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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01-03),2

[db:作者] 2025-07-11 17:08 5hhhhh 1150 ℃

  表姐掀开一道竹帘一道布帘,刚要惊呼就被大叔轻捂住了嘴。

  躺在她眼前的正是人体盛,是个极白又较小的女子,在动筷之前大叔还拍了几张纪念照给她,表姐说全程她平时最喜欢吃的就是生鱼片、寿司,那天缺没怎么敢吃,因为觉得每次用筷子隔着鱼肉碰到她的时候,女孩的身躯都会微微的颤抖。表姐总是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个女孩,想要试图把眼睛和她对上,可是女孩似乎颤抖的就只有身体,眼睛则是一直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后来大叔的一个日本当地朋友也来了,看到人体盛兴奋的不得了,两个人就喝起了清酒,每次夹生鱼片时还有意无意的触碰女孩的身体,后来她才知道,女孩在桌子上作为「菜盘」

  的时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叫喊和挣扎的,必须完全的服务服从,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和事都必须忍气吞声。一方面表姐对她深表同情,另一方大叔和他的朋友在不停的灌她酒,大叔说表姐喝得是梅子酒,没有很高的度数,表姐将信将疑,还是小口小口的喝,可是喝到后来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时候,再看到那两位大叔用筷子调戏人体盛,就变成手了,再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手就到她身上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她那恩师教练的家里,说是店里晚上打烊的时候看到她衣衫不整的躺在包间里。表姐去年回来给我诉说她的这些经历,看到我紧张的表情,没等我问出想问的问题,她就回答说,什么都没发生,她的恩师特意问了店里的人,说那两个人也搀扶着走出去了的,估计也并没有力气对他做什么。后来表姐回来的时候,在包里发现了那张人体盛的照片,有一次去老爷子家,我们俩就在老爷子种花的露天阳台上,她跟我跟我讲述了这段离奇的经历,当时也许老爷子就在门外,或在楼下,想要窃听到我们的内容实在太容易,而且之后表姐的那张人体盛的照片就不见了!所以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把注意力放回到影片上,老爷子看来是做足了功课的,不知道哪请的师傅,把表姐身上的菜品摆的极其漂亮,像模像样,各类冰鲜的生鱼片,旁边还放了清酒。后面什么内容我此时不想去想象。

  这时老毛那家伙又发出了极其诡异的声音,而屏幕上出现的毕竟是与我作为玩伴长大的表姐,我实在没有把她当成其他女性和这两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一起欣赏的欲望。我走了过去,看清了那黑色的机器,摁下退出键,拿出录像带对阿超说,以后想要什么片找我,这个我要定了。

  阿超站起来还想抗议什么,却被老毛摁下了,说:「你的女神也不让我『亲密接触』给他吧,是你说的他是无所不能的偶像,女神可以换的,想想以后,给他吧!」

  我并没有等阿超的认可,径直就走向出口,快要走出去的时候,我又想起了什么,侧回身又留下一句:「这小妞还有什么动态的话,我照单全收了,我会让你们觉得物超所值的。我说到做到。」

  老爷子突然让我觉得是个很有故事的人,但其实在我眼里只要他接着这么盲目喜欢我,推崇我,让我足够成熟就接手一家之主的地位,他在我眼里就还是个可爱的老头子,其他的都不重要。

  提到表姐,不得不说说她和我的故事。

  表姐名叫柳欣欣,是老程的姐,也就是我大姑的孩子,也是放寒假了,被父母拽着回来看老爷子。表姐大我2岁,晚上一年学,又复读了一年,就变成跟我一样高三了,与我私交甚好。我没有过多的兄弟姐妹,常联系的只有两个,老程家这边的亲戚有欣姐,有个刚上小学的表妹,后者只是见到的比较频繁,并未有太多沟通。而欣姐性格开朗,较为健谈,是我欣赏的女性;老妈的家里老人早已过世,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小姨和程成,程成今年20了,比欣姐还大一岁,作风一直中规中矩,在本地的省重点大学C校,是那种大人放心的孩子,刻苦,稳重。

