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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桑德拉的炼狱(完) - 4,2

[db:作者] 2025-07-11 17:08 5hhhhh 9350 ℃

  听到这个消息,克拉拉惊慌地叫了一声,弗朗索瓦兹看上去挺开心:「他已经非得插手了吗?」

  「来的时间不长,弗朗索瓦兹,只是看看她在我们这里学到些什麽。」

  「我当然会使他的来访称心。」

  男爵浅浅一笑。「当然,也要叫克拉拉称心。现在,我们去准备吃晚餐吧,然后打桥牌,一个安静的夜晚对我们所有的人都合适。」

  他看着其他人都离开了房间,只剩他和卡桑德拉,她抬起她那张泪痕点点的脸:「我输了。」她突口就说:「如果露兹不起兴,我还能忍一会。」

  「你还是输了。」他指出:「她必定要起兴,你为了扯平,你不能也跟着。此外,你虽然输了这场小比赛,在全面比赛里,这也可以看成是一个胜利。」

  「什麽全面比赛?」

  「以后会知道的,我可爱的女孩。」他柔声地说,然后伸手轻轻地抚摸她凌乱的头发,然后离开她,回房换衣,准备吃晚餐了。

 

               第十一章

  「为什麽克拉拉的母亲不来呢?」第二天她们吃午饭的时候,卡桑德拉问弗朗索瓦兹:「事实上她是最应关心的人,她再婚前终究是一直把克拉拉关在家里的。」

  弗朗索瓦兹看上去几乎和卡桑德拉一样,对这将至的来访搞不清楚状况。她笑了一声:「她不知克劳德会来这里。她认为他在美国做生意咧。」

  「为什麽他不愿带她来看看她的女儿?」

  「你这傻丫头,因为克劳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亲,打的是她女儿的算盘,他总喜欢年轻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岁,他肯定知道,只有通过伊丽沙白才能把她女儿弄到手,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为什麽送她上你们这儿来获得经验?他自己不会教她吗?我知道,对那样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烦。克拉拉会大喊大叫,我给他起蒙时就是的,他不可能让这种情形在她母亲的家里发生吧?」

  「哎呀,我认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个悸颤:「我奇怪男爵怎麽会不反对他来检测她的进展。」

  弗朗索瓦兹笑了:「我不能想像凯蒂亚有多担心你。你基本上一点没变,你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猎获物,被他如此紧密地把握住,你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他要你做的事,暗地里,你还是你,你仍然难以置信地传统、保守,我意思是指性交际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绝顶聪明的。」

  「男爵认识克劳德吗?」卡桑德拉追问下去,她无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评论,但只留意凯蒂亚的忧虑之事。

  「他们是校友,克劳德高几届,你该知道,进出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早年认识的,他不想惹麻烦去结识新的男性朋友,过去也想交些新朋友,但经常是他们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在这个家里总是来来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麽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会为她解开孩子们母亲的死亡之谜。

  弗朗索瓦兹似乎坐不住了。「没人确定。底埃特去了奥地利几天,就在他离开后的第一个晚上,玛瑞塔喝得烂醉还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没有迹象,如此结果认为是一场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争吵,我认为他相信她是自杀。」

  「他很伤心了?」卡桑德拉问。

  「不,也不怎麽,他早开始厌倦她了,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经是爱过她,这可能叫他伤心,只是他没表示出来。孩子仍在想念她,虽然他不让她们在他面前提起。」

  「凯蒂亚在那以后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吗?」

  弗朗索瓦兹摇摇头:「不,凯蒂亚早就认识他了,在他碰到玛瑞塔之前。他们又从头来过。」

  「那麽他没想到跟她结婚?」卡桑德拉感兴趣地问。

  「关於什麽的婚姻啊?」男爵悄没声响地朝她们身后走上来。

  弗朗索瓦兹惊得跳了起来:「我们在谈玛瑞塔,孩子们多麽想念她呀!」

  他显得惊讶:「当真,他们对你说过,卡桑德拉?」

  「没确切地说,她们的交谈里常常提到她。」

  「克瑞丝蒂娜对她不可能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间,海伦娜给她看了照片,对她讲了有关她们美貌母亲的故事!」他的语调很轻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弗朗索瓦兹说他对她的死埋藏较深的情感,是太过於仁慈了。

