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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桑德拉的炼狱(完) - 2,3

[db:作者] 2025-07-11 17:08 5hhhhh 7950 ℃

  「真恶毒。」卡桑德拉说,浑身不舒服:「克瑞丝蒂娜尿湿床,又不是她的错,所有的小孩都会的,而且你怎麽能……」

  「她得学会克制她自己,这样她才能克制别人。你记得底埃特告诉过你!不管怎麽说,从这上面可以获得无法言传的乐趣。露兹知道,我相信她会记得阿比盖尔。是吧,亲爱的?」那只纤手又一次塞进被捆缚的躯体下,好一阵,凯蒂亚放着不动,去加压、去体现那个遭罪女仆的胀鼓鼓的肚子被折磨到了何种厉害的程度。

  露兹叫喊起来,请求放松作祟的皮带。卡桑德拉知道,看着这个狂乱的无助的姑娘,她也快被刺激地晕过去了。特别是看到那两条被绑得紧紧的腿,抖动着试图抬高一点,身体,大腿后边绷紧的肌肉像弓弦一样霍霍乱抖。

  卡桑德拉自己的肌肉也绷紧了,娱性球又在里面蠕动、滚动一起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弄得凯蒂亚锐利地扫了她一眼,精巧的嘴角,也漾开一缕释然的笑意:「你看,我跟你说过吧,这是动人的唷不是吗?你现在可以体验到了,是吧?」她快活地说。

  卡桑德拉被阴道内的圆球的压迫弄得近乎激动,看到眼面前的女囚徒,她自己的肚子里也像有一条小蛇似的,在体内缠绕滑行,把那明显的痛楚从腹部从一边移向另一边。

  「摸她。」

  凯蒂亚催促她:「体会一下露兹的滋味,体会一下她有多紧张呀,她已兴奋了。椅垫上湿乎乎的就是她的爱液弄上的,你自己看吧。」

  卡桑德拉犹豫着。

  她看见凯蒂亚眼里的欢娱,也知道另一个女人心中的哀怨。顾不得可怜的露兹哀求的目光,她轻轻地拿手去探那女仆身下。露兹的肉体跳了起来,扭了一下卡桑德拉的中指。中指碰巧在拨弄那女仆肿胀的阴蒂,阴蒂被垫子挤压着。

  露兹本能地大叫了一声。

  「不,不,请别动那里,你这麽做我可熬不住了。」

  凯蒂亚气得眼睛发蓝,但她什麽也不能做,有一架摄像机跟踪着。她的恼怒只能宣泄在不幸的露兹身上,因此她又灌进了半壶水。她叫彼得在他离开前灌那女仆喝下,然后给卡桑德拉一个手势,让她跟她走出房间。后边传出那女仆的狂呼乱叫,彼得在执行命令。

  卡桑德拉难以从脑子里驱走露兹的影子,她从未这麽贴近地触摸过另一个女人,她的手指抹在那不幸的女仆突出的湿乎乎的阴蒂上的记忆,和摸上去那块见不得人处的旺热反应,给了她一种最奇怪的、既强烈又愉快的感觉。每次她都不会忘记,一旦她自己皮下肌肉绷紧,那两只娱性球,就压迫她张开阴颈的两边,弄得她难以呼吸。

  在她和小姑娘们下午骑马前,卡桑德拉才得以去了次冼手间。她再不能拖延释放一下她自己的膀胱了。她一坐上坐便器,那两只球就向前滚到一块,到达阴道前庭,腾起一阵快感直往上窜,几乎不可能放松她的肌肉排尿,她坐在那里,似乎全靠张着嘴慢慢地呼吸,直到阴道部位的冲动稍稍减弱,才最终得以减轻整个上午不断增加的隐隐约约的痛楚。