  3人算是一起长大,随谈不上多合拍,但彼此十分信任。

  今年欣姐过完寒假就该全力备战高考了,她因为一些原因,想要报考一所远离W城的二线城市里的大学,也就是说我们只剩下半年可在同一个城市随意见面。

  得知这个消息本来我的心里些许有些失落,可是现在我的心情却复杂的要命。刚看完有她胴体,想象她接下来如何被老爷子糟践调戏,想着她看着别人造爱在暗处自慰却没有人满足她…怎能不心生倪端……

  我很多最初对女性的启蒙都是来自欣姐。欣姐小学的时候回老爷子家还比较频繁,但基本也是大姑夫周五开车扔到老爷子家周日晚上接走,于是经常我来自于女性的一些探索问题都是从欣姐的口中甚至身上得到答案。

  欣姐初中时热爱漫画,经常周末回去老爷子家,没看到欣姐的人,看到欣姐的淡紫色书包就忍不住翻一下内兜,找漫画书自己看,有一次就翻到了他们学校派发的免费的卫生巾。欣姐到老爷子家时候看我没来就跑去厨房拿了两瓶汽水,

  等蹦蹦跳跳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我手上拿着已经被我拆了一半的卫生巾在翻来覆去

  的看,刷的一下脸就红了。那时候我第一次觉得,不管多爷们气的女孩儿,脸一红都真好看(欣姐那时短发,夏天皮肤晒的又黑),尤其是因为我造成的,就更加好看和有趣。欣姐把两瓶汽水重重的往阳台上一放,说还给我,我说你告诉我这是干什么的我就还给你。欣姐听闻脸上又飘过可爱的闪躲表情,说,就女孩用的呗,男生没用的。我就问,「为什么?你们用在哪?」欣姐支支吾吾的推脱了一会儿,还是坐到我身边给我讲了个大概,甚至把当时学校一起发给他们的宣传小册子给我看(上面印有一些女性生理卫生知识),我看着听着就觉得渴,就把欣姐拿来的两瓶汽水都给喝了。后来欣姐说:「讲完了,可以还我了吧」我还没看够她脸红的样子,就躲着不让他拿,她就站起来想抢回卫生巾(其实肯定已经被我玩的不能用了啊…),那时欣姐性格活泼喜好各类运动,初二就发育的人高马大,已经快1米6,我属于晚长型,五年级还坐在第一排属于班上最矮的,自然不是她的对手,好在比较灵活,还躲闪了几下,窜了几个屋子终于无路可走,被欣姐逼到死胡同,一回头已经被她双手撑墙堵在墙角,身体没有贴上我但也快没有了什么缝隙,她低着看着我笑,微微有些喘,脸还是红红的:「小东西,快给我,累不累啊你真能跑」我本来是打算生耗上一会儿的,因为她喘的我虽然热但是酥酥软软的挺舒服,无奈这时那两瓶汽水的后劲让我来了感觉,只得扔给她跑去卫生间解决内急。

  解决内急的时候我就在想,完了,出去的时候欣姐肯定已经把那东西藏好了,没得玩了。结果一开门欣姐就在门口有些扭捏的站着,那白色的东西已经叠回原来四四方方的样子拿在她手里了。

