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joanne_nam

　字数：5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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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测验不合格就不许继续当男生？﹝１﹞

　　「他妈的，一百分满分的测验卷，你竟然只考得十分！」爸爸还未骂完，已经作势一掌打向我后脑。

　　「别动粗！不如我们试试替孩子找一个补习老师，看看有没有帮助？」幸好妈妈拉着爸爸的手，不然我已挨揍了。

　　「找一个补习老师？我正在失业，哪来的钱？」

　　「你可记得美莉、美琪的妈妈？那天我恰巧在街上碰到她，谈起近况，她说美莉读书很乖巧，考进了ＸＸ商科学院。」

　　「美莉的妈妈？你是说我们的旧邻居？ＸＸ商科学院是名校，美莉能考进去，真不简单哩！但人家的女儿读书成绩好，关我们甚么事？」

　　「美莉妈妈一见我，便嚷着要请我们全家吃饭，说是要报答我们那次，当她不幸交通意外入了医院，恰巧美莉爸又正到外地公干时，我们替她照顾了美莉、美琪两姊妹两星期。」

　　「哦，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美莉才八岁，美琪跟我们儿子一样是六岁。她们那么小，我们总不能袖手旁观。」

　　「既然美莉妈说要报答我，不如叫她让美莉替我们儿子补习，看学费可否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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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一辈的人情味总是浓浓的。美莉妈一听，马上答应，说她女儿可以免费替我补习。既然不收钱，自然是每次我到美莉家去。

　　第一次到美莉家，妈亲自带着我，算是当面道谢她女儿替我补习。十年不见，美莉家境比从前富裕多了，据说她家现在做大陆生意，美莉爸常常要到大陆，本地公司的业务靠美莉妈打理，家里往往只剩下美莉、美琪两姊妹。

　　我们到访时，只有美莉妈在家。寒暄不久过后，一个身材高挑，皮肤极白皙，面容十分俏丽，那一只大眼睛有着迷路的小鹿一样惘然的女郎，走了进来，还伴随着一阵十分清淡的幽香。

　　我眼前一亮，十八岁的美莉如今己经亭亭玉立，不再是当年八岁的丑小鸭。一把长长头发飘逸，外形上清汤挂面的她，那一双圆如铜铃的大眼睛，长得明眸皓齿。尽管素颜，肤色仍白里透红，对人也是笑容可掬，满脸笑意。一副人畜无害、无辜稚嫩的萌样，看来很文青很有气质，说话声音很小，看似很害羞的。

　　她这样的姿态十分动人，看上去简直清纯的要死，我看得有点发呆。

　　她身穿一套ＸＸ商科学院的校服，是经典的上班套装设计。白色长袖衬衫，加上黑色短裙下露出的一双修长的肉丝美腿，和黑色高跟鞋，看得人怦然心动。美莉脸颊化了小许淡粧，为少女纯真增添几分女性妩媚。她上身的紧身衬衫，把两个不大不小的奶子迫得像要爆出来，波波一路行一路荡，真让人喷鼻血。

　　我看着美莉黑色短裙后面凸出来的翘圆圆屁股，和裙子下露出的，一双被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的修长大腿，就想从屁股后面操她了，我鸡巴简直是涨的难受。

　　我妈不但亲自向美莉答谢，还对她说：「你待小儿不用客气，要是他胆敢不听你的话，你不妨当面骂他。若是他态度仍然不佳，又或是学习不认真，你甚至用籐条体罚他也可以！」

　　我妈一说出「籐条」一词，美莉妈即笑道：「他已经十六岁了，怎可能用籐条打他呢？」

　　外表温纯的美莉这时诡秘地朝我瞥了一眼，我不知甚么形容，但总觉得她的眼神有点异样，流露出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傲慢，令我隐约感到她是笑里藏刀。

　　我们三人坐下对话了一阵，我一直尽量不望向美莉的下半身，不然看到她穿的短裙隐隐露出肉丝下的小裤裤的样子，让人会很想要扑上去。

　　就在母亲的面前，美莉开始了教导我的第一堂补习课。她循循善诱，柔声地指导了很多我不明白的功课。能有一个如此的美人补习老师在旁伴读，真是一件令人羨慕的事情，我真是不知交上了甚么好运。

