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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列傳】(九)──聖淫祭[情人節],1

[db:作者] 2025-07-11 17:08 5hhhhh 4550 ℃

 適逢情人節,願天下有情人,都是兄x弟.姊x妹。

 ===================================淫女列傳(九)──聖淫祭

 

  太古時代,人類有感於自身的渺小,敬畏天地的無窮威能,而生出對至高之神的崇敬,之後天地萬物皆可為神,天地有神,日月有神,山川有神,草木有神……

  但隨著時光流逝,諸多神明誕生、消隱以至於湮滅於歷史之中,但神之為神,本就不該因為人而有所變化……

  ※※※※

  「居然這麼深山…雛田那個可惡的傢伙,回去一定要找她算帳不可!」女孩看著車外不斷飛逝的樹木咬牙說道,真是糟蹋了一張稚氣未脫的可愛臉蛋。

  「不要抱怨了啦!又不是妳開車。」女孩身邊與之同齡的少女說道,把一頭及肩秀髮綁成高馬尾的她,有著不遜色於前者的美麗,同時還多了幾分朝氣。

  「太無聊了嘛!」女孩甩了甩頭,嘟著嘴說道,同時出腳踢了踢駕駛座的靠背出著氣。

  「八木同學,這樣很危險。」坐在少女八木右手邊,也就是駕駛座後方的文靜少女低聲說道。

  「哼,笨哥哥才不會這樣就出車禍呢!對不對?」女孩又踢了踢駕駛座,說道。

  「景子,雖然大概不會,但是很危險,別踢了。」開著車在山道上前進的年輕男人無奈地說道。」

  「哼。」名為景子的女孩又踢了一下,才氣呼呼的繼續看著車外無盡的綠意。

  「景子妳只要想想等一下要祈禱些什麼,就不會那麼無聊啦!」馬尾少女說道。

  「等…等一下嗎……」景子白嫩的臉頰微紅,目光無意識地往前掃了一下,說道:「小翼妳還是想著自己的願望就好!人家的願望才不會告訴妳呢!」

  「這個…戀願神社真的有那麼靈驗嗎?」文靜少女說道,雙頰也變得紅通通的。

  「我覺得百合妳會想跟來才是奇怪的事情,沒聽說過妳喜歡過誰…呃…應該說根本不能想像妳喜歡上誰吧。」景子說道。

  「八木同學……人家不是…」文靜少女百合慌張地辯解著,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她當然有喜歡的對象,不然也不會跟著她們去那間號稱「戀愛成就」的神社去了,只是對象是誰…她不想說,或者不能說──至少在這裡不能說。

  聽著後座三個女高中生的嬉鬧,駕駛著汽車的年輕男人暗暗嘆了一口氣。

  八木敬司,二十一歲,大學生,父母健在,有一個讀高中的妹妹,妹妹長得非常可愛,讓他遭受許多人的嫉妒,但這和他沒什麼關係,此外不煙不酒不嫖不賭,興趣是漫畫和電腦遊戲,沒有戀愛過,是一個二十一世紀標準的御宅處男。

 