  她看到我,说:「快出来,让我进去。」

  我那时个头虽小,腿脚的力量却是极好。小时候喜好武术,马步更是每天必练的基本功,往那一扎任她怎么推搡也挪不动地方。欣姐就真的急了,这次不但脸红,还开始梨花带雨了。

  那时小,心理素质不好,一看男人婆都哭了,顿时就兵荒马乱了,加上之前她那个脸红样子,当时说不出什么感觉,立马就服软了(后来知道眼泪是女人的生化武器),贴墙给她让出一条道通行。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就冲进卫生间,想要把我推出去把门关上,说:「你出去呀我要上厕所,我要用卫生巾的。」我一听,立刻觉得更不能让了。我说:「你光跟我说了是干嘛用的,我要看你怎么做嘛!」欣姐哭也哭了,闹也闹了,看我还是不依不挠,就开始犹豫。我接着说:「我是不是你弟弟啊,亏你说疼我喜欢我,小时候一起午睡时候还偷亲我,为什么还要瞒着我。」(后来欣姐说我小时候就觉得我不简单的,很会收拢女人心,各种手段语气拿捏的都各种到位)我的记忆就到说了这么多时,欣姐就在我面前妥协了,第一次脱下了裤子…说到这的时候欣姐打断了我,(因为欣姐过完假期就要走了,我们在老爷子家的露天阳台上趴在扶手上就不免一同回忆起那些各种各样的曾经)她说当时电视里正在演俗得不能再俗的言情电视剧,内容是什么早忘了,就记得一句台词印象特别深刻:「男的大吼了一声:」你不相信我!「然后我就跟着朝她吼了一句」你不相信我!「她当时本来是挺焦虑的,正想方设法怎么能给我支出去,听我那么一喊完顿时就又想笑又想哭的,觉得我还是个单纯好奇的小孩子,就又一次纵容我了…(这段我是我不记得的,因为觉得自己没做过那么傻的事,后面才是我记忆犹新的。)

  其实那时候她具体怎么换的卫生巾,我也根本没敢仔细看,因为她一褪下裤子,我就看到了她裤子后片的一片殷红…小时候见到成片的血都会觉得有点恐怖吧,短促的一声「哇」就喊出来了…欣姐反而这会儿淡定了,说:「你别叫,你要害怕了就扭过去,等我换完了你再看。」当时我还在逞强,就没转过去,但是用手指捂住了眼睛,留了一个缝,只敢看她的眼睛,看她什么时候跟我对视,压根不敢往下看了(青春年少的日子…),心里还默默的想说,欣姐才是真的男子汉,留这么多血都不喊疼。

  当然,现在才懂得只是当初闹得幅度太大了,让她弄到裤子上了,所以她才急着要用卫生间。

  说到这里欣姐笑得前仰后合停不下来:「当时我只是以为你晕血,哈哈…没想到你怕成那样,真是…可爱啊…哈哈哈。」

  我看着她笑得越来越嚣张,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突然就想惩罚她,压灭她的嚣张气焰!

  于是我就真的突然压了过去,把她围在自己和阳台扶手之间。我感到欣姐顿时就屏住了呼吸。

  因为我贴的很近,而她眼睛正视的方向,正是我凸显着的不安分的喉结。

  欣姐的胴体和自慰时颤抖的背影又不可抑制的浮现出来。

  我听到自己转动喉结下咽的声音,将嘴张开挪到她右耳边,轻轻呵着气说:「欣姐呐,今年你高考,我也初三了,身高突然猛长,已经被我们那1米7不到的班秃(我们班主任是地中海)调到最后一排了,主动权这种事我们该换换角色了…」

  欣姐定了定神,伸出一只手挡在她胸前想当做障碍物就这么把我隔开,打了个哈哈,说小东西造反啊?

  我把脑门低下,轻轻顶上她的额头,眼睛对上她,似笑非笑的说:「第一个看到你私处的人,是我吧?」

  久违了的宛如少女初次般娇羞的脸红。

  看着欣姐咬了咬嘴唇,心里除了欣慰,还有一种快感油然而生,让我禁不住向她靠拢,并加大了腰肢间的力量。

  她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把胸前的手反过来似乎想要推开我,却被我一把抓住,灵活的解开自己衬衫的第二粒纽扣,将她的手顺势摁上进了自己的胸膛。

  欣姐忍不住轻微的一声感叹,很不错,是我喜欢的的反应。

  我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后颈,让她贴近我,轻轻说:欣姐的第一次,让我怎样也忘不掉呢…

             第三章年轻的身体

             SideA(米可)

  从小时候开始,我的身边便没有所谓的雄性生物的存在。

  在离开我爱的小城来W城之前,曾问过许多次母亲,你不是不相信男人了吗?

  干嘛还要再嫁。

  母亲只给过两个回答。

  一、为了生活

  二、他能给我安全感,哪怕只在床第的一瞬间。

  曾听到母亲电话和之前的同学兼顾好友联络,说打算再嫁。电话用的是免提,不免就听到了其内容。

  母友:哎呦,能让你个千年冰山动摇的,一定那方面本事不一般啊,是不是雄性特征特旺盛啊?