  「克拉拉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兹问他,急於想改变话题。

  他笑了:「我以为大概好了吧!克劳德跟她在一起会很开心的,你们在短短的时间里造出了一份奇迹。罗伯特让我看了一盘你们初次训练她的录影,让她今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进步得有多快。」

  屋前响起汽车的声音,几分钟之后,凯蒂亚和一个高个、很有特徵、棕色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从开着的落地窗走进来。

  「亲爱的,你终於起来了!」凯蒂亚哼了声,踮着脚轻盈地走过来吻男爵。「我带彼得去机场接他,他只有几个钟头,但我告诉他,你已经在为他作准备,让克拉拉接受他的检阅。」

  男爵搂了搂那个吐他年长些的男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克劳德,蜜月过得怎样?」

  克劳德做了个手势:「伊丽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满意,跟一个法国男人结婚这麽多年,明显磨平了这个英国出土文物的所有皱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虑那个女儿,为了保存上一点。」

  男爵笑了起来:「多麽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绍给你吗?她是我女儿们的新家庭教师,也是在性方面保守的英国女人的缩影,但我们正在改造她是吗?亲爱的?」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着她看,看得卡桑德拉身子发热,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它的眼睑。

  男爵上前搀住她的腰:「你见识到了吧!来,我们到院子里去。弗朗索瓦兹会去带克拉拉下楼来。我们该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几个人,给我铺一条卵石小径,他们可以权且当一会局外观众,凯蒂亚,叫露兹给我们上茶点。」

  罗伯特、克劳德、卡桑德拉、凯蒂亚和男爵,在各色各样的庭院坐椅里落了坐。露兹送上茶,然后待在男爵旁边:「你可以走了。」他递过菜盘唐突地说,露兹行了个鞠躬礼,但她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从屋里出来,走过草坪,后面紧跟克拉拉。待她们走上三节台阶,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阔领圈,拖着一根短牵绳。领圈上分外有两只皮带圈,裹住年轻姑娘的大乳房,弗朗索瓦兹每扯动一次牵绳,克拉拉的头都被迫上下前后动,这样她的乳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奶头,像是由於夏日的热气蒸发膨胀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唯有腰间扎一根带子从前向后再一道环,外皮黑毛紧紧嵌在她的腿裆里。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继父,他很安详地坐着,呼吸慢而缓,但搁在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耸的奶子:「你把她打扮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兹牵着姑娘经过他前面,恭维他说。

  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实实的大奶子下部:「我认为可以通过验收了。」

  弗朗索瓦兹让克拉拉换个边,走过正在观看的成人面前,最后停在她继父面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养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从我上一次见到你,你一直表现得很不错。」

  克拉拉颤抖起来,想低下头去,弗朗索瓦兹拉住牵绳不让她那样做:「她表现得相当好。」巴西女人告诉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这样提醒过我们。」

  「好极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握一只成熟的奶子,克拉拉朝后一缩,差点踩到弗朗索瓦兹的脚上,她拼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带,毛皮更贴紧她的性唇,使她喘不过气来。罗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稳了。感觉到欲求在她肚子里蠕动着。

  「我可以让你看她的反映有多麽奇妙吗?」弗朗索瓦兹问。

  克劳德点点头,目光仍不忍离开他继女膨胀的乳房,对那样两只奶子,他垂涎已久了。

  带着微笑,弗朗索瓦兹从她的长裙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睛圆睁,奶子高耸,对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弗朗索瓦兹仔细而缓慢地用刷子拨弄她的奶子,直到奶头隆起变硬,不能再膨胀的程度,克拉拉开始觉得奶头紧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劳德舔了舔嘴唇,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拿过刷子,自己动手,他特别注意大奶头,用刷尖极经地撩拨,以免激起兴奋狂潮。