  聽說這樣的人最近被稱為佛系男子……

  不過這位佛系男子現在的心情和佛的超然可說是大相逕庭,因為他原本打算在暑假期間「進修」新番動畫的計畫,被妹妹的一句話徹底推翻。

  「載我去山梨。」

  「山梨縣!妳是要去找武田信玄的隱湯嗎?」八木敬司瞪大雙眼,他從沒想過妹妹有歷女的傾向。

  「山梨縣又不是只有武田信玄!」妹妹景子踹了敬司一腳,才有些扭扭捏捏地說道:「是…是一間神社,聽說很靈驗。」

  「神社啊,我們家附近不就有稻荷神社了嗎?」

  「不一樣啦!那間神社是……總之你給我去就是了!」女孩突然大叫一聲,暴君似地決定了哥哥的行程。

  只是連她都不知道,那間神社居然會在山梨縣的深山當中,車子開了四個小時,周遭的風景還真的像是會有信玄隱湯存在其中的樣子。

  「妳這麼吵葉子都睡得著,真厲害啊。」小翼看了看副駕駛座,說道。

  副駕駛座上,一個留著男孩子般短髮的少女睡得死沉,要不是深深陷入她豐滿胸脯之間的安全帶發揮著作用,只怕她的頭早就靠在敬司身上流口水了。

  「胸大果然氣度大嗎?」百合摸了摸自己貧乏的胸前,有些失望地說道。

  (別在我面前說胸的話題好嗎?)敬司努力不讓表情改變,暗想著。

  三個女高中生在自己背後胸來胸去的,身為一個傾向和能力都正常的男人哪可能不心猿意馬的,眼角餘光自然也不禁一直往身邊女孩高挺的部位看去。

  (真大啊……)即使在毛衣的包裹之下,那一雙至少F的胸部還是傲視群雌,不管是百合那若有似無的胸部還是妹妹剛發育的包子都……

  敬司的心思差點被胸部勾走,幸好他還記得自己正在開車,才沒有發生車禍。

  但這也只是「暫時」罷了。

  百合小翼兩個女高中生在景子無視哥哥存在的引導之下,漸漸也放了開來,聊的話題也越發令男人心跳加速,明知道不能聽卻又不由得想聽。

  突然之間,山上滾落一顆顆石頭,啪嗒啪嗒的落在前方柏油路面上,敬司心頭一驚,腳下煞車猛踩,卻聽到一聲轟然巨響,接著就是天旋地轉。

  「啊啊啊啊啊啊~~」少女的悲鳴被強烈的撞擊聲淹沒,等到一切平息下來之後,只剩下崩塌近半、一片狼藉的山路,以及大量的落石與倒木了。

 

  「唔……」敬司睜開眼睛,只覺得渾身疼痛,但這也證明他還沒死。

  他努力轉頭看了看周圍,立刻發現葉子現在正掛在他頭上,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充滿了恐懼,但除此之外似乎沒有其他傷害。

  敬司提起手來拍了拍少女的肩膀,稍微安撫了一下之後,先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從已經破損的前擋風玻璃處爬出車外,然後再幫葉子離開車子。在確認葉子可以自行脫困之後,敬司立刻跑向後座,嘴裡無意識地念念有詞著。

  「景子…景子…別出事……」

  敬司使出吃奶的力氣拉開扭曲的車門,立刻發現一個相當糟糕的情況。

  後座三人當中,百合和小翼都有繫安全帶,因此即使整輛車滾落山谷近百公尺,兩人依舊被固定在位置上,似乎也沒受多大的傷害,頂多就是擦傷和撞傷,兩人的意識也都算清楚,但她們的目光卻都集中在最後一人身上。

  因為嫌安全帶礙事,景子在出發後不久就無視眾人的勸阻將它解開,因此她也是傷得最重的一個,她的腦袋不知道撞到什麼地方,此時正慢慢流出血來,染紅了她白嫩的半張臉蛋。

  「景…景子!」看到少女的慘狀,敬司雙腿不禁發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哥哥……」雙目緊閉的少女緩緩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

  「景子!」

  「還好…」幾個女孩也鬆了一口氣,景子之所以沒死,都是因為百合和小翼在車子滾落時下意識地抱緊身邊的景子,無意間成了她的安全帶所致。

  敬司趕緊把三人拉出車外,看著扭曲變形的車體,敬司不禁慶幸起自己買車時因為對於車體堅固程度的高要求而砸大錢買了歐洲車。

  「景子…沒事嗎?」葉子焦急地看著小翼和敬司檢查景子的傷勢,她和百合都不懂急救,此時也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還好…雖然有撞到,可是似乎不嚴重。」一會兒之後小翼才抬起頭說道,身為學校有名的運動健將,對於外傷的處理也是有做過研究的。

  「不過應該有腦震盪,還是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之後,小翼低聲對敬司說道,不直接說出來則是為了讓景子安心。

  「打電話叫救護車嗎?…可是…」

  「沒有訊號哦。」百合搖了搖手上的行動電話說道。

  「深山嘛…沒有辦法……」小翼也搖搖頭說道。

  「要等人發現山崩然後叫救援嗎?」敬司看看頭上距離一百多公尺的道路,想起之前幾小時內寥寥可數的會車次數,也許還得等到明天才會有人發現有一輛車被沖下山谷吧。

  「敬司哥哥,你看那個!」突然之間,小翼略帶興奮的聲音傳來,除了正在止血的景子之外,其他人沿著女孩沾著沙塵的藕臂看過去,在這裡之下的樹林當中,一角紅色顯眼而突兀地存在於枝葉之間。

