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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山河(全) - 5

[db:作者] 2025-06-15 13:10 5hhhhh 8310 ℃

           《靖康之耻》东京七日屠城

  大厅中回荡着清脆的抽打乔宛儿屁股的声音和她那抽泣苦闷的狗叫声。

  「汪,汪……呜……呜……汪,汪……主人……求求……汪,汪……」被肆虐折磨的苦闷和无奈,使跪趴在地上的乔宛儿快要崩溃。带着哭腔的狗叫声透着凄凉的呻吟,不停的甩动着秀发,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颤抖着,拼命的配合骑在屁股上的男人阴茎抽插的节奏。大胡子双手从乔宛儿身下伸过去,肆意的慢慢把玩着颤抖的雪白双乳,突然毫不怜悯的用力掐着她红宝石般的奶头。

  「啊……汪,汪……呜,呜……啊……」乔宛儿疼得全身都绻缩成一团,秀眉皱在了一起,失神的大眼睛流着凄楚的泪水,然而没有命令却不敢停止学狗叫。

  「汪,汪……呜……呜……饶……主人……求求你……汪,汪……」无边的黑暗吞噬着她,从全家被毫不怜悯的杀掉开始,自己就已经被套上了奴隶的颈圈。

  从五岁起,父亲便以高价聘请全国最有名的女太学,最有名的琴师来教导自己,十四岁琴棋书画便无一不精,在去年中秋花灯会上,一时名动东京,多少名门贵族,达官显贵踏破了门槛为求一睹芳泽。

  现在却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任何的才学都失去了作用,唯一能够做的只能是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拼命的讨好骑在上面的男人那丑陋的阳具。

  那个李翰书呢,那个十九岁便高中状元的俊朗挺拔的江南青年,他现在怎么样了?自从去年花灯会上的邂逅,两人便已情投意合,上个月便约定登门嫁娶事宜,没料转眼竟山河破碎,恍如隔世了……

  「汪,汪……呜……饶了我……主人……求求你……汪,汪……」男人故意停下抽插,用手继续拍打着,命令乔宛儿自己耸动着雪白的屁股套弄他的阴茎。

  乔宛儿拼命的跟上骑在屁股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抽打屁股的节奏,用自己美丽的身体不停的套弄着阴茎,一想到屁股上这个丑陋的男人将变成自己的主人,心里就象在滴血。

  「啊……啊……汪,汪……主人……嗯……求求你……别拿出去……汪汪…

  主人……呜……「」学得挺不错嘛,不过不准停止学狗叫。「男人不怀好意的将阴茎从颤抖着的屁股中抽出来,命令乔宛儿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屄门,露出粉红的阴蒂。将乔宛儿雪白的屁股当成板凳坐好,将阴茎插入同样趴伏在面前的田春罗郡君的樱桃小口。

  「感觉怎么样啊?」骑在屁股上的男人似乎不在意的问田春罗郡君,同时用手用力的拧着她红宝石般的奶头。田春罗郡君的樱桃小口被粗大的阴茎塞满了,如何还说的出话来,只能撅着肥白的屁股,拼命的点头。雪白的屁股上插着的竹筷随着她含弄阴茎的节奏,微微的颤动着。

  「竹筷可不准掉下来,掉出来就杀了你。」男人一面示意正在给他用心舔屁眼的姜醉媚郡君爬到胯下,伸出丁香小舌,给被命令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屄门的乔宛儿舔阴蒂,一面好象漫不经心的说道。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两位美丽的康王府郡君趴在冰凉的地上,撅出肥白的屁股,拼命用屄洞收缩夹住细细的竹筷,由于身体的紧张,竹筷仿佛在雪白颤抖着的屁股中一上一下的自己动着,看上去就好象是竹筷自己在玩弄她们美丽的身体。

  被骑在地上的乔宛儿秀丽的大眼睛笼罩着苦闷、无奈、痛苦的复杂眼神,凄楚的泪水在秀丽的脸庞上流淌着。由于是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屄洞,只能够用美丽的奶子把上身撑在地上才能够把肥白的屁股撅起来。在姜醉媚丁香小舌的舔弄下,洁白如玉的身体不停的抽痉。