　　就是我有一些任美莉怎么解说也不明白的地方，连母亲也忍不住骂我几句蠢才时，美莉只是笑了一笑，发出像夏天风铃般的笑声。

　　但不知道为甚么，我总觉得她在笑的时候，神情十分暧昧和古怪，这短短的十来分钟，这种感觉已不止一次了，每次她笑的时候，就使我感到有「到那时你就知道」之意在内。而且，我又感到，她处处在故意表示自己的温柔：一个女生本来就温柔可亲，和努力要装着温柔，是全然不同的两回事，一下就可以察觉出来。

　　无论如何，作为一个急色男，我还在沈湎於美莉的娇柔声音和她身上传来的一阵阵少女的幽香。我热切期望着下一节补习课，也把她刚才笑里藏刀的神情忘记得一乾二净。

　　回家路上，性幻想不断充斥我的脑海：我先用左手隔着恤衫，揉搓美莉那对柔软又有弹性的波波，而右手伸到她的黑色短裙内，抚摸她的幼滑丝袜大腿。再把她的黑短裙推上腰间，把内裤和丝袜裤慢慢扯下来挂在大腿上，抬高她的美丽臀部，用我的肉棒再往里狠狠一插？？？

　　我一入家门，便急不及待冲进洗手间，把裤脱掉，露出我早已勃起的肉棒，打了好几次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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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又是我到美莉家的补习时间。我满怀遐想地按门铃，开门的是美莉，她没有了上次的笑容，只是以不太友好的目光瞪看着我。她一开口，讲话已是十分不客气：「你不知道上课要守时吗？」

　　我有点不知所措。望望錶，我的确迟到了三分钟，只好向她道歉。我发觉美莉家没有别人，她妈出去了。

　　补习开始了，可是美莉的态度跟上次判若两人。她态度傲慢，对我诸多留难，我问她不明白的功课，她只是草率敷衍两句，我再问，她已经不耐烦地说：「刚才我不是已经教了你么？你上课究竟有没有留心？」

　　正当我对美莉态度急转弯大感不惑时，我听到开门声，进来的是一个身穿校服的女生。她绑着一束马尾，巴掌大小的脸蛋下有着相同纤细的身形，身体各部分，该鼓的地方鼓，该细的地方细。

　　「姐姐，这就是你的新补习学生么？」女学生用浑圆的黑眼珠子望着我，态度并不是太友善。美莉以一个又厌恶又无奈的表情作答。

　　原来她就是美琪：「告诉你，姐姐并不愿意替你补习，你可以上来我家，全是我妈逼她的。」

　　美莉瞪了美琪一眼，示意她别说下去。大家可以想像，我那节课余下的时间，是如何「度日如年」。

　　补习课完结前，美莉疾言厉色说：「明天测验，你今晚好好温习。若然不合格，下次上课，籐条侍候！」

　　我张大了口，合不拢来，只能楞楞地望着美莉！

　　美莉目光灼灼望着我：「打籐这惩罚，是你妈妈亲口说的。我的罚则是：欠一分才合格，打一籐；欠两分，打两籐；如此类推。要是你成绩还是一直没进步？？？」

　　接着，美莉又讲了一些甚么，我已经完全没有再听进去。我背脊梁上，泛起阵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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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是读书的材料，那就不用找补习老师。所以手拿一份十五分测验卷的我，今天只好战战兢兢、硬着头皮按美莉家的门铃。

　　入屋后，我还未坐下来，美莉不苟言笑问：「测验成绩怎么样？」

　　「十？？十五分？？？」我的声音听来像是在哭。

　　「六十减十五是四十五。你现在扒在沙发上，翘高屁股，让我先打四十五籐，才开始补习。」美莉以机器般的声音宣判对我的惩罚，美琪则在旁狂笑不已。我却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还不去？」美莉催促我。