  「鳥居!」敬司很快就認出那個紅色物體的真面目,正是神社門口代表人神界線的鳥居。

  「那邊有神社嗎?難道就是妳們想去的那個?」

  「應…應該不是吧,好像還要經過幾座山……」百合目光游移地說道。

  「也未免太遠了吧!住在那種地方的宮司和巫女好像很可憐!」敬司不禁把內心話說了出來,住在要開車開五六個小時才能到達附近城鎮的地方,只怕一年之中不能出來幾次吧。

  「我去看看,妳們照顧一下景子。」敬司估量了一下距離,雖然不清處樹林中的路況,但距離並不遠,而且有鳥居作為目標,應該也不致於迷路。

  「咦?」聽到敬司的話後,女孩們臉色都是一變。

  「敬司哥哥…要丟下我們嗎?」

  「咦?不是…我只是要去求救而已……」被幾個女孩泫然欲泣的目光盯住的敬司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幹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只得說道:

  「那麼…一起去吧……」

  女孩們這才露出安心的微笑,敬司哪知道什麼少女的心思,嘆了口氣走到景子面前,轉過身蹲了下來。

  「景子,上來吧。」

  「啊…」景子蒼白的臉蛋微微一紅,略微慌張地看了看敬司寬闊的背部,輕聲嘟囔了一句「不過就是哥哥而已」趴到他的背上去。

  敬司托著妹妹的腿站了起來,其他幾個女孩也圍到他身邊去,除了百合像是怕被知道一般偷偷拉著他的衣角外,小翼和葉子可是大方地以幫手為藉口靠在了敬司身上。

  發現這狀況的景子一開始有些迷茫,之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身體僵硬了起來。

  「景子,怎麼了?放心吧,不會掉下來的。」敬司感覺到妹妹的變化,以為她是怕半路掉下來,趕緊安慰道。

  「才…才不會啦!笨哥哥快點走!」景子嘟著嘴生氣道。

  「哦…那就好……」敬司站起身來,走進樹林之中。

  這樹林顯然不會有人打掃,但時值夏天,林中落葉不多,走起來倒也還好,不過因為一路往下,景子的嬌軀自然而然地貼到了敬司背上,胸前柔軟的部位不斷磨蹭著他的背,讓他感到十分尷尬。

  (哥哥…為什麼人家總是……難道小翼她們也……)滿懷少女心事的景子不但沒有發現異狀,雙手反而摟得更緊了些,胸部自然也就壓得更加徹底了。

  敬司也不敢開口,只能忍著背上不斷傳來的柔軟觸感,一步步走向樹林的另一邊。

  幸好這段路程不長,在敬司耗盡體力和自制力之前,灰頭土臉的五人就踏上了平整的石製參道,三層樓高的朱紅色鳥居矗立眼前。

  「這是…」敬司連放下妹妹都忘了,靜靜地看著並不算大的神社,剛踏進鳥居內部,五個人就同時感覺到了一股沉靜的神聖氣息,彷彿走進了什麼聖域一般。

  「啊?這個時節居然有客人?」身穿紅白巫女服的女子站在參道中間,有些驚訝地說道。

  那是一個不管誰來都會浮現「大和撫子」印象、二十歲上下的黑長髮美女,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符合「巫女」給人的傳統印象,要是她手上拿的是竹掃把而不是塑膠掃把與卡通圖案畚斗就更好了……

  「抱歉,我們的車從上面被落石打下來了…我妹妹受了點傷,可以借用一下電話嗎?」敬司終於想起放下景子,說道。

  柔軟的壓迫感消失了,在心底一鬆之餘也不免有些惋惜。

  「啊?還有人嗎?」女子驚叫一聲,丟下掃把畚斗跑上前來。

  「只有我們五個。」看到美麗的巫女往自己面前衝來,敬司不禁退了半步。

 

  「是嗎?」女子走到景子身邊,高挑的身材讓她能夠低頭觀察她頭上的傷口,淡淡的女性幽香傳入幾人鼻中,使他們至今一直十分慌亂的心情神奇地平穩了下來。

  「看起來不是什麼大傷,不過也許會有腦震盪,還是處理一下比較好。」巫女說出和小翼雷同的結論來。

  「哦?有客人嗎?」一把男性的聲音傳來,從正殿走出一個身穿神官服,只差一頂黑帽子的神官。

  「這是本神社的宮司大人佐藤先生。」巫女介紹道。

  「佐藤先生,這裡有傷患哦!」

  「唔?嚴重嗎?」

  「應該沒什麼問題,不過……」

  「嗯…好吧,先到別館去緊急處理一下吧。」佐藤看了看眾人,露出笑容說道:

  「……你們來得真是剛好呢…伏見妳說是吧。」

  「是嗎?那真是謝謝了。」敬司不知道對方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扶著妹妹,和其他女孩跟著宮司佐藤與巫女伏見走向作為神職人員生活區的別館。

  「請問…這個神社祭拜的是哪位神?」百合看了看數量頗多的繪馬,問道。

 

  「是一位叫做『元精大明神』的古代神哦。」伏見微笑說道。

  雖是眾人都沒聽說過的神名,但繪馬的數量證明這神社應該還是有不少信徒的。

  但他們才剛踏進別館,還沒看清楚內部有什麼東西,就一個個倒在榻榻米上,只有佐藤和伏見兩人依舊站著,露出意涵深深的微笑。

  「難得出現這樣的人呢……」

  「這年頭總是會有這類人,信仰崩壞啊……」

 

  ※※※※

  「唔嗯……我怎麼睡著了…剛剛那個…是做夢嗎?」敬司撐起沈重的身軀,迷迷糊糊地說道,要是讓妹妹知道自己做夢夢見帶著她出門還遇上車禍,一定會被她踹上幾腳的吧。

  「咦?」敬司立刻發覺自己身處之處絕對不是自己平時會睡覺的地方,實際上他根本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第一眼看上去,是個洞窟,除了凹凸不平的石壁上裝設著的幾個發光球體之外,似乎沒有其他光源,甚至還沒有窗戶也沒有門。

  他的位置是在洞窟正中間,腳下是個平整的石頭平台,平台上似乎刻劃著什麼文字,但敬司卻完全看不懂。

  而最令他驚訝的,是周遭岩壁上凹下去的五個坑洞中,各自有一個美麗的女孩子。

  小翼、百合、葉子甚至妹妹景子,都低垂著頭失去意識,還被擺出所謂「M字開腿」的羞恥姿勢掛在洞中,薄紗遮掩的白皙裸體在略顯昏暗的光線下變得越發誘人,看得敬司臉紅心跳。

  不過她們的手腳全部陷入岩石當中,彷彿打從一開始就長在該處似的。

  而五個人當中最後一個,卻是先前遇到的巫女伏見小姐。也只有她的樣子與其他女孩不同,身上依舊是先前的巫女服,但此時卻香肩半露、衣衫凌亂,不遜色於其他女孩的雪白嬌軀被注連繩淒慘地纏繞著,以至於豐滿的乳房變得更加突出,讓男人十分想要知道那消失在衣服遮蔽下的繩索是如何凌虐這具美艷肉體的。

  不過她的雙手也被注連繩綁在嵌入石壁的鐵環上,除了還能站著、以及是五人當中唯一醒著的之外,似乎也是自身難保。

  「伏見小姐,發生了什麼事嗎?」敬司問道。

  「小子,你運氣好,趕上了本神社的祭典。」佐藤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本神社供奉的元精大明神是主宰性力的神明,因此每隔三年的大祭就必須由祭獻男女進行神前性交,名為『聖淫祭』,祈求神明賜福。」

  「本次聖淫祭的主角,就是你們了。」

  「這…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放我們出去!」敬司大叫道。

  「不可能,除非聖淫祭結束,否則聖窟是不會開啟的。」

  「結束?怎麼結束?」

  「很簡單,作為神明寄體的你,必須以神明賜與的金莖,征服所有聖祭之女的玉戶,白話的說…就是你必須把洞裡所有女孩都幹了。」

  「什麼…喂!這裡頭還有我妹妹啊!我的親妹妹!!!」敬司氣急敗壞地喊著。

  「這有什麼關係?好好接受神明的賜與吧!」佐藤的聲音就此消失,留下敬司獨自對著洞穴頂端大發脾氣。

  但就在此時,石台上的文字突然發出淡淡的金光,一點點如同螢火蟲般的金色光芒湧向敬司,飛蛾撲火般地衝入他的體內。

  「嗚啊啊啊!」每一個光點都帶來灼熱的感覺,這些熱力最後全部集中在他的胯下,讓渾身動彈不得的敬司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身上形同浴衣的白色衣物燃燒起來。