  母亲:你就没个正经,回头我搬去W城啊,理你是近了的,要聚的。

  母友:就怕你下不来床呦,憋了那么久没发泄的类。呵呵!

  母亲:受不了你呀,许久没见怎么这样了呢,比不了你呀,许老师教你教到枕头边了呐那是还在小城里的古镇居住,我实在忍不住不堪入耳的内容,又不愿意与其争吵,便捡起一粒石子扔向坑坑洼洼的泥墙壁以示抗议。

  母亲似乎意识到了我的存在,举起了电话开始私聊,我的世界终于一片清净。

  我的心里此时却是极为无法平静的想起了这个片段。

  床第之间的安全感是什么?为什么只有一瞬间?那方面的本事到底是什么本事?下不来床?发泄?

  程成突然伸出一只手想要扶着我的胳膊,我条件反射的躲闪,大脑却在飞快的继续着我的思绪,直接张嘴问了一句:「雄性特征旺盛到底是什么意思?」

  程成的双眼瞪大又瞪大,难道他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

  他看着我似乎并没有挪动自己身体的意思,只好决定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把我的手放回了他腰带一下凸起的位置,说,应该是这里。

  我隔着他牛仔裤粗糙的布料只刚摸了一下,他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放在嘴前,示意我不要出声。他轻轻说,我们先把东西拿进去吧,你想程兮一开门看到我们还在国际友好拥抱吗?

  我想他说得对,至少他看起来很友好,让我觉得是无害的,比那个战犯似的家伙强多了。

  于是我拍拍衣服站了起来,顺便拉了他一把,看来被我坐的有点酸,我看到他站起时似乎腿有些微微的颤抖。

  他把我的卧室门推开,说:「请。」

  真好呢,这就是绅士吧,之前只在电视里看到过。

  之前住在小镇里,母亲特意挑了一处幽静僻远的地方不让人打扰,很少有人会出现,唯一的邻居是一个寡妇阿姨和婆婆。寡妇阿姨没有孩子,就把我当亲生孩子般对待,给我做粗布麻衣,教我头发怎么能编出好看的花样。后来又一天寡妇阿姨就突然消失了,母亲说她嫁了吧,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嫁出去了,怎敢领到我面前让我们看看?怕别人抢走嘛。

  我说为什么会抢走?

  母亲说:「男人嘛,在作出决定的时候,如果看到更加姣好更加渴求的女子,他身上有一处就立刻会抗议的。」说这些时候听不出她是怎样的情绪,声音极其平静。「女人啊,比起身子,更不能随便给的,是心。」

  (怎么越来越觉得有种发错地方的感觉…我要转型…)

  我抬起头看到明朗宽阔的卧室,在这个城市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安心。这是完全属于我的地方吧。

  尤其这个大床,我终于不用窝在古城那个有点霉味的小窝里了呢。也许搬出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想到这,我忍不住向后直接躺了下去。

  程成在一边窸窸窣窣的还在做些什么,声音有些模糊了,赶了一上午的路,突然有些累了…

  他很体贴呢,一定是帮我放好行李了吧,为什么站在门边呢?准备离开了吗?

  …

  想着却合上了双眼,然后听到金属门锁特有的咔嚓声,世界一片安静…我往旁边翻了个身挪了挪,用放松的姿势人完全的躺在了床我以为我要睡着了,却突然感到什么在拉扯着我的手,我不想睁开眼,过了会儿又碰上着我的脸颊,然后脖子,蜻蜓点水的划过胸前,腰间,那是一双手…

  等到这双手停在大腿间的时候,我终于有些受不了了。

  我极不情愿的睁开双眼,看到了程成正迷离的盯着我。

  他见我醒来似乎有些欣喜,待我还没明白为何他已经推开我的一只腿将我压在身下。

  我被他压的有些呼吸急促,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于是张口说:我觉得这个姿势我好尴尬的。「

  程成并不想挪开,温柔的笑了笑,说:「我在门口尴尬半天了呢。」

  于是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知道刚才他在我身下为何有一瞬间想闭上双眼,因为他在我的两腿之间,缓慢而沉重的向前顶向我,把我刚摸上的那个凸起的地方结结实实的压在我的两腿间的缝隙上,让我觉得好舒服。