　　「美莉姐姐，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吗？其实我？？？」

　　美莉不等我讲完，立时走到门前，打开门，板着脸极不客气：「对，你没有必要听我的话，被我打屁股的。请吧。」

　　我想不到美莉会有此一举，僵住了不知如何才好。

　　「你觉得委屈，只要马上离开，不再要我姐姐替你补习，不就成了？」美琪接口说。

　　离开？那我怎向爸妈交待？我吸了一口气：「美莉姐姐，我下次一定努力，不会辜负你的心血和时间！」我唯有低声下气求她。

　　「如果下次还是不合格呢？你自己说，该如何处罚？」美莉目光有着一股阴森慑人的光芒。

　　「这？？？这？？？」

　　「我看到你们男生，在学校内不是很喜欢玩『阉人』游戏吗？」美琪露出邪恶的微笑：「不如这样，你下次再不合格，就和我们玩『阉人』游戏。你每欠一分，就让我们『阉』你一下。姐姐，你说这罚则好不好。」美琪竟然想出这个鬼主意！

　　美莉乾笑一声：「我当然无所谓，可是这位小弟弟的成绩这么差劣，我只怕他的那话儿受不了？？？」

　　美琪转头瞇着眼对我笑了一下：「既然如此，还是打籐算了，反正他的屁股看来这么肉厚！」

　　「其实你何必勉强自己？你回家跟你妈说，不想美莉姐姐替你补习，那你便不用再上来受苦，我也省回宝贵的时间。」美莉顺势胁迫我，想我放弃到她家补习。

　　「不要打籐，我会努力读书，下次测验我一定合格的！」

　　「那下次还不合格的话，每欠一分，你就给我们两姊妹『阉』一下，如何？」美莉的双眼之中，陡然闪耀着一种异样的光芒，身子也挺了一挺，直盯着我。

　　我感到无比惊讶：测验不合格，惩罚就要被美莉美琪「阉」！？这简直匪夷所思！

　　但回心一想，我妈好不容易，才替我找到这免费补习老师。如果我自己说放弃，恐怕老爸会打死我！

　　我思想上一轮天人交战后，终於忍气吞声，明知是饮鸩止渴，也无奈答应：「好。」

　　「你真的肯被我们『阉』？我刚才随口说说而已。」美琪用开玩笑的口吻说。

　　「那我？？？」我正想反口，话还未曾说出来，美莉美琪两姊妹，互望了一眼，陡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啊！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下次不合格就给我们『阉』唷。」

　　﹝交待一下：少年时，我校的男生，很喜欢以『阉人』游戏来捉弄其他男同学。在校内小息或午饭时间，选一个倒楣的男生，众人合力按着他，然后用手隔着受害人裤子，以拇食中三指去「啄」他的下体，说是要「阉」了他。这大概是出於雄性动物与生俱来的相互竞争本能吧！﹝把别的雄性干掉，所有雌性便尽归胜利者所有。﹞不知各位那些年时，有否相同的经验？﹞

　　　　　　　　　　　　　　　　第二章

　　我发誓，测验前一夜我真是竭尽所能地温习，可惜，测验我仍只有二十五分。之后好几个晚上，我彻夜不寐，苦苦思索，应该如何应对才好。

　　补习的那天，我在美莉家附近下了车后，一改上次充满期待的步调，只是缓缓地、犹疑地、担忧地，一步一步地走向美莉家。我曾经想过只要不再上美莉家补习，一切便可迎刃而解；但一想到老爸凶巴巴的样子，我最后还是患得患失地按下美莉家的门铃。

　　﹝希望等会儿，她们跟我玩「阉人游戏」时，可以轻手一点，不至於「阉」得我那么痛！﹞

　　开门的是美琪，就在那一刹间，我看到在她的脸上，现出了一个狡诈阴森至极的神情，虽然那种神情，只是一闪而过，可是也使我感到了一股寒意。

　　美琪看到我十分淒苦，甚至有一点想哭的样子，不禁呵呵笑问：「成绩怎么样？今天要给我们『阉』多少下？」机灵的美琪不但出言揶揄我，还伸手作状要砍我的下体。

　　美莉看过我交给她的测验卷后，冷冷抛出五个字：「阉？三？十？五？下！」

　　我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气，还呆着正在设想美莉美琪两姊妹会如何「阉」我之际，冷不防美琪已经出其不意，用她一双玉手狠狠地向我下体施展一招「猴子偷桃」。我只觉老二传来一阵痛楚，痛得我抓住美琪的手：「啊！好痛！美琪不要？？？」