  奇怪的是,這股從胯下燒起的火焰並沒有燒傷敬司,只是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都燒光,讓那散發著無窮熱力、現在甚至還金光閃耀的部位挺立於他自己與巫女伏見的目光中。

  「怎麼會!」對於自己的尺寸,敬司當然十分清楚,但此時那金光版本的棒子卻膨脹得比過去更粗大,目測上光是長度就有二十公分了。

  「這就是金莖…」巫女伏見開口說道:「這就是神明的加護,請用…人家的身體來補充神力,去征服其他女孩吧。」

  雖然台詞說得頗流利,但伏見嬌豔的臉龐上依舊不免流露出羞恥的神情。

  「這…這樣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或者你想從妹妹先開始?人家也不反對哦。」伏見露出小惡魔般的微笑,讓敬司不由自主地走下平台來到她面前。

  到了近處,敬司立刻嗅到一股淡淡的女體香氣,胯下的「金莖」在越發膨脹之餘,光芒也漸漸收斂了起來,成了黃金般的金屬色澤,倒真是名符其實的「金」莖了。

  「嗯…真是……壞孩子呢……」看著硬挺朝天的金莖,巫女露出嬌羞的神情,雖然離遠了沒注意,但此時走得近了,敬司才發現她並不像表面上那麼鎮定。

 

  這也讓敬司的心稍微放鬆了下來,在這洞窟當中,要說他「摧殘」起來最沒有壓力的,當然就是眼前清純美麗的巫女小姐了,畢竟這什麼聖淫祭就是神社弄出來的,身為神社兩個神職之一,巫女伏見怎麼可能被蒙在鼓裡?

  「那…當然是先要妳啊。」敬司挺著肉棒走到巫女面前,顫抖的手輕輕拉開鬆垮垮的濡袢和白衣,露出即使在昏暗燈光下都顯得耀眼的肌膚,以及上頭粗糙的注連繩。

  形狀優美的胸部雖然不像葉子般那麼有份量,但卻也在日本人的平均尺碼之上,在兩條草繩的上下夾攻之下更是飽滿地突了出來,更令敬司熱血衝腦的是她居然沒穿內衣,單薄的白色巫女服底下竟是空空如也。

  「妳…妳沒穿……」

  「規矩就是…不能穿嘛……」美麗的巫女羞紅了臉,低聲說道。

  「那內褲也…」

  「…色…色狼…」伏見的反應證明了敬司的猜想,他不禁看向她寬鬆的緋?搳A讓她不自在地夾緊雙腿。

  「現在不就要進行什麼神前性交了嗎?還害羞什麼?」人就是這麼奇怪的生物,當伏見顯得弱勢時,敬司就自然而然地變得強勢起來,就算是個處男,脫起她的巫女服居然沒有毛手毛腳,彷彿脫過很多次似的。

  衣服一脫下來,伏見身上的繩子自然也全數暴露出來,它不但交叉擠壓著伏見的雙峰,還往下繞到她纖細得嚇人的腰部上,繩子上的紙串垂掛下來,就像是某種封印一般,而被「封印」的,自然就是她那誘人的無毛恥丘以及銷魂穴了。

 

  「討厭…不要看……」伏見扭動嬌軀,紙串搖曳之間反而更誘人犯罪了。

  只有紙上經驗,沒有實際經驗的敬司抓住她渾圓的香肩,肉棒頂著她的腿根處,用前端輕輕摩擦著她敏感的恥丘,漸漸瓦解她的防禦。

  「嗯…啊……你…好壞……」伏見的雙頰越發暈紅,夾緊的雙腿顫抖著慢慢失去力量,將隱透水光的祕處暴露在肉棒的攻擊範圍當中。

  「哼哼…我要更壞才能幹翻妳這淫亂巫女……」敬司顯得十分興奮,畢竟他是第一次,而且對象還是個美艷無比的巫女,大大滿足了男人的夢想。

  「嗚…哼……隨便你吧……反正…人家是不能逃避神宿者的金莖的……看你能…讓人家變成什麼樣子……啊嗯……」伏見可愛地嘟著嘴,放棄了一切抵抗,將自己嬌美的身子完全交到他的手上。

  敬司肉棒頂在她緊閉而濕潤的穴口,深吸一口氣,才慢慢把它往內推去。頭一次感受到的濕滑緊湊感令他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但卻不影響他的姦淫大業。