  大胡子背转身来坐在乔宛儿的不停抽痉着的雪臀上,怡然自得看着田春罗郡君的樱桃小口套弄自己的阴茎。偶而提起她的秀发,伸手去玩弄乔宛儿用白嫩的手指掰开的柔嫩屄洞,或者使劲拧几下姜醉媚郡君伸着舌头的秀丽的脸,使胯下的这两个高贵雪白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哭泣。在她们的旁边,刀疤脸一边喝着酒,一面用脚趾肆意玩弄着趴在身前的两个美女的高耸着的雪白屁股。

  而那两个叫做小四和则灭里的金兵命令厅中站着的其余女人脱光湿衣,跪在他们面前,双手抱在后脑上,将肥白的双乳挺出来,用刀尖玩弄乳头,两人互相用勃海语开着玩笑,哗笑不已。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跟小三子这一百多人还跪在后厅园落中,双手的大拇指被绳索系住,膝盖都已跪麻了。

  夜晚的风早已凉了下来,从我的脸庞呼呼的吹过,夹杂着血腥味,带来大厅中乔宛儿她们凄凉苦闷的抽泣声。「啊……啊……」厅中传来姜醉媚郡君的惨叫声。

  原来是刀疤脸走到大胡子的身旁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拖到自己面前。将她用两手手肘撑在地上,高高耸起雪白的屁股。

  姜醉媚象小狗一样的趴好后,刀疤脸毛耸耸的右腿很随意的搁在雪白的屁股上,将发着恶臭的阴茎塞入小口中,命令她含住套弄。接着抽出刀来朝着我们的方向,随便指了几人大声叫道:「蛮子来,蛮子来!」

  被指到的数人走上前去跪在厅中。用刀指着走进来前面的那个人说:「蛮子过来。」

  那人双手背缚于后,不敢站起来,只得跪行到刀疤脸的面前。刀疤脸用刀抬起那人的下巴,用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却不说话。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那人心知不妙,白晃晃的刀在颈前的感觉,使他吓的全身哆嗦,不停的求饶着。

  「啊……」

  刀疤脸突然将刀插入了他的颈中。

  鲜血「噗」地射了出来,那人惨叫着慢慢瘫倒在地,全身不停的痉挛。鲜血不停的流淌着,慢慢的流了一地。

  姜醉媚郡君象小狗一样趴伏在血泊中,拼命的吸着刀疤脸发着恶臭的阴茎,雪白的屁股不停的哆嗦,整个人几乎瘫倒在血泊里。

  「不准将竹筷掉出来。」看着在颤抖着的雪白屁股中不停上下摇动的竹筷的命令道。

  将沾满鲜血的刀在胯下的雪白屁股上擦了几下,又用刀指着其中一人让他过来。

  跪在厅中的数人如何还敢过去,相对棘然,竟无一人还坐得起身来。

  「叫你呢。」刀疤脸用刀指着一个青年壮汉说道。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青年壮汉向前爬行几步,拼命的用前额在地板上磕头。

  刀疤脸似乎并不理会那磕头的青年壮汉,一把抓起胯下正拼命含弄阴茎的康王府郡君姜醉媚的秀发,看着充满恐惧和痛苦的秀丽脸庞,命她伸出可爱的小舌头,用沾满鲜血的刀尖慢慢玩弄。

  刚刚在眼前杀过人的明晃晃的刀在脸颊、小嘴中肆意玩弄,姜醉媚吓得几乎失去了神智。

  刀疤脸不怀好意的笑着,突然一脚把她踢翻在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向那个青年壮汉拖了过去。

  由于怕被面前这个凶狠的男人责罚,姜醉媚不敢让插在屁股中的竹筷掉到地上,拼命的夹紧屄洞,摇晃着沾满鲜血的屁股跟着爬了过去。

  那青年壮汉还在不停的磕头。

  「怕什么啊?」刀疤脸笑着对那壮汉说。,接着命令姜醉媚钻到那青年壮汉的胯下,解开他的裤子。

  「含住他的鸡巴。」刀疤脸命令脚下这个象一只小狗不停颤抖着的雪白肉体说。

  「不要啊……呜,呜……」姜醉媚哭出声来,知道如果含了那青年壮汉的巴很可能就会被一起杀死。

  「呜…呜……我是主人一个人的……求求你……不要杀我啊……呜呜……」

  已经将康王府郡君高贵的身份抛的无影无踪,无边的恐惧笼罩着她,只有伸出丁香小舌含住刀疤脸发出恶臭的脚趾头拼命舔弄。

  刀疤脸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将壮汉的头按下去。

  「呜,呜……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汪,汪……呜……呜……」看到男人并没有理她,姜醉媚几乎绝望了。满脸流着泪水,自动的学起了狗叫,她的声音很清脆,使整个溢满血腥气的大厅中充满了凄凉。

