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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美女黄蓉(01-03),1

[db:作者] 2025-07-11 17:08 5hhhhh 9210 ℃

作者:青木楼

 

 字数:1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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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章一)

  当「救国伉俪郭靖黄蓉二人战死殉国」的消息自襄阳传来时,陈业忍不住心中涌动的忐忑与兴奋,夺过身边仆人手中的马韁,翻身上马,直奔东街而去,今天,他要畅饮一番。

  陈业,字延嗣,南宋太子少保、观文殿大学士、银禄光青大夫、前扬州牧、魏国侯、禦史中丞——陈光廷之独子。陈氏发迹於光廷祖辈,数代人备受荣宠,高官厚禄,爵位世袭。陈光廷学识广博、官声斐然,为人刚正不阿、果毅善断,是抗金抗元的宋臣集团主要成员之一。陈光廷任扬州牧期间,广结江湖义士,延揽能人大才,并屡次派亲信率领门客参加抗金抗元,功在民族社稷。后因党派之争,调回京城,但荣宠不减获太子少保高位,爵位亦自寿郡候升为魏国侯。

  陈业,幼年即聪慧好问、博闻强识,至八岁,心智已经远远超越了同龄人。但其幼年顽劣,惹下祸事无数。其父多番斥责无果,只得在陈业九岁时,将他送到了皇帝宗室,隐居广陵的赵老爵爷身边学文习武。

  十二岁的时候,陈业习以赵氏太祖长棍与长拳,虽然长棍与长拳并非高深武学,江湖中几乎人人都会几招,甚至江湖卖艺的也都习得一些用以防身保命,但赵氏亲传自有其非凡之处。陈业发誓继承父亲志愿,以抗元定天下为一生目标,曾入蒙古偷学蒙古语和生活习性,扮来绝似。加入襄阳军后,以少年兵从火头做起,恰逢蒙元大举来犯,火头变先锋,死命搏杀,一年后积功至旅帅。襄阳军才知道原来这个一直在前线拼命的秀气小哥居然是高干子弟,不由打心底里佩服。

  郭靖黄蓉夫妇亲自出面,收取陈业作为关门弟子,一来见其可造,二来其身份尊贵不宜时刻身处险境。当时1240年冬,陈业十四岁半,大武十五、小武十四、杨过十六、小龙女十九岁半、郭芙十四岁半、陆无双十四岁半、程瑛十五岁、完颜萍、耶律燕十六、黄蓉三十二三、郭靖三十五、郭襄小郭芙十六年。大小武拜入郭黄门下五年余。

  1241南宋理宗淳祐元年春,大武小武争郭芙,陈业嘲讽,大小武被激,擅自出城,领兵五百冲击蒙元小城,郭靖得知,急忙带兵前往接应营救,数日不回。黄蓉心急,把防务佈置下去,也领兵前往接应丈夫,陈业愧疚,随之出城。

  黄蓉走后第三天,郭靖救回被围的大小武。返回襄阳,知道妻子寻自己,放出大鵰带消息给妻子,哪知道此时黄蓉三百残兵被二千敌军围困,苦苦支撑。

  黄蓉让陈业突围,自己高声呼喊,以黄蓉盛名吸引敌军注意,敌军果然猛攻不止。陈业趁黄蓉不备,点其穴道,互换衣裳,找来快马,令十余人保护黄蓉回城,自己假扮黄蓉,吸引火力。匆忙中陈业的手在黄蓉身上胡乱地掏摸了几把,也不知是无意抑或是……

  黄蓉被部下护着突出包围,与敌方追兵八十余人且走且斗,碰到郭靖领兵前来,获救,立即同往营救陈业。陈业正浴血奋战,同伴只剩十余人。获救,陈业被黄蓉带回城。郭靖大破敌军,剿灭樊城出城的二千守兵,活捉主将XXX,诈开樊城城门,攻下樊城。短期内,襄阳无虞。