  当她感觉到她的尿液从她体内喷出,她想起了露兹。突然有一天男爵也可能用相似的方法处罚她,不由得浑身直打哆嗦。

  当她随着兴奋的小姐们向小牧场而走,她发现彼得正死死盯着她,她只觉可怕了,他竟也知道男爵在她阴道里放置了邪恶的娱性球,但,很快她又打消了这种念头。「露兹怎样了?」她平静地问。

  彼得回头瞥了一眼看凯蒂亚是否在就近什麽地方。

  「她几乎快要发疯了。我刚给她灌下些咖啡,她知道那东西更刺激,让她吞下咖啡,更费我九牛二虎之力。」

  「她还得那样待多久?」

  「时间不太长了,骑过马我们就去放开她。」

  卡桑德拉深吸了口气,她嘴乾,意识到她想要去那里看露兹被释放,她感到难为情,虽然她并不知道她为什麽想去。

  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骑马功夫显然很到家,虽然彼得走在克瑞丝蒂娜的小马驹前紧紧拉住马,她在马鞍上真的似乎比海伦娜更安全。海伦娜在马鞍上歪来歪去,不时去抓马笼头,以保不掉马。

  卡桑德拉的马是浅粟色的,有着一双善良文静的眼睛,一付沈着的模样。

  但她一跨上马鞍,马开始起步,娱性球就重重地压迫她,使她差点从马鞍上掉下来。只是因为想到有彼得在注视着她,她才死命坐在鞍子上,她的绷紧起来的、又有点兴奋的肉体使力压着皮马鞍,碰碰撞撞、起起落落,随着马围着牧场慢跑。

  卡桑德拉的阴道渐渐湿开来,她怎麽努力也抑制不住兴奋。马不停地蹦跳动作,娱性球将她外阴唇紧抵她的紧身裤裙。娱性球在她的尿道口和阴道口来来回回滑动。

  那两只球很快被她体内兴奋而产生的粘液浸湿,她觉得她大腿间每一厘米的皮肉都在膨胀。

  她不清楚她的脸色正在起怎样的变化,但是彼得却将她的丝毫变化尽收眼底了:在这场男爵设计的惨酷的挑逗练习中,她原本苍白的脸颊腾起红晕,脖子口经脉猛跳,她的腿犹犹豫豫地夹着马侧,乳房里在贴身套头衫里随着马的行进一耸一耸。她性欲已旺,那个男仆可以透过汗水浸湿而变得半透明的衣料清楚地看到她凸出的乳头。

  很快,卡桑德拉发觉了她身体的变化,许多种兴奋点开始合并为一个。那条盘蜓在膨胀的腹部的蛇慢慢开始不动了。她恐怖地认识到如果她不赶紧稳住,她就可能达到性高潮,毫无疑问,男爵凭她不怎麽熟练的技巧,也能知道因此而要惩罚她。露兹的情形在她脑海里如此清晰。她可不能落到这步田地,她猛地一拉马,让马猛驻足下来。

  随着运动停止,那条蛇也安稳了,她的异常兴奋的肉体有一个短暂的休息,错乱的神经也渐渐稳定。无视彼得一脸诧异和孩子们的喊叫,卡桑德拉稳稳地坐在马背上,只等到移动还不甚碍事,然后慢慢从马上下来。当她穿过牧场,碰到凯蒂亚正向她走来。

  「你是多麽聪明啊。」凯蒂亚说,她已经从栅栏窄窄的间缝里注视她好一阵了,知道她正在拼命压抑自己。

  「我自己是如此巴望着能允许我来惩罚你,好吧,下次会有机会。现在我想孩子们该去用茶点了,我们也将去放露兹了。我认为你会喜欢的。」

  卡桑德拉难受得浑身哆嗦,但她又感到十分骄傲,竟能使另一个女人期望落空。

  孩子们一去育儿室用茶点,她就踏上另一层楼梯,去与凯蒂亚和彼得在顶楼楼梯上会合。

  他们三人走进仍旧昏暗的房间,露兹埋在枕头里,自己无力地呜咽着,听到门开的声音便停下来:「打开水龙头。」凯蒂亚说,彼得驯从地照办。露兹把脸深深埋在床里。卡桑德拉走近,看那姑娘如此费力地欠起身子避开椅垫,捆在背后的皮带深深陷进她柔软的肉体。