  程成这样在我身上缓慢的蠕动了一会,问我:「你真的什么都不懂?」

  我睁开眼迷茫的看着他,没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他笑着摇摇头,生涩的说:「说没什么,有些停不下来了,不想停下来。」

  「那就不要停啊。」

  「傻妞,你都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我一时语塞,确实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不知为何,这种奇怪的气氛催促着我继续刚才的动作。

  「虽然不知道,但是刚才觉得很舒服,想要继续下去。」我诚实的说。

  程成似乎有些犹豫,因为我看到他皱起的眉头。

  「如果很为难的话就算了…可是,可是就算不能继续,我希望你告诉我接下来如果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我…很想知道…唔」程成又覆压上我,还将嘴抵了上来。本就呼吸急促的我,经他这样一折腾,顿时竟觉得有些眩晕。

  「程成,小可,吃饭啦!」传来了的是大胡子的大嗓门。程成将嘴唇松开,心有不甘又有些迷离的看着我,说还没有结束呢…

  我转身看向窗外的天色,已染上一抹红霞,居然已经是傍晚了呢…

  程成起身,把我也拉起,说:「我先下去,你换身便装下来吧。身上还穿着上午赶路的衣服呢。」然后把我推到衣柜的落地镜前,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整理一下再下来。」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有些毛躁,脸颊上两抹从未见识过的分红,胸前还在起伏着,颤抖又微快的呼吸不止。我蹲到箱子旁边,打开,褪下厚重的衣物,换上了一件轻便的麻衣。然后把头发高高的扎起一个马尾。

  「米可你快点!」是母亲不耐烦的声音。

  于是急忙登上拖鞋准备跑下去,又确认了一下脸上的红晕已淡去大部分。

  出了卧室看到楼下程兮已经背着包站在玄关了。

  大胡子再次不悦,说:「今天家里一起吃个饭,吃晚饭的时候你往外跑什么跑?」

  程兮说:「你们吃嘛,又不差我一个。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怎么说话呢!我是你爸」

  他和大胡子你一句我一句的时候,我已经走下了楼。

  程成拉开座椅,让我坐下。

  程兮和大胡子依旧在你一句我一句。

  母亲像程兮的位置又夹鱼又添蔬菜的,明明是个空座位,却都快要被填满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空空的桌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成留意到我的状态,又看到我的样子,去帮我拿了碗筷回来。

  他们俩依旧在争执。

  母亲用指尖轻不轻重不重的点着我胳膊推了一把,责备我干嘛不自己去拿,还下来的那么墨迹。

  程兮突然转火向她开口:「你怎么当妈的?」

  气氛顿时很微妙,空气像凝结住了。

  然后大胡子的手就举起来了。

  母亲捂住了嘴,看起来很惊讶眼睛却没有任何变化和闪烁,我知道她在伪装。

  反应快的又是程成,他稳稳抓住了大胡子的手腕「姨父,家里第一顿饭,这样不太好吧。」然后转向程兮:「兮,坐下来一起吃点再走,等会哥送你。」

  程兮就真的坐下来了,我突然从心底觉得程成好可靠,连程兮这样的人都被他收服。

  然后便是各种客套的寒暄,习不习惯啊,缺什么啊,寒假有什么计划和想法啊,有什么需要开口跟叔叔提之类的,总之大胡子在极尽所能的表现着他的友好,我一直恩哦啊的回应着,并不想过多作答。

  「穿这么寒暄,回头出门别说是住我们家的人啊。老程你还不赶紧想办法给她收拾收拾,哪来的村妞啊,还混血儿呢,城乡混血儿吧。」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话糙理不粗,小兮说的对,是该给小可置办些生活用品和衣物什么的。现在小可这年龄的女孩都有自己喜欢的穿衣打扮风格和专属的化妆品护肤品 .等下吃过晚饭我和小兮一起陪小可去逛逛吧。」听到程成的声音我略微的安心,可是为什么要车上那个战争贩子?