　　美琪却没有放轻力度，不单继续捏着我的龟头，更用手指用力夹弄我的睾丸。我感到美琪发狂的把我两颗睾丸分别捏住往左右拉长，而我因为睾丸被拉扯得痠痛不堪而几乎哭了出来，大声哀嚎着求饶：「好痛！求求你放手，我真是不行了？？？」

　　「哈哈哈！把你搞到『不行了』，那不就是『阉割』的目的么？」美琪嘿嘿嘿地对我笑：「自古以来，『阉割』男生的目的，就是要把他从男变成女。反正你成了女生后，这两颗睾丸也没有用，不如索性大方一点，让本小姐今天好好把玩它们一番！」

　　我被美琪奚落得无言以对，唯有继续满脸羞红，忍受着她不停揉挤和拉扯我两颗睾丸所传来的疼痛。

　　美琪狎玩我老二和睾丸大概一分钟后，终於停手了：「哇！我的手指好累唷！」她当然不忘展露一副胜利的笑容。

　　我立刻跪倒在地上，痛得摀住自己的下体，心想：美琪公主，你尊贵的玉手好累？！那我的命根子怎么办？我觉得两颗睾丸现在不单疼痛，还好像给美琪捏压得肿胀起来！

　　「阉了你一下就这样子？还有三十四下喔！」看到我痛苦的样子，美琪很引以为荣，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俯视着我。

　　「怎么？你『阉』了我这么久，这才算一下？」我忍不住抗议。

　　「你不满意，可以马上走。」美莉目露凶光，眼神凌厉地望向我，语气也很尖锐。

　　看到我不发一言，美琪耸了耸肩：「对唷，你不想再被我们『阉』，可以马上离开喔！」她瞥了一眼旁边的美莉：「反正我姐根本不想替你补习。」

　　我觉得进退两难──但一想起老爸的恶形恶相，沉默了一阵子，我只能低着头挤出这句话：「求求你们不要再『阉』我！最多我依美莉姐姐你上次说的，让你打籐；还可以双倍计算，欠一分打两籐！」

　　「你不想受阉，又想留下来，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过就要屈就你一下啰。」美琪意味深长地微微一笑。我凝视她的侧脸，猜不透她的意图。

　　「无所谓，只要你们不再『阉』我就可以。」我吁了一口长长的气：「你们再这样把我『阉』下去，我怕我真的会变成太监！」

　　「考考你，这世上有甚么人是不会被阉掉的？除了已经阉掉了的太监外！」美琪丢下了这句话后便走向她的房间。

　　我看着美琪的背影，不懂她为何突然说这种话。不知道美琪的葫芦里卖什么药的我，心中想到的是：把男人的命根割掉，就是『阉割』。难道天下间真有奇人，那话儿硬得像金刚棒，用刀也割不下来？

　　我有点莫名其妙，尚未明白她的邪恶主意，还傻乎乎的反问美琪：「是谁？」

　　「笨蛋，是女生唷。」美琪的声音从房间飞来。

　　「女生？」我一听，张大了口，不太能反应过来。我对她说的回答感到很吃惊。

　　「因为女生是没鸡鸡的。」我听到美琪在房内说这话时古古怪怪地笑：「怎么样？不同意我的说法？大可反驳，不必放在心中。」

　　美琪的回答，本来十分合理，可是我听了之后，一下子就觉得事情有说不出来的不对劲，简直是大大地不对劲，可是一时之间，又不明白美琪的意图。

　　我还呆着不懂回答美琪的时候，她已经从房间步出，手上拿了一件白色女生衬衫、一条黑色校服裙、和一套艳红色的胸围加内裤。我一看到美琪的这些衣物，心中不禁一动，好一阵心跳，脑海马上浮起早几天我在快餐店吃东西时，对面坐着的一群和美琪同校的女学生？？？？？？

　　话说当日，那班青春貌美的女学生很豪放，兴高采烈地聊天，旁若无人。其中一两个完全不顾仪态，大辣辣地翘脚坐，一点也不在乎被人看到裙下风光。那时我已经看得心痒痒。

　　后来她们玩得更颠，互相搂来搂去，动作很大，又唧对方。其中一个长发的女孩把双脚大喇喇的叉开，露出她白雪雪柔嫩嫩的大腿，也没穿打底裤，就这样被我一目了然地看到她小巧的内裤。校服裙里面的情形，使我心神为之荡漾。我到现在仍然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条内裤也是红色的。