  「这么说只要不杀你,叫你做什么都行了?」刀疤脸好象不在意的说着话,突然一刀将面前那壮汉的头砍了下来。喷着鲜血的人头突然滴溜溜的在姜醉媚的脸前打转,使她一下子昏了过去,美丽的身体趴在了血泊中,跟旁边这具无头的死尸一样不停的抽痉颤抖着……

  「原来雌儿就是这样学狗叫的,是不是这样的啊?」

  那边大胡子哗笑了起来,他已经将阴茎从田春罗可爱的小口中抽了出来,命令乔宛儿自己用手指掰开屄门,缓慢的插入温润的肉洞中。

  「汪,汪……是的……主人……呜……呜……」

  被男人用手抓着头发责问,乔宛儿只有不停的哭泣着回答。

  骑在屁股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用手抽打着屁股,主宰生死的阳具深深的插了进去,敏感肉洞深处的奇特感觉,仿佛就要将她的身体快溶化掉一样,整个大厅杀人的气氛和被强迫的屈辱开始变成强烈电流,使她的身体在无意识中颤抖着哭泣。

  「啊……汪,汪……求求……汪……深一点……主人……汪汪……」在无边的黑暗中,乔宛儿流着凄楚的泪水,从身体到灵魂都屈从给这个骑在屁股上丑陋的男人。

  「啊……主人……嗯……汪,汪……求求你……主人……啊……」那艳冠东京的才女的过去,那在眼前被杀死的慈祥的父亲,那英俊帅朗的情人都被无边的黑暗吞噬了。巨大的阳具慢慢的深入,每进一点都让乔宛儿洁白的双腿仿佛抽动一下,被强迫着做出不能自主的奇怪姿势,使玩弄着她屁股的阳具好象控制了她的整个身体。

  「小母狗把舌头吐出来。」骑在屁股上的男人一下抓住她的头发让美丽高贵的脸庞对着他,现在这个这个身体已经变成了他肉棒的玩物。

  「汪、汪……嗯……啊,啊……汪,汪……主人……我是主人的小母狗……

  汪……啊……「让人恐怖到灵魂的战栗将她已经带到了无限的狂涛中,双眼流着泪水,吐着舌头,大声的哭着,同时被催逼着不停的学着狗叫和说着主人喜欢听的话,拼命的用白嫩的手指掰开屄洞,耸动颤抖着的雪白屁股,讨好那主宰着生死的阳具…

  在大厅的另一面,清醒过来后意识到自己并未死去的姜醉媚,现在正象小狗一样趴在刀疤脸的脚前,按照命令乖巧的不停摇着插着竹筷的雪白屁股,吐出舌头舔着主人的脚,不时小声的「汪,汪」叫着。刀疤脸猛地踢了她屁股一脚,说道:「把这颗人头叼到厅门去堆好。」

  姜醉媚柔弱的身体几乎被踢翻在地,她默默的爬起来,用小嘴叼起人头,摇晃着雪白的屁股爬到厅门去放下,那支竹筷还插在她的屁股中,随着她的爬行不停的摇晃,仿佛是尾巴一般。

  另外两个金兵也站了起来,分别叫了几个我们中间的人,跪在厅中用刀逐一砍头,可叹被杀之人皆是次第待命受死,金兵砍完了头就命令耸着雪白屁股趴伏在脚前的女人,用嘴叼着爬到厅门堆放好,生命在这些人眼里就好象蝼蚁一般消失。