  黄蓉被陈业舍命相救所感动,对疗伤中的陈业照顾得可谓无微不至,感情激增,黄蓉娇媚丰美,陈业渐起遐思。此时,黄蓉还没怀二胎,其实自己很想要儿子,便认了陈业做义子。

  郭靖练兵处理军府事宜,每日繁忙,传授陈业降龙十八掌口诀后,又花半天工夫演练几遍,便嘱咐陈业多参悟多练习。

  黄蓉初得义子,疼爱得紧,每日教导陈业,可谓悉心。大小武和郭芙虽然嫉妒,但陈业於黄蓉毕竟有救命之恩,也就不敢多说。

  陈业每日打熬练功,出汗很多,只能穿薄纱裤,上身赤裸。黄蓉开始还不觉得怎么,但郭靖毕竟公务繁忙,又疏於房事,黄蓉正当需求旺盛之年,渐渐地羞涩中又对陈业有了另外的感觉。

  黄蓉教授桃花岛武功,模拟实战,和陈业之间难免会挨挨擦擦,不禁娇喘咻咻、香汗淋漓,旖旎之态,煞为诱人。两人每天都有多次肌肤相亲,彼此都觉销魂,但毕竟於理不合,也就各自暗爽也不挑明。

  郭靖想起侄子杨过送上终南山已近三年,不知其境况如何,但自己官职加身不能擅离,便授意陈业代其上终南。郭芙久未出门,央求同去,黄蓉一来疼爱女儿,二来担心陈业年少易惹事,就提议自己带着陈业郭芙一起去终南。左右襄阳安定,数年难有兵事,郭靖就应允了。

  这一路上,黄蓉、郭芙两美女相伴,又有多少故事。

  路上,夜宿荒庙,黄蓉寻乾柴食物,陈业偷偷跟随。黄蓉多日未沐浴,身上衣衫汗濡尘附,心中不舒坦,身上更是痒,於是在小溪中洗浴。江湖淫贼刘正明化名尤八,身藏树后,大饱眼福,被陈业偷袭点倒。

  黄蓉闻声飞身上岸,羞怒中披了纱衣,提着竹杖来质问。陈业言明出来找乾柴,见尤八神色鬼祟,似在偷窥,便点倒之。黄蓉大恨,戳瞎尤八一只眼,以示严惩,并将尤八绑在树上。心中羞怒的黄蓉先行回荒庙,尤八交陈业处置。

  尤八为求活命,挑起陈业对黄蓉遐思,并具言自己可使陈业对黄蓉的非份之想付诸实现,献上淫药「萃华浓露」、淫技六式播阳手与附弄十八势,以及《淫功摄露》残篇。陈业虽出名门,实则亦正亦邪,随心所欲。得到这些后,一脚踢断尤八淫根,并砍断其右手,大笑而去,不顾背后尤八那刺骨的恨意眼神。

  又赶路一月余,到了终南山脚。此时已天色将黑,两个女人又都有些疲乏,於是决定第二天再上山,就在山脚下的阳平镇上住宿。

  陈业看见师娘黄蓉的屋子里灯光尚在,於是打算请教一些问题,谁知刚走近门前,听得屋内嬉水声和笑闹声。原来,赶路辛苦,自上次洗澡被偷窥事件后,除了有室内洗浴条件,黄蓉母女从不在野外洗浴。上一次洗澡还是旬日之前了,今日好不容易有了客栈落脚歇息又兼之明天要拜访全真教,不能满面风尘,於是就趁此机会母女俩共用一个浴盆,一同洗浴,也好相互擦洗一些自己难以触及的身体部位。