  克拉拉张开嘴,眼睛发沈。「我经常这样玩弄她一连几个小时。」弗朗索瓦兹说:「很像有那麽回事,我不认为克拉拉那麽需要发泄,她宁愿被逗弄起兴,而不情愿发泄。」

  「不!」克拉拉无精打采地说:「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说我朋友撒谎。」她的继父严厉地说。

  克拉拉难受地摇摇头,满腹狐疑,为什麽每个人都拿撩逗她取乐,而不管她极至的愉快。

  克劳德看着他的继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个有点过胖的十八岁的少女可以被训练成完美无缺的性伙伴。如果她再瘦一点,身体发育匀称,总在任何重要场合都是带得出去的。到那时伊丽沙白就该靠边站了。

  「你愿意让我来吮你的奶头吗,克拉拉?」他问他的继女,她的奶头红得发亮,含苞欲滴的样子,让他垂涎。她点了点头,挣开牵绳朝他贴上去。她恨他倒没什麽,要紧的是,她颤抖的奶子的迫切需要。

  「说『是的,请,继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满脸通红地注视着这个场面,她的腿紧合,压在椅上,她旁边的凯蒂亚正贪婪地观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继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兴奋。

  克拉拉「请」字一出口,克劳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乳房尖,开始用力地吮。她的上体被他粗暴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乐的颤抖穿刺了她。快乐的浪潮越涨越高,直到她的继父的牙齿咬住了她肿胀的奶头,她立即振奋了,喘息着掺和着松了一口气后激动的心情。

  「请他再对那只奶子来一次。」罗伯特佣懒地说。他相当喜欢这一幕,虽然他没有发现克拉拉的特别动人之处,因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她潜在的素质,看着娇嫩的肌肤被行家折磨总是件快事。

  克拉拉没吭声,那只被忽略的乳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兹手里。她知道她不可能释然,除非她服从,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请来吮我的另一只奶子吧,继父。」

  「当然,亲爱的。」克劳德作出反应,快乐地发现他的雄风,那在蜜月里让他大出了好几回风头。他又重复对第二只奶子来了一遍,这次他含着奶头,吮进吐出,像是在玩弄奶瓶嘴,克拉拉真怕他会把她的奶头拉出来。他让他等了更长一点时间,她哼哼叽叽,直到他的牙齿咬紧。她的奶头让他再次终於激荡起兴奋的高潮。

  「她被操过没有?」克劳德问罗伯特,又坐回椅子里去,弗朗索瓦兹让那抖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径的两个工人可是大满了眼福,他们的眼睛激动地瞪圆了。

  「是呀,当然,你说过你不要处女,所以找让底埃特办了这件事,他很卖力是不是啊,克拉拉?」

  克拉拉点了点头:「你想让底埃特再跟你做一次爱吗?」罗伯特又说。凯蒂亚猛然回头望着她的情夫,他耸了耸肩,好像他们的谈话与他无关似的。

  「你愿意吗,克拉拉?」克劳德追问。

  「是的。」姑娘小声地说,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克劳德站起来走向她:「弯下膝盖,蹲下去。」他叮嘱她,糊里糊涂她就蹲了下去,罗伯特也蹲下去伸手进她大腿裆的兜带里去,他的手指感到了潮湿,毛皮堵着克拉拉的宫口,他心不在焉地碰了碰她已经绷紧的皮肤,感觉到粘液从她体内渗出来。

  他抽出他的手,让别人看。「看啦,克拉拉!你第一次跟我们时,因为兴奋太慢受到惩罚,现在没什麽好抱怨你了。」

  「大概她想让底埃特操她。」弗朗索瓦兹用她的长指甲戳了戳姑娘低着的光脖子。

  「紧紧她腿裆里的兜带。」男爵忽然插话:「让她蹲着,叫她膝盖并得紧一点。」

  罗伯特执行他朋友的建议,克劳德饶有与趣。这样一来克拉拉很不舒服了,紧紧的兜带引起一阵阵不很明显的快感。

  「现在来看着我,克拉拉。」男爵和蔼地说,开头胖姑娘的眼睛朝他快乐地迎上来,她一直盼望他再来操她,打从他破了她身之后,她就在盼望了。她确实感觉到他在移动她的兜带,让他突起的男人的特徵撩拨她兴奋,她滚圆的肚子兴奋得一抽一抽,抽得她的继父看见了,忍不住伸手过来摸她那细腻如缎的皮肤。