  「快完了,露兹。」卡桑德拉告诉她,但露兹只是抬起她的头,默默地看了卡桑德拉一眼,眼泪就从脸上落下来。

  凯蒂亚看见她们那样,更大笑起来:「眼泪,多麽美妙哇!可怜,可怜的露兹,你不是一直说感觉很好吗?那就有问题了。」

  「是的,是很好!」露兹立刻接口说。

  「我得自己来弄明白!」凯蒂亚说。她在那姑娘分开的两腿间蹲下身去,先精明地用一只手的手指一点一点去抹女佣两片丰满的屁股片,然后用手掌从她最上腹部往下滑,她的手指按进露兹快要胀破的腹部。

  露兹大叫起来,蹬着腿用力挣脱,连捆着脚踝的床柱咯咯作响,但束缚得很紧,无法挣脱。

  「是的,很乾。」凯蒂亚说,显然对此满意:「来吧,露兹,想想你是多麽幸运,一会儿你就被松绑了,可以让你的膀胱排个空,可以感觉到那滚烫的液体自由地淌出来,多麽使人舒心,露兹,这样是多麽美妙呵,我们将在这里看看你怎麽消受这一刻,我们会看见你脸上轻松的表情,看见你肿胀的尿道卸下它的负担。希望它发出的声音像你现在听见的流进盒里的水,是吗?」

  她不停地说,手指内行地在女佣的下腹部摸索,抠进她的耻骨往下一拉,这样过於充实的膀胱压在她的手:「你还能等多久,露兹?五分钟?十五分钟?」「我不能等了,不能了。」那姑娘大叫,她眼泪「刷刷」地流下来。「请关掉水龙头,哦,上帝,救救我吧!」

  「然而再等两分钟,露兹,再过两分钟我将让你快乐,就这麽办,行吧?」

  「不!」露兹尖声叫了起来,但凯蒂亚只是微笑着看着卡桑德拉,卡桑德拉的脸发烫,肉体几乎跟那个不幸的女佣一样战战兢兢。她看着凯蒂亚用手分开露兹的两片屁股。然后又用一根小指插入尿路口,极轻微地来回抹擦,另一只手向下拨弄一整天压在丝绒椅垫上的阴蒂,那块肉苞被凯蒂亚摸得一阵阵震颤不已。

  凯蒂亚两只手停了一会,露兹扳起头以为被释放了,那知那些精明的熟练的指头又动作了起来。

  阴蒂又被逗弄起来,同时露兹紧紧的肛门也兴奋得一张一合,就像凯蒂亚预知的那样,她就要有这样的效果。露兹失去了知觉。

  卡桑德拉嘴乾舌燥地在一边看着,那小女人的身体正遭受性冲动的折磨,这种性冲动太剧烈,简直没有一点快感。紧紧的捆阻挠她享受性高潮,同时增加对她膀胱的压迫。

  像在她之前的阿比盖尔,苦熬苦拼了一天,最终还是没能管住她的膀胱。她的尿液从体内泄洪似地泄了出来,一片汨汨流淌的尿河漫过椅垫,这块椅垫一天来给她的肉体带来了多少剧烈的苦。

  尿河又浸湿了褥垫。她躺在那里呜咽了起来,强烈的快感掺和着倍受煎熬的苦涩。

  「把她翻过来。」凯蒂亚大声粗气地说。卡桑德拉退后了一步。她简直不能相信她看到什麽。她想她该逃走,逃出这栋宅子,这样的事在这里大概每天都在发生,但她一步也挪不动,因为她的乳房胀胀,欲火包裹着她,她还知道,她跟在场的另外两个人没什麽两样。