　　那女孩发现我在看，也对我瞧了瞧，便继续和同伴玩，还摆出一副「给你看到又怎样样？反正你又吃不到！看到吃不到的，不是更痛苦么？」的姿态。

　　她说的也是。当时我看到那条「中门大开」的黑色校服裙，和大腿末端的鲜红内裤时，整个人好兴奋，心脏跳很快，裤裆隆起了一大团，鼻血也差一点喷了出来。

　　「明白了么？你不想被我们『阉』的话，那么你以后在我们面前，就要扮成一个女生？？？？？」美琪的话把我从印象深刻的回忆唤回来。

　　我听得目瞪口呆，陡然之间，当真如同我头顶之上，忽然炸响了一个焦雷一般。不论我事先如何设想，都绝想不到她竟然会讲出这样的话来。美琪的惩戒方法，实在是比小说故事更荒诞，太匪夷所思了！

　　「你肯扮女生，那就是间接承认自己是没鸡鸡的。面对没鸡鸡的人，我姊妹俩也阉无可阉！」美琪双眼之中现出了十分狡猾的神色来。

　　我听了之后，呆若木鸡，足足有好几秒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可怕的阴谋慢慢地清晰起来。

　　「别担心，扮女生其实很简单：你只要穿上裙子、胸围、女生小裤裤、丝袜等等就可以了。」美琪一面奸笑，一面道：「你肯穿女装的话，我们就饶你的小鸡鸡一回！」

　　听得她这样说，一时之间，我只觉得全身发僵，头皮发麻，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脑内第一个念头，便是穿裙子对於男生来说，根本是奇耻大辱。直到这时，我才哭丧着脸，蹩出了一句话来：「我是男生，怎能穿女生的裙子丝袜呢？」

　　「有甚么不行？」美琪脸上的笑意全失，扳着脸孔，像是在威胁我。

　　「因为？？？？？因为裙子是女生才会穿的嘛。」我不敢直视美琪的脸，只好将目光转向另一方。

　　「这个我当然明白。女生穿裙子，男生不穿裙，这是幼稚园学生也憧的道理。」美琪连声冷笑。

　　刹那之间，我觉得自己跌进了一个陷阱之中，一个经过精心佈置的陷阱。

　　「别浪费我们的时间。你要是坚持做男生，那就继续让我们『阉』下去；你肯选择做女生，那马上换上美琪手上那套校服裙。」美莉目光如刃，语气冰冷。

　　「男生？？？？我是男生？？？？？我是不会扮女生的？？？？男生是不会穿裙子的？？？你们要阉要掐？？？悉随尊便？？」我紧张得有点胡言乱语。

　　「你真的不穿裙子啊？好！有志气。」美莉嘴巴张得很大，故意摆出一脸吃惊。接着她毫不考虑地抬脚，用力狠狠地踢向我胯下。那一击，令我的袋袋和鸡鸡好像要爆裂开。我痛彻心肺，发出一下淒厉之极的叫声后，双手摀着要害，躺卧在地，眼角也渗出泪水。

　　「先生，这就是在本小姐面前做男生的代价。」美莉发出一连串很难形容的耻笑声：「你再说一遍，肯不肯穿上裙子？」

　　「不肯的话，你还欠我姊妹俩三十三下。」美琪调皮地咧嘴笑了笑：「怎么啦，这次轮到我了吧？放心，我会让你好好享受被我『阉割』的乐趣。」

　　我已经痛得说不出话。美琪还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就因为这一点点无谓的坚持，这样便成了一个废男人，我真替你不值。」

　　我也摸不着美琪这话是真心还是讥笑。

　　刚才美莉那狠狠的一踢，绝对是一次可怕的经历。可是要我穿裙这条件，却也实在令人难以接受。当然，裙子和裤子都只是一块布，而穿上一条裙子的动作其实跟穿上一条裤子也差不多，没有什么特别的困难。重点反而是，我接受了穿裙这样屈辱的条件，自愿变装成女生，就等於我主动放弃了自己的男性威严，以后任由她们凌辱侮弄。