  「不要太激动。」男爵提醒说,克劳德歉意她笑了笑等着:「仔细看,克拉拉。」男爵又说了一遍,他朝凯蒂亚走了过去。

  凯蒂亚穿着紧身比基尼上身衣,高腰短裤,站在她情夫的身边,他花两三秒钟就摘了她的比基尼,让她的奶子无遮无挡地摆出来,按着他又用大姆指勾着她的裤腰,轻易地就将裤子拉下来,他还一边伸进头到她分开的腿裆里,去嗅她的性气味,尽可能地托起她的骨盆。

  克拉拉无助地看着难以忍耐自己的那份骚动,毛皮抚揉着她那张开的宫口,她试着摆动屁股,但弗朗索瓦兹还紧接住她脖子上的牵绳,迫使她头后倒,乳房耸出:「安静点,你这傻姑娘。我们没教过你吗?」她气愤地尖声叫。克拉拉小声叽咕着,她太需要了,她不想看男爵跟另个女人造爱而置她不顾,她想他来操她自己。

  男爵搞上了凯蒂亚,他用手上下抚摸她的光身子,两个工人早就听说了男爵的怪癖,但不会想过能亲眼所见,停下手头装模作样的工作,索性在一边观赏起来:姑娘如此不舒服地?伏在草地上,男爵在操他的情妇,动作越来越激烈。

  凯蒂亚赤裸身子被男人公开操辱,觉得很得意,她喜欢有观众,这样增加她十倍的激动,这一回知道克拉拉如此激动地在一边看着,增添了她对这种体验的又一种震撼。

  最后男爵把凯蒂亚放在草地上,抬高她的腿,把腿搁在他的肩膀上,让自己的阴茎一下子截了进去,使让他勃起的龟头在宫口磨蹭了一会,戳进去抽出来,戳进去再抽出来,每次都让凯蒂亚兴奋得颤动不已,她的阴蒂周围的皮肤被牵扯着,这块兴奋中枢间接地受到刺激。

  男爵十分了解他的身体,如果他愿意他可以操她一小时,让她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最后才是他自己的发泄,这一次他没花很长时间,十分钟之后他就加快了频率,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甲胡乱动作,碰到他的胸口,告诉他,她是被操得差不多了。

  他恋恋地戳进抽出,一会慢一会儿了猛戳一记,她最喜欢的搞法,直到她小声地叫喊起来,她的脚跟在他肩头擂鼓似的,她的屁股抬得很高,让他把她压下去,他堵紧她的乳,让他发泄,他惊奇地发现,他觉得多麽超脱,又奇怪甚至她的肌肉都和他的长在了一起,他兴奋不起来。

  他抽了出来,朝克拉拉看过去。她整个身体充满欲求,肿胀得厉害,眼皮因为生理需要而搭拉着抬不起精神。可以的倍受凌辱的大腿紧?着保持一个姿势。走进草坪,他去试着摸摸她的那根儿带的张力,然而又伸手进去,像罗伯特那样看带里的毛皮被她的粘液沾浸得如何,以资证明她有多兴奋。他触摸她时,她的眼睛像被欲火薰了似的,他却知道他不能再逗惹她了。他对她没一点味口。

  「他在等着什麽人跟她来上一次。」他歪斜着嘴评判道。她局促不安地扭动身体,感到困窘,不知他这话是什麽意思,她惧怕她腿裆里的那块湿毛皮,却又无奈何自己,她体内的欲望如此强烈,她也顾不得由哪个男人来操她了,只要有人能让她放松压力,享受到凯蒂亚刚刚得到的那份满足。

  克劳德认识到他的机会来了,他站起来,朝他继女走过去,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接过牵绳:「请求我呀,克拉拉。」他就说了这一句,但她立刻理解了。