  彼得迅速地解开绑带皮带,把那个卑微的蒙受屈辱的女人,翻过身来,脸朝上。她一声不吭地躺在那里,腿仍旧叉开着,她的身体瘫软在那里,经过一次毁灭性的爆发,那种爆发简直要把她撕裂。

  「你没有成功,为此你得挨鞭子。」凯蒂亚充满热情地说。

  露兹深叹了口气,但并没有企图在床上动一动,彼得递给男爵夫人一根小小的九节皮鞭,凯蒂亚撑起鞭子对着那小女人赤条条一无遮挡的乳房抽下去,卡桑德拉看到那鞭子,往那块肉里去,自己的乳房也突然抽缩起来,她看见那鞭子在白晃晃的肉球上留下一道道红杠杠,活鲜鲜的,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凯蒂亚不停地鞭打鲁兹,乳房,腹部,大腿内侧,直到最后扔下鞭子,朝那不幸的女人伏下身去:「好啦,就请你享受这麽多吧,我的心肝小露兹。」她悄声在她耳边说,让卡桑德拉惊讶不已的是,露兹的唇边竟露出微笑。

  凯蒂亚低下头,让她金色的卷发抚擦着露兹的阴部,她的头来回晃动,直到露兹开始呻吟,朝她抬起她抚弄的部位。凯蒂亚扳开她的大腿,把舌头伸进露兹的阴户,飞快地、有节奏地舔来舔去,不消几秒钟,女佣的身体又骚动起来,又一次冲动到来,这次她的身体可以自由地弓起、扭动,她快乐的尖声叫着把先前所受的折磨忘得一乾二净。

  「好了,好了。」凯蒂亚满意地说,用她的纤手拢合女佣的阴唇,细声细气地说:「这样好不好啊?」

  「好,真好!」露兹急切地说。

  「想再来一次吗?这次让彼得来干?」露兹害羞地点点头。当彼得开始宽衣解带,朝床边走来时,卡桑德拉转过身逃了。她看到的够多了。她的体内?伏着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这种暗黑邪恶的快感似乎只是增加了她需要排解的程度。她不仅想得以快点释放,而且想由男爵来引逗她,必须由他来玩弄她。

  她不能想像像露兹那样躺在那里,毫无馀地、可怜巴巴地由凯蒂亚和彼得作贱。没有男爵就不可能有满足。和他在一起可以要多快乐有多快乐,或者说是她认为是这样,因为事实上她还弄不明白,像底埃特、冯、瑞特这个男人对於她意味着什麽。

 

                第六章

  男爵密切地注视着屏幕,他的目光瞪在卡桑德拉身上,看见彼得准备操露兹那一刻,她突然转身跳了出去。「你看,她逃了。」凯蒂亚一付得胜的神情。

  「是呀。」

  「我承认我原以为她会待下去的,可是她最终还是失控了。」

  「她待下去看你。」

  男爵一语点破:「我奇怪为什麽是彼得把她惊走了的呢?」

  凯蒂亚耸耸肩,影片并没有骚扰她,只是给出游戏结果:卡桑德拉终於犯了个错。

  「她自己摸过她自己的吗?这样会好受些!」他无精打采地问。虽然他是不经意随便问问,但眼睛里却闪着绿光,流露出对这个问题的兴趣。

  「没有,我们一直在观察她,用摄影机跟踪她,她有一两次蠢蠢欲动,但终究未动。」凯蒂亚不得不承认。

  「克制得多好!现在她肯定是像被猫抓似难熬。」

  他满意地说:「她在哪里?」

  「在她屋子里等着,我告诉过她,你一回来就要见到她的。」

  他看了看表:「已是午夜时分了,娱性球放在里面十八个小时了,她还骑了马,看到露兹所经受的痛苦和狂喜,她肯定是巴不得要我们了。来吧是时候了。带上彼得,在外面等着,等我叫你。」