　　「试想想，你只不过是换上另一套衣服，但你的命根便不用再受皮肉之苦，多划算！」美琪这小魔鬼，继续油嘴滑舌地半哄半骗我，还拿着她那件黑色校服裙，在我身上比来比去。

　　我又是吃惊，又是恼怒。她们两姊妹简直就是妖魔鬼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用尽办法、千方百计来羞辱我，残酷地扼杀我的男性尊严。我极度迷茫：马上离开，老爸说不定会杀了我，因为我辜负了妈妈这么辛苦才替我找到的免费补习老师；但要是再让美莉踢下去，我的命根子恐怕报废？？？

　　我内心反覆挣扎，说真的，要我男扮女装，我当然不是很喜欢，但仍然能勉强接受。无计可施下，我最后只好咬着嘴唇，下定决心，接受了这一宗魔鬼交易。我自我安慰：我只不过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想给美莉废了我的男性幸福，才嚥下这一番屈辱。要丢脸，也就不过只丢这一次了！

　　而且，刚才我看到美琪亲手递给我的，属於她本人的校服裙和私隐亵衣后，就像蜜蜂看到花蜜一样，一种莫名的兴奋就被燃起了──我的心跳现在还未回复正常。

　　当我从极度的惊惶失措的情形之中，镇定了下来，便知道若我要留下来让美莉给我免费补习，似乎只扮成女生一途。说实话，听从美琪的建议，穿上裙子就可以免得老二受罪这解决方法，确然有无比的吸引力。这想法，渐渐减轻我内心油然而生的羞耻感。

　　慢着！当我发现自己这样想的时候，着实被自己吓了一跳！我不是一分钟前，才觉得男生穿裙子是奇耻大辱么？我是不是疯了？我的意志，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美琪的威迫利诱大大地动摇了！

　　在那一刹那间，美莉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口角牵动，向我阴森森地笑了一下，倒又令得我遍体生寒。

　　「如今你不肯接受我的好意，我怕你几分钟后，便后悔都来不及！」美琪嘿嘿冷笑起来：「别逼我们废了你的男根！」

　　我本来还想说甚么来拒绝，可是舌头像是被冻僵了一样，硬是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因为我的防线已经彻底崩溃，我终於屈服了。

　　但怎么说，男生穿女服，在现今社会，仍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於是我现出了十分忸怩的神色，低头不语，满脸涨的通红，害臊地以半推半就的姿态，向美琪伸出手，准备接过她的衣服。

　　美琪对我这个乖乖就范的反应很满意，贼贼地笑了。我在心里喊着，我干嘛要自讨苦吃，完全服从美琪讲的这些？

　　「记着，穿上了我妹妹的裙子后，就是代表你自愿放弃了做男人的资格。」美莉望了美琪一眼，然后两姊妹一起兴高采烈，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被剥夺当男生的权利」这话，让我顿时觉得脸颊发烫。而我心里，自己在穿着裙子扮成女生的画面马上就在脑海浮现，这影像令我更讨厌自己，骂自己没用，是一个窝囊的废物。我心中也在发毛，油然生起一丝丝的恐惧，不敢想像美莉美琪以后会怎样嘲笑我。

　　　　　　　　　　　　　　　　第三章

　　我明明是一个下面长了小鸡鸡，如假包换的男生。要我穿裙，在我的记忆上，这大约要算是生平最屈辱的事情。没想到为求不被美莉美琪『阉』了我，我竟然可以如此放弃自尊。

　　我接过美琪的衣服，正想走进洗手间更换时？？？「你？在？这？儿？换？衣？服！」美莉一字一顿的命令我。

　　受了美莉这话的极度震撼，我吓了一跳，她这一番话说出来，字字都像是利刃一样，刺进我的身中，听得我如同五雷轰顶一样，全身冰凉，几乎连站都站不稳，连忙用一手按着桌子。

　　「什么？在这儿换衣服？」我不太相信听到的话，脸上略红了一下，两眼睁得大大的。美莉这个要求实在是让人家难以接受啊，我怎么能当着她们面把自己脱光光！我为难之至，只得以求助的眼神向美琪望去，只见她脸向着天，竟连看也不看我！