  「请,继父,操操我吧。」她恳求他。她的声音再不带勉强了。

  她差点就要急得尖叫出来,活勃勃颤动的肉体和过於想满足一下性欲的需求是最重要的事了。她再也顾不得对还是错,她也没有时间去想到她的母亲,想到这是对她母亲的背叛,这个高个、极富性格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能给她的身体必须要的,克拉拉打定主意让他使她心满意足了。

  她朝他伸出手去:「快点,快点,继父。」她连声说,快乐地「哦哦」呻吟着。

  克劳德开始动手解她丰满的身体上捆扎着的带子链子,这样他可以埋进她的那堆无知的、驯从的赘肉里去。他有点懊恼不该让罗伯特、弗朗索瓦?和底埃特他们把她的身体弄这麽烂熟,而他自己才头一回沾腥。克拉拉脑子很清醒,马上意识到他在想什麽,他开始亢奋地往里戳。手死命抓住她的奶子,她发誓一等回到家?她将肯定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她俯首称臣,这样她的肉体就再少不了激动和满足了。

  克劳德和克拉拉在草地猛烈颤动,两个人都叫喊出声,发出亢奋的呻吟。男爵转身走了,凯蒂亚穿好衣服,进屋冲澡,弗朗索瓦兹坐在罗伯特的膝上,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男爵在沈默不语的卡桑德拉身边坐下。

  「克劳德是个傻瓜。」他平静地说:「她将失掉所有的赘肉变得相当有味,但她不再天真无邪了。」

  「我认为这正是他想要的。」卡桑德拉语调也很平静。

  「是倒是,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想破坏他们最心爱的东西的?」

  「我不知道,即使是的,他们得先有心爱的东西,会破坏他们心爱的东西,克劳德似乎不能心爱什麽,只是欲求。」

  「你的悟性多好呵,亲爱的,我怎麽样?」

  「你告诉过我,没有爱这种东西。」她回答。

  「那麽我就不必担心会损坏什麽东西了?」他微笑着。

  「不。」

  「如果我想损坏什麽东西,什麽又是我不能损坏的呢?」

  卡桑德拉斜睨了他一眼,他似乎很严肃:「我想你得接受这样的事实:没人能拥有一切。我一直这麽对你的女儿说。」

  「也适合於你吗,卡桑德拉?」

  「是。」

  她诚实地承认:「我不可能拥有很多我想要的,但我活下来——你也如此,这样对你更好,我以为你和你的朋友似乎总有短暂的乐趣,那塑造个性。」

  「这话不能配你家庭教师的身份!听你说这话有多麽奇怪呀,昨晚你还不安地打发时间,让人看着发泄了一次又一次,使我们快乐,而就此事本身,你现在却坚持说也是如此不妥。」

  卡桑德拉闭上了眼睛:「我忍不住呀!」

  「你总是可以离开的。」他耳语似地说:「为什麽还不走,在我向你提出更多要求之前?」

  她摇摇头:「我不想离开,我答应过孩子,她们回来我还在这里。」他的眼睛发亮了:「是的,当然,孩子们!那麽我可以放心了,在她们回来之前你不会离开,是吗?」

  她知道她话说得太远了,实际上她离不开他,她对此点了点头:「是的,我该一直待到她们回来。」

  「好极了,今晚,克劳德离开后,我们将把助兴器介绍你,让你感受感受那种快乐。」

  卡桑德拉僵了:「我不认为……」

  他用手指封住她的嘴唇:「小声,卡桑德拉,你已经告诉我不能对你要求太多,助兴器很多人都用,我认为你会为它们给你的快乐感到惊讶的,毕竟我还有些特别的计划,周末在罗伯特,弗朗索瓦兹离开前大聚会一次,今晚过后我该对你讲点细节。」