  大厅中一时腥风血雨,被杀之人痛苦的惨叫声、乔宛儿那被肉棒抽插时苦闷的狗叫声、清脆的用手抽打屁股的声音、以及叼着人头在血泊中爬来爬去摇晃着的雪白屁股,交织成带着几分恐怖、几分凄艳的奇妙景象。

  这时骑在乔宛儿雪白屁股上玩弄的大胡子突然扭头向我和小三子这边看来,过了一会,用手指着我们说道:「蛮子来,蛮子来!」

  我这时心知不能幸免,突然站起身大声叫道:「势已至此,夫复何言?」挺身向那个大胡子冲过去,小三子亦紧紧随之,是时男子被执者共剩下五十余人,早已魂魄已飞,心知必死,听我一呼,无一人不至前者。厅中顿时一遍混乱,趁混乱跑出厅外,小三子赶紧用牙给我咬开绳子,正在此时,大胡子已经挥刀追至,小三子拼命护我,连中三刀,骨节碎裂之声盈然。

  我从前厅狂奔而出,一百余步方始停下,小三子自此后再也不见,恐也凶多吉少也。

  不料前厅门外金兵甚多,往来不息,只得躲于一塕后,苦于无法脱身。忽然间心动若有神助,又跑回至刚才那后厅。再由中堂穿至后室,没想到中间尽是牧养的战马,怎么也不能逾走;我心愈加焦急,遂俯就战马腹下,历数战马腹匍匐而出;若惊战马,只需稍一举足,我便被踏成肉泥矣。

  又历宅数层,皆无走路,惟旁边有一条里弄可通后门,跑近一看弄门已被金兵加长锥钉固;我只好又由里弄奔至前厅,这时已经能听到前堂的杀人之声。

  我正在惶怖无策之际,回顾左侧有一个厨房,视阶前有架,架上有一土瓮,离这间屋子不甚远,就攀援架子而上。

  手刚刚碰到土瓮,身体便已倾仆,原来瓮中没有装东西,我慌急之下用力过猛了。无可奈何,只得又赶快跑到那个里弄门口,两手抓住钉门的长钉,摇撼百度,终莫能动。以石头砸之,声音响达外庭,恐怕已被那三个金兵发现;不得已又回头竭力摇撼钉门的长钉。

  急切之下指裂血流,顺着我的两肘淋漏下来。正在走投无路时,长钉忽动,我用尽力拔之,终于将它拔了出来。赶紧想抽开门闩,没想到这木制门闩淋了雨后发涨,其坚涩程度甚至几倍于长钉。

  这时厅内已有脚步声,我大急,用力取门闩,不料门闩未能取出而门枢忽断裂,扉倾垣颓,声如雷震,我急忙跳过倒塌的大门,纵身狂奔。事后亦不知此般神力从何而来。赶紧从后门跑出,外面就是西直门城脚。出门一看,金兵骑充斥,竟触目皆是。

  这时厅中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越加惶怖无策,忽然看见乔宅之左面有道小门,赶紧挨身而入;从门隙中窥看,不一会就见大胡子金兵提刀而出左右观望,未几返身而入。

  我待大胡子走后,喘息稍定,外面金骑甚多,不敢稍出,只得返身进入这个宅子。不料宅院里面凡可避处皆有人,而且相互推逶,不肯容我躲避,由后门至前厅,五进五出皆是如此。最后来到这个宅院的大门门厅,外面已临大街,兵丁往来络绎不绝,难民们认为此处危险而无人藏身,我赶紧进入。

  门厅内有一木榻,榻颠有仰顶可上,我顺柱爬上去,绻屈身体躲在里面。

  喘息方定,忽闻隔墙有人哀号声,又闻举刀砍击声,凡三击遂寂然。过不多时又听到一个男人哀恳道:「我有金藏在家中地窖,放我一条生路,当取献。」

  一击复寂然……

  开封今天没有下雨,但亦无日色,躲于床顶不知旦暮。此时的我神已离舍,心若焚膏,眼枯无泪,肠结欲断,不能自主。连续的颠沛流离,使睡意不停的袭过来,我再也忍不住沉沉睡去。

  一觉醒后,已是第二天夜晚。附耳在墙上仔细听来,军骑之声稍疏,左右惟闻人声悲泣,男女莫辩。

  依附着床梁慢慢下地,蹑足走至前街,只见街中枕尸相藉,天暝莫辨为谁?