　　於是我想和美莉讨价还价，可是美莉已经面色一沉，厉声道：「没听到我说吗？在这儿换衣服！不肯换的话，便让我继续阉下去！」

　　虽然我心里有一千个拒绝的原因，我最终还是妥协，像中了邪般乖乖听从美莉的话，怯生生的脱下了衬衫、内衣和长裤。美莉给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我脱剩内裤时，手不禁颤抖起来。我十分踌躇，真的要在这两女面前脱光么？

　　「怎么了？你害羞么？『美莉盛气凌人，恶狠狠的说：」要自己脱掉内裤，还是想我帮你脱呢？「

　　我倍感屈辱，感觉有点后悔。刚才我太轻易就让步，答应了美莉在这儿换衣服的要求，令得自己变成像个下贱的奴隶，不断给两位女主人折磨。欲言又止的我，最终还是狼狈地在两女生面前把内裤脱下。顿时两股间的那根东西，就弹了出来。

　　美莉美琪两姊妹咧着嘴，现出极其满足的笑容来，以猎奇的眼光细看我的男根。

　　「喔？真的是小鸡鸡唷，不过怎么会这么小？」美琪低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美莉长笑一声：「是你小时候营养不良，令它发育不全吗？」

　　那一刻，我神情自然要多难看就多难看。一股羞耻感由耳朵直通脚板底，我双手掩住了涨红的脸，羞愧难当。两女呵呵大笑起来。

　　「姐，看见没有，他的小弟弟看来只有两吋唷！连小学生都比他大吧？这样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怪不得刚才我『阉』他的时候，好像抓不到甚么东西似的！」美琪用一种同情弱者的神气看定了我。

　　「真可怜！看你这么细小的棒棒，又短又没用，将来怎么能满足女生？你这种」牙籤「男，怎配做男人？」美莉又用嘲弄的眼神看着我那话儿：「不如我们索性帮你剪了它，让你做一个名正言顺、堂堂正正的女生吧？」

　　「姐姐，给他一次机会吧。他再不努力读书，测验仍是成绩满江红的话，我们才替他净身。」美琪调笑着回应她姐姐的建议，再语带嘲讽对我说：「你再不快快换上裙子的话，要是我姐真的剪去了你下面，我也没办法唷！」

　　怎么说，我也是一个男生，仍有男生的尊严。要我穿上女生校服，还是如此丢脸地在别的女生面前穿上，这对一个男生，是天大的羞辱。但如果我不服从美莉美琪，不肯听她们的话，穿裙子扮女生的话，恐怕我的鸡鸡，便会落得被她们两姊妹蹂躏成废棒的下场。

　　无论如何，出於捍卫我仅余的少许男性自尊，我仍然装模作样，装作稍稍犹豫，摆出一正副不欲换上女装的姿态。尽管我知道这是无济於事，改变不了我要变装的命运。

　　「快点吧！我很想看到你这个下面凸起来的身体，穿上女装会是什么样子唷？」美琪调笑着说，眼光停留在我的老二上。

　　而美莉则像是看穿我心中的惺惺作态，直接了当的说：「别浪费我的时间，我给你一分钟，你不肯做女生就算了！那便快快拿出你的男生特徵，让我了断那余下的三十三下。」

　　美莉的话像有绝对力量。我心里浮现一阵羞耻感，别过脸避开美莉闪烁着胜利光芒的目光，颤抖着拿起美琪的厘士内裤，犹豫了一下，一只脚先踏进小小裤的一边洞口里，然后另一只脚踏进另一边。站稳之后，双手把裤裤往上拉，直到内裤紧紧的包住我的小屁股。

　　美琪的小巧三角内裤穿在我身上，厘士内裤的滑溜溜质料的触觉，加上明显小内裤真的有点小，令我被小内裤紧紧地包住，老二像被蚂蚁咬似的发痒发滚，我无法忽视下体传来的刺激。

　　再想到这条内裤曾经同样紧紧贴在美琪的阴唇、屁眼上，沾染她日夜不断泌出的体液与爱液。虽然我和美琪没直接做过爱，但我已经间接透过美琪的内裤，接触过她的身体了。就在那一刹间，我陡然有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感到了极度的喜悦和舒畅，那种感觉是陡然之际降临上心头的，几乎令我无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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