  「我还以为她不会再犯错。」凯蒂亚承认,伸手拍拍他宽松裤蓬松出来的部分。他正在照镜子,审视自己的仪表。

  「错误,谁说她犯了错,也许我还不要她待在那里看彼得的表演咧。」

  「这是对她进行性教育的一个课程。」凯蒂亚申辩道。

  「不,这是我的一课!」男爵更正她:「记住,这次游戏的规则不同了,我正在寻找另一位获胜者,看来你是有数了,这样对卡桑德拉就不公平了,我们毕竟彼此相处了很长时间了。」他朝她温顺的笑笑,但她并不为之感动。

  底埃特的微笑和他动听的言词,或者他偶而的温存,都没有特别意味。真正的底埃特对於她,或者对於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深不可测的。你很难去发现他,但这并不意味就要放弃他。她正想知道,什麽人是他所期望的另一位获胜者。

  卡桑德拉仰面躺在床上仅穿一件浴衣,男爵走进她的房间,出乎她的意料,她迅速地坐了起来。她的仍旧天真无邪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坐着,坐着,怎麽样,喜欢那件小玩意吗?」他贴着她坐了下来,打开她的浴衣,伸手向下去摸她微微发颤的肉体。

  「这东西,我,几乎难以忍受。」她如实招认:「我一直想要……」

  「放松一下……」

  「不!我的意思是,是的,但不是平常意义的放松,我想要……」

  「告诉我。」他催她说,突然他弯下腰轻柔地去吻她的唇。

  「我想要你的手去摸那地方。」她又招认,满脸飞红。

  「我的手?好啊!这话挺中听!但是,今晚我想我们,得让别人的手来玩玩你。我告诉过你,你是这家里的一员,一家人不必分你我,无论我是多麽多麽想要你,可我还是得让他们一次一次来分享你。」

  他可以从她眼里看到那份痛苦和不悦。他是多麽深重地伤害了她的感情,但她没有抗拒,只是继续盯着他看,好像想从他眼里找到某种回答。

  「首先,我给你去掉娱性球。」他再次让她相信:「我想那两只球折磨你的时间够长的了。来,叉开你的腿,我的宝贝。」他一说这话,就让她松了口气。

  她又躺倒了下来,展开两腿,这样他就用一根指头去勾住连线环朝外拉。她拉得很慢很稳,这样她感到到两只球从里向外移动,经过她热乎乎、湿乎乎的阴道,随着球的移动她的性欲又兴起了,她耐着性子等着让他快点取掉这两只球,这样她就不至於在最后时刻露乖丢丑了。

  男爵仔细地注视着,看出她的紧张。

  她启开唇以稳住呼吸的模样真叫他高兴。第二只球「噗」地跳了出来,上面裹着她暗底里分泌出来的奶状粘液。他把球拿到嘴边,贪焚地吮吸着,她的身体的气抹使他激动异常。他不相信在玩过那麽多女人之后,还会有可能如此对女人感兴趣。

  「那麽,好了,今天就这样了。」他轻柔地按了按她胀起的双乳,然后硬行缩回手。今晚由另外两个人来挑逗她,而他只是从旁指导、观赏。

  他咳了一声,立刻凯蒂亚和彼得就走了进来。卡桑德拉坐直身子看着他们朝她走来。彼得已经脱光了,阴茎微微翘着,处於半兴奋状态。男爵可以猜到,凯蒂亚在门外已给过他好处,彼得知道这时候还不到他该兴奋的时候,他不敢去看他主人的眼睛。