  黄蓉虽然聪明伶俐、七窍玲珑,但其实最重感情,加上从小失去母亲,现在自己做了母亲就格外溺爱郭芙。郭芙年近十三,身体发育渐趋成熟,虽然不像身为少妇的母亲那般有着丰熟肥美的魔鬼身材,好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与父亲的高挑,小小年纪就容颜清丽,超过150的身高,与母亲只差小半个头。加上青春活泼,所以深受广大少年俊彦的爱慕,也就更养成骄纵的性子。但许多人看在她父母盛名的面子上,又看她娇美动人,倒也不和她作多少计较。

  母女二人时不时摸摸捏捏,又说些体己话,说着说着就开起玩笑。郭芙其实还处在懵懂的青春期,两性方面的事还知之甚少,只是一味学些军营里听老兵油子们操着的荤口。

  郭芙生性鲁莽骄纵,多年没看过母亲玉体的她时隔多年再看到那丰腴肥熟的肉体,满是艳羨,直觉得看着这样的身体在眼前,胸中有一种异样的潮动。本来在母亲背上擦拭的手越来越用力,位置也逐渐游移至乳房下部。

  上半身趴在桶边的黄蓉本来昏昏欲睡,但熟烂的身躯敏感的觉察到了女儿手指的过份探索,本来应该出口阻止的黄蓉突然想起了陈业青春紧实的强壮躯体,身体一阵火热,默默地任凭女儿放肆地摸索。

  郭芙似乎思维仍旧稚嫩,双手仅仅停留在母亲的腹背上按揉挤捏。就在郭芙即将按上丰满的胸膛时,黄蓉轻轻的拍开了她的手,随后转过身来,玉手也摸上女儿的娇躯:「死妮子,小小年纪花花心思挺多,敢调戏娘亲。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还不给娘从实招来。」

  「哈哈!好……好痒啊!娘,不……不要再咯吱我了,我……我没和谁学什么啊!」

  黄蓉自小好玩,既闹上兴头,哪有那么容易放手,手上动作反倒更大更快,也往郭芙更敏感的部位上招呼。

  「娘亲饶命,芙儿招啦……是一营的那些老兵,我经常听他们值夜的时候胡说,总说娘你美艳多情……说你……」郭芙娇喘吁吁,拨弄着额头沾湿的秀发,一边断续地说来。

  黄蓉乍听说那些老兵油子经常污言秽语意淫自己,本因羞恼愤怒才对,但实际上,却是腹部一阵热潮,心如小鹿,两颊发赤,不自禁地追问道:「还说我什么?」

  郭芙期期艾艾地说:「他们说……说你丰满冶荡、肉感十足,是……是床上的尤物,说爹娶了你,肯定夜夜不眠,床翻肉浪……」

  这时,陈业已经在门前偷听了好一会,听得郭芙转述的那群老兵的浑话,不禁点头表示同感。而黄蓉听得又羞又美,只觉浑身瘙痒难抑,不禁「啊」地一声轻歎。

  郭芙等等不见母亲发怒,就继续说下去:「他们还说,如果能……能狠命揉捏娘的大奶子,再抓住娘的肥腴烂熟的大屁股,从背后狠狠操干娘的烂肉屄,就是少活十年也愿意……」

  忽然听得黄蓉急喘一阵,又长长地一声低吟。郭芙急忙向母亲看去,只见黄蓉娇躯痉挛,双目微闭、檀口轻开,娇喘轻吁,红晕染上双颊,竟连全身都染上一层粉红。这副美态确实有着令包括那些老兵在内的所有男人们垂涎的魅力,甚至,对於女性也有着不可阻挡的引力。

  郭芙被自己母亲美态吸引的同时,陈业也忍不住偷偷在窗格间捅开一个洞,向内窥视,有幸看到义母黄蓉的美态,那细白丰熟的肉体、那娇美淫媚的神态,都让他下身充血高高勃起,一颗本就埋在心中的种子发出了芽,一种佔有黄蓉的欲望弥漫在心间。