  俯尸遍呼,竟无一名生还者。

  忽然远远看见南边数火炬闪动,直奔这方而来。我极后悔出来探看究竟,连忙沿着城墙奔跑躲避。城下积尸如鳞,夜晚无灯,地上的死尸几次将我绊倒,声与相触,不能措足,只好俯伏以手代步,在死尸堆中爬行,每有所惊,即仆地僵尸。俯伏行进了很久才又回到大街。

  大街前后数处都有金兵举火,照耀如白昼。我一直等到他们巡逻离开后,才从死尸堆中站起来,跑回刚才的小门。不料门内竟已挤满了人,路人昏夜互触惊骇不已,路不满百步,而躲藏在这里面的恐怕有二百来人。

  我径直走回门厅,复缘柱登上榻顶躲避。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有脚步声向这里走来,心中大惧,苦无躲处,只得屏息于榻顶,听天由命。

  未己,一名红衣金卒持长枪施施然而入,在房内搜视一番,接着以枪上搠,枪尖距我身体仅咫尺之遥。红衣金卒搜视完后转身离去,我心中大定,估计不会再有人来,于是准备从榻顶下来休息。刚撑起身体,忽然又传来脚步声,我连忙屏息躲避。

  一会就有人进来,原来是红衣金卒去而复返。他一手拿了一瓶酒,一手拿一根绳索。施施然坐在榻上,怡然自得地喝着酒。不一会,门外传来响动,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位少女慢慢走了进来。

  两位少女年龄大概在十四、五岁之间,疑为孪生姐妹。她们容貌长得极为相似,眼睛挺大,略呈弯月状,身材修长,肌肤白晰。两人都穿了一身白底碎花布衣,未施粉黛,看上去别有一番小家碧玉的风味,右手边的少女身材略高,可能是姐姐,两女恐怕都未还经人事,从她们羞涩的神态就可以看的出来。