  「为什麽你喜欢羞辱人?」她口气平淡。

  「因为羞辱和疼痛一样能增加快感,此外我要你失去控制,卡桑德拉,甚至到现在我也不觉得你有过那一次把你的全部都向我和盘托出,要在这里待下去,你就得这样。」

  「我已经!」

  「不,没有。」他突然不悦起来:「你还没有,我意识到这一点。」

  他大步走开,进屋去了,卡桑德拉战栗了,为了完全征服她他准备走多远,她是否坚强得足以忍受他。

  卡桑德拉通过卧室的窗子,看见克劳德由司机开车,送出与世隔绝的汉普斯特庄园,他乘的车在她眼前一消失,她想起男爵这天早些时候在院子里说的话。她觉得腹部肌肉抽起筋来。

  她知道在她眼前摆着的又是打算考验她的承受能力,有时她真想收拾行囊马上离开,但她又不能,每回挑战,每回胜卷在握,使她更接近这个令人迷惑的男人,她知道她爱上他了。她很肯定通过逐步贴近他,她能帮他发现他性格中温柔的、更有有人情味的侧面,这个侧面叫凯蒂亚系统地损坏了,卡桑德拉不知道玛瑞塔也这样相信过,因此,玛瑞塔死了。

  床头电话响了,她跳起身来去接,是男爵。「克劳德已经走了,十五分钟之后请到健身房来,你只需穿两片式游装。」

  正好十五分钟之后,卡桑德拉拉开门走进健身房,她紧张得几乎腿软,她上次遭受的屈辱使她不得不提起勇气,硬着头皮跨进门去,另外四个人正在等她。

  其他三个人都一丝不挂,男爵正相反,仍旧是衣冠楚楚,他们带着不同程度的兴趣和兴致看着她朝他们走过去,罗伯特认为她的腿非常秀美阴茎开始颤动,而凯蒂亚却锺爱她那份显而易见摆在睑上的痛苦。

  男爵笑着说:「不错的比基尼嘛,卡桑德拉,新买的吗?」

  这时候可笑地讨论她的泳装,很难跟他平日的语气一致。「是的,弗朗索瓦兹帮我选的。」

  「适合你穿,然而很抱歉请你现在脱下来,爬到平榻上去。」她犹豫了,而他的眼睛圆睁:「来吧,来,卡桑德拉,使时间考虑。」

  她不认为自己习惯当众脱衣服,一看到男爵的脸,她只得动手了。

  上身没拖泥带水就滑了下来,下身可带来问题了,她跨出裤口,脚勾住了?差点歪倒。她终於脱光了,弗朗索瓦兹不无欣赏地喃喃说:「我认为你长了点肉了,卡桑德拉,这适合你。」

  男爵看了一眼她滚圆的乳房,又让目光跳到下体微微圆起的肚皮,他点了点头:「这话一点不假,弗朗索瓦兹,这种生活适合她!爬上平榻,我们都巴望开始咧。」

  卡桑德拉一上平台就仰面躺着,瞪着天花板,假想她是在她自己房间里。

  「侧过身来,团起身体,四肢抱紧。」她只得服从,男爵一边发指令,一边移向她身后。她吓出了一身汗。

  他搭了一只手在她背上,感觉到她皮肉发僵、身子滚烫:「没什麽好怕的,弗朗索瓦兹就喜欢你现在的角色,是不是呀,罗伯特?」

  他的朋友大笑起来:「她当然喜欢:这是我妻子最爱的活动。」但卡桑德拉不信,她亲眼看见凯蒂亚绝望地从那间卧室里跑出去,在她那种,很会控制的特性看,没什麽快乐可言。

  罗伯特转过身,站在卡桑德拉的面前,动手玩弄她的奶子,温存地握住再放松,用大姆指挑逗奶头勃起。

  这是美妙的感觉,但她恐惧地感到男爵在分开她绷紧的屁股,在肛门里仔细地插进一根涂过油的手指,她僵着皮肉抵挡插入,因而更痛。

  「放松,卡桑德拉。」声音有点不耐烦。他希望她能接他的意愿办,但她的害怕发展为恐惧,一点也放松不了。她听他叹了口气,走开了,她想扭过头去看怎麽一回事,但罗伯特抓住了她的下巴:「看看我,卡桑德拉,看着你使我有了什麽样的反应,使你激动吗?」

  他现在完全勃起,阴茎竖得与肚皮平行。龟头肿得发紫,吹胡子瞪眼似,开口处一颗小小的晶莹的粘液。卡桑德拉让他的兴奋所刺激,从头到脚活抖活抖地使她也不可能去想什麽事将要发生。