  直到肉棒差到最深處,敬司都沒有遇到任何阻礙,顯然伏見已經不是處女,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在會定時進行這種淫亂祭典的神社當巫女,怎麼可能還能保持處子之身?但伏見的小穴依舊十分狹窄,緊緊包裹著硬度過人的肉棒,帶來無比舒適的快感刺激。

  「嗯…好大……裡面…被撐開了……」伏見嬌喘著,將火熱的嬌軀貼在敬司身上,挺硬的乳尖在他的胸前磨蹭,帶來舒爽的觸覺,讓他的理性再度敗退,扛起她的左腿開始了近乎瘋狂的抽插。

  「呀啊…嗯…太…粗暴了…啊……嗯…哦……你…好厲害…啊……真的是…第一次嗎?…人家……的小穴裡面……好像…要被你…玩壞了……啊啊……」伏見的玉手緊抓著鐵環,暈紅俏臉上露出恍惚的神情,使得幾乎失去理智的敬司變得更加興奮,但他不知道自己的雙眼正隨著肉慾的提昇開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正如先前湧進他體內的金光一般。

  而在那星辰似的金色光點中央,還隱隱有道翠綠色的光芒跟著顯現而出。

  「啊嗚…嗯…幹…幹死…人家……你的…嗯…肉棒……太…棒了…不愧是…呀啊……要…要去了…太快了啊……呀啊啊!」美麗的巫女還沒來得及說出不愧是什麼,就在敬司一邊抽插一邊揉捏乳房──尤其是那粉嫩的尖端──的雙重攻擊下渾身抽搐了起來,一股股火熱的陰精朝著敬司的龜頭噴灑了下去。

  「嗚!」突如其來的陰精灌頂讓敬司渾身抖了一下,但這並非射精的前兆,實際上他離那個極限還早得很,真正讓他臉皮緊繃的原因,是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隨著伏見的洩精滲入他的肉棒當中,使他像是吃了春藥的雄獅一般渾身是勁,彷彿連幹十個女孩也毫無問題似的。

  但這份恐怖精力的代價是更進一步削減了他所剩無幾的理智,不知道為什麼那句「神明的賜與」一直浮現在腦海之中。

  (難道…這就是…神明的賜與?)敬司雖然信仰不怎麼虔誠,但也不是會故意在稻荷神社尿尿的叛逆者,此時對於「居然真的有神」的驚訝甚至還大於對身體的異變,只可惜這股力量沒有給他太多思考時間,他只覺得頭一暈,腦裡就只剩下交合的慾望了。

  這並不是說他被操縱了,事實上他依舊知道面前春情洋溢的美麗裸女叫做伏見,是神社的巫女,但對於姦淫她這件事,現在的他卻已毫無猶豫。

  「呀啊!」伏見自己似乎也沒預料到獸性大發的敬司會如此強悍,一聲尖叫過後,雙腿都被他併攏抱了起來,讓她像是垂直的鞍馬選手似的全身懸空,只靠敬司的雙臂與她自己握著鐵環的手支撐著體重。

  「啊啊!不……」伏見教聲痛叫,因為敬司的肉棒不但變得更加堅硬,整體尺寸還膨脹了一圈,將她狹窄的蜜肉大大撐開,嬌嫩的穴心結結實實地承受著每一次粗暴的衝擊,幹得她渾身顫抖,在疼痛之中又充滿無窮的快感。

  「啊啊…你…太……用力……啊…人家……人家不……嗯…不行………了啊…要…被你……插死了…你…哦……」伏見放蕩的呼喊充斥在洞窟當中,還伴隨著響亮得難以忽視的抽插水聲,沒過多久,兩人結合部下方的地面就多一灘水來了。

  第一次體會到性愛快感的敬司,以似乎就算沒有被神力灌注也一樣會獸性大發的氣勢瘋狂姦淫著女孩,剛開始伏見還能扭動一下身子做出微弱的掙扎,但很快就被幹得只剩下喘氣的份,連握住鐵環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靠繩子支撐自己剩下的體重。

  「啊…又…又要洩了呢…你…好…棒……哦哦~」伏見束起來的長髮在多次強烈的衝擊之下散了開來,烏黑的髮絲黏在被繩子束縛的白嫩肌膚上,讓她的樣子又多了一分淒美。

  漂亮的巫女被形同性獸的男人姦淫著,無助地發出嬌媚的喘息,不管她有沒有想過抵抗,現在都只是個無助地沈溺在性愛深淵當中的雌獸而已。

  自從進入這種狀態之後敬司就沒有開口說話,彷彿完全失去意識一般,但實際上他依舊奇妙的能理解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只是強烈的慾望和快感支配了他的身體,從這方面來看,此時的敬司和伏見其實沒有多大差別。