  两女入室来后动作几乎都一样,一直低着头,白生生的小手绞着上衣下摆,咬着嘴唇,怯生生的站在门旁。

  「过来,过来。」

  红衣金卒一边喝着酒,一边不耐烦地挥手叫姐妹俩走过来。

  迟疑了一会,两女慢慢的走到男人的身旁。

  「啊……」

  男人猛地抽了右手边的姐姐一耳光。

  「过来坐下。」男人说道。

  被打耳光的姐姐「嘤嘤」的小声哭着。我心内大窘,知道红衣金卒欲宿此榻,但苦无脱身之计,只能屏息榻顶,以观其变。

  「叫什么名字啊?」男人问左手方的妹妹。

  「我叫莲儿。」妹妹用小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

  「你呢?」

  「我叫蓉儿。」姐姐抽泣着回答。

  「刚刚杀了的那几个蛮子是你们的亲人吧?」

  「呜,呜……是的,是我们爹娘跟哥哥……呜……」

  两姐妹都哭出声来,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亲人的痛苦和无助感笼罩着她们。

  「啊……啊……呜,呜……」

  男人突然无情地抽了她们几记耳光,将她们踹倒在地上。

  「哭什么哭,你们也要被一起杀掉。」男人喝了口酒。

  「……饶了……我们吧……呜,呜……大人……呜……」

  俩姐妹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抱着红衣金兵的腿,大声的哭求着:「求求…

  你放过我们……当牛作马我们姐妹……也要报答你……「喝了口酒,男人抽出刀放在榻上,让这一对姐妹花并排跪在他的面前。抬起两女满是泪痕的下腭,默默的看着她们。

  「都不想死啊?那可不行,最多留你们一个,先杀哪一个呢?」

  男人不紧不慢的看着这两张同样秀美的脸说。

  「呜……大人……饶了我妹妹……一命吧……我什么……都愿意……做……

  呜……「看到男人凶狠的眼光,姐姐大声的哭着呜……呜……饶我姐姐一命吧……

  「妹妹也哭着。

  突然男人把哭着的妹妹的头按到榻上,用刀在雪白的脖子上比划。

  「大人,……呜……饶了我妹妹,杀我吧……」

  姐姐将身体扑在刀上,恸哭着说。

  「再闹就把你们一起杀了。」男人忽然将俩姐妹踢翻在地。

  这一对姐妹花尚在豆蔻年华,经历世事本就不多,突遭此惨变,吓得不敢说话,只能躺在地上默默的哭泣。

  「把衣服脱掉。」沉默了一会,男人突然命令道。

  「怎么不想听命令吗?」

  俩姐妹迟疑了一会,慢慢的爬起身来脱掉衣物,用双手掩住奶子,按照男人的命令跪在他的面前。

  「把手放下来背在身后。」男人的声音略微有些变化。

  未经人事的俩女裸体白的令人目眩,她们的身体虽然没能发育成熟,但双腿很修长,温玉一般的奶子晶莹的象透明一般,随着她们的呼吸微微颤动,犹其是那种隐私尽露,羞涩欲死的处女之状,真是难以言喻。

  在男人目光的注视下,姐妹俩的肌肤逐渐的因异样的羞耻感红了起来,透出象宝石般的光泽。

  男人吞了口酒,伸出双手把玩着俩姐妹那对充满性、微微颤抖着的奶子。

  「挺不错的奶子啊。」男人说道。

  「如果你们姐俩把我服侍好了,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男人好象不在意地说。

  脸上挂满泪痕的姐妹俩宛如梨花带雨一般,煞是令人怜爱,轻轻的点着头。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们的主人了,记住了吗?」

  男人继续玩弄着在他手下微微颤抖着的奶子。

  「叫主人啊。」用力地抓捏。

  「啊……主……人……啊……轻点……啊……」俩女将小手放在身后,按照主人的命令挺出奶子,轻轻的呻吟着。

  「过来在这边趴好。」男人示意姐妹俩人跪趴在榻上,露出雪白的屁股对着他。

  「自己用手指掰开屄。」男人命令道。

  白嫩的手指掰开未经人事的屄,耸立着的俩个雪白的屁股不停地颤抖。

  「掰开一点,让主人看看你们的处女膜。」

  男人蹲在后面,默默观看比较着。伸出手去,从姐妹俩雪白的屁股到下身的处女屄洞,长时间的抚弄取乐。

  男人坐回了榻上,挥挥手示意俩女趴跪在他的面前。拿出黑乎乎的阴茎,让俩姐妹伸出舌头舔弄。

  「不要光用嘴吸,这边要用舌头多舔几下,一会就用它给你姐俩开苞。」男人调教着她们。

  俩个几乎长的一个模样的孪生姐妹,象趴在冰凉地上的两只小狗,撅着雪白的屁股,按照主人的指示拼命的舔弄着阴茎。

  「主人的鸡巴大不大?」抓起姐姐的头发,男人问道。

  实际上这个金兵的阳具只是中等尺寸,但胯下的这对豆蔻年华的姐妹花何时见过这等怪物,只能羞红着脸点头。

  「要说出来。」男人命令道。

  「……主……人的……鸡……巴……好大……」姐姐闭着秀美的眼睛羞涩的说。

  「想不想要啊?」男人不怀好意的问道。

  「不许不说话。」男人一边享用着妹妹的小口,一边逼问道。

  「……主人……我想……要……」

  「想要主人的这个鸡巴干什么啊?」男人催逼着。

  「……呜……想要主人的……鸡……巴……给我们……开苞……」姐姐几乎哭出声来,明白了怎样顺着男人的话回答。

  「把这个系在你和你妹妹颈上。」男人从榻上拿出了绳索。

  我从榻顶看下去,两个美丽的少女象小狗一样的撅着雪白的屁股,被绳索牵着在厅房中慢慢转圈,男人自己坐在榻上,一面喝着酒,一面指挥着。

  玩了一会,男人又将妹妹按到自己胯下舔弄,命姐姐伸出红菱小舌慢慢地舔弄妹妹的屄「……嗯……主人……嗯嗯……我好想……要主人的……大鸡巴……给我开苞……」妹妹拼命地舔弄着着眼前这个巨大的怪物,不时抬起头来按照男人的指示说着话。

