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的敌对行为做点什么,她不需要在国外待两天,还要尽力处理大量不必要的事件,如果格,巴克斯特不是如此难对付的话。

  飞机降落在坦普尔霍夫机场,玛莎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来到旅馆,一个四星级玻璃暖房和镀铬怪物。和赫尔,尼德梅耶的会见约在第二天上午,她可以逍遥度过这一天。

  她应该努力劝说亚历克斯一起来,至少现在,不会感到如此孤独。柏林被认为是欧洲的游乐园,现在夜幕已经降临,玛莎不希望体验太多的夜生活。也许,她可以去看一场电影,或去看戏。嘿,欢迎到富丽堂皇的旅馆来。

  她孤独地吃完晚餐,看看杂志,她感到厌烦,一个单身女人去酒吧喝酒肯定不安全,当她房间的电话响起来时,她正打算不去,夜晚才刚刚开始。

  「是麦克来恩·弗劳?」

  「我就是。」

  「有你一位客人,叫他去你的房间,好吗?」

  「我,行,没问题。」肯定是柏林方面的代理人,她心里想,斯坦纳伯·迈尔斯提到他可能要进行来往。

  她把文件拿出来,自己顺便梳理一下,等了几分钟,听到有人敲门。

  「进来。」门开了,玛莎突然惊慌地犹豫起来,当她返到窗口,朝下面的街看一眼时,看到了她害怕的东西。

  一辆闪闪发亮的黑白哈雷,戴维森。

  骑车人还像以前,不知姓名像机器人一样,模糊视线的面罩戴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人类表情的痕迹,他说话的声音依然平淡,冷漠。玛莎看到震惊,心想在某种意义上,他走出电子操纵的。

  「欧密茄召唤你。」

  「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个,如果我不想去呢?我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接待处,到时会有六位体格魁伟的保安人员进来收拾你,难道我不会让人把你赶走?」

  「因为你不敢让欧密茄不高兴,欧密茄的不愉快就是你的痛苦,玛莎,他的快乐也是你的快乐,而且欧密茄有非常漂亮的礼物要送给你。」

  「欧密茄非常慷慨大方。玛莎,看看我给你带来的礼物。」

  她朝床走进几步,向下看看盒子,她的心停止了几秒钟的跳动,吸了口气,想起前一天信箱里收到的目录册里的照片,身穿皮革,戴着铁链,橡胶,闪光的PVC人像,那是她生活中看到过的最离奇的画像。

  玛莎双手颤抖,撕开盒子的外包装,里面是最优质的摩登,黑色皮装,散发着芬芳香味,她把衣服贴在脸上,呼吸这令人陶醉的香味。

  「把它穿上,玛莎,现在就穿上。欧密茄希望如此。」也许根本没想到要拒绝,玛莎敏捷地解开衬衫钮扣,拉掉裙子,长统袜和奶罩,最后是衬裤,奇怪的是在这位陌生人面前脱衣服,她是如此沉着,满不在乎,而这位陌生人就在前一天,在他的摩托车座位上还骑跨在她身上,玛莎好像没有感觉到在一个男人脱衣服,绝对没有。现在,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站在这微微发光的,黑色机器人面前。

  她拣起这条连衫裤,拿近点查看,背后中央有一根拉链,似乎是唯一穿进去的通路,玛莎把拉链向下拉开,脚伸进细长的裤腿,用细的拉链和带扣拉脚脖子收紧,再把衣服向上垃,接着手臂,胸脯套进去,背朝着这无名骑车人向上拉拉链的声音就像钥匙在小单室的门锁转动,也像母亲晚安的亲吻,因为这种束缚,限制也是她的安全。

  「现在,戴上这个。」骑车人递给她一个更小的黑色皮面罩,意思是让她罩住整个头,她套在头上,向下拉拉链。一开始,冷冷地贴在脸上,不能呼吸,感到难以忍受的憋闷。只有眼睛,鼻子,嘴巴的洞孔使之坚持得住,按着,她开始体会到它的快乐,像这位戴着头盔的车手一样,她认为在自己无名的性爱世界里感到安全。

  她走到穿衣镜面前,立刻被自己看到的样子吓呆了,不是玛莎,麦克莱恩。不,再也不是,她不再是善良胸怀的爱笑的红发女人。这个镜子里的人是可怕的动物,既被囚禁,也是监狱女看守,黑色的面罩,阴险邪恶,整个套在黑色皮革里的人,两只惊恐的绿眼睛四处张望。

  玛莎突然兴奋地注意到细小的拉链颇有策略地移到胸前,拉链从肚脐向下开到两腿之间,不难想像,这很容易满足什么样的快乐,也许她想在旅馆房间里享受这游戏的快乐。

  「现在该走了。」玛莎转过身,心脏卜卜地跳。

  「走?」

  「欧密茄希望这样,玛莎。」

  「可是我穿成这个样子,不能去任何地方。」车手抓起细长的高跟皮靴和另一个头盔,递给她。

  「把它们穿上。」颤抖着双手,玛莎把正面头盔戴在头上,现在,这奇异的面罩被遮住了,她拼命把脚伸进窄紧的靴子,笨拙地摆弄侧面的搭扣,她足足高出六英寸,几乎不会走路,她真敢这副模样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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