  「翻过身,睑朝下。」男爵口气平稳地吩咐卡桑德拉。她可紧张了,想起了露兹,她不明白将会怎样处置她,只觉得自己太脆弱,太容易被伤害了。

  「快。」他的声音里没有了那份温存,她只得照办:「好,就这样,蹶起你的屁股,让我垫只枕头在下边,好极了。」

  这三个在场的人往下看着卡桑德拉绷紧了的蹶着的屁股。彼得勃起得很快,男爵乐呵呵地看着他:「你的自控力到那里去了?」他愠怒地问,朝凯蒂亚使了个眼色。

  凯蒂亚上前一步,用力掐了彼得的睾丸一把,痛得他很快萎了下去,男爵哈哈大笑起来。

  「喏,这儿有些泰珠,我想要你把泰珠放到她的肛门里去。」

  卡桑德拉转过头看着男爵:「什麽是泰珠哇?」她神经质地问。他举起一根杆子,上面布满塑料珠:「看看,它们要比娱性球小。」她又松了口气,凯蒂亚几乎要好笑卡桑德拉的无知了。

  「我认为我们该捆起她的腿。」凯蒂亚说:「她会挣扎的。」

  男爵悠然地将一只手搭在她的左腿后:「我认为没必要,她得晃动她的脚来配合,你不会给我们添麻烦的,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过於冲动的身体如此急於享受身后的枕头的丝质感,而没有顾得上去听他们说些什麽:「不,当然,不会的。」她不择言词地回答,希望他们下一步将要做什麽,最终都能开释她今天所受的磨难。

  彼得打开一罐凡士林油膏的盖,让他的十根手指都伸进去。

  男爵研究了一会卡桑德拉的姿势:「我认为我们也许得让你侧身躺着,枕头垫在腰下,转过来吧,请!」

  她照着他说的去做了,又觉得他拿手推她的腿:「蜷起身来,膝抵胸口,用胳膊抱住了。」把那女人几乎缩成一团:「好,好极了。」

  她缩起两条腿,在体内蜷伏已久的性兴奋开始露头:「彼得就要将珠棒戳进你的体内了。」男爵声音平稳地说:「我将站在你面前,你得一直睁着眼睛看着我,你懂吗?」

  「懂。」她低声回答,实际上她一点也不明白,直到彼得沾满凡士林的手指开始搔弄她的肛门,她才真懂,她立刻气喘吁吁产生了抵触。

  「别乱动。」男爵喃喃地说:「相信我,这又会使你觉得很享受的,有过娱性球之乐后,你就得享受享受这种珠子,一种不同的、更为完全的高潮,就会平息你一直为我忍受的煎熬,别动了。」

  她尽量服从,但彼得的指糊,肛门周围的皮肤拒绝接纳。

  还没人动过那地方。她恐惧地想到那将来的疼痛。

  「卡桑德拉,这样你就不够乖了。」

  男爵明显有点不耐烦,让他进行了:「下去啊!否则我们就得等在这里。」

  「请,请不要哪!」她说。

  他眼里升起不悦的阴云,他看着她,好像从前不认识她。「你的考试又进行得怎样?来吧,别小孩子气,我已在竭力奖赏你了。你所要做的就是低声啜泣,如果你不能保持安静,凯蒂亚像对付鸡一样把你捆上,我就走了。」

  「不要哇!」

  他满意地点着头。她知道她需要他,这是有用的。慢慢的,彼得的手指在她的肛门口摸索了一圈,直到她的骨盆适应这种感觉,然而他又将珠棒推进去一部分,她的下腹产生了一种痉挛的感觉,一种害怕在他面前放屁的感觉,这种感觉如此之大,都是那手指压迫造成。

  虽然她的身体逐步适应了,可手指却又缩了回去,再重复一遍,这一次使得她眼里泪水盈盈,差点没哭出声来。

  「看着我!」男爵提醒,他看到她眼里激动的泪花,只是一股傲气在逼她忍耐。

  「她乐意吗?」他又问彼得。彼得点点头,手上拿着那根珠棒,慢慢地试着戳进去,扭一扭就进去一格。

  「不要哇,我要去方便一下,我实在憋不佳了。」卡桑德拉气喘吁吁地说。

  男爵挥挥手,碰到了凯蒂亚跃跃欲试的凸耸的乳房。「当然,你非要不可,一会儿快乐就要开始,放松,让珠棒容易点进去。」

  她不能放松,珠棒已经进去了。彼得开始慢条斯理转动珠棒,她的肉体开始绷紧,兴奋点遍布全身。男爵知道她的子宫壁会是多麽敏感。彼得微微地握着珠棒,像拉锯似的前后推拉。卡桑德拉的眼睛惊讶地圆睁着,快感不期而至,如此强烈,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