  那垂坠丰圆的奶子,那巨大而肥熟、圆滚滚的肉屁股,收紧夸张的细腰,微凸更显熟媚肉感的腹部,长而圆实的腿,以及那忽隐忽现的三角地带,那样的一副躯体。

  黄蓉缓过神来,见女儿惊疑地盯着自己猛瞧,不仅脸上一热,幸而此刻是在热水蒸腾下,两女都是两颊泛晕,看不出问题。黄蓉佯怒道:「定是老黄头、老孙头他们,这帮老兵油子,整日口花花,以前就对城中的姑娘们轻浮孟浪,哼!现在居然敢淫……敢用言语辱我,看我回去不收拾他们!定要……」

  「定要阉了他们!」郭芙乍然接过话来。黄蓉一惊,随即嘻嘻笑开,泼水到郭芙脸上:「小小年纪也不知羞。」

  「娘亲欺负我,我不依。」郭芙说着也和黄蓉嬉闹起来,自是又有一番春色诱人。陈业看得久了,下身胀痛,难以忍受,久而自行退去。待回到房间一看,下身短裳前有块铜钱般大小的湿斑,想来也知是何故。

                (章二)

  一夜难眠。额,某少年辗转反侧,只觉胯下肉茎涨硬,颇有尿意,然而终於下床持着夜壶时,又半天尿不出来。良久才平息思潮,恹恹入眠。

  客栈雄鸡破晓时,陈业方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砰砰」的拍击声将陈业惊醒,是郭芙这小妮子不耐之下所为。

  陈业披了件袍子,捂嘴打着哈欠为郭芙开了门,尚未来得及开口,郭芙就粉面薄嗔地抢入房中,寻了个凳子自行坐下,「陈业,你怎么这么懒。亏你还是军伍出身的练武之人,我看你比老黄头他们还差劲。」郭芙说着还轻轻拍击桌子。

  「切,你懂什么。」陈业歪了歪嘴,嗤笑了声,却并不多说,但那种不屑争辩的态度却让郭芙更气恼。

  「你呀,一个人懒就算了,还害得娘和我白白等了你半个时辰。娘说了,今天早点上山,还能在天黑前赶至重阳宫。哼,再这么拖下去,今天就要连夜赶路了,偏你还这般惫懒。」

  原来,义母黄蓉已经等了陈业如此之久,若以郭芙的性子,只怕半刻也等不得,就现在她带怒闯入,只怕还被黄蓉拦阻了多次。

  陈业只得怏怏地赔了个礼:「好啦,是我的错,累得郭大小姐久候。能不能请大小姐挪动玉趾出去下?。

  「干什么要我出去?」郭芙气乎乎的。「你不出去也行。」陈业没好气地说着,同时把身上袍子往两边一拉,作出脱衣状,「啊!你……」郭芙连忙双手捂面,逃出屋去,然后在院子里跺了跺脚:「陈业,你这个流氓!」说完急匆匆地去找黄蓉了。陈业懒得回应,只是迅速穿衣洗漱,去大堂会合。

  以往每状必告的郭芙这次看来却并没有向黄蓉透露其遭到「调戏」的事,大家迅速用了早点,就启程上终南。

  自这小镇出发,离数峰之隔的重阳宫尚有近七十里山路要赶,一路上陈业哈欠连天,往日忽忽在前的他今天却步履较慢,落在黄郭母女身后。

  时值盛夏,天气酷热。终南山处现今西安地界,尤其闷热,三人虽都练有武艺,但终难敌大自然的力量,没过一个时辰,皆是汗濡衫巾,尤其走在前方的黄郭母女,更是衣衫贴身,曲线之妙毕露。

  陈业瞪大了眼睛,一刻也不舍得挪开。一个是少妇风情,成熟丰腴;一个是少女初成,青春窈窕,但看来,陈业似乎盯着义母黄蓉丰臀的时候要更多一些。他像是见了肉的狼,眼中满是不可抑制的渴望,完全不似方才那样毫无精神。