  敬司抽插了幾十分鐘後,大概是覺得幹起來不方便,於是放下巫女的雙腿,轉而捧起她纖細的腰,粗壯的肉棒再度朝著她濕透的蜜穴捅了進去。

  響亮的貫穿聲與低沈的嗚咽聲同時響起,粗大的肉柱被軟韌膣肉包圍的快感更加明顯,讓早已慾火焚身的敬司恨不得把她的小穴幹穿過去。

  「啊…嗚…嗯……啊…你…啊…人家……好…爽…啊……你是不是…要…幹死…人家…啊…小穴…被幹…幹得…要死了……」在又經歷好幾次洩身高潮之後,伏見終於只剩下喘氣的份,原本還能夾著敬司腰部的美腿,也軟綿綿地垮了下來,隨著敬司的衝擊而前後搖晃著。

  完全沒有停頓地幹了將近一個小時,敬司也已經是強弩之末,在伏見又一次抽搐著攀上高潮時,他也悶哼一聲,將滾燙的精液朝著巫女正在潮吹的穴心逆勢噴射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伏見發出了瀕死的尖叫,嬌軀一陣猛抖之後,徹底的暈死了過去,要不是那對豐滿的乳球還隨著喘息在劇烈地搖動,看起來還真的像是被敬司活活幹死了一般。

  敬司喘著大氣,閃爍著金綠兩種光芒的眼睛毫無情感地看著地上充滿高潮後嬌豔的美麗女體,緩緩拔出了那根沾滿男女精水的暗金肉棒,轉身走向其他女孩。

  也許是因為剛好在另一邊的緣故,敬司最先到達的地方,是束縛著妹妹景子的石窟。

  「啊!」景子的小臉蛋變得無比蒼白,她和三個同學一樣,在敬司蹂躪伏見的時候就已經被吵醒,之後的活春宮看得四個小處女心生畏懼卻也臉紅心跳,被強迫分開、僅有一層半透明薄紗遮掩的緊閉肉縫之間也滲出了一些羞人的汁液。

 

  「哥哥…哥哥!不要…我們…是兄妹!不可以做這種事情!」景子扭動著身軀,試圖逃避敬司的目光,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話起了作用,敬司冷漠的目光之中多了一絲掙扎,沒有表情的臉也皺了起來,像是在忍受什麼痛苦一般。

  「景子……妹妹…」敬司跨出的腳一偏,居然真的從景子面前移開,走向她左手邊的石窟,被束縛在那裡的美少女正從眼鏡下驚慌地看著敬司越來越近。

  「哥哥……啊!」雖然暫時逃過了被蹂躪的命運,但景子心中卻沒來由地痛了起來,但在她想起原因之前,後庭就傳來強烈的侵入感,一根如同橡膠管的異物貫穿了她的處女菊肛,深入直腸當中,從前端毫不留情地噴射出大量莫名液體。

  慘遭浣腸的景子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淚眼婆娑的眼睛卻一直看著敬司漸漸往百合面前走去的背影。

  (又…又一次…啊啊………)肚子裡的痛楚掩蓋不了心中的疼痛,景子知道那是為什麼,因為那句話對她而言,是兄妹關係的轉捩點,難以忘懷的心痛回憶。

  在景子五年級之前,她是非常黏敬司的,當時還是高中生的敬司也相當疼愛妹妹,讓他的同學好生羨慕,總是喃喃念著「妹妹那麼可愛真是沒有天理」。

  就像敬司一般,景子對於和哥哥的相處模式也十分自豪,於是在一次與女同學的聊天當中,景子頗為驕傲地提到了自己至今還和哥哥一起洗澡的事情。

  「景子…居然還在和哥哥洗澡…好噁心!」

  「咦?」遭受預料之外評價的景子呆滯地看著女同學們,她們幾乎全都露出噁心與鄙視的目光,就像景子犯了什麼錯一般。

  「都幾歲了還在和哥哥洗澡。」

  「景子的哥哥該不會是變態吧?」女同學毫不掩飾自己的懷疑目光。

  「又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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