  一等珠棒插进去,男爵就让卡桑德拉翻身向下,蜷曲身子,以便彼得在她身后推、拉、旋转珠棒,再后来,卡桑德拉又被命令压低上身,拱起屁股,凯蒂亚一头钻到她身下。凯蒂亚仰面躺着,去触摸卡桑德拉的阴唇,阴唇深藏在浓密的黑阴毛丛中。

  男爵移到床头,仍旧可以观察卡桑德拉的脸。她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凯蒂亚灵巧的手分开了卡桑德拉的外阴,那块肉已经很湿,说明那根珠棒起了多了不起的挑逗作用。凯蒂亚的小手指转着圈,揉抚卡桑德拉的阴道口,接着又伸嘴去吮吸她阴蒂上的粘液,阴蒂夹在男爵给她穿的紧身裤裙里一整天此刻尤为突出。

  凯蒂亚的手指一触到阴蒂,卡桑德拉就快活得痉挛起来,彼得飞快地转动珠棒,让其扭来扭去,使得她兴奋不已。卡桑德拉张着嘴,呻吟着,觉得体内有条蛇迅速地蠕动。她胀得像鼓一样的腹部,就像过於熟透的瓜果快要裂开了。

  「还不到时候。」男爵平静地说。

  卡桑德拉呻吟着,她觉得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太叫人激动、太叫人难以抑制了。

  她的忍耐已经超过极限,而现在他说没到时候,还要她等下去。在她身下的凯蒂亚朝上看着她铁桶似的肚子狂乱弹跳的肌肉,知道卡桑德拉再也忍不住了。她飞地抽出另一只手,将一只小振荡器插进卡桑德拉抽缩的宫口里去。

  这是完完全全出乎意料的举动,振荡器在阴道里、旋转珠棒在直肠里扭动。卡桑德拉几近乎失去了理智,她紧盯着男爵看,那条蛇在周身游动,欢乐的浪涛一浪高过一浪。

  「再等一会儿。」他命令她,她竭力按捺激动,但一点用也没有。

  男爵终於看她可怜见儿,便走前去,让她双臂抱拥着他,他则用手把她那两只胀鼓鼓的、诱人的,却一直没被抚爱的大奶子紧紧握住,用手指夹奶头,直到她不由自主地尖声叫起来。既快乐又痛苦,极大极强的刺激从头到脚震撼她的全身,让她享受了又一种难以置信的激动。

  最后,她忍无可忍地大喊一声,屈服了身体的要求,就像是一股强大的震荡把她的身体抛向空中,她猛烈地翻滚起来,彼得忙不迭地抽出珠棒,她的肛壁立即揪成一团,极致的性高潮摇撼她的躯体。

  排山倒海的欢乐浪潮劈头盖胸套住她,她听见她自己发疯般激动地尖叫着。将近二十小时没能得以满足,这会儿终於松快了。

  男爵已经松开了卡桑德拉的奶子,看着她在床上来回翻滚颠龙倒凤的样子,委实使他勃起得厉害,都有了疼感。

  他解开裤襟,让那玩意没遮没拦地翘了上来,龟头已经发紫,水肿得莹莹发亮。他三步两步走到凯蒂亚的面前,把她推倒床上,紧接着自己挨着已经平静的卡桑德拉身边躺下,一把将那熟悉的身子拉上来,让她套住他的阴茎,抱着她的身体前后推动,这样她的奶子就像吊瓶一样一刻不停地刮擦他的胸口。