  丰圆肥腴的硕大肉臀在幼细腰肢的映衬下,显得尤为惊心动魄,走动间带起的臀肉轻微波动,继而带着近乎半透明的下裳摆动贴合。师娘兼义母黄蓉那薄薄的下裳里似乎藏了某种致命的吸引力,他是那样专注,以致没能注意到两母女的步速逐渐减慢。

  等到陈业还过神来,发现自己差点撞上黄蓉。只见黄郭二人都盯着自己,黄蓉面色不虞,娥眉轻皱,眼中含着责备之意;郭芙在一旁捂着小嘴偷笑,神色间满是幸灾乐祸。

  「坐下吃点乾粮吧!吃完继续赶路。」黄蓉冷冷地说道,声音似珠玉敲击,脆而冷。陈业知道自己肯定做错了什么事,但方才沉浸在幻想中,对於发生了什么根本毫无印象,只得坐下,从怀中掏出炊饼嚼咽。

  没吃两口,只觉口中乾燥,吞咽极难。正苦恼间,一只水囊「咚」一声落在手边,回头一看,正见黄蓉转过身去,想说句谢谢,却又怕被黄蓉恼。

  郭芙将水囊挂在腰间,又拿好佩剑,自呆立的陈业面前走过时,对着他扮了个鬼脸:「你倒楣了,娘最讨厌淫贼了,这下看你怎么办。」陈业一脸茫然,完全无从猜测自己是如何骤然变为「淫贼」的。

  三人疾行多时,虽然太阳业已偏西,好在已到了主峰脚下,估计只需半个时辰便可攀至位於山腰的重阳宫。黄蓉停住,想鼓励两人不做停留,一气攀爬,谁知回过头来就看见陈业的俊脸上满含茫然和无辜地盯着自己,心里不禁笑开了:『到底还是个孩子,又纯良无害,我和他置什么气啊!想来他当时也只是想事出了神,并非……』心思这般转动,心底已开始动摇,其实已打算原谅陈业,脸色也就好了许多,不似之前冰冷。

  郭芙虽自小练功,但何时受过这般整天赶路的辛苦,不由叫起苦来:「娘,歇一会儿吧,我的脚都磨出水泡了。」黄蓉心疼女儿,只得吩咐稍作休息。

  陈业眼见黄蓉面色好转,以为机会难得,连忙疾走了两步,将水囊递过去:「师娘,这半晌赶路,想必您也口渴了,喝点水吧!」

  「唔。」黄蓉漫不经心地接过水囊,陈业又用袖子在台阶上找了一处乾净的地方擦了擦:「师娘,您坐这儿。」黄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答应,就坐下来细细地吞咽着水囊里的水。

  看着身边黄蓉白嫩而随着吞咽略作伸缩的脖子,好不容易按下亲吻一口的冲动,陈业吞了吞口水:「师娘,我错了,求你不要生我气了,我会改的,以后再也不会犯了。」陈业素知黄蓉脾性,她虽然爱恨分明、性格强烈,但只要自己表现出纯良本色,还是很容易获得她谅解的。其实陈业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又何来知错甚至改错?

  谁知,以往总是略作小惩就原谅自己的师娘,这次却又只是哼了一声,不作其它表示。陈业只能继续郁闷。而黄蓉心里却转动着其它的心思:『早知如今,那时你还敢那般无礼。虽然决定念你年纪尚幼不作惩处,但到底要戏耍你一番,让你吃个小亏,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不提众人稍作休息,心底各有心思。之后一同攀爬,直至红日将沉,三人到得山门前,只见矗立一碑,上书:「道自天传,极於终南」,字迹遒劲,锋芒毕露,只这寥寥几字便显得傲气十足。