  大胡子认可的看了眼程成,对母亲说:「把你的信用卡副卡给小可,回头给我给你办张额度更大的。」

  母亲看了我一眼,说跟我上楼去取吧。

  程兮说,你腿脚不利索还是拿不动啊?

  大胡子并未表态,母亲自觉无趣,便起身自己去拿了回来我突然就有点想乐了,突然觉得程兮挺讨厌,但是不可恨。

  大家都心辕马意的将就吃完这顿饭,大胡子对我说:「今晚我和你妈要出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宴会,明天周六直接去老爷子那了。小可你刚过来,回头再见老爷子吧,等下去商场想买什么买点什么,回来收拾收拾。」然后他转向程兮,「老爷子钦点你周六必须到位,他说再不出现以后就别去看他了。我们先走了。」

  剩下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小保姆来收拾餐桌。

  程兮说:「小可,拿外套去吧,我们也走。」

  夜晚的W城和我所生活的古镇简直是天壤之别。印象中过了9点就沉寂下去的夜,似乎在W城人眼里,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程成让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说前面的视野好些。路上我一直在问程成各种各样的问题,这是什么那是什么这是哪里,为什么会这样之类的…总是能听到后座若有若无的轻哼声,我也懒得理。

  终于熬到那个家伙下车了,程成说我们也在附近。于是泊好车就去进入了商场。

  基本上之前和母亲也会隔一段时间去去商场,但是小城最大的商场所有楼层加一起可能都不及这里的一层。加上距离较远,基本和母亲都是网购或自制,这样的好处就是练就了一手好的针线活。

  逛街的内容不作详述,基本上是程成选我去试,两个人都觉得不错就买,我不问价钱他也不说,反正跟我俩没什么关系。印象里好像买的大多都是裙装,程成说这里的女人都是要风度不要温度,我说我怕冷怎么办,他说走到哪都有司机怕什么。从帽子墨镜买到各种袜子靴子鞋子,从各种外套买到睡衣内衣,之前总看到别人说购物看着一堆战利品有种说不上来的满足感,我心里的想法却是,这么多,穿给谁看啊?

  「小可,来。」我走过去,程成递给我一个袋子,说:「为你在这家特别定做的衣服,只有这一套哦。本来是想送给天上掉下来的妹妹做见面礼兼新年礼物,这不是快过年了么,是红色的。」

  「…谢谢,可是刚才你说『本来』是为什么?」

  程成笑笑,说:「有一些事情是说不准的…」稍作停顿,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我身上还穿着在上一家店铺试好买下的贴身毛线裙和及膝长靴,他顺手抄下一条格子围巾给我系好,说:「就这样回去吧,上车。」

  我在走出商场旋转大门的时候,从镜子的反光中看到了自己,束起的马尾在试衣服时已经被程成要求放下来了,我的头发是天生的自然卷,现在正中分着散落开来卷曲在两肩。现在这身装扮,让我觉得仿佛变了一个人。

  上车之后程成似乎注意到我的沉默不语,问我想什么呢?我说在W城,这样就是大家喜欢的人了吗?

  程成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慢慢的融入这里吧,你会觉得有所得,也有所缺失。没有人能做到所有人都完全的喜欢,自己在意的人觉得自己过得去,就叫做『还算不错』。」

  路上基本我的目光没有离开过程成,听他聊他的想法,听他教我在这个城市如何生活,如何面对他人,我觉得他好像是那种所谓的很可靠的人吧。

  车子终于停下来,却是在一个明晃晃的超市面前,程成说:「晚上那顿饭估计吃的不舒服吧,去买点吃的喝的,再看看有什么需要的一并买了。」我不禁感叹他如此贴心,免不了跟自己房间另一端的那位兄台比较一番。难道20岁和17岁的差距真的就这么大么?

  我选好东西推着车过去的时候,注意到程成在拿啤酒。我就问,酒好喝么?