  每动一次,凯蒂亚的肉体就拉紧一次。她的耻骨压着男爵的大腿,每次他往上一捣,她向下一罩,头甩向后,发出满意的叫声。

  射精之后,男爵就把凯蒂亚推下床去,她跌在地上。他的精液还在龟头上往下滴,他转向他身边的没精打采的卡桑德拉,仔细地把最后几滴抹到她正在萎下去的奶头上。

  卡桑德拉受惊地悸动了一下,睁开眼,看清楚他在干什麽。他瞪着,似乎她给他出了道难以解答的谜。她朝他满意她笑了笑。

  他若有所思地咬着嘴唇,转身离开这个女人,下床去。凯蒂亚被他粗鲁的推下床所激动,正满怀希望,在地上等着。

  他看了一眼彼得,彼得的卵蛋爆凸,一付急不可耐的样子。

  男爵朝他点点头。

  「去操她吧,爱怎麽怎麽,尽量从后边上,待会我要看的。」

  彼得开心地倒在地毯上,动手分开凯蒂亚圆的屁股。卡桑德拉睡着了。好不奇怪!男爵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那地方从没有女人涉足过。

  第二天早晨,卡桑德拉和孩子们下楼吃早饭时,男爵已在那里了。平常,除非他要出席业务会议,不到晌午他是不会起床的。这个早晨特别。

  他不修边幅,不由得卡桑德拉要觉得奇怪,是何事让他起这麽早。他朝孩子们微笑、亲吻她们。虽然他也很有礼貌地跟卡桑德拉打招呼,可眼睛里流露出来的表情十分冷淡。这让卡桑德拉很失望,她开始意识到他一直都在密切注视她,就好像在搜索她藏匿着什麽东西。

  「孩子们明天将去奥地利。」他突兀地对她说。两个小姑娘都激动地叫了起来。

  「我的亲戚们一次次想见她们。她们得去三个星期。」

  卡桑德拉皱皱了眉头:「三个星期,那她们要带多少衣服啊!我可来不及准备呀!」

  「她们在奥地利有衣服。你就待着吧,没什麽好准备的。」

  海伦娜看上去有点不起劲了:「为什麽卡桑德拉不和我们一块去?」她问她父亲。

  「她才来没几天,我还不想出钱让她去度假。如果我派一个保姆和你们一块去,你们的姑妈会恨不乐意的。海伦娜,你姑妈想她自己全力来照料你们。」

  「但是,我们喜欢卡桑德拉,不跟我们在一起,她干什麽?」男爵令人迷惑的眼睛正好碰上卡桑德拉一脸的迷惑:「是呀,让她干些什麽呢?我可以肯定凯蒂亚和我会有事让她闲不住的,你同意吗,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内心泛起针刺似的激动,她觉得口乾舌燥:「这是栋大房子,会有很多事要做的。」她只得按着男爵的话头这样说。

  「但,你又不是女仆。」海伦娜反驳道:「你不能去冼碗……」她的话音走了调,因看见露兹把一碗粥搁在她面前:「我不要粥!」她尖声叫了起来,拖着哭腔。

  「我喜欢!」小克瑞丝带娜说,拿起勺子就去舀粥吃。

  男爵看着他的大女儿,仍旧不悦地盯着那碗粥看。

  「如果你不吃了它,你就不能去奥地利。」他轻快地说。

  海伦娜眼里蓄满泪水,她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卡桑德拉:「吃粥,让我觉得难受!」她小声叽咕道。

  卡桑德拉瞄了一眼男爵,男爵现在是盯着她看,而不是看她女儿。「如果她不喜欢喝粥,便让她喝似乎不公平。」她发表了她自己的看法。

  「公平,有谁说生活是公平的?」他突然微笑起来:「亲爱的卡桑德拉,你在负责照料她们,你肯定有办法让一个四岁的小家伙喝下一小碗粥。在你先头来访时,我们不是讨论过有关依老方法管束的利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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