  三人都是初次来终南山,看到这碑文,想来是什么古人遗迹,於是便驻足稍观。陈业少年心性,看不惯人嚣张,尤其自小熟读经典,从未觉得谁能当得起这「天道极致」的自我抬高。

  「啊呀,这个人口气好大呀!吹牛的本事都快赶上你啦!」郭芙笑嘻嘻地讥讽了一句,还不忘捎带上陈业。

  「我只听说得道者多半谦虚谨慎,像这么嚣张的,也不知是个怎样自以为得道的鄙夫,不知天高地厚。」陈业话音刚落,不远处却有人出声斥责:「哪儿来的小畜生,敢到我全真教来放厥词,辱及我重阳祖师!」

  循声望去,只见三个道士打扮的人站在上山的小路上,其中一个矮胖道士在前,约摸二十岁左右,两个清瘦的道士在后。方才出声的正是这矮胖道士,只见他身形肥圆面庞,八字眉,塌鼻樑,瞇缝眼,却生了对招风大耳,形容猥琐。此刻他正满面怒容,右手戟指陈业。

  「好说。你家少爷我最看不惯有人比我还嚣张,看你这副猪样,你那什么重阳祖师恐怕也英明不到哪儿去,居然还这么拽。」陈业本来自觉受了黄蓉委屈,心中烦闷,此刻又遇人挑衅,哪有不爆发之理,恨不得找架打。

  那胖道士一听之下,原本涨红的脸色更难看了,咬着牙:「你……」右手已搭上身后剑柄。身后的两个道士也是面露怒色,蠢蠢欲动,一场冲突看来似乎难以避免。

  黄蓉早就猜出三个道士来历,本想及早说明身份,但转而一想:『上一次靖哥哥送过儿上山,也曾与这班道士有过交手,对他们的北斗阵激赞非常,不如就让陈业闹开,最好能引出那北斗阵,一瞧究竟。虽然陈业功力远不如靖哥哥,但自己也算功夫有成,有自己压阵,即便遇险也能及时撤出,不至受伤。再说,就算是受点伤也好,正好抵消你这小子之前对我的冒犯。』

  「你最好立刻道歉,否则你鹿道爷就要教训教训你这小畜生。」那胖道士忍不住要出手,下了最后通牒。

  「哈,少爷会怕你?!较量是吧?就怕少爷我下手太重,到时候你这肥猪又要胖一圈。」陈业转头向郭芙借了佩剑来用。黄蓉并不阻止,只是吩咐他小心一些。

  那胖道士也拔出剑来,上前几步,两个瘦道士在后面掠阵。陈业幼年习武,后来投军,再有郭黄二人授艺数月,可谓已登堂入室,初窥上乘,随意摆了个起手式,正是桃花岛玉箫剑法的一招——二月逢春。

  胖道士起初不以为然,但看了陈业身形,知道他也是名师所授,不易对付,连忙运起师传秘剑。其后二人迅速交手拆招,虽然都是一流武学,但二人资质有差,陈业在剑法上的造诣远高於道士,到了第十招便得了手,荡开对手的剑,左手一扬,道士的脸上挨了一巴掌。

  「哎呀!好痛!」陈业打了道士一巴掌就立即后撤,跳出战圈,左手捂着自己的脸,好似挨打的是自己一般。那胖道士遭此羞辱,岂能忍受,於是再战,不出数招,又挨了一下。他明白自己不是对手,遂吩咐两个瘦道士:「去告诉至常师弟,要他拦住这些恶客;我去禀明师傅,要他老人家去至常师弟处回合。」

  「有种的就上山来试试!」胖道士撂下一句话就匆匆往山上去了,那两个道士也一同散了。

  「没意思,我还以为终南山有多了不起,也不怎么样嘛!」陈业颇感不屑。「那是你修炼的是我们桃花岛的武功,当然比这些牛鼻子厉害啦!」郭芙毫不客气地把功劳揽在了自家身上。

  「别胡说,全真教乃道教正统,所传武艺正大奥妙,如先天功乃是真正的上乘。只是那道士自己修习得不到家,如果遇到真正的高手,你要吃亏的。」黄蓉怕陈业过於大意,出言提醒。