  「放低点膝盖。」

  男爵的声音从他后边转来:「用你的胳膊把左膝向后弯。」

  卡桑德拉敬重他,乐意听从他,弗朗索瓦兹滑下一只手到她分开的腿裆里,仔细地用一个振荡器在阴唇上移动,慢悠悠的,直到外阴开始不由自主地张开,她让慢慢颤动的振荡器触较敏感的小阴唇,却仔细地避开了阴蒂。

  凯蒂亚看着男爵朝卡桑德拉的肛门里插一截细细的橡皮头,他坚持往里推,直到上面白线记号处。到这时,她有了一种高涨的欲望,想滚动。

  「拜托,停下来。」她哀求男爵,想挣扎着站起来,但罗伯特压下了她的上体,同时弗朗索瓦兹锁住了她的双臂,让他的胳膊仍旧抱紧膝盖,这样她就动弹不了。

  「当真,卡桑德拉,我还没开始咧。」男爵说:「用嘴呼吸,放松,这种感觉很快就没有了。」几乎要被吓哭了出来,她执行了他的指令,慢慢地欲望安逸了。

  男爵仔细地试了试她腹部的肌肉,一等皮肉松下来,他就压了助兴器的球茎把第一团温和肥皂液脐进了卡桑德拉的肛门。

  罗伯特感觉到她在他手底下委曲地一起一伏地喘息,听到她气喘吁吁,这表明她感到不舒服、感到害怕。她团着的身体开始抽搐。

  「不要呀,不要逼我呀。」她哭喊着,声音里夹着恐惧。

  「没人逼你做什麽呀,卡桑德拉,如果你想离开这栋房子你尽管说好了。」男爵冷冷地回答,没有声音了。凯蒂亚大气不出地等着:心想这回卡桑德拉准定要走了。但是她的对手闭着眼,咬着牙,就是不吭气。

  男爵暗自发笑:「好极了,忍几分钟,收紧肌肉让液体进去。」她应允了,努力不去想下一步将如何,抽搐加剧。她觉得再也无法忍耐了,她跳下床榻,冲向几码之外的小套间,猛地蹬上门,一屁股坐在了圆马桶上,这才让她饱受折磨的肌肉放松,排出了肥皂沫。

  全身都平静下来后,她知道她还得回到那平榻边去,这次她希望学会领受这种感觉的惬意。想到凯蒂亚,她就有了勇气在下阶段表现好点。她走出门去,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头却抬得高高的。男爵抿着嘴唇,当真走过来伸手摸摸她的脸颊:「这次会好些,亲爱的,他允诺说,你的身体领悟如此之快,以致於已从兴奋中获取了满足。别害怕,最坏的情形已过去了。」

  卡桑德拉松了口气,他对她是满意的。凯蒂亚先前阳光灿烂的脸,由晴转阴了。卡桑德拉躺回平榻上去,迎着罗伯特急不可待的手耸出奶子,男爵又开始助兴过程。

  这次他让液体进去得更慢了,她感到充满暖意,整个腹部起伏颠簸、汗水淋漓,如饥似渴的躁动向上直灌乳房里,向下渗进大腿裆。她发出了渴望的呻吟。男爵用空着的手,逗弄她的肚皮,他的灵巧的手一会戳这一会插那,这块高度敏感的表面布满快乐的触点。

  凯蒂亚火了。她气卡桑德拉居然有勇气承受:气她的情夫第二次助兴器里没放皂沫,光是温水,她知道效果会是多麽不同,但她已知道,有火她只能闷在肚里发。

  那种奇妙的液压在卡桑德拉体内扩散,她感到了男爵允诺过她的激动,知道她处於痛苦的边缘,这种痛苦逐步化解为欢乐。

  男爵看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他让她自己决定还能忍耐多久。

  她的眼睛圆睁,静待痛苦和欢乐一起冲击,终於她失去了控制,像是被巨大的热浪劈倒,起初闭紧的肛肠肌肉一松,温水汨汨流出,她翻滚拱伏,忘情於惊人的草率的满足,最后,散了骨架,肉泥一瘫,倒在平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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