  他说你没喝过吗?我说未成年不是不能喝酒么?他哈哈一笑,说你果然是个乖宝宝,又多拿了两瓶,答:「不碍事的,喝两瓶催催眠睡得更好。反正明天周末,家里也没人,我可以睡上一天。」我们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一进门我就踹掉了那双万恶的靴子。然后回到卧室,把刚趁着程成不注意偷摸结账的黄色超大T恤和纯棉小短裤翻出来,带上换洗内衣冲进了浴室。

  浴缸内部是有流动水装置的,一直能感受到水从腰身两侧划过,又从脚下绕回中间大腿下侧,再扩散到不同的方向,力道到刚刚好…舒服的我一不小心就觉得快要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急促的敲门声,甚至可以用砸来形容了,程成在外面喊着米可米可,你怎么了啊,快出来。我迷迷糊糊的没找到支点,身子一滑,差点重心不稳整个上半身滑进浴缸,还好一直胳膊及时的抓向边缘,只听「咚」的一声,我就感到胳膊肘下方受力过猛,我顾不上穿衣服,费劲的裹着浴巾疼的呲牙咧嘴举着胳膊,就先去打开门想跟程成说我没事…

  门一开程成在外面红着眼,吓我一跳。我问你哭了吗,他说:「没有啊,我在喝酒等你出来,可是你一直都不出来,我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我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事,他说我真没事,然后看着我裹的乱七八糟的浴巾,就不光是眼睛红了,脸也红了。他抱过我,把脸埋到我的胸上,还来回蹭了蹭。

  就不动了。

  就这样停了大概5分钟,他说你把衣服穿好,别感冒了,我回屋继续看电视去了。

  厅里的灯也关上了,暗暗的看不,我喊小保姆也没有回应,只好着急套上T恤和短裤就关好楼下的水和灯跑上楼。

  程成的门是虚掩着的,我一推就开了。

  我打开灯,看到床上没人,旁边的桌子上散落着几听啤酒罐。

  人呢?我狐疑着接着往前走,并未注意脚下,结果被什么东西结结实实的绊倒了,跌下去的一瞬间我心想完了,身上又要多一个青了…

  好在程成屋里底下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我摔下去时并未感到过多的疼痛,反而是身后脚下绊倒我的东西一动,吓了我一跳!我回身看去,程成斜坐在那里赤裸着上身歪着脑袋看着我,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样子。他放下手中刚要打开还没打开的那罐啤酒,冲着我爬了过来,说要把我拉起来,结果却直接压了下来!

  并不是晚饭前那种让我舒服的压倒,我感觉到他似乎明显是身体哪个部分中心不稳压向的我,我的两只腿斜着在他身下别的很难受,我就一直喊他的名字,程成,程成,程成。他很快就起身坐好,说:「逗你啦,你不是想知道喝完酒的样子吗,演给你看而已。」我觉得我没喝酒比他喝了酒还不清醒,真的分不清楚他到底哪句是真的了,唯一明显能感觉到的是他变得活跃了,一直在跟我说心事,有的话甚至重复了有许多次。

  我洗完澡后一直是滴水未近,听着他说不忍心打断,还要表示认同和回应,渴的只能喝他手里一点都不好喝的酒…是苦的,这是我第一次喝酒,再后来我就有些酥麻的感觉,我觉得可能这就是他们说的微醺。于是我想要拖起他来上床躺好休息,我好回去睡觉,我跪坐在他面前就使劲往后拽他,结果用力的时候,他正好起身,我直接向后倒去,又一次后背靠上了舒服的厚厚的地毯…我说:「程成,你这个地毯好舒服,我谈着都觉得晕乎乎的,一点都不想起来。」程成说:「这酒没什么度数啊,别玩了,我就买一打,你才喝了两罐儿,不至于。」我说:「我没醉,我意识很清醒,就是觉得飘飘的,你17岁时候喝酒什么样啊,是不是还不如我呢,是不是直接喝的醉晕过去啦?」程成嘿嘿的笑,然后说你等我,就闪出卧室了,我躺在他的地毯上,把腿伸了伸,开始觉得热,便掀起了T恤想露出小肚子。程成其实是去拿冰块了,看到我身上红红的他想帮我降温,就用杯子装了杯冰块,装了杯冰水拿上来。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晚饭前的吻,就想把冰块送进我的嘴里,于是含了一块冰块走进卧室,然后看到我的样子那块冰差点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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