  求生的欲望夹杂着被孪生姐姐舌头舔弄的奇异感觉,使雪白的屁股开始慢慢上下左右摆动着,意识逐渐进入了一种错乱状态……

  这时天已将明,但听街上哭音成籁,或父呼子,或夫觅妻,呱呱之声,比比皆是。

  床下的男人已将俩姐妹颈上的绳索绑到了一齐,系成一股,将绳子穿过床顶拉住。接着让俩姐妹并排跪趴在榻上,耸出雪白的屁股,把她们的双手交叉绑在两边大腿上,形成一种奇怪的姿势,除了自己用白嫩的小手掰开屄洞,全身都不能动弹。

  男人骑在姐姐颤抖着的屁股上,挺枪而入。

  「啊……呜,呜……啊,嗯……啊……」

  姐姐头猛的向后仰起张开美丽的小嘴大声叫了出来,凄楚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着,窈窕的细腰一下拱起来,还没发育完全双乳在冲击下不停弹跃,由于同妹妹一起被捆绑着,全身不能动弹,只能拼命地摇着头,颤抖着雪白的屁股。

  男人抓住长发扭过她的头来,同时命令她伸出红菱小舌吸弄,使她的身体变成一种相当奇异的苦闷的姿势。

  「啊……主人……饶了我……呜……」男人的阳具慢条斯理的玩弄着身下这洁白的颤抖着的屁股,姐姐呻吟的声音已近嘶哑……

  男人将蘸着姐姐处女鲜血的阴茎塞入妹妹的小口中抽插了一阵,骑上她雪白的屁股,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啊……主人……呜,呜……」

  「……主人……啊……啊……请用……鸡巴……啊啊……插……我……的小屄……」男人的阳具不停的轮流责打着胯下这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被捆成极其苦闷奇特姿势的洁白身体。俩个姐妹则说着主人指示的话,不顾刚刚破处的疼痛,拼命耸动着雪白的屁股讨好着主人的阴茎……

  男人骑到她们的背上,命她们侧着脸,将精液射在她们嘴中。

  吞下男人的精液,姐妹俩又伸出舌头,温柔细腻的给男人舔弄清洗着阳具,阳具上还蘸满了她们自己的处女之血……

  红衣金兵走下床去,拍了拍这两个还在颤抖着的雪白屁股,笑了一笑。突然用力拉住绳索,穿过床顶将姐妹俩颈项捆住的绳索象催命索一般,立刻勒住她们秀丽细长的颈项……

  整个床都在抖动,两个刚刚还在豆蔻年华、青春美丽的身体,刚刚还在为杀死她们的凶手曲意承欢、用尽女人温柔的孪生姐妹。现在被自己系在颈上的绳索吊在了半空中,生命从她们抽痉着的身体里一点点的飘走……我看到她们大大的睁着眼睛,那里面只有一片晶莹的泪光……

  下一集开始,这个故事将描述一段乱世中的真情,这就是宋钦宗与朱皇后的爱情。

  「靖康之难」事件是历史上极为罕见的野蛮掠夺。金兵所到之处,可说是上至皇宫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城无完城,村无完村,人无完人,妇无完妇」。

  当时的北宋人遇到金人基本上就是等死待命,反抗是很消极的,唯一的亮点是有一百个被虏掠的美女不肯过淮河,集体投江自杀了(这就是有名的「百女投江」)。但「靖康之难」之后就不同了,如杨再兴五百人冲金兀术的八万铁骑,最后叙数被被射死在小商河。

  最有名的是「采石矶大捷」,虞允文的四万残兵竟然将完颜洪亮的六十万大军(号称百万)杀的片甲不留,完颜洪亮本人也被杀死。

  这里面有一个经典情节:金兵渡河之势迅猛难当,宋兵将纷纷逃亡,虞允文叫一个老卒扛起他站在馈败的逃兵中,大声道:「尔等可记得靖康之难否?」

  逃跑的士卒们立时脱下甲衣,光着膀子以决死的心态杀将回去,刀砍钝了,就用牙咬,用石头砸,连军中的伙夫都拿着锅铲与金兵拼命,硬生生将几十倍于己的金兵杀的大败。

  因为这个时候的宋人已经都知道了金兵的残暴,逃跑决无幸理。可见「靖康之难」对当时宋人造成了多么大的痛苦,影响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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