  一行继续上行,逐渐看见一处平台,上面数十个道士皆是持剑肃立,如临大敌。为首的乃是一个中年道士,面容清俊,几缕长鬚飘飘,颇具仙风道骨。他身后立着那矮胖道士,以及一个高壮紫面道士,想是那胖道士口中的「至常师弟」了。

  看到陈业等人,那胖道士立即愤声对中年道士说:「师傅,就是他们,出言侮辱重阳祖师,还打了徒儿,根本不把我全真教放在眼里。」

  「为师自有分寸。」中年道士右手轻挥,随后上前一揖:「无量寿佛!贫道赵志敬,忝为王处一真人座下弟子,未知诸位缘何上山,又为什么要出言污我祖师并打伤小徒?」这赵志敬乃是教中要人,地位只在首席弟子尹志平之下。此人心胸狭窄,平日最是护短,如今弟子被人打了,就想着驳回面子,表面上不动声色,内里自有打算。

  黄蓉见这道士非常客气,礼仪周到,自觉失礼,恐怕藉陈业引出大阵也不可能了,也就大方的表明歉意,并说明自己乃是郭靖之妻,此次前来目的是为一见侄儿杨过。

  谁知那中年道士刚听到郭靖之名,脸色大变,待听到杨过就更是满脸冰霜:「前番郭靖大侠连破我全真六道防线,武功卓绝,想来黄女侠的武功也是不凡,贫道不才,愿领教一番。」原来,数年前郭靖送杨过上山,曾轻松击败赵志敬,令他很丢面子,其后杨过又反出全真,做了古墓弟子,更令他难堪。赵志敬做梦都想找回场子,此刻见了黄蓉一行,正是怒火狂烧,出言挑战黄蓉。

  黄蓉正犹豫怎么解释,被陈业抢了先:「我师娘从不轻易动手,就由我这个弟子代劳好了。」按说赵志敬与黄蓉同辈份,不该轻易与小辈争斗,他却怀着替徒儿找回面子的心思,顺着便答应与陈业交手。最终,赵志敬与陈业激斗了近百招,被陈业以降龙十八掌强力击败。

  陈业施展降龙十八掌,不仅兼具威猛,更有着郭靖没有的潇洒。黄蓉忆起少年时与靖哥哥游历江湖,到处惹是生非的经历,不禁心中暖意大生。至於,这些年来,对於郭靖的老实至无趣的地步的无奈,渐渐升起对杨康轻佻风流、欧阳锋文武双全的惋惜,逐渐化为对陈业时而散发出的不羁与气慨的喜爱,似乎郭靖、杨康、欧阳锋三人在陈业的身上重合了。在黄蓉没发觉的心底深处,她那瘙痒涌动的美肉身体也渴望着年轻勇猛的进入。

                (章三)

  上章说到,黄蓉、陈业及郭芙三人上终南山看望杨过,与赵志敬师徒起了冲突,两相交手之下,终南山吃了亏。

  此时,适逢代掌门马钰赶来,马钰脾气本就暴躁,被赵志敬加油添醋的一番告状,从而被蒙蔽大怒。马钰多年来代仙逝的王重阳执掌门户,令行禁止。虽说其注重性命双修的道家修为不浅,但数十年嫉恶如仇的火爆性子终究压制不住,也与黄蓉等人起了冲突。黄蓉性子高傲,不愿多作解释,双方由此产生误会,约斗起来。

  马钰与陈业过招,本是老辈教训小辈之意,但数十招过后迟迟不下,感到面子全无,不由出了重手。陈业也使出降龙十八掌招式,但马钰功力深厚,陈业被反震飞出,赵志敬暴然偷袭,补了一掌。

  陈业吐血重伤,黄蓉母女忙护住陈业,马钰也探出陈业武功来历,同时拦住赵志敬。一番解释,方知黄蓉等是郭靖亲属,原是一番误会,闹了乌龙。但陈业毕竟受伤,马钰嘱咐灵药相医。黄蓉不甘徒弟白白受伤,又知道马钰性格火爆,受不得挑唆,於是使激将计诈使马钰答应陈业入藏书楼静养一月。待得丘处机循声赶至,马钰已经出口答应,反悔不及。

  当年王重阳仙逝,曾留下交待,丹阳马钰与长真谭处端都於道法方面颇具成就,可任选其一继承道统。虽然最后马钰获得掌教尊位,但七子从此分为两派,长春子丘处机在北方传教,实力强大,是长真方的大将,而赵志敬与其师王处一则是马钰的支持者。

  因为陈业一事,长春子当面指责马钰身为掌教,而性格暴躁,所为不利於教派,此次更是让一个外人得以阅览经典达一月之久,甚是可笑。马钰迫於压力,将责任推在赵志敬身上,令赵志敬在后山真明洞内面壁三年。

  赵志敬受此处罚,心中如何不恨。本该在洞中潜心面壁,却恶念丛生,整日幻想着如何早日出去,整治对付陈业等人。对於轻易将自己推出顶罪的掌教马钰也是心生不满。恰好,丘处机首徒,同时也是下一代掌教热门人选的尹志平,此时也在洞中精修。两人也就结伴,相互印修为,一来二去,交流的内容也会提到教中道统问题。

  尹志平志在求道,虽然他人缘好,受支持多,但其本人并无权力野心。而赵志敬却早有想法,内心有自己关於全真教的「规划」。尹志平对其甚是佩服,甚至口头承诺会支援赵。

  这边厢,黄蓉心知陈业得了好大便宜,能进入全真藏书楼待上一个月,可谓因祸得福,不禁为陈业暗自高兴,私下嘱咐了陈业几句,又出言相激,全真数子只得出手用内力助陈业康复。陈业心中对於师娘的好意十分明白,也就顺势入藏书楼,名为闭关疗伤,实为遍阅经典。

  丘处机暗中派了两名弟子,说是照顾陈业起居,实为监视,防止陈业「过份窥观全真道典」。而黄蓉和郭芙,则在与全真七子简单叙聊后,得知杨过不在全真而是在古墓,於是计议前往古墓,以求一见杨过。

  七子劝黄蓉先暂住数日,届时再由全真教数人同往古墓。於是,黄蓉母女由掌教马钰的夫人,清静散人孙不二安排了偏远清静的道院休息。

  是晚,黄蓉与郭芙母女俩同寝一室。郭芙沐浴之后在床上假寐,黄蓉则仍在沐浴。黄蓉自幼爱洁,今日天气酷热又全是上山攀爬,不知出了多少汗,全身难受得要命,在沐浴一遍之后,换了一桶水又继续泡洗。

  郭芙跟着母亲赶路近月,受苦不少,虽有其从小娇弱之故,但她的脚底倒也确实磨出了不少水泡,此刻躺在床上虽想入睡,但浑身酸痛,翻来覆去也未能入面,抬眼间却看到母亲沐浴中的娇美的赤裸身躯,一看之下,她的目光竟无法挪开。

  郭芙早熟,又整日与襄阳守军那群粗鲁汉子廝混,心中对男女之事有了朦朦胧胧的理解。此刻,母亲黄蓉那丰腴的身体让她起了绮思,她不禁想,娘亲的身体真是好美,丰满肥腴,曲线夸张,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像娘这般成熟,难道也要等到生了孩子以后么?

  黄蓉虽已步入中年,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二、三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情爱或是肉欲都处於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於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由於要擦洗背后,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在浴盆中弯成了完美成熟的曲线,和向后略微撅起的浑圆屁股一起构成一位高贵的母亲最具诱惑力的姿势。隔着空气,郭芙似乎闻到母亲丰满成熟的肉体的香味。这种似有似无的刺激,令郭芙血气翻腾,腹腔内涌动着异潮,冲入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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